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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美人妾爱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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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淡淡的晨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来,何轻语轻手轻脚地掀开锦被,下床趿着鞋去呼婢女进屋伺候。

采薇和子衿带着满脸的笑走了进来,小声道:“王妃大喜,昨夜睡得可好?”

何轻语脸一红,“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向言庭羲学习,何轻语努力把这出戏演更真实些。

“已经准备好了。”采薇笑盈盈地道,她家王妃总算苦尽甘来,与王爷成了真正的夫妻。

何轻语离开房间,屋内又恢复了宁静,躺在床上的言庭羲睁开了双眼,扬唇一笑,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装睡。

何轻语沐浴回来,在梳妆台前坐下梳妆。言庭羲听到响声,假装刚醒,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穿上鞋,走到何轻语身后。

“王爷,你醒了?”何轻语从银镜里看着立在身后的男人,浅浅微笑,客气地问,摆出妻子应该有的态度。

“嗯,起来了。”言庭羲伸手拿起一根兰花玉钗把玩着。

“子衿,叫绣儿绒儿进来伺候王爷梳洗更衣。”何轻语道。

“王妃。。。。。。”子衿看了一眼言庭羲,低头垂脸,“是。”

不一会儿,绒儿和绣儿走了进来,娇滴滴地向言庭羲行礼道:“绣儿(绒儿)见过王爷。”

言庭羲眉头微皱了一下,又松开,唇角上弯,露出邪邪地笑,道:“娘子真贤惠。”

、文、“谢谢王爷夸奖,妾身会更贤惠的。”何轻语嘴边扬起淡淡的笑,今天晚上就打发他去跟绣儿她们睡,她又可以独占一张床了。

、人、两人梳洗更衣后,正在暖阁内用早餐。

、书、缃儿走了进来,道:“王妃,几位姨娘过来了,说是来给王妃请安。”

、屋、何轻语一愣,她不是免了她们请安了吗?看到对面坐着的男人,扬唇笑道:“让她们进来吧!”

七位姨娘鱼贯而入,都打扮地花枝招展,珠光宝气,“贱妾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王爷金安,王妃金安。”

何轻语等了半天,也不见言庭羲出声让她们免礼,只好开口道:“罢了,都起来吧!”

“谢王妃。”七位姨娘站起身来,微微抬起头,眸光流转,秋波频送。

“几位可用过早膳了?要是没用就一起吧!”何轻语客气地道。

“贱妾已用过早膳。”七位姨娘齐声道。

言庭羲“啪”地一声放下箸,冷声道:“你们用过了,王妃还没用过,以后巳时以后再来给王妃请安。”

七位姨娘脸色微变,低头道:“是。”

“都退下。”言庭羲挥了挥手。

“贱妾告退。”七位姨娘行礼退了出去。

何轻语疑惑地看了言庭羲一眼,他的态度好奇怪。

用过早膳,去给太妃请过安,回来就听到通报,皇后身边的女官来了。

把那四位女官迎进内室,何轻语红着脸将元帕交给她们看了。女官们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宫复命。

送走女官们,何轻语和言庭羲往定国侯府,刚进到内院,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喊,“快去请太医,老太太晕过去了。”

第四十九章

何轻语一惊,徐母的身体一向很好,昨儿见面时,还把她训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好好的突然晕倒?顾不得多想,疾步走了进去。

何轻语径直进了内室,言庭羲隔着垂帘看到里面有很多人,不便贸然走进去,便留在了厅堂内。

屋内徐母双眼紧闭地靠在软榻上,李氏几个一脸担忧地围在塌边。陈氏站得稍远,额头上顶着个打包,满脸茶水,衣襟还有几片茶叶。

一看这情形,何轻语就知道惹祸的是陈氏,眼中闪过一抹怒意,身为晚辈,她不能训斥陈氏,忍怒上前去看徐母。

徐母是急怒攻心引致的昏厥,太医诊治后,醒转过来,瞪着陈氏,捶胸痛哭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死后无颜去见徐家列祖列宗。”

