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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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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气,李悦说:“我已经让我父皇修书给祁国皇帝说明一切,我们贺嘉的军队不会再前进,相信祁国也就不会觉得我们是用心险恶了,而就目前这边的局势来看,我想你父皇应该比你更愿意相信我们贺嘉,而不是选择腹背受敌,你们应该很快能接到圣旨。”

李悦自嘲一笑,“其实我也是傻,现在说这些就觉得,好像真的没必要,到时看实际行动你不信也会信了,但不知怎么,我就是想亲口对你说。可能,你抓了羊兰儿的事让我对你还心存幻想吧,以为你还是关心我的,但事实证明,我是自作多情的。人呐,一旦失去了彼此的信任,做什么都会被扭曲,变得可笑……”

没说完。李悦就想丢下祁奕辰自己跑到帐外,她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她怕自己就要哭出来。

只得背转身子,不去看祁奕辰,仰起头,努力把上涌的泪意给倒回去。

“呵,真是没用,我连马都不会骑,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你不会觉得我是在博取同情吧。水香。”

祁奕辰差点就要开口,想说他没那么想,却在李悦传唤水香的时候止住。

入得帐来的水香看见李悦眼眶潮湿,心疼地唤了一声。

“你把婚宴的事跟四皇子说明下,我……出去先。”

祁奕辰在听到李悦说“婚宴”两个字的时候极为紧张,表面却还是按兵不动。

李悦说的婚宴,其实只是请他们祁军这边的将帅出席贺兰靖跟羊兰儿的婚礼,就算他们不出席,也跟他们通个气,让祁奕辰别出兵,反正祁国皇帝很快就会有旨意下来,战或不战也就是慢个几天,婚礼后,真要打的话。再决雌雄也不迟。

“你好像很喜欢仰望天空。”

李悦听声音就知道是羊魁,这人好像总在她想独处的时候出现,不过前两天又好像没印象有看到他。

清了清喉咙,让自己的声线恢复松弛,李悦才开口道:“这里的天空让人觉得很安详,不止天空,在草原上,这辽阔的大地上,它用博大的胸怀包容着我们这些任性的小孩,让我们即使在上面打滚都觉得地是柔软的。”

李悦好不掩饰自己对草原的喜爱之情,在她陶醉的时候。她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亲近大自然会让我觉得自己是那么地渺小,那些恼人的事情也会不翼而飞。”

在山丘上往前望去,可以看到在营区中心的篝火旁,有人围着篝火在跳舞,笑声和鼓掌声不时飘送过来,李悦的嘴角也跟着上扬。

“他们这样不会太松懈了吗?要是祁军突袭怎么办?”

羊魁无所谓道:“我们有他们的主帅在手。”

李悦摇头笑笑,她知道羊魁不是会玩威胁手段的人,自也不担心他会用祁奕辰当筹码。

知道自己的话没半点说服力,羊魁无所谓地耸肩道:“难得有喜事,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们羊士人不会太拘谨,不会把事情憋心里,藏不住心事,相对地心思也比较简单,羊武这孩子是羊士人的典型,有时候说话冲了些,但心底还是善良的,你别跟他计较。”

哥哥来给弟弟说人情,这个面子李悦不会不给,再说她也没想过跟羊武较真,只是,“如果你不来,我想羊武会和我相处得更融洽。”

“我说过,我们羊士人很直接,藏不住心事,他讨厌你那不是我的问题,我只能说服他逐渐接受你,但绝不会改变自己的心意。”

羊魁说着又要对李悦进行吻袭,被李悦用拐杖隔开。

“算了,今天放过你,你的脚伤还没好,别不小心扯到伤口就麻烦了。”

羊魁没对李悦再做出出格动作,但他们相处的每一幕都落在羊武眼里,少年神色严峻,似乎自己在肩负一件重大的任务。

贺兰靖和羊兰儿的婚礼本就订好了日子,只是被祁国的出兵给扰乱了。

原来羊魁这个兄长想把妹妹的婚礼延到战争结束,他们回去再举行。但一来战争之事谁也不知道个确切的时限。二来原被留在后方的羊兰儿被祁奕辰给掳到阵前,贺兰靖就开口说不如婚礼如期举行,只是把举行的地点改在现在的营地。

