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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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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水洞之内,水气弥漫,雨点纷纷而下,变得如同下了一场暴雨,把屈彩凤和白玉燕淋得通体透湿,一身白衣,紧紧地裹在了身上,曲线毕露!
屈彩凤自己也吓得愣住了,这一掌之力,何止万斤,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白玉燕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这样强大地,摧毁一切的爆发力,绝非人类所能拥有,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彩凤,你,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就象,就象东厂那晚一样!”
屈彩凤的心中一动,突然双爪一挥,使出天狼刀法出来,尽管那对镔铁雪花双刀现在不在她身边,但她以爪劲代刀式,一招一式,仍然是刀招。
只见整个水洞之内,屈彩凤的身形快得如闪电一般,在石壁水瀑间飞行穿梭,速度之快,连白玉燕都看不清她的身法,而一掌一掌地击出,声如惊雷,被她击中的石块断壁,更是碎如粉末,纷纷落下。
她越打越快,天狼刀法的各种歹毒邪恶的招式层出不穷,而这黄龙水洞中的那些大小石块,被她拍成了片片碎末,混合着刚才的水滴,成了一股股地泥石流,缘避而下。
终于,屈彩凤的身形闪到了那张她无数次与徐林宗寻欢,交合的石床之上,她怒目圆睁,双眼中碧光大盛,高高地举起了玉掌,带着粉色的,狂暴的天狼战气,作势欲击。
在这一刻,屈彩凤的眼中,这块石床仿佛变成了徐林宗的化身,记载了她以前与这个男人的所有美好与欢乐,她的掌举在空中,微微地发着抖,眼中的泪光闪闪,竟然是难以下落。
终于,屈彩凤尖啸一声,一掌落下,却是击在了床边,一大块石片,如同给刀切过的豆腐一样,顺手而落,重重地砸到了地上,生生地砸出一个坑,陷了进去,一阵烟尘弥漫,这块石片就这样嵌进了地里,如同一块平滑的大理石踏板。
白玉燕终于明白了过来,惊呼道:“彩凤,你这是,你这是天狼刀法大成了吗?这威力,这威力如此惊人,只有,只有当年的老寨主,才有这样的威力啊。”
屈彩凤缓缓地单掌下落,那狂暴的粉色战气,渐渐地从她脸上消逝,她长舒一口气,平静地说道:“我的丹田之内,有一股阴寒的战气,这股子寒气,就是天狼刀法要突破到第九层时,才要产生的阴极天狼战气,以前我只有阳极,没有阴极,这样一半的经脉无法贯通,生死玄关也不能打通,天狼刀法一直无法再上一个台阶,就在于此。”
“可是这回,我被迫服下了寒心丹,竟然误打误撞地,让我产生了这阴极的天狼战气,以前我只有月圆之时,无法自控时,这阴极战气才能在我体内暴走,可是,可是这次我过于悲伤,机缘巧合之下,急怒攻心,竟然让我同时打通了生死玄关,现在的两股战气,可以自由地产生,在我的体内交汇融合,也就是说,你上次看到的东厂之夜的我,或者是这次武当月圆之夜的那个女杀神,现在我可以在清醒状态下变成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眉头紧蹙,一张嘴,“哇”地一口,居然吐出了一口鲜血,一下子就让她脚下的那块石床踏板上,盛开了一朵鲜红的血莲花。
第一千七百六十一回 魔女出山
白玉燕连忙上前,想要去扶屈彩凤,可是屈彩凤去一伸手,一股子无形的气墙顿时让白玉燕再难向前迈开一步,屈彩凤的嘴角边淌着一股鲜红的血线,低声道:“玉燕,为了你好,别上来,我现在毕竟不是正常状态,什么时候再次失去控制,走火入魔也不知道,你最好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白玉燕叹了口气,向后退出几步,幽幽地说道:“我倒是宁愿你没练成天狼刀法,这武功邪门地紧,以前师父在的时候,也不能完全控制,我真的很担心你。”
