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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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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鹰与老十赶紧答应说“知道”,苏铎又安排老九把“狗肉”撒开了在院子里警戒,防止谢小宾众人打上门来,把“小云”也放飞在高处观瞧,来个双保险。诸事完毕,众人去吃喝一下回房休息。

  天刚亮,赌坊里就有人来报说出事了。苏铎众人一看就心说好险,果然被人打上门来啦,幸亏昨夜没有在赌坊歇息。来的几人都是鼻青脸肿、身上各带着不轻的伤,几人汇报说,一大早就有一男一女来到赌坊,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打,把东西也砸个稀巴烂,临走的时候男的还放话说和阿爷们没完,让你们小心点,早晚把你们全都整死。苏铎听了也没啥表情,心说:好了吧,捅马蜂窝了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几只下山猛虎?江湖有言:能治以服不治以死,你们不容分说非他妈把人往死里整,哪会不惹的人家愤怒反扑。你们死了轻快啦,这下可好,麻烦算全扯老子身上了。他想归想,也不能当着外人发作,只是问打人的男女去哪了。赌坊来的那些人说,男女都骑了快马,打完人就骑马走了,我们在后边追来着,没撵上人家,就瞅着二人打马出了东门。

  苏铎听完心里都乐开了花,心说:走的好走的妙走的呱呱叫,你们这一走可省了我不少工夫,我也不管你城里还有同党在不在,反正就找着这个由头去追人,你们一定要跑快点跑远点别让老子找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了。当下,他指挥着手下麻溜地收拾东西,赶紧准备马匹去追,把个戏演足演透。

  您说真是谢小宾和商秀秀打砸了赌坊吗?还真就是,在整个安庆城除了他们哪还有别人,敢在大天白日去砸八大金刚的场子!谢小宾拜了干爹,与杨义堂众人合计了一下,便想出了这个引蛇出洞的计策,外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办法,好让东方玄带何必出城去少林寺治伤。他们这招数其实也并不怎么高明,所幸是苏铎手下没有高手,要不然的话,趁夜撒开狗肉,循着何必的血迹就能找到杨府,把他们给包圆了。谢小宾他们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所以此计才能成功;可话又回来,一时之间又上哪能找那么多比“八大金刚”还厉害的高手。谢小宾前脚打完人,后脚东方玄就带了马车出西门去了。

  苏铎众人在京差和赌坊活计的注视下、打马也出了东门,由着狗肉带头追着踪迹,在官道上行出几十里也没见谢小宾踪影。当下他们也不敢追的太紧,生怕谢小宾杀个回马枪,合计一下便去了前边不远的王家堡拜访王氏五杰,休息一下、顺带说动王氏兄弟一块上路多个保障,也让谢小宾与商秀秀再跑远一点。苏铎是真怕了谢小宾众人,生怕他们回头一口再把兄弟们给咬死。

  且说谢小宾与商秀秀走后,一路上屡次碰到有人阻截,每次都是大打出手,即便没有伤人性命,可也是把一众白道人物打得哭爹喊娘、轻重伤者无数。苏铎众人跟游山玩水看风景一样,根本就不在意传来的风,反正就是哪有消息就往哪慢追,打死不跟谢小宾碰头,敷衍到了这程度也是无法之法。这样一弄,整到最后基本就没人去追捕谢小宾了,再也没人去搭理他们这茬子,苏铎也收不到风了,总算是失了踪迹,便和手下兄弟装作有公事在身一样一直游玩到海边,待了几天后折转马头回长沙府了。

