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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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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堂里恶战的众人又是一惊,谁也想不到总瓢把子和高云山怎么会和刑部的副堂官、总捕赵炳坤扯上关系。说起来这也不足为奇,试想高云山那么高的辈分、那么深的底子,做着天下绿林总瓢把子,哪会不识得赵炳坤?

  赵炳坤本就是济南人氏,与高云山算是乡亲了,后来他去河北沧州学艺,拜了“铁背苍龙”仇乐天和“摩云金鹏”万剑平为师,而这两位武林老前辈正是赵炳坤的同门师兄。仇乐天和万剑平虽极少与高云山联系,可赵炳坤却与师叔高云山过从很密,连他能当上刑部右侍郎都与高云山有着密切关系。仇乐天与万剑平已早死多年,这就少了人来料理赵炳坤,他越发*任行:在朝中走权相、重臣的门路谋害正直官员与忠良义士;与奸阉勾结舞弊营私遮盖大案要案;瞒报种种消息放任亲朋行害;与高云山沆瀣一气互通消息、大做种种暗门子生意、结交流寇匪类以谋后路等。可以说,赵炳坤手中一多半的权力是靠着高云山得来的,他兜里七成以上的银子是靠着高云山挣来的,二者是亲的不能再亲的老相好。高云山的死虽能洗去赵炳坤不少的暗底子,可也断了他的财路和后路,所以赵炳坤心里很矛盾脑子很乱,没有及时对黄金堂里的事端做出安排。赵炳坤虽没有说话,他带来的人却说话了,“老爷子、诸位阿爷,那个使双头蛇的就是谢小宾,场子里用斩马刀的黑大个是何必,正是他杀了大阿爷四阿爷、五阿爷”。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苏铎的表弟小鹰。然而,苏铎更加眼利,早就认出了谢小宾与何必,正在思索对策,闻听小鹰向师父赵炳坤邀功的话,扭过头去狠狠地瞪了小鹰一眼,把他吓得缩进人群里。小鹰话音刚落,随着赵炳坤来的五大金刚和差官就纷纷扯出兵器,赵炳坤淡淡说了一句“除这两人以外,一体格杀”之后,众京差与锦衣卫们大吼着冲了过去。
  作者题外话:故事的情节有点快,鸡毛零碎的事就不再写了,因为我觉得这样才有意思。读故事和做事是一样的,要干净利落。写故事不能只为凑字数,不能有那么多的废话和旁枝末节。

  谢小宾这个人物与其他故事里的主角相比,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年龄大,二十六七岁才出世。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因为毕竟少年英雄是很少的,只有极少极少一部分人才能在少年成名,比如说后文的可笑道人,或者像帝王将相家里的子侄这些人。而谢小宾是普通人,所以他不可能少年成名。

  普通人要想成名成事,必须要有朋友帮忙,少不得还需要是一些有名气的朋友,这便有了东方玄、南宫巧、姜永年、可笑、苏铎等人。这样写来也算符合“一个篱笆四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的老话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五章:可笑的错误
姓名:曹无庸,性别:曾经是男、现在难说;职业:太监;职务:司礼监秉笔太监;偶像:曾经是魏忠贤、现在是高云山。自古以来,太监无奉帝、后旨意出禁宫者死。曹无庸虽有权势和身份,但他私自出宫却也是冒了死罪。曹无庸权可翻天富能敌国,冒着被崇祯杀头的风险来济南找老高,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以为老高有秘术可让他这个太监也能有后。这下可好,老高还没说出来,就不知被谁给活活整死了,真的快把曹无庸给气死了。曹无庸给一干锦衣卫手下下令务要生擒活捉这些人,碎剐了这些坏了他好事的人。介绍他来找高云山的赵炳坤知道了谢小宾与何必的身份后,也给手下人下了命令,他手下的金刚与差官个个奋勇人人争先,势要拿下这二人给惨死的盖天豪、王君可、单师道报仇。只有苏铎没下到场子里动手,拉了小鹰假意护在赵炳坤身旁,并不是因为他害怕谢小宾与何必,而是他认出一样东西来:八宝连环神机弩。

