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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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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要去的目的地,李悦是比较熟悉的,那就是贺兰皓暄的大皇子府。

从后门潜入,李悦运用催眠术,顺利来到贺兰皓暄的书房。

从外面看到两个剪影,是一男一女。

在这深夜,一男一女在贺兰皓暄的书房,最有可能的。就是贺兰皓暄和他的皇妃。

可是当李悦躲在窗户下仔细聆听后却发现,男的是贺兰皓暄,女的却不是皇妃左霖绫,而是朱倩倩!

朱倩倩只是交代了些事项就离开,重要的在前面说了,李悦没赶上。

等到朱倩倩前脚走,皇妃左霖绫便端了盅宵夜进了书房。

“母后她……”

左霖绫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丈夫的矛盾,这对母子,虽然表面和谐,但说到真正的野心,皇后显然是个大野心家,就连她那父亲,也逐渐显露出以前所没有的,对权力强烈的欲望。

贺兰皓暄叹了口气,声音疲惫却又似松了口气地说:“二弟这次侥幸逃脱,母后让我这段时间什么事都不用担心,静等四天后。”

没说下去,他们夫妻都知道,四天后就是新皇登基的日子。

“那就好,你也累了一天了,先把汤喝了,这气候干燥,听你都咳嗽了,润润喉咙。”

贺兰皓暄打开盅盖,看到里面红白黄点缀的黏稠羹汤,颜色煞是好看,静止不动了。

左霖绫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唤他。“暄,喝了吧,你只要干咳,喝了这羹汤,很快就好了。”

又是一声叹息,贺兰皓暄回忆说:“这是二弟教给你的,还有我书房适合用什么熏香,摆放的花草,吃的四季菜谱,枕头里面的用料,二弟都为我考虑周全,我能为他做些什么?母后又是一意孤行……”

咚咚咚!

窗外响起几声敲响,左霖绫看向贺兰皓暄,贺兰皓暄示意她退到一边,警戒地问:“谁在外面?”

“大哥,是我,皓炎。”

一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贺兰皓暄赶忙快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让在外面蹲守的人进来。

“二弟,真的是你!”

见到李悦,贺兰皓暄难掩激动之情,眼睛唰唰唰地把李悦全身看了个遍。确定完整无缺,这才松了口气。

“大哥,嫂子,别来无恙,你们都好吧。”

看到贺兰皓暄和左霖绫,李悦自然而然流露出微笑,只是仍难掩疲态。

贺兰皓暄欣喜的表情在听到李悦询问贺嘉帝的时候定格,继而消失,紧咬下唇,撤开搭在李悦肩上的手,后退两步。

“大哥?”

李悦还没不知道贺兰皓暄要做什么。但他眼底的愧疚明明白白地写着。

只是人总有心口不一的时候,就在这时,贺兰皓暄叫了外面的守卫,左霖绫显然意外于他的举动,上前要说些什么,却被贺兰皓暄阻挡下。

“暄?”

面对妻子的询问,贺兰皓暄不予回应,只对士兵说:“二皇子舟车劳顿,好生带下去歇息,明日再随我一同进宫。”

士兵一诺,对李悦说了声请,李悦不动,只问贺兰皓暄,“大哥,近日可有见过父皇?”

贺兰皓暄回避着李悦的目光,说:“父皇积劳成疾,已卧床多日,是我大意,没照顾好父皇,二弟你一定会怪我,是我愧对你。”

左霖绫欲再开口,被贺兰皓暄喝住。

李悦是想来问贺兰皓暄,他是否知道皇后做的一切,现在看来,他是知道的,不然他挥手让士兵带她下去时,就不会一手扶额,表露出他满心的惭愧。

只是,她所知道的贺兰皓暄,是不可能容许那种大逆不道行为的出现,尤其,施行者还是他的母后。

李悦不断咀嚼着贺兰皓暄最后那句话,只说了句“大哥,我相信你!”,就跟士兵下去。

撑到李悦离开,贺兰皓暄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到椅子上。一手按着跳动得生疼的太阳穴。

“暄,你这是何必呢?”