李氏几人苦劝徐母息怒,只有陈氏不以为然地扁了扁嘴,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何轻语皱眉,扯了扯徐倩衣角,两人走到一旁。何轻语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徐倩看了一眼被徐母搂进怀里的徐伈,叹了口气,凑到何轻语耳边道:“三伯母私下把三姐姐许给了通义郡王的次子刘建中,已经问名纳吉,今天郡王府的婆子过来送纳征之礼,老祖宗这才知道。”

何轻语愕然无语,南京城内最有名的风流公子有七位,这第一位就是通义郡王的次子刘建中,三皇子陈煜屈居第二,言庭羲排名第三。七人当中又数这位刘公子的名声最差,其他人不过是流连青楼画舫,保养几个花魁玩玩而已,而这刘公子不止包养花魁,还纳妓为妾,私养小倌。

何轻语实在想不通,陈氏为什么要把徐伈许配给声名狼藉的刘建中?

徐瑞兄弟、徐儒兄弟闻讯赶回,跟站在厅堂内的言庭羲打了声招呼,便进去看徐母。在得知陈氏把徐伈许配给了刘建中,而且已经无法退婚,徐璜怒极反笑,“想不到呀想不到,想不到我五品小官的女儿居然能高攀上郡王府家的公子。”

陈氏没听出徐璜话中的愤怒,上前表功道:“是呀,老爷,妾身为了把伈儿嫁进郡王府,可费。。。。。。”

徐璜挥手一巴掌打断了陈氏的话,抬脚将她踢翻在地,转身跪在徐母面前,磕头道:“儿子不孝,累及家门。”

徐母老泪纵横,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是枉然。何轻语叹了口气,走过去帮着众人劝解,徐母看到她,更加伤心,将两人搂入怀中,“我两个可怜的孩子,你们怎么都这么命苦,所嫁非人,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通义郡王府是个火坑,可推她进去的是她的母亲,徐伈满腔的愤怒无处宣泄,偎在徐母怀中,哀哀垂泪,泪水打湿了徐母的衣襟。

徐璜拖走了陈氏,不让她在这里继续碍眼,免得气死徐母,哭死徐伈。身为叔伯的徐瑞、徐璩不便多说什么,嘱咐李氏和谢氏多劝解劝解,就领着子侄退了出来。

徐瑞笑着拱手道:“王爷,刚才多有失礼,还请王爷见谅。”

言庭羲心中了然,回门时,徐瑞称他为逸之,这次上门,徐瑞却改称他为王爷,显然是气他怠慢了何轻语,不愿再视他为一家人,笑道:“舅父,还是叫我逸之吧。”

“岂敢,岂敢。”徐瑞笑着做了个请地姿势,“王爷,请到书房用茶。”

“舅父请。”言庭羲微微一笑,随他同去。

“王爷,请用茶!”分主宾坐下,徐瑞客气地道。

“谢谢舅父。”言庭羲端起茶杯,浅啜一口,“好茶。”

“这茶是语儿差人送来的。”徐璩笑了笑,“语儿这孩子从小就乖巧懂事,怕我们这些做大人的担心,就算受了什么委屈,都藏在心里不肯说出来。”

言庭羲起身行礼道:“两位舅父,这事说起来,逸之感到非常惭愧,逸之这三个月故意冷落语儿,本意是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却没想到还是让她陷入了危险之中。”

徐瑞眸底精光一闪而过,拿着杯盖拨弄着杯中的浮茶,“王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汾阳王府位高权重,手握重权,引起皇上的猜忌。为了保护家人,我一直表现的放荡不羁,风流成性。谁知,皇上多疑,不肯放过汾阳王府,步步紧逼,无奈之下,我只好投军,去建功立业,把兵权重新掌握在手中,让皇上不敢轻举妄动。”言庭羲合盘托出。

