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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降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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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猜想你父亲的死应该不单单是交通意外那么简单。”

    潇潇此言一出,不单单是杨凌,甚至我和张伟都为之一震。我这时对潇潇说道:“潇潇,这……这事情不好说吧。”潇潇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是向杨凌问道:“杨先生,那你自己觉得呢?”

    杨凌这时看了一眼潇潇,已经收起了之前的狂傲,对潇潇说道:“嗯,当时我也怀疑过我父亲的死因,但当我和我母亲感到医院的时候,我的父亲已经不行了,也没有来得及交代我们过多的话,但是后来我长大之后,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况,就发现了其中的关键。话说那时我记得那时候我父亲说是去广西拿点东西的,我父亲是一个没有单位的闲散人员,而且我们世代居住在西宁,从来没听说过在广西地区有亲戚朋友的,后来,父亲还打电话回来说,东西已经拿到了,让我们不要担心,接着没过多久,我们就听说父亲在长途客车上出事的消息了。”

    杨凌说到这里,潇潇忽然打断了杨凌的说话,用手指着图画上的那个衣着华丽的人手上拿着的权杖,对杨凌,说道:“杨先生,我怀疑你父亲去广西拿的东西就是这个。”

    我们顺着潇潇的手向图画上看去,惊讶地说道:“权杖?”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我想,小田村应该是在西宁的管辖范围内,而这根权杖就是开启龙脉地脉的工具,当年杨先生的父亲估计是因为某种原因,需要开启地脉的大门,所以到广西去取这一根权杖,但是不知道当中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杨先生的父亲取到权杖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我们三个听着潇潇的分析,心下都在暗暗地思索,潇潇的假设虽然大胆,但仔细想来却是丝丝入扣。接着只听潇潇继续说道:“大家可以再看杨老先生扎记上的话:鸳鸯秀水探龙潭,虎啸猿啼落夕阳,我也只是从这两句话上面猜想出来而已。”

    杨凌认真地听着潇潇的话,这时只见杨凌恭恭敬敬地一拱手对潇潇说道:“愿闻姑娘其详。”

    潇潇浅浅一笑,向杨凌说道:“这第一句应该是从苏东坡的一首诗句上面延伸出来的,鸳鸯秀水世无双,加上前面图画的内容也是反映两广地区的风土人情的,所以我大胆地猜想,杨老先生这一句画指的就是在鸳鸯江里面找出探寻龙脉的工具,接着这第二句,虎啸猿啼夕阳落,刚好在广西有一个叫梧州的地方,在梧州的白云山上面刚好就有这样的一个虎啸夕阳的奇景,所以我想虎啸夕阳的这一个奇景应该是和龙脉的事情有关的,要不令尊也不会把它写进扎记。”

    我们听到这里,不禁对潇潇的推理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单单从这些蛛丝马迹里面就能把整个事情基本还原了。

    潇潇这时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曾经也去过梧州,到过这个虎啸夕阳的景点,我记得当年虎啸夕阳的景观很是雄伟,现在回想起来,梧州八景之一的虎啸夕阳景象,虎口向西,如果站在虎尾的地方往前看去,虎口对着的地方,正好就是西宁的地理方位,接着是凤凰一句,我记得西宁的是有凤凰台的景观的,在地图上看西宁的凤凰台和梧州的虎啸夕阳的景观虽隔千里,但是遥相呼应,我想小田村应该就在它们的中间部份。”
诡异村庄
    潇潇的话刚说完,我们几个都不禁为她的心思慎密而惊讶,单单凭借这几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就几乎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想得头头是道。

    张伟这时看着潇潇,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潇潇小姑娘,想不到你还真的成了现代版的福尔摩斯了,这实在是让我们几个大男人都佩服得很啊。”

    潇潇听着张伟的夸奖,这时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来,忸怩着说道:“才不是呢,潇潇也只是胡乱地分析而已,我们能不能找到地脉的入口才是关键呢,以后找起来,如果错了,你们几个大老爷的,不要把气发在潇潇身上就好了。”

