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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穿越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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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然后就听到破空声响,接着又是金属碰击声,宫行的脸孔晃来晃去,我被鲁巍夹着左转右转,天旋地转,我听着自己拔高音的“啊啊啊!”不停的尖叫着,刚想着我这在叫个屁啊,然后一把剑在我眼前划下去,鲁巍的背上一道血喷在我眼前,我便又“啊啊啊……!”的大叫出声。

现场一团混乱,我听到安安安安不停在叫唤着我,很多人嚷嚷着“抓住他”,还有很多围观群众不知道在吵些什么,我由先前被鲁巍抱着的状态变成了我主动搂住他,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发现自己在叭嗒叭嗒的掉眼泪。很多人都自顾不暇,从鲁巍挨了刀之后,很久都没有人可以近身相救,我急得心里一团慌乱。

当我在轿内回头看那把破轿刺入的剑时,我质疑过鲁巍,那时的心凉成一片,我认为鲁巍知道今天我会被人刺杀,而且肯定已经打定主意要牺牲掉我的,这我经过多天的分析,看到危险与我擦肩而过时,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的这样认定的,可是现在,我又觉得我想错了。

他这般拼了性命的保护着,为的又是哪般?

终于,形势分出了个强弱来,有将军府的人向我们这里围过来,有人发现了鲁巍受伤,大声疾呼,拉着我的手,想将鲁巍扶持开,我死死的搂着,就是不肯撒手,耳边有人劝道:“夫人,夫人,快撒手。”

我就不撒,哭得稀里哗啦的都不撒手,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每次鲁巍这种状况时,我都像是难过的要死去活来般,似乎对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就觉得我一撒手,就会失去了什么,所以,不能撒手,死也不撒手。

然后,鲁巍终于不支的软了脚,我一个失重,随着他的身子也一软,又迅速被人给撑了起来,然后有人硬是掰开了我的手,将我拉了开,我看着鲁巍的脸,惨白惨白的,冲我拧了拧眉,闭了闭眼,像是努力在稳住心神,再睁开眼时,拧着的眉头松了开,瞅了我一眼,未及说些什么,便被人扶持着匆匆离去。我也被人边扶边搡的弄回了轿内,一起轿,飞快的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极度郁闷,而且连续多日了,一点事情都能把我弄得跟刺猬一样,回55的话,因为更新的速度过快,情节有些不受控制的在加快,如果情节跳脱,那也是没有办法,编辑要求日更两千五,我更的很累。有很多的东西,就被我省掉了。但是我写文向来的习惯是不删不大修情节,写到这程度就会只向前行文.另外,有一些情节不会提及,并不是因为我忘了,而且我故意没写的,一来觉得没有必要去叙述,一写就显得啰嗦了,二来是觉得读者有思考空间,可以根据前后文去理解思考.好,其实是我很懒,我无精打采的去窝着了!

第29章一回到将军府,我就木木然的坐在大堂侧边的靠背椅上,看着眼前人来人往,脚步匆匆,神思恍惚异常,安安一直陪在我身边,吱吱喳喳的还在说着刚刚的形势如何的慌乱危险,我就听进去了一句,她道:“主子,你都不知道,那把剑刺进轿子里的时候,我吓得尖叫不已,然后就看到将军大叫一声,跌下马来就往花轿前冲,那模样啊,凶的跟要杀人似的……。”

如此说来,他确定没想过要我死呢!

他的背上,又多了一条大伤,以后给他洗背,又要多数一条伤痕,这条伤痕,还和我有关。

“夫人,将军的背伤不甚严重,只是打斗时耗力过盛,加之失血过多,导致体乏气虚,现在血已止住了,尚无大碍。”有人跟我说话,我点头,站起来就匆匆的往我的厢房走,安安唤我,我也不管不顾,不理会所有的人,去我厢房一番翻找。

找到了东西,就奔鲁巍的内室而去,鲁巍并没有因失血而昏迷,赤祼着上身,趴在床榻上,床榻周边一片凌乱,到处血迹斑斑,我快走几步,步至他面前,他瞅我一眼,又微微一眯,哼哼了两声。

