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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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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骆霖又是那招无敌箍颈钻头手,箍住李悦的头就在额头上面转圈。

“先说出来特意配合的反应没蒙在鼓里的那么自然嘛!”

“即墨老弟,小悦这颗脑袋里装着那么多东西,你可不能随便敲。”

扶风耀才出来帮李悦,即墨骆霖和他一阵说笑,一直笼罩在众人头上的低压消散不少。

“走,我们回你那去。”

即墨骆霖夹着李悦想都没想就要带她离开,在他开口的同时,白羽辰也同声说:“我送悦回去吧。”

听着两个声音在同时说话,眼前看到的是扶风月那张才有点阳光的脸又乌云密布了起来,气氛尴尬,李悦在两道超强目光中哀叹着,似乎看到在电光中,两人正式对立。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二章 最浪漫的kiss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二章 最浪漫的kiss

“骆大哥,我和我师父还要研究那些受伤儿童的事。先不回去了。白……城主,麻烦你让厨房送点吃的过来,我和师父可能会呆的比较晚。”

“不如大家一起去用餐好了,李兄身体不好更要注意饮食,不能随便对付。”

泫阳再次帮李悦解困,收到李悦一记感激的目光。

于是,没吃晚饭的众人除开风扬和扶风月,一起去往饭厅吃饭。李悦匆匆用过,就拉了左竹苓离开,留下个匆忙的背影。

接下来的时间,李悦都忙着帮寻回的失踪儿童诊断,生理受伤的交给左竹苓和他的临时助手水香,心理受伤的她就要给他们建立档案做心理辅导,严重的还要给他们做心理治疗。

通过顺利救出失踪儿童这事,李悦成为百越家喻户晓的人物,连带的,醉花阴的生意也比原来更加红火,天天爆满,从开门到关门,时时客人盈门。

于是李悦也乘势开多两家醉花阴分店,小金玉伤势未复原。所以她将事情全权交给式寒跟进。

那间最初拨出来给李悦询问和查看受害儿童伤势的房间自那之后,就一直延续它的用途,成了李悦的临时诊所。

每日两点一线的生活,来回于住处和小型临时诊所,她过得倒挺充实,如果不用再接受两个人目光的深情注视,她想她还可以过得更好。

“徒儿啊,你刚刚那样叫那小孩放松是什么名堂,怎么他睡醒后好像好很多的样子?”

左竹苓啪一下打开门,看着李悦的脸瞬间开出朵不是特别悦目的花,讨好地问李悦。

李悦埋头在给刚刚接受治疗的小孩做病情记录,头也不抬地说:“师父,你又在隔壁偷看了。”

左竹苓不满她用偷看这个词,纠正说:“我这叫观摩,别说偷看那么难听嘛。”

做完记录,李悦伸了个懒腰,笑着问左竹苓,“告诉你可以,不过你都没答应帮我研究那个药。”

他现在知道他这个徒弟,当她笑得越发清澈的时候,她脑子里想的越没好事。

“其他都好商量,唯独这个不行,想我堂堂药圣,怎可研究这种药,让世人知道了岂不有损我的英明。”

李悦勾着左竹苓的手,拉了他一起到屋外呼吸新鲜空气,她已经在里面呆了一上午了。

师徒二人在花圃前面小声嘀咕。门外的左氏兄弟看他们俩那亲密的举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们从小到大都没和父亲这么亲热过,说是说爷拜了父亲为师,但说到底,他们二人认识的时间不长,父亲向来又少于人交往,怎么就能比他们这两个正宗的儿子还亲呢?

“师父啊,这您老人家就多虑了,您也知道我绝对不会让别人识破我的真身,那又何来的让别人知道你研发的那种药呢?再说,您不知道,那药的功能在广大的妇女同胞中眼中可是福音啊!能解救多少自卑少女失宠主妇,拯救多少无爱家庭嫌妻浪子。我知道您不在乎这些,不过您这么推托,让我实在不得不怀疑您是不是没有办法研制出来。”

想知道李悦费尽唇舌要说服左竹苓研制的药是什么?还不就是女性的特征问题。在李悦问清左竹苓解毒之后能否发育成玲珑有致的身材时,左竹苓的回答是:没中毒的女子中都有面板身材,这个是个人生长的问题,他只负责解毒,不包括帮胸部发酵。

现在想起左竹苓那句独具创意的话李悦都想笑,在得知就算解了毒也不一定就能发育后。李悦就开始磨左竹苓了,她才刚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学医学入门,还要给孩子们辅导,根本就不可能研究那个丰胸药。

