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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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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悦欲趁机把两人的关系降格,倒退至相交阶段,白羽辰却不让她如愿。
往前跨一步,弯下腰,一手托起李悦小巧的下巴,说:“你现在连白大哥都不愿意叫了吗?我说过,叫我辰,你在浴室里还愿意叫我辰大哥的。”
夭寿哦,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离这么近。皮肤还是这么光滑细腻光感十足毛孔全无!浓密的眉毛下,是和他微冷的性格不相符的,泛着柔柔涟漪的眼眸,带着股孩子的纯真。
不得不承认白羽辰这招温柔攻势配合那柔得能把她整个人化了的声音,对她的杀伤力超强,如果不是泫阳的及时出现,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沦陷在他那该死的温柔里了。
李悦几乎是推开的白羽辰,快步去迎接救星泫阳,那急切的样子,就跟后面被什么追着一样。
泫阳手上挂着一件衣服,别无他物,这让李悦有些奇怪。古代巫族的祈祷不都要准备很多东西的么,看泫阳就这样来,难道法坛不是设在这里?
“原来白城主也在,我来替金公子祈祷,白城主可要一起?”
李悦希望白羽辰说他城务繁忙要去处理之类的,可惜白羽辰又没让她如愿,竟是答应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要做祈祷,泫阳一脸宁静祥和,让李悦带他到小金玉的厢房外面。看他穿上带来的衣服,一件黑色立领。上半部分像中山装的长袍,风格与百越这边的服装截然不同,看着就觉得很是眼熟。
听泫阳交待祈祷的时候,他念一句,他们也要跟着念一句,她心里就犯嘀咕,终于忍不住发问。
“泫兄,祈祷是在这里进行吗?不是说要开坛吗?这样就行了?”
泫阳似想起什么,歉然笑道:“我没有和李公子解释清楚,是我疏忽了。我们泫族的祈祷与外面的不同,不需要摆什么瓜果祭品,只需祈祷的人诚心诚意,让天上的神父感知到我们这些子民的愿望,只要是美好纯洁的,他都会替我们实现的。”
神父?这词好现代啊!还有那身衣服,越看越觉得眼熟。
李悦把水香和凌香也叫来一起为小金玉祈祷,不是信和不信的问题,而是按照泫阳的说法,祈祷的人要围成一圈,她不想和白羽辰站的那么近,就把二香也拉进去。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泫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李悦雷焦了,这,这,这不是基督教的祈祷词开头那句吗?泫阳怎么会知道的?他不像穿越人士啊,要是的话,两人之间不可能彼此一点察觉都没有。就是整个百越,生活水平也没有穿越人士来后改造过的痕迹。但这祈祷的形式,分明就是基督教徒的祈祷方式和祷告词。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那件黑衣服有点眼熟,分明就是神父穿的神父服嘛!只是洋人穿出来的感觉和泫阳穿的感觉完全不同。而且她做梦都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平日里也很少看到的特殊制服。
思路在泫阳的祈祷开始就出现短路,最后只跟上一句“阿门”。
做完祈祷,泫阳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才睁开双眼,就被站在他只一步距离的李悦吓到,但这远远不及李悦开口说的话惊人。
“Our Father in heaven; Hallowed be your name。 Your kingdom e。;Your will be done;On earth as it is in heaven。”
李悦把祈祷词的前几句用英文版的念出来,跟泫阳确认他是不是穿越者,结果泫阳瞪大双眼,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她。
其实不只是泫阳,在场的包括白羽辰和二香,都诧异地看着李悦。
水香和凌香还好,因为他们这位小爷给过他们太多的意外惊喜,在他们看来,李悦会说百越语又听得懂云梦城语,会多一种语言自是不奇怪,诧异过后,很快他们也就恢复了正常。
“李兄,你……你刚才,说什么?”
泫阳的反应让她失望,他听不懂,就算听不懂英文的人,也会即刻说出其他可以相认的话。最起码的一句“你也是穿来的”就可以说明一切,可是……
“泫兄可曾听过我刚才说的话?”
