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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有狐:妖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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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九歌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坚定,“如今不知哥哥可否告诉九歌那件事的真相?”或许当年的事没有谁比她更有资格知道真相。

    离夜手中还攥着那枚石,他缓缓抬眸,清幽冷冽的眸似乎比夜空还要深邃几分却又仿佛泛着点点星辉,眼波浩渺似秋日湖面的雾霭,让人看不出深藏在那浓雾后的情绪。

    许久,他不动声色地将石揣入那盈盈宽袖中,缓缓从床边站起身来,语气却决然不容置疑,“不能。”

    “为什么?”花九歌的手攥紧了身下薄薄的被单,不自觉问出了口。

    “九九,你只要知道,不管做什么我都只是想让你好好的。”他仿似叹了口气,其实他从未想过要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什么,他做事向来都是不需要的理由的。

    可对她却又仿佛总有例外。

    他看了看她,却又将目光转向洞外:“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又何必非要执着地寻求一个结果呢?”这话是对她说,也是对自己说。

    他何尝不是一样呢?

    执念深总是容易陷入自己为自己编织的陷阱。

    就如当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她的因果和牵绊不过是因为孽孽,因为她是孽孽的转世,所以灵魂深处有孽孽的影。

    可直到后来,直到那道天雷劈下来,他不顾一切为她挡下的瞬间,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喜这个女生。这样的喜欢并不因为她是谁,而他似乎也从来没将她当做谁。是啊,她和孽孽是完全不一样的,她们之间甚至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只是因为自己执念深,所以一直被这这些执念迷惑了心。

    后来她因伤得深差点死去,那时他心里唯一的想法竟然是,就算散尽毕生修为,也一定要为她修补元神。

    她不能死,他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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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里的相处1
    蓝衍那一掌虽未用尽全力,但以花九歌的修为,勉强承受了那掌还是有些为难她了。虽如今并无大碍,可却怎么也无法使出自身灵力。

    被困在这座荒无人烟的山谷已经日有余,其实这里虽人迹罕至,可也算山灵水秀,花九歌到不介意在这多逗留些时日。

    但前提是没有他的存在。

    她不知道狐族的事到底与他有没有关系,或者有什么关系,其实她心里是希望听到他的解释的。也许只要他说一句,当年的事与他无关,她也愿意悉数相信。

    可他却什么也没说。

    他说为了她,龙蛭哥哥也说为了她,玄哥哥也说为了她,他们都是为了她,可最后被蒙在鼓里的是她,被利用的是她,受伤最深的也是她。

    不过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她不怪任何人。

    可如今她却越发坚定了要查清狐族灭门之事的真相,不管其中有什么隐情,她要做的便是找出真凶,为狐族之众报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洞壁的缝隙投进山洞,幽暗的山洞随着光线的渗入逐渐明亮起来。花九歌缓缓从那张冰冷的石床上坐起来,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蚕丝被。

    她皱了皱眉抬头望向离石床不远的软榻,紫色的轻纱帷幔被轻轻束在软榻两侧,榻上之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叹了口气,下床将软被叠好又给他送还了回去。

    她与他之间的瓜葛最好越少越好。

    所以她拒绝了他给的一切,依旧自己独自一人睡在坚硬如铁的石床上。

    夜晚的山谷寒气侵人,花九歌双手抱成一团缩在石床上。困意浓时便也顾不得那些寒气,自顾自睡了过去。

    夜半梦回时分寒意越来越盛,虽咬紧了牙关,可还是禁不住被冻醒了好几回。

    有隐隐的脚步声传来,仿佛浮在水中的白莲花般不真实。空气中拂过一丝丝若有似无的白梅冷香,下一秒身被什么温暖柔软的物体覆盖。

    花九歌力想睁开眼看看,却无奈困意盛,眼皮沉重地厉害。跃跃欲试了几次没能睁开也就作罢了,于是又翻了个身面朝石壁安然入睡。

    醒来的时候身上莫名其妙多出一床蚕丝被,她想了想,大概也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这样的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而她也只能选择坦然接受。

    清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将丝被叠好放回他的软榻。其实那张软榻是特意为她放置的,只是她觉得自己不该再接受他的好意,便委婉拒绝了。

    事实证明,他的确不是个强人所难之人。既然她不要,那他便只好自己使用了。

    这日抬头不见低头见,见他日日都神清气爽的样了,想来这张软榻是好用的了。

    花九歌将被整整齐齐地放在软榻上,想她花家长女,且秉承凤族遗训长大,何时将被叠得如此规整过?

