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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降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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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决定这地脉是哪一种情况,所以我们目前是先要进入地脉,才能找出其中的关键。”

    我们听着杨凌的话,心里知道,杨凌说得也对,我们目前缺的就是进入地脉的方法,潇潇于是接着问道:“那我们该怎么进入地脉?”

    杨凌看了潇潇一眼,说道:“虽然我守护了昆仑很多年,但是这一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不过我父亲留下了一卷祖先关于进入地脉的手抄本,里面应该有记载进入地脉的方法。”

    张伟听到这里,眼前一亮,拉着杨凌的胳膊,就兴奋地说道:“兄弟早说嘛,走!那我们赶快去找你祖先的手抄本,赶快进地脉去吧。”

    说到这里,杨凌脸现为难的神色,说道:“虽然进入地脉的方式,我的祖先记载在一本札记里,但是我作为守护龙脉的后人,却还未能参详出进入地脉的方法,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行动。”

    杨凌的这番话一出口,我们大家都默然了下来,既然凭杨凌的修为都未能知道这其中的方法,估计这样的方法应该是极难做到的了。

    可就在这时,潇潇却在我身旁低声地说道:“杨先生,那札记能不能给我们看一下?”

    潇潇说完,杨凌眼神复杂地看了一下潇潇,眼神由疑惑慢慢变得柔和,过了一会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们跟我来吧,你们经历了这事情的全部,说不定你们能参透其中的关键呢。”

    杨凌说完,再看了我们一眼,于是便转身走下了天台。我们三个也跟着杨凌往天台下走去,我这时故意放慢了脚步,凑到潇潇身边,低声说道:“你真的相信这个所谓的阴阳家的后人?”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们现在茫无头绪,既然他能在这地方出现,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就算他骗我们,我们也能从他身上找到一定的线索。”

    我点点头,从开始到现在,我对杨凌这个人就一直有所保留,他的忽然出现,以及他的高傲,我心里都隐隐地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但是,就像潇潇说的一样,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别的线索了,只能从杨凌身上找突破口了。

    这时张伟也悄悄地放慢了脚步,走到了我们旁边,低声向我们问道:“阴阳家究竟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流派?

    潇潇凑到张伟身边,低声地回答,说道:“这阴阳家的渊源流长,从战国中期就开始了,当时以邹衍为代表,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和天象变化来解释世间万物的兴衰,后来更加融合了中国道教的思想,发展成阴阳道,相传他们的传人在中国的民间一直神秘地保护着这个世间的平衡,阴阳道在六世纪的时候,传到了日本,结合日本当地的巫术与习俗,慢慢地就发展成为了现在日本的阴阳道。”
神秘扎记
    张伟说到这里,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那不就是说,杨凌这小子,竟然还是藤本那老狐狸的祖宗?”

    潇潇摇摇头,继续说道:“日本的阴阳道源自中国,但是流传到日本之后,融合了当地的巫术,经历几百年,也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了,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潇潇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杨凌,看到杨凌在我们谈话时已经离我们有了一段距离了,于是继续低声地说道:“阴阳家学派后来又延伸出了很多能改变天地命运的人,比如董仲舒,李淳风,诸葛亮之流能叱咤历史风云的人物。”

    我听着潇潇这么一说,心里一凛,问道:“李淳风也是阴阳家的传人?”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李淳风的星象功力冠绝古今,推背图一书预言千载,是阴阳家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说到这里,我一把拉住潇潇和张伟,说道:“李淳风是写推背图那个人,杨凌和他同时都是阴阳学派的人,那么你们说,这事件会不会和推背图有关?”

