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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神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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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已经看得见村落了,虚云子突然问道:“谦翔,想好怎么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了吗?”
易谦翔答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虚云子道:“别跟师傅扯这没用的,说说你心中所想。”
易谦翔突然扭捏起来:“师傅兜里不是还有……”
虚云子道:“你小子想得到美!为师的钱凭什么替你报恩?”
易谦翔道:“那算我借用师傅的好了。”
虚云子道:“你跟了师傅这么多年了,可曾见过师傅借钱给人么?”
易谦翔想想也是,这么多年了还真没见过师傅往外借钱,无奈的道:“师傅这么说,一定是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还望师傅不吝赐教。”
虚云子道:“人家当时抚养你一天,你便留在这里侍奉人家一年吧!”
“一年?”易谦翔惊道:“师傅,你不要徒儿了吗?”
虚云子道:“师傅让你在此地一年,一是报恩,二是好好思考以后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至于报仇的事,你现不必想了,有道是‘长不练武,少不炼丹’,你还不到十六岁,丹道神通对你来说还不能修习,不如就在此处等等吧!”
易谦翔道:“既然如此,弟子谨遵师命!”
两人说话间就来到了一处村落,村子不大,仅仅十几户人家,最靠近村口的一家却是格外的破败。虚云子指责破败的人家道,当年你的恩人就住在那里。
这种农家小院是没有什么院墙大门之类的东西,虚云子师徒二人很容易就进了院子,虚云子进院子之后问道:“有人吗?”
正屋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谁呀?”然后便从屋子里跑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来。那女子穿着虽然寒酸,但是一身素白的衣服却也干净,脸上虽然不施脂粉却也能看出来是个美女。这白衣美女出得屋来,看见院子里站着两个道士,问道:“二位道长,可是来化缘的?”
易谦翔已经呆住了,倒不是因为这女子的美丽,而是心想师傅是不是走错门了?这是只听虚云子道:“敢问女施主,这里是张猎户家吗?”
第五章 岁月匆匆
白衣美女答道:“正是。不知道长寻我公爹何事?”
虚云子道:“女施主莫非是张猎户的儿媳?”
白衣美女道:“正是。”
虚云子道:“我早年曾与你公爹相识,如今正好路过此地,过来探望探望,顺便了却一桩旧事。”
白衣美女道:“原来是这样。道长进屋来坐吧,看天色爹爹他们也快回来了。”
白衣美女将虚云子师徒让进屋里落座,用大碗冲上粗茶端了上来,道:“道长请喝茶,农家粗茶让道长见笑了。”
虚云子道:“有道是一粥一饭来之不易,贫道岂敢见笑。”
白衣美女道:“道长请稍坐片刻。”然后便自己入里屋去了。
在这空当,易谦翔打量了一下这屋子: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丝毫不过。墙上贴的年画也显得十分旧了,更不要说其他的东西了。那里屋的布帘挑开了,刚才那白衣美女搀扶着一个看上去足有五十多岁的妇人出来了,虚云子连忙起身道:“张家妹子,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那妇人明显一愣,虚云子忙道:“张家妹子,你不认识贫道了?”
那妇人仔细打量了虚云子片刻,似乎恍然大悟,神色明显十分激动,说道:“莫不是虚云子道长?”
虚云子道:“正贫道呀!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成了这般样子?”
当年这对猎人夫妇收养易谦翔的时候,这张家妹子不过二十三四岁,如今过了十五年,也就是四十岁不到,怎么憔悴成这样不说,连走路都要人搀扶了?
那妇人道:“唉,自从生了二小子以后,百病缠身,恐怕都没有几年活头了。”
虚云子道:“张家妹子快快坐下,待贫道为你检查检查。”
那白衣女子忙扶那妇人坐下,道:“有劳道长了。”
这次虚云子没有向易谦翔索要什么法器,先给那妇人把了脉搏,然后对易谦翔道:“谦翔,笔墨拿来。”易谦翔赶紧到院子里从那廋驴的链达上将笔墨拿出,给虚云子送了进去。虚云子大笔一挥,写了一个药方,交给易谦翔道:“明日到城里给张家妹子按方抓药。”
那白衣美女忙道:“承道长开药方已经是大恩,不敢烦劳道长。”边说话边就要接过易谦翔手中的药方。那妇人也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
虚云子道:“张家妹子,你可还认得他是谁么?”边说话边一点易谦翔。
那妇人打量了易谦翔一下,有些疑惑地对虚云子道:“这孩子莫不就是虎子?”