    可时至今日,虽然已经到了这般境地,她还是想让他看到自己好的一面。她希望他眼中心中的自己都是温婉贤淑的。

    虽然这些他不见得就很在乎。

    曾经沧海难为水,他心里早已有了那片沧海,她这条小溪流即使再清澈又怎能及呢?

    况且他们之间隔的远不止这么个沧海,还有那潜在的千山万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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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里的相处2
    软榻之侧是一张檀木矮几,四四方方的几面下是四条完成半弧形的小短腿,每条腿上都刻着些雕工精美的青莲,形态淡雅却开得迷醉。

    案几上放着一个兽性的香炉,里面的幽幽香味化作袅袅烟云正向外扩散。花九歌不识香,只觉这位倒清淡素雅,闻起来是舒服。倒果真是哥哥的作风。

    深深吸了几口气,花九歌向洞外走去。

    山间的空气清爽宜人,花九歌刚一走出山洞,便与那混合着泥土和青草芬芳的气息撞了个满怀。

    鼻翼间还袅绕这山洞中的清香之气,如今混合着洞外的新鲜气息,到让人不觉神清气爽。大脑仿佛也在瞬间清明了不少。

    山间又鸟清脆的啼鸣声,像小时候足踝上的银铃般清脆动人。

    这里没有山涧瀑布,不过山洞深处倒有一泓清泉。

    离山洞不远的一处开阔土地上,倒也有一方大泽。这方大泽辽远壮阔,与蓬莱岛那处山洞前的大泽倒很像。

    花九歌抬头,恰好望见站在岸边那抹素白莹玉的身影。

    她怔了怔,时光仿佛停滞在六岁以前的岁月。

    那个山洞,那汪大泽,那个人。

    这一切都还是她熟悉的。

    可这一切却又如此陌生。从前的那些终归都被掩埋在记忆中变得物是人非。

    花九歌提着裙摆走到他身后,这几日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她还是尽量避着他。每日清晨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她才伸伸懒腰爬起床来。入夜又早早地躺会石床上假寐。

    除了每日饭点的时候两人会有必要的交集,花九歌几乎已经将躲避他当成了人生目标。由于秉承着娘亲的谆谆教导,烧火做饭这片领域她是在是涉猎甚少,所以如今不得不寄人篱下。

    她故意在脚下的绿草上踩出沙沙的响动声,以便他能听到及时回过头来,这样便免去了自己主动向他打招呼的尴尬。

    可他却仿似没听见一般,依旧面朝着那片汪洋。莹白的衣袂在晨风中随意挥洒着,宛若一尊栩栩如生的玉雕。

    墨一般的黑发如瀑布从肩上奔流而下,又被轻微徐徐撩起,纷飞的姿态绝美如蝶。

    花九歌站在他身后,竟有些不忍心打断这样一幅浑然天成的艺术。

    不过她终究只是个俗人,这种破坏美的事做了大概也是会的到原谅的吧。所以她最终还是在他身后轻轻咳出了声。

    “九九躲我这几日感觉可还好?”他负手而立,并未回头看她。

    这么一问花九歌更不自在了,她躲他是没错,可她以为个中因由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层窗户纸还是不要捅破的好。

    况且跌落山崖毕竟只是一时的,等她恢复了灵力离开这里,大家也就再无瓜葛。所以这些隔阂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没必要非要说出来令彼此都尴尬。

    可如今他既然已经提出来了,她也不能不回答。花九歌想了想,道:“我其实从来早上都比较喜欢晚起的,而且现在受了伤,晚上也需要早些休息。而且起床后适当地锻炼也有利于身体健康,所以围着山洞跑跑步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他转过身来看着她。

    她顿了顿,“所以、所以哥哥才总不见我的踪影的,可是、可是这并非我刻意要躲着哥哥。”似乎习惯了叫哥哥,一时间倒真是没来得及改过来。

    “哦?”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如一池白莲瞬间绽放。

    花九歌看得愣了神,恍惚间仿佛又回到几年前,那时她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她拉着他的衣摆仰头看着他,“哥哥,等九歌长大了你就娶九歌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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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留在身边
    许久,离夜收起嘴角的笑,仿似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却闪过不易察觉的惆怅。这样的结果终究是他自己选择的,可就算她讨厌他又有何妨呢,只要她能安然,只要她还在他身边。

    花九歌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脸色白皙如玉却并没什么表情。她实在没办法从这张好看的脸上找出任何能判断他情绪的蛛丝马迹,沉吟了一阵,还是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眼睛,“如今在这山谷也住了好几日了,不知哥哥准备何时上去?”

