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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美人妾爱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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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狐狸,你也是这个想法?”呼延寒衣看着言庭羲。

言庭羲注视着悬挂在墙上的宝剑,缓缓地道:“她是不会跟皇上的。”

呼延寒衣唇角微扬,道:“她对皇上没意思,可皇上对她有意。言狐狸,你早就知道他对你的王妃有意,还要捧他上位,现在他登基称帝,用皇权压下来,要君夺臣妻,你确定你能保护好你的王妃?”

言庭羲狐狸眼中闪过一丝阴寒,抿紧双唇。

“太后要王爷解决问题,把图送给王爷好了,为什么要让王妃转交给王爷?依我看,太后送图,应该是另有其他意思。”栾华道。

“那你说说看,她另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呼延寒衣向他请教。

“我就是想不出来,才觉得奇怪。”栾华挠头道。

“有什么好想的,言狐狸,你要早听我的,哪里有这么多麻烦。”呼延寒衣瞪着言庭羲,“现在处处受制于人,言狐狸,你就不觉得憋气?”

“呼延大人,改朝换代不是那么容易的。若是民不聊生,官吏腐败,王爷举义旗,杀昏君称帝,是顺应民意。可现在国泰民安,官吏清廉,王爷没有理由弑君,自立为皇。”栾华解释道。

“事在人为,要弄得民不聊生,官吏腐败很容易。”呼延寒衣冷笑道。

“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大汉朝手握兵权的异姓王不止王爷一人,一旦王爷自立为皇,博陵王、东瓯王、闽南王就会起兵,到时候他们就可名正言顺举义旗讨伐王爷,民心所向百事兴,我们有可能会惨败。退一步讲,就算民心不归他们,边境有瓦剌等国虎视眈眈,见诸王作乱,必会趁虚而入,那时情况危急,便一发不可收拾。”齐先生说出了关键所在。

“王爷就是考虑到这些因素,才会拥立当今皇上。”栾华下结论。

“你们不用解释给我听,这些我都知道。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解决眼前这件事?”呼延寒衣挑起一边的眉,斜眼看着言庭羲,“言庭羲,你有什么打算?”

“不管太后送图是要暗示什么,明天我会去找皇上谈谈。”言庭羲勾起唇角,用手按着那张桃花图,“他不是楚庄公,我不是息候,语儿也绝不会成为桃花夫人。”

“如果他不罢手,你要怎么办?”呼延寒衣问道。

“那就兵戎相见。”言庭羲面沉如水,微眯的狐狸眼里是阴冷的寒光,眉宇间杀气顿现,那是久经沙场淬炼出来的,让人望而生畏,“本王能拥立他为帝,就能废了他。”

“好。”呼延寒衣将酒壶抛给言庭羲,“这才是我认识的言狐狸。”

言庭羲取下酒塞,喝了口酒,将酒壶抛给齐先生,道:“还请先生助我。”

“老夫会替王爷奔走想向,助王爷谋定大事。”齐先生饮酒道。

待齐先生饮了酒,栾华接过酒壶,一饮而尽,“王爷,栾华和铁骑三十六卫誓死效忠王爷。”

言庭羲拱手为礼。四人商量了好些细节,齐先生和栾华由密道离去,呼延寒衣大摇大摆地从府门离开。言庭羲走了隐铭居的院门,过子时,已是天顺二年正月十六,又是新的一天。

第十五章

朝堂上的事,当男人刻意隐瞒时,身处深宅中的妇人,是无从知晓的,何轻语在王府里安稳的过着她的日子,生意上的事不用她担心,府中只有四个主子,内务简单的只要半个时辰就能处理好。有了空闲的时间,采薇几个嫁出去的事重新提上日程。何轻语费尽唇舌,才打消采薇几个要等她生下孩子后才嫁人的念头。

“我家娘子这是打算写本著作出来?”言庭羲散朝回来,见何轻语又坐在堆满东西案几上写着什么,打趣地问道。

何轻语笑了起来,难怪这几天不见那几个大的丫鬟在房里伺候,感情是害臊躲了出去,动手解下朝服,抛给在一边伺候的缇儿,走过去在何轻语身边坐下,“你打算放几个出去?”

