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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神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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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背后大刀,便向那和尚的光头劈去。王虎自然不想杀人,只想吓唬吓唬这和尚,给车队让出一条路来,若是这老和尚真的不闪,自己便用刀面拍他一下,顺便教训教训他。
就在王虎的刀锋要砍到那和尚的光头上的时候,那和尚竟然凭空消失了,王虎不自觉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青天白日的,还见鬼了不成?“啊——”就在这时,车队中传来一声惨叫,发出叫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公子王木荣,王虎往王木荣所乘坐的马车上一看,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那和尚不知道何时已经跑到王木荣的马车顶上去了。当然,王府中的其他家丁也看见了,正要呼喝那和尚下来,王木荣却先一步从马车中自己跑出来了。
王木荣现在已经没有了半点公子的形象,头发都披散着,双目赤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头上青筋根根暴起,脸色刷白,双手的指甲有一尺多长。王木荣刚冲出马车,便向旁边的树林中飞奔而去,那和尚大喝一声:“孽障,哪里走?”便跳下马车,追着王木荣走了。王府家丁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不知哪个大叫一声:“妖怪呀!”大家登时就如鸟兽散了。只有那王虎还算有些胆气,骑着马追着王木荣和那和尚走了。
王木荣虽然跑得飞快,但是还是比不上那和尚在半空中飞腾,没逃出多远就被那和尚撵上了。王木荣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和尚,怒喝道:“好贼秃,何故苦苦相逼?”那和尚双手合十开口道:“阿弥陀佛,自古佛魔不两立,除魔卫道乃是老衲的本分,何来苦苦相逼?”王木荣道:“秃驴,你当小爷怕了你不成?”说罢,便舞起两只鬼手向那和尚攻去。那和尚站在那里也不躲闪,口中念念有词,等到那王木荣攻到近前,那和尚突然张开了双手,一片金光直接印在王木荣身上。王木荣发出一声惨叫,立马双手抱着脸,在地上打起滚来,身上一缕一缕的冒着黑烟。
那和尚口中不停,王木荣便打滚不停,那黑烟也仍旧冒着。突然,林中好像一下子变暗了,一个白衣女子从天而降,看模样正是那欣欣。此时的欣欣也是披散着头发,双手各有一尺多长的指甲。欣欣从天而降,直接便用手去抓那和尚的脑袋,那和尚好似浑然未觉,仍然低头念着佛经,就在欣欣的手刚刚接触到那和尚的脑袋的时候,那和尚头顶的九个戒点香疤各射出一道白光,登时便把那欣欣穿了九个窟窿。那欣欣被穿了九个窟窿,尽然半点血都没流,也只是在被洞穿的地方腾起几缕黑烟,然后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
就在那欣欣倒飞回去的同时,一柄漆黑的宝剑出现在那和尚背后,指着那和尚后心,没有半点声响,也没有半点法力波动,就在离那和尚的后心不足一寸的地方突然爆发,化作一道乌光直刺和尚心脏。这次和尚是真的没有防备,但是那乌光接触到那和尚的百衲衣的时候,便诡异的定住了,那百衲衣没有半点变化,看起来仍然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百衲衣,但是那乌光就是刺不进去分毫。那和尚开口道:“鬼道士,你还不出来么,难道要等老衲毁了你的鬼剑?”
这时就听得在那和尚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坐虚和尚果然好手段,不过你以为就这点微末伎俩就能吃定我鬼道士么?”原来这和尚的法号叫做坐虚。坐虚和尚也不转身,只是叹息的一声道:“阿弥陀佛,鬼道士,你修炼如此毒功,害人害己,不如你废了自己一声魔功,随老衲到山中清修,老衲自有大道佛法传你,如何?”只听那鬼道士阴笑道:“哈哈哈,好可笑的和尚,难道你还真吃定我鬼道士了不成?你肯放过我,我却不肯放过你呢,你毁了我两条尸虫,现在我先收点利息。嘿嘿,你这老和尚骨香肉美,用来喂尸虫想来是不错的!”