我动手揭了他背上的包扎,有人劝阻,我不搭理,捣出了在厢房里找到的小瓶子,挖出药膏,就再度给他背伤上药。

上次他扔瓷杯砸伤我,给了我这药膏,事后我的伤口愈合极快,甚至连疤痕都淡极,我问宫行,宫行说那是什么秘制的药膏,将军府,仅此一瓶,就连整个京城,也不过三瓶。

我不管它是不是灵丹妙药,我只知道至少它的愈合效果及消炎效果极佳。

鲁巍也不阻止我在他背上的动作,眯着眼趴得舒坦的模样,我替他包扎好,收拾缮后时,他复又睁开了眼,道:“你去洗了妆,重新再描个,整理一下,待会拜堂。”

我一顿,还拜堂?

其他的人没想到经过了这么一出后,领导还会坚持将婚礼进行到底,初听此言,也纷纷面面相觑,然后觉察到领导所言,不像玩笑,于是纷纷乱作一堆的又散了去,各忙各的。

我看众人散去,蹲他面前,道:“都闹成这样了,改日再行礼吧。”

他懒得搭理我似的闭了眼睛,道:“今天一定要完婚。”

我不满的起了身,甩了衣袖就跟安安去洗妆,躺床上的,根本就是一坏家伙!

坐在镜子面前,就闷闷不乐的,我还为他哭呢,那么丢脸的事都做得出,我还给他上药呢,当时还可怜他觉得他好呢,其实啊,他根本就是利用我,谁知道他背地里做的事情有多坏,拉着我做挡箭牌,算什么啊!

忿忿不平的被安安打点妥当,在房里静静候着,有人来通知说是酉时三刻行礼。

午饭是三儿送我房里来给我吃的,他退出去时我很白痴的拉他问:“将军吃了吗?”

三儿点头如啄米般道:“吃了,是小米粥。”

我又自我掩饰的追问:“刺杀我们的那人怎样了?”

三儿摇了摇脑袋,一脸茫然的道:“小的也不知道,说是没有抓到,让逃了。”

这番行刺,弄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日后势必还有一番追究。

好不容易捱到酉时,我房里张罗的人就多了起来了,隐约可以听到前厅传来嘈杂的声音,据说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我思忖着,鲁巍都那德性了,咋还能去迎宾呢?

约摸到了时辰,我又顶上了盖头,被人扶着缓缓前行,有人塞了段红绸给我,我扯着,旁边站了一个人,我看他描了金线的鞋,看他缓缓跪于蒲团之上,我也随之跪上去,周围人声鼎沸,主婚人在说一拜天地,我心理复杂莫名,这,可真的就嫁人了啊!

转过身,不是拜父母,我跟鲁巍都无父无母,拜的是那道指婚的圣旨。

夫妻对拜,礼成。

而时间似乎是恰恰掐准了般,我这方膝盖还没离了蒲团,外面一阵大呼,丧钟长鸣:皇上驾崩了。

大堂内所有的人在听闻的第一时间,纷纷跪地不起,我那将将站直的身子,被鲁巍又拉住跪了下去,他的手握住我的,紧了一紧,一直没有撒开。

我从茫然发懵,到思维清晰,是经过了狠狠的一番调适的,我侧过头去看鲁巍,可是头上还盖着红布,鲁巍肯定知道我在看他,握着我的手不自在的动了动。

他肯定是算好了的,本应是初十的婚期被他提至初八,而且尽管受了伤还要坚持完婚,刚刚礼成,便传此噩耗,无论怎样,我都不认为一切都是碰巧。

我掀了盖头的一角去瞅他,他虽跪着,身板却挺得直直的,眼神复杂的不知道在望哪一处,似乎凝思着什么,猜他此刻大脑里想的东西定是复杂非常,多半脑袋里的构件像个高速齿轮转个没停,我一动,他便回过神来,扭头看我掀着盖头在偷瞄他,伸手一拍,拍掉我掀着盖头的手,我便又被一片红色所笼罩。

