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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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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骆霖诧异道:“听水香说不是收获颇丰吗?怎么?”

贺兰靖强颜笑道:“要到手的证据都到手了,而且平时用探子没个十天半个月都无法找到头绪的事情,皓炎一鼓作气地都办到了。”

“哦哦!”

即墨骆霖这会总算知道贺兰靖的气馁是哪里来的了,安慰他道:“那是你平时太保护悦了,才会让她没有发挥的余地,其实你不知道她有多厉害,特别是她的心理攻防,我在百越的时候可是亲眼见过的,只是那个‘催眠’还是小儿科了。”

把李悦在百越的表现一五一十地告诉贺兰靖,听得他直感慨。

“噢,我来是想跟你说,我和仙仙商量过了,若溪她其实已经触犯了云梦城的规矩,所以仙仙要取消她的遴选资格,把她遣回云梦城。这样,我们退出也就可以提早离开,不用被动等待。皓炎现在有了祁帝的御赐金牌,随时离开不成问题,要是我们自动弃权,她也就不用怕她自己离开会连累我们了。”

云仙仙他们为李悦做好的打算,却在隔天上报祁帝的时候,遇到了意外。

祁帝的意思是,想把李悦留下,而且还重提了指婚之事,说既然原来那个失去资格,由李悦顶上正好,这让从未听过此事的云仙仙他们倍感意外,谁都没想到从未接纳过云梦城美人的祁国宫廷,这次居然是由皇帝亲自指定,要把他们的人指给皇子!

偏偏祁帝别人不指,就指了李悦,这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云仙仙都婉拒不得,只得把球踢给李悦,说看她的意愿。

“喂,我可是让祁国皇帝问你的意愿了,其他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真搞不懂,我们云梦城送了那么多年的美女,这次居然在你身上打破规律,连个正面都没见过你,老皇帝居然就要你做他儿媳妇,搞什么嘛!”

面对云仙仙的不忿,李悦只笑着说她去跟祁奕辰商量对策,就飘然离去。

“抱歉,不是不得已的话,我不会来催你,相信你已经听说了吧,今天仙仙他们跟你父皇说的事。”

李悦对着祁奕辰说话,眼睛却是盯着他的手,伪装出来的轻松语气,听起来还真有几分高仿度。

只见那只手动了动,没抬起来,只是握紧成拳。

两人相对无言,李悦依旧没抬头,祁奕辰盯着那玉洁的额头,半响才说:“许我一夜,我便帮你离开。”

李悦对上一双满是郁色的眼眸,轻轻地点头应下。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八章 扭曲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八章 扭曲

四皇子祁奕辰的的皇子府在宫外第一大街。那里有各家的家丁长期在那里蹲点,一直到祁奕辰回府,立马有媒婆上门说亲,人人被拒,还是有人不断前仆后继。

这天,蹲点的人知道祁奕辰不用当值,早早在府门前站定,就等着皇子回来时能帮自家府上投上名帖,有的大户出大价钱请媒婆亲自蹲点的,就是一座座轿子排在外面,见皇子回来就可以立马上前,出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务必让皇子对委托她们前来的那家小姐有印象。

不过今天又些特别,皇子还没回来,就已经有皇子专属的铁卫来驱赶他们,把所有皇子府前的闲杂人等都清除干净。

从来都是骑马来回,轻装上阵的皇子这次罕见地坐马车回来,而且两边还有两排铁卫,阵仗之大前所未有。

那些被驱赶的人都隔街观望,一直看到皇子亲自扶了一个身材纤细匀称,穿桃红色裙装的蒙面少女下车。众人皆像被浇了盆冷水,纷纷揣测那是谁家的闺女。

尽管祁帝甚是疼爱自己这第四子,却还是谨遵祖宗家规,没未成亲者均不得赐封为王,所以祁奕辰住的地方只是叫四皇子府。

领着李悦笔直到达他的主院,因为祁奕辰事先有让风扬先行过来打点,所以李悦进门后一路都没见到任何家丁仆人。

主院中搭了个半开放式的平顶帐篷,三面挡风,虽是仓促搭建,外罩轻纱的造型还是充满梦幻色彩,靛蓝色的彩纱,在明月的辉映下闪着靓丽的光芒。

帐篷中是乐器一应俱全地摆了一排,李悦看着这些,不明所以地问:“这是?”

