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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穿越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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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用苦肉计,谴我离去,是或不是?”
我摇头,那一脸的血,我可舍不得乱流给人看呢。
“你面有刺青,定是过去有过见不得光的勾当,你身份来历不明,说不定还是别国的奸细。”夏婵小姐越来越有咄咄逼人的趋势。
处处都是我的软肋啊,但事实上,我又何辜呢,都是鲁巍惹的祸啊。
“你为何要阻我婚约,让将军大人不惜悔婚,还破釜沉舟的请求皇上指婚于你?”
我“喔”起颊来,夏婵小姐居然是“原配”。
想当年,我也曾是牙尖嘴俐,辩驳起来也能滔滔不绝,可是,如今面对着夏婵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我却只能沉默以对,当身上背负着太多不可对人言的秘密时,每一句话就都要审时度势,我不够聪明,我不知道哪句话一旦出口,就会招祸成行,所以我只能憋屈着个性,沉默以对。
夏婵小姐似是被我的沉默气急攻心,颤巍着身子倒退两步,被她的小女仆扶持住,待一稳神,便愤愤然盯视我道:“我定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望着她翩然而去的身影,我感觉似有千斤重压的垮下肩来,我那平静的生活哪,从此将不复存在啊!
十分颓废的回我的内室,安安安安将一切看在眼里,沉默的一言不发,手里摆弄着之前说要给我帖于面颊上的金泊。
“那个,不用帖了。”我脸上的刺青,是鲁巍给刺上去的,不管他当初是恶作剧也好,对我小惩大戒也好,它已经在我脸上了,庙堂上若有人问及,如何圆答,也是他要考虑顾及的,施了因,就得承其果。
我想过,顶多,皇上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顾鲁巍的请求,拒绝指婚,若真是那样,对我是百利而无一害,我又有什么好担心呢?
这一拔才歇,又一拔客人请求一见,我一叹,就着这一身行头,继续见客,这人哪,一旦尊荣起来,牛鬼蛇神都冒了出来要见你。
但来者不是牛鬼蛇神,而是确确实实的故人,我一见他,便十分的开心,三两步的奔至他的面前,亲亲昵昵的唤道:“班头!”
老赵头自我打他眼前出现,就愣了半天,他身后的于宾更是直愣愣的没眨眼,直到我唤他,他才缓过神来,抬手欲责拍我的肩膀,却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一声长叹:“你这家伙,你这家伙,骗得我们……,唉!”
我嘻笑,他之于我,就像亲人,见到他们,我的那些烦恼忧愁就瞬间消逝的无影无踪,因为我很明白,他们对我都是无害的,我是男是女,是敌是妖,他们都不计较。
“我道是这几天朝廷里为啥总有人明察暗访的要查你的底细,却没想到,你的底细,连我们都不明白。”老赵头说的避重就轻,我却不笨的知道,他这在向我通风报信的提点着呢。
动作可真迅速,这才提出要指婚,马上有人要查我的祖宗十八代了,而且按老赵头的说法,不止是一拔人在查,可能皇帝老儿在派人来查,丞相在派人来查,连许承基也许也会凑上一份子,目前的我啊,自己都觉得神秘而又重要啊。
“班头。”我欲言,又止,突然不知道应该怎样说,那句话梗在喉间,吞吐了半天。
“我明白的,你的来历,很惹人怀疑,除了白丁村村民外,空白的很。但是事实上,军队里大部分士兵都如同你这般,背景一清二白,这年头,无身世背景,虽然空白的让人会有诸多猜测,却也无从去作文章。”老赵头这样说,摆明了对我是十足十的信,我殷可,何德何能哪!
另一层意思是,那几拔查我的人,应是无功而返,我自己的底细,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没有人逼问我,便根本无从考据。
老赵头说了这些话,也准备折返了,于宾跟在他身后,在他转身离去时,似乎有话对我要说,那表情止了又止,我冲他盈盈一笑,他敛下眼睫,最终还是不发一言的跟着老赵头离去了。
清静了?