等到这句话说完,那鬼道士终于出现在了距离坐虚不到一丈的地方,好似那鬼道士一直就在那里,从来不曾动过一般,这鬼道士自然就是那日上门给王木荣看病的道士了。然后王虎便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又回到了官道上,王虎给自己鼓了半天气,终于又一次走入那片密林,等他到了刚才的地方,老和尚与鬼道士已经都不见了,地上趴着俩个人,一个是王木荣,一个是欣欣,两人已经恢复了正常人模样,王虎也不管欣欣,自己背起王木荣便向城中王府跑了回来。
回到王府,除了管家和王虎,没有人敢接近王木荣,管家也无法,只得让王虎这个大老粗来照顾王木荣,自己一边再次给边关和家中发报,一边贴出寻贤榜,看能不能救得王木荣性命。一转眼半年过去了,王木荣气色一日不如一日,如不是家中用上好的补药吊着性命,只怕早就死了。眼见最小的孙子就要一路归西,连半年前告老还乡的王老员外也急坏了,但是着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难道真的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么?就在这个时候,有家丁报告有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进城了,王员外自然不肯放弃任何希望,赶紧让人去请,于是就把虚云子师徒请上门来了,王家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就是不信也得相信了,而且虚云子又用八卦阴阳盘露过那么一手,王家人更是觉得找到了救星。
等故事讲完的时候,饭也吃的差不多了。虚云子听完了这一切,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向座上众人道:“王老员外,不知道我能不去看看令孙。”王老员外忙到:“当然,当然,道长请随我来。”说罢便引着一众人等往后堂来了。
王府的后院其实就是一个大花园,另有各个小院错落其中,显得十分优雅别致。王木荣就在西北角的一个院落中修养,院落前边便是重叠的假山,还有一条流淌的小河,显得十分清静,确实是个修生养性的好地方。负责这里安全的正是王虎,这王大刀因为护主有功,已经得到王老员外的许诺,等到此间事了,便送王大刀去军中任职,王大刀得了前程,非常高兴对王老员外交待的这最后一项任务也很是尽心。看到王老员外和一个道士一同前来,看这道士道貌岸然的样子,必然又是王老员外请的高人了。
说实话,这些日子道士请了不少,个个都把胸脯拍的震天响,但是每一个能办事的,大都是骗了银两便消失了,后来王家留了心,抓了几个骗子,从那以后便再没有道士上门了。反而请来的和尚和大夫还多少有些作用,虽然都说救不了王木荣的命,但是也可以保王木荣不死,所以王木荣才能苟延残喘到现在。
虽然王家还是不断的把“高人”请进门来,却一次次失望的将“高人”送出门去。王家人不灰心,可是这王大刀却是对道士信心严重不足,再加上鬼道士的影响,已经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王大刀看见虚云子这副得道高人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当然,他是不知道虚云子已经在前厅露过一手了,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想要试试虚云子的深浅。
第三章 虚云道长
这王大刀看虚云子师徒不顺眼,连那小道士谦翔都看出来了,虚云子岂能看不出来?就在王大刀还在思考怎么才能让虚云子这个骗子原型毕露的时候,虚云子却先一步找上了王大刀。
等到虚云子走到王大刀近前的时候,突然对王老员外说道:“这位就是那日救回公子的壮士吧?”王老员外道:“正是。”然后又转向王大刀道:“王虎,还不给虚云子道长见礼?”王大刀心中不愿,但是又不能拂了老爷的面子,只得勉强的一躬身道:“王虎见过道长!”虚云子也不还礼,大咧咧的受了,才开口道:“你给我行礼了,按说老道应该还一个,不过,老道想想,对你而言还是救你一条命来的合适些!”
王大刀一听,心中一愣,不明白虚云子说的是什么,所以脱口问道:“老道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老员外喝道:“王大刀,不得无礼!”虚云子却不在意,笑道:“不碍事,我说施主不日有血光之灾!”王大刀心道:“这道士怎的满口胡言,我明明近日来得了不少好处,哪里会有血光之灾啊?看来真是个骗子,待我来戳穿他!”想到这里,王大刀又向虚云子行了一礼道:“请道长指点!”