“你不需要用激将法,你现在的样子都不用担心将来娶不到相公,那白羽辰和扶风月不是为了你两人都瞧对方不顺眼吗?我看那两个小子都不错,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那两个儿子也不错,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给你随便挑一个,要不两个都要也成,不过得把我想学的都教给我。”

这是一个父亲应该说的话吗?随便就把儿子一生的幸福拱手给她,李悦有些同情左佑他们,不禁回头望了望在诊所门口站岗的二人。

被李悦那么一瞟,左氏兄弟同时打了个冷战,不知道前面那两人在说什么,心里不禁开始祈祷厄运远离。

“您错了,自母妃把他们拨给我那天起,他们就是我的人了。反正徒儿我就一个条件,您老人家斟酌吧。”

说完,李悦带着左氏兄弟仰首挺胸地离开,留下左竹苓郁闷地犹豫着。

“要见上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啊。”

李悦回到住处,就看见小金玉在凌香的搀扶下在小院门口候着她,心情一阵激荡。

“天气这么热,你怎么出来了。”

快走几步上去扶住小金玉,没有趁机揩油,李悦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不要再陷下去。

“听说快要刮台风了,这几天都会很热,你要特别小心。想锻炼让凌香陪你在屋里走走就好,没事别出去哦。”

扶小金玉回房,让他坐卧在床上,探了探他的额头,像模像样地给他把脉,问了凌香是不是到喝药时间,让他去端药顺便把左竹苓新开的药方拿给她看。

“看来爷跟着左前辈学药,进展神速,能请得药圣下山,爷真不简单。”

“我只是投其所好,告诉他,整天躲在深山里不问世事,都不知道世间出了一种奇毒,叫他想知道就来找我,如此而已。”

说到这,看着小金玉那还没恢复的苍白脸色,李悦说:“骆大哥说靖哥已经把我中毒之事告诉你,要你管着醉花阴和货运,还要为**心,真是难为你了。”

李悦双手交握,防止自己的手不自觉抚上那张让她牵挂的脸。

“是我应该做的。”

不想再听到小金玉说保护她是理所应当之类的话,李悦决定转移话题。

“看到我头上的簪子了吗?害你中毒那个盒子打开了,里面还有一小盒子。小盒子里面就是这支发簪。”

低下头给小金玉看差点害他连命都没有的东西,没想小金玉伸手就摸上头顶的发髻。从来都是她吃他豆腐,印象中他还没这样主动过。李悦心里一个激动,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我可以,摸一下发簪吗?”

小金玉的请求无疑给李悦当头浇下盆冷水,因为她的头是低着的,不知道小金玉说这话时的表情,但他迟疑的声音让李悦想象他是想借着摸那簪子感受贺兰靖的存在。

请注意,她用的是感性想象而不是理性推测,因为一代入自己的情感,她就无法正常分析了。

对此。李悦给出的理由是,第一次心动,这是难免的。

小金玉一双剪水瞳眸望着李悦头上那根通体漆黑,造型简单打磨细致的发簪,顶端的小菱形摸上去手感光滑细腻,是上好的黑玉石料打造而成。

“世子的玲珑阁出品向以华丽精美、造型独特、做工精巧著称,这支看似简单的簪子,其实很考究做工师傅的功力,一个不小心就会损坏掉,简洁的造型必定是世子为你专门打造的。”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要来抢这么一根簪子呢?不,应该说抢那个盒子呢?”

她和靖的信息往来一向很隐秘,而且自从靖离开贺嘉,他们也没谈论过什么机密事件,是什么让那些神秘人盯上了那个盒子?

许是担心李悦低头低得脖子发酸,小金玉双手捧起李悦的脸,把她的头抬起来。

“那些人许是蔺家家臣……”

脸被小金玉双手轻轻托着,李悦觉得她的小心脏速度快得像要冲出胸膛,破门而出,幸好凌香端来药汤,救了她。

李悦急急打断他的话,“药来了,先趁热把药喝了吧。”

小金玉看着她快速接过凌香端来的药,再快速递到他手里,看着那碗药汤,不知在想什么。

“爷,水香姐刚说白城主要安置那些受害儿童的家属在城里住下,想听听您的意见,邀您下午过去他书房商议。”

“嗯,我知道了。”

即使被她拒绝,白羽辰还是借着各种名义和她见面,而扶风月也会经常出现在她经过的路上,不过比起白羽辰的积极攻势,他对她的冷嘲热讽就显得幼稚多了。

李悦看小金玉把药喝下就准备离开,却被叫住。

“凌香,帮我去拿点蜜饯来好吗?这药有点苦。”

自小金玉负伤,李悦就让凌香专门负责他的看护工作,看起来小金玉对凌香的工作还是满意的。

“这段日子你躲着我。是因为他们吗?”