高尔基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要将这场暴风雨扔给鲁巍。
我必须得跟他说说,皇帝的意见,他的意见,不能是最终的意见,这件事中,必须得有我的意见。
但是这第一个听我意见的人,却不是鲁巍,我的第三拔客人,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给偶留言啊,偶比读者刷新的更频繁呢第22章
我跨入大堂时,许大人已稳坐在主位高背椅上,反客为主的瞅着我向他行礼。
“不知许大人到访,所谓何事?”我尽量让自己落落大方些,心里泛着些奇怪,许承基是鲁巍的领导,可是,我面对鲁巍时的担心与害怕,在面对许承基时,却不见分毫。
许承基左右端详了我好一阵,才开口道:“殷姑娘,你可曾知道鲁巍为何会委身潜伏在杂艺连?”
我讶异,这是我特别想知道的真相,我不去八,居然会有人主动向我来揭晓。
我摇头,一脸好奇的提示他可以向我八一八此事。
“且不说鲁将军潜伏在杂艺连是为何事,就说他同我交换的那个条件,你可愿听?”
我点头,第一次看许承基到访时,也提到过那个条件,我一直好奇是什么样的条件可以让鲁巍委身的去做下士。
我寻了一张椅子,让安安上了茶,谴她退去,便安生的听许承基开始八。
“那日,我正为难一件极度棘手的事情,本来我是没想着委屈鲁将军的,但是鲁将军主动向我请缨,按说主动请缨的,禀着他有着的一份赤诚之心,我应当宽慰并嘉奖,可是,他却要我事先允诺,事毕后,应他一个要求。”
“事情本来棘手,我想他的要求即便再难办,也不会比他要解决的那件事更棘手,于是便允诺了。”说到这,他抿了口茶,眉间多了些摺子,我估计,鲁巍肯定提了过分的要求了。
“鲁大人可是提了让许大人为难的要求了?”我也学他,抿茶,道貌岸然的模样。
“确实挺难,事后,他的要求便是要我同潘大人周旋,将他与潘小姐的婚约给解了。”言毕,许承基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瞧,似乎想从我脸上探些什么出来。
这件事,我也是才听说不久,其实我觉得鲁巍应该是一个有政治野心的人,以前,我在我们单位时,我的领导总是劝导教育我们年轻未婚的一代,道:“你们这些人啊,结婚一定要带有政治目的啊!”。
我一直将那句话铭记在心,想着我要找配偶,就得找一个对我以后事业会有帮助的。我都这样想了,鲁巍那样的人,不会不知道怎样对自己的政治前途有利吧?
所以,许承基觉得鲁巍的要求,他觉得为难,应当也是为了他或他们的政治目的去考虑的吧?
“那大人,真的应鲁大人的要求,将婚约解了?”我呷茶,低眉低眼的看青茶瓷杯内的绿叶。
“解了。”许承基将茶杯往茶几上一顿,又抬头,目光厉厉的瞅我,道:“可若是我知道他毁婚是为了娶你的话,我是无论怎样也不会费那么大的代价去跟潘大人周旋的。”
说到底,还是来踩我的啊!
