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姜姒虐渣攻略-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至少,所有人都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周氏等人越是看见姜姒平静,心里就越是担心,可偏偏一句安慰的话都不好说出来,最后还是姜荀来跟姜姒下棋。
  姜姒只道:“这兴许便是没缘分……堂兄,我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
  “……既然如此,那……多带几个人?”姜荀难免担心她,“出去散散心也好,山东那边也来了消息,傅臣瓷钱并不在京中,想来等皇爷銮驾回来,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只是这些对姜姒来说已经不咬要紧了。
  她放下了棋子,与他下完这一盘,便送走了姜荀。
  下午时候,姜姒收拾了一下,罩着简单的雪青色小褂,穿了烟紫色缠枝莲纹马面裙,绕着京城逛了半圈,便去了谢方知所说的“老地方”。
  还是这样一个略显得有些老旧的院落,可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她唯一能来的地方了。
  了缘似乎不在,院子里也只有谢方知身边的人,进了屋,窗户开了一扇,有光透进来,桌上摆着一些精致的吃食,还有几壶好酒,谢方知就站在窗前,背着手,今日的他穿得也简单,就这样一身蟹壳青,也不知穿了多少年了。
  姜姒进来,没有声音,先扫了这一桌酒菜,再看了谢方知一眼,笑道:“看样子,你是来恭喜我,终于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谢方知等久了,回过头才看见姜姒。
  这酒菜其实已经换了三次了,他也说不清自己见到姜姒,到底是高兴多一些,心疼多一些,还是忐忑多一些了。
  眼神闪了闪,谢乙抿唇笑道:“只是觉得四姑娘兴许心情不大好,需要喝两杯?”
  不得不说,谢方知猜对了。
  姜姒的确需要喝两杯。她坐了下来,谢方知坐在她对面,给她摆了盘碗杯盏,又斟了酒,他道:“要不先暖暖?”
  需要暖暖吗?
  姜姒忽然想起来一句话,她端着酒盏,纤细的手指衬得那简单的素青瓷酒杯更加清淡,却道:“黄粱一梦世事冷如冰,谢公子觉得,这酒还有暖的必要吗?”
  虽然是她设下的套,可傅臣真的就跳了。
  女人总是矛盾的,她对傅臣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只是那种感觉……
  太复杂。
  一言难尽,也只有一饮而尽了。
  “咳咳……”
  酒入喉,姜姒呛了一下,谢方知就这样看着她,也没上去。
  她这般,还不都是为了傅臣?
  即便是不如想象之中那样喜欢,傅臣也是她的青梅竹马,更何况这件事是她自己设下的套,未必不等于她亲自将傅臣推开了,也未必不能说是她给了傅臣推开她的机会。
  姜姒道:“如今种种,是我自己选的。”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觉得眼泪都往心里淌。
  酒,一杯又一杯。
  姜姒的酒量其实不大好,她只是心情坏了,这几天在家里人面前什么也不说,若无其事到了极点。
  可只有在谢方知面前,她才能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只因为,谢方知与她同病相怜。
  谢乙就这样看着她,而姜姒没有看他,她只是在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等到两眼迷蒙透着微醺,姜姒便也笑了出来:“我倒忘记,你还一杯没喝了。”
  “别喝了。”
  谢方知看不下去,终于起身来,将酒杯从她手里拿过来,手指碰了姜姒的手指,便像是触了什么电一样。
  她的手指,像是她的脸一样烫,被酒液烧红了的。
  伽罗香的味道,不曾从她身上散去,反而丝丝缕缕地钻进他心里。
  着了魔一样,他慢慢将手掌贴在了她后心,又颤了颤,感觉自己掌下的躯体,软成一滩水一样,可转眼他又发现这是自己的错觉。
  姜姒的眼迷着,波光潋滟地,脸上有浅粉的颜色,她微微仰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谢方知,纤指一点,呢喃一般叹道:“我不是个好人……你……呵,谢乙你,对我,起了色心。”
  闻言,谢方知忽然低笑起来,他被看破了。
  但是,何妨坦然一回?
