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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穿越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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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过了第一日,第二日,我便再也不想憋了,本来躺着就太无聊了,再没一些话题来聊聊,我会长霉。
于是我引诱着清纯善良的安安小朋友,讲今天有没有人偷看她,有没有人跟她搭讪,讲守第二十三仓的那个帅帅的士兵今天啥时值哨,讲男人笑一些和煦一些会比较受美女喜爱些,讲整天板着脸会因为脸部缺少表情而肌肉僵硬导致退化,人就会越来越丑陋……。
宫公大人句不遗漏的记载着,偶尔一顿,眉骨两抽,持笔沾墨,继续飞龙走凤。
安安安安见我毫无顾忌,终于在第三日也人品大爆发的恢复正常,这攒了两天的八卦噼哩叭啦倒豆子一样的倒了出来,其语速之快,八卦之琐碎,让宫公大人差点弃笔愤走而去。
如果真说我因祸得福的话,这个福就是安安安安,她的出现,绝对的给我带来了快乐及安慰,很久以前,我也曾有过这样的朋友,无所不谈,谈的极其琐碎,却又极其合拍,即便有些见解会不一样,但是却不伤谈资,扯了另一个话题,继续天南海北,过去未来,没边没际的扯着。
宫行已经彻底放弃了记录,我们谈服饰妆扮时,他便无聊的倚门远眺,我们聊以前曾有过的暧昧情事时,他就会浑身不自在的扭捏着,似乎想听,又似乎不屑听,还似乎不得不听;我们聊鲁巍时,他就会面向我们,眼神里充满警告,我们收到胁迫的将话题转到他身上,他便又背过身,然后止不住轻咳,一咳再咳。
作者有话要说:偶望天长叹啊,BW真的很多啊,昨天那一炸,炸出了平常五倍的留言来,同志们,太要不得了啊!
安安安安出场,将军打仗去了,下一章
可能会回来,然后有看是下一章
还是下下章,有床戏哦,想看?想看就要继续留言啊。。.啊,床戏,偶去研究一下。。。,偶不CJ了!
第18章能把宫行支开的时候,我就不着痕迹的向安安安安打听荆南国,比如国情,比如地理位置,比如风土人情,但安安安安事实上也是一问三不知的,这般年纪的小姑娘,也就关心些风月,对于这些听上去遥远的事情,她们连听,都懒得听,更何况去了解。
时日便这么一日又一日过了,战役打到了何种程度,我不得而知,宫行应该是有消息的,可是他不说给我听,我便不去过问,反正,城没破,我这瘫痪也不用想着如何逃命,也就没有必要去想太多。
我有时整天整天的看书,那些文章生涩难懂,我却要从中找我想要的讯息,遇见不认识的字,不懂的句型,不了解意思的词语时,就好学的抓宫大人来问,宫大人就是这点好,从来不吝赐教,而我虽智慧有限,但毕竟学过多年,他一点,我便通,他对于我的勤学聪慧,应该也是赞赏有佳的,若个个有我这般的好学生,教师这职业会做的很有成就感。
终于,我偶尔能坐坐了,宫公大人见我坐起来那一刻,似乎是开心且放心的,安安安安高兴的嚷嚷道要把这消息传去给将军大人,我是觉得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领导绝计不在乎这点小事的,宫公大人却搭错哪根筋的一本正经道:“我马上向将军禀报。”
这一日,屋外终于不是寒风呼啸了,薄薄的阳光照得屋外一片亮堂,我在屋里怎么也坐不住了,就让安安安安帮我在屋外弄了一张躺椅,宫公大人将我抱到了垫得厚实的软榻之上,我眯着眼睛,如重见天日般看天上的碧空如洗,晕眩了好一阵。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我感慨一声,眯着眼睛打盹,这样的舒服日子,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其实也是不错的。
隐隐约约的,我觉得鲁巍快要回来了,我躺了快一个月,我不知道他在战场上这一个月是如何过的,也许,明天,会有锣鼓喧天,也许,明天,是残兵回归,我不是在想他,我只是觉得,打了一个月的仗,应该接近尾声了。
感觉眼前一片阴影,抬开眼皮时,就看到一须髯虬杂的大汉立在我面前,我眼一花,又眯了一会,再抬眼看他,他如一座黑塔般的巍然不动,铠甲青光灼灼,正是鲁巍出征前,我替他反复擦拭过的那件。
“将军大人?!”我“喔”起脸来,这个须发杂乱的看不清脸的大汉,是我的小白脸领导?