“我希望你今晚的曲子只为我弹,歌曲只为我唱。”

帮她把御寒的大氅解下,祁奕辰递上一杯热茶给李悦,说出的话也随着那茶水温暖李悦掌心一样地,暖和着她的心。

李悦坐到琴桌前,试弹几下,祁奕辰从后搂住她。

“别急着弹,即使你心系着贺嘉,但我也希望至少这一夜,你只看着我,想着我,我不要听你以前弹唱过的歌曲,要听我没听过的,只属于我俩的。”

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地要求着。李悦心里软了一大半,温顺地点头。

祁奕辰得到承诺,心满意足地坐到他自己设置的观众席——一张位于李悦左手边几步开外的贵妃椅。

看着他放松地侧躺在上面,一手托着头,眼睛中是熠熠闪耀着她不敢再触碰的东西,丰唇微微勾起,让李悦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收回心神,闭目静心,清除杂念,弃琴不用,转而改用曲笛,一首她非常喜欢的充满阳光色彩的经典老歌,Tamas Wells的Valder Field缓缓流淌出来,向四周铺散开去。

仿佛回到她初到百越时的情景,那宛如故乡一样的潮热气息,街上买的稀奇古怪的各类食材,熟悉的乡音,一切,都是那么地亲切。

单凭着曲调,不知道曲名,祁奕辰似乎也感受到李悦表达的感情。从侧躺变为平躺,双目紧闭,回忆他过去在百越那段舒心自在的日子。

两人似乎真的回到以前的那段时光,李悦演奏到一段落,便停下来,问他玄阳夫妇怎么样了,说到玄阳因为接任了四隅城城主一职,结果老族长要他也一并接任族长之位。对于城主之位本就是勉为其难接受的玄阳,被他老爹那么一搅和,更是头疼不已。

李悦听祁奕辰形容玄阳的囧样形容得夸张,大声笑了出来,笑过后是深有同感,一首《旋木》随口而出……

曲终,祁奕辰走到李悦身边,说:“你犯规了,我刚才说要听只属于你我的歌曲,这首你唱给奕昕听过,要怎么惩罚你呢?”

抬起李悦的下巴,祁奕辰把那碍事的面纱拿下,拇指指腹慢慢地摩挲那小巧的下巴。

慢慢靠近,当他往前靠一点,李悦的身子就往后倾斜一些,这样你进我退,很快李悦的后背就抵到琴桌。

祁奕辰一手按在琴桌上,一手仍抬着李悦的下巴,两人的距离越缩越短。

被困在他的范围内,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越来越大,李悦的眼睛像着了魔一样无法从祁奕辰那红润的双唇上移开,眼睁睁看着它距离她越来越近。最后,温柔无比地印上了她的。

自从上次羊士一别,祈奕辰每日都想念着李悦,只是到了真正吻上她时,才知道自己对她的思念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许多,恨不能在这一吻中倾尽这些个日夜的相思之苦。

……

“雀儿姑娘,这边。”

李悦披着一件斗篷出了祁奕辰的主院,风扬奉命在外面等侯,这会见李悦比预期的提早出来,后面却不见祁奕辰,不由得朝她身后张望。

“让他再多睡会。”

李悦那没说出口的后半句其实是:半柱香后就会醒过来。

她没让祁奕辰继续深入那个吻,在她还有思考能力抵御能力的时候,把莫道不消魂撒到他身上。不那样做的话,她怕自己下不了决心再从这个男人身边逃开。

随在风扬后面出了皇子府,上了来时的马车,一直朝城门奔去。

水香和贺兰靖早已等在那里,李悦没跟云仙仙夫妻俩说她今晚就出城的事。一来此去的凶险难料,不想牵连他们;二来,祁奕辰跟她保证过祁帝不会迁怒云梦城云仙仙他们。所以李悦几个就选择不告而别了。