虚云子道:“正是。谦翔,快来叩谢救命恩人。”
为什么那妇人会管易谦翔叫虎子呢?易谦翔本来就是虎口逃生,他能逃生就是因为老虎没有吃他,有道是虎毒不食子,所以当时那妇人就叫易谦翔虎子。
易谦翔赶紧上前,双膝跪倒捺头便拜,口中道:“易谦翔谢过救命之恩。”
那妇人却不想受易谦翔这一拜,忙道:“孩子,不要这样,老妇当不起呀。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边说边使眼色让那白衣美女将易谦翔扶起来。
在农村,女人也要下地干活,所以没那么多男女授受不清的规矩,那白衣美女见婆婆示意,连忙将易谦翔扶了起来。
这时,忽然听见狗的叫声,那白衣美女道:“是爹爹和大壮哥回来了。”
话音放落,一个粗犷的声音就从外边传来了:“素云,家里来客人了?”原来这白衣美女叫做素云。随着声音走进来三个男子。为首的一个大约四十多岁,满脸的胡须显得十分彪悍,穿着灰色的粗布衣服,背着弓箭,手里还提着一柄猎叉显然就是这家的主人张猎户了。后边是一个年轻人,其中一个穿着青色衣服,大约二十岁,也背着弓箭,但是手里提着两只山鸡,没有猎叉。再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身上的衣服旧不说,还打满补丁,扛着一柄猎叉,猎叉上吊着两只兔子。
三人进门后看见家中的客人竟然是两个道士,登时一愣,那年青人道:“素云,这两位是?”看来这就是素云口中的大壮了。素云见丈夫发问,马上道:“爹爹,大壮哥,这位是虚云子道长,那位是虚云子道长的高徒……”话说到这里马山顿住了,因为她还不知道易谦翔叫什么呢,人家师傅叫人家谦翔,总不能自己也叫人人家谦翔吧。
当然,易谦翔出来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不能让人尴尬。就在素云的声音刚断的时候,易谦翔就接话道:“小道谦翔。”虚云子却不没管他表象怎么样,冲张猎户道:“张老弟,还记得贫道么?”
那张猎户又打量了打量虚云子,道:“虚云道长,你是那个虚云道长呀!我说今天怎么打到了这么多猎物,原来是家中来了贵人呀。”
虚云子道:“张老弟,来来来,看看这个孩子。”边说边将易谦翔拉到身前。
张猎户道:“这是虎子吧?都长这么大了。没想到呀,这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回不用虚云子吩咐,易谦翔就拜倒在张猎户脚下道:“小子谢过恩公救命大恩!”
张猎户被易谦翔这一下子搞的有些蒙,还是大壮在后边推了他一把,才反应过来,赶紧扶起易谦翔道:“孩子,不必这样。”
易谦翔被扶起来后,张猎户才介绍他后边的那两个人,大的是他的大儿子张大壮,今年二十岁;小的是他的二儿子张二壮,今年十二岁;那个白衣美女乃是大壮的妻子隔壁刘家村的刘素云。
易谦翔这才有机会看看那张大壮。张大壮长得不是太过魁梧,反而长得文质彬彬,换一身衣服说他不是猎户都有人相信,跟那美貌的刘素云倒是十分般配。那张二壮长得虎头虎脑,两只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是一个聪明机灵的主儿。
就在这当间,众人又从新落了座。张家能坐的椅子不多,所以只有张猎户夫妇和虚云子是坐着的。刘素云和张大壮出去处理今天的猎物去了,二壮也在外间劈柴,只有易谦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默默的站在虚云子背后。这倒是也不怪易谦翔,易谦翔从小跟着虚云子,别的本事什么都没有学会,就是开口断命伸手治病的招数学了一些。这些跑江湖的手段,在这猎户家的小院里根本施展不开呀。
这时,虚云子开口了:“张老弟,张家妹子,今天我来这里,第一是看看你们过的好不好;二是让你们看看这个孩子,贫道不负所托,已经将他抚养成人了;三是带着这个孩子,让他来报答二位的救命之恩的。”
张猎户道:“道长太客气了。我那也是顺手救了孩子,算不得什么恩情的。”那妇人也符合道:“是呀,是呀。”
虚云子道:“话不能这么说呀。当年如果不是张老弟救了他,他现在已经葬身虎口了。若不是那一夜的喂养,他现在早就饿死了。所以这恩是应该报的。”
张猎户道:“这是我该做的呀!”