跪了好一会儿,我才被人扶起,直接送洞房里去,耳边脚步纷杂,那些大官大员的纷纷在向鲁巍告辞,将军府的晚宴,不得不取消。

大红的喜服在我一回到房内便被换下了,所有的大红喜字一一被揭下,真新鲜,我在这里,又当人家新娘子,又经历国丧的,真新鲜。

鲁巍早扔下我,出府去了。据说百官都要去进行吊唁,我估计他整宿,或者这几日,都不会踏足洞房了,欢呼一声,就奔新床而去。

到深夜时,被房内的动静吵醒,睡眼朦胧的朝动静处望去,却见鲁大官人一袭白色丧服,一脸清冷的举着灯盏而入,我一咕碌的爬将起来,揉揉眼,问道:“你咋回来了?”

“洞房啊。”他说得响当当的。

“那,不是国丧吗?不是群臣吊唁吗?那不是还有那么多国家大事吗?”我抱抱被子,往暗处缩了缩。

他将灯盏往小几上一放,缓道:“国是天下人的,家是我一人的,我为什么要舍弃我自己的去顾天下人的?皇上死了还有那么多人陪着,你活着在这里却没有人陪呢。”

我一噎,这胸襟啊,这思想啊,他是怎么就做上大官的?

“我不和你洞房的。”对你没感情,没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两天快被那个判决书折腾S了,谢谢那么多读者朋友们的关心,我向来小强,打不垮滴.第30章我看他在晕黄的光影中脱去丧服,再服掉里面红色的喜服,接着再脱中衣,一直到光膀着上身,我愈看愈紧张,被子在我怀里被抱得死紧,他躬着身子就去扯我的被子,我拉锯般的死也不肯撒手,他优雅的爬上床时,我竟抖的床都在晃荡了,他趴平在床上,侧着头看我,道:“药呢?”

我停止颤抖,对啊,他受着伤啊,我这么怕他做什么?

给他上药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我是有着坏心的,平时会对他轻手轻脚温柔一些,可是现在,我是恨不得能让他的伤口裂开些,下手也有些不管不顾,躺着的人没声没息的,我轻点重点,他都没有哼哼出声,我疑惑的按了按他的伤,又按了按,他都没有动静,一时间,都以为他是没有痛觉的了。

“你可以再多按几下,按重些,我明日便可以跟随皇上,一道去了。”

我很懂味的轻涂慢抹,包扎了,说弄好了。

他趴床上一声不吭的,不一会儿便发出了鼾鸣声来,我用手指戳了戳他,他似乎浑然未觉,我小心翼翼的靠着墙躺里面,扯着被子将他和我都盖好,这不是第一次同床共衾,但是因为时况不同,所以心境自然也是大大的不同,今日这晚,比之以往,更加暧昧啊!

因为暧昧,加之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睁着眼瞄着顶上纹帐的小格,我不怕失眠,到了如今这地位,失眠根本不用担心,白天我想睡便可以睡,当我发现我还有这样的特权时,我才真正感觉到我从无产阶级脱离了出来。

灯光昏黄,摇曳的暗影重重,不知道哪里有只蟋蟀偶尔叫上两声,小鲁同志也会附和的鼾上两声,除此之外,万籁俱寂。

打鼾的男人最讨厌!我烦躁的用被子蒙住头,蒙了好一会,又太闷,然后又掀了开,动作大了些,便将鲁巍的被子也扯开了,他那一大片背露在了灯光下,没有伤痕的地方,光滑的曜曜生辉。

我轻巧的将被子盖上他的背,被子刚落他背上,他原本扯着的鼾声突然一顿,我也一顿,以为他被我的动作吵醒了,低头看他是不是真醒了,他那顿住的鼾声复又大作,我郁闷的在被子里轻踹了他两脚,他依然睡得极熟的打着他的鼾。

我抱着膝盖,不打算睡了,然后自己跟自己设了赌局来,我赌明天会是四殿下登基,太子肯定会被废。赌注是鲁巍一名,我要是赢的话,他从明天开始会忙到不可开交,加官进爵收小礼大礼辅佐新君力排众议,很长一段时间会在我面前消失;输的话,那就惨了,太子一登基,许承基这帮人肯定就遭殃,然后解官的解官,抄家的抄家,谪贬的谪贬,监禁的监禁,按鲁巍的功效与作用,不是被抄家就会是被谪贬。

我多可怜哪,要是抄家的话,我就冤了。

所以,看鲁巍现在这样安稳的睡我旁边,我很有大脑的赌四殿下逼宫成功,天下易位,太子被废!

