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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完结+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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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治郓王通敌的罪!”

    秦真轻笑着听庆梅说着,心里想着一些杂乱的问题,若不是出汴京前让父亲多提点一下赵桓,他指不定就要错过根除郓王的好时机。

    庆梅一直不停的说:“这次朝廷动作可真快,前后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就能将郓王在金国的内应给找出来,现在已经在找其他罪证了,王这次怕是连最后的底牌都输了个干净。秦小姐,这个事到底是不是你安排的?”

    秦真淡笑不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不想将赵楷和弋歌逼上绝路,可是他们竟然想方设法害自己,那就没道理留个不定时炸弹在身边了。从四师兄那里问些赵楷的小秘密,而后让父亲在软耳根的赵桓面前吹吹风,于他也有利的事情,他没道理不做。

    只不过,赵桓比她想想的要心急许多,她本以为这个事情最少要两个多月,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了

 106 江南琳琅满目

    真这次下江南,很重要的一件事情便是督促卫厂的工构年前吩咐的一批东西赶制出来,所以秦真休息了几日后,便将梁红玉托付给二师兄的侍女弄影照顾,自己便和庆梅一起驱车来到了临安郊外的灵隐寺。

    灵隐寺位于飞来峰和北高峰之间的茂密山麓中,林木耸密,使得古刹真如其名,在林中若隐若现。

    即使有人跟踪,只怕也会以为秦真和庆梅是来寺中上香的,她们随着小沙弥来到方丈房中,一位白眉老僧对她们念了一声佛号,而后问到:“二位施主好久不来了,小王爷和唐施主可都还好?”

    “多谢方丈挂念,王爷和二师兄一切都好。”

    老和尚点点头,引他们进内室,不知方丈拨动了什么机关,内室的佛龛徐徐移开,一扇暗门便出现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二位施主自便。”

    她们对方丈施了一礼,便躬身进入密道,沿着密道中的楼梯往山下走去。

    这条密道一直通到灵隐寺后山脚下的大山洞中,山洞经过改造,已经成为了一座隐秘的厂房,便是卫厂的所在。

    山脚下自然有进出卫厂的通到,只不过为了避人耳目怕人追踪,所以王府中的人一般选择从寺内的密道进出,即使厂房之事暴露,也不会扯上干系。

    走在长长的山道楼梯上,庆梅说:“每次走在这条路上,我总会想起小姐和王爷第一次带我来时内心的惊讶,这样奇妙的地方,也只有唐二哥那样的奇才能够弄出来了。”

    秦真笑着说:“你这是过奖他了呢。这可是唐门百年地秘密之地。专为了躲避灾祸而建,汇集了先人百年地功夫,当然隐秘了。”说到这里,秦真叹了口气,“只可惜唐门最后满门冤死,连躲进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庆梅第一次听到秦真提起唐二哥的往事,但见秦真住口不再说,也没有追问下去,她深知多做事少说话的道理。

    到了山脚的卫厂中,秦真找来卫厂的管事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并探望了一些工匠,而后又沿原路折回。

    见秦真自出了卫厂后便皱眉不语,庆梅问到:“小姐,是不是他们哪里有做的不好的?你说出来,我让他们多多注意。”

    秦真摇头说:“不是……你可知他们做的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用途吗?”

    “这个庆梅不懂。王爷也没同我说过,只是看起来危险地很。”

    秦真说:“南间制作的有轮子的青铜物件是‘火炮’。西间略小的粗管铁器是“火铳”,北间的长形杆状武器是‘火枪’,若将东间配置的黑火药填塞进这些东西里,一但点燃发射,威力无穷。杀起人来比刀剑恐怖百倍。”

    “呀。果然是很危险地东西。”

    “赵构这次让我过来,就是等着这批火器完工后运送到北线,只是。这些东西一旦放到战场上,不知会夺取多少人的性命。”

    庆梅见秦真又在为这种事情烦恼,开解到:“打仗总是会死人地,只要这些东西能助王爷早些打胜仗,平定四方,那么就是好东西,小姐不必为战争的伤亡而忧心。”