屈彩凤咬了咬牙,沉声道:“好了,玉燕,不要说了,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关心,但是事已至此,无法回头了,也许是上天不忍见我们巫山派就这样灭亡,在这样的时候,给予了我惊人的武功,这就是让我向所有害过我们巫山派的人报复的能力!灭我巫山派的,是陆炳,还有锦衣卫和东厂的走狗,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白玉燕的眉头微皱:“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只怕,只怕是无法跟锦衣卫对抗吧,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招纳部众,重新建立巫山派的好。”
屈彩凤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阵凄凉的神色:“玉燕,这事只有交给你了,我的时间不多啦,以前我以为自己还有两三年的寿命,可以慢慢收拾巫山,安排好一切,但现在看来,我体内的寒心丹毒已经提前发作了,恐怕我最多只有一年好活,这一年里,我必须报仇,同时震慑武当,少林这些正道门派,让他们不敢向我巫山派寻仇,我的时间紧张,只有出外战斗,而重整巫山之事,就交给你了。”
说到这里,她的神色严肃,看了看洞口的方向,耳朵抽动了两下,以她现在的高绝功力,可谓当世无匹,任何人的一点异动,百步之内都是清清楚楚,当她确认了附近无人后,才低声道:“锦囊现在还好吧,没有落入敌人之手吗?”
白玉燕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回道:“前夜里我特意回去看了一下,那里一切照旧,锦衣卫在寨内搜了好几天,一无所获,那地方他们根本没有查。”
屈彩凤叹了口气:“这东西实在是致祸之源,看起来陆炳根本不担心我们会用到它,也不知道他的自信何来。不管它了,等你重建巫山之时,要记得把此物取出,必要的时候,不惜以此起兵推翻狗皇帝。”
白玉燕严肃地点了点头:“玉燕记下了。”
说到这里,白玉燕的眉头皱了皱:“那和武当怎么办?彩凤,毕竟是你走火入魔,杀害了紫光真人啊,咱们不能指责武当要找我们寻仇的!”
屈彩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转过了头:“我会给武当一个交代,给徐林宗一个交代,但不是现在,现在就算我赔给武当一条命,也于事无补,就算武当肯罢手,陆炳也会趁机再次消灭我们巫山派的,我只有杀了陆炳,消灭了东厂和锦衣卫,威震江湖之后,才能让正邪各派,黑白两道都再也不敢和我们作对,直到那时,我才能向武当以命相抵。”
白玉燕惊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可以向武当解释,徐林宗一定会相信你的,你是无心之过啊。”
屈彩凤惨然一笑:“无心之过?怎么个无心?我再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强练天狼刀法,才会走火入魔,在东厂的时候我就失控过,但我还是去了武当,玉燕,将心比心,如果是林宗明知自己有走火入魔的时候,却还是来巫山,然后大开杀戒,这是他用泪水和道歉,我们就能原谅的?”
白玉燕无言以对,只能长叹一声:“冤孽,真的是冤孽啊,彩凤,为什么你们明明相爱的一对玉人,上天却要如此残酷地对你们,要你们相爱相杀,不能在一起?老天啊,你实在是太残忍了!”
屈彩凤咬了咬牙,沉声道:“玉燕,咱们分头行事,我去收罗各寨,让几个大寨先重归巫山,你先去黄山,那里的天霞谷是师父当年留下的备用基地,让我们有难就去暂避的,把那里建好,再收拢这回大寨里突出去的姐妹们,一个月后,我们要在那里重建巫山派!”
白玉燕抹干净了眼泪,点了点头:“好的,这回总寨内的四大堂,张堂主和部下力战而死,钱堂主率部先行离开,而孟堂主,我看到他被陆炳所擒,想必也是凶多吉少,要重新收拢旧部,恐怕得找回钱堂主她们才行了。”
屈彩凤的眼中杀机一现,一抬头,一股真气脱掌而出,“轰”地一声,生生在地上炸出一个大洞,她恨恨地说道:“什么,钱雁秋竟然敢临阵脱逃?”