    杨凌听着潇潇说完,也向潇潇抱了一下拳,行了个礼,心悦诚服地对潇潇说道:“潇潇小姐解决了杨凌多年来的疑惑,杨凌感激不尽,潇潇小姐心思的慎密,犹在杨凌之上,杨凌佩服。”

    潇潇一时都被我们大家都夸得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着头说道:“我们大家还是先确定我们要去的地方吧,总不能茫无目的的找吧。”

    杨凌点点头,说道:“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说完,杨凌转身走进房间里,拿出了一张西宁市的地图和一张中国地图,认真地比对了一下,指着西宁市的地图对我们说道:“大家看,我想这就是我们明天要找的方位了。”

    我们顺着杨凌的手指往地图上看去,只见在西宁地图上凤凰台的外延方位还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村子,在地图上看去,这个村子的三面环山,只留着一条道路联通着外界,我们看着眼前的地图,我和张伟不禁脱口而出,喊道:“这不就是仙回村的地形吗!”

    潇潇和杨凌都同时转头看向我们,杨凌问道:“仙回村?”

    我和张伟点点头。张伟对杨凌说道:“这个仙回村就是我们上次发现腾龙戏珠的地方,也就是从这个仙回村里面,一个叫黄浦静的人解封了腾龙戏珠的格局,从而使得龙脉的灵气外泄。地脉震动。”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怪不得,如果按你们刚才说的仙回村,和现在的这个地方做对比,那么这两个地方都是三面环山,藏风聚水的地方,也是最容易布下风水法阵的地方。”杨凌点点头,接过潇潇的话说道:“嗯,正是如此,我刚才从地图之上以梧州的虎啸夕阳和凤凰台两地为坐标。在两地之间连线,在这两点一线之间我仔细地看了一遍,能适合藏风聚水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了。”

    杨凌说完,潇潇浅浅一笑说道:“阴阳家的堪舆点穴之术冠绝当世。这果然是名不虚传。”杨凌听了潇潇的赞许,也只是报以礼貌的一笑,说道:“潇潇小姐过奖了。”

    待得杨凌和潇潇说完,我指着地图问道:“这村子叫小田村?”

    杨凌摇摇头,说道:“不是,这个小村子叫陈村,里面都是同性家族的人。从西宁市的历史记载来看,这个村子的存在几乎比这个城市存在还要久远,如果要追溯历史的话,这个村子应该是从外面迁过来的,本来都是同是陈姓家族的人,但是后来不断地与外人通婚。渐渐地也融入了当地的社会,到了新中国成立之后,这里通了交通,但是因为这个村子历史悠久,所以政府就保留了这个村子。并且以他们最初的名称命名,陈村。”

    杨凌说到这里,我们也大概了解了这村子的情况了,于是我点了点地图向他们说道:“那行,我们找不到小田村,明天就先去这个陈村看看,说不定我们还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呢。”

    杨凌也点点头,说道:“好吧,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们出发。那现在我们大家都先好好休息一晚上,养好了精神,我们明天一起去找地脉的入口。”

    说实话,这折腾了大半夜的,我们几个也都累了,张伟于是首先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我们就住在香格里拉酒店,有什么事情就到酒店找我们就行了。”

    杨凌应答了一声,然后我们大家都交换了电话号码,约定了明天一起往小田村去。临走的时候,杨凌还怕我们出行不方便,还把他的车子借给了我们。

    我们正待推却,但张伟这小子这时候毫不犹豫地就接过了车子的钥匙,和杨凌道了声再见,拉着我们上车,就往酒店方向开去。

    在车上,我终于得以有时间闭上眼睛,整理一下我一直凌乱的思绪,我向潇潇问道:“你说这个杨凌,我们信不信得过呢?”

    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我想还是能相信一下的,这阴阳家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一般人想模仿也模仿不出来,不过现在这种非常时候,我们还是保持一定的警惕比较好。”

    张伟这时一边开车一边向潇潇问道:“那我们明天跟他去陈村的时候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准备的。”潇潇摇摇头,说道:“那倒不用,从看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杨凌这个人高傲非常,如果他真的要算计我们,也会光名正大的来和我们较量的。”

    潇潇说到这里,停下来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们如果真的能找到地脉的入口的话,我们还是要小心点好,我刚才看到的那几张图画,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我怕我真的会看漏里面什么关键性的地方,到时候在地脉里面可就是致命的伤害了。”

    我疑惑地问道:“刚才不是都解释得很好了吗?还会有什么看漏地方?”