    “推背图?”潇潇和张伟听到我话,都同时被吓了一跳。

    我点点头,说道:“嗯,我隐隐觉得,这事情应该和推背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一时却找不出证据。”

    张伟这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峰哥,先别想这么多,我们肯定能查出真相的,你放心吧。”

    这时杨凌回头看了看我们,见我们都放慢了脚步,所以不时地在前面催促着我们。

    我们跟着杨凌进了他的车子,只见他熟练地扭动钥匙,发动了汽车。

    张伟坐在他的旁边,我和潇潇坐在后座,这时只听张伟问道:“杨先生,你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杨凌看了一下我们。头也不回地答道:“去我家。”

    一路上杨凌专心地开着汽车,并没有与我们有更多的交谈,我们也懒得说话,大家都随着杨凌的汽车。颠颠簸簸地来到了他在城西的一处住宅。

    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区,实际占地的面积其实还没有那为了传闻而荒废的小区大。我们随着杨凌在停车场停好了汽车,就跟着他乘着电梯来到了他22楼的房间。

    从停车场到电梯,我们都没有一句话的交谈,冷漠的气氛中,我明显感觉到,杨凌对我们也是抱着很重的戒心。

    过了不久,电梯随着“叮”的一声就停在了22楼,杨凌走出电梯,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拿出钥匙准备打开房门。

    可就在杨凌要打开房门的刹那,潇潇一瞬间抓住我们两个人的手臂,快速地把我们往后拉去,待得我们两个站稳了脚步,回过神来的时候。在杨凌的面前已经有一道人影飞快地闪过,接着我们就看到眼前明晃晃的闪了一闪,原来这房间里竟然藏着有人,就在我们打开房间门的时候,挺着砍刀,就想往杨凌的头上挥落。

    杨凌身手也是敏捷,马上闪身一让。让过了这致命的一刀,然后一步抢前,立即欺身上前,右手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就把他的砍刀夺了下来。

    但眼前这人极为凶悍。在砍刀被夺下之后,仍然往前一窜,就想挣脱杨凌的手掌,但是杨凌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招,只见杨凌飞起一脚。就往他身上踢去,这一脚夹着劲风,正好踢在了那人的小腹之上,那人一下被杨凌踢得软瘫在地上,这时杨凌上前一步,一步踏住他的胸口,说道:“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回去告诉雇你来的人,札记在我杨凌身上,有本事就明着冲我杨凌来!”说完,侧身把我们让进了房间,关上门,再也没有管过那躺在地上的人。

    我们三个进得杨凌的房间,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只见里面面积也不大,是一个一房一厅的单身公寓,布置极为简单,客厅里面只一张沙发,一张茶几和凌乱地几张凳子,在茶几上放在一大缸的金鱼,对着客厅的厨房里面有一台陈旧的冰箱,而房间里面就仅仅只有一张床而已,整个房间的布置一眼就能看完了。

    杨凌带着我们在沙发上坐下,这时张伟不禁问道:“刚才那个究竟是什么人,来偷东西的还敢这么猖狂,挥刀砍人?”

    杨凌冷冷一笑,从冰箱里拿出几瓶水,递给了我们,说道:“自从地脉出事了,不知道什么人知道了我守护者的身份,后来就一直有人来我这里偷札记。”

    我们听着杨凌的话,心里一惊,潇潇思索了一下,疑惑着说道:“这札记是记载进入地脉的方法的,难道说,有人和我一样,也想进入地脉?”

    杨凌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还有谁想进入地脉,反正现在每天的事情都不断,我们可能得赶紧破解这个进入地脉的方法了。”

    潇潇点点头,说道:“那请杨先生把札记先给我们看一下。”

    杨凌警惕地扫视了我们一眼,点点头,说道:“那好吧。”

    杨凌说完,就往茶几上的鱼缸前走去,他把手伸到鱼缸里面,在鱼缸的底部的装饰的水草中捞出一把由水草包裹着的物品。

    我们仔细一看,这一份札记其实就是一份由防水布包裹着的纸张。杨凌把那一沓纸张拿到我们的面前,仔细地把上面的水草分开,然后把防水布打开,里面就出现了一沓陈旧得有些变黄的纸张。

    杨凌把纸张拿出来,一张一张地陈列在我们面前,说道:“据说这十张就是记载进入地脉方法的札记,当年我父亲把这一沓东西交到我的手上的时候,告诉我一定要好好保存这一份东西,这里的东西都是关乎到中国国运事物,要我一定细心地保存。”

    杨凌说完,我们的注意力这时都被桌子上面的暗黄色的纸张吸引了过去,我们一张张地仔细地看着这些纸张的内容,这些纸张里面有七张画的都是一些图画,第一张的内容就是一群人跪拜在一个衣着华丽的人的身前,那衣着华丽的人背对众人,一手举起手中的杯子,一手握着类似是权杖的事物,看样子似乎在祭告天地,在他的身前,挂着一副大大的黄布,黄布上绘着一只奇形怪状的动物,我们仔细地辨认,那动物的样子依稀便是青蛙的模样。