出城后,风扬敲开了李悦做的马车,从车窗外告诉她,“辰让我帮他转告你,希奕并非他和别的女人所生。而是皇上最小的儿子,当年他担心希奕的生母身份低微,被人知道怀有龙种后会对他们母子不利,就把他们母子接出宫安置。而后又不想希奕在祁国皇宫那种不良的教育下成长,才会一直带在身边。辰已经跟皇上禀明,叫你无需再替他担心。还有……”

风扬顿了顿,说:“辰说,他从来都只有你。”

看着终于拿下面纱的那张白璧无瑕的脸,风扬又是一顿,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他的意思。”说完便下令出发。

看着不断倒退中的城门,李悦忍不住心中的情绪。眼睛一酸,泪水涌了上来。

“爷。”

“没事,风大吹的。”

谎称被风吹得掉眼泪,李悦赶紧把泪水擦去,这时马车震了两下,随后急速偏向一边。

车厢里就水香和李悦两个,水香赶紧护住李悦,贺兰靖在外面喊:“前面有陷阱,坐稳了。”

风扬率领的铁卫不断挡掉飞驰而来的箭,贺兰靖还是很镇定地赶着马车。

“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知道我们?”

敌人的攻击越发猛烈,贺兰靖有些急了,他担心车厢里的李悦。

“在你们出宫的时候,辰已经安排一支队伍把丞相府控制起来,应该没有人能出来才是,这些人恐怕不是丞相派的。”

很快贺兰靖他们就知道风扬猜测的不假,这次攻击他们的人比前几次在草原的要更加凶狠。

……

依然一身腥红的朱馛儒脚步匆匆,唰一下拉开一道门,正对镜自赏的人缓缓地转过身来,笑靥如花地说:“什么事?门都没敲就进来,也不想着人家会不会不方便。”

“为什么没经过青痕同意就随意调派他属下的人,你让他们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朱馛儒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似在隐忍怒气,相比之下,朱倩倩就淡定得多。

“你以为我派他们去做什么?你担心我派他们去杀那个人吗?你心疼了?”

皱着眉头,冶艳的脸上不安一闪而过。

“我是在担心你,你在贺嘉擅自行动闯下的祸已经令母亲很不高兴,你就不要再制造事端了。”

“闯祸?哈哈哈,我就是要制造事端,怎么了?你心疼了大可说出来,不用惺惺作态,你都长大了,不用我这个做姐姐的保护你,你已经会保护别人了,不是吗?哈哈哈!”

朱倩倩笑得变形的面孔,跟她已扭曲的心一样,面目狰狞。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九章 软禁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九章 软禁

“这些人都跟不要命似地,怎么甩开他们?”

水香从翻飞不止的车帘向外看,发出的一声感叹让李悦想起了什么,跑到车前对风扬喊话道:“风大哥,那些人可能是长乐宫的,你让车后面给我们打掩护的铁卫大哥让开,我好撒莫道不消魂,我们现在顺风。”

风扬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李悦的提议,“不行,辰是让我们保护你,不能反而让你帮我们。”

眼见那长乐宫的人加速,与铁卫的距离越来越近,李悦威胁说:“要是我有能力帮铁卫大哥还让他们遭遇毒手,我无法原谅自己,你不下令我就跳车去。”

李悦说着就要动作,累了贺兰靖边驾车还要腾出一手拉紧李悦,水香也从后揽住李悦的腰。

风扬逼不得已,只得答应说:“你进去准备,我让他们空出来的时间不会很长。”

得到风扬的承诺,不用人拉,李悦就自己退回车厢里,趴到后车窗,看铁卫空出后方,李悦随风一撒,人沾到立倒,很快把追赶而来的长乐宫杀手甩在了后面。

一直到天亮,他们才停下来休息。

只是不期地一阵白雾从一侧被风吹送过来,李悦一见有古怪,立即让众人屏住呼吸,可惜为时已晚,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倒下。