虚云子道:“张老弟不要忙着推辞,我还没说要怎么报恩呢!这么多年我带着这个孩子四处行游,就是在察访这个孩子的身世。没想到,还真让我查到了。”
张猎户道:“是吗?那道长为什不把他送还给他的家人呢?”
虚云子道:“待贫道察访到的时候,孩子的父母已经被歹人所害,具体是怎么回事,贫道也不是太清楚。这孩子想要调查,我便陪他一路明察暗访,但是还是理不出半点头绪。有道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想这报仇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所以便带他先来报恩,也好了却一桩牵挂。”
张猎户道:“这孩子也是苦命的人呀。”
虚云子道:“说的也是呀。当日你们夫妻抚养了他一日,如今便让他在此地侍奉你们一年吧!”
张猎户忙道:“这如何使得?”
虚云子道:“怎么使不得?谦翔,你父母已经亡故,这两位救了你性命,便是你的再生父母,贫道做主让他们收你为义子,你可愿意?”
易谦翔道:“弟子但凭师傅做主!”
虚云子道:“还不快快拜见义父义母?”
易谦翔上前拜倒在张猎户夫妻身前,口中道:“孩儿拜见义父义母!”
虚云子有对张猎户夫妇道:“张老弟,张家妹子,你就成全了孩子吧!”
张猎户道:“好吧,就依道长。”
虚云子抓起两个茶碗先交给易谦翔一个,说道:“现在便以茶代酒,贫道便是见证。”易谦翔会意,双手托起那只茶碗道:“请义父用茶!”张猎户接了,喝了一口。虚云子又将剩下的那个茶碗也交给易谦翔,易谦翔像刚才那样端了:“请义母用茶!”那妇人也拿起来喝了一口。
就在张猎户想到底用什么做谢仪的时候,虚云道长对易谦翔道:“谢仪便是那救命之恩,喂养之恩,你可有异议?”
易谦翔忙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一夜无话,虚云子答应易谦翔,一年之后一定会来这里接他,然后传授他神通,让他去报仇雪恨。
张猎户一家十分淳朴,所以易谦翔很快就融入其中了,不过张猎户一家却叫不惯易谦翔那文绉绉的名字,所以还是管他叫虎子。既然义父义母义兄义弟都喜欢叫,那易谦翔也没什么不乐意的。那道士走的时候曾经给易谦翔留了十两银子,按照虚云子开的药方,易谦翔抓了药,刘素云煎给婆婆吃了,身体过然一日强过一日。
易谦翔从小跟着虚云子行走江湖,粗通药理,一般的病症还是看的了的,平日就和张家父子进山打猎,有时也给村里的乡亲问诊开药,倒也成了一个草头郎中。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半年,已经是二月天气,猎户熬过了最难的冬天,日子便好过了。易谦翔也又空长了一岁,再过半年,自己就要和师傅学那些出神入化的手段了。然后便可以给父母报仇了。不过父母留给自己的古怪玉吊坠自己还是没能看出来有什么玄机,找了跟绳子穿在脖颈,每日贴身戴着。
可是,这日来到村中的一队车马却完全改变了这一切。
这个村子不算偏僻,但是也离着大路有着很远的距离,一般来说车马大队是不会跑到这里来的,但是这队车马就不知道怎么晕了头,跑到这个小村子来了。
马车里的人一定是一个达官贵人,先不说那富丽堂皇的坐人马车,就是后边拉货的那些马车的马也是个个健壮,看那货物的车辙很深,说明车上拉的东西绝对不轻呀!还有就是车队周围整整有五百骑兵保护,没有一个步兵!那些骑兵也是个个盔明甲亮好不威武。
走到村口的时候,那带路的人也知道走错了路,所以车队就这么停下了。那带路的将军去那华丽的马车前说了些什么,那马车的帘子便被挑开了。然后从里边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公子来,那公子穿着一身明黄色衣衫,竟然是一位皇子。这天下,只有皇上和皇子才能穿明黄色的衣服。
那皇子一出马车就看见了正在自家院子里看热闹的刘素云,对手下那个将军说:“去,叫那女子前来问话!”