    秦真点点头,庆梅说的道理她也知道,可是知道并不代表就能心安的接受,不过,此时她也比较无奈,只能如此了。

    回府的路上,庆梅为了逗秦真开心,提议说:“时候尚早,不如去琳琅阁地各个分堂转转吧。”

    秦真想到可以趁机去看看樊天翔和李师师,所以就欣然同意了。

    琳琅阁,实际上是由珍珑坊、天行客栈、锦威镖局三个分堂组成,珍珑坊管吃、天行客栈管住、锦威镖局管行,最初倒不是为了赚钱,而是赵构和秦真二人到处游历,总觉得吃住行很不合心意,便在樊天翔地帮助下自己动手办起来,不知不觉便有了如今的规模。

    当马车晃悠悠的停在珍珑坊前时,酒楼中早已是熙熙攘攘,宾客不断。小二不认得她们是真正地东家,只当时哪家的小姐出来用饭,但好在脑袋伶俐,琢磨着她们不会坐大厅,便说:“楼上有空房,二位小姐楼上请。”

    她们笑盈盈的到楼上坐下,庆梅说:“听闻你们掌柜的是绍兴人,和我是同乡呢,不知能否请你们掌柜的上来叙两句家乡话?”

    小二堆笑的回答说:“小姐请稍等,小的这就下去给您瞧瞧,掌柜若有空,我一准给您叫上来。”

    不一会一个中年大叔样子的人便进了包房,一见她们二人,便躬身说:“东家,你们今个怎么亲自来了?”

    秦真说:“顺路过来瞧瞧,你们新老板最近几天没再店里吗?”

    掌柜的以为是东家查看生意来了,便说:“大爷的娘子身子不爽快,所以这几日大爷到店里来的少,不过每晚都会去账房核算账目,并不曾懈怠。”

    秦真又问了些李师师病况的问题,见掌柜了解的并不清楚,随口吃过两口饭,便要去看望樊天翔和李师师二人。

    李师师由于体内毒素积存而使身体日渐衰弱,来了临安后,便住进樊天翔所购置的院落中,足不出户。在外人看来,他们二人如夫妻一般,但是秦真知道,李师师一直认为自己配不上樊天翔,纵使有情,却也不愿嫁他。

    樊天翔见小师妹来看他们,高兴的接他们进去,但李师师体力不济,没说两句话便疲惫的几乎要晕过去,他们急忙转移地方,到外厅叙话。

    “大师兄,没给师师姐姐请大夫看看吗?”

    樊天翔面露苦色的说:“怎么没请,但是师师这个情况并不是药石能治,实在苦恼。”

    “五师兄,找五师兄帮忙吧,对于排毒之事他最为擅长,一定有办法的!”

    “可是,无欢现在死守东京城,战事紧张,怎么能拖得开身呢。”

    秦真想想说:“你让师师姐姐把她所服之毒的方子给我,我不久后便要北上一趟,待我找到五师兄,让他想出医治之法,再带回来告诉你们。”

    “如此,就麻烦小师妹了。”

    秦真不乐意的说:“大师兄何必跟我说这个话,我以前麻烦你的事够多了,都没有能帮得上你的地方!”樊天翔摸摸秦真的头,淡笑不语。

 107 山愈崩地愈裂

    这一章战争场面描写的比较多,若不喜欢看,可以在直接跳去看最后两行。】

    辽国南京又叫祈津府,其中东北角的蓟州原本是大宋燕云十六州之一,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此时此刻,辽宋联军和金兵正在蓟州对峙。

    赵构穿了铠甲,腰上别着和他手臂一般粗的宝剑,立在城楼上向远处瞭望。和他一起随行的刘琦担心的说到:“王爷,城楼上时有流矢飞过,您还是回城楼里去吧。”

    赵构问到:“种老将军肩上的伤好些了没有?”

