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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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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探听消息从来都不会空手而归,等了三天,果然没让她失望。

“很好,在桂舒家里下手比在宫里下手容易得多,只要模仿她的笔迹在她房间里留封信,就写她惦记皇后,所以提前回宫。这样两边都不会怀疑她失踪,只要时间到了,桂舒按时回宫,皇后那边也想不到自己的贴身嬷嬷中间有段时间被我们请去做客。你去见机行事,我和左佐会在后*庭*欢跟你汇合。”

桂舒嬷嬷是皇后从娘家带进宫的陪嫁丫鬟,跟抹布的地位一样,想抓住皇后的把柄,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问跟她最亲近的人,这些老嬷嬷跟了她们主子多年,自是知道她们主子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左佑领命退下,凌香又来报贺兰皓煊来访。

要说她回来谁最高兴,应该当属贺兰皓煊。

她回宫连皇帝老子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罚禁足面壁,瑾妃也只是来看过她一次。只有贺兰皓煊,借着进宫商量政务之便,天天往她这边跑。

在对付皇后方面,李悦觉得跟贺兰皓煊他这个大哥是不冲突的,只要抓住皇后的把柄,以此威胁她停止所有对她的打击和政治行动就行,她并没有想要皇后的性命,并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知道,对一个人最有利的惩罚,不是要了她的性命,而是让她永远得不到她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其实李悦有些害怕,怕自己的心在这些宫廷的倾轧中变得冷漠,最后迷失了自己而不自知。等到她从桂舒那里得知一个惊天的秘密,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太过天真,有些事情,真的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离开贺嘉半年,回来最有怀念的感觉的,竟然是后*庭*欢里这间办公室。

房门被叩开,高挑的身影带着淡雅的清香飘进去。

念烟知道她想要安静,不会在这个时候找她,紫凝自己开了个歌舞坊,已经独立出去单干,会在她弹曲停歇的间隙来找她的,只有青痕。

“你的琴技退步了。”

这个琴痴,久违的第一句话就是批评她的技艺生疏,让李悦不禁莞尔。

“青冉最近还好吧?”

在少学的五年里,李悦在取得青痕的同意后,一直没有间断对青冉自闭症的治疗,离开贺嘉前,青冉已经认得青痕并叫他哥哥,李悦问他的一些问题,也能得到他简单的回应。

提到自己心爱的弟弟,青痕那凌驾于人上的霸气一下子变成柔得腻人的微笑,李悦曾为此怀疑他有恋弟情结。

“他很好,倒是你,离开半年,搞成这副样子,不知道的看到你还以为贺嘉在闹饥荒。”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我过几天去看看小青冉,可以吗?”

治疗青冉的五年里,她一直坚守咨询师和病患及病患家属的关系原则,和青痕保持着距离。

结果因为李悦这样的原则,反而让青痕慢慢地愿意接近她,对她的戒备日渐消减。

直到李悦说她要离开贺嘉,他才发现,原来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他去习惯一个人的存在。习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这位贺嘉国二皇子对自己的弟弟微笑,耐心地跟他说着话。有时候重复得他这个做人哥哥的都觉得厌烦,但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子永远都是保持那个亲和的笑容,用和第一次说出来一样的语调说着。最神奇的是他一开始并不看好的那种看起来很机械似的所谓的治疗方法居然在青冉身上起了作用,这让他从那时开始,对这位皇子的言行就变得很在意。

“你想去就去,以前都去过多少次了,现在还问。”

从来没有人能和他相处过后还想和他保持距离,他即使没有朱馞儒那么妖孽,但自信绝不输于他,二皇子和朱馞儒那么亲近,跟他居然能在这几年里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连去看青冉这种过去重复千多遍的事都要跟他报备,想起来就有点恼火。