“我身边采薇、子衿、绿穗、添香这几个全放出去,府中到了年纪的一并放出去,总共有十七个人。”何轻语道。

“采薇几个都是你身边的得力丫鬟,你全放出去,你使谁?”言庭羲皱眉道。

缃儿奉上茶,和缇儿一起悄声退了出去。

“还有秦妈妈、文妈妈和缃儿、缇儿她们,青文、元珊、巧珍几个也能使唤了。再说了采薇几个嫁了人,我要是要用她们,再叫她们进来就是了。”何轻语把手中的纸塞到言庭羲的手里,“这些人是我这几天挑好的,你看看可行?”

言庭羲看了看,指着几个名字,“这几个是什么人?”

“这几个是我何家的人,方婶拿来的,你要不愿意让那些丫鬟嫁过去,就删了他们的名字好了。”何轻语误会了他的意思。

“只要娘子觉得好,为夫没有任何意见。”言庭羲笑着把纸还给她,没有那些姬妾,这内宅的事,何轻语一直打理的很好,家里的气氛温馨,他更觉得把姬妾送走是对的。

何轻语撇嘴,“不负责任。”

“为夫只对娘子负责。”言庭羲伸手搂着她的纤腰,凑到她耳边,“娘子,为夫饿了。”

何轻语脸微红,扬声道:“来人,传膳,王爷饿了。”

“娘子,此饿非彼饿。”言庭羲含着她的耳垂,柔声道。

“大白天呢,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何轻语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娘子,你这几天小日子,为夫都忍了好几天了,你就不怕把我憋出病来?”言庭羲欲求不满揉捏她的纤腰,强行把她困在怀中,不肯放她离开。

何轻语脸更红了,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低声骂道:“色胚,整天就只对想这事。”

“娘子。”言庭羲低头去咬她的樱唇,“这是人伦之道,想是理所应当。”

何轻语别开脸,躲开他的嘴,“我要先用膳。”

“那用过膳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了?”言庭羲狐狸眼一闪一闪的,满怀期待地问道。

何轻语明眸流转,勾起他的下巴,痞痞地道:“那就要看小妞伺候的好不好?要是不好本大爷可是不会答应的呦!”

“小妞?大爷?”言庭羲挑眉,唇角上扬,露出邪邪地坏笑,“小妞放心,本大爷一定会把小妞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言庭羲言出必行,下午把何轻语伺候的“舒舒服服”,让她浑身酥软的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力气动。

经过近半个月的考查,在跟太妃商量后,人选终于定了下来。何轻语就让卢五勇把那些男子带进来,她见过面,问了话,再让他们互相接触,相互了解,半个月后,十七对中有十六对是相互乐意的,唯有添香不满意。

“你觉得他哪里不好?要是真不喜欢他,我们重新再选,这婚姻大事,可不能委屈了自己。”何轻语把添香叫进屋来,单独问她意见。

“他没有不好,是我原因。”添香低头,“我不想嫁人。”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既然他没有不好,你为什么不肯嫁?”何轻语不解地问道。

添香跪在何轻语面前,道:“小姐买下我时,我就发过誓,这一生我都要陪在小姐身边,绝不离开。”

“你嫁人了,还是可以进来陪我的,就像秦妈妈和文妈妈她们一样,可以进来当管事妈妈。”何轻语伸手扶起她。

“真的吗?”添香惊喜地看着何轻语。

“当然是真的。”何轻语搞不懂添香脑子在想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她好像才明白。

“可是。。。。。。”添香搓着丝帕,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问题?一并说出来。”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何轻语好笑地问道。

“她们说嫁人后会变笨,我本来就很笨,以后就会变得更笨,那小姐您还会不会要我?”添香愁眉苦脸地道。

“谁告诉你嫁人后会变笨的?”何轻语哭笑不得,这什么悖论?“你家小姐我嫁人后变笨了吗?”