    年龄不饶人,当年驰骋沙场的无敌将军种师道,在上一场对战中却被金国将领宗翰所伤,这一伤,不仅是伤了老将军的自尊心,更是影响了士气。

    “种将军的肩膀险些被劈成两半,虽然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可是要想上马作战,还很需要一些时日。”

    赵构望着远方叹息了一声说:“老将军受苦了,我们去看看他。”

    二人从城楼上下来,来到蓟州城楼下的宿营中,蓄着花白胡子的种师道正歪着身子披着布衣,看着桌面上的地图。

    “种将军,你该多休息休息。”

    听到赵构的声音,种师道抬头看见身穿银甲的少年正雄赳赳的向自己走来,麦色的皮肤上已经密密的出了一层汗珠。

    “殿下,三伏天还将铠甲穿着,会热出病的,你也歇息一下吧。”

    种师道在和赵构的接触中,越来越喜欢这个不怕苦、不怕累的王爷。更何况他脑袋灵光、胆大心细。地确是个可造之材。

    赵构做到种师道旁边,也看着标注了朱笔地地图,忧心的说:“五日前的大战虽然挫败了金人的锐气,但是老将军却也身负重伤,我寻思着金人这两日重振旗鼓,时来挑衅,大概不久又会来攻城,所以穿好铠甲,时刻准备出战。”

    种师道闻言大惊,说:“王爷你要带兵出战?”

    “正是。”赵构正色回答到。

    种师道欲言难说。他虽然赏识赵构,却不觉得这般小儿就有带兵打仗的能力。他作为御史来抚慰众将士激励士气还行,若放他上战场,谁能料到是什么情况!

    见老将军不应许,赵构说:“将军身负重伤,城中唯一可以代替将军出战的唯有刘琦副将。可是他若出任中军主帅,那他所带领的右翼军则无人可以接替。我寻思来回,还请老将军让我一试!”

    种师道也沉思着,赵构说的是事实,临城的景州战况告急,几个能够当大用的副将都被派遣到景州支援辽军去了。可没想到这会蓟州捉襟见肘、无人可用了。

    刘琦对赵构地了解深入很多。知道他现在有担当偏将的能力,便说:“右翼军压力不重,主要掩护中军不被偷袭。王爷自小熟读兵书,功夫也是末将看着练出来的,老将军不妨让王爷试上一试。”

    见刘琦也这样推荐,种师道敲了敲地图说:“这样的话,作战方案要变一变……”

    虽然种师道调整了作战方案,让右翼军竟可能的不受敌人正面冲击,但是赵构对于能够领兵上阵已经是相当高兴了,商定了战术后,刘琦便带着兴奋的他去右翼军地营地接管手上的任务了。

    第二天黎明还未到,城楼上突然号角声大作,赵构哧溜一下从床上爬起,三两下收拾好便奔上城楼,路上只听人喊到:“烽火燃了,金人马上就要来了!”

    蓟州城外有长城防线,金兵若突破了防线,那么烽火便能在尽可能短地时间内将消息传到城中,让大军有时间做好迎战的准备,不至于被敌人突袭。

    种师道也带伤来到城楼,看了看黑夜中若隐若现的烽火后说:“立即整军备战,不能让金人兵临城下!”

    金人的投石机制作优于宋人数倍,攻城威力巨大,若让金人逼近了蓟州城墙,蓟州纵然城高墙后,也经不住百驾投石机的狂轰乱击,所以宋军于金人对垒,都是将战场拉出城外数里地地旷野中。

    营地地士兵听到城楼号角早已在营地外聚集好,刘琦、赵构等将领来到众将士面前,跨上自己的马后便带兵出城。队伍有序的离开蓟州外城往荒野上跑去,左、中、右三军按品字阵型在原野上列好,又派了弓箭手去前方两侧地丘陵伏击,一切准备做好,只等金兵前来。

    赵构看着天边的太阳渐渐升起,数万将士的藤甲、长矛在朝阳的辉映下,格外让人振奋!