正想得出神,灯光一晃,然后眼前一片黑暗,鲁巍的鼾声仍然此起彼伏,我却因为这眼前的一暗,狠狠的抖了一下。

油尽灯枯?

看来夜已深沉啊!我扯扯被子,准备重新躺下,可就在将躺未躺时,旁边本睡得死熟的将军大人突然将棉被大掀,床铺猛摇,我觉得有劲风拂面,然后就听得一阵打斗之声,仿佛还有人破门而入,加入战局,黑暗中一片混乱纷杂。

我抱着棉被往床角一缩再缩,没命的大叫:“宫行,宫行,宫行,杀人哪!”

“闭嘴!”将军大人的声音。

“宫行宫行宫行……!”我继续大声叫唤。

我怎么能闭嘴呢?多危险啊,都能进到将军府的内室了呢,他身上还受着伤呢。

“宫行……!”我声嘶力竭的喊。

然后“嗖”的一声,某冰冷一物打在我面颊上,像挨了一巴掌一样疼,我一手捂脸,一手去碰那冰冷之物,那家伙被我一碰,又微微弹晃着,我摸摸,再摸摸,当场就吓出一身冷汗来,那居然是一把飞过来插在墙上的剑,只稍再偏那么一些些,就不是插墙上了,而是插我脑袋上了。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殷可!”领导叫唤着,焦急中夹着些气喘,贸贸然听他如此唤我,我愣愣的反应不过来,他不是要我不要出声么?

再说了,被刚刚那一吓,我是真的不敢再出声了,原来,出声会是那样的危险啊,还是听领导的话比较安全。

“殷可!”他又唤我,声音变得急切而又暴躁,我一方面又害怕又担心,一方面却感觉自己的心脏莫名的鼓鼓而跳,很小声的就“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不断的往墙角缩,浑身发抖。

我不知道鲁巍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之后他再也没有唤过我,不知道打了多久,我都觉得自己怕的要崩溃时,房间内刹时灯火通明,我放眼望去,有家将持着火把进入,房内一片狼籍,鲁巍喘着粗气站在房内一角,宫行就在他的旁边,似乎也参加了这一场打斗,房内还有三五个黑衣人,我数了数,不止,是六个,以二对六啊!

宫公啊宫公,我咬牙切齿,在房里,为什么不吱个声啊,我喊得差点丢掉小命啊。

我抖抖擞擞的打算下床,鲁巍回头很凶的命令道:“不准下来。”

我看他们将黑衣人押了出去,安安也被吵醒了,奔了进来,帮忙收拾残局,我用力的拔下墙上的剑,扔到床下。

鲁巍进了过来,二话不说放下纹帐,然后跨上床来。

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多想,可是想想纹帐外那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及细碎的收拾物件的声音,还是止不住脸红了起来。

鲁巍扯了原先放在床头的纱布,往身上一些细小的伤口抹了抹,寻到自己的中衣,一一穿上,然后扯开我的被子,我愣愣的看他,他这又穿衣服又扯我被子的行为,太矛盾了吧?

他上下瞅了两眼,伸手将我领口微敞的中衣拢了拢,复又帮我盖上被子,然后他下床,我趴过去,钻出个脑袋瞅他,外面的人收拾的很快,来去匆匆的,很识趣的没有在我们房里逗留,我看着鲁巍从柜子里翻出朝服来,自顾自的穿上。

“你要进宫?”这才什么时候啊?半夜跑去宫里?