  八宝连环神机弩,不是一般的弩,是八宝神机连环弩。它有八宝。一宝宝在材质上:普通的弩都是木制,这种弩则是精钢所制,不怕火烧水浸更不怕虫蛀。二宝在于机件上,所有机件均可拆卸,包括机弦。三宝便是在机弦上的学问:机弦是钢丝混合天蚕丝、金银丝所制,韧力当世无匹,可以想象到弩箭经此弩机射出后的劲力有多大。四宝宝在连环这一说辞上,一般的弩机都是一次性发射出一支或几支箭,然后费很大劲去再次装箭,或者来不及装箭的话就直接丢弃弩机;八宝连环神机弩则不然,它的弩箭都是装在竖匣里,用完一匣后直接换上另一匣装进弩机的卡槽里。五宝宝在此弩机的使用上,通过数个机件和绷簧连接的自动上弦装置,可以让使用者单手持射,减去了双手持弩机的麻烦,还可以左右手同时速射。第六宝宝在连环速射上,其射速之高是一般弓箭和弩机发射三棱透甲锥速度的十倍以上,端的是电光火石间不容发的神速。而最有意思的便是第七宝了,正宝在其品牌上,这是南宫巧的“巧巧”字号工艺,当世绝无同形同术同质的产品。最后一宝也是此八宝连环神机弩的重头戏,宝在其稀少程度上,以南宫巧巧手巧心巧思巧脑之能,也仅制出三把:费时三年制作了三年把。究其主要原因就是,该弩机所要求的材质过于难找、工艺太繁琐、制作太麻烦。三把八宝连环神机弩本都在南宫巧手里,他制作三把的本意是:给自己准备一把以方便刺杀做活,然后分别送自己师父“二十九”和结拜兄弟苏铎各一把,让他们防身。早先的时候,南宫巧给了苏铎一把弩机,然而一个多月前又从谢小宾那知道师父死了,便把给师父那一把送予了谢小宾。

  苏铎早就认出了谢小宾,同时也认出了谢小宾背上所背的八宝连环神机弩,心里自然清楚谢小宾肯定与南宫巧大有关系。他一直在思索怎样把谢小宾放出黄金堂,却被小鹰多嘴叫出了谢小宾的身份,本就不想下场与谢小宾动手,无奈之下只好假意护卫在赵炳坤身旁。赵炳坤也看出了苏铎不愿下去动手的意思,以为苏铎早先吃了这“灭天绝地神奇四煞”的亏,因此害怕这“假窝囊”谢小宾与“疯魔黑金刚”何必二人,打心里疼爱这个又是关门弟子、又是干儿子的苏铎,微微点了点头后,斜挪一步护在曹无庸身前,与苏铎一起在外围观战。

  曹无庸令下,命锦衣卫发力生擒活拿在场械斗之人,赵炳坤也要手下擒下谢小宾与何必,这二人的主意一点都不好。太监就是太监,老头子也就是老头子,人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黄金堂内的人敢当着这么多官面上的人械斗,明显就是没把官家放在眼里;谢小宾众人敢来此地闹事就有着拼死之心,哪这么容易被生擒的。一会的功夫,锦衣卫和差人就被对方伤了数十号。赵炳坤眼见得生擒无望,赶紧呼喝手下道“结阵擒贼,不计死活均重赏”。这个命令一下,黄金堂里形势大变,锦衣卫和差人分开来去,飞速跑动结成刀阵,把各色人众分隔包围,五大金刚与手下联起手来对付谢小宾与何必。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不一会的功夫,场中倒下大堆绿林头子的尸身,谢小宾与何必也因拼杀多时,体力和精力都有些不济,疏忽之下被划伤几处。黄金堂内打成一片,喊杀连连,人人都大睁了血红的眼珠子抡刀剑搏命,然而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情:火炮的声音早停下了,房顶上的打斗声也没有了。