    阵中一片肃静,夏日的晨风吹起,让人精神抖擞,数万视线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远方的地平线,等着金国铁骑的到来。

    赵构略有些丧气的想到,以步兵对骑兵和战车,这一直都是宋朝的弱项,虽然这一两年来借助着辽国的马场使宋朝骑兵的数量有所增加,但是跟长期善于骑术战的金国相比,还是

    多,特别是前两场战下来,宋兵吃了许多金国战车的

    不过好在宋朝炼铁术比较厉害,制作出来的盾牌足够坚硬,凭着这个长处和众人前几日冥思苦想出来的新战术,今日也许会一改以前的被动,出现新的战绩也不一定!

    终于,地平线上出现一抹淡淡的黑线,耳中也传来战车和马蹄的隆隆行进声音。看到了敌人后,赵构反而冷静了下来,脸上出现一抹镇定的笑容。

    他的身后列了一千骑兵、三百弓箭手和五千步兵,而步兵中又有一千名专持铁盾的士兵,他望向那些士兵,大声说到:“金人的战车、铁骑没什么可怕的,今日一战,就是你们大显神威的时候!一鼓作气,将他们赶出长城去!”

    士兵们被赵构脸上的自信所感染。振奋的呐喊起来。声音传到中军地刘琦耳中,刘琦也不禁安心许多。

    随着黑线地渐渐靠拢,左中右三军的弓箭手都跑步上前,进行箭雨袭击。对方行进速度快,弓箭手不过五射的时间,他们已经逼的很近,最前方的黑甲战车已经进入了宋军的视线了。

    “遁甲兵,出击。”

    随着令下,左右两翼的两千名手持特质铁盾的士兵向轰隆驶来的战车正面冲去。驾驶着战车的金人看着持盾跑来地宋兵都不屑的笑出来,他们连矛都没拿。指望着凭借几块盾牌就将战车、铁骑阻挡在战场上吗?真是笑话!

    可是,正当金人扬扬自得的时候,遁甲兵分作八人一组,每组有序的朝选定的一辆战车跑去,在正要冲击的前一刻,宋兵突然下蹲。八个人都将盾牌挡在身侧下蹲,由低到高组成一个楔形地三角形急插入车轮之下。

    战车一侧的车轮沿着盾牌往上冲去。另一车轮依旧留在地面,犹如踏上一块极大地绊脚石,战车最终因为高度落差和惯性而向一侧翻去。

    位于一线的百辆战车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战术打了个措手不及,近半数的战车都翻倒在地,当驾车之人从地上爬起时。宋军为数不多的骑兵已经冲了上来。在他们刚抬头地那一刻,长矛便刺穿了他们地颈项。

    两军的怒吼声融在了一起,号角、鼓声、马嘶、刀剑、铠甲。无数声音在沙场上响天掣地,赵构只觉得天地都在战栗,载着他奔腾的骏马在他遇到强敌后也停下,焦躁地跺着马蹄。

    马背上刀枪争鸣,赵构看着狰狞的敌人,从开始提刀彷徨到后来狠辣的挥刀,他终于亲身体会到为何战场上是最锻炼人心的地方了。

    湿腻的血顺着宝刀流到赵构高举的手上,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两军呈现胶着状态,赵构只觉得腰背、肩膀都疼的厉害,他身上被长矛、大刀撞击过多次,好在没有穿透铠甲,所以倒没有受什么伤,但是体力流逝的相当明显。

    “将军,不好!城下出现袭兵在攻击城门!”

    从蓟州奔来的信兵慌忙的对刘琦喊到,刘琦撂倒对面马上的一个骑兵后,牵马来到信兵面前,问到:“怎么回事?金兵被我们抵挡在此,怎么会出现在后方?”

    “属下不知,老将军现在和城内守军在死守城门,望将军速速救援!”

    “哎!”

    刘琦着急的对自己身边一名信兵说到:“全军回城,左翼军负责断后,快!”