  他淡淡道:“谢某无时无刻不对四姑娘起色心。”
  一眼美人,一眼色心。

  第七十八章 欺负你
  
  姜姒一手撑着自己精致的下颌,另一手还指着谢方知,听见他说这一句“无时无刻不在起色心”,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在与虎谋皮……”
  “这证明四姑娘有胆气。”
  谢方知手掌在她背后放着,却巴不得把她拥进怀里,表面上他像个谦谦君子,说出来的话也是文质彬彬,只可惜话里全不是那样一回事。
  “手拿开。”
  姜姒皱了皱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只是喝进去,却苦得厉害。
  “我已经查清傅臣这边的事了……”
  谢方知终于还是将手拿开了,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若出个什么事,那也是毁了她。
  试图转移话题,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谢方知想要拿走姜姒的酒杯。
  若她喝得醉醺醺地回去,谁知道回头姜荀会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她要真喝醉了,天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
  只是姜姒扣紧了手中的酒杯,并不给谢方知拿去,抬眼便道:“你若要喝酒,自己拿杯盏去,要不……我给你斟酒?”
  说着,她果真取了旁边的酒壶,晃晃悠悠给谢方知倒了一杯,然后端给他:“喝。”
  喝?
  谢方知真怕自己喝多了,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他火大,可美人举着这一杯酒,又舍不得不喝,他从她手里接了酒杯,也一饮而尽,接着便道:“四姑娘还是别喝了,我们谈点正事吧。”
  “正事不都那样了吗?山东那边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只是我现在不想听见任何跟傅臣有关的事情。”姜姒索性对着酒壶喝酒,揭开了壶盖,朝里面看了看,似乎想知道里面还有没有酒,接着便道,“谢乙,我是个虚伪的人。正如你所言,我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还是不高兴……”
  傅臣撇开得真干脆,就像是上一世一样。
  今生他出现在山东,救驾有功,就更让人觉得讽刺了。可是这些,不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吗?从心底里说,她没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爱傅臣,也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恨他。从前世到今生,竟然只留下了“失望”两个字,剩下的竟然都是合理。
  傅臣喜欢她,可他更喜欢江山;而姜姒,永远不会再对一个为了江山要抛弃女人的人动心。
  到如今,酒入愁肠,浇不出半分的火,只有灰烬。
  姜姒觉得自己好坏,若叫傅臣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全套,他会不会恨她?
  玩弄他的感情。
  他们两个,谁又好过谁?
  忽然之间笑出声来,姜姒眯了眼,整个人整张脸都透出艳色来,桃李一样。
  她看谢方知还端着酒杯,就上来给他倒酒:“今日只喝酒,不说话如何?”
  可我想告诉你,上一世那个人就是我。
  这样的一句话,一直哽在喉间,没能够说出来。
  谢方知看她手里晃晃悠悠,差点连酒壶都要掉下去,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连忙接住了酒壶,又看她整个人身子娇娇软软地就要从玫瑰已上落下来,只能赶紧扶住她整个人。
  温香软玉瞬间入了怀抱,谢方知胸膛里的热度,和姜姒脸上的热度是一样的。
  她手掌下意识地撑在谢方知的胸前,眼前的影子有些摇晃,可她知道扶住自己这个人是谢方知。
  她望着他的眼神,透着水光,那一瞬间,谢方知可以看见她白皙的脖颈,有一种致命的脆弱感。
  他呼吸陡然有些急促,而眼神也跟着深邃起来。
  近乎是下意识地,谢方知搂着她的腰,与她对视,然后他说:“姒儿,别这样看着我。”
  姜姒没转开目光,她脑子里有些糊,只纠正道:“四姑娘。”
  一顿,谢方知点了点头:“四姑娘,别这样看着我。”
  “我有看你吗?”姜姒吃吃地笑,“我在看禽兽呢。你这样回头坑了傅臣一把,约莫是要兄弟反目了。回头想想,反倒是我不该拉你下水,如若不然,你也不会暴露吧?其实你也知道,我对你,从头到尾都只有利用。谢乙,你怎么这么傻呢?”
  她想起,谢银瓶还暗示说谢方知乃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其实他是天下第一的大蠢蛋吧?
  姜姒觉得事情就是这样讽刺。
  “我一介弱女子,即便是有堂兄的帮忙,也都不可能跟傅臣斗。若没你谢方知,今儿谁又知道是什么状况?所以从一开始,我都在骗你帮我呢……”
  但凡有和颜悦色的时候,也是装的多。
  “四姑娘,酒后吐真言吗?”
  谢方知的眼神,渐渐地冷了下来。
  到底姜姒醉没醉,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不想跟谢方知靠这么近,仿佛自己真是以色去诱人一样。所以她朝着后面退,然而脚刚收回去半步,便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了,整个人都退不走:“你干什么!”