“王爷请慎言。”徐瑞淡然相应。

“不瞒两位舅父,汾阳王府盘根错节,有皇上、醇王等人安插的眼线,语儿心地善良,为人单纯,我怕她会被害,才会故意宠妾灭妻。昨天在御书房,大舅父应该已经看得分明,就不必逸之再多说什么。伴君如伴虎,我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逸之希望舅父们能助逸之一臂之力,保护我们想保护的人。”言庭羲直言不讳。

“王爷,我只是个闲散侯爷,手中既无兵又无权,只怕帮不了王爷什么忙。”徐瑞推诿道。

“大舅父,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言庭羲勾起唇角,露出狐狸部的狡黠笑意,“以三舅父和四舅父的能力,若不是刻意为之,又怎么会在五品官上一呆就是十几年,不显山不露水,稳如泰山。”

徐璩放下茶杯,笑道:“王爷,这就足以说明,我们兄弟能力有限,成不了大器,在官场沉浮十几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

“语儿是我的妻子,保护她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言庭羲低头注视着茶杯,袅袅升起的热气,模糊了他唇边略显苦涩的笑,“尤其在上个月,我查到了岳父真正的死因,我就发誓,就拼去性命,我也要保护好语儿,她嫁的夫婿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徐氏兄弟脸色微变,徐璩皱眉问道:“什么真正的死因?”

“杀死岳父的不是东瀛浪人,而是皇上暗卫虎头营。”言庭羲沉声道。

“你有什么证据?”徐璩沉声问道。

言庭羲从袖里拿出两块三指宽的虎头铜牌和两份口供,“我追查了四年多,于上个月才查出事情的真相。当日,皇上是想除掉我父王,却没想到被岳父无意给破坏。”

徐氏兄弟看完了那两份口供,表情凝重。

“我可以带两位舅父去见他们。”

“不用了,逸之。”徐瑞把虎头牌和口供还给言庭羲,“皇上要除掉你,在我意料之中。我们也查到了蛛丝马迹,我会让儒儿去帮你。”

“谢谢舅父。”言庭羲诚心道谢。

“只要你善待语儿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徐璩拍了拍言庭羲的肩。

“我会的。”言庭羲笑道。

“听闻逸之棋艺高超,可愿陪老夫下一盘?”正事谈完,徐瑞轻松地发出邀请。

“荣幸之至。”言庭羲欣然同意。

“我先过去看看三哥。”徐璩出门,打了个手势,让那些暗卫们无须再阻止人接近书房。

徐瑞与言庭羲下象棋,屡战屡败。他不服输,接连叫阵。言庭羲没有手下留情,谈笑间将他杀得片甲不留,溃不成军。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天色渐暗,徐瑞只得鸣金收兵,感慨万千地道。

“是舅父手下留情。”言庭羲谦虚地道。

徐儒笑道:“父亲难逢敌手,妹婿,以后要多来。”

“以后一定会常来向舅父请教。”言庭羲笑道。

见言庭羲和徐家的人相处的很融洽,徐母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也是在向言庭羲表明态度,何轻语不是孤苦无依的,定国侯府是她最坚强的后盾。

何轻语眸光微转,若有所思。

在定国侯府用过晚膳,夫妻坐马车返回汾阳王府。言庭羲斜靠在车厢中,一脸轻松惬意。何轻语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言庭羲突然搂住了她的腰,扑了过去。他的动作太快,快到何轻语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上,红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和淡淡的酒香。

这个该死的色狼!

何轻语用力要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嗖嗖嗖”有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

“有刺客,保护王爷!保护王妃!”护卫的声音从车外急切地传来。

刺客!

何轻语被吓呆了,一动不敢动地躺在言庭羲的身下,小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襟。黑暗中言庭羲勾起了一边嘴角,柔声安抚她道:“语儿,别怕!”

不怕才怪了!