“事情都处理完了,宫里一堆事情等着我呢。”难得的,他没有那么酷酷的不搭理我。

我就琢磨了,他这专程回来处理刺客的?之前,他是在装睡还是真睡熟了?他咋就知道晚上会有刺客呢?那刺客,是杀他的还是杀我的?他睡我旁边时,是诱敌呢还是护我呢?

然后我想到一件事,急急道:“我怕!”

白天遇刺晚上又遇刺,要人习惯这种刺激也需要有一个过程啊,谁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有人来刺杀呢,这他要走了,我一个人岂不成了砧板上的肉?

将军大人撑平整了领子,回头瞅上我一眼,又酷酷的不搭理我的迈步出了房间,我将脑袋缩回纹帐内,双眼睁的大大的,心里委屈万分,虽然我之前表现的拒绝和他同房同床,但是现在我觉得,还是他睡我旁边比较安全啊。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今明两天可能有事了,明天如果不能更的话,就后天更吧,实在不行周一全部补齐啊.周末快乐!

第31章纹帐突然一掀,我吓得差点就要惊跳着夺床而去,安安及时唤道:“主子!”,我才回魂而无力的坐回床榻之上,这什么丫头啊,这么吓人。

“我唤你了,你没应我。”安安瞧我对她贸然出现表现出些些惊吓和不满,忙解释道。

“将军说主子害怕,让我陪你睡。”

“嗯嗯,快脱衣上床来,可吓死我了。”只要有人陪就好,我太没安全感了。

安安见我扑过去剥她衣服,忸怩的推拒开,道:“宫大人在门口守着呢,我先把门阖上。”

宫行那家伙也守在门外?啊,有安安,有宫行,安全了,我那悬着的心啊,放下一半了!

还有一半,在担心在外的鲁巍,没有宫行护他,危险不?

安安躺我旁边时就一个劲的开始发表她的感慨,吱吱喳喳的,也没办法让我去想太多有的没的,因为她的吱吱喳喳,空间就变得没那么寂静,恐惧感也渐渐消了去,而且外面有宫行在守着,我不用太担心。

“宫大人真的好厉害的,今天上午抬花轿时,他就很能打,嚯嚯嚯嚯的,打的好好看,长的也好看,说话声音也好听,穿的衣服也比别人威武,兵器都好特别的,走路的样子啊……。”我扭头看她,道:“他说话的声音好听?我来这么久,他似乎没说过成句的话呢,啥时跟你说话了?还有,府里的家将和他穿的都一样啊,兵器虽说他是用刀,可是哪特别了?还有还有,一脸寒气的,模样好看?”

这丫头的审美观念有问题吧?

“主子!”丫头很不满很严肃的瞅我,接着八道:“他救了我们啊,还三番两次的救了我们,你不知道当时多危险啊,那刀差点就要削掉我脑袋了,他将我一抱……。”

她突然不说了,我指着她,提高了音量道:“喔喔喔,你们有私情,他抱了你了,不得了了,你得嫁给他才行了!”

安安红着脸憋得跟小关公似的,又慌又乱的晃着双手,想堵我嘴又觉着可能逾越了分寸,就在那自我凌乱的啊……!

她正在慌乱,那厢房外传来了宫公大人刻意的低咳声,安安的双眼突然瞪得大大的,唇瓣两抖,我瞅她那模样,一下子嗤笑出声,啊,真是一个花好月圆夜,春意盎然天啊!

有八卦的日子,方能安枕无忧啊!

第二日,全国国丧,举国上下,全部素缟,禁止食荤,禁止欢笑,禁止一切红喜事,禁止日落之后出户游荡。

清晨时,宫行才睡去,我一大早便醒了来,穿上了安安事先为我准备好的一身素白衣裳,坐园子里,等人来报告宫里的消息。

院子里的花开得姹紫嫣红的,风徐吹,香气阵袭,本是一派好景象,我却无心欣赏。

约莫近午时,有人匆匆来报,我看来者一脸郁积的模样,心头瞬间就涌上了不妙的预感来,来者躬身一抱拳,道:“禀夫人,宫里传来消息,太子将于三日后大丧之礼完毕后登基。”

我僵立于万花丛中,一时间无法消化我所听闻的,我以为鲁巍他们肯定都谋划的好好的,我以为他那神思轻松的模样应该是大事已定,我以为潘丞相虽然厉害但是也可能是虚张爪牙,我以为,像鲁巍这样的坏人总是长命百岁祸害千年的!