虚云子道:“贫道想你心中必然是不信的,罢了,谦翔——”小道士连忙答道:“弟子在。”虚云子道:“你来给这位壮士解说一番吧!”小道士答道:“是,师傅。”
然后谦翔走上前来,打量了王大刀片刻,道:“壮士额头发亮,想必是近来交了官运,脸颊透着红光,想必是有喜事临门吧?”王大刀心中大惊,心道:“自己交了官运,是个人就能从王木荣的事情上分析出来,可是自己要讨媳妇的事情这小道士是怎么知道的?”谦翔见王大刀在那里愣着,知道自己都说中了,便继续道:“但是壮士印堂却是泛着丝丝黑气,这便是血光之灾的面相了,想必壮士近日来时常头晕力乏吧?”王大刀听闻此言,心中已经信了八分,为什么呢?因为他近日来还真的时而感觉头晕力乏呢。
然后谦翔不给王大刀思考的机会,又道:“不知壮士今年可是三十八岁?”王大刀已经有些蒙了,答道:“正是。”谦翔小道故作高深的向虚云子道:“师傅,您看——”虚云子捏了捏胡须道:“罢了,我受人家一礼,便还他一命吧!谦翔,拿来。”谦翔答道:“是,师傅。”说话间就从那链达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递到虚云子手上,虚云子从中倒出两粒药丸,又转向王员外道:“王老员外,可否借用些酒水?”
王老员外自然应允,命家丁拿上一壶酒和一个酒盅来。虚云子将一粒药丸搓成粉末撒到酒里,递给王大刀道:“喝了!”王大刀现在都没怎么回过神来,稀里糊涂的就把酒喝了。虚云子又将另一粒药丸放在手心,滴了一滴酒在上面,那药丸竟然慢慢变成了糊状,然后虚云子一甩手,那黏糊糊的东西便粘到了王大刀印堂处,然后道:“贫道先去看看你家公子,你且在这里运功消化一下你服下去的丹药,待贫道出来再就可以化解你的血光之灾。”
王大刀自然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马上行功催动药力,刚才那杯酒一入腹内,王大刀就觉得一股热流在向全身蔓延,所以现在赶紧行功,瞬时全身都暖洋洋的了,十分舒爽,但是印堂穴处却透着一股清凉,可保王大刀不迷失在这暖洋洋的舒爽里,看来这老道还是有些手段的。
虚云子来到小院中,进了正室,见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面色惨白,形容枯槁放佛就在下一刻就可能毙命了一般,这定是那王木荣了。王木荣旁边有照顾的丫头看见老爷来了也不问安,只是福了一福,显然是怕惊扰了王木荣,所以虚云子也没有说话,先上去给王木荣把了脉,又扳开眼皮看了看,轻声对谦翔道:“把为师的窥天镜拿来。”
谦翔从那链达里摸出一面造型古朴的小镜子来,只是这只是个镜框子,并没有磨铜面在上面,如不是出自高人手中,众人只当是破烂了。虚云子接过那镜子,或者说镜框,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那镜框上尽然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光面,放佛镜子似的。然后虚云子右手持镜,左手二指法诀一引,指向王木荣,口中轻喝一声:“哆!”然后那镜子上便射出一道金光,直直的射在王木荣的眉心。
仅仅过了茶盏光景,虚云子已经是满头大汗了。那金光照在王木荣身上,放佛给王木荣镀了一层金子,等到王木荣完全变成金人的时候,虚云子左手法诀指向自己的太阳穴,轻喝一声:“收。”便收了法术,那金光也散去了。
别说王老员外等人了,就是谦翔小道也没见过师傅有这等手段呀!等虚云子示意大家向外走的时候,众人才反应过了,纷纷在内心赞叹虚云子手段高超,连谦翔小道都怀疑自己的师傅是不是什么隐身世俗的高人。等拿到师傅递过来的镜子之后,左右反复的看着,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了。虚云子见谦翔一边走路一边研究那镜子,便道:“谦翔,把为师的法器收好了!”谦翔小道这才惊醒,忙将那镜子放回链达。
王家众人见了虚云子的神奇手段,更是把虚云子当成了救星,刚一出门,王老员外就迫不及待的道:“道长,你看我孙儿……”虚云子一脸颓然的道:“王老员外,恕贫道直言,您还是节哀顺变吧!”王老员外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满脸的震惊和不信,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木荣的生父王令雄最先反应过来,痛苦的吼道:“你这道士怎的满口胡言?”谦翔却是知道,虚云子不过是想多要些银两罢了,只要一会儿王家许下重金,虚云子必然会拿出解救的法儿来。
王老员外毕竟是前宰相,心志坚定不是常人可比,虽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悲痛,但是没有失去理智,先喝住二儿子道:“雄儿,不得对道长无礼!”然后才向虚云子道:“道长,难道就没有办法了?还请道长务必救救我孙儿,老朽全家上下铭感五内。”谦翔正准备看虚云子如何狮子大开口呢,只听虚云子说道:“令公子三魂七魄已去**,就是神仙也救不得了。老道实在无能为力!”