握着妻子的手,贺兰皓暄问她:“绫儿,无论我将来变得如何,你都不会离弃我的,对吗?”

左霖绫依偎着他,柔声答道:“无论将来如何,绫儿都追随在夫君左右,不离不弃。”

“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有没有勇气走下去呢?你们,就都那么相信我?”

轻抚着妻子的秀发,贺兰皓暄望着洞开的窗户,外面的天变得暗红,如同血滴稀释在水里。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章 来路不明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章 来路不明

“二弟?”

掐着时间,贺兰皓暄准时给李悦送来了饭菜。

一进门,就看到地上一滩水渍,李悦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桌上,拎着一个茶壶慢慢地,把里面的茶水往地上倒,透明的水流从壶口涌出,纯净的水质即使流淌到地面,仍是那么美好的形态。

李悦头也没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只是说:“没什么,这次的毒药比较高级,倒在地上和普通的水也没什么区别,要是能不让我察觉就好了。”

把茶水倒尽,李悦跳下桌,走向贺兰皓暄。

和往常一样,得知有人向她下毒,贺兰皓暄眼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和痛苦。

在大皇子府被贺兰皓暄命人带下去后,第二天,李悦就由贺兰皓暄护送着,大张旗鼓地回宫。

故意让不会骑马的李悦端坐马上,接受百姓们的夹道欢迎。这么做不只是让贺嘉的百姓知道他们的二皇子回来了,更是让一些人不敢明目张胆地行动。

皇后就为此大发脾气,责骂贺兰皓暄太不懂事,却被贺兰皓暄一句话就堵住了口,他说的是“让百姓们看到大皇子和二皇子兄友弟恭有什么不好,以后行事起来也方便,不是吗”。

就那一句话,皇后自然地往她认为的那个方向想,转而赞扬她这个儿子终于开窍了。

“今天吃什么?”

“小心别踩到了!”

贺兰皓暄紧张地拉了李悦往旁边走,到了他认为安全的地方,才放开她。

李悦回头看地上的印迹,原来是她下来的时候,脚踩到一点毒茶水。

不同贺兰皓暄,李悦云淡风轻地说:“没关系,那个不是入喉的话沾到皮肤也不会有事。”

贺兰皓暄脸色难看,把食盒放下,指着一个内侍,对他喊道:“本皇子要喝水,送壶过来,要下毒连我也毒死算了!”

从没听过大皇子用那种恶劣的语气说话,守在外面的内侍吓得赶紧跑下去,心里盘算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从来都是好脾气的大皇子因为二皇子而发脾气,他们的关系果然还是很要好。

李悦招呼着贺兰皓暄坐下,“大哥,嫂子今天做这么多,是留着给我吃不完当宵夜的吧,真难为了她,每天都怕我吃不饱似的。”

宫里送来的东西也不是全都有毒,所以在她这里,吃的东西还真不缺。

“二弟,待会你去看下父皇吧,或者你母妃,时间只够去探望一个,这是我能为你争取到的唯一一次机会。”

贺兰皓暄低声地说着,尽管李悦不知道他究竟想怎样,但这次机会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惊喜。