“夫人,为夫的活着回来看望你了。”
我一抖,抬起手臂,指着他,憋了半天,最后颓然放下,扁嘴道:“大人,别开玩笑了。”
他弯腰,一把抱起我,还掂上一掂,道:“应该是养胖了。”
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子怪味,很MAN,不由自主的用袖子掩了鼻子,他似乎有察觉,被须发盖着的脸看不出表情,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带着些不高兴,问:“嫌弃了?”
我摇头,放下衣袖,继续摒气。
我转头去看安安跟宫行他们,安安一直安静的跪在地上,宫行立在她的身旁,眉眼都带光,一脸的得意与骄傲。
我是奇怪,为什么领导出现时,他们居然不发一语,也没个响动,想来想去,应该都是领导的意思。
“大人,仗打完了?”我被他抱进营房里,感觉状况有些尴尬,我扯话题问。没有锣鼓喧天,他又落魄成这样,打输了?
“嗯!”他应道。
我刚想着是不是输了,他便接茬,我心里一惊,脱口道:“真的输了?”
他一顿,动作便不于轻柔的将我往床上丢了去,我大呼一声,机灵的就势滚一圈,腰部传来阵疼,缓了好一阵子才消停。
恨恨的一咬牙,他确实是我领导啊,即便长了一脸胡须出来,即便有心情痞痞的不那么酷,他仍是以前那个残暴不懂收敛的领导,好歹,他还称要娶我啊。
抛下我的领导,就唤了人为他准备洗漱用水了,安安安安替代了我以前的角色,机灵的跑去给领导烧水去,领导就在我的面前,跟宫行下达着各种各样的命令,像是接下来要召见谁谁谁,哪个情报要先压下,哪个编制要修整调度,还要请军医过来,等他洗完澡候着。
我安生的躺床上,眼随其行,也不是我无聊,莫明其妙的,不看他就不知道要看哪里。听到他要召军医,我心里莫名的就咯噔了一下,这领导,又伤哪了?
等宫行领命出去了,我才出声询问:“大人,你受伤了?”
本来在想什么的他,听闻我出声,转身面向我,就那一瞬间,我明显感他垮松了双肩,背着的手也撒了开,不吭声的自顾自开始脱铠甲。
我正灼灼的看着他呢,他也不管不顾。话说,我虽然给他洗过澡,可是那个时候,我不是男的么,现在……,还脱,还脱!
脱到中衣时,他不脱了,坐我床沿边上,就开始脱靴。
嘿,领导,嘿嘿嘿!
我被他一拱,拱到了里面去,他怡然自得的扯过我的棉被盖身上,我不知道他多久没洗澡了,我虽不是天天洗,可是没啥气味呢,这领导身上的味道,也太浓厚了吧。
我很嫌弃很嫌弃!
我很不满,朝他拱了拱,又怕他凶我,拱不动他又不敢用力,只能不痛不痒的表达一下我不满的情绪,领导侧着脸睨我,我被他近距离的那张须脸吓得一顿,安生了。
鲁巍似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像累了很久般,眼一眯,马上就呼噜了起来,他就这么睡着了。
我不高兴,我不习惯,我旁边第一次睡了这么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臭男人,我睡不着,腰伤又让我不能随便移动,臭男人还打呼噜,我不高兴!