“嗯?”

小金玉突然冒出这句话,让李悦有点措手不及。

他感觉得到她在躲他?她承认自己把每天的时间安排得密密麻麻,除白羽辰和扶风月外,有一部分也是要避开和小金玉碰面的机会。只是,为什么他会认为她是因为他们才躲着他?这个逻辑有点怪。

“他们,白城主和扶风月,我在这里呆的这些天,经常听到你去见白城主,不然就是听到水香抱怨你和扶风月耍花枪。”

她是去见白羽辰没错,不过她那是被迫的,而扶风月总是找她茬,那叫耍花枪?可是为什么玉玉会认为是跟他有关?难道他吃醋了?她还是别想太多吧,玉玉吃醋最多也就是因为他为了保护那盒子拼了小命,她却和其他男人看似打得火热。

“爷,玉玉有事禀报。”

收敛心神让自己别胡思乱想,听到小金玉有事禀报,李悦很自然地身子往前做倾听状,结果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做梦都没想到的,玉玉居然微倾着头,送上他的香吻,这是她一直认为最浪漫的kiss姿势。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夜被害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夜被害

谁捧起花的脸庞。让岁月美的黯然神伤。

在小金玉的脸离得越来越近的时候,李悦脑子里突然想起徐志摩的这句诗。

小金玉一手支撑着上身的重量,对着李悦的唇就靠了上去,眼睛半合,长长的睫毛盖住那总含着水光的明眸,带着丝迷离,有种说不出的媚。

两唇相接,对方那棉花糖般柔软的唇瓣让李悦很不争气地一颤,身上的气力就像是被他吸走了,找不到躲开的力气,连带着牙关一起失守。

他带着药味的舌头轻易进到李悦嘴里,摩挲着她馨香的小舌,绕着她打转,陪伴了他这数日的药味大举入侵,充斥在李悦口中。那残留在口腔中的药汤原该是苦的,但她却觉得那味道甘美之极,所谓的药香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闭上眼睛,只知道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片艳潋的水光,自己又再次溺了下去。

待两人双唇分开,李悦喘完气。凌香正好拿了蜜饯回来。

“公子,你要的蜜饯。”

“不用了,原来综合一下的感觉会比吃了蜜饯还甜。”

从没听过小金玉说什么甜言蜜语,这么意有所指的一句,轰一下,李悦当即觉得被一颗甜蜜炸弹打中,她都不知道这轻飘飘的一句对她会这么有杀伤力,果然这话从自己在意的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不一样。

“你休息下,我晚点再来看你。”

李悦不敢看小金玉,但知道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晕乎乎地起身离开床沿,结果腿一软,差点没摔下去,幸好小金玉及时拉住她。

“小心。”

“爷,您怎么了?”

凌香急忙帮着扶住李悦,第一个想法是:爷不会又毒发了吧?

不敢看小金玉此时是什么表情,李悦咬着小银牙说:“脚,麻了。”

听到小金玉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只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爷,我给您揉揉。”

“不用,快好了,缓一缓就行。”

李悦手握成拳,不停敲打那只发麻的脚,心里暗暗骂着它太不给自己争气,怎么可以在这时候让玉玉看到她这么囧呢。

没等麻痹感全部退散,李悦就急着离开。

“爷,您再坐坐吧,公子您帮忙劝劝爷吧。”

凌香扶着李悦边劝她。没听见李悦在心里埋怨他不懂看个眉高眼低的,不过也正是这样,他才是凌香。

“没关系,你扶我过去就行,别忘了,我以前还试过两条腿都不能走路呢。”

小金玉看着那个倔强的身影渐行渐远,脸上的笑意褪去,若有所思地抚着自己的双唇。

还没进屋就碰上水香,水香见李悦被凌香扶着回来,也是吓了一跳。

“爷?您又没准时吃药了?”

和凌香一样,水香最先想到的就是李悦忘了服药,又毒发了。

李悦不客气地给了水香一暴栗,说:“说好话,爷我好得很,只是脚麻了,让凌香扶我回来而已。”

水香摸着额头做了个鬼脸,只要爷不是毒发,敲她一百下也没关系。

“爷,白城主和泫先生带了位客人来,我正想去请您回来呢!”