第六章 平地波澜
听到那皇子的吩咐,将军迟疑了一下,还是答道:“是,殿下。”然后便策马来到李家的破院子外,勒马高呼:“刚才那白衣女子出来答话。”为什么他要高呼?因为刘素云已经回到屋子里去了。
现在家里的男人都出去打猎了,屋里只有刘素云和她的婆婆,他的婆婆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哪里见过这么大的排场,早就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刘素云无法,只得出屋应道:“不知将军唤小女子何事?”
那将军道:“我家殿下叫你问话。速速随我前来。”
刘素云无法,只得跟着那将军向着那华丽的马车走去。来到马车前,刘素云拜倒在地,口道:“民女张刘氏拜见皇子殿下。”皇子乃是皇帝的儿子,高高在上的存在,刘素云莫说见过,听过也只是在故事里,细细想来,刘素云见过最大的官儿就是村长了吧。所以现在刘素云心里是七上八下,腿软的也站不起来,索性就那样跪着了。
那殿下道:“张刘氏,抬起头来讲话。”
刘素云无法,只得抬起头来,回话道:“是。”
那殿下看了看刘素云,心道:“果然是个标志的美人儿。气质淳朴,不是京城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的。”这殿下也是个荒唐人,属于那种见了美女就走不动路的,看到刘素云这么标志的美人,他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到此来宛丘的目的,明着动手实在不好,得不到实在不甘心呀。
这殿下看得呆了,却不说话,只把个刘素云臊的满脸红霞,侍奉那皇子的太监只得出声提醒道:“殿下,问话吧!”
那皇子才反应过来,看着刘素云满脸绯红的样子心里更勾得难受,但是面上又无可奈何,装模作样的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刘素云答道:“回殿下的话,这里名叫张家村,是宛城县治下。”
听到宛城二字,那殿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才继续问道:“这里到宛城怎样的路径,大约多久?”
刘素云答道:“殿下只要原路退回,在三里外的岔路折向西行,以殿下车马的速度约摸只要个把时辰就到了。”
那殿下道:“好了,你回去吧。来人,看赏。”
刘素云赶紧再次下拜道:“民女谢殿下恩典。”
一对车马便转了个头,按着刘素云指点的方向去了。刘素云平白得了五十两银子,心中欢喜,也回家去了。
等到了晚上,张猎户和两个儿子还有易谦翔都回来了,刘素云便将今天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一次,拿出五十两白银让大家来看,张猎户父子都很高兴,凭空得了一场富贵,这抵得上两三年的开销了。易谦翔却似乎在想些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家父子三人没有注意到,但是刘素云却是注意到了。
吃过饭后,收拾停当,大家便要睡觉,刘素云却叫住易谦翔道:“虎子,你身上的衣服已经那般破了,今日得了些银钱,便与兄弟换一身衣服吧。你且过来,嫂嫂帮你量量尺寸。”
易谦翔也正有话对刘素云说,便答应道:“好的。如此有劳嫂嫂了。”
其余人等都散去了,刘素云一边给易谦翔量尺寸一边道:“虎子,你可是觉得今日这事情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易谦翔没有回答,却反问道:“嫂嫂,假如今天皇子赏了你五十两银子,你会觉得少么?”
刘素云答道:“当然不会。”
易谦翔又问道:“那你会觉得皇子殿下小气吗?”
刘素云道:“虎子笑话你嫂嫂。五十两银子虽然不多,但是拿来答谢一个指路的人已经够多的了,别说是皇子殿下,就是皇上亲自来了,赏银五十两都不会有人觉得小气。”
易谦翔道:“这就是了。我师傅常说‘事有反常必有妖’,所以我担心他图谋的是嫂嫂。”
刘素云笑道:“虎子尽笑话你嫂嫂。我一个山野村妇,有什么好值得人家皇子殿下图谋的?”