王令英这时突然说道:“那么,烦劳道长了。来人,给道长看赏。”然后又向虚云子师徒道:“家父身体不适,少陪了。”说罢便搀扶着王老员外走了。虚云子神色连变了几次,最后放佛做了什么决定似得,高声道:“王老员外请留步!”走在最后的王令雄回身道:“你这道士还有何事?”虚云子继续高声道:“王公子全身生机断绝,这般用药物吊着性命,只是空耗元神罢了,有朝一日元神耗尽,王公子就是想要再入轮回也是不能了。还望王老员外让王公子解脱了去吧。还望王老员外三思。”
王令雄听得这道士几次三番咒自己的小儿子死,心中早已怒不可遏,此刻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家将何在?给我将这胡言乱语的妖道赶出去!”虚云子也没有办法,被一众家丁推了出来。因为领头的是王大刀,他刚刚得了虚云子的好处,自然还是照顾虚云子的,说是推,其实和请差不多。
待出了门。王大刀向虚云子抱拳道:“道长,对不住了。老爷有命,做下人的不敢不从,得罪道长之处,还望恕罪。”虚云子道:“无妨,无妨。贫道刚才给你破邪得的法事还没做完呢,你先闭上眼睛,可能有些疼痛,你忍着些吧!”王大刀道:“先谢过道长了!”
虚云子又让谦翔从链达中拿出一枚银针,刺在王大刀的印堂,王大刀忍不住痛喝一声:“啊——”就要去抱头,虚云子双手分别抓住王大刀的手,说道:“不要乱动,片刻就好!”没想到虚云子看似虚弱的身体竟然还能将王大刀这等壮汉擒住,看来当真人不可貌相呀!
王大刀刚才一时吃痛,本能的便要防护,这是人的本能,虚云子也不在意,可是王大刀自己却臊红了脸,刚才虚云子已经提醒他会疼了,可是他还是没能忍住。就在王大刀心里纠结的时候,一滴黑血顺这那枚银针滑落了下来,滴到王府门口的青石板上便立刻将石板腐蚀出一个铜钱大小的洞来。
等滴了三滴黑血后,方才渗出红血来,又滴了一滴红血,虚云子才将银针拔了出来收好,王大刀心有余悸的看这石板上的三个小洞,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般厉害?”虚云子道:“这便是那鬼道士的尸虫的毒了。这些毒虽然不能直接要了你的命,却会让你变的凶狠残暴,而且还会让你神志恍惚精神衰弱,等到这尸虫的毒足够强了,你家公子的尸虫也长成了,正好吸干了你做补品,想必那鬼道士也是那般想的。就是你家公子的尸虫没有用吸这毒,鬼道士也有法子自己提炼出来。况且,有这毒素在身,你想必也活不过五年的。”
王大刀听得冷汗直冒当时就给虚云子下跪道:“王虎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虚云子笑道:“相逢既是缘分,贫道只是随缘罢了!此间事了,贫道先告辞了!”王大刀赶紧从身后的一个家丁手中结果一个红布的小包来,说道:“这二十两银子是我家老爷的谢仪,还请道长收下。”虚云子道:“没能帮上王公子,贫道受之有愧呀!”话是这么说,谦翔小道还是将银子接下了。虚云子见银子已经接下,便道:“贫道告辞了,后悔有期!”
王大刀也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如是有用得着王大刀的地方,万死不辞!道长走好!”一直目送虚云子师徒消失在街角,王大刀才带人转身回府去了。
折腾这大半日,天已经晚了,虚云子师徒二人回到了客店住下。像他们这走江湖的人是不会到道观借宿的。不过,谦翔小道却一直在想虚云子今日展现出来的奇妙手段,这些东西他过去一直当笑话看的,认为不过是戏法罢了,但是今日虚云子展现出来的种种奇妙明显不是戏法呀。师徒二人吃过饭后,回到房间,虚云子突然对谦翔说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憋了这么久不怕憋坏么?”
谦翔自然不会客气:“师傅,您今天的手段不是戏法吧?”虚云子把眼一瞪:“你见过如此厉害的戏法吗?”“没有、没有,师傅息怒、师傅息怒,弟子这不是好奇吗?师傅可是从来没有教过我的呀!”谦翔赶紧说到。
虚云子叹息一声道:“罢了,再过半年你就十六岁了,为师就告诉你一些事吧,也许今日的事情本来就是个契机呢!”谦翔小道十分聪敏,问道:“不知师傅可是要说谦翔的世?”