想当年,他是木丁时,我那么努力的去跟老赵头争取要跟他一间房,可是我现在极不乐意,不仅因为他是鲁巍,还因为他是臭男人。
忽然想起他的伤来,我揭了被子,努力的坐起来,去掀他的衣裳。
臭,真臭!那臭味绝不仅仅是汗臭,还夹了血腥的恶臭,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他的重要部位都没有伤,胳膊和腿的细伤去多了去了,不说密密麻麻,却也纵横交错,少有几块干净地。
伤痕不是很深,浅浅的结了痂,从伤痕来看,战事结束肯定也有那么一两日了,伤口似乎未经处理过,但是他到是知道要换掉血衣,思维总是异于常人。他的伤未经包扎处理,就独自奔了回来(奇*书*网。整*理*提*供),应该是营里有急事等着他,可是,现如今,他倒床便睡,又不像那么急。
看着他这样吧,又觉得有些可怜他,平时他的嚣张跋扈也不那么记恨了,他这一身的恶臭,也能容忍那一些些了,须发张扬的面容,也不觉着那么丑陋了。
安安安安很快的就烧好了水,努力的将水一桶桶的往我房里搬,我说:“就不能换个地方洗吗?”
安安安安一本正经的说:“将军说就在主子房里洗呢,再说主子跟将军不用避嫌了呢,宫大人也说让将军先好好休息,都准备好了才准叫将军呢……。”
她果真就等着水全倒好了,换洗衣服准备妥当了,毛巾拖鞋摆正了,才恭敬万分的来叫将军大人,那虔诚的态度啊,比之于我来,高上一百倍啊一百倍。
鲁巍在她叫唤的第一声后,就飞快的睁开了眼睛,快到我都怀疑他的呼噜声是真是假。
就那短短半小时,他睡够了?
安安安安问:“将军,奴婢伺候你洗澡吧。”
领导大人一脸很酷的道:“出去候着。”
看他那一脸的冷酷,难道说有起床气?我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不出声,装透明。
领导揭被时,发现自己的衣襟大开,回头瞅我一眼,我若无其事的看屋顶。
大黄桶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也不那么缺心眼的想去偷看领导沐浴,就听着水声哗哗哗哗的,想着他那伤口沾着水,就不疼么?
“你还有多久能好?”领导突然问。
“嗯?大夫说还躺上十天半月,就可以下地了。”他在关心我?
“快点好。”他命令道。
我也想快点好啊,大夫的话,可当不得玩笑啊,意思是,不是我想好,就能好的啊。
“我洗不到背。”
嗯?
什么意思?
还要奴役我呢?
我以为我荣升了啊!咋还要给他洗背?我是女人呢,男女授受不清呢。
“我叫安安进来,让安安给你洗吧。”这领导,真折腾人,安安说伺候,他又不要,这会说“洗不到背”了吧。
我张嘴欲喊守在外面的安安安安进来,就被领导给喝止了。
“不准喊。”我一抖,不喊就不喊呗,吓我一跳。
“就要你洗。”领导补了一声,闹脾气般的腔腔……。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是因为跟朋友出去玩了,偶再不玩一玩,偶就真的宅得发霉了,其实,偶还想明天也歇一天,呃,行不?
言归正传,说到床戏,果然,大家都十分的聪明,一看又识破了偶的伎俩,床啊床,偶可米说H啊H。。。,好,事实证明,只有作者最不聪明,老用这种下三滥的欺诈手段,偶面壁思H去。。.第19章我沉默,沉默的听水声停止,沉默的听衣料蟋索,沉默的感应他修面束发,沉默的看他又顶着一张小白脸,出现在我的视野内,突然间,就感觉对这张脸,竟是十分的怀念。
他居高临下的睨我,然后俯身一嗅,一脸嫌弃的道:“你可真臭!”