抱着再试的心态,李悦问得有点小心翼翼。
白羽辰和泫阳却不能和二香一样,那么冷静对待,因为李悦刚刚说的话,在泫族只有大巫师才懂,那是和神交流的语言,只有地位在族长之上的泫族大巫师才会说的语言,他们都称之为——神语。
泫阳太过震惊,一时反应不过来,在族里。会说神语的只有大巫师一人,而且随着岁月的流逝,在一代代大巫师的交接中,神语在不断地流逝,现任大巫师已经看不大懂法典里面的字,能记得完全的,也只是吟颂少数诗歌和几段祷告词。
这是他们内部非常机密的事情,如果不是一次回族里去探望大巫师,不小心听到他和父亲的对话,他都不知道。现在突然在他跟前出现一个会说神语的人,虽然音好像有点点不同,但他可以肯定那几句话是一样的,其他人可能不确定,但他从小跟得最多的就是在大巫师身边,和现任大巫师更是青梅竹马,不管是驱邪、祈福、送葬、祷告,开始基本都是那几句,他听了不下万遍。
“李兄居然会说只有我族大巫师才会的神语,难道李兄见过我族大巫师?只是就算见过,大巫师也断不会把神语教授他人。”
大巫师?难道泫阳口中的大巫师才是她老乡?
“泫兄,你是说我刚才说的话和你们大巫师说的是一样的?对吗?”
李悦抓住泫阳手,无视旁边人的目光,这里特指白羽辰。
她从没想过在同一个时空中,可能会遇到同样是穿越来的人,在这里,她内心深处一直是寂寞的,现在有这么一个可能摆在她的面前,叫她如何能不激动。他乡遇故人,怎能不两眼泪汪汪。
白羽辰也是在四隅城建立后,去拜会过一次泫族大巫师的时候,正赶上他们七天一次的叫做礼拜日的集会,由大巫师亲自主持,依稀记得,和李悦刚才说的话语差不多。
从比他更有发言权的泫阳的反应看,他也同样地震惊。而他自己是清楚李悦的身份的,贺嘉国的二皇子,从未离开过贺嘉。泫族的大巫师也未离开过百越,这么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有相遇的可能,那李悦又是怎么会神语的呢?他的身上究竟还有什么秘密是他还没发现的?
“基本一样,李兄能告诉在下你怎么会说神语的吗?”
“神语?”
这么神圣的名词确实是适合忽悠人,也符合穿越者的喜欢装高深的行为。
李悦把泫阳他们请回大厅,也利用走这段路的时间让自己的情绪回落,整理下思路,好应付泫阳可能提出的问题。
先问了泫阳“神语”之说,知道原来那个和自己有着相同命运的人早已化为黄土,心里不免失望,但她还是决定要去见见那位泫族大巫师,看看那位“老乡”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看看他曾经是怎样的生活状态也好,还有他曾留在这片土地上的痕迹。
按一位不知从什么年代穿过来的神父的行为来判断,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只留下他的信仰而没留下其他,对他来说,信仰就是最好的财富。
“我小时候受过一次伤,从树上摔下来撞到了头部,从那以后,脑子里时不时会就会冒出些奇怪的想法。我这么说泫兄可能不信,撞伤后,我的脑子里有时会出现一些声音。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那些声音是什么意思,但后来,我遇到过云梦城的人,发现我居然听得懂他们的云梦城语,而且那正是在我脑子里出现过的语言,这是我第一次知道那些日夜出现的声音的意思。第二次就是和骆大哥相遇,我不仅听得懂,也很自然地会说,如果当时不是我哥哥他们问我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说百越话。”
说话的速度不快,表现得很慎重,李悦边说边观察泫阳和白羽辰的表情,相比起白羽辰在掂量她这段话的可信程度,泫阳已经为李悦做好了解释。
“李兄是听到我的祷告,脑子里又出现另外一个声音,就把那个声音说的话给念出来?难道李兄是神语者?”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章 无辜小童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章 无辜小童
她只是想把自己会说英文解释得较合情合理一些。咋一不小心就变成神语者了?这么大的高帽子,她可不想戴。
“我只是听了泫兄的祈祷,很自然就觉得这些话可以转换成另外一种语言,就脱口而出,没有得到什么启示或神谕之类的,不能算是神语者。”
她身上没有什么能预测未来占卜福祸吉凶之类的能力,别把她说得太神秘,到时难收场她就惨。
“但是在我族里,只有大巫师才会神语,李兄也会这种语言,即不是大巫师,那就是神语者了。我族里世世代代流传着这样一个预言,就是神语者的出现,将会帮迷途的世人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失衡的将会被调整,重新归于有序。这位神语者最简单的确认标志就是会说神语,我们那里是这么流传的,不信李兄可以跟我回族里见见大巫师。”
泫阳认真地说,态度虔诚,看着李悦的目光由原来的崇拜升级为虔诚,就像个信徒。
神语就是英语。会说英语的,不是得到过泫族大巫师的教导才会,那就必定是穿越者了,随着穿越者到来的,自然少不了一些零碎的东西,小发明大创造肯定少不了,说是开启一个新时代也没错。
不过这位穿越前辈也太会忽悠人了,说的这么玄乎其玄,是想帮后辈开拓条比较好走的道路还是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被人捧上了神坛,为了符合自己的身份,说了这么一个含糊的预言。如果那位前辈是位神父的话,她宁愿相信是前者。
“有机会我是想去拜访下泫族大巫师的,至于你说的神语者,我还是不认为自己是。”
打死不认,她可不要调整什么失衡,说她会“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在她看来是无稽之谈的话被她那皇帝老子听了不定会有什么想法,她才不要呢。
“可是……”
泫阳还待说什么,就见李悦皱着眉头,手指按住两边太阳穴,很不舒服的样子。
“水香。”
一声召唤,水香立马过去扶住李悦,机警地说:“泫先生,我们爷一想太多事情就会头晕不舒服,白天还晕过一次,今天先到这里吧。”
不用李悦说话,泫阳一听水香这么说。连忙让她扶李悦回去休息,还省了李悦不知道怎么送白羽辰的麻烦。
“爷,那个神语者听起来很神圣的样子,为什么您不顺水推舟就认了呢?”