    接着这第二张的图画上画的是,那衣着华丽的人带领着部队,一手挥舞着权杖,一手招呼着士兵上前,部队里的士兵都拿着刀剑和长矛,推着战车,跟在衣着华丽的人的身后,在这一群人当中,特别醒目还有一只只的铜鼓,铜鼓特别大,但是部队都围在了铜鼓的周围,似乎这铜鼓才是他们要舍命保护的事物。

    第三张图画和第四章图画的内容似乎都是同样的一个故事,分别是那衣着华丽的人在拿着权杖,带领着众人祭拜天地,但是与前面不同的是,在这个衣着华丽的人的头饰上却有着一个比较另类的标志符号,乍眼看去,特别的醒目。

    看到这里,潇潇指着这个头饰上的符号,向杨凌问道:“杨先生知道这个符号的意义吗?”杨凌再次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个符号,摇摇头,说道:“这个符号我也在我父亲别的札记上看到过,但是却一直没有得到解答,我记得我父亲在生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每次他都是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我也对这个符号的来历也是一直很感兴趣。”

    听到杨凌这么说,我们再仔细地看了一下眼前这个符号,只见这个符号好像只有一笔,像一个阿拉伯的“八”字,但是数字的八字是由两个封口的圆圈组成,可是这里的符号上面的圈左边只封口了一半。

    我们一时解不开这个符号的意义,也只得继续地往下看去,这第六和第七两幅图就是在一个山洞前,还是这个衣着华丽的人为主角,但这个衣着华丽的人身前站着两个被绑着双手的人,这两个身后被绑着的人身后又是两个拿着大刀的人,看到这里,张伟不禁吐口而出,喊道:“这是要在处决犯人呐!”

    我们并没有理会张伟的话,而是继续地往下看去,这第七张的图画里面就是这个衣着华丽的人,举着权杖,手臂一挥,接着这背后两个拿着大刀的人,手起刀落,就往这两个被绑着的犯人身上砍落。奇怪的是和前面不同,这第六和第七这两这两张图画上面,在这个衣着华丽的人的衣服上和头盔上都带有两个与“8”字相似的图案,而且这几张图画里这个衣着华丽的人,手上都拿着一根短短的类似权杖之类的东西。

    潇潇看着这几张图画,低头思索了一下,向杨凌说道:“杨先生,这几张图画我猜想,这应该是在描绘一个行刑的过程,图画上这个衣着华丽的人应该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这个奇怪的符号就是他们族人的图腾,但是奇怪的是,你的父亲为什么会留下这么一组的图画给你呢,这其中讲述的故事,和我们进入地脉有什么关系呢?”

    潇潇自顾自地问道,杨凌摇摇头,说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方面,潇潇小姐刚才说到的事情,杨凌也猜想得到,但是就像潇潇小姐刚才说的一样,我也在想,我父亲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组图片给我,而且还是如此珍而重之地交给我。”
两广壮民
    杨凌说完,张伟接过潇潇的手里的黄纸,就把黄纸翻过来,只见最后三张图画,却是写着这么几句话,我们仔细看去,第八张图画上写着:尘去土,昆仑巅,固水锁土封九州。

    又是这么令人不解的一段话,我们看着黄纸,顿时面面相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时潇潇说道:“要不我们先往下看去吧。后面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关联。”

    我们点点头,于是接着往下看去,我们翻开这第九张的黄纸,只见这第九张的黄纸上写着:雷雨停,昆仑落,山间四时藏玄机。张伟看完,不禁“哼”了一声,又是这哑谜一样的诗句,我们还是同样的不解,我看了看他们,摇摇头,于是接着翻到了第十张,只见就在这最后的一张黄纸上写着:“寸土种树,昆仑天光现天际。

    看完了这十张图画,我们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一时说不出话来,杨凌这么多年来的参详,都没能破解其中的玄机,我们几个人刚看了一遍,就更不用说能看出什么玄机了。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潇潇这时候又把图画翻过来看了一次,看完之后,皱着眉头,站起来来回踱步地想了一下,忽然就向杨凌问道:“杨先生,这几张图画是你祖上什么时候就开始流传下来的?”