“小姐没变笨,小姐还是以前一样的聪明。”

“那不就是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添香抿抿唇,地拖笑了起来。

“这下肯嫁了?”何轻语促狭地笑道。

添香脸上染上红晕,微微点了点头。

何轻语刚要端起茶杯喝口茶,屋外传来小丫鬟给一言庭羲请安的声音,不觉有些奇怪,言庭羲比平时早回来半个时辰,起身迎了出去,笑问道:“你今天怎么比平时早回来了?”

“仲墨得了件宝贝,请我们去他府中观赏,我是来接你同去的。”言庭羲笑道。

“什么宝贝?”何轻语不屑地撇嘴,“他该不会弄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硬说是宝贝吧?”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言庭羲笑着脱下朝服,换上玄色绣祥云图地锦袍,取下朝冠,用玉环束起头发。

何轻语换了件粉红绣玉兰缎面圆领袍,重新挽了个云仙髻,梳妆打扮好,跟着言庭羲出府门,坐马车去六公主府。

李景明请了近支好友同来观赏他的宝贝,当何轻语和言庭羲赶到时,正厅已坐满了任,议论纷纷,都很好奇,那是一件什么样的宝贝。何轻语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和六公主等女眷坐在一旁闲聊。

“来人,请威尔斯先生和安娜小姐把宝贝带进了。”李景明朗声道。

果然是外国人。

何轻语唇边逸出一抹了然的浅笑,端起茶杯,无聊得用茶盖轻轻拨弄杯中的浮茶。

“汾阳王妃似乎对宝贝并不好奇,难道王妃知道是什么宝贝?”杨贽那个体弱多病,极少出门的嫡妻俞氏看到何轻语唇边的笑,小声问道。

何轻语抬眸看着她,随便撒了个谎道:“夫人误会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宝贝,我只是觉得这茶很好喝。”

“这茶叶是年前越南进贡来的,母后见我喜欢喝,就全赏给我了,汾阳王妃要是喜欢,回头我就送你一些。”六公主笑道。

既然拿茶说了事,何轻语就不好推辞,笑道:“那就多谢公主了。”

“放羊王妃不必日次客气,我家驸马和汾阳王是发小,你我本该多亲亲近近,只是王妃贵人事多,我就不好意思过府去打扰。”六公主笑,“今天要不是驸马得了宝贝,还请不来你和俞姐姐。”

何轻语眸光微转,道:“家中倒没什么事,只是我任笨,理来理去理不清,要不然早就上公主这里讨茶喝了。”

俞氏举帕掩嘴,轻咳了一声,娇弱地道:“我家中的事都是由婆婆打理,我就是被这身体给拖累了,那儿也去不了。”

说话间,两个金发碧眼,穿着外国服饰的一男一女,带着下人抬进来一件东西。威尔斯大约三十来岁,安娜十八九岁。李景明上前揭开盖着的布,何轻语惊愕地脱口喊道:“钢琴!”

虽然那东西粗苯庞大,不如现代的精致,但是那的的确确是一架木质钢琴。

“噢,这位美丽的夫人您怎么会知道这叫钢琴?”威尔斯耸肩问道。

何轻语假装没看到众人诧异的眼神,故作惊讶地道:“我只是随便这一说,难道它真的叫钢琴?”

“是的,美丽的夫人,这个就叫钢琴,它能奏出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威尔斯一脸陶醉地,“安娜,请你为在座的诸位演奏一曲!”