水香站在李悦身边,接过她帮小金玉换下来的毛巾,问她。
“那根本就是有人为了装神秘,随便说的,你也当真?再者,你爷我从不认为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
看着小金玉安详的睡颜,她的心也变得很平静,即使他的心是想着靖,她只要这么看着他偶尔吃吃小豆腐就好,反正她现在的身份也挺麻烦的,万一情到浓时怎么办,还是现在这样好。
第二天一早,泫阳接到族里飞鸽传信,说诱拐儿童的那名犯人招供,说他负责诱拐的是蓝氏和皮氏的小孩,因为人数比较多,他只负责诱拐,带走的小孩由滕四派人看守。在蓝、皮两氏的交界地段。泫氏族人已经派人通知蓝氏和皮氏族人,还派了专人先行去往犯人提供的地点进行救援。
接近中午时分,忩狐一族的失踪儿童亲属抵达,由风扬统一接待,再由忩狐彪和忩狐红玉跟亲属们转述李悦的话,跟他们说明孩子们可能面临的情况,要求他们配合,然后等待指示,以家庭为单位,被领进白羽辰按李悦的要求,特地拨出来的房间里。
要受害人所属族落的族长夫妇跟他们沟通,一来是让他们安心,二来女性在场不会让受害人家属那么有排斥、反抗的心理,这是说服家长们接受自家孩子已受到伤害,并相信李悦这个陌生人能帮到他们的最佳组合。
在失踪儿童和其父母被带入房间前,在跟这间小厢房相连接的一间房间里,发生了一段前奏。
滕四被押到一个房间里,看着昨天审讯他的人都在,还有滕氏族长也来了,以为他们又要对他进行审讯,轻蔑一笑,说:“你们不用白费时间了,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
滕氏出了这么一个祸害,滕氏族长深感愧疚,痛心疾首地说:“畜生,那胖年承认是你指使的拐骗你还不嘴硬,我们滕氏怎么会出了你这孽畜。”
滕四面对自己族长的责骂,依然故我地说:“我知道您老人家向来看我不顺眼。但您也不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宁愿听信个外人的话来诬陷我。”
“你,你可知那来旺也被抓住了,他都供出你藏匿蓝氏皮氏孩子的地方,那里有你的人把守,乘现在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还不快快招来,争取重新发落,别等事态发展严重,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滕氏族长说到激动处,用拄着的拐杖连敲了几下地面,像要把滕四的脑袋瓜子敲醒。
“等找到了再说吧。”
“让我打死这个没人性的畜生,连族人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你小时候我都怎么教的,看我不打死你。”
滕四的冥顽不灵让滕氏族长抄起拐杖就往他身上招呼,众人让他揍几下权当宣泄他们自己的心头之恨,才不紧不慢地拉住他。
这间房有个大纱窗,通过纱窗能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李悦见那边的房门开了,示意他们安静,自己走了出去,进到隔壁的房间里。
白羽辰他们都不知道李悦要做什么,只是按照李悦要求的。要让滕四看她在隔壁房间所进行的活动,还有观察他的反应。
“小朋友好,昨晚睡得舒服吗?”