    潇潇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连图画上的人,头上的图案都还没有清楚地知道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就是图画上那像领袖一样的人,手里面拿的权杖我们也只能够推测出是和杨老先生失踪有关,但其中的真正的用法,我们并不知道,最后,少数民族都是比较团结的,他们的处决死刑的仪式,一般都是比较严重的一种刑法,可是我们连在图上看到的是什么仪式,我们都不清楚,如果真的带着这么多谜团进入地脉的话,我们估计就危险了。”

    我们听了潇潇的话,一时都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只是觉得心理的压力忽然重了很多,原来我们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没搞清楚,如果不是潇潇的细心,我们明天大概就会这样贸贸然地进入地脉了,后果可能就是我们就永远地留在地脉里面了。

    过了一会,张伟再次向潇潇问道:“那我们应该准备点什么东西进入地脉呢?”潇潇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不过我们几个最好就不要走散了,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在一起,这样,就算遇到什么危险,我们也能大家一起应对。”

    潇潇现在好像就是我们的军师,在层层的迷雾之中,我们两个人都没了主意,只能乖乖地听从潇潇的安排,不过现在事情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潇潇倒是抛开了平时羞答答的女孩子形象,显示出了一份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镇定自若地指挥着我们。

    车子在夜色中飞快地行驶,可是我们坐在车上心事重重的,也没有心思去欣赏外面的美丽夜景,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张伟开着车回到了我们住的酒店,在酒店的停车场停好车,我们几个就迫不及待地赶回了酒店的房间。

    我们的房间刚好是对门开着的,张伟和我是同一间房间,潇潇一个女孩子一间房间。我和张伟回到房间之后,张伟一下子就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换了,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呼呼地睡了起来,也难怪,我们这些天东奔西走的,确实也够疲劳的。

    我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张伟,也不好去打扰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到洗澡间里面洗完澡,全身放松地躺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才关上灯去休息。

    就在我迷迷糊糊之间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门慢慢地打开了,于是我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就向门前看去,这时只见一道白色的人影轻轻地从门外飘了进来,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是傲儿!

    傲儿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脸色苍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这时立即走上前去,想拉住傲儿的手,但是就在我的手收回的时候,却好像在空气之中捞了一把,什么东西也没抓到。傲儿这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怜悯,可是就在我想张口呼叫的时候,傲儿双眼忽然流下了两行血泪,张张嘴巴,不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我这时肯定傲儿是有话想对我说的,但是我看着傲儿,无论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当下心里一动,随手就抓起一张白纸和铅笔往傲儿手上一低,傲儿记过铅笔,就在白纸上画出了一个类似“8”字的符号,我接过一看,竟然就是那族长头上的标记!
再解谜团
    这时傲儿往后一退,转身就往门外飘去,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傲儿已经远远地出了房门,我拔起脚步,就想快步追出,但是这时脚上好像绑了铅块一般,腿脚怎么也迈不起步来,最后双腿一软,只得一屁股地坐在了床上。

    这边我眼睁睁地看着傲儿离开,心里一急,人立即就被惊醒了,我双手撑着床铺,做起来,可这时只觉得手心传来一股火烫烫的感觉,我忙低头一看,只见在右手掌中,隐隐地印有一个类似“8”字的符号。

    我当下一惊,背上一股冷汗就冒了出来,于是我立即把张伟叫醒,将刚才的梦境给张伟说了一遍,张伟听完,当时也是被吓了一跳,对我说道:“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么诡异的梦境,是不是傲儿想提醒我们什么事情,你想,我们刚好就是卡在那壮民族长头上的印记这里搞不清楚,现在傲儿就在你手心上画上这么一个符号,我想,事情可能越来越复杂了。

