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打造和谐大宋(完结+番外)-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王来迟,让公主久等了。”

    殿门被推开,郓王赵楷大方的从正门走进来,惊得弋歌上前低声质问到:“你怎么就这样进来了?不怕被人看到吗?”

    赵楷无所谓的笑着说:“你怕人看见?看到岂不是更好,让人说祁山公主耐不住寂寞和郓王勾搭,你不正好趁机可以嫁到我郓王府吗?”

    “你敢侮辱本公主?”弋歌恼怒的瞪向赵楷,见他无所谓的样子不得不把举起的拳头放下。“哼,既然你不怕,本公主又怕什么?废话少说,快给我答复!”

    赵楷围着弋歌走了半圈,说:“你是问我要不要和你联手对付九弟吗?啧、啧,我真是没看出来公主你的眼光这么好,竟然一眼就看出这个包太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躲在太子背后的康王,果然不错。”

    弋歌才不在乎赵桓和赵构谁更重要,她只知道她讨厌赵构,更讨厌秦真!她不喜欢他们说笑的样子,不喜欢赵构轻视她的样子,更不喜欢秦真满脸善良关心她的样子!她要毁灭这一切!

    赵楷看她仇怨的样子,说:“既然公主和小王志同道合,又对我青眼有加,我怎么能辜负你的一片心意呢?”

    弋歌问:“你的意思是说你同意了,是不是?”

    “公主稍安勿躁,等国丧过后,小王便立即迎娶你。”

    冷笑了一下,赵楷走出殿,与等他的梁师成一起往灵堂走去,赵楷讥笑般的问梁师成:“契丹的女人都跟她一样厚颜无耻吗?竟然写信要本王娶她,真是下作。”

    梁师成安静的听赵楷发着牢骚,一面和他迅速的离开这里。

    ~~~~~~~~~=

 102 新皇出国事乱

    赵桓乃先王皇后嫡出,又坐太子之位多年,昔日的郓王党此刻早已在朝廷中没了踪迹,所以继承皇位一事毫无争议,在一系列的繁琐大典等礼节之后,赵桓身上的龙袍终于由蟠龙变成了五爪真龙,宋朝新的时代已经来临。

    只是,新时代似乎并不安宁,在赵桓登基伊始,东南方便发生了大动乱,数万贫苦农民起义,一时波及浙江、安微、江苏、江西在内的大片地区,这便是史称“方腊起义”的动乱。

    这突如其来的暴乱如同给赵桓以当头棒喝,幸而这几年他提拔了一些有用之人,让枯朽的朝廷有了些希望。不过朝中重兵早些便被派往北方抗金,此刻只好下令从北线抽兵南下镇压起义。

    童贯在与金人的抗战中不断失利,此刻有了撤回的机会,自然想尽办法,最终便是由他带着西北军的剩余部队回朝南阵。不过兴许是赵桓不放心他是赵楷的人,所以他又追加了一道皇令,从山东宗泽所属部队中调兵一万前去支援,而领兵者,正是最近两年多有战功而迅速提升的年轻将领韩世忠。

    北线兵力紧缩,战事一度陷入艰苦的阶段,朝中渐渐有大臣提议,应该派御史前去北方抚慰众将士,不禁表达了新皇的关心,还可以振奋士气。

    赵构的请奏便在这时传入了皇宫之中,在众臣的劝谏之下,御史之职便落在了赵构身上,赵桓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最近几个月一直在思考秦桧和李纲的话,虽然都有道理难以决断,但是只要赵构不在京中,那么一切忧虑便都没有了,正合他的心意。

    赵构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去向已定,但他一点也不轻松,走之前要解决很多事情,其中一件便是兑现和李师师之间的承诺。

