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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缘得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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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可能吗?越眠和莫沙怔怔地互看了一眼,几乎下巴掉地,爷向来把内力注入琴音之中,即使是武功极高的人,也未必可以听到最后,更何况是一个看似不会武功的女子。他们两个就不知为听少爷的曲子,吐了多少缸的血。
       “爷,那她……”
                           
      
 “所以,她会是我的东西。”润泽的红唇勾起了媚然的一笑,他的手指划过那冰冷莹白的琴身。




                        5
     “你说什么,雨儿不见了?!”震怒的声音,自唐家的大堂中传出。
                           
      唐木天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一身瑟嗦站在面前的茵茵,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是啊。”茵茵小声的啜嗫道。在山洞口,她等了许久,就是不见小姐出来,于是乎,她才壮着胆子走到山洞内去查看,谁知道,印入眼帘的只有一片石壁,哪里还有小姐的影子。
                           
    
  “你不是跟着小姐的吗?怎么还会走丢?!”唐木天来回踱步道。雨儿自小就酷爱花草,所以满山跑的去摘采花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问题是,她绝对不会如此突然消失。即使再怎么样,雨儿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分寸,不会让爹娘担心。
                           
    
  “我……我是跟着小姐,可是在山上发现了一个山洞,小姐让奴婢候在洞外,所以……”茵茵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小姐啊,究竟在哪里,呜呜呜,可怜她只是一个丫鬟,就要面对老爷的如此怒气,真不知道若是老爷再生气下去,她是不是要提早预备棺材。
                           
    
  “那你山洞里面都找遍了?”问话的不是唐木天,而是一直站在一旁的唐夫人。
                           
      
 “找遍了,都找遍了,但是就是看不见小姐的踪影。”茵茵连连点头回答道。否则她也不可能飞奔回唐家来找骂啊。
                           
      
 “那……”比起唐木天的焦急,唐夫人稍嫌镇定一些。虽然心中担心女儿的安慰,但是事到如今,最该做的,应该是派出手下去山里找人。
                           
      
  “那……夫君,不如我们快些派家里的人去山上寻找,顺便知会官府一声。”唐家素来和当地的官府关系不错。这主要是逢年过节,唐家总是免不了送上些钱财礼品。毕竟官商相互,已是不必公开的秘密了。
                           
      
 “也只能如此了。”唐木天叹了一口气。“兴许茵茵只是贪玩,也许马上就会回来了。”
                           
      
  “可是……”唐夫人欲言又止。贪玩。虽然女儿也许有些,但是素来不会开这种玩笑。从小到大,每每要去哪里,总会知会一声。
        莫明的,唐夫人的心中扬起了一阵不安之感。
        雨儿,该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不测了吧。
        “喂,你们放开我啊!”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怎么可以私自囚禁良家女子。”
        “我要告官,我绝对不要去那个绝……什么山庄啦。”
                           
      
  叫嚷的声音,一路上就没有停过。越眠和莫沙互看一眼,爷向来最受不了吵闹之声,能够忍受到如此地步,实属难得。
    
  “欧阳帝绝,你放手啊。”唐颜雨嚷道,使劲的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束缚,从刚才到现在,她的双手就一直被他的右手钳制着,让她连脱逃都做不到。
       “不可能。”他懒懒的瞥了她一眼,丢出了三个字。
        哎?这是什么意思,他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啊!
                           
      
 蓦地,拖着她走在前面的欣长身子突然停住了脚步,害得她几乎撞上他的身子。
                           
    
  “要停也说一声嘛。”唐颜雨小声的咕哝着,抬起头,大宅的正门便随即印入眼帘,而在大门的正上方,暗红色的牌匾上赫然有着四个金灿灿的大字——“绝日山庄”。
                           
      
 就是他住的地方吗?光是站在门外,就可以感觉到一股摄人的气势。唐颜雨咽了咽喉间的口水。
                           
      
 “开门。”欧阳帝绝一声令下,莫沙越眠已跑至门前,重重的拍了三下红木门板。
        大门缓缓而开,他手一动,拉着她继续前行。
                           
“啊!”脚下一个踉跄,她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跨进了山庄大门。
                           
“别走那么快啊,我……我……我……”她还没做好准备啊!
                           