“你无才无貌,无权无势,无来历无背景,却让我费去那么多的周折,不惜与丞相撕破脸面恶言相向,这到也罢,如今还要皇恩浩荡,天下皆知,你可知,这场指婚,将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我摇头,我对朝政之事,一概不知,我只知道,后果是我的前途黑暗,幸福遥远。
“这番大破突厥,形势本已……。”说到这,许承基又好像顾忌了什么,顿住了,然后长叹一声:“和你这等无知妇孺说这些做甚。”
我将茶饮尽,粗鲁的用袖子抹了抹嘴,道:“许大人,其实我也不想嫁给鲁大人,要不这样你看可好,你就命令鲁大人不准娶我,可好?”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是这样的态度,带着些怀疑的看我,探究又探究的。
我背都挺得酸了,想骄傲一点,保持着将下巴扬起的模样。
“殷姑娘,这事本官自会跟鲁大人再斟酌比较一番,你有自知之明,当然是最好,也望你能向鲁大人明确表达一下你的态度,切莫让本官再难做。”
我不满的嘟起颊来,我要是能大胆到那种程度,我不早说了吗,这不就是想借用领导的领导的一点官威来压一压吗,感觉许承基那么一说,似乎婚约最后若仍是解不掉,还是我的过错一样。
许大人将话说完了,起身要走,我便相送,送至门口时,他突然又转身道:“殷姑娘,有一句话,本官本不应说,但是却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姑娘家,未成婚便住到男子家中,还以女主人自居,实在是,太伤风化。”
我一僵,看他步不迟疑的快速离去,那份倍委屈的心思啊,风中凌乱啊!敢情,我礼貌的送客,让他不爽了?让他觉得我是在以主人的身份自居了?
你说,我本来是这里的下人,我不住这,我住哪啊?我能住哪啊?
啊,我错了!这些人的思想啊,太复杂啊,太复杂!
基于第二日要领我觐见皇上,鲁巍在这日日头还未落下时,就回府了,我不知道许承基是怎样去规劝鲁巍的,也不知道鲁巍是不是听从了领导的安排,但是我这一方面的意见,却是不得不说的。虽然时间急了些,但是这是我能抓住的最后时光。
鲁巍回府便命人烧了水,为他沐浴做准备,进我的房的时候,我正在为老赵头写一出戏文。见他进来,我便扔了笔,他近身察看我写的东西,摇头叹道:“你的这烂字……。”
我一赧,抱怨道:“这笔不好使。”
他二话不说,拾起我扔下的笔,沾墨,在纸上滕写着我的戏文来,我凑过去看,那软乎乎的毛笔,在他的挥运下,字迹跃然如飞,俊秀逸美。
“好,我字不如人,我承认。”还是不服气,我的钢笔字,其实不差的。
他侧头朝我嗤笑,道:“这戏文,你编出来的?”
我摇头,“这是我以前听过的,凭记忆回忆起来的。”
“唱一段我听听。”
我就唱了那段长坂坡,仅几句,这唱腔,不适合我,适合我老爹,我爹极爱三国里的京剧段子,而我也觉得三国的段子拉出来唱,肯定大受欢迎,毕竟情节很吸引人。
“赵云是什么人?”
“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将军,机智勇敢,战功斐然,曾七进七出救出后主,浑身是胆,战时常以少胜多。”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人物呢。
鲁巍搁下笔,认真的道:“比之于我呢?”
我一噎,久久的不接话。
“哼!”领导久等不到我的回答,拾笔沾墨,自顾自的在戏文上添添写写,写完将笔一扔,负手转身向外步去,一边吩咐道:“伺候我沐浴。”
我瞄了一眼戏文,那纸戏文上被涂涂改改的一塌糊涂,所有“子龙”“赵云”字样,均被划去,旁边赫赫然改成——鲁巍。
我还未将唇扯成极度鄙视的角度,那厢领导吼道:“还呆着做甚么?”
我应了一声,朝外跟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汗,更新时遭遇停电.偶也愁女主心理活动太多,但是目前还没办法去写小鲁的番外,火候还没到.另外,首页的歌是三生石,三生路,这歌偶又听烦了,想换了.还有,遇见2正在跟出版社签约,所以停更,等一切尘埃落定,偶会及时更新的。这必竟是偶第一次有希望可以出书,请大家谅解一下啊!