    赵构听到传令时惊讶万分,一面通知右翼军撤退,一面思索着城前的金兵从何而来。

    当宗翰发现宋军要撤退时,急忙下令左右包抄,不能放宋军回援。他今日保留了战斗力慢慢和宋军消耗,就是为了等那支奇兵突然“从天而降”的夺取蓟州,此时此刻他怎么能让刘琦等人回去救援!

    左翼和中路军被宗翰的骑兵困扰的拖不开身,混战中,刘琦只好带着中路军切断金兵的阻拦,让赵构独自带着右翼军先一步回到城门处支援城内。

    当赵构疾驰飞奔回行时,刚在马上远远的看到城门,便看到城门下成片涌动的人头,这数千金兵究竟是从何而来!

    正急忙回去支援,突然大地猛的颤抖,百丈远处黑烟四起,紧接着便传来震耳的轰鸣声,一连十几次轰鸣,如晴空霹雳般要将大地炸开!

    奔驰的马儿受惊放慢了速度,宋军不知道城楼前发生了什么事,不敢贸然前进,又一阵轰鸣过后,堆积在城门前的金兵突然四散撤退,正好撞上赵构带回的右翼军,又是一阵厮杀。

    拼杀着冲回城门前,正逢城门开启,里面突然冲出一支不知所属的骑兵,但当一匹枣红马儿上的身影跃入赵构眼帘时,他立刻幸喜的策马冲过去。

    原来是秦真带着韩世忠和卫厂的火器赶来了。

 108 疑心是种剧毒

    番的火炮轰炸过后,蓟州城下硝烟弥漫,铺天盖地的灰尘和呛人的黑烟。被火炮炸的四散的金军一别往日的镇定,四散逃离。

    秦真前倾伏在马背上,飞跨过地上被炸出来的大黑坑,听着城楼上传来的战鼓声,冲杀进金人逃溃的阵队中。压制住心底的不忍,手气刀落,动作麻利爽快,在敌兵血溅之时她早已出现在另一人面前。

    跑的慢的金兵眼见被突然从城中冲出来骑兵包围了,知道横竖是个死,激起了他们心底的血性,索性不再逃,决定拼个你死我活。秦真左突右杀之中,已有十几人亡于她的刀下,渐渐的,金国残兵也都发现这个小女子的勇猛,都积聚在她的周围。

    她在马上左忽右闪,躲避着越来越多的长枪,可是她马上技艺终是有限,越来越觉得吃力。她余光看见左侧的突刺,险险的躲避开却没看到背后紧追而上的一枪。

    “呛”的一声刺耳的鸣响,秦真只觉得这声武器的摩擦发生在自己耳边,一回头,正看见赵构龇牙咧嘴的将一名金兵挑飞了出去。

    二人双目相对,都是微微一颤,而后默契的一笑,背对而立,将自己的后背交于对方守护,专心对付正面袭来的敌人——

    “哈哈……这一仗打的真是爽快!”韩世忠大笑着取下头盔,对回城的众人说着。从马上跃下的刘琦拍拍他的肩膀说:“多亏你们及时出现,否则蓟州今天恐怕有难呐!”

    他们说着话,见到赵构、秦真二人也下了马,向他们走来。

    秦真见到刘琦对他说:“刘将军。东北段长城有缺口。需要派人及时补上才行。”

    刘琦惊讶的说:“我知一缺口离蓟州有三日地路程,这支金兵难道是从那里过来地?”

    秦真点头说:“真是,他们恐怕是提前了好几日就出发了,只等着大部队将你们引出城就对城门突袭,只可惜他们命数不济,让今日进程的我们给撞见了。”

    韩世忠大笑说:“每想到刚到这里便能痛快的杀上一仗,不枉我们披星戴月的赶路一场。”

    赵构更关心他们所运输的火器,便问:“先前的轰炸可是‘火炮’的威力?”

    秦真带他们上城楼,种师道正在楼上抚摩着架在城墙上的大型铁器,见他们来了。笑的合不拢嘴的说:“好东西啊,老夫征战多年,虽听说过这等东西,倒是第一次见到真正地火器,威力可比兵书上所说的大去很多倍啊!”