除了弟弟青冉,他何曾对谁有过情绪,意识到这点的青痕暗暗心惊。

左佑把桂舒嬷嬷运出去,现在她应该回到宫里了。

她已经对桂舒下了暗示,她不会记得自己曾被绑走,还见过二皇子,她出宫的这两天一切如常,参加了侄子的婚礼,和亲友相聚了两天就按时回宫。

李悦知道她这个二皇子回宫皇后一定会更为紧张,只是没想到她会明目张胆到在大街之上行凶。

别了青痕,在离开后*庭*欢后,几个黑衣人伏击李悦,左佐和凌香两人四手,外加李悦这个放毒的对着当面冲过去的杀手撒一下**,才勉强抵挡得住。还好巡夜的巡城队及时发现,救了李悦几个。

今天从桂舒那里得到的信息她是没打算用的,但是现在看来,即使她不用,皇后还是不会放过她。可是如果用的话,大哥必然受到牵连,而且如果大哥注定无法继位的话,她很可能就会被瑾妃他们顺势推上位。撇开血缘关系,她始终觉得大哥是最适合的继位者,即使他并非皇帝亲生。

没错,李悦从桂舒那里得到的惊天秘密,就是贺兰皓煊并非贺嘉帝亲生儿子,她也没想到自己为了抓住皇后的把柄会得到这么惊人的秘密。但如果不利用那个把柄的话,她如何与皇后周旋?保护自己,保护身边一直跟随她的人呢?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四十一章 外派苦差

第三卷第一百四十一章 外派苦差

皇子遇刺,搁哪一国来说都是大事,在顺天府尹的亲自护送下,李悦被送到贺嘉帝和瑾妃面前,在场的包括皇后和仍在宫里商议国事的贺兰皓煊。

“刺客可有抓到?”

贺嘉帝见这个刚回来就出事的二儿子精神爽利地站在他面前,看着那跟自己没几分像却十足他**年轻时,甚至更胜她的面容,心里就唏嘘不已。

原以为送了个最调皮的老三上山去习武,剩下来的两个没什么可以担忧的,谁知道这个自小体弱多病的老2反而最会给他惹事。

上少学以来就小事不断,不是打了那家公子就是欺了哪位老师,还长期流连于烟花之地。要说他不学无术吧,他又能出口成章气晕太傅;要说他道德败坏吧,他又乐善好施重情义。常常下面呈上来的报告都是褒贬皆有,让他难以拿捏对这个二儿子的教育尺度。

有老大在,他也不指望老2能有多高的成就,隔段时间就听到他做的好事坏事,跟着或喜或怒,当然怒是最开始听到儿子劣迹的时候,到后来他也麻木了,甚至有些他还会觉得做得好。

像是打压那些目中无人的世家子弟,他平时不方便出面,老2倒好,仗着年幼看不惯就教训人,人家家长来到他这边哭诉,他就用小孩子打架别太较真,意思意思罚了老2一下,就把那家长打发了。

相比处理那些上门哭诉的小事,对老2的敲打让他一直兴致盎然,他身为一国的君主,每日政务繁忙,对着一群老古董说着重复多次的话,时不时听听老2编的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借口,纯粹把它当是一种消遣,尽管有时候被气得不行,但这孩子又让人舍不得真的责罚他,让他对他又爱又恨。

也就想着日子这么慢慢过去,顽劣的孩子长大了也会稳重起来,毕竟老2是个聪明人,谁知他居然给他来了一出逃婚戏,他居然敢逃婚!

贺嘉建国以来还没听说哪个皇子逃婚的,而他居然就开了皇子逃婚的先河,害他好一阵子在右相面前觉得很没面子,要不是后来右相千金又看上木大将军家的小子,老2回来他岂会只让他去面壁?就算不把他打包送到右相面前,也一定让两个孩子尽快成亲。

贺嘉帝尽管肚子里千回百转,面上还是平静无波,在场紧张的就只有即将任满光荣退休的顺天府尹了。

这位老顺天府尹正是李悦被绑到后*庭*欢时见过的那位,那次二、三皇子被绑事件让负责京畿安全的他在案子结束后仍然吓得多少个夜晚没睡好。

{文}好不容易今年最后一年,结果这位爷才回来没几天就出了这么件大事,看来这位爷不在都城的这半年他真的是松懈了。想二皇子在的时候,那些他名下的店面他都有特意加派人手巡防,就是那不能声张的相公馆也有他的人罩着,就怕皇子微服出访再出什么事。千防万防,挡得了些小虾小蟹,却没挡住这最致命的杀招,难道他的政治生涯会晚节不保?