进到房间里,李悦和小孩的父母打过招呼,来到一个双眼仍有恐惧的小女孩面前跟她打招呼。
小女孩没回应她,把脸躲在母亲大腿后面不肯出来。
“小朋友,看看这是什么,一只小白兔哦,想摸摸它吗?”
女孩父母说女儿最喜欢小动物,所以用动物来拉近和她的距离,跟她亲近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李悦抱出早准备好的的小白兔。递到小女孩面前,鼓励她抱过去。
方法很快奏效,借着小女孩和小白兔亲近,李悦慢慢诱导女孩回答她的问题,这个小女孩已经七岁,和希奕一般大,所以应该能给出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小瑜,你和小白兔做好朋友,那和哥哥也成好朋友好不好?”
看着这个单眼哥哥,女孩觉得那个眼罩看起来有点怕,但他的笑好漂亮,就跟他怀里抱着的小白兔一样。
女孩低着头不动,李悦还要再说话鼓励她,就见她慢慢点了点头,这个进展让她露出个更灿烂的笑容。
“哥哥现在遇到问题了,小瑜能帮哥哥?”
小瑜这次没犹豫,很快点了点头,谁知她紧接着叫了一声“姐姐”,让李悦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
“小瑜,是哥哥,不是姐姐?”
李悦努力不让自己的笑容垮掉,这是她女扮男装第一次被人叫姐姐,感觉居然有点不自在。
“姐姐。”
又是一声,小瑜的执着让李悦无奈,转而问他的父母,“小瑜家里有姐姐吗?”
小瑜的母亲摇头表示没有,扯了扯小瑜,要她改口叫哥哥,结果李悦又听到一声“姐姐”。母亲只好尴尬地解释说:“可能是公子长得太过俊美,小瑜分辨不出来。”
阻止小瑜母亲又要去扯女儿,李悦问道:“小瑜说的姐姐在哪里呀?”
小瑜将来注定是个诚实的娃,小手举起就摸,摸李悦的脸。
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一声咳嗽,是隔壁房间传出来的。显然那里有人为了小女孩吃李悦豆腐不满,咳嗽表示抗议。
眉毛抽动地拿下小瑜的手,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跟她多做纠缠。叫就叫吧,反正也不会咋滴。
“小瑜乖,告诉我,离开爹爹娘亲的这些天,有没有人对你做奇怪的事情?”
小瑜想了想,点了点头,重新把头低下去,摸着小白兔身上的绒毛。
宾果,就是这孩子了没错。
胖年没有对每个诱骗儿童都下手,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不会,而是他的时间根本就不够。从胖年的经历和行为她判定,在他还没玩腻前,胖年不会对另一个孩子动手。
即墨和忩狐两族被拐儿童有九人,在这九人里要选出被胖年荼毒过的小孩,李悦是经过一番观察的。让这些孩子在一起玩,观察几个不合群的,再看他们见了父母后的态度。
当然可能还有不懂事的孩子不知道曾经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这些不容易发现的等滕四招供后她再逐个筛选。她现在需要的,是那些能说清楚自己遭遇过什么的孩子的供词。
小瑜逃避她的眼神和询问,因为那奇怪的事情让她觉得不舒服,尽管她还不懂那些怪异的行为代表了什么。
“小瑜别怕,你看,你爹和娘亲都在,来,勇敢地告诉姐姐,那人对你做了什么?你爹爹会帮小瑜去教训他。”
女孩抱紧怀里的小白兔,找到母亲的怀抱窝了进去,小声地说:“他脱我裤子,不让我放水。”
李悦知道接下来的对话可能会引起隐在纱窗后面各位看官和家长的不安,但她还是必须问下去,才能达到她今天这么安排的目的。
“然后呢?他还做了什么?”
小瑜这下把脑袋都钻进母亲怀里,经过李悦哄了好一会,他才肯慢慢地说:“我实在憋不住尿了出来,他就打我,还抓我。”
又是经过李悦不停地鼓励安慰,小瑜才肯脱下裤子给大人们看她的伤处,小瑜父亲激动得冲出门要去教训胖年,幸而被风扬拦下。
李悦请被她安排在门外等待的左竹苓和水香进去,帮小瑜处理伤口。见过多少腐尸烂肉的左竹苓在看到无辜小童的伤处时,都难掩愤恨之色。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一章 正式对立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一章 正式对立
被李悦选中的四个小孩和其父母依序进入房间。接受李悦的询问。
结果出来,每个小孩身上都带有或多或少的伤痕,但观者无不忧心,身上的伤容易治,心里的伤恐难好。幸而每检查完一个孩子,李悦都会跟他们的父母确定下次再见的时间,并表示能帮助孩子慢慢调整心态,令他们日渐康复。
有李悦的担保,纱窗后面的大佬们这才安心,现在的李悦可以说是他们信心的保证了。
但不是所有孩子都和小瑜那样安静,有的小孩先前经历过于可怕,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哭闹不止,父母见之心疼不已,有不让李悦继续询问的。也有在包扎处理的时候疼痛难忍,打闹的。
总之那间专属房间里,孩子的哭喊声是最揪人心的,隔壁屋子里的气压越来越低,那些通过纱窗看到李悦那个房间情形的头领们,一个个拳头握得咯咯响,终于。不知道谁先出的手,隔壁的屋子里传出了一声哀嚎。
“发生什么事了?”