安娜含笑优雅地向众人微微颔首,在钢琴前坐下,打开琴盖,开始演奏。在现代,何轻语曾学过七年的钢琴,考过了业余八级,后因为父母离婚,奶奶去世,她没有再练下去。听到这久违的钢琴声,眼中泛起迷离之色,前尘往事一下涌上心头。

不知道是安娜的演奏技巧有问题,还是她太过紧张,又或者是这首曲子的问题,琴声并没有威尔斯所说的美妙,反而有些刺耳。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呢。李景明炫耀不成,饭丢了面子,脸色微沉,喝道:“不要再弹了。”

安娜受惊,琴声戛然而止。

“这么难听的声音,还说美妙,这番邦鬼子的欣赏水平,还真是不敢恭维。”六公主讥笑道。

俞氏蹙眉,道:“番音哪有我们大汉的乐声优雅动听。”

其他女眷迭声附和。

何轻语神色恍惚地起身往钢琴走去,众人诧异地看着她。

“What du you want?”安娜站起身,疑惑地问道。

何轻语沉浸在往事之中,没有听到她的问题,走到琴前坐下,闭了一下眼睛,缓缓睁开,将手放在琴键上,一曲《梁祝》行云流水般从指间倾泻而下,委婉动人,缠绵悱恻,与安娜所奏,有着天壤之别。

众人沉浸在音乐之中,没有注意到门外多了几个人。

一曲奏完,满室静谧。

惊呆的安娜,嘴里嘟喃地说着众人听不懂的话。

“噢,上帝,这是多么美妙的音乐。”威尔斯走到何轻语面前,屈一膝作半跪式,向她伸出手,“美丽的夫人,请准许我向您致最崇高的敬意。”

“住手!你要干什么?”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箭步冲过去,拦在威尔斯面前的言庭羲,一个是从门外走进来的天顺帝。

两道厉声,让何轻语从往事中惊醒过来。而众人也看到了天顺帝,纷纷起身行礼。威尔斯站了起来,茫然地看着众人。

“都不用行礼。”天顺帝微服来访,远远地就听到悠扬的乐声,走到门外,见弹琴的是何轻语,大感惊讶,就站在门外没有进来。

“你是什么人?你刚才想干什么?”天顺帝站在威尔斯面前威严地问道。

“陛下,王爷,这位威尔斯先生没有恶意,他只是想向我行吻手礼。”何轻语一边拉住言庭羲,一边向两人解释。

“吻手礼?”言庭羲皱眉,脸色并没好转,光听这名字就觉得不好。

何轻语微微笑道:“威尔斯先生,两国习俗有别,在大汉您向女子行吻手礼,可是会被人打的。”

“那么我应该怎么向夫人您行礼?”威尔斯虚心请教。

天顺帝被李景明让到上位坐下,其他人都站了起来。

“拱手为礼。”何轻语示范给他看,“您右手握拳在内,左手在外放在右手之上。”

“How can you play the piano?(您怎么会弹钢琴?)”从震惊恢复过来的安宁高声问道。

“音乐是相通的,我学过抚琴,所以会钢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能实言相告,何轻语只能撒谎,至于他们信不信,她也不管了。

“夫人,您真的很聪明,您刚才抚的那首曲子是您做的吗?您能告诉我曲名吗?”威尔斯问道。

何轻语眸色微沉,道:“曲名叫《蝶恋》,作曲的另有其人。”

“夫人,您能告诉我,作曲的人是谁?”威尔斯寻求知音人。

“对不起,不能。”何轻语歉意地道。

威尔斯遗憾地摊了摊手,又提出另一个请求,“夫人,这首曲子,我非常喜欢,您能把这首曲子送给我吗?”

虽然历史已改变,但是何轻语不想把这首《梁祝》送给外国人,因为这首曲子是奶奶最喜欢地,沉吟片刻,道:“我另外弹一首送给您吧。”

“真是太感谢您了,夫人。”威尔斯欣喜若狂。

何轻语重新坐在钢琴前坐下,想了想,弹起《四小天鹅舞曲》,只用了《天鹅湖》中的一小段,应该不会影响到柴可夫斯基日后的创作。

跟刚才充满忧伤的《梁祝》不同,《四小天鹅舞曲》欢快、活泼、跳跃,节奏干净利落,质朴动人的旋律有着田园般的诗情画意。

“威尔斯先是,您记住了吗?”何轻语弹奏了三遍,才停下来问道。

“是的,我记住了。”威尔斯左手放在胸前,“我该怎么报答您呢?夫人。”