新郎倌都这么说了,羊魁也没有意见,一场婚礼的前期准备就那么热热闹闹地展开了。

羊士的婚礼是简单而隆重的,新郎新娘的衣物早在贺兰靖启程回贺嘉的时候,羊兰儿就开始着手准备,确定要如期举行后就派人快马去把东西取来就行,还有一概婚礼所需器具,都一一如数运到阵前。

由于羊士的婚礼要连续三天三夜的狂欢,来宾自然也要歇息,所以在婚礼前的时间里,大酋长部下的士兵基本都在忙着搭建更大更多的帐篷,连其他部的士兵也部分被征用起来。

婚礼当天羊士其余五部的酋长们都出席,随行的少不了其他羊士勇士,大量的人气把废丘部的大酋长营地烘得热烈非常,那些后方赶来帮手的女子也是让前线士兵们更加兴奋的原因之一。

李悦在这贺兰靖的大喜日子里,却怎么都兴奋不起来。

贺兰靖在大婚前一晚找李悦进行了一番深度的谈话,要是谈话结果愉快的话还好,但结果却是让李悦深感郁蹙,心里就忍不住怪他。

你说人们大婚前不是找三五朋友去happy,去进行最后的单身狂欢,他倒好,找她坦白他对她隐瞒多年的事情。最后他是一吐为快了,可怜了她,还得花时间慢慢消耗听到的事情。

一望无垠的夜空,让李悦觉得自己站在底下随时都会被吞噬,就像帝王的权术,她现在还怀疑自己听到的事,难以相信贺嘉帝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她的身边装了暗桩。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一章 加料的水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一章 加料的水

现在看来她还是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谁知在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别人早就先她好几步,把桩子埋下,只等她自己撞上去。这么说,她就是那兔子了。

李悦双手抱膝,把自己想象成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正好她今天也是披着个雪兔绒披风,把自己裹紧。

“你还真有本事,居然能说服我皇兄阵前休战,不简单呐。”

又一次独处被打扰,不过今天的羊魁没那闲功夫找她闲聊,招呼那些酋长长老就让他走不开,这会过来的是祁奕曦,李悦没想到他也会来但婚礼嘉宾。

听他这么说,李悦知道祁奕辰没把他们贺嘉的事对他说,她这会也懒得跟他说话,索性保持沉默。

听多了人们对她的高估,其实李悦自己清楚,她跟他们的不同,只是内里那个穿越时空而来的灵魂所附带的知识。像现在这样。祁奕曦说话的时候,额头上出现的细微的法令纹就表示他说的确实是他内心的感受,没有蔑视或嘲讽的意思。她知道这些,只是因为那是行为心理学的一个范畴,仅此而已。

李悦突然觉得好寂寞,就像抬头望着井口,但双手怎么也够不着那光亮。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苏轼的《江城子》,李悦低回地吟诵,心也跟着长叹息,有种无力感。想起那句歌词“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我也只能这样”, 不管祁奕曦的目光,随口就唱出王菲的《旋木》。慵懒的音调在空旷的斜坡上响起,止住坡下人前进的脚步。

她就是那华丽灯光下的旋转木马,只是为了满足别人的幻想,却忘了自己是被锁上。或许旋转木马不是忘记了,而是故意遗忘,那样它就能快乐地飞翔。

不管自己的凄婉被别人窥视,李悦旁若无人地唱歌给自己听,把心里的郁闷统统化作歌声倾吐出来。

等到水香来叫她入席的时候。她和祁奕曦已经在山坡上不知并肩坐了多久,末了祁奕曦还送给她一句“怪人”。

“彼此彼此吧,我没跟你要听唱的钱已经很给面子了。”