言毕,他背手步出了我的营房。
我左嗅嗅,右嗅嗅,妈的,我要洗澡,洗衣服,洗被褥,统统洗掉。
从那天开始,我知道鲁巍是不近女色的,但是从那天开始,鲁巍完全不避讳我的老钻我被窝。
“大人,我虽是个瘫痪,但是我也是个女的。”我一本正经的跟靠在我床头看文牒,跟我同盖一被的领导说道。
“嗯。”他手持毛笔,在床头小几上摆好的墨砚沾沾墨,在文牒上批写着。
“大人,既然我们尚未婚配嫁取,同榻而眠,是不妥的。”我苦口婆心,虽然自从他钻我被窝后,我没那么无聊了,但是,妈妈说,未婚同居是不对的。
“嗯。”合上文牒,看下一个。
“大人!”我提高音调,义正严词。
他转首瞪我一眼,拧眉,“嗯?”
我缩进被窝,“您继续。”
“宫行。”他重重合上文牒,唤守在屋外的宫公大人。
宫行很快的进入屋内,听他差谴。
“传都尉来见我。”听语气,要骂人了。
我钻出被,看他,提醒到:“叫到这里来?”
宫行未等他再言语,已领命而去,我却急了,这里虽是军营阵地,可是严格来说,算是我的闺房呢,这领导大人,还睡我床上呢。
“大人!”呜呜呜,可不可以回避一下,或者转移一个地方商谈公事呢?
他瞪我,还瞪我,再瞪我,我索性全部钻进被窝里。
随后,都尉大人便进来,我蒙在被子里面一动不动,听鲁巍大发脾气的责问都尉为何将回程擅自定在一日后。
耶?要回京城了?挺好的啊,仗打完了,不回去,在这里等春天?
“突厥已经于前日向京城递去了降书了,小人以为,若不及时复命,恐朝廷会问责将军。”
“即便问责,也是我一人担待,我将归期后延,自是有后延的打算,要不,都尉大人,你后日率先回京,跟皇上复命称此一役,全靠都尉你的拼死夺胜,可好?”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属下知错,这就将回程安排延后。”
我在被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纳闷着,仗都打完了,谁不是赶着回去邀功,领导这一出,不知道又为了哪般而琢磨。等都尉退了出去,我才揭开了被子,长长的透了一口气,看领导平神静气的继续批文牒。
我没敢问领导为什么要将归期延后,正如同领导说的,他有他的打算。归期延后,对于我来说,毫无所谓,目前,我只需要躺在恒温的被窝里,等着人伺候着就行。自我来这里后最糜烂的日子'奇+书+网',便是这段日子了,这段日子,也就十天半个月而已了,我没必要那么急着去结束它。
这十天半月,我偶尔坐坐,安安每天要帮我按摩一小会,这一小会,鲁巍是绝计不会在旁边的,其余时间,他总是躺在我边上看文牒,看书,甚至在床上吃东西。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也惹了重疾,跟我一样,半身不遂了。
在他又在我床上过午时,我抗议的问他,他将身体向我移了移,道:“暖和。”
我无语的看房顶,那么怕冷的话,就回京城好了,把我当暖炉,太伤风化了,太伤风化了!
话说,领导延迟回京,说是自有打算,却见他日日窝在我的房里,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日子那么一天天过去,他越睡越懒,整日整日的除了吃就是睡,我睡了一个半月,睡得蔫蔫搭搭的,他居然可以睡得容光焕发的。
我从开始对他忌手忌脚胆颤心惊微词怨语到后来的坦然漠视肆无忌惮,甚至偶尔还能因为他的呼噜声发上两句飙,领导的威严一日日的在我这里被消殆。
终于,我等到了下地的那一天,我兴奋的不愿再挨床,这双脚踩在地面的感觉,多实在啊,移动两月未行走的双腿,它都快陌生的不听使唤了,但即便这哆哆嗦嗦的,也多让人感动哪。扶着安安安安在房里来来回回走上好几圈,又跑外面去遛了一小回,冻得一身沁凉的,也浑然不觉,就觉得,这能下地走,真是太幸福了。
领导瘫在床上,看我走得起劲,显得很无聊,我再走两回,他就受不了的吼我了。
“给我上来。”
我看着那个床,扁嘴,我不要。
“你想冷死我啊。”领导极度不高兴,暖炉今天的锻炼不得不结束,脱靴脱袄,带着一身寒气,去温暖他。
才一钻进被窝里,领导居然一个翻身,搂着我便压床上了,我惊呼一声,就看到安安一脸八卦笑的退了出去,我转眼看领导,领导头埋在我头侧,浅浅呼吸着。
在心里狂叫,□啊,非礼啊,领导性骚扰啊!