何轻语冲他翻了个白眼。

“嗖嗖嗖。”

无数利箭紧随而至。

车夫一边挥鞭击落不停射过来的利箭,一边迅速驱赶着马车前行。突然马儿发出一声惨叫,马车失去平衡,侧翻倒地,言庭羲抱着何轻语顺势滚出了车厢。

清冷的月光下,数十名刺客和护卫们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厮杀,刺客手中的刀上都闪烁着青绿色的寒光。

“保护好王妃!”话音刚落,言庭羲冲了出去,一把就抱住了一个刺客的咽喉,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个刺客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言庭羲一松手,那刺客就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何轻语缩了缩脖子,躲在众多护卫的身后,看着那个已化身为死神的男人,杀死一个又一个刺客,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朝堂的争斗已经到了这种兵戎相见的地步了吗?

第五十章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街头已成了杀戮的战场。言庭羲身手敏捷,剑招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招招毙命,所向披靡,每一次出手,都会倒下一名刺客。

当最后一名刺客倒下时,远处传来了城防军的马蹄声。留下护卫头领去与城防军交涉,言庭羲骑马带着被吓得半呆的何轻语返回王府。

王府外灯火通明,言丗臣和太妃站在门外翘首以待,看到儿子儿媳安然无恙回来,两人悬着的心才放下。

言丗臣和言庭羲去了书房,对手今夜之举,让他们必须改变应对之策。太妃送何轻语回隰桑院。一路上,何轻语始终保持沉默,任由太妃在身旁絮絮叨叨说着安抚的话。

回到隰桑院,何轻语就吩咐齐家的熬了几碗定神汤,给采薇、添香和缃儿喝,又让秦嬷嬷几个去安抚她们。她独自在屋内发呆,对于朝堂争斗,她很清楚,她帮不了言庭羲,不管是在现代,还是穿越到这个时代,她没有接受过这种教育。她不是谋略家,没办法灵机一动就能想出好的方法来化解危机。现在这种危险的局面,只能看言庭羲如何应对,如果他能成功保住爵位,她就继续当她的汾阳王妃。如果失败,那就是扯着萝卜带出泥,谁都逃不掉。想明白了,也就能够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何轻语起身唤子衿几个进来伺候,梳洗更衣,上床休息。她以为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言庭羲会和言丗臣商量到很晚,不会过来跟她抢床,就放心大胆让婢女关门落锁。只是,她预料到了前面,却没有预料到后面。

言庭羲和言丗臣的确商量到近子时,才各自回房。但是言庭羲没有去其他地方,在暗卫惊讶的目光中,翻墙进入了隰桑院,然后像小偷一样溜进了房,悄悄地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笑眯眯地伸手把睡得正浓的何轻语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沉沉睡去。

睡到五更天,何轻语口渴,迷迷糊糊醒来,惊讶地发现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这个该死的男人又占她便宜!气愤地甩开环绕在腰上的手臂,弯着手肘用力往后一顶,身后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胸膛稍稍退开了些。

何轻语迅速翻身坐起来,“言庭羲,你起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娘子,时辰尚早,再睡会,有什么话,等天亮再说。”言庭羲眯着眼,伸手又要去揽她的腰。

“啪!”何轻语挥手打开他的安禄山之爪,“言庭羲,你要留在隰桑院掩人耳目,我愿意配合,但是请你放尊重些,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那让我感到恶心。”

“语儿,我好累,让我再睡一会。”言庭羲假装没听到她的话,把头埋进被子里,声音含糊地道。

何轻语怔了怔,想起昨夜的刺杀,想到朝堂上的争斗,没来由的心情酸涩,决定还是等他睡醒了再说,起身撩开帐幔,抬脚想要跨下床。

“这大冷的天,你起来要去哪里?”言庭羲抓住她的手,拉着不放。

“我口渴,要喝茶。”何轻语抽了抽手,抽不出来。

“你别动,我去给你倒。”言庭羲把何轻语扯回了床。

“不敢劳烦王爷,我自己倒。”何轻语努力地想要重新坐起来。

言庭羲坐起身,拉过棉被,把何轻语裹了个严严实实,“乖乖坐着,听话。”