  众人正在苦战,谁也想不到南宫巧从天而降,手持八宝连环神机弩,一眨眼就射杀了好几名围攻谢小宾与何必的差官,一打眼又看见了守在赵炳坤与曹无庸身边的苏铎,嘴里高声叫道“啊哈,你也在这啊,老家伙看法宝”,抬臂就射出一支弩箭。苏铎早就猜到南宫巧在这,对着从房顶下来的南宫巧挤挤眼睛,大喝一声道“胆大的贼子太过猖狂,我师父在此还不弃械就擒,跑不你们的”着话侧步拧腰旋身,扬宝剑把飞来的三棱透甲锥击落,并整个人挡在赵炳坤身前,不让他师父下手对付南宫巧。他这一说一动,算是把信息直接传递给了南宫巧,南宫巧哪还不明白,落在谢小宾身旁后,弩机交到左手,右手自背后抽出把大刀,边展开厮杀边小声对谢小宾说了一句“拆房、走”。

  谢小宾舞动双头蛇替何必架开二金刚“八臂飞熊”荀自飞的铁棒,抬腿踹翻一名差官,对何必说道“第二方案”。何必也不答话,趁着听到谢小宾说话的七金刚“探海夜叉”吴正刚愣神思索之际,一刀把其斩为两半,大喝一声荡开余下向他招呼的兵器,飞身形窜上房梁,气沉丹田双脚用力一踹,把承接了大部分房顶重量的大梁给踩断。大梁拉动着许多小梁和檩木砸了下来,整个房顶也斜斜向下压来。黄金堂内之人眼见得形势不妙,纷纷躲闪开去。正此时,商秀秀与东方玄这两个生力军也赶到了,兜着屁股杀开围拢着谢小宾三人的官差,四人发一声喊赶紧往外冲。何必破顶而出,与谢小宾一起奔往预设地点,去寻看管马匹的姜永年。

  斩首行动的每一步都进行得很顺利,包括出现了赵炳坤和曹无庸的大队人马也没影响到计划,可最后逃走的一步却出了意外。事情坏就坏在“骂街秀才”姜永年那张碎嘴上:姜永年是皇帝亲口封过的“骂街秀才”,一张碎嘴端的是名头很响,而且因着这个缘故,他嘴上从不饶人,得罪了不少人也惹下不少祸,人们都知道他的名头来自皇帝,所以只把他当疯子一般,不与他斤斤计较,所以他才能安安稳稳、穷困潦倒、东混一口西吃一嘴的活到现在。姜永年十五岁中的秀才,二十一岁又中的举人,算是读书人里出头较早的了,后来在南京秋闱中落榜,他了解了买卖考题舞弊之事,直接贴榜开骂主考官,拉开了泼天的秋闱舞弊案的帷幕。随后此舞弊案坐定,在朝堂里酿成了一场血雨腥风,害得两位阁老被迫辞官,三名正二品主事被杀,数名官员被罢免,更有甚者连蓟辽督师袁崇焕大帅都可能是牵连死于此案。后来,姜永年也以“民告官”的僭越之名坐罪下狱,被革去举人功名;然而,此案清算审结之前,崇祯皇帝为振言官正义敢言之风,特赦免姜永年一切罪责,同时为怕有识之士胡乱攻讦朝政,又告礼部永不录用此人以安官员之心,审慎之余,戏封姜永年为“骂街秀才”,以安天下读书人之心,可谓是拿姜永年当枪使、一举多得。姜永年明白此事之后,再也无心功名与官事,四处浪荡骂尽世间不平之事,无人理会与他,他才更加故作癫狂。

  高云山在济南所行所做,人尽皆知,姜永年寄居在南宫巧家,对外界所传所说之事也清楚几分,参与此次行动更是兴奋,心想终于能用有用之身再次为民除害了。他在高老庄前搞定了敲战鼓、吹军号之后,赶紧带着马匹赶奔事先计划的西山口。姜永年在西山口外兴奋地看着高老庄内火光冲天,高兴地听着庄内人喊马嘶,正自不住劲地跳脚大乐,冷不防却传来了马挂銮铃之声。他也不知道是谁来了,回头望去,只见一头通体纯白的毛驴如飞赶至,马上挂着的金铃正自“当啷啷”响动着。眨几眨的功夫,一人一驴奔至面前,驴背上坐着的是个青衣青帽道装打扮的年轻人。那人翩腿下了毛驴来到姜永年近前,拱手行了一礼后说道:“大哥,借问一句,前面是高云山高老爷所居住的高老庄高府吗?”姜永年如若是江湖人物,那么他肯定能识得眼前这人,这不是旁人,正是俨然已为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当山可笑道人。