我挣扎,再挣扎,在没弄清领导意图前,我得极力挣扎。
“真暖和!”领导不顾我的挣扎,自顾自的说。
“大人,男女授受不清。”我继续义正严词,他不是不近女色吗?我是女人,虽然装过男人,但现在是女人。
“不清就不清。”
我摊平,领导说什么,只能是什么,即便这么暧昧不清的姿态,在他眼里,也什么都不是。
见我消停了,鲁巍抬起头来,我近距离的看他眼里的我,研究他的心里,事实上,不按牌理出牌的他,我又怎么可能研究得透。
“你让人准备一下,明天起启回京。”他看着我,眼神无波。
我凝了眉,他什么都没做,突然要回京了?
“你自己也准备下,回京后,我们成亲。”他看着我,眼神无波。
可是,我心底,刹时波澜壮阔!
作者有话要说:打算两日或三日一更了,一天到晚拼命码字,太急了.本章继续床戏,床啊床,偶最爱冬天的被窝啊!
话说,十一月二号,文雨,吴小雾,安宁他们在北京西单那边搞签售,我觉得看偶书的很多朋友都喜欢她们,有在北京的就去捧个场啊.第20章
回程那天,塞外的冰雪已开始消融了,我再一次看到军容齐整的样子,心里感慨颇多,那一场战役,不知道又耗去了多少年轻的生命。这些生命,为鲁巍的功勋又狠狠的添上了一大笔。
我同安安安安一起坐在马车内,安安安安十分的兴奋,她是塞北女子,从未去过京城,这一去,即便要离开她生养的地方,仍是掩不住的向往着。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车内,靠着软被香枕,想起了此前来的路途,那个时候,我还是跟粮草同车的小卒子,谁知道旦夕祸福,我摇身一变,我不仅性别换了,身份也一夕之间的跟着变了,现在竟还有软车轻乘护送。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诽议着,我听不到,但我知道不会没有,也许人们会觉得是一段传奇,也许人们会轻贱成牙烩。而对于回去之后,我很不乐观的认为,定会是水深火热,天翻地覆。
回程总是比来时要快些,我在马车里摇了三天,就回到已经是晚春的京城了,从北寒之地回到春暖花开,整个人都觉着是那么的春色盎然,浑身轻松。
将军府突然多出两个女人来,所有的人都感到很稀奇,安安安安也很稀奇,第一日是小心翼翼加惶惶不安,三儿给我端茶送饭来时,不时的偷偷睨我,我说:“三儿,是我啊。”
他一个激凌,趴地上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这不敢啥了?不敢看我?不敢同我讲话?我知道我这回的变化是出人意料了些,但是,我本质没变哪,我那么的草根,那么的和颜悦色,怎么就达不到拢拢人心的效果呢?