何轻语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手脚都被裹住,动荡不得,只得看着言庭羲下床,点亮了床边的烛台,又从暖壶内拿出茶壶,给她倒了杯温热的茶。

“谢谢王爷。”何轻语总算把手给挣脱开来,接过茶杯,喝了几口。

言庭羲等何轻语喝完茶,也喝了一杯,想上床再睡一会儿,却见何轻语已穿鞋下床,拿起放在衣架上的中衣,穿衣起床了。

“语儿,如果昨天那场刺杀,我不幸被杀死,你会不会难过?”言庭羲靠在床头,双手放在脑后,看着系衣带的妻子,开口问道。

何轻语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我决绝回到假设性的问题。”

“这不是假设性的问题,而是一个事实。语儿,朝堂上的争斗已经没有退路,我随时有可能被他们派来的杀手干掉。”

“昨夜应该不是你第一次被刺杀了吧?”虽是问话,何轻语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言庭羲坐直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何轻语,郑重其事地道:“语儿,危险不仅限于府外,在府内除了你这个隰桑院,其他的院子里都有他们安插进来的眼线,有些人我已经查出来,有些还没有。”

何轻语对此并不觉得吃惊,早在程瑶把她顺利带出王府,她就开始怀疑,现在听到言庭羲这么说,不过是证实了她的怀疑,淡淡一笑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难道你不怕我也是别人安插进来的眼线?”

“你不是。”言庭羲肯定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何轻语挑眉。

言庭羲抿唇不语。

“你查过我?”何轻语微眯起双眼。

“是。”言庭羲坦然承认。

何轻语很真诚地道:“言庭羲,你是不会死的。”

言庭羲没想到何轻语对他的能力这么的肯定,唇角上扬,刚要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却被何轻语接来的那句话,弄得哭笑不得。

“俗语说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何轻语皮笑肉不笑地补充,“言庭羲,而你就是那个祸害。”

“这算是表扬?”言庭羲挑眉问道。

“你要是觉得这么认为,你心理会舒服些,那就这么认为吧!”何轻语很大度地道。

言庭羲轻笑出声,看着何轻语开门走了出去,躺回床上。对于言庭羲突然出现在院中,隰桑院的下人们表现的很镇定,如常地服侍两人梳洗更衣,用早膳。

辰时正,两人起身去给太妃请安,早上的膳食颇对何轻语的胃口,就用多了些,胃胀着难受,不愿坐轿积食,一路走着去。言庭羲素来不喜坐轿,便陪她步行。

刚才隰桑院不远就看到静儿扶着婢女的手,匆匆向这边走来,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裳,看到言庭羲,迭声喊道:“六郎,六郎。”

何轻语止步不前,言庭羲向前走了两步,也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何轻语,“为什么停下来?”

静儿已走到言庭羲面前,抓着他的衣袖,焦急地问道:“六郎,静儿听说昨夜你遇袭,一夜难眠,你受伤了没有?”

“妾身不打扰王爷和静夫人说话,先行一步。”何轻语屈膝行礼,其实扶着子衿的手,从静儿身边走过。

“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受伤。”言庭羲解下斗篷披在静儿身上,“你身体一向不好,怎么还穿这样单薄?会冻病的,快回房去。我给母妃请安后,再去看你。”

言庭羲说完,就挣脱静儿的手,快步坠感何轻语。

“六郎,六郎!”静儿见言庭羲头也不回地走了,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夫人还是回去等王爷吧!”婢女劝道。静儿再不甘心,也不敢追过去惹太妃不悦,只得狠狠地跺了跺脚,返回了蒹葭院。

何轻语和言庭羲个太妃请了安,陪她闲聊了几句,就回了隰桑院。何轻语解下斗篷,去了暖阁,言庭羲步步紧随。何轻语很是无语,却也没法可想,他是汾阳王,这府里,他想上哪就上哪!