易谦翔道:“嫂嫂不必谦虚。虎子也算走了不少地方,见过的官宦人家的小姐也不知几百几千了,从未见过如嫂嫂这般美丽的。”
刘素云突然变了脸色道:“虎子,怎么能对嫂嫂这般无礼。”
易谦翔说的实话,但是在刘素云耳中便有些调笑的意味,所以赶紧道:“嫂嫂误会了,我说得是实话,并没有半点不敬。请嫂嫂恕罪。”
刘素云道:“这等混账的话再也休提。”说罢自己进里屋去了。
易谦翔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易谦翔这个房子是后来挨着张家的老房子又盖的一间,算是耳房吧,现在易谦翔和二壮住在这里。易谦翔想了一夜,还是没把自己的怀疑告诉别人,毕竟没有证据,再说自己到过的地方虽多,但是身为皇子什么女人没见过怎么会看上一个村妇呢?
又过了半个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易谦翔也把这件事忘了。
眼看就是三月了,最近因为易谦翔打猎的水平有显著的提高,所以这些日子收获还是不少的。至于那五十两赏银,还留着给二壮娶媳妇呢。这日回来,大家多打了猎物,十分高兴,刘素云给易谦翔做的新衣服也做好了,青黑色的衣服穿在易谦翔的身上,显得十分精干,众人正在打趣易谦翔像新郎子,这时外边传来了一阵马蹄的声音。
那些马就在张家的破院子外边停住了。外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张大壮可是住在此地?”就在这为骑士喊话的时候,张家一众人已经来到院子里了,因为有男丁在,所以刘素云是不用出来的。
那骑士一身铁甲,和身后身着布衣的兵丁有着明显的区别,虽然不在最前边站着,但是十分醒目,显然是个军官。那军官见出来这么多人,又问了一次:“哪个是张大壮?上来答话。”
张大壮心中纳闷,自己不认识这些人,但这时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只得上前答话道:“各位军爷,小人就是张大壮,不知道各位找我有什么事?”
那军官道:“叫你的媳妇刘素云出来,她自然知道。”
张大壮错愕的道:“素云?”
还没等张大壮反应过来,易谦翔便抢着答道:“我家嫂嫂回娘家探亲去了,并不在家中。”易谦翔看见这个骑士就知道要坏事,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深怕自己这个朴实的猎户哥哥叫出嫂子来。
张大壮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军官便道:“回娘家探亲?好巧呀!来人,给我搜。”那骑士话音放落,那些兵丁便翻身下马往院子里冲。张家人是朴实,但是朴实不意味着傻,见这些兵丁要硬闯,当然不能让,张猎户大吼一声:“你们要干什么?”便抄起家伙挡在门口,易谦翔和大壮、二壮也抄起家伙站在张猎户身后。那些兵丁被这么一阻,也拔出腰间的佩刀来和张家众人对峙起来。
张大壮问到:“不知道将军寻拙荆何事,惹得如此大动干戈?”
那军官忽然一拍脑门道:“我倒是忘了。你那娘子已经答应我家公子要随我家公子去享受那荣华富贵,只是怕你张家不允,所以我家公子才派我等来接刘素云。你快快写一封休书吧!”
张大壮气得满脸通红,怒道:“你胡扯!我家娘子怎么会认识你家那狗屁公子。”
那军官忽然变了脸色,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孩儿们,给我通通拿下!”那些兵丁得了长官的指令,立马就和张家众人交上了手。
张家父子虽然都是猎户,但是毕竟人少,再加上刚才随手抄起的东西不是扁担就是短刀,只有易谦翔还拿来一柄猎叉,像个样子。不过好汉架不住人多,再加上张家众人根本不敢伤人,所以不一会儿就被全部拿下了,几个人都被那群兵丁打的满脸淤青,倒在地上都起不来,那群兵丁还是不放心,又将几个人用绳子捆上了。然后如狼似虎的一群兵丁闯进屋里,把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刘素云捉了出来。
刘素云见公公丈夫乃至两个小叔子被绑上了,立马嚎啕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唔唔”就在说话的当间,刘素云已经被堵上了嘴,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放到了一匹空着的马上!