白玉燕叹了口气:“当时我假扮你,不小心暴露了身份,锦衣卫又是大军逼近,寨中人心惶惶,钱雁秋说被你骗了,不愿意留下来送死,我也没办法强留她们,毕竟,师父当年曾经答应过,巫山派来去自由的。”
屈彩凤咬牙切齿地说道:“来去自由是对那些江湖上被招收的分寨,钱雁秋从小就在巫山长大,大难临头却是身为堂主,带着逃跑,没有什么理由可讲,就是叛徒,我们现在要重建巫山,断不能收留这样的叛徒,等老娘再碰到她,一定要把她一巴掌给拍死,不会再让她逍遥在外!”
白玉燕的眉头轻皱:“彩凤,咱们毕竟和她也算姐妹一场,别这样,现在巫山要重建,需要的是大家齐心协力,你这样杀了她,只怕其他分寨也不敢来投靠了,如果钱雁秋肯真心悔过,回来效力,还是放她一条生路吧。”
屈彩凤冷冷地说道:“放她一条生路,还怎么对得起那崖下的数万尸首,怎么对得起你们这些战斗到最后的姐妹?玉燕,如果我们不能惩罚叛徒,就算重建了巫山派,下次再有危难,还是会分崩离析的,这事,你不必再劝了!”
她说完,大踏步地向洞外走去:“一个月后,黄山天霞谷再见,如果到时候我没来,你就把谷中的藏宝分给大家,让大家散了吧!”
第一千七百六十二回 发愤练功
武当,真武大殿,一片黑纱白布,昔日里欢笑声不断的练功场上,这会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欢声笑语,每个弟子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与悲愤之色,在真武大殿外的广场上打起武当长拳,虎虎生风,而耿少南则是面沉如水,负手背后,来回地在殿上的台阶上巡视着,全然不见昔日的那种和善与从容。
耿少南抬头看了看已经到日中的太阳,时值八月,骄阳如火,就连树上的知了也热得拼命大叫,暑气滚滚,十几步外可以看到热浪翻翻,广场上的数百弟子,脸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衣服也几乎全部湿透,就连站在耿少南身边的何娥华,也是汗透重衣,额上的那道毛圈圈,给汗水紧紧地贴在脑门上,一股子混合了兰花味道的少女体味,直冲着耿少南的鼻子。
可是耿少南却是面无表情,他厉声道:“停!”
所有的弟子们打出了最后一招武当长拳,一个个收拳运气,结了收手式,轻轻的长叹声和舒气之声此起彼伏,从早晨辰时开始,大家已经练拳练掌到现在了,这些天来,耿少南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天天对师弟们这样魔鬼训练,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大家都能理解大师兄的心情,可是今天,也几乎到了体能的极限了,只一听到“停”字,立即如逢大赦,甚至不待耿少南下令,就有不少人准备去找水喝了。
何娥华也松了口气,正待开口让大家都吃饭,耿少南却突然大声道:“我还没有让你们解散,全都回到各自的位置!”
何娥华的脸色微微一变,轻声道:“大师兄,你这是。。。。”
耿少南没有扭头看小师妹,却是沉声道:“大家各回原位,从上午你们的训练来看,平时的基础不足,下盘虚浮,出拳无力,这怪我平日里对你们的训练不够抓紧,尤其是扎马步的时候,没有严格要求,现在,所有人都要扎马步一个时辰,扎完了才能吃饭!”