  “酒后吐真言?”谢方知又问。
  姜姒的酒微微醒了一些,不过还是有些迷糊,她笑:“是不是真言。你猜啊。”
  明摆着她就是耍着谢乙玩,谢方知为什么要问个彻底呢?
  其实谢乙也不是不清楚,他声音低沉,略带着几分疲惫,道:“你骗骗我都不成吗?”
  “骗你没意思啊。”现在事情该做的也都做完了,其实别的也没太大的意义了,“后半辈子兴许也就是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日后随随便便地过,但凡远离着傅臣,便一切都好。”
  谢方知心里生气得不行,恨不能把她脑子给挖开看看,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要不随便嫁了我,我也原谅你……”
  谁原谅谁还不好说呢,可现在的姜姒着实令人着急上火。
  姜姒只用哪种惯常的讥诮目光看着他:“谢乙,你好傻。”
  真的好傻。
  她已经不想再跟谢方知说话了,立刻就要将自己的手腕给抽回来,不过谢方知没松手。
  她这种不管不顾懒得搭理的态度,用完了就扔,这是把他谢乙当什么了?虽早就想过她兴许没心没肺,也早就知道她对自己不过是利用,可他一直心甘情愿,即便是守着这种若有若无的虚假,也好歹有个念想,偏偏她要把什么都说破,这一张嘴怎么这么讨厌?
  “姜姒,你给我听好了,现在你还有收回之前的话的机会。我不想以后还要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报复你,赶紧收回去。”
  “谢乙……”
  “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叫我的字,本人单字一个‘乙’,四姑娘原来这样喜欢我吗?”谢方知忽然调笑了半句。
  姜姒脚下有些站不稳,又因为还要跟谢方知说话,所以更慌得厉害:“我不喜欢你,也不想收回自己说的话,我们不合适,我也从没考虑过……唔。”
  说,我让你说!
  谢方知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来,捧住了脸就开始亲她嘴,粉唇一分,那甘甜的气息带着几分略有辛辣的酒味,一下全进了谢方知的口,味道在舌尖扩散开来,他掐着她下巴尖,叫她逃也逃不开。
  有力的手臂,将姜姒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姜姒只感觉谢方知身上的温度太火热,这样的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烫伤。
  也不知为什么,之前的酒劲儿从四肢百骸上泛了起来,让她身子酸软无力,连挣扎都显得那么轻微。
  谢方知越是吻她,越是发现自己收不住。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腰肢纤细,胸前饱满,她整个人都像是被裹在冰雪下面的嫩蕊,仿佛轻轻剥开,就能抽芽。瓷白的肌肤,一按就能有个浅浅的红印子,让谢方知想要用力,又不敢用力。
  他卷住了姜姒的舌头,细细地舔吻起来,注视着她越来越迷离的双眼,却感觉自己身下已有了反应。
  “唔嗯……”
  姜姒眉头拧起来,想要避开,不自觉地吟出了声,这声音从喉咙里出来,又是喑哑又是模糊。
  身子一僵,谢方知整个人的脊背都跟着僵直起来。
  他暗骂了一声,终于将自己的舌头从姜姒口中收了回来,看她嘴唇红肿,一片片都是痕迹,呼吸急促,胸前也跟着起伏起来……
  谢方知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色胚,尤其是他食髓知味,早知道姜姒拆开了吃是个什么味道,要他忍,真是个圣人君子柳下惠才能成了。
  心里觉得自己没沉住气,不应该这样轻薄她,她明明就反感这些,如今他做出这些来,不是更让她不喜欢吗?
  谢方知又是心虚,又是逞强,扶着她退开之后,却沉声问道:“你要再不收回你之前的话,别怪我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姜姒得了喘息的机会,原本混沌的脑子,也终于开始慢慢清明起来。
  她望着谢方知,抬手就要甩他一巴掌。
  谢方知伸手就接住了,握住,看着她道:“女人要跟男人比力气比本事,你傻吗?姒儿,若是旁的人约你出来,你也这般毫无警惕吗?或者你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是啊。”
  姜姒鬼使神差地笑了一声,她是觉得谢方知对自己还没死心,可她对谢方知毫无感觉,谢银瓶又与自己认识,她懒得耽误谢方知什么,若叫人传出他与傅臣是因为自己才决裂的这种话,回头不又是一桩麻烦吗?姜姒就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她将这些都告诉了谢方知。
  末了,姜姒便道:“换了别人,我也会来,但凡这人帮过我。”
  其实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想要激怒谢方知,她现在不想看见他。
  姜姒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
  谢方知应该最清楚不过,上一世是太傻,这一世是太狠。
  她不是什么太心狠手辣的人,她只是舍得对自己狠,这样也就是对某些人的狠。
  傅臣这件事既然已经告一段落,谢方知于她而言也就没用了,所以如今姜姒说话一句比一句没顾忌。
  谢方知咬了咬牙,然而转瞬之间他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
  他用那不带半分烟火气的表情看着姜姒,声音也淡极了:“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收回你之前说的话。”
  他还嚣张起来了?