“不用了。”何轻语起身,手指轻轻地划过琴键。

“夫人。。。。。。”

“够了,她不是什么夫人,她是本王的王妃。”言庭羲上前阻止两人继续聊下去,一个转身,对天顺帝行礼,“皇上,微臣家中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罢,不等天顺帝同意,言庭羲就带着何轻语转身出了厅门,扬长而去。天顺帝眼底闪过一抹带着怒意的杀机,不发一言,拂袖离去。大厅内众人见状,纷纷找借口告辞离开。李景明和杨贽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忧色,自从正月十六早朝后,皇上和言庭羲在御书房里密谈后,这一个多月,两人就变得很奇怪,今天更奇怪,究竟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在御书房里谈了些什么?

离开公主府,言庭羲沉默地将何轻语带回了王府,刚一进屋,他就用力地将她抵在墙上,低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用力吮吸啃噬,疯狂的掠夺她口中的每一点甜蜜,粗暴的举动,将她的樱唇咬破,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言庭羲,你疯了!你放开我!”何轻语的声音含糊不清,双手用尽全力的降妖推开这个莫名其妙,狂性大发的男人,可是力量悬殊,她在他两臂之间奋力地挣扎了许久,也无法撼动他半点。

良久,言庭羲喘着粗气离开何轻语的唇,幽深的墨瞳深深地望进她的眼中,缓缓地伸出拇指,轻轻拭去她樱唇上的血丝,像宣誓般地道:“语儿,你是我的!”

“言庭羲,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何轻语惊恐地问道。

“语儿,你是我的!”言庭羲重复着,将何轻语紧紧搂在怀里,“语儿,你是我的!”

何轻语微微蹙眉,他的力气太大,箍痛她了,“言庭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事发生,我不会让事情发生的。”言庭羲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前。

言庭羲的语气,让何轻语更加确信有事发生,担忧地皱紧双眉,会是什么事?“言庭羲,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何轻语努力地向后仰头,表情严肃地盯着言庭羲,“我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事发生,你不要胡乱猜测。”言庭羲直视着她,“语儿,答应我,你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显露你的才华。”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何轻语眸底闪过一丝慌乱。

“语儿,你是我的妻子!”言庭羲再次吻上她的唇,跟刚才那个粗暴的激吻不同,这个吻缠绵温柔,一点点的蚕食她口中每一寸地方,品尝她的甜美。

何轻语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柔,不去深究他刚才失控的真正原因,她相信他有能力保护她。

第十六章

何轻语两首钢琴曲,让人耳目一新,更有人夸张地感慨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此言一出,吸引了大批喜欢抚新曲为乐的才子佳人,他们纷纷递贴进府求见。不过这些帖子,何轻语是一张都没看到,全都被言庭羲派人在府门外给截住了。

春分过去十五天就是清明,寒食节与清明节是相连的,这三天,府里不许动火,怕惊扰了祖先,只能用冷食,何轻语连着两日吃冷食,就觉得胃不舒服,鼓鼓胀胀的。

言庭羲下朝回来,见何轻语恹恹靠在软榻上,没精打采的,扬声道:“来人,去请太医过来,给王妃诊脉。”

“不用去请。”何轻语按着胃,蹙眉坐起身来,“我没事,就是吃了两天冷食,胃有些不舒服,一会让采薇泡杯热的杏仁茶喝,就好了。”

“去年,你没这么难受。”言庭羲脱下朝服,只穿月白色中衣,走过去把何轻语抱在腿上坐着,“那次重伤,对你地身体损害很大,你以后要少操心,多休息。”

“我还要怎么休息?我天天再加吃了睡,睡了吃,就快赶上庄子里养着过年的猪了。”何轻语已习惯的抱着她说好,窝在他怀里,嘟着小嘴道。

“要是猪都长成你这样,屠夫肯定舍不得杀。”言庭羲促狭地笑,揉捏着她腰间的肉肉,“那我们过年可就没猪肉可吃了。”