  商秀秀众人一走,杨府算是清净了下来。杨义堂连门儿也不出,整天憋在屋里养鱼逗鸟,自己待着待着烦了,就转去练功房寻寻谢小宾练功夫的影子。七叔整日价坐在门口等着何必等人敲门回来,连夜里睡觉都支起耳朵,生怕他们夜里跳墙进来瞒过自己。最苦的就是杨婧姝,她已经患上了单相思,深深迷恋上了无所不会的谢小宾,在书房里写下一首首幽怨的情诗,写了烧、烧了写,跟疯了一样。短短一个多月,杨婧姝瘦了整一圈,憔悴的让然心疼。杨义堂瞅着心疼不止,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便询问了杨婧姝。杨婧姝哭哭啼啼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父亲说了,杨义堂听后不住的唉声叹气,不住劲地称赞谢小宾是个人才,可惜摊了冤枉官司,要不然招了干儿子做个上门女婿该多好!杨婧姝听了哭得更是伤心,不住哀求父亲、要出去找谢小宾。杨义堂太过疼爱这颗掌上明珠,最后碍不过女儿的哀求,便同意她去少林寺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谢小宾,如果找到便带了他回来,由他主持着二人完婚。于是杨婧姝收拾了细软带了防身兵器,与父亲杨义堂洒泪而别,满怀希望地打马奔少林寺去了。

  有道是:少年恁多情,一见便倾心。千山难阻隔,万水也相随。世间花枝少,只等鹂报春。红颜多薄命,为爱销青魂。此一去,杨婧姝再也没有能回来,杨义堂先生也永远失去了爱女。
  作者题外话:苏铎如果不去追谢小宾,这就不会有以后的故事,他二人也不会成为朋友,苏铎更加不会死;但是如果苏铎不去追谢小宾,他也就不是苏铎了,即便他与谢小宾成为朋友,那也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他的死也就没有意义了;如果苏铎没有了意义,后文南宫巧的出场就更加没有意义了,那么这就不是一个故事了,整个就是一三流会计记的流水账。

  杨婧姝为什么会喜欢谢小宾?这就是现在女子的通病,陌生、新奇、冲动而自身又充满热情,总是以感性的认识来做为生活的标准,所以她的结局不太美,即便她不走极端,她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杨婧姝这种美丽的女性真是太多了,她们都缺少一个谢小宾的优点:委屈自己;也许那也并不是委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四章:好心的和尚
少林寺概不接待女客?这是骗人的。它还没那胆量敢不接待女客,只是这女客需要有些身份而已。俗话说:店大欺客,客大欺店。少林寺就好比是个大客栈,一般的人只能在前殿进香听经;而某些身份特殊的客人,比如说皇帝、显贵的官员、武林盟主,有头脸的帮会老大和商贾,以及这些人的妻女及伴当,都能出入少林僧人的方丈、练功房、藏经阁、禅房、香积厨等地。商秀秀和谢小宾虽不属于能顺利出入少林寺各处的人,但他们有接引人:清平大师。清平大师是时下主持静空大和尚的师叔,报了他的名、再由着东方玄的引领,就顺利的出入少林了。然而,杨婧姝虽是大户人家出身,三个哥哥也都是做官的,可她并没有家人陪伴,一时间更加找不到谱儿很大的接领人,给知客僧天大的胆子也不能放她进后殿到后院。杨婧姝进不了少林寺,只得在少室山下找个地儿住下来,慢慢打听谢小宾众人。杨婧姝运气不错,谢小宾一干人等确是在少林寺,只是出了些意外。

  话往回说,东方玄赶着马车带了何必,日夜不停赶到少林,亮出自己的名号,道出接领人清平大师。知客僧也听过“点石成金”的名号,回头又报了师叔祖清平大师,东方玄二人便顺顺当当去了清平大师的禅房。清平大师是个很可爱的和尚,在少林寺出家的时间比主持还晚着二十几年,出家以前是帝师,辞职致仕削发出家的。少林寺不敢怠慢这位两任帝师,便让他老人家比着住持还高了一辈以示尊重。清平大师总说“六根清净是最可怜的”,所以他虽剃去了三千烦恼丝,却过得很不清净。老和尚年老神衰可依然血性不改,十分的悲世悯人,见了何必惨状,即便没有因着徒弟李元彪的关系,也会出手救何必,更何况是有着两位交情厚道的保人。当下,他给何必动了手术放出何必脏腑的淤血,取出肩上碎骨,伤口上擦些少林秘制的灵药,把何必的肋骨也给接驳上,运功助何必疗伤。有道是天下武功出少林,此话一点不假。何必的师父老道士练的是正宗的玄门内功,又兼修了少林功法,何必的功夫自也同出一脉;清平大师不惜耗费内劲给他疗伤也更是因势利导顺其自然,做起医来事半功倍。老和尚不愧为当世第一的医国高手,内科外科齐下手也只用了三日的工夫,随后何必大有好转,便留在了少林慢慢调养。