一想到白羽辰李悦就头痛,不是说今晚给他意见的吗?她还打算写份意见书给他。这样就可以不用跟他面对面了,结果他倒提前来了。

白羽辰和泫阳带过来的客人,会是谁呢?

“水香,你看我的衣服还整齐吧?”

整理了下仪容,确定不会被看出她之前做了什么,才放心进去。

“爷,您不用紧张,有外人在,白城主不会怎么样的。”

连水香都看得出她的紧张,其实她也不是紧张,就是有些心虚,连她自己都解释不了这种现象。被白羽辰撞见她和扶风月一起,或者被扶风月撞见她和白羽辰一起,现在再加上个玉玉。

可是玉玉不一样啊,她喜欢玉玉,那为啥她会心虚?又不是在**,难道她骨子里就是这么不磊落的人?还是其实她对白羽辰他们的追求也不是特别抗拒?她不会是这么用情不专的人吧?还有,玉玉的一个kiss就让她把要保持距离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连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李兄,我来介绍下,这位是……”

那个坐在泫阳旁边的男子穿着黑色神父服,李悦一看就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当对方伸出手的时候,她很自然地回握过去。

“Nice to meet you!”

“Nice to meet you; too!”

泫阳激动地说:“静初,我说的对不对,李兄就是神语者。”

她就知道这位神父的到来和之前泫阳说的神语者有关,尽管她已经解释过她不是,但泫阳还是把他青梅竹马的现任大巫师找了来。大巫师在百越地位超然,所以白羽辰陪同前来也是合情合理。

这的人是不是都特别懒得想名字,进出?左竹苓的两儿子叫左右。这三人凑一起就变成进出左右。

估计被人误会得多,大巫师静初颌首跟李悦解释道:“不是出入的进出,是让心灵安静回归到最初的静初。”

这位大巫师平静的脸上透出稳重,和泫阳站一起,倒像长辈。

“好有禅意的名字。”

听到李悦的夸奖,静初也只是淡然一笑。

“静初听说了李公子的善行,同为百越的一份子,过来希望也能尽一份绵力。同时也想向公子请教一些事情,还望公子赐教。”

以为大巫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看着眼前和想象不符的男子,李悦爽快地说:“悦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既然要她帮忙,那就不如先帮她个忙。

“静初兄来得正是时候,白城主才说想要安置受害的家庭在城里居住,我只能把小孩目前的心理状况及一些注意事项列出来,但居住的话关系到具体的生活习惯和习俗,我想静初兄和泫阳兄应该比我更了解。”

泫阳听说白羽辰要安置诱拐案的受害家庭,直说会全力配合,还说可以请白羽辰把他的打算告诉他们,然后由他们,包括李悦,给他提个综合性意见。

李悦心里偷笑,在泫阳他们的全程参与之下,白羽辰也就大大减少了和她独处的机会。不意外地,她看到白羽辰摸了摸鼻子的小动作,那表示他要说的话是口不对心的。

“如此有劳二位了。”

没有达到目的,白羽辰败兴而归,留下泫阳和静初二人。

一个阴影,看着白羽辰离开,仍站在树荫处,盯着李悦的院子,五个手指抓着树干,抓得五指泛白。

“二位还有话未说完吧,但说无妨。”

没有了白羽辰那时时粘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坐也坐得舒服些。

静初也不拐弯抹角,说:“我听泫阳说了李公子的事迹,相信李公子的为人,所以静初也不怕把只有泫族族长和大巫师才知道的秘密告知李公子,相信公子定会代为保密。其实,我泫族由于历任大巫师都是从上一任大巫师那习得神语,即使有神文字为依据,但天长日久,人的记忆也会消退,一任任大巫师接替下来,神语传到我这一任已是支离破碎,神文字更是难以辨认,李公子即会神语,能否教授静初,好让静初重新把我泫族的传统发扬下去。”

“没问题。”

静初来之前想好大段大段的说辞,准备这位李公子不答应的话再慢慢与他说道理,现在只说了第一段他就答应了,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她在被泫阳指出她是神语者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打算,对方答不答应她是没差,听起来对方比她更有需要。

静初回过神来,表情慎重地说:“公子请说。”

“一、别把我可能是神语者的事对外公布。”

李悦第一个条件提出来,泫阳就脸有愧色,静初则面有难色。

“这个要求不难办到吧。”