和朱馞儒见面,他带给李悦的情报不止是让她哪里有埋伏,最重要的,是知道贺嘉帝的病情。

知道贺嘉帝是中了毒,找左竹苓就错不了。

所以在出了客栈后,她拜托青痕帮忙联系上左竹苓,青痕说能联系上药圣的,除了药圣两个儿子和她之外,就只有凌慕雪了。

想到要拜托那个在温泉里被她暗算的男子,李悦心里就没底。

她把凌慕雪劈晕,是利用了他放松对她的戒备,也就是利用了他的信任,相当于欺骗,凌慕雪是个记仇的主,肯不肯帮忙都很难说。

又或者,他知道了李悦的所在,直接进宫来把她带走?那家伙是一旦有自己的目标,对其他都可以不管不顾的人,瞒着长乐宫把她藏起来就是最好的例子。

唯一的联系方法在凌慕雪手里,李悦也只好带着押宝的心态,让青痕给凌慕雪捎信,让他找左竹苓到宫中跟她会合。

到宫里的第一天晚上,她就已经收到左竹苓的飞鸽传信,说他在澄城。

同一晚深夜,左竹苓就寻到她的住所。

在跟师父道出贺嘉帝是中毒后,左竹苓便脸色沉重地离开,之后再无消息。

现在贺兰皓暄让李悦去见贺嘉帝,正好让她可以查看皇帝的情况。

“大哥,你……”

贺兰皓暄止住李悦,不让她说话,只说:“原谅我现在做不了更多,你抓紧时间吧。”

让人再拿了两壶酒进去,贺兰皓暄把门关上,就让李悦跳窗而出。

而在窗外接应她的,是许久不见的沈傲之。

长期跟在李悦身边的人中,贺兰靖和水香至今下落不明,左氏兄弟据说是随在沈傲之身边,沈傲之虽然以前是贺兰皓暄身边的第一把手,但因为跟李悦出过两次差,已从纯正的大皇子派变成半青不红的待考察份子,每日都有人监督着。

凌香跟在瑾妃身边,自从皇后全面掌控后宫后,后妃们的情况就不是很好,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瑾妃这个经常在暗地里和她较劲的人。

当然在贺兰皓暄还没登基前,皇后不会做得太过分,目前暂无性命之危,只是精神上的折磨让那位昆吾的第一美人度日如年。

不用李悦说,沈傲之自动自发地带他去贺嘉帝那里,分别许久,沈傲之身上又多了丝干练。

避开宫里明哨暗防的时候,展现的那种熟练程度,只有次数的积累才能达到。

很快来到贺嘉帝所在的寝宫,宽敞静寂的皇帝寝宫,明黄的垂曼在暗沉的灯光下显出几分萧瑟之感。

只有一名宫女守在床榻边,但看那趴着的样子,是早已睡下。

李悦以为是沈傲之在接她之前已经把人放倒,谁知看到宫女这般模样,沈傲之紧张地四处查看。

在李悦离开房间不久,皇后就派人传话,让贺兰皓暄过去她宫里。

如果他一走,李悦也不在房里,事情必然败露。

贺兰皓暄只得推脱说让他们喝完一盅就过去,谁知内侍去后折回来,带到的是皇后的邀请,说邀李悦去她那里一同饮酒。

就在他无计可施时,李悦从里间走了出来,神色愉悦地说:“大哥,我回来了。”

“二弟,你什么时候?”

贺兰皓暄看着眼前的李悦,先是一愣神,再是注意到李悦身上的衣服,和她离开的时候不一样。

“你是谁?”

“大哥,你喝醉了吧!我是你二弟呀,担心你这边有情况,所以提早回来了。”

李悦朝贺兰皓暄挤眉弄眼,门外是内侍的催促声。

能在他全然没察觉的情况下进到房里,一定是个高手。

贺兰皓暄对外应了声,看着这个来路不明的“二弟”,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一章 女藤花的副作用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一章 女藤花的副作用

“暄儿,暄儿。”

皇后敲着桌面,有些不耐地唤着贺兰皓暄。

贺兰皓暄的心神从那个凭空出现的李悦替身身上回来,对皇后说:“儿臣刚才多喝了几杯,这会有点回不了神,请母后见谅。”

皇后用尾指修剪得尖利,涂得丹红的指甲挑了挑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鬓,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暄儿,再过两天,你就登基了,收拾心情,别为那些无关的人浪费心神。”

贺兰皓暄知道皇后指的是他每天给李悦送餐,刚才发的一顿脾气,一定也是被那个内侍禀报了上来。

只是他刚才的走神,是在担心那个替身,把那人独自留在李悦的房间里,他有些不放心,要是万一对方对她是有歹意的……

贺兰皓暄不禁懊悔自己的病急乱投医,又不能让皇后知道,心下难安,嘴上还是得把一些话说出来。

“母后,儿臣知道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臣好,但是在登基前,儿臣不希望宫里再发生什么变故。”

听到贺兰皓暄这句话,皇后凤目一瞪,“你这话什么意思?”