    杨凌被潇潇这么一问,也是一时摸不着头脑,思考了一下说道:“图画的内容我听父亲说过,是宋朝时候我们的祖宗流传下来的,但是后来保存不慎,这个图画的原版已经失传了,现在我们看到的图画是后人仿做而成的,而且我们家族在经历了这次的失传之后,就订下了一个规矩,以后每一代的传人在临死前都要把这图画仿做一份来流传给下一代,其实就是为了防止纸张因为年久而糜烂。造成的失传。”

    潇潇听了杨凌的话,低头沉思了一会,低声地呢喃着说道:“既然杨先生的祖上这么珍而重之地要把这份资料流传下来,那么其中肯定有重大的关联。”

    张伟这时听到潇潇一边自顾自地呢喃。于是关切地向潇潇说道:“潇潇?在想什么呢?要不我们大家一起讨论一下?”

    潇潇这时候并没有理会张伟,于是向杨凌说道:“杨先生,冒昧地问一句,杨先生的祖上是那里的人呢?”杨凌也想不到潇潇会这样问,愣了一下,说道:“祖上本来是两广地区的人,但是后来南宋的时候迁到这里,以后就一直没离开过这里了。”

    潇潇听了杨凌的话,再次陷入了深思,转过身来一个人走到了阳台。呆呆地看着天边出神。

    我们几个大男人这时都被潇潇的举动吓了一跳,张伟正想上前去询问潇潇,但是被杨凌一把拉住,向我们摇了摇手,低声说道:“两位先别着急。估计潇潇小姐也是想到了其中的什么关键地方,我们先不要去打扰她吧。”

    我们听了杨凌的话,想想也是。于是又坐了下来。

    大概这样过了半个多小时,潇潇转身又回到了客厅,向我们三个说道:“我刚才认真想了一下,既然杨凌先生的祖上是两广地区的人,那么我想我的猜想。就基本正确了。”

    潇潇一言既出,我们三个人都不禁一惊,人家杨凌怎么也参详不透的事情,潇潇单凭这半个小时,就已经能猜想个**不离十了?

    杨凌这时忍不住问道:“那请问潇潇小姐,这几张图画里面的都是些什么内容呢?”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说道:“如果杨凌的祖先是两广那边地方的话,那么我们就能解释出这第一和第二副图画上面的内容了,两广地区那边多为壮民,信奉巫术图腾,而且因为地处南越。气候比较温热,百虫活跃,所以在这些的地方的巫术也都是基本以祭祀动物为主,而且据说,在宋朝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南越的地方虫灾为祸,因为青蛙能除掉蝗虫,所以当地的居民就把青蛙作为民族的图腾,然后每到时节,就会去祭拜青蛙神,以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所以这在第一幅图画上画的,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两广地区的越民祭拜青蛙神时候的故事了。”

    潇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继续说道:“至于这第二副的图画,画的应该也是壮民出阵时候的事情,不过我估计画的内容应该不是和第一幅图同一时间的。”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的心里都是一愣,我向潇潇问道:“不是同一时间?那就是说,这两幅画讲述的是两个不同时期的故事?”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应该是这样的,这第二幅图画上的这个人,应该是和一个叫苏缄的宋朝将军有关,因为在历史上记载,宋朝的时候,南越的地区并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只有到了后来,元朝攻打过来的时候,所有的军民才一起出来抗击元军,带领他们的就是一个叫苏缄的将军。”

    潇潇说到这里,指着图上面的战鼓说道:“你们看,这图上的叫铜鼓,是南越一族的至高无上的圣物,每当出了什么大事,南越的民族都会请来铜鼓助阵,他们相信这个铜鼓能带给他们胜利与好运,所以如果图上面画的是一般的部落之间的争斗,应该不会有铜鼓的出现,所以我断定,这第二幅图上画的,应该就壮民跟随支援苏缄出征的事情。”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都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张伟这时哈哈一笑地对潇潇夸奖,说道:“哈哈哈哈,小姑娘你还真是活神仙啊,这几百年前的事情,依然说得头头是道的。”

    这时就连杨凌也不禁连连点头,对潇潇信服地笑了一笑。

    潇潇听着大家的赞许,脸上忽然闪过一道红晕,不好意思地低声地说道:“其实也不是潇潇的见识广,只不过潇潇比大家多活了几百年而已,两广的南越地区,潇潇当年刚好也到过,所以才会有这样大胆的猜想而已。”

    杨凌这时听着潇潇的话,不禁疑惑地问道:“多活了几百年?潇潇小姐你的意思是?”