  姜永年正在担心高老庄里边的南宫巧众人,看也没看可笑,没好气地说道:“你知道还问啊,脑子有病不是?”这一句话把可笑的火给呛了起来,他本就是性骄气傲的少年英雄,没被人粗言恶状顶撞过,听了姜永年的话后心说:好你个黑胖子,跟道爷横什么劲啊,我好意跟你客气,你却摆出一副咬人恶狗的架势,太狂妄了。可笑强压心头怒火,跟姜永年做了一揖,陪着笑脸说道:“大哥请了,高老庄内火光冲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否请大哥告知在下一二?”姜永年听这个年轻道士如此关心高老庄,心里来了兴趣,反问道:“哎,我说小老道,你来高老庄干什么来得?你投亲还是访友啊?你跟高云山是什么关系?”

  可笑眼见得面前这黑胖子颜色转和,心里放宽了一些,又笑了一下,口里答道:“大哥发问,小弟不敢诳言;小弟既非投亲亦非访友,与高云山老爷子也素昧平生,只是眼下有项要事要求教他老人家赐告。”他确实是找高云山有重要的事,基本上跟大太监曹无庸的目的差不多:曹无庸是想求高云山的密法让他能有个后代,可笑是想求高云山的长寿法子,回头好献于恩师,以便恩师能増寿增命,也好让他自己晚几年接过武当山的班儿。可笑虽然没有说出自己找高云山真正为了何事,但姜永年察言观色也知他所说非假,心里想着只要不是高云山的亲朋就行了,随口说道:“你找高云山啊,嘿嘿,来得晚了点,老家伙估摸着已经死透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待怎讲?”可笑闻听姜永年的话后一声大吼,好似半天打个霹雳一般,把姜永年吓得一跳老远。姜永年气哼哼地说道:“死了就死了呗,你急个什么劲?死个把糟老头子关你屁事啊?”可笑“噌”的一步窜到姜永年近前,瞪着他恶狠狠地说道:“高云山怎么死的?莫不是你谎言骗我?快快从实讲来,若有一字虚假,小心道爷降罪与你。”可笑说话如此强横,姜永年听了可不干了,梗着脖子气呼呼说道:“嘿,我说你个小杂毛,真是蹬鼻子上脸啊,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啊!你当你是天王老子啊?你也不打听听你家胖爷是谁,跟我这摆横挂谱,什么东西!”姜永年的大嘴一开骂,那肯定是恶毒无比,任谁听了也压不住火,把个少年气盛的可笑说得脸子挂不住了。可笑大吼一声,“住口,再不住口的话,我给你放点血让你清醒一下”。

  姜永年整日里嘴上净占别人便宜了,哪会吃可笑的亏,回嘴骂道:“呦呵,小杂毛还是个硬骨精啊,你家胖爷就是皮痒了,你能把我怎地,哎,你能把我怎地?哎呦喂!”他正说着光棍话,冷不防可笑斜刺里一脚不轻不重地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踹出几尺远,骨碌骨碌在地上滚了出去。

  可笑也没料到这黑胖子不会功夫,以为这黑小子嘴硬、手底下也硬,所以使了三分劲拿虚招去试探,没成想这人根本没躲,所以等到踢中姜永年屁股时,他临时收回劲力,只用了半分劲,可就是这半分劲也把大黑胖子姜永年踢出老远去。可笑失手打人以为伤了姜永年,口里叫着“得罪了,得罪了,大哥”,快步去搀姜永年。姜永年皮糙肉厚倒也没事,忍着屁股疼,一下窜了起来,“忽”地抱住了可笑,嘴里骂道“小瘪三、小杂毛、小王八蛋,你敢打老子,老子揍死你”,边说边拿拳头捶可笑的后背。可笑知道他不会武功,不敢运功震开姜永年,生怕伤了这黑胖子,一边说着“快撒手、快撒手”,一边去掰扯姜永年的手臂。正在可笑与姜永年纠缠不休的时候,南宫巧与商秀秀如飞赶了过来。
  作者题外话:碎嘴,又见碎嘴,95的碎嘴神功。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十六章:天下第一高手的范儿
谢小宾众人冲出黄金堂,边打边撤向西山口。由于谢小宾与何必、东方玄在后边押阵,南宫巧与商秀秀便最先赶到西山口。南宫巧本是识得可笑道人的,可他戴了面具在脸上,所以可笑却认不出他来。南宫巧大喊着“住手”,要去扯开纠缠的二人,可笑却以为这是和黑胖子一道来的帮手,心里一急,使个“沾衣十八跌”震开缠在身上的姜永年,一掌印向南宫巧。南宫巧被掌风所逼,难以开口说话,急急用手去托架。谁成想,可笑变招神速之极,化掌为抓,使出武当的“金龙缠丝手”里的一招“拨云见日”,一下叼住了南宫巧的手腕,顺势往怀里一拉,斜刺里一带扯进怀里,随指点了南宫巧的穴道,抖手把南宫巧甩出七八丈远,扔进了道旁的小树林里。