    我听着张伟的话,低头想了一下,对张伟说道:“走,我们找潇潇商量去,没准她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伟点点头,于是我们一起出了房门,走到隔壁,就按响了潇潇的门铃。潇潇正好这时也没就寝,她从猫眼里面看到我们,虽然心里纳闷,但也知道我们这么晚过来找她,肯定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了,于是她打开了房门,把我们让了进去。张伟一进潇潇的房间,刚坐下来,就立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潇潇说了一遍。

    潇潇仔细地听完张伟的话,让我翻开手掌,认真地看了看我的手掌心,低着头。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傲儿姐姐能在这个时候给你报梦,而且是给你手掌里画上这么一个印记,我想她应该是想提醒我们注意些什么问题。”

    我和张伟这时齐声问道:“注意什么问题?那是和这个印记有关吗?”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刚才也在整理了一下我们今天晚上看到东西。然后我怀疑我们应该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我们弄错了?”我心里一惊,“难道我们要去的不是小田村?”潇潇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并不是弄错了地点,而是我们弄错了这些图画里面的人的身份。”

    潇潇说到这里,找出一张白纸,把我手上的符号重新画了一次,对我们说道:“我刚才就一直在想这样的一个符号,因为在宋朝以来,两广的地区就一直是属于边越的地方,经济与文化一直没有中原地区发达。所以他们一直崇尚大自然的祭祀,也因此在他们的图腾上都是以一些农田里面的益虫为主,发展到后来,两广地区的壮民就把铜鼓作为祭祀用的主要物品,在到了清朝中期的时候。他们的铜鼓文化代代相传,最后就干脆直接把铜鼓作为本民族的图腾。由此推出,图画的民族是壮族的可能性不高。”

    潇潇说完,我和张伟几乎都要崩溃了,这几天的苦苦追寻,原来我们都搞错了方向,这时。张伟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能确定那一帮图画上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潇潇并没有回答张伟的话,而是把白纸上面的图案往我们面前一递,继续说道:“你们还记得北宋的时候有一个将军叫苏缄吗?当年的苏缄被宋神宗贬谪到了广西南宁这个地方,到了后来交趾来袭的时候,广西南宁的军队驻扎比较少,交趾的军队从北方一直横扫整个两广地区。一直打到南宁的时候,苏缄便率领广西的壮民与交趾的军队作战,凭借对地形的熟悉还多次打退了交趾军队的进攻,可后来交趾久攻不下,交趾的主帅便收买了当地的壮民在人群当中做离间的策反。导致邕州城内军心不稳,当时的苏缄为了保存作战能力,就令当时的亲信在头上都纹上这个符号,来区别交趾的细作。”

    “那么我们看到图画上的人是苏碱的部队?”我问道。

    潇潇摇摇头,说道:“不,那不是苏缄的部队,那是交趾的细作后来得知之后,假冒的。但应该是他们看到壮民把符号纹在头上,却误认为是纹在他们的头饰上,所以我们看到的是这些图画上的人的符号只是画在帽子上,并没有直接地纹在额头上,因此我们可以肯定,画上画的就是交趾部队的细作。”

    我们听着潇潇的话,心里凉了一截,也就是说,我们先前的推断,全部都被推倒了,我们至少得重新思考。这时,张伟问道:“那我们明天还要不要去找小田村?”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我们还是去看一下吧,毕竟梧州的虎啸夕阳和西宁的凤凰台的地理位置那是没办法改变的。我想杨老先生留下的札记,不会无缘无故地把这两个风景区记载在这个这么重要的符号的下面。而且,我想傲儿姐姐的现身,估计也是想提醒我们这个符号的事情。”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的心情都变得沉重了起来,我这时心里想道:这次可能又是一次九死一生的旅程了,不知道在地脉的深处,我还能不能再见到封印腾龙戏珠的傲儿。

    我们几个聊到现在都没了睡意,我和张伟从潇潇的房间走了出来,这连日来的奔波,我们已经觉得身心疲惫了,张伟递了一根烟给我,然后自己也把烟点燃了,长长地吐了一个烟圈,对我说道:“峰哥,你说,我们这次去小田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有命活着出来呢。我一直觉得身边的杨凌阴阴沉沉的,反正我是不太相信这个人的。”