张大壮痛苦的大叫道:“素云——”
声音刚出口,后脑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不知人事了。当然,同时被打到的还有易谦翔等人。那军官将两张纸交给属下道:“过去给他在这纸上按上手印。”那兵丁很快便办好了,那军官将一张纸仍在已经昏迷的张大壮身前,又摸出一锭大约十五两的银锭仍在地上,一群人便扬鞭打马,绝尘而去了。
等那些骑兵走的远了,才有附近的村民来给张家众人松了绑,将众人弄醒。张猎户的妻子呢?早就被击晕在屋里了。
张猎户醒来后就破口大骂,张大壮沉着脸一言不发,张二壮则已经快吓傻了,张猎户的妻子则是坐在一边啜泣。来往的乡亲说了几句民不与官斗的废话,安慰了几句便各自回家了,只留下张猎户一家。
那军官留下的纸上写的是一封休书,以张家的名义写给刘家的,理由是无后。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刘素云进张家门已经一年多了,却没有为张家生下一男半女,所以无后这个理由勉强还说的下去。所以有了这封休书,张家人就是拿去告官,想必官府也是相信休书,而觉得张家是为了讹诈银钱的。张家人当然是不认字的,但是易谦翔却认识。
易谦翔虽然不是正经的学堂出来的,但是在虚云子的指导下也读过四书五经,不过,易谦翔读经以道家典籍为主,其他书籍都是大略的看看,所以考科举易谦翔是没戏的,但是阅读一封小小的休书还是没有障碍的。
现在张家的人都没睡,在堂屋里围着那张休书坐着,休书上还放着那枚银锭。所有人都不说话,张猎户还在吧哒吧哒的抽着烟锅。易谦翔突然道:“不行,我一定要把嫂子救出来。”
张大壮说:“怎么救?我们斗不过他们。”
易谦翔道:“我就不信半点办法也没有。就是抢,也要把嫂子抢回来。”
张大壮颓然道:“我也想呀!但是我不能不顾一家老小的性命呀!”
易谦翔道:“总之,坐在这里是想不出一点办法的。这是皇子的队伍,虽然是骑兵,但是走的也不是很快,所以我应该能跟得上。先跟上再说,总之坐在家里是想不出半点办法的!”
张大壮说:“好,虎子,我和你去!”
张猎户突然怒声道:“谁都不许去,”然后又缓和了一下语气道:“咱们斗不过他们。”说罢便颓然的回房间去了。
张大壮回到自己和刘素云的房间,睹物思人,尽然让一个七尺男儿泪如雨下。张猎户怕儿子想不开,便让张二壮去陪他哥哥,易谦翔自己回到了耳房内。第二天一早起来,易谦翔却不见了。
第七章 暗夜袭杀
易谦翔哪里去了?当然是去营救刘素云了,但是以易谦翔现在的手段,想救刘素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易谦翔还是去了。当然,因为他欠张家一条命,还有就是刘素云这几个月来对他确实不错,现在他身上都穿着刘素云为他做的新衣裳呢。
抢了刘素云的皇子的队伍虽然走得不快——基本上每到一座大城都要休息个一两天的——但是也不是易谦翔用两条腿可以赶得上的。追了几天之后,易谦翔显然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于是舍弃大路不走,专走山野小道。就是这样,他还是老差着人家的马队一截。
刘素云现在还活着,因为皇子还没有召见过她。这皇子虽然好色,但却不是一个急色鬼,他知道这些村妇没有多少见识,反而刚烈,自己要是用强,少不得要逼出一条人命,一条人命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是自己费心费力弄来的尤物变成一具尸体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所以现在刘素云每天好吃好喝,还有那皇子专门买来的丫鬟伺候着,日子过得从未这么惬意过。
这就是那皇子的算计了,习惯了这锦衣玉食的生活,谁还愿意回到那穷乡僻壤去遭罪呢?到时候自己只需要用一回强,这美人儿便指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了。现在的皇子又在一座大城休息了,刚刚参加完当地官员为他准备的宴会,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先找个女人来发泄一下,手下有一个老妈子进门来道:“启禀殿下,今日那刘素云没有哭泣,也没有说什么让我们放了她的话,想必已经是死心了。”
那皇子听闻此言,心中大喜道:“好,好,这事你办的不错,来人,看赏。你去把后边的事情也办了吧。”那老妈子拿过赏银,乐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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