    莫说如今她灵力尽失,就算她恢复了灵力,这么高的山崖,以她一己之力也不见得就能上去。她本来等着借他之力一起上去的,可不知为何,几日过去了,却并不见他有要上去的意思。

    虽然不想欠他的,可这种时候确实迫不得已,况且若是再在这里逗留下去,彼此都会更加尴尬。

    既然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就一次将问题解决透彻。而她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从此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她承认自己就是喜欢逃避,可遇到实在没办法解决的问题,逃避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过了这么多年,她觉得那些事自己早该放下了。只是得不到,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反正从来不曾得到过,也去了也就不会有多惋惜吧!

    就如那些珍馐美馔,没尝过之前自然也不会过念念不忘。不知道奢靡的生活是何种滋味,其实也就无所谓会不会沉沦其中。

    他打量着她,狭长的双眼中仿似有水波流动。她有些不自在,以为自己问错了什么话。也对,如今他们桥归桥归,就算他要上去又****何事,他从来也不曾说过要带她上去不是吗?

    正如他从来不曾说过喜欢她一般。

    不过,她转念又想,这对他来说不过时举手之劳罢了,其实也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况且,他也不像是锱铢必较的人。

    于是,她继续硬着头皮,“其实是因为九歌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哥哥上去时能顺便带上九歌一程。九歌想,这种举手之劳哥哥也许不会拒绝,所以才思忖向哥哥开这个口。”

    “这倒没问题。”他认真地点点头。

    花九歌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仿佛瞬间落了地,却故作矜持道:“那多谢哥哥了。”

    却见他幽幽拍着折扇,“若要上去,那不过是顺便的事,九九不必挂在心上。”顿了顿又抬眸看她,深邃的眸中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可如今好不容易找了这片清静之地,我并没有要上去的打算。”

    “……”花九歌的笑瞬间凝固在了嘴角。

    “那就麻烦哥哥帮忙送九歌上去,行吗?”她又试探着问。

    “这个……”他认真思考了几秒,“恐怕不行。”

    “为什么?”她不解。

    “需要理由吗?”他反问。

    “这于哥哥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她争辩。

    “是吗?”他语气淡淡的,“可我并不这么认为。”

    “那到底要怎样哥哥才肯帮忙?”花九歌不依不饶。

    “无论怎样我都不想帮忙。”语气风起云淡,然后手执折扇从容地绕过她往回走去。

    她愣了会儿,转身追了上去,“若哥哥肯帮这个忙,九歌感激不尽。”

    “可我并不需要你的感激。”他没回头继续淡然往前走去,一袭白衣在微风中纤尘不染。

    “那你要什么?”花九歌急了,追上去揽在他面前。

    他看了看她没说话,然后饶过她继续向前走去。

    “哥哥何必如此决绝?”她转身看着他的远去的背影,却没再追过去。

    “决绝?”他咀嚼着这个词,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九九这个词用得可真好。”他对她何曾做到过决绝?

    他不过希望将她留在身边,为何就这般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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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而别
    又过了五日,离夜依旧没提过要离开山谷。起初花九歌以为他说的留下来不过是句玩笑话,可如今足以见他绝非是在和她说笑。

    但她却是必须要离开这里的。

    他不肯告诉她真相,可她总归是要知道的。如今她不知道该相信谁,或许她从来都不应该相信别人,她该信的应该是她自己。

    不过,这世上或许还有一样东西能告诉她真相,那就是昆仑镜。可如今昆仑镜在玄哥哥手中,她要做的第一步便是离开这里。

    夜色微凉,天空黑得看不见一丝光亮,唯有满天星斗挂在夜空,如同漆黑墙壁上镶嵌的水晶。

    花九歌翻了个身。空气中浮着幽幽沉香味,让人昏昏欲睡,可今夜,她却强迫自己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她已经等不下去了,既然不能靠别人,那她就靠自己,天无绝人之,从前那样大大劫她都活了下来,如今这小小的山谷又怎么拦得住她的去?

    不能用惑心咒将他困于梦中,所以每挪动一步她都必须格外小心。兽性香炉中有冉冉的青烟升起,暗香浮动间她不经意多看了眼那安然的睡颜。她在那香炉里动了些手脚,虽然不知道对他是否有效,可现在看来还是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

    如墨如瀑的青丝如软缎般铺在磁枕边,似一幅气势恢宏的写意山水画。他的双手重叠放在胸前,身上不着一丝被衾。

    也有些凉,可他却浑然无绝。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依旧淡然安适,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便是她的哥哥,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经过他身边时她的脚步不由得滞了滞,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哥哥,再见了。

    “砰!”洞口,花九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后退了几步,揉揉脑袋,虽然不疼,可那样毫无防备地一撞还是将她吓了一大跳。

    前面明明什么也没有呀,刚才出现幻觉了吗?