  姜姒嗤笑了一声,就要坐回桌边去:“你愿意当我没说过的话,就一厢情愿这样以为吧。要我收回,做梦。”
  她话音刚落,谢方知就终于怒了,姜姒才坐下,谢方知就直接夺了她手边的酒壶,她抬眼看他:“你干什么?”
  “四姑娘,你需要清醒清醒。”
  谢方知从没有这样愤怒过。
  这女人就是自己不高兴了,所以要让大家都陪着她一起不高兴,闻说姜府那边没有半分的消息传出来,她在姜府那边应该瞒得很好,没有让人担心,可是到了他面前,就张牙舞爪起来,连简单的敷衍都不愿意,真把他谢方知当成什么了?有什么东西都往他这边倒不成?
  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都不当自己是个人了。
  清醒清醒……
  谢方知提了酒壶,直接当头给她浇去,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说法,这时候也别跟谢方知讲什么道理。
  这样被冰冷的酒液当头淋下来,姜姒终于清醒了大半。
  她到底是有几分醉,自己也不清楚,可她知道,自己现在醒了。
  酒液流到自己身上,也将衣衫都浸湿,一大壶酒,让她整个人变成了落汤鸡。
  姜姒气得发抖:“谢方知!”
  谢方知一手撑在她椅子边的扶手上,一字一句对她道:“如今清醒了吗?”
  目光一低,谢方知就瞧见了她身体玲珑的曲线,春衫略薄,乍泄出来的颜色几乎晃花人的眼,她因为愤怒而呼吸不稳,连着胸前曲线也跟着起伏起来。
  姜姒身子很漂亮,这谢方知很清楚。
  饶有兴致地饱眼福,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唇边带笑,可说话不大客气:“四姑娘是把我谢乙当软柿子了吧?”
  就他还软柿子?
  姜姒差点被他这一句哽得没说出话来,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绯红的脸颊,烟气缭绕的眼眸,湿了的衣衫,还有紧紧贴合的曲线……
  “我是把你当了刀,如今借你捅了傅臣,我不该高兴吗?谢大公子风流多情,早知道我是要你帮我才跟你说话,与你见面,却还执迷不悟……”
  “不要逼我动手。”
  谢方知咬牙,虽知道这些话是她故意说出来的,可他不想听!
  眼见着姜姒嘴唇一动就要说话,谢方知补道:“真的不要逼我……”
  “你就是个臭流氓!”这话是什么意思,看谢方知这眼神就清楚了,一直在看什么地方啊!
  姜姒抬手就要护住自己胸前,将面前这颜色给遮起来。
  “利用你也是活该,谁叫你自己凑上来?!”
  臭流氓?还活该?
  谢方知本来就是臭流氓,只是听见姜姒这话,他不高兴。
  眼底渐渐冷了下来,谢方知看着她半晌,忽然将她两手臂都拉开,按在两边的扶手上,整个身子朝着下面压,嘴唇贴着她面颊,朝着下面移动,又贴着脖颈,舔了她一下。
  那一刻,谢方知感觉到舌尖触到的那一片肌肤,全颤抖起来。
  他感觉到姜姒强烈的挣扎,可他两手铁钳一样,将她制住,接着用自己的口,解开了姜姒衣领边第一颗盘扣。
  谢方知的下颌,正好撞在她胸前那一片绵软上,叫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颗,两颗……
  姜姒几乎要忍不住尖叫,可她竟然忍住了,只抖着声音喊:“谢乙!”
  谢方知不紧不慢,已经瞧见她胸前白嫩的肌肤,听见声音,微微一笑,抬眼起来看她:“四姑娘还胡说八道吗?”
  这样明显的威胁的口气。
  姜姒咬牙,不说话了。
  硬气?