      
 细碎的鹅卵石铺垫的林荫小道,长排的绿柳迎风摇曳,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假山以及小桥流水……即使是看惯了唐家富贵的唐颜雨,也不禁要被眼前的景致所惊呆。
                           
      
 可以想象,他绝对是好富有好富有的人。可是既然如此,他想要找人听他弹曲,只要花些银子即刻,就算是不花银子,以他的琴艺,应该也会有大批人慕名而来啊……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
                           
      
 “走慢一些啊,我快跟不上了!”唐颜雨狼狈的喊道。他走路的脚步太快,她需要用跑的才不至于跌跤。“还有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可以老是这样抓着我的手。”她可没忘记娘平时的教导。
                           
        脚步一顿,他回过身望着她,“你是我的东西,我为何不可这样?”
        东西?!“我是唐府的小姐,不是你的东西!”
      
  “我说你是就是了。”不容许她有任何的反驳,他淡淡的下着结论。她是他的,无论如何都是他的。
                           
      
  “可是我根本就……”才想继续说着,她的目光却在望见了不远处的花圃中那一株正盛开着的粉色花朵而噤住了口。
                           
      
  粉嫩的色泽,比普通的鲜花都要来得大的花瓣,单个儿的茎干,叶子呈现着三角状。这是——“木子叶!”她惊叫道。苦闷的小脸瞬间转为灿烂的笑颜。木子叶,虽然名为叶,实则为花。
                           
她只在书上见过,找了好久都不曾找到,而今却在这里看到了!
                           
        
 “是木子叶,木子叶!”唐颜雨兴奋的叫嚷着,脸蛋上的喜悦几乎无法言表。
                           
      
 璀璨如阳光般的笑颜,使得他的手指不由得微微松开,霎时之间,她便犹如脱了线的风筝般,奔到了花圃中。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木子叶,真的比其他的花要大上好多。”她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这株花,小手好奇的轻轻触摸着。
                           
    
  “天哪!这里还有德兰草!”兴奋的尖叫声还在持续,她显然又发现了新的珍品。
                           
    
  “还有……还有菜芙蓉!”那声音简直像要昏倒似的,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唐颜雨兴奋的看着花圃里所栽种的花草,有好多的奇花异草,她以前都只是从书上见过,不曾亲眼看见实物。而今……
                           
    
  “好多……好多……这个,还有那个……”激动的神情,简直就像要把这些花草通通抱入怀中。
      不远处,欣长的身影微蹙着眉,望着满脸通红的容颜。
       “越眠!”欧阳帝绝唤道。
       “属下在。”
        “把她劈晕,带回枫阁。”
        如此烦躁的声音,难保他不会一个失手,要了她的命。




                        6
     子时 轩雨阁内
                           
    
 修长十指轻触琴弦,通体莹白剔透的白玉琴身,在烛光之中显出一种朦胧之美。欧阳帝绝静静的看着置于案上的雪玉琴。
                           
  
  为什么他执意要留下她呢?是因为她是到现在为止,唯一能够听完他琴曲的人吧。所以他才会把她带到他的山庄。
                           
  
  娘临死前的叮咛他依然记在耳边,他——要把《绝心曲》练到世上再无人能够听完。只是弹琴之声,总是希望能够遇见听曲之人。而今他遇到了,却没想到是像她这般的女子。
    窗外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颤动。
  
  蓦地,黑眸一敛,欧阳帝绝左手中指一拨,霎时之间,一道琴音之气破空而出,白色的纸窗应声而裂。     
    “出来吧,我向来不喜欢鬼鬼祟祟的人。”淡淡的语气,有着一丝不悦。
     窗外依旧只有风声,没有任何的回应。
                           
    
 薄唇一抿,欧阳帝绝似笑非笑的望着黑沉沉的窗外,“我讨厌不听话的人呢。”素手一翻,眼看又要抚上琴弦。一道娇俏的女子声音急急道:            
               
    
 “别弹,别弹,我出来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勾勒着妖娆的身段,钟容容翻窗而入道。若是真让他弹起雪玉琴来的话,只怕她不死也会功力尽废。
                           
     “肯出来了吗?”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欣长的身子重新坐回软榻之上。
                           
    
  “欧阳帝绝,你出手不用那么狠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那一道琴气,差点画花了我的脸。”钟容容忍不住的抱怨道,好在她身手敏捷避开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在怪我吗?”他轻挑剑眉,冷冷的看着她。
                           
    
  “哪……有。”她脖子一缩,赶紧否认道,随即又低下头小声的嘀咕着:“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居然这么对我。”
                           
      
 想当年她因为年幼无知,一时太……太好心了,所以傻傻的把年仅7岁倒在路边昏迷中的他带去见父亲,因此也注定了她往后倒霉的日子。
        他阴晴不定,息怒无常,但却是练武的奇才。
        一物克一物,这话套在她身上是再适用不过的了。
                           