发泄一通后,李悦心里才感觉好过些,才有精力跟祁奕曦拌嘴。

“你当自己是卖艺的话,我也不介意赏你点。”

祁奕曦故意气李悦,她倒也无所谓,没跟他计较。

来到婚宴主场,人们陆续入席,李悦作为男方的亲属代表,坐在左边,正对着坐在右边的祁奕辰。无意中和他的目光对上,即时吃了一白眼。

她不知道和祁奕曦两人并坐的情形被祁奕辰看见,只道是自己又做了什么碍他眼的事情了,只得自嘲地把目光转向别处。

贺兰靖今晚的服饰是羊士的新郎服,相貌堂堂的他穿着那异族的服装,气质更为独特,今晚他的温柔只属于他的新娘。

他真的觉得他可以安心地结束他的任务了吗?

李悦在心里问着,看着贺兰靖和羊兰儿行礼,就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以前贺兰靖什么都顺着她,宠着她。什么都替她着想,事事帮她安排,直到昨晚李悦才知道,贺兰靖那么做,一部分是为了跟贺嘉帝有交代。

因为他在父母双亡被贺嘉帝接进宫的时候,就已经被点名成了少卫师。而后又因贺嘉帝的要求,说感觉到皇后有异动,鉴于蔺家族势力日益庞大,为了更好地牵制他们,方便日后平衡朝局,贺兰靖听凭贺嘉帝的安排,跟贺兰皓煊断了友谊,成为贺嘉帝藏而不用的一颗暗子。

正因为贺兰靖是为贺嘉帝所用,所以他才能在十二岁时开了玲珑阁,并经常偷溜出皇宫。不是贺嘉帝不知道,只是对他睁只眼闭只眼。连同他那些看似放浪形骸的的举动,实际上都是为了方便替贺嘉帝收集情报。

直到李悦回宫,贺兰靖便奉命接近她,作为贺嘉帝最为信任的心腹,由他就近观察,给贺嘉帝最真实的报告。

不过自从她解除了贺兰靖的自杀心理危机后,他便把所有的忠诚都交给她,没有对贺嘉帝提及她帮池渊之事,也没有提后*庭*欢的事,做汇报的时候,都是在不泄露李悦私底下那些事情的前提下进行,所以贺嘉帝对这个二“儿子”其实是一直都有在密切关注的。

贺兰靖告诉李悦,贺嘉帝曾许他,等他所信赖之人能独当一面之时。便是贺兰靖任务结束之日。

贺兰靖在转述贺嘉帝那句话时,那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李悦,那个人就在他眼前。

李悦有理由相信,贺兰靖决定跟羊兰儿结婚,也是因为他有预感事情将告一段落。

念烟没有消息传给她,不知道贺嘉那边是怎样的硝烟弥漫,知道了贺嘉帝对她的用心良苦,却止不住李悦心里的挫败感。她忙活了那么些个年头,原来还是孙悟空翻不出如来的五指山。

心情郁闷,李悦对那些前来敬酒的羊士姑娘来者不拒,说着讨她们开心的话,一口一口酒浆喝下,头微微发胀,好像这样能让自己感觉舒服些,于是更加放开自己跟那些姑娘调笑。

之于羊士的姑娘,虽然李悦的身板比他们羊士的男人差了好几级,但她的气质、谈吐和容貌都是羊士男人所不及的。

她们来到这里的两天就已经发现,这位贺嘉国二皇子对女子呵护备至,经常看到对他那近身侍女嘘寒问暖的,要是能和这么一位身份高贵的人谱出一段恋曲,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乎,婚宴上聚集女人最多的桌子,除了羊魁那桌。就是李悦这桌人气最旺。

“这二皇子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讨得那么多人的欢心,魁,你说呢?”