鲁巍一回来就消失得见不着人背,我想那些复命啊,庆功啊,密谋商议的事啊,肯定一大堆,肯定有好几日是顾不上我的。
于是,我的身份在这几日势必就要尴尬着,连宫行也不知道我目前的名分是什么。我到是不想要那个名分,但是一时间碍于身体状况的限制,也就只能这么一日日的看着办,我若想离去,也不会是件太难的事,但是我必须得先能自如的行走。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的腰伤,估计再养个把月,就好得差不多了,然后我就准备从将军府逃离了出去,在此期间,我得挣够我以后的生活费及路费,我还得找到南平国的交通图及荆南国的地形图,也许,鲁巍会将我当奸细去抓捕,所以,我还要计划好如何蒙混过关。
说句实话,我在我们那里,就是一个不事生产的人,读了书,考了一个稳定的工作后,就没挣过业余收入,所以,对于挣钱,我是十分的不在行,否则,我来这的第一年,也不会落到那种地步,奇Qīsūu。сom书但现在要费尽脑汗的去想我能在这里如何快速的挣到一笔大钱,除了偷将军府,我还真是想不出。
可是,我作为一名国家公务人员,一名正直的助理审判员,怎么可以行如此不法勾当咧,况且将军府虽然不受我待见,但好歹好米好饭的养着我,如今还有婆子下人的伺候着我,做人不可以太不厚道,吃人家喝人家还撬人家墙角,太损阴德。所以,偷,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我成天冥思苦想,想发财的大计,想逃跑的后路,事实证明我,我确实不聪明,人家回到秦朝,可是风生水起,一想一个主意,一想一条生路,他们是玩转古代,我却在这里被古代玩,老天啊,你垂怜垂怜我吧。
“主子,你成天闷闷不乐的,为啥呢?”安安安安撑着头研究我。
“在想我哥呢。”我牙痛般的愁。
“主子还有哥哥啊?”
“嗯,姓孔名方,我希望它来看我。”赚钱啊赚钱啊,我都不晓得该怎么啦,等哪天我呀赚到了钱,丫环我要请俩,左边帮我马杀鸡呀,右边帮我捶背按摩啦。
安安安安一脸涩涩的,道:“原来主子缺钱用了啊。”
真聪明的丫环啊,我瞥了一眼,不知道鲁巍怎么找着这么聪明的一丫头的。
说到这,安安安安一脸热切的道:“主子,其实你很有钱啊。”
我有钱?我瞥她,道:“把你卖了,我就有钱了。”
她一扁嘴,道:“不要卖我,卖这些就行了。”
咦?我侧头看她兴致匆匆的捧出来的小盒子,一打开,啊,啊啊,金子。
我抓了一个,往嘴里塞,安安安安忙着抢夺,道:“不能吃不能吃。”
我白她一眼,敢情当我是蠢的啊,我试一下这是不是真的金子啊,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大块金光闪闪的首饰呢,这要是真的金子,这一件,就能够我温饱一辈子了。
“这些是宫大人今儿个送来的,说是将军大人赏给主子的,另外还有好些绫罗绸缎,说要主子做几件衣裳。”
“你咋不早说?”老天真的垂怜我了,刚刚那一会的顾影自怜,全白费了,老天还是疼傻人的。
“可是,主子,这些能卖吗?”安安安安又涩涩的。
“能!”我斩钉截铁,从法律上来说,鲁巍的行为叫做赠与,我因为他的赠与,而获得了这些动产的所有权,我可以对这些物件行使占有、使用、收益、处分的权利,所以,从法律上来说,我不管怎样对待这些物品,都是合法的。
“宫大人说,这些首饰、衣服是您觐见时要穿戴的。”安安安安补一句。
我停止啃咬金饰,侧首看她,觐见,什么是觐见?
“宫大人说,将军向皇上复命时,皇上高兴的对将军行赏,将军邀功时,提出要皇上指婚,宫大人说,这两天,皇上会在朝上召见您。”
轰!打雷了,下雨了,山穷水尽疑无路了,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首饰掉在地上响成一片,安安飞快的蹲下身去拾拣,我低头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吹拭拂擦,心里像炸开了锅般沸着。
“你说,鲁巍要皇帝将我指给他做老婆?”演电视剧吧?
安安一脸兴奋的猛点头,“能得到皇上的恩典的话,会很荣耀呢。”
我斜睨她,“要不,把你指给他好了。”
安安安安猛摇头,“主子,你别开安安玩笑了,这首饰,还卖不卖啊?”