在心底叹了口气,用一贯温和的语气说:“我不知道左相出于何种考量,那么迫切地用尽各种方法要对皓炎不利,是那么不信任我吗?”

把儿子的话理解成时在跟她抱怨得不到信任,皇后脸色缓了缓,说:“这孩子怎么会这么说,你是我亲生的,不相信你,母后还能相信谁?你肯定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才会胡思乱想,今晚早点回去休息吧。”

皇后这么说,贺兰皓暄还是继续说:“母后,请你答应我,在我登基前,别再让人打搅皓炎,现在不是一切尽在掌握了吗?又何必节外生枝?”

“你这几天总是送饭去给他,是因为不想节外生枝?”

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儿子,直到他点头说:“是的,大皇子登基,身为弟弟,同场出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我不想被人诟病,等到儿臣登基后,一切听凭母后意愿。”

得到贺兰皓暄的承诺,皇后眉头才舒展开来,笑着说:“傻孩子,谁敢在背后指摘天子,不过我儿既然这么说,母后听你的就是。噢,对了,今天才刚接到下面上报,说祁国、昆吾、羊士和云梦城都会派人来庆贺新皇登基。祁国是四皇子亲自来贺,所以你要亲自去迎接,羊士的人就让傲之去接待,毕竟他跟过送亲队伍,跟羊士人多少接触过。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皇后说完,才后知后觉地说:“瞧你母后,你都是要当皇帝的人了,这些事情你自然晓得如何处理,我这么说倒是多余了。”

“不,无论儿臣是否坐上皇位,都是母后的儿子,自然需要您多多提点。”

这个儿子从来都没让她操过心,对她的安排也都很顺从,尽管皇后心里总是感到那么一丝不安,但在听到自己儿子一如平常的平静话语后,她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李悦按时回到自己的住处,看不到屋子里的亮光,以为贺兰皓暄是不想让人看到屋里只有他的影子。

沈傲之悄悄打开窗户,自己先跳进去,要接李悦上去的时候,突然屋里灯光一亮,他本能地抬手遮挡住光亮。

李悦在外面把头往里面探,比沈傲之先适应突来的光亮,看到那被亮光完全映照出来的人脸时,吓得急忙捂住了嘴。

沈傲之同时看到两个李悦,惊恐万分,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眼睛只得在两人之间不断地打转,在不能确定哪个是真的李悦前,他不敢轻举妄动。

幸而那在房内的李悦没有继续假冒之意,走到窗户边,把李悦半抱着拖进去。

“回来还不快点进来,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偷溜出去吗?”

李悦看到站在她面前的人,有着跟她一模一样的相貌,一模一样的声音,一模一样的体型,她都怀疑她什么时候有了个双胞胎姐妹!

“你是谁?”