{人}“启禀圣上,那些中了二皇子**的刺客醒来后知道被俘,即刻服毒自杀,臣等搜遍他们全身都没发现任何标记,刺客所用兵器上的商家徽号也被磨去,逃跑的犯人臣已下令封城,进行全城搜捕。”

{书}看老府尹抖得跟筛糠似的,贺嘉帝也不忍苛责他,只让他加紧搜查,就转向李悦,声色严厉地问道:“朕就该让你把这趟出去做过的事情罗列出来,说,又给朕惹些什么祸事回来?”

{屋}李悦今趟小试身手,还略为满意,对着贺嘉帝毕恭毕敬地回答:“儿臣回禀父皇,儿臣此次外出一直循规蹈矩,并无惹下祸事。”

贺嘉帝冷哼一声,“还说没有,如若你没惹下祸事,那刺客为何要杀你,定是你结下的仇怨。”

李悦睁着无辜的大眼,说:“父皇,儿臣实在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兴许,刺客认错人了也不一定呢?”

没有真凭实据,她怎么可能说出怀疑的对象来,空口白话,到时还要被人反咬一口。

“二弟,你再想想,或者有什么遗漏,胆敢行刺皇子,而且在大街上公然行刺,这些刺客非常危险。”

知道贺兰皓煊是关心她,总不能跟他说,她怀疑他老妈是幕后指使吧。

“皓炎知道这些刺客穷凶极恶,放走他们不仅可能再次行凶,更有可能危及百姓,但我真的没有任何头绪。”

李悦一句得体的话却换来贺嘉帝的斥责,“你还知道百姓,原来你还当自己是皇子,我以为你逃出去就不想回来了,你给朕说说,有哪个皇子会离家出走,真是太不像话了,不像话!”

说到李悦的落跑,皇帝陛下就想到那些无能的属下,居然追踪不到老2的行踪,实在是有损皇家侍卫的称号。耗时半年才有消息传来说在百越有个跟老2相似的人出现,等他要派人去找的时候,老2已经自己回来了。

这么凑巧的事让皇帝陛下不得不怀疑他这第二儿子是不是算好了时间,专门整他老子的,想到这点,习惯俯视所有人的皇帝陛下心里就不爽。

“陛下息怒,炎儿还小,心性未定……”

瑾妃的话被皇后打断,“妹妹说的没错,炎儿还小,但是他小小年纪便已经能带着四个近侍离宫半年之久,还安然回来,这已足见他能独当一面,姐姐知道妹妹爱儿心切,可是也别忽视他的能力。”

李悦知道皇后开口准没好事,安静地听她接下来的话。

“皇上,我倒想到一个让皓炎将功补过的好主意,一来可以证明他的实力,二来也可以让他帮妹妹回去探望久违的家人,三来让皓炎担些责任,也让他知道自己作为皇子身负的重担,多少为煊儿分担些。”

贺嘉帝若有所思地说:“你是说让他出使昆吾贺新皇登基之事?”

皇后点头,瑾妃却拼命摇头,“皇上,炎儿刚被那来历不明的刺客伏击过,这会派他外出,不是让他目标暴露处境危险吗?再说出使之事关系重大,还请皇上三思。”

贺兰皓煊在这事上也不赞成他老**提议,附和瑾妃说:“儿臣也觉得二弟尚年幼,要外出磨炼的话,再过几年不迟。”

皇后对这个儿子各方面都满意,只是在兄弟情义方面看得太重,不过她不会和儿子在这个问题上多争执,她只是起个头,明日朝会上自会有人再推多几把。

“此事容后再议,现在夜已深了,各自退下吧。”