第23章雾气氤盎,我神游的坐在浴盆旁的小板凳上,思量着,要如何跟领导摊牌,一片水声哗啦,有水珠溅上了我的脸庞,我恍然回过神来,领导脱得光板白面的坐进了水里。
我一惊,我怎么就这么安生的跑来伺候他洗澡了?闭闭眼,我都不明白自己最近整天在恍什么神去了,感觉脑子就没停过想事,想了吧,还很没用的找不到一个可商量的,这领导张扬跋扈的在我面前上演春色无边,我竟也由着他使唤着。
“又犯傻了?洗背。”他一如既往的命令着。
我将手中的帕子往水里一扔,鼓起勇气斩钉截铁的道:“大人,我不能嫁你。”
雾气依然缭绕又缭绕,可是我却觉得室内的空气连流动都顿住了,原先的轻松瞬间不复存在,鲁巍背对我好一会,才转头瞅我。
那眼神,冰冷至极。
“不可能!”
“这,这怎么能不可能呢?”我急了,揪着自己的裙摆,想据理力争。
“我们没有爱情,没有爱情将就着结成夫妻,不仅毁我一生,还毁了将军您哪。再说,你之前跟潘大人之女有婚约,这悔婚,对将军您的名气不好,还会得罪潘大人。再再者,我身世不清来历不白,跟将军的身份极其不配,娶我有百害而无一利……。”
“利与弊,不是你以为便是的,我既然动了这想法,自是有我的计较。即便不娶你,潘大人我也势必要得罪,还有,爱情……。”他朝我一笑,笑过后,不再言语,我分明从他眼里看出了不屑一顾。
“可是,”我低头咕哝道:“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啊。”
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在追求幸福吗?我不说爱情,因为爱情有的时候很奢侈,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但是我想追求幸福,不可以吗?我不知道我还要在这个世界待上多久,也许就永远回不去了,如果明显知道我的下半辈子都会是别人的棋子,那活得多没意思啊,放过我,其实很简单啊。
“幸福?你不觉得你要求的太高了,你知道幸福是什么?”领导嗤之以鼻,继续道:“无父无母的以为有爹有娘便是幸福,拉犁锄地的以为有牛便是幸福,糠面裹腹的以为白饭便是幸福,布衣素衫的以为莽袍纱帽便是幸福,士卒小将以为息鼓鸣兵便是幸福,你,以为爱情便是幸福,哼,……。”他那表情,仍是讽笑。
我弊红一张脸,有什么可笑的?每个人有每个人心里所追求的东西,凭什么笑话我的想法跟追求?
“你凭什么去追求?”他仿若我肚里的蛔虫,我心里的一静一动,他都能接上话似的勾了出来。
“任何的东西,都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换取,你想要吃白面大米,你就得春耕秋收;你想要锦衣华服,你就得抽丝剥茧;你想要位列庙堂,你就得十年寒窗;你想要平静安生,你就得想办法息纷止葛。无论你想得到怎样一种生活,你都得付出或交换另一种代价,否则,你凭什么说要得到,就要得到?”
我静默,不是我的口才退至极至了,而是我确实无话可说了,这个世界与我的世界最大的不同,就是更加的不平等,我用我惯有的认知,去要求自由与平等,在鲁巍他们的眼里,就显得太可笑了,说实话,我以为我很随遇而安了,我去习惯这里的等级制度,习惯这里的人情世故,习惯这里的落后贫乏,但说到底,我仍骨子里保有着我不肯屈从的自由观念,在获取前,我还不肯不惜一切的去付出,缚手缚脚的只想着忽然让我跳脱开,侥幸心里,让我在鲁巍眼里,成为一个彻底想不劳而获的可笑之人。
“我不能保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但是,你在我的羽翼之下,我就会保你周全,所以,即便能攀上我,你那么的心不甘情不愿,也不要拼尽羽翼的去反抗,除非你永远不想飞了。”
我想说什么来着?我本来是要跟他说什么来着?我想了一整天,酝酿的不是足够了吗?我垮下肩,鲁巍说的不无道理,我想,我的思路是有问题的,虽然我抗争失败,但他允诺了保我周全,现在,我除了要求周全,还能求什么呢?明天大殿上,究竟会有什么等着我,我惶惶然无从知晓,却知是,绝非风平浪静,喜配良缘。
“水冷了。”一身坐在水里未动的领导提醒道。
我恍过神来,那原本缭绕的雾气,不知何时已消散,领导祼于水外的皮肤上,也起了小小的疙瘩颗粒,我唤人加热水,伸手在浴盆里摸索半天,捞出帕子,一下下的替领导擦着背,又提议道:“大人,我以后可以不伺候你沐浴吗?”
