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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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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悦一看祁帝的症状再结合刚才在酒宴上观察到的,他的小动作,很快就得出判断。

偷偷扯了扯即墨骆霖的衣袖。指了指祁帝,再指她自己,对他点头。再指了指御医,摇头。

“她是说她有应对之策吗?”

祁奕辰要找老内侍的时候,恰好看到李悦对即墨骆霖比划的动作,直接说出对她动作的理解。

“恐怕是的,她也是我们的随行医官,她们公主一有个头昏脑热的就找她。”

即墨骆霖随口就给李悦编出个头衔,只是他看着李悦眼中对她的无奈,只有李悦才读得懂。

祁奕辰果断地叫御医闪一边,让李悦上去给他父皇诊治。

李悦也不把脉,只是眼望,仔细对比祁帝的面部肌肉,然后把他的枕头拿开,把头放平,再对老内侍扯着自己的衣服,做了个刺绣的动作,老内侍却不懂她要说什么。

“她是说绣花针,去拿绣花针来。”

李悦朝再次猜中的祁奕辰举了个大拇指,不经意地笑了出来,尽管她蒙着面纱别人看不出来,但那双眼睛弯曲的弧度还是让人看得出她在笑的。所以很快她接到站在祁奕辰身后即墨骆霖的眼神提醒,她立马迅速低下头去,避开祁奕辰的视线。

找来绣花针,在御医的惊呼中,李悦抬起祁帝的手掌,在他手指甲一分处扎下去,挤出一滴血,就换另一指。

她这是在给祁帝放血,因为祁帝中风了,这是她在左竹苓那些医药笔记里记载的急救方法。

御医大惊失色,对祁奕辰说天子龙体怎可随意扎损,龙血也不可随意挤出,什么那样有伤气运,有损国家气数。

祁奕辰没说话,只瞄了御医一样,即刻就让他闭上嘴巴。

不过他在李悦扎完左手五指,要扎另外五指的时候,拉住她的手,意思是要她打住。李悦却受了惊一样地躲开他的手,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祁奕辰倒不觉什么,很快就从诧异中回过神来,说:“姑娘,还要继续扎吗?”

李悦点点头,见祁奕辰也没再做出阻止他的动作,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祁帝的手上,继续她的扎手指大业。

在李悦扎下第十针时,祁帝长长吁出了口气,等李悦把第十滴血挤出来后,紧闭着的龙目终于睁开了。

李悦见皇帝已醒,赶紧起身恭敬地站回即墨骆霖身后,让他帮忙挡住祁奕辰探究的目光。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五章 皇帝赐婚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五章 皇帝赐婚

“既然皇帝陛下已醒。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即墨骆霖知道李悦从后偷偷扯他衣服的意思,是要他请辞,心里不禁怨念这丫头,说来的是她,急着要走的也是她。

可惜跟过来简单,要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骆霖,既然这位姑娘能及时做出正确的判断,想必对这病情有所了解,我想劳烦姑娘继续为父皇诊断医治,希望你能代公主答应我这个不情之请。”

祁奕辰都这么开口了,即墨骆霖自然不能那么不近人情。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雀儿,你快快过去帮皇上诊断,别耽误功夫。”

借着转身催促李悦的档口,即墨骆霖抛给李悦个“你看吧”的眼神,李悦继续低着头来到龙榻前,给祁帝把脉诊断,再用手势询问老内侍皇帝平时都吃些什么,当然这中间祁奕辰和即墨骆霖的猜手势也起了作用。

结论是祁帝的这次中风跟他的饮食习惯有关,而最关键的还是老内侍提到的丞相知道皇帝的喜好,经常三不五时地进献些辛辣香口燥热的食物。特别是里面的香料,胡椒、八角、茴香、桂皮这些都有兴奋作用,皇帝觉得吃了那些食物晚上会更有精神批改奏折,因而经常当做宵夜食用,这就是罪魁祸首。

为了避免写药方被祁奕辰认出她的笔迹,李悦假装声音嘶哑,把她得出的结论告诉他,丞相的事她只是点到即止,她现在只是个小侍女,有些话不该她说出口,不过她肯定经过这次,祁国皇帝和祁奕辰也会对丞相有所提防。再口述了药方,由老内侍亲笔记下,交给亲信去煎熬。

“雀儿姑娘的声音?”