  谢小宾打了一路,当身后再无追兵的时候,便与商秀秀回马奔少林来接何必二人。他二人赶到少林时,何必已经修养了一个月,满身的功夫也恢复了七八成。谢小宾二人报了清平大师的名号,由东方玄领着去了禅房。四人相见,谢小宾与商秀秀激动万分,寒暄道礼之后,围着何必不住劲地看,拍拍打打好一番热闹。谢小宾挣开何必的怀抱,来到清平大师面前,“咚”的一下跪倒,磕了三个响头,高声说道:“小子谢过大师救我兄弟性命,他日有成必当再来少林还愿,为我佛重塑金身。”他本身就是个和尚,对着僧人便有着三分亲,虽是红口白牙,可说起来甚是真诚。     清平大师看谢小宾情绪激动、行为热忱,呵呵笑道:“谢檀越万毋如此,方外之人讲究个救人造浮屠,伸手帮人即是助自身修行,何用檀越道谢,该谢的人是老僧才对,快快起来吧”。他见了谢小宾的面心里另有计较,有心考究一下谢小宾的功夫,说着话,运劲传过去要托得谢小宾起身,孰料谢小宾功夫惊人并未被他托起来。谢小宾受清平大师的内劲所逼,也没料到对方是考较自己的功夫,以为大和尚不想自己多跪,便催内劲抵住清平传来的力道,又是磕了几个头,口中说着“谨遵大师吩咐”收了劲力,站起身来。他这猛的一收功一起身可极是不妙:清平虽然武功高明可还没高到化境,谢小宾突然收功起身让他失了方寸。他本以为对方也有心要互相验证一下,孰料人家这一起身就收了功,他庞大无匹的内劲眼看就要全部攻向谢小宾,无法之下只能强行把内劲收回自身,这一来便自己重击自己一下。清平大师被自己劲力一冲如受雷击,全身一颤嗓子眼猛地一甜,鲜血就涌上了喉头。他不愿当众出丑,用功把鲜血压了下去,弄得自己伤势更重,只得定住身形缓慢调息。谢小宾看清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像极难过的样子,忙问道:“大师是否身体不舒服,那我们就不叨扰大师了,小子们这便下山去了。”他说完,四人就不住劲地告谢称辞,准备抬腿出寺下山。四人见着清平大师不语不动没有反应,都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下只得抬腿就走。

  “且慢,且慢,四位檀越且慢”,四人刚出了禅房走到达摩院便听见后边有人喊,回头一看是清平大师快步追了过来。众人回身施礼,谢小宾问道:“大师还有何赐教?小可眼时真的无法报答您老;嗯,身边倒带着不少银子,您若有用倒可以作为诊资,只是如此做显得太过轻微啦!”清平大师赶到近前举掌合十说道:“万事万物讲究个缘法,救人是缘、不救人也是缘;菩萨有金身是菩萨,无金身也是菩萨,都讲究个因缘际会。我佛渡人又哪是为些黄白俗物?只是老僧还有一事与众位相商,还请各位能静心听一下。”谢小宾众人赶紧施礼,齐齐说道“愿听大师教诲”。

  清平大师微微一笑说道:“老僧与何必少侠相处之时日不短,曾给何少侠看了相格。何少侠生就的降魔金刚命局,火中藏金的相格,贵不可言;只是命犯天狼煞星,免不了得受血光之灾。何少侠不如留在少林,由着老僧点化一番,也许能躲过业身大劫。”他刚说完,谢小宾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瞅了瞅何必,心说:老和尚好不知礼,怎如此说我兄弟;我兄弟天生神勇,是个将军的材料,武功高强少有敌手,怎会是个倒霉命。他强压怒气没发作,嘴里没言语,只是盯着何必等何必表态。