齐齐儿偎依在羊魁身边,故意说给羊魁听。听着李悦对那些姿色不如她的女子大送甜言蜜语,还一句句美妙的诗句不停往外蹦,再看看她旁边的羊魁,妹妹的婚宴也还是一副大酋长的威严模样,一点床上的温情都没有,心里不禁觉得酸溜溜的。

贺兰靖都看不过李悦的反常,过去低声劝她:“二弟。这酒后劲大,当心点。”

李悦看着一身喜气的贺兰靖,给他个大大的拥抱,说:“靖哥,今天你大喜的日子我替你高兴,你今晚*宵一刻,弟弟我帮你挡酒,你们可别想灌醉新郎倌,不然我嫂子可要生气的。”

新娘听到李悦拿她来说事,娇嗔一声,惹得羊士那些宾客哈哈大笑。

现场的气氛都热烈起来,连祁奕曦都跟着笑出声,只有祁奕辰和羊魁两人眼里感觉不到温度。

对李悦虎视眈眈的,除了羊士女子,还有羊士的个别男人,她来到这里就有一面之缘的华阴部酋长当属第一个。

只听他说:“向闻贺嘉二皇子多才多艺,今日是世子大喜之日,皇子怎可没什么表示?”

李悦呵呵一笑,只说自己就是一酒囊饭袋,就在人们以为她要推辞时,见她在桌前摆了七个酒杯,再往里面倒酒。

“怎么,皇子是要推辞,自行罚酒吗?”

华阴酋长那色迷迷的眼神恨不能把李悦给吃了,李悦却视而不见,还对着他抛去**的一笑,顿时让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把七个酒杯里的酒按台阶高低倒下,相当于七个音符,用木勺子调试好声音,李悦说:“一首《人间》,送给我亲爱的靖哥,和他亲爱的新娘,愿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简单的伴奏,干净得像泉水一般的低吟浅唱,像个成人在唱着成长的痛,但又深信生活的美好。

那些过惯马背生活的莽汉。那些经历过惊涛骇浪的铁石男子,也都跟着像挨了那最最温柔的一刀,他们平日里的表情都不见了,一个个都像孩子一样,想起了童年时的美好记忆。

一曲唱罢,贺兰靖见那些被李悦勾起的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眼睛,赶紧招来羊武,让他和水香一起送李悦回帐。

“我说羊武,这些姑娘真是热情啊!这么地热情奔放,真是暖风熏得游人醉啊!”

李悦醉意渐起,脚步不稳却又不肯让人搀扶。

“我送他回去吧!”

祁奕曦在两道强烈的视线中主动上前,要送李悦回去。

看到他这一违反常理的举动,随行将士议论纷纷,那些对李悦身材的评价,对她在床上的表现之类YY的猜测让祁奕辰越听脸色越难看,看着李悦摇晃的身影,对着别人笑得千娇百媚,狠狠灌下几杯烈酒。

他一点也不觉得用娇和媚来形容微醉的李悦有何不妥之处,相反,是再合适不过。

李悦回眸一笑道:“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我啊,有人送,不劳大驾,您吃好喝好哈!”

水香无疑是最着急的人,上次李悦在昆吾不小心喝醉,还是昆吾昊瑞把她给送回来,她和凌香两人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后来他们听说在李悦回去途中还“调戏”了祁奕辰,事后李悦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也没敢告诉她,现在李悦再次喝醉,水香恨不能立马把她扛回去。

磕磕跘跘终于回到休息的营帐,水香让羊武先看着李悦,她赶紧去弄点醒酒茶来。

李悦还没醉得不醒人事,她还能招呼羊武,让他随便坐,自己准备倒杯水,却把大半壶水给倒桌上。

“给你,你不是要喝水吗?”