祁奕辰问李悦,李悦却把目光投向即墨骆霖,接到球的即墨骆霖又是眼睛不带眨地说:“这孩子可怜啊,小时候家里走火,她在房间里被熏晕了过去,被人救出来后喉咙就变成这样了,所以她平时都不怎么说话。”

即墨骆霖假装怜惜,实则眼里充满得意,李悦在祁奕辰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朝即墨骆霖竖了个大拇指。

“真可怜,这么好的姑娘。”

老内侍对敬老的李悦印象极佳,不由地替她感到惋惜。

回到云仙仙下榻的地方,即墨骆霖加油添醋地把李悦要他跟过去看祁帝的事情对着娇妻和贺兰靖一说,不意外地引来云仙仙的数落和贺兰靖的眼神谴责。

这时李悦的辩解是:“如果祁国皇帝一病不起,或一命呜呼。你们也不好意思那么快就走吧,把祁帝治好,说不定皇帝一个高兴,真的就把云若溪留下给祁奕辰了。”

结果她此话一出,立即招来众人的鄙视,和“你舍得把他给云若溪?”的严重质疑。

………………………………………………………

一只信鸽飞到一座深宅大院,很快它身上携带的纸条就被人取了下来,雪白的鸽子还在傻乎乎地为完成一件飞行任务而高兴地咕咕叫的时候,咻!一支利箭直接穿过它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苦,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叫,一个弱小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畜生,不会带好消息来。”

放下手中的弓箭,丞相并没有为自己命中目标而满意,因为他真正的目标,在深宫中被意外冒出来的人搅局破坏了。

“这次你大难不死,不过也离死不远了吧,不是说中风的人不能受到刺激吗?这是你逼我的,哈哈哈!”

伴着他的狂笑,一道惊雷滑过天空。

……………………………………………………………

李悦在接着的几天里,每天都准时去给祁帝做按摩、针灸。一时她成了祁国皇宫里炙手可热的人物,走到哪里都有人跟她打招呼。

虽然云梦城的人多是白纱蒙面,但因为她是云仙仙的贴身侍女,所以一开始她的衣服都是粉桃色的,也因为她几乎都不开口,只是在人们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眼角一弯,点头回应,因而她“温柔小粉桃”的绰号也在宫人中悄悄流传了开来。

不过她现在面对的,可就不是什么温柔的对待了。

“你就是最近皇上身边的云梦城红人?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还不是整天蒙着块面纱,怎么?以为只有你们云梦城的人才是美女吗?哼!别说你们是因为这么久都没进入我们祁国后宫,碰到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想趁虚而入,才装神秘。”

几个宫装丽人呈半包围状,再加上她们身后的几个侍女,李悦现在是一对多的局面,传说中的宫斗。

只是这种程度的在李悦眼中根本算不上档次,而且这几个妃嫔的衣着也不是很出众,不是被人当枪使就是没脑子,找她叫嚣还不如多去看下皇帝,当然皇帝见不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悦抬头看了看日头,不理这些吃饱了撑得慌的可怜女人,转身想绕道走,却被一个内侍挡了去路。

只听内侍阴阳怪气地说:“娘娘们说话,你仔细听就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她想起来,今天来领她去祁帝那里的不是往常那个内侍,所以今天会在这里遇到这些女人也不是偶然。

“怎么?想走?不屑跟我们说话?哼,姐妹们。想不想看看这小贱人长的到底是什么模样?”