  清平大师对何必有救命之恩,何必听了他说话也是一阵惊愕,回头看了看没有表情的商秀秀秀,又瞅着东方玄和谢小宾都盯着他看,意思是等他自己拿主意。何必不住劲地摇头,口里说道:“大师,小子谢谢您一番美意,可我真的不愿再当和尚了,我离不开我大哥和秀儿姐。”听何必说完,谢小宾点了点头,对着清平大师又施了一礼,说道:“大师的盛意我们心领,这就辞别,日后再来探望大师。”说完,他转身带着三人就走。

  “呼“的一声人影一闪,清平大师催身形转到近前又拦住了四人去路。他本就心热,而且心热之人脸皮都比较薄,清平大师一急之下话也说不好了,“几位慢走,再听老僧一言。唉,谢大侠天罡孤星转世,你与何少侠在一起定会兴起血雨腥风,少不得自身也有殒命之忧;二位若留下一位静心待在少林,必定能躲过杀身之祸。”他这一说不要紧,谢小宾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心说:好你个老和尚,你是打定心思要拆开我兄弟啊,还拿命格互激的说辞来忽悠,以为我不懂这些东西吗?我能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命数吗,真是笑话!他冷笑了一下说道:“小子谢谢您的好意,生死有命不是我等所能改变的,何必杞人忧天呢?”他这话说得有点张狂,带着无礼和轻慢,清平大师听了很是不悦,冷哼一声不理他,对着何必说道:“谢施主不愿留下来,这事老僧早已预料到,不知小何必你是什么想法?你就留下来吧,老僧点化与你,消了命中罪业,得保你个长寿。”

  何必没多大毛病,就是受不了别人的热情,清平大师说起话来语重心长情真意切,他听了也是有点抹不开脸子,一时之间唯唯诺诺不知该如何开口。清平见他不吱声,以为何必心下有了松动,当下又说:“小何必,你生就金刚面貌炭火心肠,理该作我佛坐下的山门护法,来、来、来,我这便带你去研读寺内的武功绝学。”说着话,他就去扯了何必的胳臂。何必好武,听见武功绝学心下就热了,浑忘了正事,动身子就要迈步。商秀秀见了可不干了,心说:你这老和尚仨鼻子眼多出一口气,管什么闲事啊你,三言两语就要骗走我的郎君,这哪成啊?她抢步过去就夺何必的手臂,清平大师以为这女子要动武,抬袖一拂劲风直奔商秀秀。商秀秀猝不及防被拂个正着,脚下失力趔趄几步出去,好悬没栽一跟头。何必也吃了一惊,喊道“大师好好说话嘛,怎么动手打人啊”,说着话就挣脱了出来,跑着去搀商秀秀。   

  谢小宾近日来连番跟人争战,早已没了当初窝窝囊囊温吞水的性子,见了商秀秀去抢何必,心说:瞧见了吧,老和尚,你根本留不下我兄弟,我们定要下山携手创出一番事业。等见到何必去扶商秀秀,他撇嘴嘿嘿一笑说道:“大师为何苦苦纠缠我兄弟二人,我们真的不能留在山上,您老就断了这个痴念吧?”清平大师听出他语带讥讽,怜惜他兄弟二人都是人才,皱了皱眉强压下火气,双掌合十礼了一礼说道:“檀越此言差矣,老僧观相批命向来无差,奈何诸位不信老僧的良言,真是可惜啊!唉,谢大侠生得明眸金晶、剑眉高鼻、大耳窄口,好一副凌厉的样貌。看檀越的相貌便知是个一呼百应的英雄,他日定能翻江倒海,只是颧骨尖削眉梁过高眼窝太深,少不得要经历粉身之祸,你身边的亲人朋友定会受你拖累。”

  “哈哈、哈哈、哈哈,大师也有错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亲人,哪会妨害他们?即便是我的兄弟朋友,我们亲若手足,我又怎会拖累他们。”谢小宾笑着说道。此时何必也与商秀秀走到近前,何必施了一礼,说道:“大师,命数都是天定,我们这些俗子哪能逆天而行啊!这事就算了吧?”清平大师听后脸容皱成一团,耐心说道:“小何必,你还是留下吧,你大哥不日之内就有劫数,少不得你要受牵连,你不要跟你大哥一块&;#8226;&;#8226;&;#8226;&;#8226;&;#8226;”