    徽宗已去,有子嗣的妃嫔自然成为太后、太妃,而没有子嗣的妃嫔或陪葬、或送往道观,李师师便是被送往道观中的一员。

    昔日的宠妃沦落到这一步,遭受了不少人的耻笑,可是李师师却淡然处之,因为她知道这醴泉观并不是她最后的归宿。

    泉观位于汴京城东,属于皇家道观,在李师师等人入住数个月后的初夏之际,随着初夏雷雨的来临,醴泉观中的大树不幸被雷击中,引发了一场大火。这场大火带来很多人的伤亡,一代名妓李师师也在死亡之列,让不少王公叹息不已。

    但是,他们却不知,李师师其实完好无损的站在康王书房的密室中。

    密室中,赵构、秦真、庆梅、樊天翔以及李师师几人都在其中,樊天翔从庆梅手中接过身体虚弱的李师师,对赵构和庆梅感谢到:“多谢你们将师师救出,此等大恩樊某代替师师受下,王爷日后若有差遣,我自当尽力报答。”

    赵构不敢当的说:“樊老板是真真的大师兄,我和瀛国……夫人之间又有约定,这次救她出来,实在不敢当一个谢字。”

    庆梅也说:“庆梅昔日也是被樊老板的人救下的,樊老板当年将我送入泉观避难,这次能够帮上忙,实在是天意!”

    樊天翔低头笑了下,是呀,他当年只是答应秦真顺手救下赵构手下的一名宫女,后来送入醴泉观避难,哪里料到,这个宫女却成了今日救李师师的关键。

    秦真询问到:“师师姐姐不能再留在汴京了,不知你们日后打算怎么办呢?”

    樊天翔说:“我早就想好了,我打算带师师去南方隐居,樊楼的生意经过几个月的清理,已经转移的差不多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见大师兄早有安排,秦真便放心了,倒是赵构又提议说:“樊老板,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江南的琳琅阁是在你一手扶持之下才办成今天的模样,不如你就带着李夫人去临安住下,琳琅阁就托付给你了!”

    樊天翔吃惊的说:“琳琅阁对王爷来说非常重要,怎么能托付给我呢?”

    “正是因为重要,所以才交给信任的人呀!而且樊老板在经商一行,无人能敌,若宝剑藏于鞘,也太可惜了!”

    想到临安环境颇好,适合李师师休养,那里又有赵构的人保护,不用担心搜查等事,樊天翔便答应道:“既然王爷信任我,那么我便接下此时了。不过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樊楼的资产也会随我一起并入琳琅阁,任凭王爷调用!”对于这样的结果,赵构大喜过望,连忙道谢!

 103 彻查运粮之事

    构出行的日子已经定下,六月十五正式出发。秦真这王府和秦府之间,一面劝说秦桧和赵构二人让自己北上,一面照顾身体愈发孱弱的母亲。

    这日傍晚,秦真走出秦府,突然想起娘亲喜欢吃城西的梅花糕,决定去买一些送回来再回王府。她刚出大门不久,便在大街上被一队官兵围住。看那甲冑的样式,竟然是皇宫的禁军。

    这些禁军围住她做什么?秦真环视一周,便见一个队长模样的人走上前来说:“秦小姐,皇上命属下带秦小姐进宫,请随我来。”

    秦真愕然,赵桓找她进宫?而且还是派禁军来“请”,她一介女子,用得着这么大的阵势吗?

    “不知皇上找我有何事?”

    “这个属下并不知,我们只是按命令办事,请秦小姐不要为难我们。”

    秦真笑了一下说:“皇上召见,我自然回去,怎么敢为难各位?”

    禁军队长心中一松,想起接到命令时,皇上一面要他们注意不要惊扰秦府众人,一面不能和康王府的人起冲突,他以为此事会相当难办,不料这么容易就能将秦真“请”走,实在是万幸。

    当秦真被捉入宫的消息传回康王府时,赵构正在密室会见从临安赶回汴京的吴芍芬,叮嘱她要小心的将樊天翔和李师师送到临安。他正说到中途,听见庆梅在书房外急促的敲击声,于是长话短说,便让吴芍芬退下了。

    “王爷,秦小姐被禁军带进宫了!”