皇帝说以后再说,但李悦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最后还是会落到她身上。

要是以前,听到有外派这等美差,她肯定是忙不迭地争着去,但现在美差变苦差,她可以想象路上有多少杀手等着她,前路满荆棘啊!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四十二章 除掉抹布

第三卷第一百四十二章 除掉抹布

李悦被顺天府尹护送途中就想贺嘉帝肯定会罚她抄写圣贤书什么的。因为她在禁足期间私逃出宫,结果皇帝不但没责怪,连皇后那个整天盯着她的人也没提,这就让她觉得奇怪非常。

思来想去,她只为皇后想到一条理由,那就是只有她自己私自离宫,皇后的人才有机会下手,那她不提也就在情理之中,还能让皇帝感到她这个皇后对小辈的宽容。至于皇帝,她还是猜不透帝王心思。

贺兰皓煊嘱咐了李悦几句就赶着回府,看着他和左相千金依然那么鹣鲽情深,李悦看着也替他们高兴。

无论如何,老大的身世秘密不能让他知道,即使他的生父也是位高权重的人,且不说那是欺君之罪,单就个人情感而言,自己曾经所有的一切,一下子变得都不是属于自己的,那种感觉肯定不好受。而且看得出来老大对贺嘉帝的感情应该是三个“儿子”中最深的,她不希望老大要面对那么痛苦的事情。

暂时想不到计策,只好以静制动。兵来将挡了。

李悦并没有和瑾妃一路,而是刻意走在前面绕小路避开她,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让别有用心的人说他们母子相处和睦。

这么些年来,她都很小心地提防着被人说这一点。在他们这些“皇子”年幼的时候,有心人只会看重他们母妃的意愿,而皇子只是他们手中的筹码,但随着皇子的成长,很多事情都是需要遵照皇子的意愿进行,皇子和他们母妃间的轻重比例就调换了过来。

如果她经常和瑾妃唱反调的话,那瑾妃的意愿便不能被视作是代表她的意愿,那些要站队的人自然会重新掂量掂量,所以她是在有意地削弱瑾妃的势力。但皇后对她这样的打压,又让她产生怀疑,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太过压制瑾妃这边,是不是因为她的牵制才导致皇后越来越猖狂。

“爷,瑾妃娘娘让碧香来传话,说让您明天得空过去她那边。”

左佐在身后禀报,对于二皇子母子俩的关系,他知道爷的用意,但面对皇后党越来越猖狂的攻势,他都开始替自己的主子担心。

“爷,现在形势这么严峻,您是不是该和瑾妃娘娘商量一下?”

“嗯,今晚我好好想想。左佐,这边是不是有一条小径可以抄到翠玉潭那里?”

贺嘉皇宫因为是依山而建,宫里许多景色本来就是山上原有的自然景观。李悦对这些是百看不厌,以前皓鸢还没上山学艺的时候,他们哥几个偶尔会挑些僻静的小径去探险,因为贺嘉皇宫实在很大,有许多小径还是不为人知的,他们哥仨还曾比赛过谁能发现通往自己母妃寝宫的秘道。

老三贺兰皓鸢那个整天满皇宫里钻的小家伙在她提议的时候就说他早就发现了好几条能通往她母妃寝宫的密径,还很正经地跟两位哥哥传授发现密径的诀窍。

然后她和贺兰皓煊在老三的“指导”下,果真各自发现了通往皇后的坤宁宫和瑾妃的嘉宁宫的密径。

她记得在翠玉潭那里有一条小径,老三跟她说过,也可以通到嘉宁宫。

李悦心里还惦记着抹布这个无间道的事,没搞出个子丑卯已来,心里总是不踏实。这个身为瑾妃的陪嫁丫鬟,却背着瑾妃下毒意图谋害她。

要说她是皇后安排的暗桩,她明明掌握着她是女扮男装这个能一举把瑾妃打入地狱的致命点,又知情不报。用人不疑,她不会怀疑凌香骗她,抹布这么做肯定有她自己的目的,这个目的是什么呢?