  “住口,老和尚好不知趣,我谢你救何必性命,但你怎能倚老卖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恶言拆散我兄弟,你到底是何居心?”谢小宾再也压不住怒火,不客气地打断清平大师说话。说完话,他“噌”的一下跳了过来挡在何必身前。清平大师爱惜何必是个大好人才,恼怒谢小宾言辞无礼、行为乖张,也因刚才受了伤以致心浮气躁,再也克制不住情绪,抬手使开擒拿法要拿下谢小宾,强行带走何必。谢小宾眼见得对方动手,鉴于对方一拂就把商秀秀甩得趔趄好远的威势,心里不敢大意,使开少林的“缚龙缠筋手”跟清平游斗。

  清平大师眼见得谢小宾会少林功夫,而且相当精熟,猛地吃了一惊,赶紧换招使开“韦陀掌”。谢小宾也是连忙换招,一会是“伏虎拳”,一忽的“慈悲千叶手”,一下的又是“般若掌”,使得是快如闪电穿花蝴蝶一般。他二人一会之间就换了数十招,东方玄在旁边不住劝解停手,可惜有心无力。商秀秀心恼清平大师要留下何必,并不开口,站在一旁冷眼观瞧。何必却不住劲地跺脚,大呼“何苦来哉,快快停手”,有心上去帮忙,可是既怕谢小宾吃亏又怕清平受挫,只能在一旁大呼小叫。
  作者题外话:大多书籍写的少林寺都是十分教条的,基本上照搬金庸先生的一套词。我以为不然,因为从逻辑学上讲,一个体系或者一个企业要想进步,必须与时俱进,必须要交流,无此难保在同行业以及社会中的优越地位,所以我认为少林寺应该是我所写的少林寺。作为河南人,我把少林寺当成我们的骄傲,但是我不想错误地认识我们的骄傲。它是文化遗产,但它绝对不会是历史上特殊的文化遗产和文化群体;历史上特殊的群体只有一种:统治阶级,很明显,和尚从来就不是统治阶级。

  谢小宾的变化是被逼出来的,一个人在故有环境的行事作风会在新环境里有所收敛,但是当他熟悉了新环境,他一定会把故有的性情再次体现出来,所以,我觉得这样是很合理的,他并没感觉谁比他大。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五章:打架有时候得靠脑子
谢小宾与清平大师这一动手,可把达摩院的僧人都吸引过来,都不明所以地看着,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师叔祖的贵客吗,怎么说打就打起来啦?清平大师眼见得徒子徒孙围拢过来看热闹,脸子上有些挂不住啦,有心尽快擒下谢小宾,好好询问他怎么会精熟少林绝技,当下使开了少林最为刚猛的“泼风八打”。一时间罡风阵阵呼呼四响,刮在围观之人脸上如刀割一般。谢小宾也见苗头不对,盘算着要赶紧逼退清平大师,好好说话让众人评评理,要不然人家人多势众,想出少林寺就难了;因此,他使出了“大日如来咒”的招法。二人都是刚猛的功夫,硬碰硬铁砸钢的架势,少不得要撞在一起。少顷,谢小宾和清平二人便连对四掌,噼砰作响。清平大师见没有打翻谢小宾,心内诧异,急切之间再也不顾伤势,使开了全力。谢小宾早想到清平比自己功夫高出不少,要不然也不能治好何必的伤,眼见得压力陡增,更是不敢留手,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眨眼间,形势突变周遭压力更大,二人以快打快搏死一般,少不得又是对上了掌。这次硬碰硬对了三掌,他俩一死磕,这乐子可就大了。