    “老将军,这是经过巧匠精心改造的。早已不是后唐兵书上所写的‘流火’之倍的武器了,威力自然不一样。”

    种师道只是笑着。刘琦也好奇的上前观摩,想看看这火炮究竟是怎样地东西。

    赵构满意的看着这些东西,低声问秦真:“火铳和火枪也做好了吗?”

    秦真点头:“但是要教会将士用那些东西还需要些时日。”

    夜晚,蓟州好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军中正在举行秦真和韩世忠地接风宴。实际也是为了庆祝今日之战的胜利。金兵被火炮炸的溃散,一时半会肯定是无法再和他们对抗的,于是几个大男人放心的喝了很多。一扫多日地愁绪。

    夜风习习,带着夏日地燥热,秦真在一片偏僻的草地上找到背手沉思的赵构,开口便说:“对不起……我擅自使用了火器。”

    赵构回头,对秦真谅解地笑着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火器研制了就是用来打仗的,你今日用的没什么不对。”

    听他说的轻松,但秦真知道他在这里思考着什么,说:“你在担心皇上得到战报后会对你产生疑心,对吗?”

    见秦真明白的很,赵构点头说:“说不担心是假的,皇兄若听说了我私下研制这些东西没有跟他说,指不定会怎么想。”

    今日战况危机,秦真眼见城门要被攻破了,不得不把刚运送到的火炮架上城门,救下了城池却给

    下了隐患。

    见她脸上有愧色,赵构安慰到:“早用晚用都是一样的,我已经写了奏报回京,只是不知他会怎么想。”

    秦真想到这里,本想说自己也可以写信回去让父亲在赵桓多开导两句,但立即意识到,秦桧若是知道了此事,指不定会怎样大做文章,她现在已经不敢信任他了!

    正如赵构担心的那样,赵桓在收到边关战报的时候,一面为蓟州大捷感到高兴,一面为突然出现的大量火器感到忧心。他惊恐的意识到赵构手中有这样强大的力量,身子就止不住的抖起来。

    挺着圆滚肚子的朱看见赵桓如此忧心,上前握住他的手说:“皇上,九弟是个好孩子,你就放宽心吧。”

    看到朱宽慰的笑容,赵桓略微放松了些说:“不知九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这几年朕一直派人盯着他,却丝毫不知道他在秘密研制火器的事情,他如此隐秘强大,想想,朕都寒心。”

    “可是,他是在用火器对付敌人不是吗?”朱挽上她的手,安抚着他慌乱的心开解说:“九弟不是已经写了奏折解释了吗?你就暂且信任他,等边关战事一了,他回京后再慢慢调查。”

    “朕怕就怕他清除了外敌,下一步便是率领大军攻打皇城,这不是没有可能!”

    “皇上!”

    赵桓的呼吸有些急促,最近他似乎中了疑心的毒,日日夜夜总是在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有时午夜梦回,他会错觉的认为赵构正拿着刀站在床边看着自己,惊恐之余,也吓坏了怀胎的朱。

    身为皇后的朱看着赵桓有些不知所措,她眼中带有怜悯的看着赵桓,心中悲痛。她爱的那个翩翩公子已经不在了,登上皇位的赵桓多疑而易走极端,是什么让他变化这样大?是别人逼的还是受那至高皇权诱惑所致?

    朱叹口气回到自己的宫殿中,左思右想后对身边的小太监说:“秦大人今日在宫中吗?本宫要见他。”

    几盏茶的功夫过后,秦桧应声而到,朱客气的命宫人给他看座,准备详谈一番。

    “秦大人,后宫不得干政,本宫懂这个道理,你也不必多说。皇上最近精神恍惚,本宫作为皇后,只是与大人谈谈皇上的身体,大人尽管放松。”

    “是,皇后要问什么,微臣知无不答。”

    朱见秦桧态度恭敬,微笑着问:“本宫有所耳闻,听说大人一直对皇上说,让他警惕九弟康王,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你这样让皇上忧心,怕是不太妥当的。”

    秦桧镇定的说:“康王狼子野心皇上不得不警惕!微臣为了社稷安定,也顾不得许多了!”