李悦努力屏住呼吸,但眼睛已开始模糊,全身酥软地坐地不起。

白雾深处走出一个人,身披牙色大毛袍,带着一具獠牙面具,走到李悦跟前蹲下,那沾满鲜血的大嘴里喷出一阵更浓的烟雾,李悦这次就直直晕了过去。

……

绿色的屋顶,绿色的墙壁,绿色的家具,李悦目之所及都是绿色。

起身走到外面,李悦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竹林里。

翠绿的竹子远望去一片的柔和的绿色,地上是白色的积雪,白绿相嵌中,给人清雅忘俗的世外之感。

这就难怪里面所有的家具都是用竹子制成,窗前还吊着许多用竹篾编的小玩意,门前吊着的是竹子做成的竹风铃。

有人从后屋绕过来,依然是牙色大毛袍和那狰狞的面具,手中的托盘里却盛着热气腾腾的热汤。

“别站在外面,进来喝汤。”

不意外地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李悦也没说什么,顺从地跟了过去。

进了屋后,那人才脱了大袍,把面具拿下。

“果然是很养眼。”

李悦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惹来对面那人的嗔怒,道:“说什么呢,没正经的。”

正从屋内望向屋外,欣赏清新美景的李悦蓦然回过头来,正好看到凌慕雪害羞的表情,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便补道:“你也很养眼。”

凌慕雪从她呆愣的瞬间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再听到李悦的补充说明,让他的脸更红了。

嘟囔了一句“谁稀罕”,就不再说话,专心地舀汤。

把姜汤喝下去,身子立即暖和了起来,李悦这才问凌慕雪,“是你们宫主让你抓我来的?靖他们呢?这是,分开监禁?”

凌慕雪孩子气地一嘟嘴,说:“有监禁人找这么一个地方吗?连锁都没一个!”

听他语气不善,是生气了,但李悦没打算就这么噤声。

“那是你找我咯?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是,不用特地把我带过来吧,我在赶时间。”

被李悦这么说,凌慕雪也不说话,李悦见状,把碗搁下,起身就要走。

“你到不了宫里的,现在去会被抓个正着,他们就等着你去自投罗网呢!”

李悦转身问:“你是……想救我?”

之前被她强迫的人,看凌慕雪那时想杀了她的样子,没有在她被追杀的时候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

凌慕雪被李悦这么一问,终于笑了,纯美如仙子,但说出的话和笑容却不一致。

“我会救你?看你的样子好像不相信,呵呵,我也不相信,所以我不是救你,只是把你留在这里,你还不知道吧,贺兰皓暄再过十日就要登基称帝了……”

原来,从李悦出使昆吾起,贺嘉帝就暗地里悄悄地削除皇后娘家,蔺家的势力。

随着帝后之间愈加白热化的明争暗斗,两派也逐渐形成对立之势。偏偏李悦在昆吾那边帮昆吾昊瑞想出成立东阁这个架空太师实权的机构,触动了贺嘉帝的思维。

于是,在李悦再次作为送婚使离开贺嘉后,贺嘉帝便开始东阁的筹建,而这是帝后战争彻底爆发的最后火线。

蔺家支脉被孤立在东阁之外,政权逐渐转移的时候,一天贺嘉帝突然病倒,在没有任何前兆下,皇后宣布皇帝病中由大皇子和丞相共同治理朝纲。

那些东阁大学士反被孤立起来,又因他们上任不久,不及蔺家那样势大根深,权力又逐渐重新回到丞相手中。

这里说的丞相主要是指左相,右相手中的军权贺嘉帝一直都很放心,也没去动他。

贺嘉皇宫里已经被皇后控制,随意捏造个皇帝病重,传口谕,授意传位给贺兰皓暄,这么做并不是难事,最主要的是贺兰皓暄是正位继承人,虽然帝后不合,但没人会认为皇帝连他的嫡长子也不满意。所以昭示一出,虽然有不少微词,但骚动并不大。

“我父皇怎么样了?”