李悦的询问得到一记白眼,附带一句没好气的话,“一个被你打晕的人。”

深吸口气,被她打晕的只有凌慕雪一个,那个高她半个头的人变成和她一般身高,连腰身也一样单薄,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

瞪大眼睛,李悦不停地打量另一个“自己”。

就在李悦双眼忙碌着的时候,凌慕雪对同样睁大双眼在研究他的沈傲之说:“你,可以回去了。”

沈傲之当然不是凌慕雪能驱动的,他看向李悦,等待她的指示。

尽管他还跟在贺兰皓暄身边,但从后来贺嘉帝的举动中他明白地知道了皇帝的心意,从长公主那里,他或多或少也知道民间的谣传有多少真实性。

皇帝突然病危,众人怀疑的矛头自然指向皇后,即使苦无证据,但皇后急着让贺兰皓暄继位的心情已是昭然。

沈傲之继续呆在贺兰皓暄身边,不只是因为贺兰皓暄名义上还是他当时宣誓效忠的人,即便顶着长公主的不解,他也是一如既往地跟在他身边。

“没关系,你回去吧,路上当心。”

目送着沈傲之消失在夜色中,李悦还没转过身,就被凌慕雪拉过去,一个温热而柔软的物什贴上她被风吹冷的双唇,紧密地裹住,很快他一方便攻入李悦的里面,不断**着似乎随着低温也进入了冬眠的舌头。

李悦要推开他,想开口说话,结果却只是让凌慕雪更深入地索求。

那独特的春草香味随着不断加深的吻,送进李悦的口腔,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李悦停止了挣扎,不再让凌慕雪唱独角戏,她也忍不住汲取着他的甘甜。

双眼迷蒙间,看到她房里的镜子,里面照出来的侧影,是两个相同的自己在kiss,把李悦惊醒,一个出其不意,推开了凌慕雪。

“你做什么?”

陶醉着的凌慕雪猛地被人这么对待,欲求不满地低吼。

李悦赶紧捂住他的嘴,紧张地盯着门外,又看了看窗外。

凌慕雪知道她在防什么,不以为然地说:“门外守着的,草丛里蹲着的,都被我放倒了。”

其实李悦回来的路上,是有些苦恼的,现在,她苦恼的人主动出现在她面前,高兴之余,她不免小心斟酌着用词。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戴着自己精心制作的面具,前一刻还在生气的凌慕雪焉地高兴了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欢快,只是李悦在听了他说的话后,她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因为他说的女藤花的副作用,是李悦这么些年压根连想都没想过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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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故事就要完结了哦,因为最近天朝在刮和谐风,所以作为加更的番外在作品完结后看风向再送上,为啥要这么安排呢?不用我说,你懂的^_^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二章 毒方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二章 毒方

当李悦和沈傲之进到贺嘉帝寝宫的时候,发现宫女倒地,从沈傲之的表情中,李悦知道这是突发事件。

嗅着空气中残留的一丝香味,李悦轻唤了声:“师父?”

一个身影从梁上飘然而下,落到李悦他们跟前的,正是左竹苓。

左竹苓的下巴依旧顶着稀疏的胡渣,一脸的凝重,在看到李悦时却被她捕捉到一缕令她不解的,名为愧疚的情绪。

“师父?”

李悦不敢随便猜测贺嘉帝的病情,只是看左竹苓的样子,情况似乎不容乐观。

沈傲之听说这梁上下来的人是药圣左竹苓,急忙做自我介绍,“晚辈沈傲之,请问前辈,皇上的病情如何?”

左竹苓看着状如沉睡的贺嘉帝,拍拍李悦的肩膀,说:“是为师失误,以前没有把用毒笔记收好,让人偷抄录了些去,你父皇这毒,有一部分是我的责任。”

听左竹苓这么说,李悦不忧反喜地说:“这么说,师父知道父皇这毒怎么解了?”

可惜左竹苓的回答却没如她所愿,“不,我只能依着病症断出其中某些成份,但具体如何解,这个需要时间研究。”

摸着下巴,左竹苓身轻如燕地从梁上拿下他专用的玉制的捣药罐子,还有研磨一类的小型物什,林林总总也有好几件。

李悦不解左竹苓的意思,看他摆的这些东西,怕是自他来看贺嘉帝后,就猫在这里奋战了。

“师父,徒儿不解。”

左竹苓继续捣药,边告诉李悦,“我可以确定这毒里含有一部分和我以前研制的毒方相同,但又夹杂着另外一个毒方,我要研究出这另外一个毒方才能知道怎么解。”

听着左竹苓的解释,李悦感到好像似曾相识,这不就像是,“师父,这下毒的手法,不是跟我先前中的毒相似吗?你以前说过我的毒是由削龄止骨针,还有那保健药丸和无味药粉一起作用下,看似是解毒,其实是日益在加深。”

“皓炎,你中毒了?”