    赵构刚走出密室。便听见庆梅焦急的说。他脚下一滞。问:“皇上派人带走的?所为何事?”

    庆梅说:“原因还不知道,人是从秦府门前带走地,连秦大人都没有通知。”

    赵构听完说:“备车,我要进宫。”

    皇宫中,秦真面无惧色地看着神色不太好的赵桓,问:“皇上诏我进宫,不知所为何事?”

    赵桓停下缓踱的脚步,从桌案上取过一个奏折,递给秦真说:“你看看这个,告诉朕上面所说之事是不是事实。”

    秦真接过奏折。好奇的阅读起来,看下去,手心不自觉的出了些湿汗。

    奏折是赵楷写的,上面所奏报的事情正是她在辽国的身份,以及她偷运宋国粮草到辽国的事情。

    “回禀皇上,这奏折上说的……都是真地。”

    真的!

    赵桓惊讶的看着秦真。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的承认此事!

    看着赵桓惊讶的样子,秦真反而泰然的向前走两步问到:“我……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你……秦真你难道不觉得你做了大错事了吗?你这这是通敌卖国!”

    “通敌卖国?”秦真重复地问道。“辽国按照合约上所述,不是友邦国吗?皇上你不也正在源源不断的往辽国派兵送粮吗?为什么……我所做地就是卖国?”

    赵桓惊讶,突然觉悟到,“通敌卖国”是赵楷在奏折上给秦真扣下的罪名,但如果按秦真这样说。罪名并不成立。

    “你真的是辽国的公主?”赵桓换了一个问题发问。

    秦真回答说:“我是宋朝人。辽国定国公主只是辽帝感谢我救他一命而赐的封号。”

    原本让赵桓十分惊讶地事情,在秦真冷静地叙述之下,竟然让他逐渐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难道真的是他多心了?

    “不管怎么说。你隐瞒朝廷运送大批粮食到辽国,这怎样也说不妥。数万担的粮食,能集聚这么多粮食地人不多,你是从哪里弄到这些粮食的?”

    秦真想起前些日子樊天翔对她说,官府这段时间对樊楼的调查加紧了,当时她就猜到李师师或是运粮这两间事中,总有一个泄露了消息,此时看来,是运粮之事。

    “樊楼。

    楼,其他商贾没胆量做这笔生意。”

    赵桓疑惑的问到:“生意?”

    “是的,辽国粮仓虽空,但是银两还能筹集一些,于是我就联系了宋境内的商贾,购买了粮草。”如此,最多也只能算是走私了吧,秦真想到。

    赵桓来回走了几步,他正在考虑秦真所说和奏折所写的可信性,就听人通报:“康王求见。”

    这么快便来了?赵桓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赵构传了进来。

    “皇兄,臣弟听说秦真被禁军抓进宫来,不知她犯了什么错,请皇兄网开一面放过她,臣弟愿为她所做的错事受惩罚!”

    赵构出乎意料的放低了姿态,一见面便是请罪。赵桓干笑了两下说:“九弟快请起,朕并不是抓秦真,只是请她进宫协助调查樊楼走私粮草一事,现在已经问清楚了,你带她回去吧。”

    “哦?原来是这样。”

    赵构一刻也不愿秦真在皇宫中久待,闲话两句后便带她速速离宫。

    “这是怎么回事?”

    秦真气的捶了下马车中的围布说:“弋歌真是我的好姐姐,真是什么情面也不讲,她竟然把我在辽国的事情都跟郓王讲了!”

    “是他们?”赵构眼中闪过一线冷光,又安慰秦真说:“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之后,以后做事就小心些,不要随意对别人推心置腹的。”

    秦真点点头说:“幸好这几个月大师兄一直在安排转移樊楼的事情,皇上现在即使派人去查封,损失也不会太大。”

    赵构倒高兴的说:“正好呢,樊老板若无缘无故突然消失,未免会引人注意,此次出了‘走私’这样的事,别人只会以为他卷资逃走,不会有多的想法。”

    他想了想又问:“皇兄没有为难你吗?怎么这样容易的就把你的罪名全转移到樊楼头上了?”