    “为了社稷安定?”朱淡淡的重复道:“真的是为了社稷安定吗?在本宫眼中,九弟年纪尚幼,也许的确有些地方做的不合时宜,但是稍加劝导,便能成为辅佐皇上的一代贤王,而不是大人所想的乱臣贼子!”

    秦桧低头不语,低垂的眼神却一变再变,不知心中谋算着什么。

    “大人,皇上还是太子时你便跟随着他,处事一向谨慎周到,为何在康王一事上如此武断?本宫现在说的话皇上只当是妇人的愚蠢话,只听大人你的劝说,所以……本宫请大人能够真正的为皇上、为社稷着想,三思而后行。”

    秦桧才知道皇后原来是这样一个明白人,平日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倒是小觑了。他唯唯诺诺的答应了,正要退下,又听朱将她喊住。

    “秦真跟随九弟多年,康王妃的位子早晚是她的,大人须知,我这个皇后很是羡慕她呢,至少,她不用跟他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大人,你说是吗?”

    秦桧退后的身影一滞,心中错乱,似乎是自己内心的想法被人窥见一样,随后慌忙逃走。

 109 弄影夜访秦府

    桧慌乱地回到家,坐在书房中许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惊

    他伴在赵桓身侧多年来,深知赵桓是个谦和却无主见的人。他多年的努力让自己成为赵桓的不二心腹,本以为万事在握,却惊恐的发现皇后朱琏心如明镜,一直在旁静静的看着,这是何等的危险!

    思量过后,他提笔而书,写下只字片语后从院中捉来一只雪白的信鸽,在它的双爪处折腾一番,而后将它放飞出去。

    信鸽扑腾的展翅高飞,抖下一片洁白的羽毛从高空飘落,秦桧信手拈过这片羽毛,指尖的力气渐渐加大,最终将白羽揉碎在掌心之中。

    数日后的一晚,秦府书房中,一盏豆灯昏暗着闪着星点光芒,秦桧放下手中的书卷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书房外有人正看着自己,随即恐慌的站起。

    “大人莫要惊慌,是我。”

    细润的女声传进书房,秦桧微微定神,勉强的笑到:“原来是姑娘,怎么站在外面不言不语,吓得在下不轻啊!”

    这名女子的容颜遮蔽在大大的斗篷之下,看不清楚样子,待她徐徐走进房中,昏黄的油灯才照出她清秀的容颜,竟然是唐宇风身旁的侍女——弄影!

    “庆梅姑娘接到大人的传信,左右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大人要的东西,特派我来谢罪。”

    秦桧听了她的话,心中有些不满。庆梅头几年在秦府照顾他的夫人王氏时,秦桧便很重用她,待她也不薄,不想此时问她要些东西。庆梅还这样搪塞。

    “她是这么说的。找不着?王府中找不到王爷随身所用的东西,她当我蠢钝至此了?”

    弄影不急不躁站在秦桧面前说:“大人不必责怪庆梅,你也知道此事严重,她一时拿不定主意也是常情,我今天来见大人,就是为了和大人商権,不然何劳苦从临安跑来汴京?”

    秦桧不屑地说:“妇人之仁,不用非常之法,何行非常之事?她也想辅佐王爷登上高位,可是这样踌躇不前。如何行大事?”

    “但是大人向我们索取王爷地随身物品,只怕是为了行些不义之事,然后嫁祸给王爷吧?”

    见秦桧语出不善,弄影也隐隐露出强硬的一面。

    秦桧却丝毫不隐讳的说:“不错,我正是要嫁祸王爷,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兄弟彻底反目。只有这样王爷才会下定决心谋大业!”

    弄影皱眉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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