一直都是一个红衣女子在怂恿旁边的人,这时她这么说,已经有人示意她的侍女上前要摘了李悦的面纱。

李悦准备要往后退,却被身后一个反射着阳光的闪亮物体晃了下眼,定睛一看,竟是那内侍手握匕首朝她靠近,嘴上还说着“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后果”。

前后都有夹击,瞬息之间,李悦主动上前抓住侍女的手,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那些空有个架势的女人吓得尖叫连连。

那亮刀子的内侍被这突来的状况一搅,也忘了动作,李悦乘他还没反应过来,把在过肩摔的时候一手快速从腰间掏出的药粉朝那内侍撒过去,莫道不消魂升级版,不管有没有武功,照样让你安心去睡眠。

内侍倒地,一众妃嫔看到他手握的凶器,又把叫声提高了一个八度。

叫声不止引来了士兵,还引来了一个李悦许久未见的小人儿,确切地说,他已经具备了少年的神态和骨骼,这就是希奕。现在应该是祁希奕。祁国皇帝的皇孙。

看着倒地的内侍和惊叫不止的女人,皇孙殿下祁希奕看着站在她们中间,一派波澜不兴的女子,漂亮的眉毛微拢了起来。

“希奕见过各位娘娘。”

只有一个身穿红衣的嫔妃稍微回应了他,其他的还是一片尖叫不止。

“你还好吧?”

祁希奕决定忽略那些高音喇叭,跟在场的唯一冷静的人,也就是李悦说话。

李悦摆摆手,表示她没事。

还是那个红衣女子,祁希奕称呼她赫连贵嫔的,冲到他身后,想是要寻求保护似地。还指着李悦说:“她要杀我们,这个女人要杀我们。”

前有刺杀,后有栽赃,李悦对着这个连环计,仍是没有急着开口辩解。

祁希奕也表现得相当淡定,恭敬地请那几个公然挑事的嫔妃各回住处,他代她们跟祁帝禀报此事。吩咐士兵把晕倒的内侍带上,连同李悦一起去见祁帝。

经过李悦身边的时候,祁希奕还低声对她说:“别害怕,到时据实说,不会有事的。”

祁希奕处事的成熟度让李悦对他刮目相看,以前还不到她胸前的小少年,现在身高已经到她的下巴。

去到祁帝的寝宫,祁希奕直接带了李悦进谏。

祁帝显然在为等不到李悦而发脾气,他们进门的时候,他看了李悦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鼻音,也不搭理她,只唤了祁希奕过去。

“奕儿怎么这会儿来看你皇爷爷,唉,这小孩子都会知道来看看老人家,有人呐,自持着别人要依赖她,爱来不来的。哼,谁稀罕。”

老人家和病人就相当于小孩子,祁帝现在就是这样。

祁希奕没问祁帝在说谁,尽管祁帝说的时候很明显就是在批迟到的李悦,他很聪明地说:“皇爷爷,孙儿刚刚来的路上见到这位姐姐和几位贵人娘娘一起,还有小魏子倒在地上,手中拿着把匕首,于是就把姐姐和小魏子带了过来,那几位贵人娘娘孙儿把她们请回寝宫。”

祁帝龙目一睁,看李悦还是静默本分地站着,开口问她:“被人欺负了?”

李悦摇头,不语。

这时祁奕辰来了,每回李悦来给祁帝按摩的时候。他或早或晚都会过来。

见祁帝面带不悦,他还是问了外面那小魏子是怎么回事?祁希奕把话重复了一遍,他转而询问李悦,李悦还是摇头,祁希奕都替她着急。

“还摇头,你以为我真的老眼昏花了?那些女人会耍些什么心眼,我会不知道?你以为你在我跟前做烂好人她们就会对你友善了?愚蠢!”