  待得谢小宾和清平对了最后一掌时,脸上都是没了血色,各自紧咬牙关。电光火石间双掌碰实,停留了那么一瞬。刹那时分,谢小宾高叫一声,“好厉害的秃头”,应声后跌变作滚地葫芦,滚出十几丈远。清平大师头上的汗忽的就雨一般下来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紧闭着双口。突然,清平“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往后连退三步,退一步又吐一小口血,最后跌坐在地,轻呼一声“舒坦多了”,直接晕了过去。他俩这一摔不要紧,周遭的人乱作一团。何必凄声叫道“大哥”,飞跑着抢扶谢小宾,商秀秀与东方玄也赶紧奔过去。清平大师的徒子徒孙更是忙个不停,纷纷去看情况,高叫着“师叔晕倒了”、“师叔祖被人打了”、“师叔”、“师叔祖”。正这时,戒律院的掌律清明接了小和尚报告,说是清平大师与人动武,他便急急赶到,瞅着乱作一团,以为是师兄清平的仇人来生事、打伤了师兄,扬声叫道“众僧退下,十八罗汉出列”。

  你道这“十八罗汉”是什么人,那可是少林寺的梁柱子。少林寺每十二年都选一回十八罗汉,挑那些武功出众的僧人进戒律院修行特殊功法,以作护寺的根本。当然,少林寺对着这十八罗汉要求也极高。十八个僧人必须武功出众悟性极高、修习刻苦努力,身体条件标准是:不能高不能矮、不能胖不能瘦、不能眼斜、不能嘴歪、不能耳小等等;尤其是心里不能有任何牵挂,只一心习练上乘武功,严格遵守寺内所定的戒律,务要做到指东打东看西打西。别的僧人包括主持在内,都会有早午晚课以及坐禅,然而就这些人与众不同,他们除了吃跟睡就只剩练武了,是特殊寺庙里的特殊和尚。准确地说,这十八罗汉就是少林寺的打人机器,专打那些来找事的刺儿头,谁若不服气少林寺,来到地头上找碴,就放出十八罗汉把茬子暴打一顿。少林立寺数百年来,遇到茬子无数,十八罗汉也换了一茬又一茬,但他们无往不利,没有遇到打不服的主儿,没有碰上揍不了的茬子,着实厉害。

  清明和尚一声高叫,达摩院的和尚们纷纷退下,生怕殃及自身。戒律院跟达摩院就隔了一道墙,清明一声令下,“噌”的一声十八个光膀子和尚齐刷刷地亮相墙头。好家伙,就这个整齐劲儿就没得说,比关宁铁骑的马队还顺溜。数九寒天,十八个光膀子和尚背后提了熟铜棍整齐地现身墙头,这阵势把刚站起来的谢小宾与何必四人吓了一跳,心说话:这些和尚是干啥的,行刑队的架势啊?

  “伤擒”,这是清明说的第二句话,说完他就退的远远地。可别小巧这句话,这话可大有玄机:每逢十八罗汉动手打人,住持或者戒律院的首座就会定下个谱儿,是把对方逼的投降还是轻伤、重伤或者直接打死,都由他们视情况而定。今次清明和尚只下令伤擒,可他没说清是轻伤还是重伤,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是从未有过的,他的意思是告诉十八罗汉把人狠揍,无论轻重伤只要不死就成。十八罗汉都是只听命令的打手,有了这个命令非把对方揍的爬不起来不可。

  十八罗汉接令,齐刷地跃下墙来,展身形抢位置站成一圈,一语不言一声不吭舞动手中六十八斤的熟铜棍就打上来了。数丈方圆的场子里,一时间罡风阵阵,净是金呼呼的棍子在飞腾。这也就是眨几眨的工夫,谢小宾刚稳定气血,就瞅着漫天的金呼呼的打棍子兜头盖脸来啦。他心说:这少林寺太不讲理啦,怎么跟老秃头一样说动手就动手,这不欺负人吗?想归想,这六十八斤的熟铜棍甩开了那可是一两灌一斤,挨上一棍子就不好受,砸在要害上就得趴下,当下他使开了身法闪转腾挪,避开奔上中下三路来的棍子。