      
  身为一代高手钟放的掌上明珠,她钟容容天不怕,地不怕,唯一让她害怕的只有欧阳帝绝。只要一被他冷冷的瞪着,她就会有种头顶发寒的感觉。
                           
    
  “对了,听说你今天带了个女子进山庄?”她好奇道。有女子进绝日山庄并不奇怪,但若是欧阳帝绝亲自带入山庄的,那就奇怪了。
                           
    
  虽然生得一副倾城倾国,但是对于女人却向来冷若冰霜。从来不曾见他上过那些青楼妓院,更别说是什么红颜知己了。
                           
    
  就连她这个身材妖娆,脸蛋美艳的武林第一美女,他都可以不假辞色,很难想象他这辈子会正眼看什么女子。
                           
    
  “听说?是听谁说的?”欧阳帝绝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拨开了额前的一撮如丝长发,“是越眠还是莫沙呢?看来我的手下似乎和你交情不错。”
                           
      “这个……”钟容容不自在的干笑一声,“这么说是真的了?”
       “是又如何?”他轻掀唇角反问道。
                           
      
 不如何,只是很让人吃惊罢了。微耸香肩,钟容容瞥了眼欧阳帝绝,绝世的容颜,冷冽的气息,即使嘴角在笑,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乌黑的发丝,顺着白皙的面颊而下,发丝之中,隐约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你还带着那耳坠?”她说着,伸手想要抚开他的发,看看那是否是她之前所见过的耳坠。
                           
      
 欧阳帝绝微一侧头,修长的五指在半空中截住对方的手腕,“这不是你可以碰的东西。”
       “小气。”钟容容不满嘟哝了一声。
       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光,却没有说话。
                           
    
  这坠子,能碰的只有会饮-下血饮红的人。而这样的人,会出现吗?若是出现的话,又会是在什么时候?
      轻烟袅袅,薄纱软帐。
                           
    
  幽幽琴音流泻于十指之间,欧阳帝绝双手抚琴,目光却盯着躺在绸帛之上的女子。
                           
    
  “唔……”一声轻轻的支吾声从床上传来,女子微蹙柳眉,翻了个身,“茵茵……”
                           
    
  好困,真的好困。仿佛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一般。琴,又是谁在弹琴呢?是茵茵吧。
     琴声依旧,修长的十指拨动着琴弦。
                           
    
 唔……好奇怪,茵茵平常不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弹琴啊,“茵茵,我还想要再睡片刻。”她依旧闭着眼睛咕哝着。
                           
    
 琴声倏停,背着光的清瘦身影缓缓地走到床边,欧阳帝绝低头望着躺在床上仍然睡得云深不之处的人儿。从她熟睡的呼吸来看,她的内力可说十分的高深,但是这股内力却凝滞在她的体内,而不像一般练武之人通及全身,收放自如。
     她真的不会武功吗?亦或是……
                           
    
 “你睡得够久了。”清雅的声音淡淡地溢出,欧阳帝绝微蹙着眉,手指划过唐颜雨稚嫩的脸颊。
                           
    
 好舒服的声音,不会太嘶哑,却也没有太高亢,不过——绝对不会是茵茵声音。是谁呢……不甚情愿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深邃如星的眼眸,然后是那高挺的鼻梁、不点而红的朱唇、尖尖的下颚。
                           
    
 这是一张男子的面庞,而她的闺房,照说这会儿连爹都不可能入内,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因为爹娘老念道着要给她找户人家嫁了,所以才会连做梦都梦到陌生的男子。
                           
  
  只不过——这张脸,好像有点熟。唐颜雨怔怔的想着,然后在片刻之后,双眼蓦地睁大。
                           
  
  “啊!”一声惊呼伴随着“嗵”的一记亮响,唐颜雨整个后脑勺直接撞到了床梁上。老天,好痛!这种痛楚的感觉,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霎时之间,记忆又回到了脑海中。是啊,她不小心跌落下悬崖,然后遇上了这个有点问题的男子,接着,又像货物一样的被他拖着走。
                           
     “醒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欧阳帝绝俯看着小脸皱成一团的人儿。
       这么疼,想不醒都难。“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吓人啊!” 
      
 捧着发疼的脑袋,唐颜雨强忍住落泪的冲动嘟囔道。一觉醒来,出现在面前的不是茵茵那张熟悉的脸,而是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没有吓傻是她够镇定。只是委屈了她的脑袋,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大肿块。
      
 “我……吓人?”欧阳帝绝一愕。怎么也没想到她醒后的第一句话竟然会是这个。
                           
      
 “对啊。”唐颜雨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你看,都肿起了一大块。”她指着撞伤处给他看。若非他刚才靠得太近,她又怎么会受惊吓。如果他刚才有走远点,她最多只会有“惊”而没有“吓”。
        “那又怎么样?”他双手环胸,冷冷地瞥了一眼她的红肿。
                           
      
 怎么样?“茵茵每次看我身上有肿块都会帮我揉的。”小嘴一瘪,她开始怀念起了茵茵。好想要看见茵茵那甜美的笑容和柔柔的声音。不知茵茵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也想着她呢?
                           