  变起倏忽,商秀秀无暇多想,把谢小宾交给她的八宝连环神机弩挎在背上,抖手扯出双刀,娇叱一声杀向可笑。他们俩的功夫差距太远了,简直是天壤云泥之别。南宫巧被可笑轻易拿下是意外之事,商秀秀一招被可笑放倒就纯属应当了。商秀秀的双刀未及劈上可笑的脑门,被可笑使了“云手”架开,脚下流星赶月步冲上去,肩头大力一顶撞在商秀秀的穴道上。商秀秀只感觉被大力冲了一下,随后身子软软摔倒。可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得一声大叫“休伤我家秀儿姐”,抬眼瞅去,却见一个帅小伙双手舞铁尺冲了过来。东方玄冲到近前,眼见得商秀秀摔倒一旁,姜永年也是滚在一边没爬起来,大怒着说道“哪里来的贼道士,休得放肆”,抡铁尺就砸可笑。

  可笑接连放倒三人,正想好好问话,却没想到又来一人要打架,只好边躲边说:“你们是高老庄的人吗?高老庄出了什么事?高云山老爷子怎么样了?”东方玄不听此言还自罢了,闻听此言心里大怒,大骂道“原来你个小道士也不是正经人,贼王八一个啊”,嘴里说着话手下加紧,俨然要使开搏命的打法。可笑听了此言心里更是糊涂,眼角一瞥瞅见有个黑大个手提了斩马刀飞速奔来,心叫:不妙,来了真正的高手了,当下再也无心跟东方玄缠斗,脚下使个*拐子步欺到东方玄身前,双手一抖震开当头砸下的双尺,右臂下拉、一把薅住东方玄的衣襟,手里较力一下把东方玄荡过头顶,猛抬腿使一招“单点神香”,脚尖轻轻点在东方玄腰眼上。东方玄受力之下,呼痛一声斜飞向小树林去了。

  “杂毛老道,你作死,你家黑三爷要把你切开晾着。”声音刚落,何必人就到了,手中的斩马刀已经奔可笑的肚子上削了过来。可笑边躲闪边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说出来,我就要下重手了”。何必手中的斩马刀挂着阵阵风声,一刀紧似一刀的招呼向可笑的胸腹要害,边砍边骂道“小杂毛,爷爷说出身份来会吓死你,你还是伸长脖子就死吧”。可笑本是地位崇高之少年英雄,自重身份,不愿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伤人,可是接二连三地被人没头没脑的骂作“小杂毛”,闻听何必说话后更是着恼,哪还能按捺住脾气,提起全力使开了武当绝学“九州归一拳”。何必眼瞅着这年轻道士的双拳越变越大,一双手都是紫色的了,心叫不妙。可笑大喝连声,突然口喊一个“着”字,双拳直击在何必的斩马刀上。斩马刀一寸寸碎裂落地,何必大惊失色,怎也想不到世间有如此刚猛奇功,竟然能用一对肉拳头把自己灌注内力的利器给击碎。

  何必打起架全凭着刚猛胆气才能把功夫完全发挥出来,失神之下锐勇之气尽失,招招退缩、堪堪应架。可爱震慑住对方,得势不让对手,为防何必反扑,脚下神行步使开,再次用太极云手缠住了何必的双臂,拧腰、错步、抬腿、顺势一脚踹在何必屁股上。何必惨呼一声“哎呀”,脚下打着趔趄奔了出去,往前直冲出七八步,好悬没一头栽个狗啃屎。当何必稳住身形正要转身再打,却见大哥谢小宾提了双枪奔过来,身后几十丈外还跟着一帮人。谢小宾边跑边喊:“混蛋玩意,在这磨叽什么呢?其他人呢?马呢?”