询问被迫中断,李悦回到隔壁那房间,就见白羽辰和忩狐彪他们拉着即墨骆霖,地上滕四抱着下身痛苦得直打滚。她不知道即墨骆霖对滕四进行了怎样的攻击,不过深刻怀疑这人往后可能要入宫做内侍了。
帮着劝即墨骆霖,让他冷静,让左竹苓处理完孩子的伤再过来处理这边的。
作为即墨族一族之长,看到自己族里的小孩惨遭人蹂躏,那本该受自己保护的小孩受到伤害,出离愤怒是人之常情。
李悦劝即墨骆霖出去外面喘口气,他却不听,还是坚持要留下来。
左竹苓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在给滕四做检查的时候,弄得他鬼叫鬼叫。
“我说,徒弟啊,你不用回避下?”
见李悦还在安抚即墨骆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左竹苓好心提醒李悦,却招来她一记淡淡的扫视,其他人不知这师徒两在打什么哑谜,对左竹苓这句突兀的话深感困惑。
您老人家照顾徒弟也不是这么个照顾法,这不是容易引人遐思嘛!
只听李悦淡淡地说:“师父请。”
那清冷的眼神在在让左竹苓觉得自己被徒弟鄙视了,为医者应一视同仁,不能因男女之别而有所避忌。他这徒弟不用教导便已能平常对待,倒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左竹苓倒没因此而觉得自己是自讨没趣,反是为能收到一个这么有潜质的徒弟感到欣喜。满心欢喜地喃喃自语,手下却没留情。
待左竹苓包扎完毕,滕四已经是满头大汗,咬破嘴唇。
“刚才那些孩子的伤势你都看到了?我想现在你对他们身体上受到的伤害更应该深有体会。”
不理会李悦的问话,滕四自顾自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场的人看了就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烧,恨不能把他烧死。
“他娘的,你小子就这么没人性?你也不想想,他们和你儿子都差不多大,你小心报应!”
扶风耀才抓起滕四,重重把他扔回地上,那臂力显然是宝刀未老。
她待走近,白羽辰一把拉住她,专心致志算计着击溃滕四心理防线的李悦错愕地看着白羽辰脸上的关心,回过神来朝他一笑。
“别靠太近。”
白羽辰不放心地嘱咐,李悦轻拍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你们都在呢,放心。”
两人这么赤果果的暧昧,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扶风耀才看自己的儿子攥紧的拳头,心疼不已。
拉开白羽辰的手,李悦居高临下俯视滕四,说:“他要是再不招的话真的是要有报应。可怜的是报应不是报在他身上,而是报在他儿子身上。”
“呸,放屁!”
滕四已经是破罐子破摔,打定主意死也不说出来那最后一个人的所在。
“为什么这么激动?不敢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吗?你想说你不知道那个胖年会对那些孩子做出那种兽行,对吧?你想说你的初衷只是想借着失踪儿童这件事把白羽辰赶出百越,然后你就会放了那些孩子,对吧?”
李悦蹲下,紧盯着滕四的眼睛,不肯放过他的每一个情绪变化,继续说:“我相信你。”
她这话一出,就听到后面几个难以置信的声音。
“如果你知道,就不会那么放心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你同门了,不是吗?”
众人听李悦直接点出了那最后一个犯人和滕四的关系,具惊讶不已,而这还不及他们从滕四的反应中发现李悦正中了他的要害。
“不!”