      
 “茵茵?”欧阳帝绝眉头一皱,他已经好几次从她的口中听到这名字了,“茵茵是谁?”他有些吃味的问道。她是他的东西,所以她该在意的只有他。
      
 “茵茵是我的贴身婢女。”唐颜雨奇怪的看了拉长了脸的他,“不过茵茵对我可好了,每次都会帮我收拾烂摊子,从来不会大声说话,也不会吼人,而且每次都会帮我揉揉。”
       “揉揉?”茵茵是个女子,这让他不觉松了一口气。
                           
    
  “就是这样啊!”唐颜雨说着,拉起欧阳帝绝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茵茵会边吹气,边揉揉,一直揉到我不疼了为止。”茵茵的好简直说都说不完。
                           
      
 他脸色微变地想要抽回手,却在碰触到她的发时犹豫了,不知名的情绪在一瞬间涌起,宛如涓涓细流。他——竟然会心疼她的伤,“……疼吗?”手心中的肿块,他知道她撞得着实不轻。
                           
      
 “当然疼了。”她瘪了瘪嘴,抬起手审视着手臂上的淤青,现在不光是身上有伤,连头都受到“重创”。早知如此,她就该选个黄道吉日再出门采摘棉白木。
                           
他的手不自觉地开始揉着她的伤,在她的面前,他都快不似他了。
        “唉,你轻点嘛!”揉的力道太大,让她疼地更厉害。
       “你还怨?” 
      身平第一次做出连他自己都矛盾得讶异的动作,她竟然还嫌弃。
    
  “可是真的很痛嘛!”若是他去当丫鬟服侍人的话,十成十不会被主子喜欢。
                           
    
  他抿了抿唇瞪着她,“你该知道,我从来不替别人干这种事。”他提醒道,手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力道。她该万分感激他,而非是一再地抱怨。
                           
    
 “是吗?”她随意地喃喃道,浑然没把他的话放心上。“那你应该常常做才对。”她说着,压根没有注意到此刻两人间看起来有多暧昧。“男女授受不清”的教条,已让疼痛刺激得抛诸于九霄云外。
                           
    
  “……”他没好气地放下手,他对她的特别她竟然当作成了应该。早知道他刚才就不该帮她揉这肿块。
                           
      
 “哎,你怎么了?”头上的温暖骤然消失,她转头看着他的一脸怒气的表情,“好吧,谢谢你帮我揉淤血,刚刚就当我说错话了好不好。”她吐了吐舌尖,自发自动地再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唉,一个男子怎么就这么爱斤斤计较,一点都不肯吃亏。
                           
    
  “……”他盯着她,不可否认,她的话让他的怒气有些平息,但他没有必要在去做刚才的那种蠢事。
                           
    
  “怎么样,我都已经向你低头了,你可以快点开始了。”她不耐烦地催促道,小手晃动着他的手臂。
      “……”他不语。
       “喂,快点啦!”
                           
    
  “你……”可恶!手竟然违背意志地开始揉起了她头上的肿块,更可恶的是,他——竟然下不了手一掌劈晕了她。
                           
      
 唔,好舒服。他的动作让她舒适地眯起了眼,直接把对方当成了茵茵的替身。“对了……”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口。
       “什么?”
       “我好象已经很饿了。”她手按着肚子道。
                           
      
 “……”揉着肿块的手由掌变拳,碰上了这样的女人,真是……英雄气短!
                           
      
 “爷,她真的是唐家的小姐?”看着吃得毫无大家闺秀形象可言的女人,莫沙有点震惊地问道。好可怕的女人,简直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就算是山野村姑都比她吃得有格调。
                           
      
 虽然他们在她昏睡的时候已经查清了她的身份,但是——现在,他在怀疑自己有无调查错误。
                           
    
  “我……是啊。”回答的人是唐颜雨而非欧阳帝绝。嘴里嚼着食物,唐颜雨含糊不清地说道。她不是瞎子,对方眼里的震惊她当然有看见。不过肚子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千金小姐的庄重先放一边,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没见过别家的小姐,有像你这么吃的。”这样的“大家闺秀”,也实属难得了。
                           