本想让左佐先回去,她和习惯了做窃听工作的左佑去老三说的那条密径看看,后来想想还是两个都带上,虽说她是潜伏去暗访。还是小心为上。

依着记忆找到老三告诉他的那个秘密入口,李悦和左氏兄弟就着天上的月光,顺着并不明显的小道,一路拨叶砍枝地来到出口。

在被枝叶藤蔓缠结住的出口,三人并没有急着出去,熟手工左佑站在最前,示意他们噤声别动,自己附耳倾听外面有没有声音,没有听到响动,把一些细枝幼条小心地用小刀割断,再在那树藤假壁上上拨拨下捅捅,一番捣腾,还真给他找到能看到外面的小孔眼。

左佑兴奋地让李悦过去看,李悦透过那孔一看,好家伙,居然是瑾妃宫里宫娥们住的地方。

那些不用当值的宫娥们在外面说笑嬉戏,完全没有受到气温的影响。

十分意外的是李悦居然看到平时总跟在瑾妃身边的抹布,她居然独自坐在回廊处,也没像平常她看到的那样,除了瑾妃,对任何人都严厉苛责,所到之处,宫娥内侍们都噤若寒蝉。现在的她像只离群的孤鸟,只愿呆在自己的世界里,屏蔽外界的纷扰。

看着那么坐着的抹布,李悦有种奇怪的感觉,聚焦点在她和说笑的宫女间不断来回逡巡对比,终于知道抹布是什么地方让她觉得奇怪了——是她的坐姿。

双腿横搁在回廊上,一脚曲起一脚伸直。这个坐姿在另一群都是夹紧了双腿,脚尖点地的保持着含蓄的标准坐姿的宫娥对比下看起来尤为豪放。

抹布从小就伺候着瑾妃,礼仪各方面理应早已养成习惯,无论人前人后,这些自小就训练出来的礼仪是不容易改变的,但看此刻她坐的那么自在随意,就让李悦心里打了个大问号。

原来抹布也不是时刻都跟在瑾妃身边,李悦过后让水香偷偷去了解抹布当值的时间才知道,她比她想象中要清闲得多。每天只要早上替瑾妃安排好她的日常所需,然后晚上再去听主子隔天有什么安排,第二天再帮她打点,其余时间抹布都可以自由分配,除非瑾妃外出或有特别的事情找她,不然她每天就只需要在瑾妃跟前露两次面就行。

不查不知道,她还以为抹布和桂舒一样,随时跟在自己主子身边。

为了证实自己的初步猜想,李悦揪着时间就去那个秘密出口,通过那小孔寻找抹布的身影。

左佐开始不知道李悦的意图,还以为自己主子忽然对宫娥感兴趣,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心,既希望主子的取向能和普通人一样,又担心主子太过沉迷,变成个偷窥狂。

在李悦观察出结果的时候。贺嘉帝那边也有了旨意下来,确定由她出任往昆吾的友好使节,去庆贺新皇登基。

“母妃,孩儿有事启禀。”

李悦带着左氏兄弟和二香从她小时候发现的秘道去到瑾妃寝宫,她不想让抹布知道她来找瑾妃。

一见面,她就开门见山,直接禀明了瑾妃,说她怀疑抹布是皇后那边的人,瑾妃自然不信,但李悦胸有成竹地鼓动她,说如果是误解。那也能证明抹布的清白,她只希望瑾妃不要阻拦下面她要做的事情,如果抹布是真的,她不会伤害嬷嬷一根毫毛。

看着早有主见的“儿子”,瑾妃无法对着那只坚定的眼睛说“不”,唯有答应下来。

以抹布的武力值,要对付他需左氏兄弟加二香再加若干侍卫,多人联手方有胜算。这时候就要借助外力,她所指的外力不是借外援。

如果说要武力相拼的话,她的外援也就只有左竹苓一个,莫说当下是皇后密切盯梢的时候,一有生人进出皇宫很容易就被发现;就是通知了左竹苓再他赶到,她也没这个时间。自百越回来后,左竹苓在进贺嘉前就跟他们分开,现在他人在不在国内都不一定。