    秦真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似乎是有意放过我。”

    这件事情可轻可重,赵桓采取了避重就轻的方式,顺着秦真的借口,将她的错误都推到樊楼头上,不能不说他没有顾及到赵构的原因。

    他们小时的事情赵桓是一直看在眼中的,再看今日,秦真前脚被带进皇宫,他立马就赶了来,足以说明秦真对他的重要。虽然他心中一直防备着赵构,但他也知道,若是让赵构真的伤了心,那么无异于是逼他造反,至少此时,他还不想这样逼他。

    “你随吴芍芬一起去临安吧。”赵构突然说到。

    秦真诧异的问:“你不是说可以带我去前线的吗?”

    赵构解释说:“皇兄现在知道了你辽国公主的身份,我若再带你去,他难免会多想,以为我们有其他企图,若经有心人提醒,也许会以为我想借辽国兵力和他对峙。这样的话,不仅不利于辽国的战事,还会加深彼此的误会。”

    秦真点点头,虽然不愿相信,但是赵桓此时的确多疑的很,不能不在乎。

    见秦真有些失落,赵构说:“你别以为我让你去临安是去玩的,到那里帮我盯着卫厂,年前吩咐的那批东西做好了,你就派人送过来,在战场上先试试威力也不错。”

    想到三师兄摆弄出来的那些东西,秦真对去临安就不那样反感了,忙说:“我一定督促着他们快些做,真相看看那些东西的威力呀!”

    六月十五日,赵构担任辽北节度使并监察御史启程前往辽国南京,而与此同时,秦真和庆梅带着主要仆从明目张胆的撤往临安的康王府,吴芍芬带领着琳琅阁下属的镖局众人秘密护送着樊天翔、李师师二人前往临安汇合。

 104 战火纷乱失散

    汴京前往临安,必须经过正在爆发动乱的淮南西路、地界(如今的安徽境内),虽然庆梅一路都有派人事先探路,尽量避免与“起义军”撞上,可是很不幸,他们依旧遇到了农民起义的队伍。

    由于她们的车队物资众多,众人衣着华丽,“起义军”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官宦人家出行的队伍,毫无二话,众人便上前抢物砸车,纷乱之中,秦真和庆梅等人失散了。

    逃出“起义军”的追赶,秦真鼓起勇气走进一座被“起义军”控制的小城中,她此刻灰头垢面的样子,谁也不会再把她当官宦小姐来抢劫一番了吧。

    一面往城里走,她一面细心的在路上刻下梅花印记,那是事先和庆梅约定好的暗号。

    正走着,秦真突然发现前面的一个大院子中黑烟滚滚,并不时传出一阵嚎叫。她跑到大院的正门,那里早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围观的人群混乱的吼叫着,人群之中还不时有大刀晃过,秦真仔细探听一番,这原来是一小队“起义军”在洗劫城中一户大地主的府第。

    秦真扭头不准备管这个事情,她此刻孤身一人,如何跟控制了整个小城的“起义军”对抗?可她走了还没两步,便听见人群中传出年轻女子的尖叫声。

    一声、两声,悲惨的呼救哭喊声夹杂在众人的浪笑声中传入秦真耳中,让她握紧了拳头!

    这就是所谓的“起义军”?喊着大义凛然的口号,却做着畜生般的行径,简直比他们所骂地贪官污吏还不如!