羊武把自己的水袋递给李悦,李悦道了声谢,拿过来一喝,眉头皱了起来,“有点异味,不过没关系了,就算里面的是毒药,也没什么要紧。”说着便把一个水袋里的水一饮而尽。

羊武在听到李悦说有异味的时候就显得很紧张,特别是在李悦说到毒药的时候,她的眼睛是看着他的,尽管她眼睛有着朦胧的醉意,但羊武觉得其实她是知道那水里面是有加料的。

在李悦咕噜咕噜喝下那水的时候,羊武就开始后悔了。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二章 不容错辨的女容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二章 不容错辨的女容

水香才进到帐篷里。就见李悦已经躺在睡榻上。

羊士的睡榻四周没有遮掩,这点是她不怎么满意的地方,因为那样只要人一进来,榻上之人就无所遁形,她总是怕要是李悦不慎泄了*光,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这会一进来看到李悦这样,第一个反应就是找羊武,这念头才兴起,脖子后面就被人劈了一下,水香还没来得及看偷袭她的人,就晕了过去。

那背后偷袭水香的人,正是她要找的羊武。

把水香交给外面的属下,再对另外一属下点头,那属下便领命而去。

看着李悦开始不安地辗转,羊武屏住呼吸,捂着鼻子走近把桌上灯盏里燃着的东西挑出来,扫到地上踩灭掉。

祁奕辰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那羊士士兵说是李悦邀他,他就算心有疑虑,还是想看看这位二皇子又玩什么花样。

那羊士士兵神神秘秘地,祁奕辰总觉得他是故意绕开了人多的地方。他和风扬对视一眼,准备随时应付突发状况。

一行三人来到一顶大帐篷前,这帐篷是新搭的,有前后两进共四间房。

进了第一进后,风扬被要求在原地等候,只让祁奕辰进去。

走近李悦所在的房间,在门口就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祁奕辰迟疑地停下脚步。

见祁奕辰停步,羊士士兵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也不好催促他,这给皇子们拉皮条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做,心里虚得很。

他不知道羊武为什么这么做,这不是他一个小兵有资格知道的,只是希望大酋长知道这事后不会太生气,因为他们谁都看得出大酋长对这二皇子的感情不一般。

士兵微提高了嗓音朝房内叫道:“祁国四皇子到。”

“快让他进来,快。”

咋闻羊武的声音,祁奕辰微诧,不是说是李悦要见他的?果然他们是勾结在一起了吗?但他听那声音有点发抖,还有点焦急。

祁奕辰当下反而不再停留,抬腿进了内帐房。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内里两人的情况,祁奕辰先前猜测想象出的那些阴谋诡计都不翼而飞,剩下一句有点气急败坏的责问。

房内一张占了大半个房间的睡塌上,羊武正抓着李悦的手不住地推拉着,两人像在角力,瞧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像李悦的力气让他无力招架,而李悦凌乱的衣服和他同样凌乱的头发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那个……这个……你别误会。”

本来羊武在拉住李悦手的时候。发现她比他想象中的还瘦小,拉扯间他都刻意控制自己动作的力道,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的手骨给捏碎了,才会紧张得出汗。

李悦对他们的对话恍若未闻,乘羊武不动时,小手轻易溜开他的钳制,扒拉起他的衣服,脸上笑得跟孩子一样天真,双眼扑闪扑闪地,像要挖掘神秘的宝藏。

羊武立即拉开她的手,李悦不依要把脸贴过去,他只好一只大手夹住李悦两个手腕,一只大手挡开她发红发烫的脸颊,小心翼翼把她慢慢推开。

“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们表演的吗?那抱歉,我没有这个兴趣,告辞!”

见祁奕辰要走,羊武急了,微用力,把李悦按回床榻里,跨步上去阻止他的离开。

“这个,情况比较难解释。总之一言难尽,他就交给你了。”

羊武说完就跑出去,士兵也紧随其后。

李悦痴笑着去抓羊武的衣角没抓住,身子前倾,在与地面仅剩最后一线之间,祁奕辰闪过去,及时接住了她,把她重新安置在榻上,李悦在被接住时就变身八爪鱼,四肢齐上,把祁奕辰给缠住。

没见过这样的李悦,祁奕辰眼睛一瞬不眨地盯住靠上他肩膀,好像抓住他就心满意足了的脸。

自从再次相遇,他便故意忽视李悦的存在,告诫自己不要把过多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上一次两人这么接近还是在昆吾皇宫的时候,那时看着李悦被他气哭跑掉,他体会不到报复的快感,只感到失落的惆怅。