何轻语咬着下唇,斜着眼看他,小手伸到他腋下,还没等她用力拧,就被他给抓住了手。

“哈哈,被我抓到了!”言庭羲得意地扬眉。

何轻语眸光微转,另一只手过来帮忙,却是自投罗网,一双柔荑全落入言庭羲的掌中。

“娘子,可还有第三只手?”言庭羲笑眯眯地问道。

“我没有手,可是我有嘴。”何轻语扑过去咬他,言庭羲欣然张开嘴,迎接她主动送上来的樱唇,脸上的笑意更浓,灵活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勾起她的小香舌,品尝她的甜蜜。

夫妻俩嬉闹了一会,何轻语的胃没那么难受,喝了一杯热的杏仁茶,庸懒的靠在软榻上看书。下午两人都没出门,一人一本书一杯茶,窝在房里消磨时光。

婢女们小心地在外边伺候着,何轻语看书看得累了,搁下书,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挺直的鼻梁,就如被刀雕刻出来一般,眼睛狭长而明亮,长长的睫毛微微低垂,在眼下投下浅浅的墨晕,薄唇轻抿,皮肤好,样貌佳,真是秀色可餐!

“娘子看着可还满意?”言庭羲眸光流转,唇角弯成好看的弧度,看着何轻语,笑容满面地问道。

何轻语叹了口气,道:“不满意也不能退货,我也只能委屈着假装满意。”

“为夫不能让娘子假装满意,为夫一定要娘子真正满意才行。”言庭羲丢下书,就去捉惹了事,想要逃出屋外的何轻语。

何轻语逃得快,言庭羲追得更快,顺利地将人给拿下了,抱在怀里,坏笑道:“娘子,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这回我可是要好好惩罚你,你别想逃。”

言庭羲说着就把人望卧室里抱,眸中的热火已经燃烧。何轻语也不挣扎,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唇边露出狡黠的浅笑,提醒他道:“言庭羲,明天是清明节,要上山给祖先扫墓,你不要乱来呦。”

言庭羲低头看去,见怀中的人儿一脸的坏笑,狐狸眼一闪,道:“你是故意的。”

何轻语挑起一边柳眉,有恃无恐道:“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坏丫头。”言庭羲心有不甘,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咬她的樱唇,把她吻得娇喘吁吁,俏脸绯红,才肯作罢。

翌日天还没亮,大雨倾盆而下,噼里啪啦地打在屋顶,惊醒了沉睡的何轻语,推了推身边的男人,“言庭羲。”

“嗯!”言庭羲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沉沉地睡去。

“言庭羲。”何轻语轻轻地往他颈项吹了口气,言庭羲没动。眸光微转,往他耳朵里吹口气,言庭羲还是不动,伸手捏着他的鼻子,“言庭羲,该起来了。”

言庭羲手臂一揽,脚一抬,翻身就把何轻语压回床上,含糊不清地道:“还早,再睡会。”

“不早了,快起来,别让父王母妃等我们。”何轻语扯着他背后的衣裳,“快点啦!”

“我不起来。”言庭羲撅起嘴,“除非你亲我一下。”

何轻语看着闭眼睛向她撒娇的男人,凝眸浅笑,微微抬起头,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亲了,快起来。”

言庭羲睁开双眼,刚睡醒,眸底神色迷离,看着身下娇柔的妻子,很想拉着她在床上缠绵一番,可是要上山扫墓,只能放弃这个美好的打算,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道:“今天暂且先放过你。”

“妾身谢谢王爷宽宏大量。”何轻语笑道。

两人起身唤婢女进来伺候梳洗更衣,随便用了点糕点,就去给言丗臣和太妃请安,一家四口随言氏族人一起上山给祖先扫墓。

何轻语坐在马车上,撩开窗帘往外看,车外风大雨大,路上行人却不少,打着油纸伞,携妻带子去山上扫墓,随口吟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杏花村没有,桃花村倒是有,那里卖桃花酒,为夫陪娘子去畅饮一番。”言庭羲靠在锦垫上,笑眯眯地道。