  谢方知心道,硬气好啊。
  他舌尖灵活地解开她衣上所有的盘扣,接着胸前风光便都露了出来。一对儿玉兔在白色锦缎中衣里,挡在浅青色的肚兜后面,风光撩人。
  酒液的香味,渗入谢方知每个感官之中,他有些血脉贲张。
  忽然起了坏心思,他的声音轻似鸿羽,定定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姜姒这一张容颜,然后一字一句道:“叫我声好哥哥,我就放了你。”
  姜姒面色由青转红,又转而为白,恼羞成怒之下便一抬腿,就要踢他。
  谢方知抬腿便压住她,一眯眼,只道:“不愿意?”
  姜姒又急又气,万万没想到谢方知忽然这样丧心病狂,牙关瞬间紧要起来,恨不能将谢方知给撕了。
  谢方知一问之下没得到回答,便知她还在犟。
  他朝着姜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便去吻她脖颈,叫她痒得不行,可接着她就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掉了下来,是兜链……
  谢方知他!
  姜姒颤抖了起来,朝后面缩着身子。
  谢方知却已经不紧不慢地埋头下去,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白色中衣,在酒液浸湿之间,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于是他张口,轻轻含住她左边雪峰之巅那一瓣红。
  口腔的温暖,与方才酒液的冰冷,瞬间成了强烈的对比,姜姒眼角都发了红,快淌了泪,她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可谢方知这手段着实……
  “谢方知!你快放开……”
  这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姜姒身子软得厉害,她甚至都要坐不住,颤颤地想要朝着后面缩,可椅背完全阻挡了她,再怎样也只这一分的方寸之地,如何能躲?
  胸前那一处被纳入口腔之中,暖热的,潮湿的,还有种种异样……
  任她怎么喊,谢方知已难以停止。
  他含弄了一会儿,舌尖挑拨着,末了又咬了一圈,才从喉咙里闷出一声笑来,整个人沉凝慵懒,又不曾得到最完美的餍足一般,还是那句话:“姒儿乖,叫声好哥哥……”

  第七十九章 坦诚
  
  谢方知骨子里就是个流氓。
  姜姒原本气得发抖,可现在反而安静了下来,尽管身上难受,可她抠紧了扶手,不再露出多余的表情来。
  她只是看着谢方知,谢方知也看着她。
  原本他恼极了她嘴里说的这些话,只因为他知道,姜姒说的这些都是气话,说到她还是被傅臣伤了,尽管这是她自找的。可姜姒嘴上说着自己设计了傅臣,心里未必能释怀,于是她反常地老是跟他唱反调。
  不过说起来……
  她有赞同自己的时候吗?
  心一下软了下来。
  谢方知方才的恼怒和冰冷都烟消云散,回过神来又有些愧疚,斟酌了一下,他将目光调转来,看着姜姒的双眸。
  目光相接处,谢方知竟觉出几分无法逼视来。
  姜姒的眼神太透亮了,像是一把刀子,一下要将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戳穿一样。
  但是她身上仿佛隔着厚重的盔甲,让谢方知无法接近。
  他斟酌着开口,道:“我……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好哥哥。”
  姜姒微微仰着头,眯着眼,看着他。
  声音带着被美酒润湿之后的一丁点儿沙哑,又有一种难言醉人的醇感,软软的,轻轻的,即便是毫无感情,可声音里带着的那种若有若无的嘲讽和,反而让谢方知的心为之颤抖。
  他按住她手腕的手,忽然有些用力,眼底也忽然多了几分隐忍。
  谢方知已经知道,此刻的姜姒恢复了冷静,仿佛一瞬间就变成那个不近人情的女人了一样。醉酒和清醒的差距,未免大得叫人堵心。
  他的声音,才是真正的沙哑,喉结上下动了动,干,烧,热,燥……
  身上的血都要为之沸腾起来。
  “姒儿……”
  谢方知几乎要为这样一句话迷醉,先前所有假模假样的冷静和自制,都扔了出去喂狗。
  他埋下头想要亲吻她,已经忘记了此前两个人的对立。
  嘴唇与嘴唇贴在了一起,温度与温度交换,姜姒垂了眼帘,仿佛在看近在咫尺的谢方知。
  谢方知吻得很动情,只因为姜姒那一句话。
  然而他看不见,姜姒眼底的怜悯和嘲讽。
  先喜欢上一个人的,永远都一败涂地。
  他固然可以轻薄她,可只要她不爱他,那他就永远也不可能取胜。
  谁叫他谢方知,是这样一个痴情种?