    一个冲动。秦真脚尖点地。翻身跃入人群中,抓住那只正在撕扯少女衣物地大手,而与此同时,一把明晃晃的刀也架在了那个大汉的脖子上。

    秦真讶异,回头望去,竟然有个红衣女子和她不约而同的站了出来,阻止这个人的暴行,二人不禁赏识的望向对方。

    正跪在地上哭喊的几个妇人爬行着来到半裸的少女声旁,慌忙将自己外面的背子长衫脱下遮在少女身上,痛哭不已。而少女脸上除了泪却毫无表情。

    看着少女绝望木然的表情,秦真心痛地呵斥着拿着刀戒备的“起义军”,问:“凌辱妇孺就是你们所谓的平等?这就是你们所追求的生活?”

    “起义军”中的一人笑到:“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这些地主贵人吃香喝辣,一个不如意可以随意将我们打死,我们只不过在替天行道,给他们一点小小地惩罚。你快点闪开!”

    正等着看好戏的众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起义军”握紧了手中地刀敌视着秦真和那名挟持着他们同伴的握刀女子。双方进退为难。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饱经苦难所以揭竿而起,这我能理解,可是为何要如此对待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

    被抓住的那名“起义军”大声叫到:“兄弟们少跟她废话,把地上的几个娘们宰了,看她还敢挟持老子!”

    “住嘴。你们动她们一根毫毛试试看!”握刀地女子终于开口了。铿锵地声音吓的手中的大汉一个哆嗦。

    秦真为难地看着对峙的双方,听红衣女子说:“我不打算伤人,可是你们也不能伤害无辜!”她看了眼院中横躺的男丁的尸体。接着说:“你们要杀的人都杀了,放了这几个女人,我就放了你的同伴!”

    一个“起义军”笑了下说:“好,我放过她们。”

    秦真见红衣女子正要放过手中的人,上前一步说:“等等,你们既然自称义军,那么在众乡亲面前立誓,不再欺凌弱小,否则丧尽天下民心,为众人所不耻!”

    这一群“起义军”恼怒的看向秦真,恨恨的立起誓言,他们此刻若丢弃同伴不救则为“不义”,日后若违背了誓言,则为“不仁”,“不仁不义”的起义军可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见“起义军”立下了誓,红衣女子才将手中的大汉推向对面,而后和秦真对望一眼后,二人双双翻身越过人群,赶紧逃走,不然救了别人却丢了自己的性命可就不好了。

    二人喘着粗气在一个小巷子中停下,红衣女子笑着说:“小妹妹,你真勇敢,那么多人看着,却没人敢主持公道。”

    “姐姐你也很勇敢。”秦真笑着说,对眼前这个明朗的女子很有好感,“我叫秦真,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梁红玉,你以后叫我红玉姐姐吧。”

    秦真笑着点下头,一阵吵闹声传来,她们无奈的对视一眼,追兵又来了!

    她们兜兜转转在小城里躲了七八天,秦真一直没有得到庆梅的消息,看来他们是没有进城,自己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正苦恼着,城中的“起义军”却突然慌乱起来,二人小心的打听一番之后得知,原来是大批的官兵正打过来,“起义军”连连失利,正在不断后退。

    趁着“起义军”慌乱,秦真和梁红玉趁着黑夜逃出小城,因为梁红玉告诉秦真,若两方交战,城里也许会发生屠杀,不如在城外躲过这一仗之后再回到城中。

    三日后,热浪滚滚,放眼望去城外一片白花花,都是烈日反射的亮光,地上的热浪让秦真透不过气来。她匍匐在满是沙砾的山丘后,静静的望着略有起伏的原野。

    她的后背被烈日晒的有些发烫,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只一下,她的背上便被另一只手箍住,梁红玉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嘘,不要动,被任何一边发现都会遭殃的,再忍一会。”

    秦真侧头,抱歉的望了一眼同她一起趴在地上的女子说:“红玉姐姐,这地上烫的很。”

    梁红玉拍拍秦真的脑袋,突然听闻一阵轰隆的声音,二人赶紧压低了身子。

 105 背叛后的代价

    日在头顶之上极其缓慢的移动着,韩世忠端坐在军队马上,望着地平线另一端的那条黑线。

    还不投降吗?