现在被李悦主动这么亲近,祁奕辰就像个毛头小子,心跳得比沙场上的战鼓被击的节奏还快。

细看之下他才发现,李悦的双颊微凹,下巴也比以前在百越时尖削,一张鹅蛋脸竟是变成瓜子脸。

这边在神情地凝望,那边羊武被风扬掐着脖子退回来。

“辰,你没事吧。”

风扬问着,见帐内两人那么奇怪亲密的动作,着实吃了一惊,不知道来这里之前对李悦还那么深恶痛绝的祁奕辰,怎么转眼功夫就跟她冰释前嫌了。

不过能当上侍卫长的风扬。心理素质自然是没话说的,他没有因为祁奕辰那边而放松手下的力道,仍是紧紧箍住羊武的脖子,不给他有逃跑的机会。

祁奕辰回过神来,让风扬点了羊武穴道,好过去给李悦把脉。

李悦还是不停地嬉笑,脸涨红得夸张,不停地往祁奕辰身上蹭,一手还试图扒拉开他的衣服,被祁奕辰拉出那只手来交给风扬把脉。

风扬见李悦行为怪异,神色异常,右手扣住她左手脉门,祁奕辰帮他把李悦稳住,抓着她不安份的右手。

李悦在这两个男人中间,感觉到风扬那边的温度,又要靠往他那边,被祁奕辰给拉回去,她又转移目标重新要钻进祁奕辰怀里。

在边诊断,边躲闪李悦骚扰后,风扬得出结论。

“他中了羊士特有的子夜**散,此药在服下后药效会持续六个时辰。药力一发作便十分霸道,非得与人**,否则会血管爆裂而亡。”

在风扬说话的当口。祁奕辰见李悦的注意力被风扬吸引过去,忽而对着他耳朵吹风,忽而又伸出嫩红的舌头作势要舔他,不一会,这个向以沉稳著称的贴身护卫便露出狼狈之色。

祁奕辰发出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一声叹息,按住李悦的肩膀,把她再次拉回去,不让她骚扰风扬。

李悦单薄的双肩令他有一瞬的恍惚,即使穿了那么厚的衣服,那手下的厚度,似是跟记忆中的相差甚远。她真的瘦了很多,生怕一个用力就会伤了她。

“阴阳**?”

风扬摇头说:“不用,只要是**,便可。”

对风扬的这句说明,祁奕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你下的毒?”

风扬把羊武的穴道解开,好让祁奕辰审问他。

“他自己要喝我水袋里的水,我可没逼他。”

这时,李悦突然推开祁奕辰,噗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

“辰!”

不用风扬说,祁奕辰也知道李悦不能再等。

“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羊武觉得祁奕辰这个问题非常搞笑,“怎么可能,你当他是白痴啊!”

言下之意是指祁奕辰是白痴,祁奕辰却不为他这句潜台词而不悦,当然此时有妙人在怀,他也不会去自我反省,有那觉悟就不会把李悦想的那么阴险了。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找上我?”

“我原是想找你们六皇子的,毕竟我可以确定他对二皇子是有兴趣的,但我听到了他在昏睡的时候喊了你的名字。还有从来到这里那天开始,他就说要见你,不会骑马还硬冲上阵,我就想,虽然我这么对他是我不对,但起码找个他想见的人,至于结果怎么样,就看他的运气了,要是你不肯的话,那我就只能乘我大哥没发现前把他扔给华阴酋长那老家伙了。”

最后听到羊武要把李悦交给华阴酋长那老Y棍,祁奕辰就觉得怒不可遏,喊了一个“滚”字,羊武如获大赦地夺门而出,风扬也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就这么一路跑着,羊武一口气跑回自己的营帐。他不敢回婚宴上,怕贺兰靖问他李悦的事情,更怕被羊魁看出什么端倪。