    我也跟着张伟把烟点着了,狠狠地抽了一口,说道:“算了,都走到了这一步了,如果我们明天不去的话,还真的找不到什么线索去修复地脉呢。”张伟并没有回答我的话,眼睛只是往窗外看去,淡淡地说道:“我们在这边举步维艰,就是不知道欧阳老先生和韩迈他们和那个小日本阴阳师斗得怎么样了。”

    我听着张伟的话,心里也是一紧,想道:对了,也不知道爷爷他们在大楼动土那天,有没有和藤本这个日本阴阳师作对手呢,不过如果就算出了什么事情,韩迈应该也会通知我们的,现在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估计韩迈已经把藤本这个老狐狸给摆平了。

    于是我和张伟两个人就这样有一答没一答地聊了个通宵,这时天色刚刚放亮,我忽然就听到我的手机猛地震动起来,我掏出一看,原来是杨凌,我接通了电话,电话里面杨凌的语气比较着急,说已经开车在我的楼下等我了,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发,我应答了一声,就和张伟收拾了一下,顺便在隔壁的房间叫上潇潇,就到楼下会合杨凌去了。

    我们在酒店的停车场看到了杨凌的车子,于是我们三个就上了杨凌的汽车,杨凌在我们上车之后,就把一张西宁的地图展开在我们的面前。指着地图上凤凰台的地点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里就是潇潇昨天指出的地方,我昨晚做了一番研究,现在基本上就能决定我们要找的地方就在这个圈之内。这个在凤凰台附近的陈村,就是我们今天要重点调查的村子。”

    我们三个接过杨凌的地图看了一遍,张伟对他说道:“那杨先生你就带着我们一起去那地方吧,反正在这西宁市里面我们也是初来报道,什么都不懂的。”

    杨凌点点头,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杨凌说走就走,发动了车子跟着导航就往陈村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我们看着西宁整个城市的规划,不得不感叹着这个城市的变化的发展,从改革开放时候的一个小小的城市,现在已经发展了一个二线的城市,整个城市几乎变了一个样子。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位于西宁郊区的陈村了。杨凌在陈村的村口停好了车子,我们几个下得车来,收拾一下,就准备走进陈村里面。我这时也趁机打量了一下这个村子,只见在这个村子的门口,大大的一个石碑门写着两个大字:陈村。

    在石碑门的旁边有一块小小的石碑,上面刻着的就是这个村子的历史,我们走近看了一遍,也大概了解了这个村子的历史状况。

    原来这个村子本是古陈国的遗民,从明成祖的时候就已经搬到了这里居住了,开始的时候,这里的祖先只是为了躲避燕王朱隶靖难之变而逃到这里来的,刚来时,这里只有十三户人家,但是经历了几百年的历史风烟变迁,这里的村民不断和周围的人民通婚聚居,到了最后陈村就发展到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们看完石碑的内容,潇潇不禁叹道:“原来这个村子的历史是这么悠久的,但是,如果小田村也在这里附近,那么为什么这个记载村子的历史的石碑上面就没有记载有和小田村有关的事情呢?”
神秘村庄
    杨凌摇摇头,说道:“这个为什么没记载,那就难说了,但是也有可能是小田村这个名字,是在是明朝之前的事情了,所以他们那帮人搬进来之后就不再用这个名字,而是以他们的族人的姓氏为村名了。”

    说到这里,张伟向四周看了一下,这村子的入口处到是挺安静的,于是张伟转头对我们说道:“走吧,要不我们先进村子去问一下,没准会有收获那也说不定呢。”

    我们几个站在石碑前想想也是,于是也应答了一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跟着张伟往村子里面走去,我们边走边打量这个村子,村子的道路从村门到进村的道路都已经是完好的柏油路了,路的两旁边还有一些几层高的私人房,总体看来,建得还算不错,这些私人房大多都是下面做店铺,上面的留来居住。