    在攻打之前,韩世忠已派人三次去劝降,苦口婆心的告诉他们,新帝登基大施仁政,只要放下武器,一切处宽处理,并承诺百姓日后的生活一定会像好的方向转变。

    但是,如此跟空话一样的劝说丝毫没有打动如箭在弦上的“起义军”,他们还是选择尽力一拼!

    “韩将军,午时三刻已到!”

    随着时令官的禀报,最后的纳降时刻已到。

    韩世忠紧了紧手中所握的宝剑,镇定的下令道:“鸣号、击鼓,开战!”

    绵长嘹亮的号角声响起,甲冑的碰撞声响起,大军向前推进。走了一段距离之后,随着韩世忠喊出“张弓”的号令,位于前列的弓箭手抽箭、拉弓、下蹲,只听“咚”的一声重鼓音,百箭齐发,向斜上方飞射出去。

    和官兵不同,对方毕竟是农民军,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弓箭团,他们所还击射过来的箭,无需盾牌,轻轻的便被士兵挡开。

    连续多轮的箭雨过后,双方距离已经拉的很近了。

    “弓箭手撤退!”

    韩世忠挥剑喊到,百名弓箭手迅速的消失在补上的枪阵之后,紧接着又是一声长长的号角声,伴随着士兵“冲啊”的呐喊声,密集的鼓声也不断响起,近战开始了。

    “起义军”看着对方如虎狼般冲杀过来的官兵,众人头上冒着虚汗、心中瑟瑟发抖。队伍中开始出现明显地骚动。

    虽然都是抱着必死地决心来参加起义。可是当死神真正降临时,大多数人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便想逃开,有了第一个人,后面的人也跟相效仿。

    兵败如山倒。

    秦真口干舌燥的看着不断接近的两军,一方甲冑分明,一方粗布烂衣,胜负仿佛已分。随着官兵的大旗进入秦真的视线,她欣喜的发现飘扬的旌旗上写着大大地“韩”字!

    会是韩大哥吗?

    她仔细的看向战场中,搜索着主帅的身影。

    烈日的强光照射到韩世忠高举的宝刀上。雪白的刀刃折射出强烈地亮光,使他如同一团亮光一样冲入敌阵。

    “太好了,是韩大哥!”

    秦真雀跃的对梁红玉惊呼到,同时也惊动了战场边缘地官兵。

    “山丘后面还有人!”

    官兵以为是埋伏在一侧的起义军,纷纷冲杀过来。

    看着官兵狰狞的面孔,秦真的脸色刷的变地苍白。以二对百?没有胜算!

    秦真和梁红玉果断地扔掉手中的武器投降。战场上不杀降兵不是么?

    “不好了!”

    突然,从冲过来的官兵背后。冒出成片地箭雨,眼见就要射到眼前,二人赶紧滚向一侧,可是……真的躲得过吗?

    “当、当、当”一阵兵器撞击声响起,秦真惊讶的抬起头。高兴的看到韩世忠正一手持盾、一手挥宝剑为她们二人挡去箭雨。

    “住手!”箭雨过后。韩世忠对近出的官兵喊到,并吩咐自己身旁的随从官说:“将她们好好的送回军营!”

    韩世忠回头对秦真丢下一句话:“待我剿灭了叛军再回营见你!”而后便策马带兵往逃兵的方向追去。

    秦真舒口气,拉着梁红玉一起站起来。说:“太好了,没想到是韩大哥。”

    “你认识这位将军?”梁红玉问到。

    秦真点头:“认识,而且很熟呢。”她灿烂一笑,而后便随着几个官兵往宋军的营地走去。

    二人在随从官安排的营帐里等了约莫两个时辰的样子,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并有人喊到:“将军回营了!”