    潇潇看了杨凌一眼,说道:“杨先生先生能看出潇潇有数百年的修为,难道没有看出潇潇其实只是一个影子而幻化成的人形而已吗?潇潇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五行之内,严格来说,潇潇只是一个游离于天地之间的一个阴魂。”

    杨凌听完潇潇的话,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从第一眼看到潇潇小姐,就感觉到潇潇小姐的身上有一股不同于别人的气息,原来潇潇小姐并不属于我们人类。这怪不得我一直没有参详得透这图画里面的内容。”

    张伟这时没等杨凌说完,已经迫不及待了,接着问潇潇,说道:“那后面第三第四幅图画说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潇潇再次低头看了看摆放在桌面上的图画,认真想了一下,说道:“这两幅图画里面画着的应该是当地的一个祭祀的活动,据我所知,当时的明朝虽然实行改土归流的制度,但是当地的居民由于山高皇帝远,所以一直都没有完全地屏弃当地的风俗,在一些比较偏远的地方,其实很多部落都没有按照大明律去办事,而是根据他们约定俗成的风俗而做事情。”

    潇潇说到这里,看了我们一眼,指着图画继续说道:“你们看,这里画的就是当地居民进行的一些祭祀活动,按照当地的习俗,如果处决当地的族人,那么族长就应该祭告天地祖先,禀明用意,在得到祖先的同意之后,才能处决,这两幅图,画的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我看了图画一眼,指着那个族长头上的符号,问道:“那么这个符号又是代表什么回事?”

    潇潇仔细地看了一眼这个符号,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既然能刻在族长的头上的,应该就是这一部落的印记了。”

    杨凌听完潇潇的话,沉思了一会,继续说道:“那也就是说,这两幅图画跟前面的图画一样,都是没有关联的,都是独立叙述故事的?”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可以这么说,从表面上看应该没有什么关联,但对于他们内在的联系究竟有多少,那么,我们就不好判断了。”

    潇潇说到这里,我们基本上已经完全明白了,我于是顺着潇潇的话说下去:“那么就是说,后面的两幅处决犯人的图画跟前面这两幅祭告天地的图画是连在一起?”

    潇潇看了我一眼,肯定地说道:“我觉得没有错,不过虽然这些图画的内容我能看得出来,但是现在关键在于两点,首先,这些图画之间分别跟我们讲了三个内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其次,后面三张纸上的几句打油诗,我们还没破解出来,究竟是指代了什么内容。”
字谜解密
    这时潇潇的话提醒了我们,我于是立即翻过纸张,就往后看去,我们把其中最后的三张纸张里的的三句诗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子上,四个人又默默地看了一遍。

    我看着那暗黄的纸张,心里暗暗地一次又一次地默念道:尘土去,昆仑巅,固水锁土封神州,雷雨停,昆仑落,山间四时藏玄机,寸土种树,昆仑天光现天际。尘土去,雷雨停……。

    就在这反复念了几次之后,我的脑子里好像忽然闪过了一个想法,但是这个的想法一闪即逝,我怎么抓也抓不住。

    我这时,整个脑子就是桌面上的字体:尘土去,雷雨停……。尘土去,雷雨停。

    忽然,我眼前一亮,不禁脱口而出:“我知道这几句诗句的玄机了!”

    我因为一时兴奋,所以一下子也控制不住音量,潇潇和杨凌坐在我对面,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潇潇皱着眉头,侧着脸向我问道:“欧阳先生想到什么了?”