“将军呢?他怎样了?”我垂首凝思,这番境地,他有可能会怎样?

来报之人顿了好一会没有作声,我抬头睇他,他迟疑着道:“一直没有鲁大人的消息,小的也不清楚状况。”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没有传消息回来,定是,定是……。

心中那股不安在瞬间就扩大了,这想法让我越来越坐立难安,想着宫行应该休息够了,一个转身,就寻他去了。

到了宫行的厢房外,我让人去通报一声,小将说宫大人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进宫去了,这下,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要安心还是应该更加担心了,宫行去宫里了,我自然觉得有宫行去帮忙,鲁巍有个什么事也有人可供使,另一方面就更觉得这宫行火急火燎的进了宫,事情肯定极不简单了。

我想我挺有已为人妇的自觉的,过了昨天,我这会真觉得鲁巍就是我的亲人一样的担心着,我之前有更多要摆脱他的想法,可是眼下的境况,让我将那些想法暂时统统丢到了一边。

过了午之后,我就一直坐在偏厅,有下人缩头缩脚的朝我走来,我本以为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了,急问之下,岂料他竟是来请辞的。

我很明白,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奔,均在情理当中。鲁巍轻则谪贬,重者抄家,不论是谪贬或者抄家,对于家仆都不是好事,早早的将自己置于被谴散诛伐的境地之外,没有什么不对的。

我打发了点银子,收了他们的辞书,让李伯拿了他们的契书,谴散了去。

有了第一人跟我请辞,且请辞的那么容易,还有银子打发,接二连三的,有更多的人来跟我请辞,将军府的下人不是很多,有军籍的家将是不可以请辞的,有仆籍的家仆多也是老老有小的,要明天鲁巍养不起人家,总不能饿人家一家子吧,哪天抄家了,也不能牵连了这么多吧,道理是这样的,可是我却谴散的挺郁闷的,我才第一天当家作主呢,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来,而且,我没有鲁巍的授权,就把他家的仆人给散了,不知道他回来会怎样发脾气呢。

我挺挺脊梁,一则是他能回来再说,二则是不论怎么说,我还站在理上吧。

这第一天,将军府散去的家仆已至一半,余下的,谁会忠贞的不伺二主,谁又在惴测着观望,从上到下,心思都一片纷杂。我瞅着安安,道:“安安,我给你找户好人家嫁了吧?”

跟着宫行,也指不定会不会有明天。

“我不嫁,我就跟着主子。”安安双手撑着脑袋,一脸的落落寡欢,宫行去了大半天,依然没有传任何的消息回来。

昨天啊,还以为是花好月圆,爱情萌发的好日子,今天就情海生波,人事两非。有大喜,就有大悲,福祸也总是相倚,我们在自求多福时,还是将很大一部分的希望寄托了在那些男人们的身上。

这十六岁的小丫头,初尝情滋味,顿生这样的波折,怪不得一脸的落寞,原本总是眉开眼笑的小脸,如今蔫蔫搭搭的,像极了红楼梦里生性清愁的林妹妹。

“安安,你这性子,真不像北荒之地的姑娘家,那里的姑娘据说敢爱敢恨,谁生得你这副苦闷模样了。”我嘲笑她一番,打散一下苦闷的气氛。

“我本不是北荒之人啊,我家是从荆南国迁到南平国的,在北方住了很多年,虽然习惯有所改变,性子还是不像北荒那边的人。”安安歪搭着脑袋,开始跟我八卦。

“主子我悄悄跟你说哦,我爹在荆南国犯了事,逃到南平国来的,我都是在南平国生的,这个是我家的秘密,我爹不让我跟任何人说,担心有杀身之祸。”

我对她提到的荆南国留了心思,在边关时,我曾向安安打听过荆南国,她都没有跟我提及过她竟是荆南国之人,原来是这原因,想那时,她对我还是有保留的吧,眼下这大难临头时,她却交心交肺,心里肯定已一门心思不愿意离府了。八卦到这地步时,我突然十分好奇鲁巍当初为什么会让安安来伺候我。

“安安,当初将军大人是怎样找到你去照顾我的?”