他们的表情让李悦不解,她这个要求不过分,她只是不想自己头上顶着个容易引人注目的光环,与泫阳他们并无损害。

“李兄,我并不是故意的,只是李兄是神语者这件事,这里大部分人都已经知晓,所以……”

他也奇怪,他没有和其他人说起这事,怎么外面就人尽皆知了?不过断定李兄是神语者这事确实是他起的头,李兄似乎很抗拒这个头衔,所以他理应道歉。

“既然已成定局,那这第一个条件就跳过吧。第二个条件是,我想看最先开始传授你们神语那位先贤的遗物,比如他的手记之类的。”

她想看看。至少知道那个曾和她一样到过这个世界的人是哪个年代的,来自哪个国家,在这里都经历过什么事情,最后他是留下来还是离开了。

“这个……”

静初迟疑地和泫阳对望,难色不改。

这个又不行?不可能没有遗物才对,不会这么小家子气不让她看吧,她要教给他们的可是一门语言,总要给她看点什么满足一下她吧。

李悦也不说话,悠闲地等面前两人用眼神商量出个结论来。

“我们的法典除了大巫师本人,就算是族长,未经大巫师同意也不能随意翻看。”

法典?从被他们奉为神语的语言和泫阳为玉玉祈福的形式看,能称得上法典的,就只有那一本了。

“你所说的法典,就是《New Testament》吧。”

“静初不懂李公子说的是何意?”

李悦让水香拿来纸笔,把那两个单词写在纸上,“我说的是那法典的名字,写出来应该是这样,或者和这个差不多的字体,封面应该有。叫《新约圣经》。”

如果穿过来的是个外国人,不知道圣经的中文翻译是不足为奇。

静初听李悦不仅能说出他们奉为经典的法典书名,还能写出来,无法不震惊。

而带给城主府内诸人更为震惊的一件事,是滕四和三个诱拐犯一夜间在牢里被人杀害。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四章 格式塔疗法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四章 格式塔疗法

“早啊,骆大哥。府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今天一路走来多了那么多铁卫把守?”

今天李悦扎了条高高的马尾,中间依然用贺兰靖送她的那根簪子,现在那簪子已经是她天天佩戴的发饰。穿了件上下分开的低胸百越服装,脖子绑着让水香特别缝制的和衣服同一料子的细“脖带”遮住喉咙,腰部不像当地的小伙子那样露出一截肌肤,而是扎了一条长长的布腰带,显得腰部更加盈盈不可一握。

“昨晚上滕四和胖年他们在牢里被杀了,风扬正在调查,辰担心贼人还留在府里,所以加强了防卫人数。”

“需要……”

李悦才开口,就被即墨骆霖阻止说:“别说你要去帮忙,那失踪案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到现在那些后续的事情都没忙完,你都这么瘦了,再瘦下去,我都怀疑你能不能更瘦了,你不想我被靖宰了吧。”

面对即墨骆霖的碎碎念,李悦只好举手投降。

“好好,我知道了,我不插手,只围观。总可以了吧?”

“不行,我记得上次有人也是说她只是看能不能帮上忙,结果自他介入后几乎全程由他掌控,我们所有人都变成打杂的了。小孩也就算了,这次是些作恶的家伙不得善终,就由得辰那边去查吧。”

这次换李悦勾住即墨骆霖的脖子,因为身高上的差距,她不得不踮着脚尖,而即墨骆霖则是半斜着身体。

“骆大哥,你嫉妒我。”

说完小跑开去,即墨骆霖追上去,边追还边叫着:“臭小子,你胆长毛了是不是,居然敢这么说我,回来,唉,别走那么快,小心身体。”

即墨骆霖不让李悦去现场是出于好心,不过也为李悦陷入险境增加了危险系数。

两人说闹间,在花圃里碰上了许久没碰到的忩狐红玉,她正带着那些表妹表弟不知要去哪里。

“红玉姐,你们这是去哪呀?”