    
 “那是因为她们没有像我这般饿了一天一夜。”不然准也和她一个样。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她的目标开始转向了大碗中的汤水。
      淳厚的香味,伴随着桂花的花子,自有着一股清雅的甜味。
                           
    
 好喝!唐颜雨一连喝了好几口。“对了,你平日弹琴都没人在一旁听吗?”吃饱喝足,她转头看向欧阳帝绝,问出了这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怎么说?”手中端着一杯清茶,他手指撑着下颚反问道。
                           
      
  “不然你干嘛要我留下来听你的曲子啊。”她耸耸肩道。绝日山庄如此之大,要找出一二个家仆来听他弹曲绝非难事。甚至老是站在他身后的这两个侍从模样的人,就可以听他弹曲啊。
                           
        
 长长的睫毛轻轻一眨,欧阳帝绝的眼瞥向了站在一旁的越眠莫沙,“的确,应该说是没有什么人敢听完我弹的曲子。”
                           
      
 “爷!”越眠莫沙齐齐叫道。他们也是无奈啊,若是真的听完了爷的曲子,只怕他们也一命呜呼了。
                           
      
 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怪怪的。唐颜雨晃了晃脑袋,“那我需要在这里留几日?”
    
  “几日?我有说过你只需待几日就够了吗?”欧阳帝绝懒懒的轻啜了一口清茶道。
                           
    
  “可是……我总得回唐府啊。”她急急道。家里此刻恐怕为了找她,已经乱得鸡飞狗跳了吧。
                           
      
 “回唐府?”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轻抬眉眼。莫明的,他不喜欢她口中所吐出的话。回唐府——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之前,她哪里都不能回!
                           
      
 “对啊,我不可能在这里待上很长的时间,我得回家,我爹娘会担心我的,还有茵茵也会担心我的,另外还有我栽种的那些花草,如果没我照顾它们的话……”
                           
      
 修长的手指,赫然按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双唇,“我不喜欢听这些话,明白吗?”他说着,平静的面庞之上,有着初次相见时的漠然。
                           
    
  心口之中蓦地扬起一股不甚舒服的感觉,这种陌生的感觉是他所不曾体会过的。既然他要她留下,那么她只能留下,不是吗?
      
 唐颜雨怔怔着,那贴在她唇上的手指,冰冰的,凉凉的,似乎在吸取着她唇上的温暖。虽然他的语气依旧平平淡淡,但是她却觉得他是在生气。
       他……生气了吗?因为她说要离开?“你……”
                           
    
  “这里是绝日山庄,没人可以违逆我的话,包括你。”他盯着她冷冷的道。因为她,他已经破了好多例,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可以放肆。
      他要别人的绝对服从,而违逆了他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只是,胸口之中,对于她的那股异样感觉又是什么呢?
                           
    
  收回手,欧阳帝绝站起身子,朝着厅外走去。而唐颜雨则呆呆的看着那白色的背影,手指,不觉抚上那曾经沾染上冰凉气息的双唇。




                        7
    
  一身鹅黄色的高腰拖地长裙,如瀑布般的长发没有梳起,而是任其披散在肩上。
      纤纤玉臂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掩唇打着哈欠。
    
  来到这里已经有两天了吧。自从两天前的那顿饭之后,她便没有再见过欧阳帝绝。
                           
    
  明明是他硬把她拖来山庄听他弹曲,但是却又不再出现在她面前。真是不知道那男人究竟怎么想的,亦或是说,他打算放她回家吗?
    
  她两天没有回家,想必家里会乱成一团吧,爹娘很可能急得到处找人,至于茵茵,会在找她之前先大哭一场,毕竟茵茵看似勇敢,其实胆子小得很。而且过不了几天,她的画像估计就会上官府衙门的榜单上,位列于寻找失踪人口这一栏。哦,还有她园子里种的那些花草,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眸子,才打算伸伸懒腰,却被推门而入的声音怔住。
     “小姐。” 
    
 清脆的声音从门边响起,身穿着浅绿色棉布长裙,梳着小髻的小丫鬟莲步轻移地走到了唐颜雨的身边。
                           
      唉,虽然待在这里也有人伺候,但是她……宁可此刻推门而入的是茵茵。
                           
    
  其实绝日山庄也不错,虽然没有唐府那般富丽,但是却别有一番清幽。只是……她好想回家啊!欧阳帝绝这样做,分明是非法拘禁她的自由嘛!
                           
     “小姐在想心事吗?”小丫鬟走向桌边,把手中的托盘放置在桌上问道。
                           
    “是啊,在想我的在园子里种的羊蹄根。”唐颜雨懒懒的回答道。
                           
     “羊蹄根?”小丫鬟眨了眨眸子,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词,“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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