这是李悦在这段时期见到一个知道贺嘉国内消息的人,这段时间贺嘉皇宫的消息被蔺家封锁,祁国这边都听不到半点风声。

“不知道,我又没进宫的必要,说不定已经被皇后给杀害了。”

“不会的!”

李悦急急地反驳凌慕雪,激动的情绪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一个长期关心自己的长辈可能逝去的恐慌。

凌慕雪知道自己失言,才改口道:“也有可能软禁啦,我随口说说的。”

李悦不说话,抬腿就出门,凌慕雪咻地一下点了她的穴道,把她“搬”回屋里,放到床上。

双手把李悦微乱的头发梳理好,用光滑的手背蹭着李悦的脸颊,哀怨地说:“我不想这么快,你别逼我。”

解开李悦的穴道,戴上那个獠牙面具,凌慕雪的声音也变得犀利起来,“我不想动粗,乖乖在这里待着。”

袖子一甩,一枚银针即钉在李悦身侧,那比普通银针还长又粗的型号,是削骨止龄针!

那银针身上的寒光似在提醒李悦,她对凌慕雪曾经的恐惧。

凌慕雪说不是长乐宫让他来抓李悦,欲言又止的表情又与出手恐吓相矛盾,还有变相的软禁,让李悦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究竟意欲何为。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章 体热

第四卷第二百章 体热

那个,《许我一夜》那章不知道有没有大人觉得标题很吸引但内容没有热度涅,我是蛮喜欢最后那个“满是郁色的眼睛”这个描写的。不过没关系,正餐的来了,虽然相比起破庙那夜的篇幅这章不多,不过这章不是标题党唷^o^

………………………

当天中午,凌慕雪扔了两颗药丸在桌上,李悦没见到他的人,只好对着空气问那是什么,结果得到简单的两个字“午餐”,然后再无其他响动。

下午睡了一觉,起来发现茶壶里的清水被重新注满了,对着空气喊了几声,却没得到凌慕雪的回应。

到了晚上,李悦在后屋里翻箱倒柜,把头都埋在一个摆满瓶瓶罐罐的架子里,弄得那些丹药瓶子乒乒乓乓直响。

“你在做什么?”

正专心致志的李悦被身后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回过头又看到那个獠牙面具,当即把女人在遭遇惊吓时的本能反应发挥得淋漓尽致,接连数声高分贝的叫声直穿耳膜,就像被那些祁国嫔妃附身一样。

其实这也不能怪李悦,虽然在白天她不害怕那个面具,但在晚上本来就安静的地方出声吓了她,惊魂未定又看到那个青面獠牙,灯光下一半隐在黑暗,乍一看更是恐怖。

凌慕雪知道是自己吓到李悦,赶紧把面具摘掉抱住她,“是我,是我,别怕,冷静,冷静下来。”

李悦逐渐恢复理智,只是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凌慕雪,这个一时对她冷酷,一时又对她呵护的阴晴不定的男子。

“怎么,你不是担子挺大的吗?这会又吓成这样。”

“你没听过人吓人会吓死人吗?还不是你害的。”

凌慕雪认真地说:“你太专注了,想找对付我的毒药那你是白费心机了。”

他没想到李悦的答案却是实际得可爱,只听她不满地说:“肚子饿了,在找能吃又不会被毒死的东西。”

显然李悦是在抱怨她被某人饿着了,凌慕雪笑着掏出两颗中午的那种药丸,递给李悦。

“给,晚餐。”

李悦盯着那两颗黄澄澄圆溜溜的药丸,在凌慕雪白皙的手掌中格外可爱,但是,“这个怎么可以当饭吃呢?”

凌慕雪回答得理所当然地说:“这个就是当饭吃的呀!”

他脸上的天真让李悦气馁,像个闹别扭的小孩,不停嚷着:“我要吃饭,我要吃肉,我要吃饭,我要吃肉……”

经不起李悦这么闹腾,凌慕雪答应明天给她弄些肉来,李悦才把药丸服下。

接着便是洗澡问题,李悦见这竹屋没有厨房灶台,用嫌恶的眼神看着凌慕雪,一句“你平时不会也不用洗澡吧?”的话当场差点把他气炸。

被拉着到一处地方,李悦又是开了眼界,只能说造物主太神奇,在竹林的深处居然隐藏着一池温泉!