李悦还是摇头,只是这次说话了。

“她们没有欺负到。”

鉴于她现在声音的难听和要假装的难度,李悦惜字如金。

祁帝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捧腹大笑起来。

李悦大汗,走到她让老内侍写的祁帝日常生活十戒字幅前,指着其中一条,上面写着:忌情绪大幅波动,尤忌大喜大悲大怒。

“你这丫头在教训我?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敢这么对我的。”

祁帝收敛了笑意,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连他儿子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问祁奕辰道:“奕辰,这丫头怎么样?指给你做媳妇?”

李悦被祁帝的心血来潮吓了一跳,手里的字幅哗一下滑落。

“丫头,我这儿子配你,你还不乐意?你要我也可以,不过你们年轻人,谁喜欢和个老人家一起耍,把你指给我儿子便宜你了。”

祁奕辰不明白祁帝为何有这么突然的决定,还没开口,就被祁帝制止他说话。

“别跟我说你还在等人,或是你喜欢男的,我都不听。这丫头话不多,做事实在,不像那些整天喜欢勾心斗角的,虽然没看过她的真面貌,但云梦城出来的,相貌都不会太差。跟着你我也放心。”

李悦腹诽道:皇帝你也太迷信名牌了吧。

不知道祁帝指的是放的什么心,但即墨骆霖他们也想不到,李悦只是安分地给祁帝做护理,怎么就突然得到皇帝的赐婚呢?要是这边赐婚了,那贺嘉那边怎么办?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六章 揭穿与被揭穿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六章 揭穿与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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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皇帝说这话真的只是一时兴起还是确有此意,李悦都觉得要及早表明立场为宜,正要开口,祁帝又伸出手臂,意思是要她开始按摩。

李悦才说了“皇上”两个字,祁帝就叫她别说话,专心按。

祁奕辰倒是没表现出太多的抵触情绪,李悦看着他的时候,他也望着她,在李悦逃开和他对视的时候,他眼底滑过一丝失落。

只听祁帝问祁希奕说:“你到的时候。那小魏子已经不醒人事了?”

“是的。”

“那些妃嫔都有谁在里头?”

“李贵人,蓝贵人,赫连贵嫔……”

就在赫连贵嫔那,祁帝叫他停下。

“赫连?她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看来真的是不应该继续留着她了。”

召来老内侍,祁帝随口下了一道贬谪的圣旨,再让他把那小魏子弄醒,结果老内侍回来说泼了水都没醒过来。

祁帝听了又是大笑,直夸李悦好手段。

李悦只好主动交代一炷香后会自然醒,她还没有解药。

谁知祁帝听后又是第三次大笑,让老内侍频频偷看自己主子。

“丞相那个人,就是在你大哥他们斗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是坚定地站在我身后,没有倾向哪个皇子,我对他有绝对的信任,那事只不过是凑巧,他知道我向来喜欢吃香口的东西,送来讨我欢心也属寻常,不用过于深究。”

“是。”

祁帝和祁奕辰总会像现在这样,李悦边给祁帝按摩,他们边聊些事情,不过今天这事事关丞相,在李悦这个外人面前提,不免她想起祁帝刚才提到的指婚,不得已用按摩的时候要放松,尽量别想事情来提醒祁帝,就这样又让祁帝发笑,说也就是她敢怎么约束他。

最后李悦是一脸发窘地离开。尽管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如果是用图画表现出来的话,就可以看到她的头发翘了几根出来。

“雀儿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祁奕辰在老内侍送李悦到门口离开后,叫住了她。

“刚才父皇说的,如果父皇有再提起此事,请务必把你真正的心意说出来,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会……配合你的。”

轻轻地点头,眼睛一弯,当做是答应了他。

李悦心里却是千回百转,对祁奕辰的吞吞吐吐,也对话中他自己对祁帝指婚这事的看法语焉不详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真的是无论是谁,只要是祁帝指婚,只要对方愿意,他就可以吗?

尽量地伪装,却在不注意的时候,泄露了心声。

“皇上说四皇子在等一个人,是真的吗?”