“不行。”领导眯着眼,惬意的享受着。
“那我找个人替我行吗?”
“不行。”口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之前你是让谁帮你洗的?”就找以前那个,总行了吧。
“我自己。”
“那以后你继续自己洗啊。”这么大人了,还让别人帮着洗澡,不尴尬的啊?
“不行!”
“那为什么非得是我啊。”我哭腔,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呢。
“你是我夫人啊。”
“我不要做你夫人。”继续哭腔。
“不行!”没得商量。
良久,洗好了。
我背过身去,领导自己揩身子,穿衣。
“大人,明天,我肯定会很紧张啊,我一紧张就会出丑啊。”我最后挣扎,尽量给他找麻烦。但是,一想起被那么多人围着看,我确实也挺紧张的。感觉就像以前某次面试,手心都会出汗呢。
“放心,有我,什么样的问题,你都不需要回答。”
“皇上问,我也不答?”我转身望他,他已经穿当的差不多了,也转过身来瞅我,道:“你还没那么笨吧?”
我可不知道啊,我紧张时,很笨啊!
第二日天未亮我就被安安安安和仪姑姑叫起来了,其实也不是她叫我起来的,我一宿醒醒睡睡的,根本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中,要想的问题太多了,她们一近我的房门,我便醒了,但总觉得脑袋浑浑沌沌的,甚是木然。
安安安安按仪姑姑的指点替我梳头着装修容,拿着那金泊花要帖我面颊时,我阻止了。
仪姑姑道:“姑娘这刺青,就这么显摆着?”
我垮了下肩,若潘夏婵没有来会我之前,我还有可能去遮遮暇,必竟脸上刺这么一个东西,实在是有碍观瞻,而且太有话题性,可是现在潘夏婵知道了我脸上有刺青,那潘丞相也定是知道的,他们岂是不会拿我面上的刺青做话题来挑拔嘲笑一番?我可不想在脸上帖花,又被他们话题加话题的嘲弄着。
头插凤头钗,身披香罗衫,眉点朱红痣,腰佩青玉带,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扮的如此细致华丽,镜中模糊,我只能看个隐约然来,到是可以从仪姑姑满意的眼神里与安安喜眉笑眼里找出些个自信来。
鲁巍便在我穿戴妥当时来接我,我跳到他面前,转了一圈,张扬道:“不错吧?不错吧?像个女人吧?”
他淡扫了我一眼,催促道:“走吧。”
我那张扬的心情,便在他的淡漠中一扫而逝,好不容易让自己不那么紧张的心情,被他这面无表情,弄得哗啦啦的波澜起伏着。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上了古代分频的精图推,所以接下来十日日更.
遇见二才签约,我还有四成字要完成,估计十二月底才能交稿,所以如果真能出书的话,肯定要明年去了,到时候会有通知的,就是觉得让读者等,不好意思了首页的歌是悲曲.还有,感谢茶杯等读者的捉虫。不过偶因为不想伪更,所以没有去改,我因为打字的速度过快,常常有很多的错字,但是一般得等到修文时才会去改了,非常感谢第24章一路上,领导大人也一直紧抿着唇,眉头紧拢,低着头琢磨着什么,这模样,比之前的千年酷气又多上几分耐人寻味。我搁在裙裾上的手汗了又汗,我想,对于今天的觐见,他那些来自各方面的压力,绝对不比我小,许承基能对着我放那样的话,定不会对鲁巍施些轻压便过,另外,潘夏婵也定会让潘传雄多方刁难,想起丞相大人的脸,我突然就生出恐惧之心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潘丞相会比许大人,危险上一百倍。
我突然就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像原先强撑起来的勇气,因为鲁巍的忧虑,而一点点的被抽光了,人就显得蔫了叭叽的。
马车一路摇晃,我的心思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摇得飘过来荡过去的,一方面,是面对文武百官九五至尊的紧张,一方面,是害怕将要来的唇枪舌剑口诛沫伐的尴尬与危险,还有一方面,就在考虑着后果种种。
想到后果,无非有三种,一种是指婚成功,皇上对我满意了,其他人没话说,于是金玉良缘一桩的我嫁做他人妇,虽然我不愿意,但这种结果比第二种好;第二种,当然就是百官反对,皇上不满,再被人挑拔一下,说我是某国奸细,弄些证据啊什么的,皇上赐我个流放或刑囚,再将鲁大官人降品N级,从此不能位列朝堂……,这个结果,极有可能发生,是我能猜想到的最坏的结局;第三种,还是指婚不成,继续将潘家小姐指给鲁大人,偶因为形容太差,出身低微,配作小妾……。
死也不干!