    花九歌继续往前走去,这次她比刚才多留了个心眼,先用手摸摸确定前方确实没有障碍物,才放心地继续走去。

    “砰!”又被弹了回来。

    伸出手去却依旧什么也没感受到,再往前,又撞到了脑袋。

    她气急,伸脚去踢,依旧什么也没有。

    再往前,又撞到了脑袋。

    她抚了抚额头,疑惑地看着洞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洞里有什么妖邪之物?

    只一瞬间她便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怎么可能有妖邪之物,那个仙气腾腾的男还安然地躺在那儿呢,哪个不要命的妖物还敢在这里出现?

    不过……她突然回过神来,若这只是个阻碍的屏障,那对他来说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她从来没想过他会阻拦他,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告别,不过是不想将离别放大得那样惆怅。在她心里终究还是不舍的吧!

    可她又何尝不知道,这样的惆怅只是她的,或许对他来说,她的离开其实只是一种再平常不过的告别吧!

    可她真是怕,若要当面与他告别,她真的有勇气说出口吗?她还会如现在一般坦然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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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
    屡试屡败,花九歌终于累了,颓丧地坐在山洞旁靠着墙壁睡了过去。

    有脚步声慢慢靠近,她努力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无法抬起沉重地眼皮。下一秒,身体似乎离开地面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脑袋晕乎乎的,乱成了一锅粥,她努力想要回忆起什么,却只记得小时候掉进河里那次。灌女被隔壁的林小狐兄弟欺负了,为了替灌女报仇她追着林小狐兄弟跑过了两个山头,后来,后来不知怎么她就掉进了河里。

    如今想想,当时除了出于兄弟仗义,其实更多的是为了骗灌女的鬿雀玩。那时鬿雀还如一只小麻雀般大小,还不够成为坐骑的资格。好几次差点被花九歌玩死之后,灌女便再也不给她玩了。所以那时为了讨好灌女,她才决定拿出自己见不平的英雄气概的。

    可后来呢?她掉进了河里,最后又怎么爬了起来,可那时正是大冬天,寒风刺骨,冷得她直哆嗦,在回家的上便光荣地晕了过去。

    那时她脑中反复回响着爹爹的话,死有重于泰山,也有轻于鸿毛。如今她若是死了,也算死得其所了吧。

    意识渐渐清楚的时候她也是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听到娘亲带着抽泣的声音:“九歌要有什么事儿我也不活了。”

    娘亲从来都是这么无理取闹,如今肯定又是在和爹爹闹脾气。

    可这次的事好像与她有关呢,都是她的错,早知道就不去追杀那两兄弟了,应该在他们家守株待兔的。

    不过下次千万别让她遇见他们,否则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刺骨的寒意像一条条小蛇,又开始往她骨头里钻。她颤了颤身,往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

    这是娘亲的怀抱,娘亲很少抱她,可原来她也是这样深深爱着她的。

    此时那些儿时的记忆一一涌上心头,花九歌咂咂嘴往温暖更深处靠了靠。

    “九九。”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好像不是娘亲的声音,可除了娘亲还会有谁呢?

    眼皮还是沉重得厉害,脑袋也还有些不清楚,可她觉得刚才那个声音好听力,甚至比娘亲的声音还好听呢!

    一张温暖的大掌覆上她的额头,然后又是那个好听的声音,“怎么这么烫?”仿佛在问她,却又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

    她努力回忆着,记忆仿佛断裂的残片,不停在她脑中变幻着。这个好听又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谁呢?

    “以后九九只要跟在本君身后便可,九九害怕的本君悉数为你挡下。”她突然想到一个人,那个仙姿玉骨遗世**的身影,那个萦绕在她心头久久无法释怀的男。

    泠泠的白梅冷香绕过鼻尖,她啜嚅着低低地叫了声:“哥哥。”

    抱着她的手臂突然一僵,下一秒却将她轻轻放在了张柔软的床榻上。

    可那终究不是他的怀抱,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哥哥不要走。”她记得自己还有好多话要和他说。她还没告诉哥哥,她喜欢他,她想做他的新娘永远陪在他身边。

    她还没让他看到自己漂漂亮亮的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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