沈傲之一听李悦中毒,大惊失色。

李悦摆手道:“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没事了,只是父皇他……”

坐在龙榻边,贺嘉帝眼睛的转动和眼皮的颤动让李悦跳起来,拉了左竹苓过去,“师父,你快看看,我刚刚看到父皇好像要睁开眼睛的样子!”

左竹苓淡定地为贺嘉帝把了脉,把贺嘉帝的手放回原位,摇头说:“不是,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好像是病人的身体失去行动能力,但意识仍然清醒,说不定他是因为听到人说话的声音,情绪激动,才会出现那样的现象。”

李悦失望地“哦”了声,不过她刚才说的也得到左竹苓的肯定。

“下毒的手法确实是相似,而且我可以肯定毒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那人……按辈份,你应该称呼他师叔。”

才刚坐回床榻的李悦又蹭一下站起来,“凌慕雪”三个字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他?”

左竹苓如是问,接着又想到,“啊,对了,不就是他通知我来找你的吗?这么说你能找到他?”

被左竹苓抢先问出她想问的话,李悦只得摇头说:“是一个朋友帮忙找的他,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他。”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虽然下毒之人未必能解毒,但如果知道毒方的话,至少可以省去许多工夫。”

于是乎,李悦回去的一路都在思索着如果让沈傲之代她去找青痕,让他跟凌慕雪联系上,凌慕雪会不会来见她,肯不肯帮这个忙。

因为左竹苓说,他那个天才师弟,连师父的话都不管用,想学什么就一定要学到巅峰。想法又是那么古怪,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师弟会跑去学易容术。

李悦面对师父的叹息和扼腕,她也不好告诉他,其实他口中的那个天才对左竹苓这个师兄是怎样的敬仰。

万一再追问下去,难道要她说,她这个徒弟跟师叔有染?!

一路苦恼着回去,结果,她惦记的那家伙自动出现在眼前。

看着李悦盯着他的眼神,凌慕雪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像掉进陷阱的兔子。

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凌慕雪重新抱着李悦说:“你还问我,是谁把我打晕了逃走的,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还好意思问我。”

李悦心里嘀咕着:就是乘你没有防备才能逃跑成功。

想起贺嘉帝的情况,李悦反手抓着凌慕雪说:“我父皇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要怎么解?你知道的吧?”

说到贺嘉帝,凌慕雪再不通人情世故,被李悦这么一问,脸上还是有些不自然。

“毒不是我下的,但毒药是我配制的。”

顿了下,凌慕雪又纠正说:“其实也不全是。”

所谓关心则乱,李悦也不管凌慕雪为什么会做这么个纠正,只紧张地问他,“要怎么解?”

看着满眼焦虑的李悦,凌慕雪若有所思地说:“我告诉你,你能答应跟我回去吗?”

对于这样的要求,李悦自是不能答应,最后讨价还价,李悦答应在宫里的事情完结后,保证陪他在竹林里住上半年,这才得到答案。

“你这算什么回答!”

听了凌慕雪的答案,李悦直呼上当。

凌慕雪倒是老神在在,“就是我把一个毒方给了那个人,告诉他,随他加一样东西进去,就能制成无药可解的毒药。因为他不会毒,而世间除了他,没人知道他加了什么进去,所以就是无药可解。但只要找到那个人,知道他最后加进去的那味东西,我就能做出解药。”

李悦一对粉拳握紧,松开,再握紧,最后才忍住没给凌慕雪一记拳头。

“刚才那个承诺不算,你跟我去师父那,把你那部分方子告诉他,只有一味药的话,说不定能试出来。”

凌慕雪就抗议了,孩子气地说李悦耍赖,硬是不肯走,被李悦一个意外的kiss给定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呐,你跟我去见一下,把毒方解出来,然后,我们就做你喜欢的事情,好不?”