“怎么去呀?这么多人!”何轻语看着跟在后面的一长串的马车,撇嘴道。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言庭羲挑眉道。

“算了,等下次有机会再去吧!”言丗臣这一房,人丁稀少,就言庭羲一个男丁,他有时现任的汾阳王,是言氏一族的骄傲,引人注目,两人就算能偷偷溜走,铁定会落下埋怨,何轻语不想没事找事,惹麻烦。

“真是委屈我家娘子了。”

“我又不好这杯中之物,有什么好委屈的。”何轻语放下窗帘,“这雨再不停下来,一会山路可就难走了。”

“你亲我一下,我背你上去。”言庭羲把脸凑到何轻语面前。

这男人越来越爱撒娇了,何轻语抿唇一笑,屈指在他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言庭羲眼一眯,道:“看来为夫要好好教教娘子何为为妻之道了!”

“妾身错了,王爷饶命!”被压在软垫上的何轻语识时务者,连忙求饶。

“要为夫绕过娘子不难,娘子可知要怎么做才能让为夫原谅?”言庭羲支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狐狸眼里柔情似水。

何轻语乖乖地樱唇,言庭羲满意地笑纳了这份战利品。马车到山脚下停了,山路崎岖,马车上不去,言氏一族人都下了车马,接下来的路就要步行爬上去了。好在雨总算停了,这一路是缓坡,不算太难走。

摆好祭品,众人下跪,族长念祭文。祭拜过共同的祖先,言丗臣带太妃、言庭羲和何轻语去祭拜言丗臣的父亲。

祭祀完毕了,众人往山下走。雨过天晴山色新,空气清新,带着泥土的香气。走到了山下空地,几个年长的老人辛苦了,说要在这里歇歇。

趁着长辈休息,五六个十一二岁的小子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纸鸢,在空地里放了起来。丫鬟小厮们也带了纸鸢来,嬉笑打闹着把它们放上半空中。

“我比他们放的好,比他们高。”言庭羲和何轻语并肩而立,仰头看着天上的纸鸢道。

何轻语好笑地斜了他一眼,“你多大了?还跟小孩子比。”

“说的是,如果我像善康(言庭羲族兄的字)一样十六岁生子的话,儿子应该也有这么大了。”言庭羲摸着下巴道。

何轻语笑出声,道:“说的是,都是老头子了就不要再逞强,那些个纸鸢啊!还是留给孩子们放吧!”

“老头子?”言庭羲挑眉,狐狸眼一闪,“我要是老头子,你就是老婆子。老头子配老婆子,刚刚好。”

何轻语撇嘴,道:“谁跟你刚刚好?人家才二八年华,青春年少,美貌如花。不想有的人都年近三十了,老皮子老脸,是大叔了!”

“娘子记错了,为夫今年才满二十六岁。”言庭羲面带忧色地长叹一声,“娘子年纪轻轻的,记忆力就这么差,等老了可怎么办?真是让为夫担忧。”

何轻语嗤笑一声,正要说话,就见言庭羲的几个族兄弟招手叫他,道:“他们在叫你,快过去吧!”

“我去去就来。”言庭羲走了过去。

何轻语就走到太妃身边,陪太妃说话。见言庭羲和那几个族兄弟凑在一起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就分开开始放纸鸢。

看了一会,何轻语明白他们是在比谁最先放上空,谁放的最高。显然言庭羲没有吹牛,他轻轻松松就顺着风把老鹰纸鸢升上了空中,回头冲何轻语笑,洋洋得意的像个大孩子。

何轻语讶然失笑,竖起右手大拇指称赞他。

放了一会,言庭羲的老鹰纸鸢和一只蝴蝶纸鸢靠的太近,两根线在空缠绕在一起。两人努力地想要分开,谁知一只蜈蚣式样的纸鸢缠了上来,三只纸鸢越绕越紧,无奈之下,三人只得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断了纸鸢线,没了线的牵绊,三只纸鸢在空中坠落。

言庭羲看落地方太远,就没过去捡,径直走向太妃和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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