我倏地抬头坚定的目视前方,搁裙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握成了拳头,鲁大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侧头看我,我也回头瞅他,他揪着眉头问:“你在想什么呢?”
“我死也不要做小妾。”我道。
“谁让你做小妾了?”他白我一眼,他居然会翻白眼!
我不言语,仍是目光坚定的瞅他,话说,人都是有底线的,我的底线已经在那,我宁愿被流放三千里,也不要第三种结果。
他复又重新看我,酷气消散了大半,道:“我不会要小妾的,你要么是正妻,要么,……”
要么,是什么?
领导的想法松动了吗?各方的压力是否让他觉得娶我确实不是那么明智的一件事情呢?
说真的,我一直没想通,他为啥一定要娶我,我觉得他娶安安安安,都比娶我要说得过去,安安安安比我要漂亮多了。
但不知道为何,感觉到领导意志松动,我却并不如想象般的高兴,心里面莫可名状的胡思乱想着。眼前,所有的心思都一团乱麻般的纠结着,让人心身俱疲!
想想,多久以前,我还叹着,我能从那穷乡僻壤来到这个世界的权贵中心,现在,面对着这一座皇城,我又感叹了,我现在所处的,到了权贵中心的中心了,那金鸾宝殿,那黄瓦红墙,那汉白玉阶,那描龙吊檐,无一不扎晃着我的心神。我在这潮湿晚春的清晨,立在大殿外旷阔的广场上,看鲁巍孤傲坚定的转身离去,任风扬裙裾,心中前所未有的茫然不知所措。
不知道在殿外候了多久,从天色泛青,站到日光霞沛,整个皇城在初现的光茫中曜曜生辉,才听闻自大殿内一道道的宣着:“宣民女殷可觐见!”
那一道道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在乍一听闻时,全副心神一凛,腿脚都微微发软,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背脊,缓缓拾阶而上。
那么多人哪,齐整整的站在大殿两侧。
仪姑姑教的,不能贸然的抬头,须皇帝允许,方能探视龙颜,否则会以亵渎龙颜而治罪。我微垂着头,也能看到位列左右的大官们,微侧着身子,应当都在瞅我,想瞧出个究竟来。
步至最前端,我才发现鲁巍立在了大殿的中间,我便在他的身侧顿住,按仪姑姑的教化,向皇帝行觐见之礼。
此时,位列左侧的官员已有骚动,低声耳语,议论纷纷的,应是察觉出了我左脸的刺青了。
皇帝对朝臣的议论,应当也是极其好奇的,迫不及待的要我将头抬起来。
你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人也在看着你。
我当时就这样想的,看就看呗,我也有机会瞻仰一下龙颜,人生能有几回看啊。
我毫无顾虑的将脸抬得高高的,甚至有意识的右侧了一下,以便我左脸的刺青,那么显摆摆的被看个清楚,反正,今天,这个话题是逃不掉。
皇帝确实老了,都那把年纪了,怪不得儿子要夺江山了,连我看他第一眼,都觉得,是时候易位了。
“民女殷可,你这脸上的刺青,从何而来啊?”龙声苍老,但十足十的威严,想是皇帝当久了,不怒自威。
我还跪着,皇帝只顾着看我容貌,也不赐个平身,不知道是无意还是刻意的。
我仰着脸,去瞅鲁巍,这厮说过,不用我回话的。
果然,鲁巍抱拳一躬,代我答道:“启禀皇上,殷可脸上的刺青,乃微臣所刺。”
我忙低下头来,脑袋仰得充血般有些晕,但更晕他的直接,料想下一句话,不会是我曾经愚蠢的乌龙吧?