青青竹林,皑皑白雪,朦朦水蒸气,皎皎明月光,如果她现在不是被人软禁的话,李悦会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见李悦看了看氤氲着热气的泉水,又看了看凌慕雪,眼神不断在两者间徘徊,末了只说了句,“难怪。”

吊起他的好奇心,问她难怪什么,李悦一脸深沉地手做七字摸着下巴,说:“难怪你长得这么粉雕玉琢,不染俗尘的。”

被李悦说得不好意思,凌慕雪又是娇羞地说:“你去洗啦,话那么多。”

“可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早有预谋把她劫来这里的凌慕雪怎么可能没准备这些,立即就说:“你先洗,我去拿给你。”

李悦犹豫着说:“能等你拿来我再洗么?”

“不能。”

凌慕雪撂下这句话就闪到石头后面,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李悦看着不断冒着水泡的泉水,眼睛突然睁大,似是醒悟过来什么,再踮着脚尖踱到石头后面张望,没见到任何人影。

趁着现在黑灯瞎火的,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李悦拔腿就往阴暗的地方跑,边跑还不忘用折下的竹子扫掉她的脚印。

只是很可惜,她没跑出多远,就被凌慕雪给追上,抓回了竹屋。

粗鲁地把李悦推到床上,跟着扑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凌慕雪手上多了根绳子,把李悦的双手捆绑起来,固定在床头。

“我想慢慢培养情绪,你却要逃跑,我不是说了不准跑吗?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凌慕雪愤怒的表情看上去又是那么哀伤,这是那晚李悦最后看到的一个画面,接着她腰间一松,腰带被解下当成眼罩,把她的双目遮住。

这个姿势,正是破庙之夜,李悦把凌慕雪绑成的样子,现在他照单还给她,只是听他说的,还不止是这些。

凌慕雪起身,到柜子里取出一个水袋,打开自己先喝了一口,再喂李悦喝。

李悦左躲右闪,不肯喝那闻着就呛鼻的酒,凌慕雪好看的眉毛皱做一团,掰住李悦的下颚,硬灌了几口,呛得李悦直咳嗽。

“咳咳咳,放开我,我不跑就是了……”

还没说完,李悦口中就多了一团布。

随着嘶地一声布料破裂的声音,李悦胸前一凉,她立即意识到凌慕雪对她做了什么,真是照着她上次对他做的全套照搬不误。

喝下的酒开始起作用,让她体内开始暖起来,双颊也跟着似敷上一层红fen,连同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也跟着被染了颜色。

李悦无法知道凌慕雪在刚才那个愤怒的表情过后,现在又是如何的一副神情,只是任是千万种想象,她都想象不出此时的凌慕雪脸上竟是孩童般的迷茫,像是看到新事物那样,想碰又不敢碰。

凌慕雪没动作,李悦也没说话,只是挣扎着想起来,却给凌慕雪跨坐到她的腰腹之上,当即令她动弹不得。

像在回忆那晚的情节,又像是好奇漫步在那敞开的雪谷之间是什么感觉,轻柔地用中指的指腹一碰即闪,雪谷显然是被他这一碰给惊扰了,整个颤动了一下。

但是手下滑腻的感觉让凌慕雪忍不住又伸出手,这次没有很快撤开,不止中指,食指和无名指也加入其中,沿着那完美的弧线,让遮掩着的另一半雪谷也露出它的真颜。

缓慢地,没有任何阻碍地,绕着两个雪谷恣意地溜达,逐渐适应了“环境”,也逐渐地放开动作,从谷顶到谷底,手指似嬉戏的孩童们,不被雪谷起伏的波动影响,依然欢快地游玩着。