李悦说完,察觉到自己这么做的越矩,道歉道:“对不起。婢子放肆了。”

祁奕辰只是眺望远方,孤寂地说:“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李悦想说:男人,别在我面前做出这种表情。

可是她不能说,只是把手按在心房处,安抚那颗狂跳的心。

一个脚步声从他们身后传来,李悦转身一看,是贺兰靖来寻她。

“你们的人来找你了,记住我说的话就好,回去吧。”

贺兰靖把李悦一直拉到他的房间里才放手,然后就是上下前后地打量,确认李悦没事,他才松口气说:“听说你被人刁难了,对方还拿着刀,吓了我一跳。”

知道他说的是这事,李悦笑道:“你太小看我了,现在的我可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还可以杀人于无形呢!”

贺兰靖拥住李悦,就像小时候抱着她那样,说:“不需要你杀人,只要你平安,就都好。”

即墨骆霖推门进来,就正好看到这么一个场景,眼睛不由地向外飘,没出声,不过屋里两人都知道他的到来。

云仙仙从后面一蹦一跳赶上,看到还没分开的两人,一双眼睛笑得贼贼的,还一脸了然地指着两人。

即墨骆霖岔开话题说:“祁帝发了赏赐,是给雀儿的。还赐金牌一块,可自由出入宫廷内外。”

贺兰靖担忧地问李悦知不知道祁帝有什么打算,李悦不提祁帝随口提到的提议,只说不知道。

云仙仙急不可待地把李悦从贺兰靖那里拉出来,拉回她的地方。

“老实说,你跟贺兰靖有没有什么?”

李悦知道这八卦的小妞要问什么,却故意跟她打哈哈,反问道:“什么什么?”

云仙仙白她一眼,说:“别装了,你们肯定有什么,不然刚才那样抱在一起,别担心,我又没觉得不好,相反,我可是很支持你的,一边祁奕辰,一边贺兰靖,啧啧,两人都是帅哥啊!”

知道李悦是女儿身后,云仙仙跟她更是亲昵,几乎是把她当姐妹一样,现在她就是带着艳羡的目光半挂在李悦身上,哪里还有一丝高贵的公主模样。

扒拉开云仙仙。李悦正经地说:“我靖哥已有妻室,再说,就算没有,我也消受不了啊!一个个都那么高深莫测的。”

一下子说漏嘴,让云仙仙嗅到更八卦的事情,直想挖出更多八卦。

好不容易摆脱了云仙仙,李悦揣着祁帝的御赐金牌,带了水香和贺兰靖,出去宫外闲逛,逛累了,就找个茶楼休息下来。茶楼的斜对面,正是丞相府。

而这天,也正是某个谣言在祁国传开的日子。

沿途都觉得祁国人看待他们的目光有些闪烁,进了茶楼,也听到一些茶客在背后叽叽喳喳地议论。

水香叫住来上茶的店小二,问他她们三人有何不妥,为何那些人对她们指指点点。

店小二见李悦她们都很和善,秉着和气生财的原则,悄悄跟她们说:“几位,其实这也不关你们的事,只是从今天早上开始,不知道哪里传出的消息,说现在的皇孙不是四皇子所生,而是……唉,总之呢,只是说你们进献的美女不知道会被圣上指给哪位大臣。”

水香又拉住他说:“你这人怎生说的好不干脆,又牛头不对马嘴。”

李悦却对水香摇头,水香这才放开他。

要套消息,李悦出马一个顶俩。

结账的时候,贺兰靖和水香给李悦把风,她走到柜台前,对着掌柜的眼睛一飘,掌柜的就把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包括丞相府里什么人,大概什么时候会到他这边来喝茶,买酒,都据实相告。

“掌柜的怎么说?”