忩狐红玉依然一身干练,让那些弟妹们先行离开,她随后跟上。

每个经过李悦身边的人都朝她点头微笑,唯忩狐溱珠和忩狐蔓珠神色怪异,她也不当回事。

这溱珠妹妹是不是因为最近泫阳没去找她在不高兴啊,要是珍珠的话她是可以理解。没有了忩狐彪的滋润,荷尔蒙不平衡,脾气燥了点是自然,但蔓珠,她应该没得罪她。

“李公子,公子救了我族的孩子,红玉都还没当面谢过公子呢,请公子受红玉一拜。”

忩狐红玉说着就要给李悦行礼,李悦赶紧双手扶住,说:“红玉姐快别折杀我了,彪族长已经行了一次大礼,您要是还这样,我真是无地自容了。”

说到忩狐彪,忩狐红玉嘴角含春,那笑遮都遮不住。

“公子说的是,你是忩狐族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夫妻俩的指路明灯,其他红玉就不多说了,以后有什么事公子只管吩咐便是。”

她最喜欢忩狐红玉的直接不矫情,话里直接承认了他们夫妻生活的改善有赖于她的帮助,那她就不客气地开口了。

“红玉姐说起来。在下倒真有一事。之前泫阳兄不是喜欢溱珠姑娘,但因为我帮倒了忙嘛,这事是否可请姐姐代为探下溱珠现在的意思。”

忩狐红玉拍着胸口答应,巧笑着离开。

“我说你还真是闲不下来啊,别人的亲事你都要代劳。”

李悦无辜地说:“之前是我搞砸的嘛,我有义务补过啊。”

即墨骆霖一副受不了你的样子,说:“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帮了倒忙,如果泫阳还对那溱珠有意思的话,这段时间早就够他追上人家了,怎么还会纹丝不动呢?”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说泫阳兄已经对人家没感觉了?哎呀,我应该先问问他的。”

李悦为她的考虑不周拍脑袋,即墨骆霖看了心有不忍,安慰她道:“好了,你每天要给患儿做心理辅导,要跟左前辈学医,还要照顾小金玉,醉花阴又要看着,贺嘉那边肯定还要向你这汇报,事情已经够多了,自己身体又不壮的,要是你事事都面面俱到,我真要怀疑你不是人了。”

在李悦佯怒前,急忙补上,“你是神。”

“算你,红玉他们刚刚是要出府?”

即墨骆霖一副败给你的样子,“他们去帮忙安置他们的族人,你也知道要刮台风。铁卫队他们要巡城、要抽调部分人防风,府里又出了这么档事,还要安置那些受害家庭,人手不足,他们都主动去帮忙了。”

李悦侧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即墨骆霖,看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不用去帮忙?”

即墨骆霖悠闲地说,“我表哥到城里了,他做主要负责,我下午再过去。静初大巫师去给那些受害严重的孩子祈福,泫阳给他打下手,扶风月和辰都去指挥防汛工作,所以呢,你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过的安宁些。”

即墨骆霖意有所指,李悦心领神会,不过他上午说后,晚上那句话就破功。

在李悦专心致志地整理她的病例记录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还没回去?”

吓了一跳,李悦把案头一些心理咨询治疗卡弄掉地上,回头就看到有点神情疲惫的白羽辰朝她走来。

“抱歉,吓到你了。我看这边还有灯光,就过来看看。”

这个典雅得如谪仙的男子。每次出现都让她的心为之一颤,能别这么考验她的心脏机能吗?

帮李悦把东西捡起来,捡到最后一张的时候,白羽辰抓住李悦的手不放。

“白兄?”

“白城主,白兄?你真的要倒退回你我初识的时候吗?见到我你就那么紧张?”

她的那句“白兄”纯粹是下意识叫出来的,也证明她下意识里想和他保持距离。

抽不回被握的手,他手心的温度让她还是有点不舍的。

“你太累了,泡个热水澡会精神好些。”

李悦这句话居然让白羽辰露出个魅惑的笑,“你愿意与我同泡?”

知道自己说的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白羽辰随即摇头,眉头拢紧。

“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什么印象吗?”没待李悦回答。白羽辰自说自话道:“你那黑白分明的眸子让我看到了世间还有光明,那身的正气凛然像世间仅存的唯一一束稀世之花,让我移不开目光。”

白羽辰说话的时候,李悦跟着他回忆当初他们见面的情景,她不知道白羽辰说的是杨柳街边的怒斥恶少,只想到她压在念烟身上,扯着念烟的衣服,进退不得的情景,那时候她这具身体只有十岁。

一个十岁之龄的小孩要强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那个画面会让白羽辰看到光明?应该是黑暗吧!过后她都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疯了。稀世就是罕见嘛,这后面一句就可以理解,那个伪年下攻的画面是挺罕见的,但是哪来的正气呢?不应该是糜欲之气么?不解,十分不解。

读出李悦的不解,白羽辰自嘲说:“你不知道,是的,你不知道,那时你目中无尘,怎会看到我呢?”

不敢确定白羽辰口中说的那个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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