    张伟这时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我们转头向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他随便走到一家店铺里面,掏钱买了包烟,就趁机和店主聊了起来,这个店主也算健谈,闲聊下来才发现,原来这个店主在三代之前就开始在这个陈村里面居住,也算是当地一个较为有资历的地头蛇了,可是当张伟问到小田村的事情的时候,对方却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十来分钟之后,张伟从小店走了出来,对着我们摊摊手,耸耸肩,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我们当时心里也明白,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能查出个结果的,只是想不到,一个在这里居住了这么久的居民,竟然也问不出对我们有用的资料。

    我向张伟点点头,向旁边的店铺一指,张伟随即会意。转身就走进另外一间的店铺,假装是游客,也和旁边的店主攀谈了起来,没想到。这家店的店主也是个健谈的人,张伟随手分了根烟给他,就能和张伟有一答没一答地聊了起来,不过过了二十多分钟,当张伟再次走出来的时候,还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接下来,张伟两次失利之后,我们几个也活动起来,走了其他几家的店铺,但是结果也是差不多。村民们对这个小田村的事情好像也都是头一回听到而已。

    我们几个忙活了这么半天,结果什么事情也没有问道。这时,就在我们几个围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的时候,一个坐在树下乘凉休息的老者对我们说道:“年轻人。你们说的这个小田村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真的没听到过了,不过在我们的村子里面有一个脾气比较古怪的老人,大家都叫他陈叔,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听说是跟随祖上一直留在这里的,现在八十多岁了。孑然一身的,我们平时村里有什么不懂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去问下他,基本都能找到答案,如果你们真的想知道什么小田村的消息,你们可以去找一下他。说不准他能给你们指点出个方向。”

    我们听到老者的话,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于是我们几个向老者道了一声谢,张伟还把刚才买到烟,随手也送给了这个乘凉的老者。于是问清楚了这个奇怪老人所居住的方向,我们几个就立即往那个地方出发了。

    潇潇这时低声地说道:“真希望这一次我们能找到其中的关键,要不然,从这里我们都找不出线索,我们就真的什么都要从头推算了。”

    我看着潇潇黯然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对潇潇说道:“放心吧,我们的答题方向是对的,现在剩下的,就靠我们去解开谜题而已。”

    潇潇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一红,说道:“谢谢欧阳先生,潇潇只是怕错误估计,会让大家失望而已。”

    杨凌这时听到我们的对话,也放慢了脚步,走到潇潇身边说道:“潇潇小姐的推理能力都在我们之上,而且潇潇小姐昨晚的解释已经解开了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解决的迷题,所以我相信,潇潇小姐的推理是正确的,我们一定能从中找出龙脉地脉的入口的。”

    潇潇听着我们的话,甜甜地笑了笑,说道:“呵呵,潇潇只是害怕连累大家要白跑一趟而已,不过大家的关心,还是让潇潇十分受用的,谢谢大家啦。”

    我们几个就这样边说边走,过不了多久,就来到了村民们说的村子东边的奇怪老人的住处了。

    我们仔细地勘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见这里一栋孤零零的房子在我们眼前格外的醒目,这一栋房子的前面有着一片鱼塘,在房子的旁边种着两排竹子,这两排竹子刚好把这一栋孤零零的房子与旁边的村民的房子隔离开来,仿佛就像是住在这里的人有意为之的一样。

    我们来道房子的前面,对视了一眼,张伟对我们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我向张伟点点头,张伟于是就走上前去,轻轻地敲起了这栋房子楼下的木门,边敲边喊道:“陈叔,在家吗,我们是西宁来的,想找你了解点事情。”

    我们站在张伟的身后,看着张伟连续敲了几遍门,这时,里面才慢慢地传来一阵苍老而洪亮的声音,回答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听到房里有了应答的声音,于是心里都是一喜,只听张伟继续说道:“陈叔,我们是西宁来的游客,想做一本旅游杂志,刚好经过你们陈村这里,所以,只是想找你来了解一下这个地方的历史而已。”

    张伟还没说完,房间里面已经传来回答声:“你们如果想了解这个村子的历史,村门口有一块的石碑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又何必要来问我这老头呢?你们还是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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