  可笑一见谢小宾奔来,身后远处还跟着乌压压一大群人,怒火燃起血性迸发,唰地一下扯掉身上的棉袍,大吼一声“还有谁,一块来吧”。可笑这一动一吼算是把威风给扯出来了,何必眼见他如此作为,身上的血都要窜出来了,三两下扯掉外衣脱了个赤膊,大吼一声“大哥,咱们跟这些王八蛋拼了,杀光他们”。可笑听何必说得古怪,正在思索,这时候南宫巧却搀着东方玄从树林里出来了。

  原来,刚才可笑把东方玄摔进树林,确实摔的不轻,把人摔得半天才爬了起来。东方玄爬起身后,找到被点倒的南宫巧,帮他解开穴道,二人这才边调整气血边走了出来。南宫巧边走边说:“小可,我是南宫啊!”可笑愣了一下,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赶紧快步冲过去,边跑边说:“该死该死,小弟没认出巧巧大哥,你伤的重不重?”南宫巧刚说了一句“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大批锦衣卫和官差就杀了过来,显而易见,他们已经把绿林人物给削平了。

  曹无庸与赵炳坤带着手下冲了过来,谢小宾与何必赶紧护在刚从地上起来的商秀秀与姜永年身前。谢小宾低声对商秀秀和姜永年说道“带好账本,快去寻马匹逃走”,说完话大吼一声,提了双枪去战这帮官人儿。危机来得太快,何必不假思索,劈手夺过商秀秀的双刀,说一声“快走”,脚下点地,飞奔着跟在谢小宾身后,迎头去堵官差。商秀秀还要抢身过去,却被姜永年一把抓住胳膊。姜永年说道“有马才能逃”,拉起商秀秀就去树林里找马匹。

  谢小宾与何必怎能挡住这么多官人儿,南宫巧、东方玄、可笑飞身掠过去帮手。五人与官差你来我往,展开了生死搏杀。谢小宾这几人都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高手,尤其是谢小宾与何必和可笑三人,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然而,除可笑以外,南宫巧四人久战力疲,只能堪堪架住对方。谢小宾咬牙苦撑,使开双枪缠紧对方,等待商秀秀二人带马匹过来。

  赵炳坤眼见得火候差不多了,笑着对曹无庸说道:“曹公是不是手痒的紧了?要不咱兄弟二人也下场去热闹热闹?”曹无庸哈哈一笑,扯着公鸭嗓子说道:“甚好甚好,知我者赵大人也。”赵炳坤识得可笑,不想招惹他,大笑一声拔地而起,空中旋身大叫道“儿郎们躲开了,谢小宾与何必交给我了”。官差与锦衣卫听后,赶紧跳出圈外,让赵炳坤空手接架谢小宾与何必。曹无庸却飞身扑往可笑,心内打定主意,势要拿下这功夫最高的小子,在众手下和赵炳坤面前出个大彩。

  谢小宾与何必苦战赵炳坤,无奈赵炳坤实在过于强悍,二人使尽浑身解数也没占到丝毫便宜。那边厢却是另一番光景:曹无庸虽然练过奇功,是内廷里的第一高手,可他碰到可笑道人,那纯粹是白给,被可笑打得左躲右闪,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苏铎这时也飞身形窜到南宫巧近前,别人一看“小太爷”来了,只得往后闪退,苏铎便与南宫巧假意开打,边打边对南宫巧使眼色,意思是让南宫巧擒下他来威胁官人儿,可急切之间南宫巧哪里能理会他的意思,于是二人只得游斗不休。最苦的就是东方玄了,十几号官差和锦衣卫把他团团围定,他想冲出去只能是空想,只好咬牙支撑,看看能有什么变数没有。锦衣卫与官差由于人数过多,一时之间难于一拥而上,只有在圈子外站定,密切注视着战阵中的变化。