    秦真和梁红玉急忙走出帐篷,正看见韩世忠翻身下马,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而后大笑着朝秦真走来。

    “你个坏丫头,总算是找到了,还好没事!”

    秦真惊讶的问道:“韩大哥在找我吗?”

    韩世忠拍了下秦真的脑袋说:“庆梅和你失散后,一早就通知了附近能通知的人,到处寻你。”

    秦真低头一笑,心想又麻烦大家了。

    韩世忠看着秦真身后的英气女子问:“这位是?”

    “这是梁红玉、红玉姐姐,她是我在城里相识的,她心肠可好了,武艺也高强,这几天一直是她在照顾我。”

    红玉听秦真夸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过是作恶而已。”

    韩世忠抱拳说:“这几日多亏有你照顾秦真,多谢了!”

    “将军多礼了。”

    二人抬目相视,彼此眼中都是褒赏之意。

    庆梅等人已经到了临安,当她接到韩世忠的讯息,得知秦真和他在一起时,总算舒了一口气,不然她可真不知如何对王爷交待。

    随着向东推进的军队,秦真和梁红玉也一起东行,在相处中秦真得知梁红玉原来也是将门之后,但因为平定叛乱不利、贻误战机,她的祖父和父亲都获罪被诛,她也被没入军营充当营妓,不过好在她身怀武艺,逃了出来。

    秦真捉着梁红玉的手说:“红玉姐姐,我一定想办法让你脱去奴籍,这事就交给我吧!”

    梁红玉自然也知道了秦真是大臣之女,与许多权贵都有联系,感激的说:“那就多谢妹妹了!”

    韩世忠作战骁勇,一可敌百,“起义军”溃败迅速,虽然中途发生过几场硬仗,但是宋军损失都不太大,韩世忠在多场战斗中,也只受了些轻伤。

    军中大夫有限,韩世忠体恤士兵,让大夫先给伤重的士兵治疗,梁红玉看见他手臂上不断流下的血,自荐说:“因为时常给受伤的爹爹包扎伤口,所以我略微懂一些处理外伤的方法,不如就让我先为将军包扎一下伤口吧。”

    韩世忠见她好意,便感激的说:“那就有劳梁姑娘了!”

    战事循序渐进的推进着,最终,韩世忠在一个山洞中一举捉住了逃窜的“起义军”首领方腊,结束了一年多的南方战乱。

    在临安的康王府前,韩世忠将秦真安全送回,并告辞的说:“战事已经结束,我明日便要回京复命,你们两个丫头就好好呆在王府里,等我的好消息!”

    送走韩世忠后,秦真和梁红玉走进王府,庆梅见了疾步上前喊到:“小姐!”

    她抓住秦真一个劲的摇晃,还左右看个不停,确定没缺胳膊短腿后,带着责备的语气说:“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跟我们走散了呢,真让人闹心,这事幸好还没传到王爷耳中,否则让我可怎么交代!”

    秦真吐吐舌头说:“对不起啦,我就想去看看百姓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到底是何原因逼的他们造反,如果跟你说,你肯定会不让我去的。”

    她拉过梁红玉的手说:“多亏我走的这一趟让我认识了一个好姐姐呢,庆梅姐姐,红玉姐姐暂时就住在王府里了,以后要当自己人看待。”

    “是,小姐。”

    庆梅喊来两个王府的丫头带梁红玉先去歇息,而后对秦真说:“昨天京城里传来新消息了。”

    秦真低头笑道:“一个多月,时间差不多,可是郓王府出事了?”

    庆梅也笑着说:“秦小姐神机妙算,的确是郓王出事了。先去他写了奏折去参小姐,自己没得到好,反而引起皇上的疑心,这一查下来,将他留在金国的内应给揪了出来。原来说在战乱中枉死的赵良嗣原来没死,换了个名字一直留在金国,皇上现在要治郓王通敌的罪!”

    秦真轻笑着听庆梅说着,心里想着一些杂乱的问题,若不是出汴京前让父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