“可是,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制作的毒方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最后的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凌慕雪已经被李悦拉着走了。

这次他们就不是爬窗了,监视的人都被放倒,李悦只要在他们醒来时对他们施加催眠,让他们忘记晕倒一事,所有的人就都会认为二皇子一直都足不出户。

事实上,如果不是左竹苓先来找李悦,她也会用这个方法,催眠所有人然后去看贺嘉帝,她现在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关禁闭的,贺兰皓暄带她进宫就已经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李悦这时候还不知道,隔天,会有两个意外人物的出场,把原本暗潮涌动的皇宫搅得更加鸡犬不宁。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三章 殿上验身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三章 殿上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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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祁国和羊士向来不和,可是这作为客人,总不好在别人的地方闹事吧,这是贺嘉这边的想法。

然而这两个地方的人没这个礼节性的常识,在某个点上,两边的敌对情绪爆发出来,让作为接待的贺兰皓暄和沈傲之难以调和。

对望一眼,他们都看到彼此的无奈。

原先他们安排的是分开迎接,错开招待。谁料到这两支队伍几乎是同时到达,贺兰皓暄只好和沈傲之将他们一同迎进了城。

因为是同时迎接,在礼数上,贺兰皓暄不可能出席祁国的接风宴而不出席羊士的,时间上要是安排一前一后又怕被羊士嫌怠慢,于是只好安排在一起。

就在宴席上,羊士大酋长羊魁询问起二皇子贺兰皓炎怎么没列席,祁国四皇子祁奕辰不满羊魁言语间流露出和李悦的熟络,就说了句“二皇子身娇体弱,不是什么人来都会出来会客”,由此引发祁国和羊士间明嘲暗讽的口水战。

席间双方火药味十足,好不容易到宴席结束,两个到访使团的最高级长官又不约而同地找到贺兰皓暄。要求跟李悦见面。

不管怎样,贺兰皓暄都觉得他没拒绝的立场,除非是被拜访的那位拒绝他们。

只是他的这个想法,皇后得知后,反应却相当大。

“为什么一个祁国的准储君,一个大部落酋长会同时要求见他,只是送亲就让他们的关系这么要好了?”

面对皇后的质疑,贺兰皓暄就觉得很平常,因为他觉得“皓炎就是有让人忍不住向她靠近的亲和力”。

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皇后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一个主意萌生出来。

“既然要让他们见面,怎么说也不能失了礼数,有损我贺嘉颜面,把地点安排在皓炎那里算怎么回事,自是应该再排一席才是。这样吧,晚上我和宰相再开一席,昆吾和云梦那边的人也到了,就一起预祝你明天的登基大典圆满,如此可好?”

贺兰皓暄向来都是俯首应承,这次也不例外,“听凭母后做主。”

那边设计好陷阱静候李悦晚上的光临,这边,直到天亮,李悦才满面憔悴地回到住处,凌慕雪把她送到后,又折回去和许久不见的师兄左竹苓一起研究那最后加进去的东西。

凌慕雪那么积极,好像待在左竹苓身边他就很满足。能和师兄一起合作更是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李悦也乐得他不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

昨晚研究了一晚,只推算出多个最终毒方,正如凌慕雪所说的,他制作出来的毒方并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同样的病症,就算只差一味药,也不是那么容易推敲出来。

把该催眠的宫人催眠了,李悦抓紧时间补眠,一下就睡到了晚上。

起床后看到贺兰皓暄留在房里的食盒和字条,心里咯噔了一下,为了字条上面提到的人——祁国四皇子和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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