  突然,变乱陡升,随着马蹄声响起,商秀秀骑着马、手持八宝连环神机弩,从树林里冲了出来,右手持弩左手拿箭匣子,不停的发箭、装箭匣,一下就把包围圈打开个缺口。谢小宾听见蹄声后大叫一声“快走”,拼着受了赵炳坤一掌,被打得滚倒在地,就势打着滚滚到东方玄外围附近,抬枪刺死两人,架开数十把家伙,一脚把东方玄踹出圈外。可是,依着东方玄的本事和差不多油尽灯枯的能力,又怎能冲出包围,刚站定身形又被人包围住。

  可笑斜眼瞥见了这一切,心里对谢小宾暗挑大指,称赞谢小宾是血性仗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汉子,当下怒吼一声“道爷要开杀戒了”,运足全力一掌把曹无庸震的抛飞出去,箭步窜行,举掌抬腿扫打挡路之人。可笑的天下第一高手的称号真不是盖的,掌腿之下没有一合之将,碰者立毙当场。可笑杀开包围东方玄的人,扯住东方玄的腰带,叫一声“兄弟得罪了”,看也不看一抖手甩了出去。由于他手里使了巧劲,东方玄远远飞出、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可笑举重若轻的这份功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精神力,手中分寸的拿捏,真的是神奇的无可比拟。随后,可笑又迈奇步冲向南宫巧,未等他冲到近前,苏铎“噌”一下就跳出丈把远。可笑依样画葫芦把南宫巧给掷了出去,南宫巧带了马匹招呼东方玄打马而走。

  这几下变故也就是眨几眨的工夫,可笑刚要去再解何必的围,气血回转的曹无庸却飞身形又扑了上来,于是二人再次缠斗一处。谢小宾眼见得南宫巧和东方玄都跑了,松了一口气心下大定,奋起勇力冲开包围,又与何必双战赵炳坤。谢小宾边打边喊道“三儿,你快走,秀儿姐等你呢”。何必累得满头大汗,回了一句“二姐的孩子还等着他亲爹呢”。谢小宾听了又气又急,可是实在击不退赵炳坤,只能苦苦支撑。可笑也知道对方人多势众,这些身份不明的朋友苦战力竭,支撑不了多大时候,因此默运神功,再次与曹无庸硬碰硬,一拳把曹无庸震退。趁此时机,可笑窜到谢小宾近前,三人合力架住赵炳坤,问了一嗓子“谁先撤”,谢小宾与何必同时说道“他”。可笑苦笑了一下,口里说道“弟弟先走吧”,说完后,一撤步一扭身,把何必拦腰夹在肋下向后就窜。

  第一高手就是第一高手,在百十人的包围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这份能力、这份威风、这个范儿真就难以再找。可笑知道何必不愿先走,夹了何必,几个起落窜到仍旧手持弩机在外围苦战的商秀秀近前,抬腿踹翻围攻商秀秀的几人,把何必点了穴道放在一匹空马上,一指点在马屁股上,口里喊道“快走,你家大哥交给我了”,扭头去救谢小宾。马儿吃痛,仰天嘶鸣,商秀秀口里喊道“谢谢”,带了两匹马飞也似的逃走了。

  可笑刚要去救谢小宾,阴魂不散而又矢志不移的大太监曹无庸再次把他堵住,二人又是苦斗。谢小宾见得何必与商秀秀已经联袂逃走,心完全放下来了,奋起余力,仔细与赵炳坤周旋。这时候,八大金刚剩余的四金刚全都围了上来,赵炳坤逼开谢小宾,抽身去帮曹无庸,与其双战可笑。赵炳坤与曹无庸联起手来就厉害的多了,可笑的压力一下变得异常巨大,急切之间再想救援谢小宾已是不可能的事了。谢小宾战至此时已是油尽灯枯,再也挡不住四大金刚的合击,十数个照面之后,被二金刚“钻天兽”胡飞的虬龙棒打在右腿上。谢小宾受了一记重创,腿骨差点就断了,脚下踉跄,难以招架之下,分别被三金刚“病尉迟”萧顺的锯齿刀和六金刚“神行太保”代良的青钢剑划在双肩,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喷涌而出。谢小宾无法忍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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