我哭丧着脸,道:“暂时不卖。”
外头春雨淅淅沥沥的,我的心里,唏哩哗啦的,前途啊,一片泥泞着。
得知我将要被皇上指婚的那天晚上,鲁巍回将军府了,据安安说是步不停歇的就赶来见我了,按安安的理解是将军思念得紧,迫不及待的想见我,可是,见他站在我面前时,我觉得他是迫不得已的要教化指点我。
他身后跟着的那个老妈子,称是宫里很有分量的宫女,专程来教我觐见的礼仪,于是,到此刻,我是信了,我,殷可,将要在九五至尊面前,在位列极品大臣的庙堂之上,接受无上恩赐,鸳鸯一点,富贵齐来,春暖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周六周日不便更新,所以今天早早的趁空更了个第21章“三日后的四更天,等我一齐上朝觐见。”领导很简短的作了最后指示,时间,地点,事件,明白清透,我颓然的坐在软榻上,直想哭给他看。
我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的,像是有种什么力量,由不得我般牵着整个剧情一直走到了今天的地步,我为什么会参军,我为什么会认识木丁,我为什么会惹上鲁巍,我为什么又进了将军府,然后,我怎么又被恢复了女儿身,然后,我怎么又被逼到将为人妻的境地,似乎一茬接一茬,缺了中间哪一茬,都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局,不知道这是个开始,还是个结束,这局里,那里暗藏的纷争,我看到了多少,我能看到多少,我在这个局里,究竟是摆设,亦或是车马大棋,我统统看不清也预测不到,我猜不到开头,也猜不到结局,世事如局,我只期盼这一局结束时,我还能全身而退。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秉性,就是随遇而安,我既然猜不透天意,我就按着天意继续它编排好的情节去存在着,我很明白我的斤两,我自认为我没有违抗天意的能耐,而且,到了此番境地,我也想要知道,老天究竟意欲如何了。
教我的宫女我称她为仪姑姑,仪姑姑是见识过些世面的人,也很懂人情世故,对于初见我时,我有注意她曾悄悄观察过我的左脸,我知道我的那个刺青很容易让人作不好的联想,但仪姑姑却从未对我的面部刺青提出疑议来,只是教了我一些规矩后,在考虑装容打扮时,跟安安费思着,要怎样遮盖掉那一小块刺青。
第一遍试装,把宫公大人给吓住了,我顶着个白面团般的脸孔朝他灿然一笑时,他硬生生的退了三步,不等我提出,仪姑姑便命了安安给我洗妆。
第二遍试装,仪姑姑的意思是在刺青处贴金泊花,说虽然怪异,但比起惹人非议好。
那张金泊还没帖上我的面颊,便有小厮来禀,说有客来访。
我好奇了,我在这里,压根儿没什么朋友故人,若有的话,杂艺连的那帮人应该算是了,但是目前,我由男变女,他们应该是还不知晓的,所以,当来禀说我有客人时,我诧异极了。
我匆匆换上新定制好的罗裙,挽了个髻,携着安安就出厅见客去了。
然而,我一撩帘,我就明白过来了,来客,确是故人。
来人定定观望了我良久,才惊呼:“居然是你!”
我摸了摸左脸的刺青,嘿呀,被认出来了。
“夏婵小姐,别来无恙!”
看着她过分惊诧的脸,突然很想唱那句:“原来纱帽罩呀,罩婵娟呀!”
“将军大人要娶的女子,便是你?”
“嗯哼!”我耸肩,一直觉得这个动作很英格力士,摆这个时刻,还状似很得意啊。
“你之前不是男子么?”小姐的纤纤玉指指着我,那颤抖着的身体,配合的十分到位。
“嗯哼!”我摊摊手,我这可不是因为得意,实在是说来话长,我又不能随随便便对她如实相告。
“你曾对将军大人拼死相护,又为何委身屈作小厮掩人耳目?你有何居心?”夏婵小姐厉声逼问。
“嗯哼?”我偏着头寻思,我对鲁巍拼死相护?我不知道鲁巍在皇帝面前是如何吹捧我的,但是夏婵小姐的这一番愤愤不平,却表现的目的性太过明确了。
“上次,你用苦肉计,谴我离去,是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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