  她是真可怜他,可他浑然不知。
  这样的一个吻,她没有躲避,因为谢方知的可悲。
  他重新慢慢地将舌头探入,分开姜姒粉唇,叩开贝齿,重新卷入她的舌,显得温柔又怜惜,小心翼翼。
  谢方知是虔诚的,没有方才那种惩罚一般的戏谑,只余下满满的欢喜和温情,甚至不经意之间透露了一点卑微。
  他按着姜姒的手,也慢慢地放开了,从她瘦削的肩膀,移到脖颈,贴着她后颈扶着她脑后,将这个吻加深。
  好哥哥。
  呵。
  手臂一下获得了自由,姜姒活动了活动自己的手指,感觉着口腔里被掠夺走的呼吸,她还在与谢方知亲吻。
  这样亲密的接触,本该是一对璧人吧?
  只可惜……
  她一伸手,便拔了自己头上的金簪,然后抚上谢方知的脖子,对着他喉咙,微微用力,刺痛的感觉几乎立刻就让谢方知皱了眉,也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略略朝后面挪开,姜姒的唇与谢方知的唇终于分开了,她唇上带着的水光,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谢方知只是这样看着,喉结便又上下滚动,他自然发现了刺在自己脖间威胁着他的金簪,那一瞬间他竟然笑出声来:“姒儿先头不还叫谢某‘好哥哥’吗?如今一翻脸,连我也不认了。”
  什么好哥哥,情哥哥还差不多。
  姜姒原本也有些茫然,她今天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憋了太久,总要有个地方宣泄宣泄。
  谢方知给了她最好的地方,最好的对象。
  所以姜姒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没人告诉过你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方知保持着微微俯身的姿势,没有动过,慢慢说了这样一句。
  “姒儿持簪相挟,是因姒儿以为还没伤透谢乙吗?”
  “……”
  姜姒没有回答。
  谢方知慢慢伸手,将她身上衣服整理好,动作很慢,似乎之前种种都成了空。
  每个动作都很仔细,看不出半分的轻薄。
  谢方知道:“或恐你以为谢某在轻薄你,谢某不过是发乎情,难以止乎礼罢了。我乃真小人,四姑娘从来知道。”
  往昔的真小人,如今的柳下惠。
  ——才怪。
  谢方知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肌肤,见她没反应,又把玩着她胸前玉润,还不曾得趣儿,就被姜姒金簪再入一分,浅红的血珠冒了出来,谢方知疼地一皱眉,叹气:“你我近乎坦诚相见,如今又有了肌肤之亲,真不考虑嫁给我吗?”
  姜姒自觉快麻木了,她抬眼望着谢方知,手指握得很紧。
  “从不考虑你。”
  这话还是这样绝情。
  谢方知甘心被她利用,如今她任由自己上下其手,人说摸着摸着也就习惯了,真不知道他这样对她,有没有叫她习惯的一天……
  脑子里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方知道:“你看得清自己的心吗?”
  他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让姜姒有些回答不上来。
  她冷笑:“与你何干?”
  然后她的手就被谢方知握住了,他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把金簪从姜姒手里拽了出来,然后扔在了地上。
  他用手指头尖戳着姜姒的心口,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所以这件事与我有关。你若没对我动心,明知我是个登徒子,你来这里作什么?但凡付出,必定想要寻求回报,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当你的刀子,为你当牛做马,求的不过是叫你睁眼看我,这才是谢某想对四姑娘说的。”
  “至于四姑娘你,当局者迷,其实也并非不知道你就是个心肠歹毒又小心眼不愿意原谅人的,你就是不想承认,即便是如今与傅臣闹到这个地步,傅臣也只会认为是他自己愧对于你,而不会觉得你算计他。”
  “这样,我们的四姑娘,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抛开他,然后无拘无束地做自己的事情了?”“不必反驳我,因为我不曾说错一个字。”
  谢方知看着她,口气前所未有地沉凝。
  姜姒转开目光,根本不愿直视谢方知。
  然后谢方知掐住了她下颌,要她转过脸来:“你来,不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吗?正如我的很多话只能对你说一样,你的很多话,也只敢对我说。纵使你与姜荀再亲密无间,也不见得你敢将这些都告诉他。你看,除了我,你还有谁?”
  他从姜姒手里掏出了手帕,帮她擦脸,擦那白玉般的脖颈,像是对待精致的瓷器。
  姜姒看着一处,缓缓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歹毒又小心眼,总是他傅臣欠我的,我不曾坑害过他,是他不要我。”
  可话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