李悦忧心忡忡地说:“今天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说是祁希奕并非祁奕辰所生,实乃祁奕辰和祁帝的妃子所生,说如果这次祁帝把我们带来的美女指给祁奕辰,就证明他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因为祁国后宫向来拒纳外人。”

贺兰靖看着李悦,问:“你想插手?我们在这再耽搁下去叔父那边的变数会更大,这是他们祁国皇室的家务事,不该由我们插手。”

李悦知道贺兰靖说的有道理,只是:“你不觉得祁帝中风后又传出这种谣言,时间上很巧吗?祁帝中风的事外间并不知道。而中风忌讳的是大喜大悲,如果对方是打算借此事打击祁帝,让他一病不起呢?如果把我早上受到攻击的事放到一起,事情不就显而易见了?”

听李悦这么说,贺兰靖恍然道:“因为我们一直知道丞相的野心,所以我们很容易就把他跟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但祁帝那边还认为他是忠心耿耿,所以最有可能丞相的计谋会得逞。”

为什么贺兰靖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丞相是有野心的?因为他们都知道,贺兰皓暄的生身父亲,就是祁国丞相,那时在草原上派士兵袭击李悦的,就是他。

“他在祁国制造混乱可能是要给皇后在贺嘉那边打掩护,如果让祁帝知道贺嘉内乱的话,他知道以祁帝的野心,肯定会想趁机把贺嘉纳入版图,所以他就先让这边乱起来。我想揭露他,并不只是帮祁奕辰,也是减少我们回去的阻力,减少皇后的助力,就算皓暄知道了也不会怪我……”

贺兰靖知道李悦对贺兰皓暄的感情,和当年他选择跟他断了往来不同,李悦却没这个打算。

确定接下来要做的事,李悦以茶馆为基地,先后把丞相府的守卫、丫鬟、杂工、管家等引进后巷,催眠他们,套出她想要的有用资料。

最后从管家口中得知一个叫徐妈**,乃丞相乳母,到现在还实际掌管着府中的大小事务,丞相夫人都要让她三分,李悦让一丫鬟去传话,把徐妈妈叫到后门催眠后,果然得到更多有用的资料,连祁国皇宫和贺嘉那边埋有多少桩子,都是些什么人,姓甚名谁,徐妈妈都一清二楚。

“这徐妈妈真不简单,丞相的事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水香忍不住羡慕起徐妈妈来,贺兰靖摇头说:“你们爷只花大半天的功夫,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丞相的底给摸清,她不是更厉害?”

李悦催眠那些人的时候,水香和贺兰靖一直在旁边以防突发*况,也有分神听李悦是怎么把人给催眠的,只觉得是神乎其技。

拿着记载下来的丞相的犯罪证据,李悦他们火速赶回皇宫。

进宫后就觉得皇宫的气氛与往日不同,脸上的表情都紧绷着,李悦一看不对,问了人祁奕辰晚上是否当值,赶紧跑去找他。

还好祁奕辰没开始巡视,刚在内廷门那检查当班名册。

气还没喘顺,李悦就把祁奕辰拉进一个阴暗的角落,哑着嗓子说:“四皇子,这是丞相在皇宫里面收买的宫人名单,还有朝中依附他的大臣名单,他藏的秘密账本的地点,上面有他收受的贿赂和他私下购置的武器粮草存放地点……”

李悦急急地说着,看不到她越说,祁奕辰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果然她还没说完,祁奕辰一把抱住她,激动地说:“果然是你吗?你还是关心我的,是吗?悦!”

最后的这个名字让李悦听的全身汗毛直竖,这样的情景,让她不知道她是来揭穿人的还是来被人揭穿的。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七章 许我一夜

第四卷第一百九十七章 许我一夜

“四……皇子。”

听着李悦依然哑着的声音,祁奕辰扳着她的身子,让她看着他,暗黑的角落,他的眼睛流光闪动,看得李悦不敢直视。

“看着我,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你以为白纱蒙面,改了声音,我就没办法认出你吗?”