绿穗刚给两人奉上茶,就听到门外回道:“姨奶奶们来给王爷王妃请安了。”

何轻语抬头看了看沙漏,刚刚巳时初,昨天言庭羲让她们来请安的时辰,叹气道:“让她们进来吧!”

七个姬妾走了进来,行礼道:“贱妾给王爷王妃请安。”

“就你们七个?方氏为什么没来?”言庭羲眼底有一丝恼意,这个方素琴,昨日就没看见她,因为要去定国侯府,没来得及跟她计较这些,想不到她今儿还不来。

“昨天听说方氏姐姐受了风寒,想必今天还没好全,所以没来。”郑氏年纪最大,入府也最久,除方素琴和静儿各自为政,其他姬妾以她为首。

“洪氏,是这样吗?”言庭羲沉声问道。

“回王爷的话,不是的,方氏她不愿给王妃请安,她曾说王妃身份没有她高贵,不配让她请安。”洪俏丽的父亲与方素琴的父亲关系恶劣,她们两人在府中也是针锋相对,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言庭羲冷笑一声,阴沉着脸道:“去把方氏给我叫来。”

何轻语不解,这男人要干什么?几个姬妾抿唇偷笑,王爷这是教训方素琴了。

等了一会,方素琴扶着婢女的手来了,穿着家常衣裳,发髻蓬松,钗环散落,一副刚睡醒的慵懒摸样。进门后,娇滴滴地给言庭羲行礼请安,却对何轻语这位王妃视而不见。

“来人!”言庭羲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寒光,他问都没问方素琴为何不来上房请安,直接吩咐一声:“把方氏拖出去,掌嘴三十。”

“王爷。”方素琴不服,恨恨地瞪了何轻语一眼,“为什么要掌妾身的嘴?”

“为什么?”言庭羲冷笑,“你不知道?好,掌嘴五十,本王倒要看你知道不知道?”

“王爷。。。。。。”方素琴还要想说什么,可婆子们已把她强行拖了出去,屋外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何轻语眉尖微蹙,盯了言庭羲一眼,瞧这架势,他是不打算宠妾灭妻,打算为她立威了。

可是有这必要吗?

卷三 第一章

掌嘴的轻重由行刑的人掌握,隰桑院里全是何轻语的人,恨方素琴不懂规矩,下手自然不惜余力,噼里啪啦一阵猛抽。才打了十几下,方素琴的脸就肿的老高,嘴边浮出了血丝。

方素琴一向认为她与其他姬妾要高贵,而且言庭羲待她也不错,便恃宠而骄不把众姬妾放在眼里,甚至对何轻语这个王妃也多次挑衅,何轻语不是会,被她当成了软弱可欺。昨天其他姬妾在知道言庭羲留宿隰桑院后,都赶过来伺候,方素琴却不肯来,见言庭羲没说什么,索性今儿也不来。等言庭羲派人叫她过来,她故意衣衫不整的前来,想凭借着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引起言庭羲的爱怜,借此下何轻话的面子,却不曾想到言座羲二话不说就喊掌嘴,她是又气又病又伤心,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王爷,琴夫人晕过去了。”添香走进来禀报道。

“拿冷水泼醒她,继续打。”言庭萎声音低沉,带着怒意。

言庭羲突然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七位姬妾心生警觉,偷偷交换眼神,打定主意,给王妃晨昏定省一定准时到,不能成为下一个被掌嘴的人。

何轻语畔中闪过一抹异色,瞧这阵势,言庭羲是要借机清理内宅,不便多说,抿了抿唇,端起茶杯,喝茶看戏。

五十巴掌打完,方素琴犹如半死之人,被两个婆子架进暖阁。看到方素琴被打得面目全非,花容月貌不夏存在的惨状,屋内整齐的响起抽气声。

言庭羲冷冽的目光从七位姬妾身上扫过,“这内宅之事自是归王妃管,可今日方氏无礼主母,本王看不过去,才会替王妃教训为个不懂规矩,妄自尊大的贱婢。以后你们谁敢逾越,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贱妾不敢。”七位姬妾胆战心惊地跪了下去,“贱妾一定会好好伺候王爷王妃。”

威慑众姬妾的戏演到这里也差不多了,何轻语不想再看下去,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等暖阁内的人全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他们两人时,何轻语支着下巴看着言庭羲,低声道:“言庭羲,你不觉得你转变的太快,太刻意了吗?”