左右两侧的大臣又纷纷私语,我心里耻笑,这朝堂,竟比我上小学时的课堂,还爱说小话。课堂上爱说小话,是老师不够威严,教育无方;朝堂上说小话,那就是君威不济,朝纲不严。
“所谓何故?”皇帝的声音抬高了些,压一压纷议。
我看你编吧,如何能编得合情又合理。
“微臣的母亲未冠夫姓前,乃汴城宫氏,微臣幼时,微臣的母亲被奸人所害,宫家满门被灭,宫家灭门大案直至今日未破,微臣曾在宫家坟冢前,誓要将此案追查到底,微臣为官多年,此事均为朝中同僚所知,可是知其一二,却不知道微臣在此誓之外,还有一誓。”
我从不知,这领导,竟有着血海深仇啊。
皇帝老儿对领导的身世,似乎知之颇深,众朝臣也沉默细听,未有议论,看来鲁巍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一小透明啊。
“这另一誓,是为何誓?”皇帝老儿提问。
“微臣之父早年病逝,叔伯不便依靠,微臣一直随母亲在宫家寄居生活,虽是寄居,却对宫家感情颇深,宫家遭此横祸,舅舅他们却保我逃离祸端,宫家自此只我一条血脉,还是非嫡亲的血脉。”
我动了动,膝盖处一片麻刺疼痛,我没想到,领导不仅无母,还早年丧父,身世也倍可怜啊。
可是,这故事这么长,能不能,让我先平身啊?
“微臣的另一誓,便是将来所娶女子,不冠夫姓,所生子女,不冠父姓。”
说到这,朝上一片哗然,我更是愕然,隐约觉得这脸上的刺青,有着我所不了解的渊源说法来,那心肝儿啊,怦怦怦的就猛跳着。
在这里,妻子不冠夫姓,是为不尊,子女不冠父姓,是为不孝。且不说鲁巍的子女孝不孝,鲁巍的这番决定,就已为不孝,这世世代代最为重视的香火,在他这一代,断了。
#奇#“微臣的发妻,子女,将为了祭奠宫家对微臣的养育之情与救护之恩,冠宫姓。”
#书#我突然想起了宫行来,宫行跟鲁巍,又是什么关系?
#网#我还想起来,在我脸上刺字,不是鲁巍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么?
我又想起来,我这脸上刺字跟他老婆姓宫,有关系吗?
头仰得有些缺氧,我低下头来,感觉脖子都麻了,我又艰难的动了动膝,对朝上的各官员低声议论的形势,已经不予关注好奇了。
“既是如此,你为何在她人面上刺字?”老皇帝问。我觉得,所问及是啊!
鲁巍沉默了好一会,我忍不住又仰头去看他时,他才答道:“殷可此前因为爱慕微臣,女扮男装,混于杂艺连,并对微臣有救命之恩,她面上的刺青,是得知微臣身世及愿望后,主动要求刺于面上,以表其对微臣忠贞不二之心意。”
我蠢蠢的就那么仰头看着他,还蠢蠢的瞠目结舌。
这领导啊,说的话,假的都可以编得那么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啊!
我真的感觉自己被雷击了,趴在地上半天无法动弹,这眼里,除了表情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小白脸领导,再无其他,那金壁辉煌没了,那至尊的威严没了,那众臣的交头结耳没了,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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