玩得越发兴起的孩子也开始发热,指尖的温度引出李悦体内的温度,再由指尖,把李悦的温度传到凌慕雪身上。

他温热的气息贴在李悦耳畔,隐忍着身体某个地方的痛楚,对她说:“那晚你让我记住了你体内的热度,今晚,我也要你记住我的。”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零一章 怀疑

第四卷第二百零一章 怀疑

全身酸痛地醒过来,李悦总算知道开过斋的人对肉的渴望。

前晚,是的,是前晚,不是昨晚。到此刻,李悦被困在凌慕雪和床之间已经是一天一夜。这段时间几乎可以说是辟谷状态,她跟凌慕雪只吃丹药维持体能。

她不知道只靠营养丹药的人体力能那么好,她也有吃,所以李悦肯定那不是媚药,她被不断的索取,完全是出自凌慕雪对她的渴望,又或者是对第一具他接触到的女体的渴望,也就是雏鸟情结。

这一天一夜,不能离开床半步的李悦被迫记住凌慕雪带给她的热度,甚至被迫记住他的形状,以及他带给她的一阵阵冲击。

他不停在她耳边述说着对她现在这具发育成熟的身体的感觉,不断促使她回忆最初见到他时的恐惧,被引发出来的本能恐惧和原始情欲双重作用下,李悦的身体敏感得无以复加。

几次在要到达巅峰的时候晕厥过去,都被凌慕雪用提神剂把她给熏醒过来。也正是凌慕雪用药起的保健作用,所以李悦现在精神还不错,就是肌体过于疲劳,全身散了架似的。

身旁是张孩子般纯洁的睡颜,双手双脚自然蜷缩如婴儿状。

这种睡姿的人属于外刚内柔,内心很敏感,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的同时也很容易害羞。

睡姿揭露的心理跟在她身上奔放的姿态截然不同,就跟他的善变一样。

李悦双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在凌慕雪睁眼的瞬间,那笑容即刻散去,变换成怒目切齿。

“你醒了?”

哼了凌慕雪一声当做回答,扯过被子,翻转过去背对着他,不跟他说话。动作太大牵扯到腿脚腰背,酸痛得让李悦发出近似呻吟的声音。

背后的气息靠近过来,像只小兽般在轻啃她的香肩。

“还来?”

李悦警惕地翻坐起身,伸出被绳子勒得破损的双腕说:“你看,还有这里,这些地方……”

掀开被子,李悦指着身上凌慕雪留下各色深浅不一,大小各异的罪证。

凌慕雪先是睁着还有点迷蒙的双眼眨了眨,看到那些罪证,眼神下意识地飘向别处,刚睡醒还有些粉红的双颊变得更加红润,李悦紧盯着他的眼底又是一道光芒闪过。

“对不起,可是……你不是很喜欢吗?”

看他说的无辜,好像是李悦翻脸不认人似的,李悦心里就很呕,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很喜欢?”

“因为你有发出叫声,还不是一般的大,书上说女子只有在感到舒服的时候才会叫。”

凌慕雪的实话实说让李悦想两人都各煽一耳光。

“那是本能反应,就像我第一次脱你裤子的时候,你不是也叫了?啊!混蛋,别让我说这些!”

李悦的抓狂,缘于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是诱拐纯情少年的犯人,由于她之前的诱拐,导致纯情少年的堕落!?

极力撇清这个恶性循环罪魁的罪名,李悦为自己辩解说:“谁让你要对我下毒,还用那么刁钻的药引,我这是,我这是正当防卫。”

把李悦逼得这么窘迫的,凌慕雪是第一个,但当事者似乎没这个自觉,手轻轻安抚着李悦的臂膀。然后从床头拿过一个药瓶,给李悦的双腕上药,包扎好后,满意地点点头,笑了。

看着手上服帖的纱布,深吸口气,李悦没好气地说:“肚子饿了啦!”

见凌慕雪要再伸手去拿药瓶,她先知先觉地补充道:“不要药丸,我说过,我要吃肉,你骗我第二天要弄给我吃的!”

面对着没戴面具时就表现得纯真无比的凌慕雪,李悦不知不觉也用上了孩子般撒娇的口气说话。

不知道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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