气还没喘顺。随意地把水袋扔到一边,羊武想着祁奕辰最后那个字的意思,应该就是他会接手的意思吧。

他会这么做,是因为他看到哥哥羊魁对李悦的特别,同为男人,他明白羊魁望着李悦那越来越炽热的眼神代表了什么。如果羊魁只是个普通人,作为弟弟,他也不会出手,但一个部落的大酋长,最忌讳的是在族人中失去威望。

羊武为了保住他认为的,羊魁作为一位大酋长应该具备的威望,把李悦出卖给祁奕辰,因为他认为,只要李悦成了别人的人,羊魁就会对断了对李悦的念头,做回他德高望重的大酋长。

按他原来的设想,是要连祁奕辰一块也用药了,但是最后他没那么做,也是出于内疚心理。用药的话对方不知节制,会把她弄伤,也想找来的人是能接受李悦的,不到最后万不得已,他也不会把李悦交给华阴酋长。要是真要交给那老家伙的话,还不如他自己来。

想着想着,羊武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赶紧去找冷水来洗脸。

祁奕辰这边,闲杂人都退了出去,只有他和李悦两人。

仔细帮李悦擦拭嘴边的血渍,越擦祁奕辰动作越快,范围越广,甚至把她的眼罩摘掉。

伪妆尽去,李悦故意制造出的阳刚线条褪尽,露出的是一张不容错辩的女子面容,那柔和的线条,柔化了祈奕辰心里筑起的堤防。

外面是人们篝火宴会的如潮笑声,祁奕辰听到的,却是堤坝崩塌的声音。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三章 撞个正着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三章 撞个正着

李悦的嘴角由上翘变成下弯。开始挣扎,不合作地对祁奕辰的手左躲右闪,最后更推开他跑下榻去,扑到桌上,拎起茶壶直接对着壶口直接往嘴里灌水,剩下不多的水还是把她的衣领打湿,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

祁奕辰还没完全从认知的震撼中反应过来,看李悦自己扯开的前襟,纤细平滑的脖子上没有凸起,那上面没有男子的喉结。

记忆中,祁奕辰想不起来李悦有露出她的脖子,即使是夏天,她偶尔穿百越族特有短袖服的时候,都是别出心裁地用一根细围巾围住脖子,说那样是为了保温,避免感冒。自从知道了李悦怕冷的体质后,对她穿得比别人多也就见怪不怪,也没人留意过她时刻高竖的衣领。

“你……”

祁奕辰条件反射般地要问李悦想干什么,只说了一个字,李悦已经明确无比地用行动表明,她就是想脱衣服。

李悦把羊兰儿送给她的超暖和的羊绒大长褂给脱下。由于大褂是没有纽扣也没有系带,往外一翻就自动滑落,但要脱其他的衣服就没那么简单了。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李悦就觉得身上快要被烧着了,急着想摆脱那带给她炙烫感的东西,就是那一身的衣服。当然在那个状态中她已经不知道那是什么了,只是着急,急得像小孩子闹别扭似地快哭出来。

“我帮你。”

祁奕辰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个温柔的声音是他自己的。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这般,连对着他生母时,都不曾用这种生怕惊扰了她的声音说话,第一次感受到体内另一个陌生的自己,祁奕辰的心情忐忑得跟小时候第一次面对他父皇的考试一样。

但随着那一件件衣服的除去,李悦的玲珑曲线越来越明显,祁奕辰的思路也越来越清晰。

第一个他会想到的,自然是在城主府的那个**夜,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悦本人!尽管那时的身材和现在的目测有差距,但是过后他自己不是没想过,就算声音可以改变,但身体的敏感度和手感是变不了的,他曾经想不通的问题在这里得到很好的解答。

同样是刺激,这次是亲眼所见不可争辩。

将李悦身上脱得只剩下一件纯白里衣,里衣还被水打湿,打湿的部分正是李悦的胸前,纯白贴身。把里面优美的弧形线条勾勒出来。

祁奕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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