怎么办呢?当然是借用她能动用的有用资源,比如说铁笼子、铁链子,甚至还有捕兽器,还有所有她有的**毒药。

把机关都安装完毕,瑾妃命人召抹布过来。

抹布进得门来,见李悦难得地出现在瑾妃宫里,甚觉意外,面上仍然看不出表情变化,只是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她的紧张,这一点细微的动作没逃过李悦的眼睛。

“难得炎儿过来和我聊聊,就想着让嬷嬷也一起过来。这是炎儿亲自做的点心,叫蛋挞,甜而不腻甚是可口,嬷嬷你也尝一个。”

瑾妃照着李悦给她的剧本走,表情倒无异常,李悦不禁在心里感叹这贵妃娘娘果然是老戏骨,诱人吃个下了料的点心都说得这么自然。

抹布看着那李悦精心烤制的黄澄澄的蛋挞,谢了瑾妃的赏,还真不客气地吃起来。

李悦看他一口就解决掉一个,说:“嬷嬷胃口不错,不如吃多一个?”

抹布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和嘴角,这才说:“这蛋挞虽好吃。但加了**的蛋挞可不是人人都有口福的,奴婢谢过……”

在抹布有条不紊开口的时候,李悦就知道他已经识破了她的计谋,没等抹布说完,她将早已准备好的莫道不**对准了他的脸,当面全数撒过去,一点没浪费。

在她出使前,她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除掉抹布,解除掉后面可能给她带来的隐患。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四十三章 出使昆吾

第三卷第一百四十三章 出使昆吾

在蛋挞里面放的只是饵,用来麻痹假抹布,让他低估她的能力,现在撒的才是她的得意之作。

中了莫道不**的假抹布身上顷刻变得无力,早隐藏在两侧的左氏兄弟跳出来用铁链快速把他锁住。

“炎儿,你往嬷嬷脸上撒了什么东西?快让他们住手,你不是说要对质吗?现在嬷嬷人在这里,你问便是。”

瑾妃见假抹布被李悦的人用铁链捆住,这会又于心不忍。

“母妃,孩儿只是有些疑惑想请您或嬷嬷来解答一下,在得到答案前,这么做相对安全些。”

但见抹布依然是那张没有太多波动的脸,对自己的处境一点也不忧心,只是在挣扎的时候出了不少汗。

李悦无所谓地耸耸肩,继续对瑾妃说:“母妃这么着急,孩儿也不多说废话了,只想问母妃,您见过女子有那么大的手手和脚吗?”

瑾妃从来没怀疑过抹布,李悦这时候问出这个问题,她只道抹布体格比普通女子要大,并不稀奇。

接到李悦的眼神,左佐一把抹布的领子扯开,瑾妃见到他的动作,还来不及喝止左佐粗鲁的举动,就被那领子下露出来的东西吓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男子的喉结又作何解释?或者嬷嬷可以说自己天生异相,人家女子没有的偏偏你都有?”

李悦说着,还故意瞄了瞄假抹布的下身,笑容里是绝对的挑衅。

假抹布嘴角裂开来,居然笑了,这是李悦第一次看见这张脸笑的样子,没想过他在被压制的情况下还笑得出来,李悦心中暗暗警惕。

同样的脸,从未见过的表情,发出来的声音已经换成一个男子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还挺好听。

“我不介意你来给我验验。”

假抹布丝毫没有身处劣势的自觉,仍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还有心情回应李悦的挑衅,要不是他身上的铁链,根本看不出他有半点不自在,演技果然高超。

李悦回他一笑,看着他的发际线,试图找出那接缝的地方,伸手摸上那张假脸,手下的触感和人真实的皮肤一般无二。

“可惜我好像对你这张人皮面具更有兴趣。”

“噢?你还真识货,这可是真品,我每天都细心保养它的。”

瑾妃看着那陪伴了她二、三十年岁月的人突然用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表情说着奇怪的话,感觉毛骨悚然,而自己的亲骨肉还和那个人靠得那么近!这个想法让瑾妃尖叫了起来,喊来了侍卫还不停让李悦离他远点。

“娘娘,您就这么对奴婢吗?这么多年的服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些传来递往的日子,难道您都忘了吗?”