    我看了潇潇一眼,思考了一下,指着纸上的这几个字,对他们说道:“你们看,如果我们先把每句话的前面部分抽出来,尘土去,雷雨停,寸土种树,你们看,尘土去,就是尘字下面去了土字,不就是一个小字吗?接着我们看,雷雨停,也是同样的解法,雷字上面的雨去掉,剩下的就是田字。最后后面的寸土种树,树为木,寸加上木字,就是一个村子的村字,那么前面几句话合起来,要表达的意思应该就是小田村。”

    杨凌看着黄纸上面的话,点点头,说道:“嗯,我觉得欧阳先生说的没错。不过现在就算我们能解出这几句诗的哑谜。那我们怎么找到这个所谓小田村在那里呢?”

    张伟这时在一旁也说道:“嗯,现在我们单单是解释出了前面的内容而已,还有后面的几句没有解释出来,会不会在后面几句里面有暗示说到过这小田村的来历?”

    说到这里。我们大家都同时看着桌面上最后的那几张图片,张伟对潇潇问道:“潇潇,你看怎么样?”

    潇潇再次仔细地看了下那几句半文不白的话,摇摇头,说道:“后面的几句我也搞不懂什么意思,但是根据前面几张图画的内容,我想这几句诗句应该也都是跟两广地区有关的,但是会不会小田村的入口也和两广地区有关那就不得而知了。”

    潇潇说完,杨凌马上接过潇潇的话说:“我记得我父亲生前曾经说过,因为昆仑是中国龙脉生长的源头。所以作为守护者的不单单是我们一户,还会有别的守护者一起守护这里的龙脉。所以我想,是不是这个地脉的入口方位会掌握在别的守护者手里。”

    潇潇摇摇头,说道:“不会的,我记得我曾经在一本古书籍上看到过。能掌控昆仑龙脉的必须是阴阳家的后人,因为只有阴阳家流传的风水星象之术,才能帮助他的后人准确地判断出龙脉的所在,别的门派就算作为守护者,也不会掌握这等核心的信息,所以我认为还是从你们阴阳家的历史上下手,而且我觉得如果要找出小田村。那么这图画上的族长的印记,应该和它有莫大的关联。”

    杨凌这时慢慢地站起身来,思考了一下,沉吟着对我们说道:“这样说起来,我好像记得我父亲生前还有一本手工的扎记,里面记载了他生平遇到了重要的事情。我小时候曾经偷偷地取来阅读,似乎在里面就见过有像这个图画上的符号。”

    说完,杨凌立即就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去,接着我们就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只见杨凌就拿着一本残旧的本子走了出来。

    杨凌把本子放在桌子上,吹了一口上面的灰尘,就开始翻阅起来。

    杨凌把本子翻到了有那个类似于“8”字的符号的页数,然后把本子往我们面前一放,说道:“你们看,这里就有有关于这个符号的记载,只不过,我父亲在这里也是记载得不详不尽的,可能能取到的信息量也是少的。”

    我们三个接过本子,就开始翻看起来,只见在这个“8”字符号下面用了红色的线条标注了出来,接着下面就潦草地写着几句话:花非花,雾非雾,鸳鸯秀水探龙潭,虎啸凤凰夕阳落。

    张伟看完抓了抓头,叹了一声,说道:“唉,又是这种哑谜,令尊这这不就是存心难为我们嘛!”

    我们于是又翻看了这本扎记的后面几页,其他的,似乎都与这件事情无关了,我们见一时也找不出头绪,看眼也折腾了大半夜了,于是正想向杨凌告辞,打算明天再去继续寻找真相的。可就在这时,潇潇看着这几句话,忽然向杨凌问道:“杨先生,恕我直言,令尊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过世的?”我和张伟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想不到平时羞答答的潇潇,竟然向杨凌问出这样尖锐的问题。

    杨凌愣了一下,明显对潇潇这样的问题也是没有防备,过了一会,才回答道:“家父是因为在一次交通意外而身亡的,我记得那时是1992年,我那时候才八岁。”潇潇听了杨凌的话,点点头,把手中的扎记往我们三个面前一递,说道:“你们看这片扎记的时间。”

    我们几个低头看了一下那札记的时间:1992年8月。我们看着这个时间,心里立即觉得这个时间也太过吻合了。就在这时候,潇潇对我们说道:“杨先生,我猜想你父亲的死应该不单单是交通意外那么简单。”

    潇潇此言一出,不单单是杨凌,甚至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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