第四章 谦翔身世
虚云子叹了口气道:“是呀,是该说说你的身世了。十五年前,为师有事前往江南,那日路过这宛丘城外的一个村庄,听到村边的一户人家有婴儿啼哭之声,哭声嘹亮几乎响彻云霄。为师一时好奇,便进那户人家看了看。进门之后就见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正在喂他喝米糊,那孩子却是不喝,只是一个劲儿的大哭。”虚云子便说便看这谦翔,谦翔知道那个婴儿就是自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虚云子又缓缓的道:“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婴儿不是那户人家的孩子,是人家从老虎嘴里抢回来的。那户人家的男人是个猎人,但是前几天十分没有运气,一直没有打到猎物,家中马上就要断粮了,所以那汉子只能冒险晚上出去狩猎。就在那汉子找了一个挖好陷坑躲好没多久,就眼看着一只老虎嘴里含着一团东西就掉到陷坑里去了。先是传来一声惨痛的虎啸,然后就是婴儿的哭声。当时把那猎户吓坏了,以为遇到了虎妖,撒腿就跑。”虚云子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其中惊险是可以想见的。
“后来那猎户都跑出一里地了,才觉得不对劲,自己壮着胆子返回察看。那老虎早就被坑下的木桩子扎死了,一个婴儿正好落在两根木桩之间,还在那里狠命的哭。那猎户知道这是被老虎抢来的婴儿,马上将那婴儿救起,然后捞起那个老虎。带回家中,然后用虎骨熬汤,才救了那孩子一命。”然后虚云子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才对谦翔说道:“这个婴儿自然就是你了。”
谦翔答道:“弟子明白了。后来必然是师傅收养了我吧?”
虚云子道:“贫道当时见你可怜,那家猎户的日子过的也实在困难,便收养了你。一转眼,都十五年了呀!”
谦翔答道:“弟子谢过师傅抚养之恩,肝脑涂地,无以为报!”
虚云子呵呵一笑道:“你有这个心,师傅就满足了。不过,你却是不必谢恩的,因为我还欠着你父亲一条命!”
谦翔一惊,疑惑道:“我父亲?”
虚云子道:“说起来,这又是一段故事了。你先看这些东西。”说话间,虚云子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来。这个小盒子从谦翔记事起,就见虚云子每日贴身藏着,虚云子的所有东西几乎都是谦翔保管,但是这个盒子谦翔却是半下也没有碰过。虚云子打开盒子,最上边是一块白布,叠得整整齐齐,虚云子打开白布,上面有黑乎乎的三个字:“易谦翔”。
谦翔心中一震,易谦翔,谦翔不正是他的道号么?然后再看,那包裹里还有一枚玉吊坠,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那珠子一看就不是凡品,没有半丝杂质在里边,表面还流淌着青色的光芒。那玉吊坠上面刻着八卦阴阳鱼,却看不出什么不凡来,只是玉质很是上层罢了。
然后又听虚云子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放在你的襁褓里的,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那猎户家中贫穷成那个样子还能不贪没你的东西,品质实在高洁。所以他们虽然对你没有养育之情,却有救命之恩,这次行游路过,你一定要去看看那户人家,好好谢谢人家。”
谦翔赶紧答道:“师傅,我知道了。您能和我说说我父亲的事情吗?”