  谢小宾四人与十八罗汉动手吃亏在先:首先,猝不及防,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圈住了,根本施展不开自己的功夫;其次他们四人都没有兵器,毕竟胳膊大腿都是肉长的,没办法去生挡硬架大棍,这就很少有还手的机会;再次,十八罗汉是合练的阵法,没有疏漏各人相互呼应互相支援,少有空隙和破绽,而谢小宾四人各自为战。不大会工夫,东方玄与商秀秀就连吃几棍,不住地“哎呦”呼痛,好在何必的身法以快为主,赶紧抢过去护住二人,为他俩减轻压力。在这十八罗汉棍阵中,最为轻松的就是何必了,毕竟他生就了铁臂铁腿,不怕大棍子的生砸;他也不用卸劲、更不用使巧招去躲闪,只伸手甩腿去格挡,一时间铿锵有声,好似打铁铺一般。

  枪乃百兵之王,棍乃百兵之祖,这两样家伙什使好了真的能横扫千军。十八罗汉的棍使得就相当不错,磕砸点挑扫粘缠绊迅猛无比,抡开了好比是千钧压头,收回去似极了渊停岳峙,直扎横扫一招一式都巧妙绝伦,功法娴熟配合精道,而且劲力威不可挡。谢小宾虽然什么东西都略懂,可他真就破不了这罗汉棍阵。眼见得将近盏茶的工夫,十八罗汉已经越打越随意,把包围圈也越缩越小,再不冲出这棍阵,顷刻之间四人都会给砸趴下,突然间他灵机一动计上心头。谢小宾躲过奔自己而来的几条大棍,闪到商秀秀身边轻声一句“一会撒香粉”,又向何必说道“踢东方”,最后跟东方玄说“辛苦你了,兄弟”。他边躲边说,缩回三人身边,拼着受伤挡在商秀秀身前硬扛了两棍,被打的吐了一口血,嘴里胡乱骂道“阿叭咪嘛呢吽,王八犊子,贼秃驴,山炮,龟孙子,如来座下的罪业主”。他这一骂确实有点效果,有几个罗汉猛地把牙关咬了,眼睛瞪的溜圆,眉毛都挑了起来。他们情绪一有波动,棍阵和招法之间的连贯就有了小疏漏,这都瞒不过正等待机会的谢小宾,大喊一声“踢”。何必抖手扯过正自躲闪的东方,口里说道“得罪了,哥哥”,抬腿闪电一脚踹在东方玄屁股上,把个东方玄踢的“妈呀”一声惨叫出来,如同出膛的炮弹一样奔向几个罗汉。那几个心绪微有波动的罗汉不明所以:他们也曾见过敌人把自己人的尸身掷向他们以求破阵的,可从没见过刚动手一会就自己人对自己人下毒手的,又有着“伤擒”的命令在身,不敢往死里狠砸毫无防护的人肉炮弹,几人使个巧劲架住了疼的呲牙咧嘴的东方玄,顺手点了穴道扔在一旁。

  “秀儿姐”,谢小宾在东方玄刚被踢中又喊了一声,商秀秀闻言会意,摸出腰间的香粉,口里叫道“躺下吧”抖手撒了出去。十八罗汉不明所以,以为商秀秀撒出的是毒粉,急忙屏住呼吸,这一来棍法便滞了一滞。于此同时,谢小宾一纵身掠了起来,凌空一个筋斗翻作头下脚上,何必抬腿踢在他下压的双手之上。谢小宾借力一下,如旗火箭般直冲起七八丈高,在空中猛提一口真气,翻腾一下,使个“梯云纵”横移出去,高叫一声“走喽”,斜掠着往东落下。

  这变化发生的太快,连在外围观阵的清明和尚都吃了一惊,他见得十八罗汉已然擒下东方玄,只余二人被困,高叫一声“速速拿下,我去追”。话音未落,他就沿着谢小宾逃走的方向飞奔去了。十八罗汉也没在意走脱了谢小宾,接了命令重摆阵势,抖开熟铜棍砸向何必与商秀秀。何必二人没了谢小宾与东方玄的帮手,压力陡增,整得手忙脚乱。何必为保护商秀秀不受伤,被连连砸了几棍。虽然他内功深厚心法高明,但是上次受伤伤了根本,又动了外科手术,这下怎也扛不住大棍子的生砸,被揍的气血翻腾眼前金星乱飞。何必受了伤,怒吼连连,狂性大发,大叫一声“秃头王八蛋,小爷就把命还给你们了”,不顾奔他来的大棍,任两棍打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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