说着又是一个紧紧的拥抱,祁奕辰恨不能让怀中之人融入他的骨髓之中。

“如果你不想让我认出你,为什么还要靠近我,告诉我,你还是关心着我的。”

被认出来的震惊过后,李悦被祁奕辰拥着反而平静了下来,双手犹豫着,终是没回抱住他。

拉开祁奕辰,李悦回复正常说话的声音,说:“我是来跟你提个醒,希望你们提防着点丞相,或者我有意搅乱你们祁国朝廷,让你们内乱也说不定。”

祁奕辰听到李悦这么说,眼神黯淡了不少,说:“你还在气我,也对,我那么误会你,还制造了那么些麻烦,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李悦很想说,她应该感谢祁奕辰,因为他的缘故,她才会遇上羊魁,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变成:“我不是气那些,之所以会造成误会,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你打心底不相信我。那夜我没有白纱蒙面,也没有变声,可是呢?”

说出口后发现要说的其实脱离她想说的范围,索性也就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完。

“终于鼓起勇气,却被人全盘否定的当头一棒,尽管我尽量忘却自己的身份,但你不能,甚至是你提醒了我的身份,我你之间,甚至连一个美好的回忆都无法拥有。”

说到最后,泪水已打湿了面纱,被误解的委屈,在旧事重提时,都涌上心头。

祁奕辰想把那面纱摘下,李悦却不让,躲开了他的手,扑空之下,祁奕辰无奈放下。

“无法忽视你的身份,其实是源于我无法忘记自己的,我知道再说一万句对不起也没用,可是如果能做些事情弥补的话,我一定会去做。”

到现在,李悦还是不忍心拂了祁奕辰的意,深吸口气,让失控的情绪平复下来。

“打倒丞相就是帮了我的忙,这不是讨巧的话,我是说真的,因为他把手伸到我们贺嘉去,对我诸多阻拦,所以我才需要借助仙仙他们帮我回去。”

祁奕辰失意地说:“怕我再误会,所以才解释这么多吗?”

又是那个落寞的表情,再次击向李悦的心房。

咬咬牙,李悦再说更坚决的事情,“我把对你父皇日常的护理还有中风相关的医药知识教授给来跟我讨教的御医,现在他基本上也掌握得差不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还没得到祁奕辰的回复,就听有人朝他们这边过来,祁帝的心腹老内侍轻声唤着“四皇子”,唤了几声没见回应,又问了守卫士兵,继续朝他们的所在靠近。

“我……会尽量安排的。在这之前,你一切小心……对不起。”

祁奕辰率先走出去,老内侍见到他,一颗心才定下来,上前道:“四皇子,皇上叫老奴来召您过去,有些事情,皇上想当面向您询问。”

老内侍说的客气,李悦却想起她没告诉祁奕辰她今天听到的谣言了。

一个心急,李悦步出那片阴影,在他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帮祁奕辰整理并不凌乱的衣领,再踮起脚尖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隔着面纱假装吻上他,实则在他的耳边低语,把她今天听到的谣言告诉他。

最后朝老内侍行了个礼,扮作害羞地跑了开去,留下两个男的呆在原地。

伸手摸上那李悦的泪水贴上过的冰冷的地方,那双泪水未退已换上焦急神色的眼睛再次让他为之心潮澎湃。

“走吧。”

祁奕辰一个召唤让老内侍回过神来,老内侍竟是喜笑颜开,满口的“想不到”。

“在看什么呐?”

贺兰靖在窗台处张望,没见到李悦,却是看到即墨骆霖过来,脸上明显的失望。

“怎么了,看到我也不用一脸的失落吧。”

摇了摇头,贺兰靖说:“今天跟皓炎出去了一天,有些气馁的感觉。”

即墨骆霖诧异道:“听水香说不是收获颇丰吗?怎么?”

贺兰靖强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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