滕四大声地否定李悦的话,听起来是那么心虚。
李悦没理会他的挣扎,话题一转,说:“有一种人,多是成年的中年男性,因为在日常夫妻生活中无法得到满足,就把对象转向儿童,通过猥*亵或**作为唯一满足他们的方式,这种人叫恋*童*癖。我知道你一开始相中他们几个帮你,是看中了他们很容易就能和孩子亲近的所谓特性,这种特性,恰好是多数恋*童*癖者具备的。刚才那些孩子你也看见了,就是恋*童*癖的杰作。”
“我不知道,不要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滕四突然坐起,一把将李悦推开。猝不及防的李悦往后一倒,幸而被人接住,回头先是对上两片丰满如红樱的嘴唇,往上又是那双跟她诉说着话语的眼眸。
白羽辰一个点穴,就让滕四不得动弹。
不行,不能乱,不能乱。
差点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李悦勉强拉回心神,重新进入角色道:“你的同门在你儿子小的时候就表现得特别疼爱他,经常和他玩,夏天还喜欢带他去河里游泳,很包容你儿子,特别喜欢和他玩在一起。但是他对你妹妹却没有对你儿子那样的耐心和包容心,他和你妹妹夫妻一直相处不好,你却因为他和你儿子的关系,规劝你妹妹要忍让。你想不通为什么他就不能和你妹妹和睦相处,对吗?”
李悦叹了口气,对滕四投以同情的目光,说:“因为他对成年的异性不感兴趣,他无法从中得到快感,他只对同性儿童感兴趣。恋*童*癖有三种类型,其中一种叫攻击型。他们的攻击对象主要是儿童,因为在现实中无法得到满足的沮丧能借着各种残忍的手段蹂躏男孩的某些器官得到满足和宣泄。而且他们还喜欢强迫男童满足他们种种下流的要求,最重要的……”
加强了语气,用近乎怜悯的的声音说:“他们最心仪七、八岁的男孩且只对家庭成员、亲属、朋友家里的孩子下手,就是他们只对熟人下手。滕氏失踪四个儿童中,你儿子和他妹妹的儿子,一个他们邻居家的和一个他朋友家的孩子,而扶风族的孩子也有家属跟他有或多或少的朋友关系,我想这些已经足够证明我的推测。”
滕四的表情在李悦说到攻击对象后就开始崩溃,已经不需要掩饰,他留下的眼泪证明了他内心的后悔。
白羽辰解开他的穴道,即墨骆霖和忩狐彪护在李悦前面。防止滕四突然暴起。
“放我出去,我要去救我儿子,放我出去。”
滕四终于松口让李悦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愿再说出什么变态的行径来恐吓他。
沉默了许久的滕氏族长一语中的,又是借着拐杖敲地上,焦急地说:“想救你儿子还不赶快把地点说出来,难道真要拖到事情不可收拾你才甘心?”
被一语惊醒,滕四颓然倒坐地上。
知道他会乖乖合作,李悦他们逐一退出房间,由扶风月和风扬问清地点再带队去救出被拐儿童。
走到外面,李悦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这一忙活,一天就这么过去,晚饭的时间也过了许久。
滕氏族长走到一行人跟前要下跪,被白羽辰眼疾手快给扶住。
“滕老弟,你这是做什么?”
和滕氏族长年龄相若的扶风耀才也扶住他,硬是搀住不让他跪。
“我身为族长,族里出了这么一个祸害,累及各族,我滕仁瑞无颜面对各位乡里乡亲啊!”
即墨骆霖和忩狐彪也一起劝滕仁瑞,好不容易才把他劝住。
见风扬他们出来,李悦即刻叫住他,其余人等听到李悦找风扬,具都跟上前去。经此一事,李悦独特的侦破手段让参与了此次案件审理的人深深折服,她分析时那些理论他们从未耳闻,但随着案子的发展,都逐一被证实,因而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
“风兄,你们抓滕四同门的时候别太粗暴了。”
不想被在场的族长们指责她烂好心,李悦讪讪笑道:“其实只对熟人下手的恋*童*癖是属于固定型的,他们在和孩子建立友谊关系,获得他们信任后才会和他们发生那方面的接触,但不会发生我刚才说的攻击型的那些恐怖行为,虽然这些对小孩子出手的人都很可恶,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只是为了让滕四招供。告诉了他些错误的信息。所以,抓住了别把他往死里打,好歹留着命回来让他接受制裁。”
风扬还好,她就是担心扶风月。
李悦讨好地双手合十,扶风月一直绷紧的脸终于在看到她调皮的动作时有所松动,其他人听说那些孩子没遭到惨无人道的凌虐,大大吁了口气。
“你早跟我们通下气嘛,把我们气的。”
即墨骆霖又是那招无敌箍颈钻头手,箍住李悦的头就在额头上面转圈。
“先说出来特意配合的反应没蒙在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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