“吾已知所过矣,立改之,此乃大丈夫所为。”言庭羲学何轻语,支着下巴回视着她,挑挑眉,露出邪邪笑容,“识时务者为俊杰。”

何轻语眸兄微转,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皇权,就算是位高权重的汾阳王也一样,所以他用行动来表明他已“痛改

前非”。

“明白,以后在人前我们就假扮恩爱夫妻,晚上为了掩人耳目,你可以住到隰桑院。不过我们互不干涉,你住床,我住暖阁。要是你忍不住,可以去找绣儿和绒儿。”

“我家的娘子,真是好贤惠。”言庭羲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可惜有了娘子这样的国色天香的美人在身边,为夫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何轻语脸色微沉,冷冷地横了他一眼,刚要开口说话,就听采薇在外面道:“王爷,同侍卫在院外,说有事要禀报。”

言庭羲起身走到门边,回头勾起一边唇角,“语儿,没必要养虎为患。”

何轻语一愣,想了想,明白他话中之意。见言庭羲出去了,采薇几个忙走了进来伺候。

何轻语道:“缇儿,去请秦妈妈过来。”

“是。”缇儿转身出去,去请秦嬷嬷。

秦嬷嬷进屋行礼道:“王妃,你唤老奴有什么事?”

“妈妈,我刚才问过王爷的意思,绣儿和绒儿当通房的事,王爷拒绝了。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尽快安排她们出府。”绣儿绒儿一心想当通房,没能达成她们的心愿,何轻语怕她们会心生怨恨,听从言庭羲的劝告,打发她们出府。

“老奴这就去安排。”秦嬷嬷一直都不赞成何轻语让绣儿和绒儿当通房丫头,把她们当贼一样防,每日派人盯着,不许她们走出院子一步,听到打发她们出去,自是高兴,转身就找王嬷嬷安排她们出去的事。两位嬷嬷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人给送了出去。

处理好绣儿绒儿的事,何轻语想起今天的梅花图还没画,让采薇把挂在墙上的梅花图摘了下来,铺平放在小几上。

“这个九九消寒图,真是个麻烦事,每天都要画一次。”添香一边抱怨,一边调颜色。

“啪!”采薇给了她一巴掌,“你天天抱怨,也不嫌烦。”

添香吐了吐舌头,把调好的红色放在小几上。

“闲着无聊,才寻些事做,日子才过的快。”何轻语提笔沾上颜色,在一片花瓣上填色,先勾边缘,再一点一点的把花瓣填满颜色。

这是上个月冬至,何轻语特意让沈燕如画的素梅,一共八十一个花瓣,每天填一片花瓣,到九九共八十一天,冬天就过去了,天就该暖和起来。

快到用午膳时,言庭羲才回来,婶女服侍两人用膳,如今天黑得早,何轻语没有睡午觉了,起身到院子里散步。言庭羲跟了出来,和何轻语并肩而行,婢女们远远地站在后面。

“皇上派了三千禁卫军来保护我。”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言庭羲突然开口道。

何轻语一愣,停下了脚步,“那现在要怎么办?”

“外面,我自有应对之法。”言庭羲侧目看着她,“这内宅,就靠你了,你要想办不查出那些隐藏起来的眼线,解除内患。”

“这个……”何轻语觉得压力很大,“言庭羲,我能力有限,只怕帮不上忙。”

“娘子何必谦虚?”言庭羲挑眉,“再说你是本王的王妃,是这汾阳王府的女主人,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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