假抹布忽然又换回了女声,表情悲怆。

瑾妃却害怕极了,连声叫着侍卫押假抹布下去,被李悦出声制止。

“慢着,我还有话要问他。”

李悦看着这个她穿过来后,给她许多在过去二十四年中都没有过的体验的人。他是第一个让她感觉到生命有危险的人,第一个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的疼痛的人,第一个让她感到屈辱的人。当然后来她也整过他,这么想着,发现自己对他的感觉还是蛮特别的。

“你还欠着我两件事,一直没机会让你兑现,乘你还顶着这张脸皮,帮我实现一个,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吧?”

假抹布笑着说:“就算没有顶着这张皮,我也不会和你计较这一两件事。”

没想到假抹布这么慷慨,李悦也就不客气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接下来我问你的事情可不算在那两件事里面,告诉我怎么解我身上的毒?”

“炎儿,你在说什么?什么毒?”

瑾妃此刻的表现让李悦还是相信虎毒不食子的,示意瑾妃稍安勿躁,她静待假抹布的回答。

“要我说没问题,不过要劳二皇子帮我个忙。”

假抹布话音刚落,突然发功把铁链撑断,同时弹开抓着他的左氏兄弟,再一把勾住李悦把她带进怀里。

转眼间就换了个位置,李悦看着对面吓得花容失色的瑾妃,感受着背后那起伏微小的胸部,倒不是特别紧张,尽管她的脖子被假抹布的大手钳住。

“都别过来。”

以前只知道抹布比较粗壮,现在近身这么站着才发现,她还没到这人的下巴。这么高大的人,扁平的胸部和厚大的手脚,没有怀疑是男扮女装也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再次证明首因效应的作用。

左氏兄弟心里懊悔自己的大意,不得不听从假抹布的指示,不停往后退。

瑾妃也叫围上去的侍卫退散开去,全场最放松的,反而是站在中间的两个人。

慢慢往宫门处退去,假抹布不用再假装几十岁老妇人,带着李悦的步履都轻盈起来。

“有没有想过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落网,就是可惜我的捕兽器还没派上用场。”

两人跟朋友聊天似地对答,假抹布看不到被他困在怀里的人儿的表情,但听到她从容的声音,好像他现在做的事都在她的预料当中。

“你确实是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忍气吞声的小孩子,不,应该说,从你那次摔伤失忆后,你就不再是以前那个贺兰皓炎了。我还挺怀念你以前看着我那双惶恐的眼睛,看着就让我满足。”

大哥,你果然有虐待狂倾向,从别人对自己的恐惧中得到快感,肯定是在宫里憋久了,憋成变态。

“那真是对不住了,现在的我满足不了你。”

李悦听见她头顶上一声轻笑,“可是你想让我满足你,不是吗?”

眼见他们已经退到宫门边,外面嘉宁宫外的侍卫还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现在是假抹布离开的最佳时机,李悦不得不撇开对前面两句对话的颜色联想,直接问他:“那你是否愿意告诉我答案呢?”

“我怕你把我忘了,下次见面再告诉你。作为感谢你让我不用继续带着那个假面的谢礼,我赠你一句话,你会后悔揭穿了我的。”

假抹布说完,一把将李悦推开,跳到宫门上,却没立即逃逸,而是在那上面朝里面喊话:“你不问我叫什么吗?”

话一出口,假抹布就觉得自己像个小男孩一样,恋恋不舍地要对方记住他。

“今晚天上会有个圆月,月圆之夜,只要再遇上,我会认出你的。”

李悦给了句莫名其妙的回答,和假抹布隔空相望,她的那只晶莹的眼珠印在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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