“不是将军大人来找的啊,是守城都尉,说要买一个荆南国籍的女仆,当时说要年纪大的,可是边关之地,极少有荆南国的人,偏偏都尉大人是知道我家底细的几个人之一,见我家有我这么一个女孩儿,寻了去,看能不能交差。”

“你爹妈也舍得把你卖了?”

“都尉跟我爹爹要好,跟将军大人请了个情,给我家所有的人落了南平国的籍,本说只伺候一小段时间的,后来将军大人赐了我家地和大宅子,又将我爹封了员外,说买我长工,让我跟去京城。”

我低眉敛眼,道:“将军没有说为什么要找荆南国的家仆么?”

“当初都尉大人去我家里的时候,道是被伺候的主子是荆南国的人。”安安瞅我,说的小心翼翼的。

原来,鲁巍打心底就认定了,我是荆南之国人。

作者有话要说:冷啾啾的回来了,木有帅哥,偶跑去看了个手相,那大师说的点点正确,唯独一点偶不满意,说偶。。。嫁不出去!

天哇,地哇,额滴那个娘啊!

第32章夜暮时分,本是到了开饭时间,我候了半个时辰,没有等到我要等的人,便自顾自的添饭,自己给自己挟青菜,自己给自己倒茶。家仆谴散一半,菜肴也减上了一半,我独自进餐时,突然就生出一种从大奢没落至大窘的感叹来,这将军府前几日还门庭若市,突然间似乎就风雨飘摇了般,常说人生如戏,可是生在这戏中,有几人能看开。

饭吃了一半,就觉得实在是食之无味了,孤坐灯前,少有的悲观情绪沉甸甸的压在我的心头上,我自认为自己一向乐观,很能调适自己的心情,就算生活很苦,也可以苦中作乐,就算极想回家,也总是抱持着乐观的希望,就算遭到不公平对待,也可以事过忆浅的不予计较,现在坐在这里,只有桌上这豆大点的灯光伴着我,周围黑压压的,四壁极静,我的心思啊,就像沉入这墨黑的夜里了般,被莫名的悲伤压抑的死寂死寂的。

“你将我的家仆解散了一半?”

这声音突然响起时,我是生生的吓了一大跳,却全然没有计较他来的无声无息,站起身来就转向他,灯光昏暗仍可以照出他脸色白于平常,唇也失了红润,那一身白色丧服更衬得他的神情清冷无色,连续折腾了这么多日,昨天他受伤后又夜斗,在床上也只是眯了那一小会,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今天朝中又出此番大事,我深居府中,都觉得累心,他定是极累,累的连惯有的酷气,也不摆脸上了。

也不知道,他那千年不化的冷酷是他的本色模样,还是现在这种平和无澜才是他御去面具后的真实脸孔。

“他们都来请辞,我想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人性本来就是如此,何必强求。”我扶他坐下,他没拒绝我的搀扶,落坐后,他盯着桌上我剩的那半碗冷饭,道:“你也为此食不下咽?”

我替他倒了杯热茶,又张罗着仆人去热饭热菜,还要他们将我之前备着让熬的汤端上来。

“怎么将房子弄得黑漆麻乌的,担心我以后买不起灯油?”他说这话,我心里莫名的就酸了一把。他抿了口茶,唇上沾了些水色,才不显干涩。

我又唤人多上了几盏灯,房间一亮堂,加之鲁巍安然的坐在我身边,之前的悲观情绪突然就缓解不少。

“我这些天可能不常在府里,府里的事我没有时间去一一交待你,有些事情你可以让李伯给你提出参考意见。按常理,府中的家仆都是签长工契,卖终身的,他们当初既然签了,就要不论后果的做到死为止,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的承诺负责始终。现在主有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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