虚云子道:“你父亲乃是一代易学大家易大有。”
“易大有,”谦翔在心中默念了一次,道:“师傅,弟子记住了。”
然后虚云子又将自己打听来的易大有夫妻遇难的经过说了一便。江湖上流传的版本是这样的:那日易大有夫妻在画卦台停留,被东岳三杰追击,因为柳绿衣刚刚生完孩子,最后力战不支而逃,怀疑易大有夫妻神通修为已经废了,所以十几年来音讯全无。当然这是东岳三杰自己说的,大家推测,那日易大有夫妇遭到东岳三杰的伏击,然后全部遇难,东岳三杰觉得自己伏击一个孕妇太过丢人,所以后来毁尸灭迹了。
其实,东岳三杰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与易大有的仇恨也是天下皆知,谁杀了谁也无可厚非,易大有又是一脉单传好几代了,连个与他报仇的都没有。易大有的妻子柳绿衣倒是有个柳家在后边,但是奈何没有人家东岳势大,又拿不出东岳三杰杀人的证据,自己报仇也不是人家对手,所以虽然与东岳关系闹得很僵,却也不能将东岳怎么样。
然后,虚云子道:“你父亲当时肯定是用了什么神通将你送出来了。这里的三样东西就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那白布上写的是你的名字。那颗珠子名叫‘避水珠’,乃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虚云子将避水珠拿在手里,继续对易谦翔说道:“这颗避水珠的品质至纯,乃是为师平生仅见,只要将它带在身上,怕是东海龙宫也可以去得。”
接着,虚云子拿起那枚玉吊坠道:“这枚玉吊坠有什么神奇之处,为师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它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为师猜测这必然是你家的祖传之物。究竟如何,你自己拿到手里去研究吧。”
谦翔接过师傅递过来的盒子答道:“师傅大恩,弟子没齿难忘!”说罢,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虚云子受了谦翔的礼,然后道:“你先去歇息吧,别的事情,为师今后慢慢说与你听吧!”“是,师傅,弟子告退。”谦翔又行了一礼,方才回到自己房间。
这谦翔原来便是易大有的儿子易谦翔,那他是怎么跑到老虎嘴里的呢?这不得不说是命数了。那日易大有将儿子丢进河里后,没飘多远就被一群在河边嬉戏的猴子给捞起来了。怎么捞起来的?那条河下游不远处就是一片密林,树木参天,又加上河流到这里就变缓了,那些猴子就从树上倒挂下来,将易谦翔捞了起来。然后也是这些猴子不走运,不知道怎么中了老虎的埋伏,猴子倒是一个没死,一不小心就把易谦翔扔了。那老虎正好刚吃了饭,准备打点东西回去给孩子吃呢,就把易谦翔带走了,然后就掉到那连夜打猎的猎户的陷坑里了。这样离奇惊险的经历却是救了易谦翔易条小命,让他多过了黑衣人沿河的搜查。
今日得到的消息对谦翔来说,太过震撼了。自己不是被师傅捡来的孤儿,但是自己确实是个孤儿,自己的父母在自己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死在东岳三杰的手中。东岳三杰是谁他不知道,但是知道这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自己要报仇。可是从师傅今日的手段来看,必然有个自己不知道的世界,那师傅、父母必然都是有神通的人,那东岳三杰也必然是有神通的人了?自己想要报仇,看来要学会神通才行了。
第二天一早,虚云子出门的时候易谦翔就跪在门口。虚云子早就知道他在门口跪着,也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所以开口道:“你要学神通妙术是可以的,但是不是现在。有道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报仇不是一日半月就可以做成的,所以先跟为师去报恩吧!”易谦翔想想也是,便收拾东西随虚云子出了宛丘城,顺着流水直往南去了。
路上易谦翔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向虚云子道:“师傅,昨日那生意……”
虚云子道:“你问我昨日的生意为什么不做了是吧?你觉得昨日那生意可以做么?”
易谦翔道:“昨日那生意,我觉得还是可以做的。”
虚云子道:“不,昨日那生意是不能做的。第一,为师治不好王木荣的病,王木荣为邪气所害,现在三魂七魄已经去了**分,如果不是有大补之药吊着,早就死了;第二,王木荣的病不光治不好,这样吊着迟早连这一魂一魄也消磨掉了,到时候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为师不能作孽呀;第三,王家势力太大,如果今日骗了他们银两,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栽倒他们手里了,那就惨了;第四,这王木荣也不是什么好人,死就死了吧!”
易谦翔道:“师傅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虚云子笑道:“眼力!哈哈哈!”自己加快步子向前走去。
易谦翔腹诽道:“狗屁,就你那眼力!”但是还是不敢慢了,赶忙跟上。
今天虚云子已经不是那副得道高人的打扮了,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道袍,随便挽了一个发髻,上面的碧玉簪也换上了半根筷子,脚上也换了和易谦翔一样的吞口的布鞋。后边还跟着一头廋驴,驮着师徒二人的行李。易谦翔仍旧穿着他那身道袍只是没有戴那个难看的帽子,也挽了一个发髻,上面插了半根筷子,好像和他师傅脑袋上的筷子合起来就是一根。虽然他毕竟不是正经的道士,但是平时老是跟着师傅装神棍所以还很是有些样子的。
前边已经看得见村落了,虚云子突然问道:“谦翔,想好怎么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了吗?”
易谦翔答道:“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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