说到这里,耿少南走到台阶之上,运气凝神,两膝微弯,双拳收于腰际,扎了一个标准的马步,而其他的弟子们看到大师兄带头扎马,也无话可说,只能一个个跟着扎起马步来,刚才还动静不小的真武广场上,一下子变得平静了下来。
何娥华的秀眉微蹙,上前悄声道:“大师兄,天太热了,师弟们练了一上午了,还是让大家休息一下吧。”
耿少南的剑眉紧锁,也压低了声音,说道:“师妹,现在不同以往,妖女不除,武当随时有危险,这时候多流汗,动手的时候就少流血,我是为了大家好,你若是饿了,就先去吃饭吧。”
何娥华叹了口气:“你不结束,我怎么能走,大师兄,这阵子你对师弟们完全象是变了一个人,不少师弟私下找我,都说变得快认不识你了。”
耿少南冷冷地说道:“以后要是师弟们对我有意见,让他们直接来找我好了,师妹,我知道你心软,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什么时候为师伯报了仇,我自然也不会再这样苛求师弟们了。”
何娥华厚厚的小嘴唇动了动,眼波流转,正要说话,突然“扑通”一声,一个蓝色的身影倒在了地上,何娥华的眉头一皱,也顾不得再与耿少南说话,直接就跑了过去,原来是三代弟子刘知节,脸色发白,身上虚汗直冒,何娥华奔到了他的面前,一看这情况,神色就凝重起来,这是中暑的症状,她连忙说道:“张师弟,颜师弟,快把刘知节抬到荫凉的地方!”
刘知节吃力地撑着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姐,对,对不起,这几天,这几天我偶感风寒,这身体,这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了,让,让我歇会儿,我有了劲,再,再来扎马步。”
何娥华的脸上写满了怜惜,说道:“你这个样子就好好歇息,身体好了再练,大师兄不会怪你的,张师弟,颜师弟,把他抬下去吧。”
两位师弟点了点头,扶起刘知节就要走,耿少南却大声道:“张师弟,颜师弟,安顿好了刘师弟后马上回来继续,训练量一定要完成,路上的时间也要补上!”
此言一出,师弟们个个脸上变色,何娥华暗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看了耿少南一眼,向着刘知节被架走的方向跟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武当后山,小溪边上,何娥华信步至此,走上了那道小桥,流水潺潺地从桥下而过,而一边的溪边,耿少南却是手持蓝光剑,发狠地练着连环夺命七十二剑,他的身法快得无以复加,每一次出剑,都是又准又狠,剑风凌厉,与他以往那种沉稳厚重,出剑从来都留三分余地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招招都是那种致人于死命的招数,让何娥华看了之后,心里都生出了些许害怕。
终于,耿少南练到了最后一招,夺命连环,他大喝一声,伸脚一扫,一块鹅卵石腾空而起,而他手中的蓝光剑,则瞬间连刺九剑,九道剑光,点中了这鹅卵石的九个位置,“叭”地一声,这块坚硬的石头,竟然一下子给切成了碎粉,伴随着深蓝的剑气,倏然而下,洒得耿少南满身都是。
耿少南长出一口气,浑身上下暴涨的蓝光,渐渐地收拢,他没有回头,平静地说道:“师妹,你来了。”
何娥华点了点头,纵身一跃,落到了耿少南的身边,她微微一笑,高兴地说道:“是的,我安顿好刘师弟以后,就回到广场上,却是左右不见你,我料你会一个人独自来这里练剑,就寻了过来,果然,你在这里。恭喜大师兄,你的剑法又精进了。”
耿少南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蓝光剑,神色间满是自责:“以前我就是太放纵自己了,以为反正我不是武当的掌门弟子,不需要那么努力地练功,只要教好师弟们就行,结果就这样一天天地荒废了本门功夫。”
第一千七百六十三回 当面问责
耿少南越说越激动,神情也变得自责而愤怒起来:“对那屈彩凤,我竟然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杀害师伯,屠戮师弟,如果,如果我早点发奋练功,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还有之前我落在巫山派,落在陆炳的手里,南京城里给屈彩凤一路追杀,若是我争气一点,武功再强一点,若是我有徐师弟的功夫,又怎么会拖累门派,招惹上屈彩凤这个祸害,弄成这样!”
他说到这里,双眼通红,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若不是对着何娥华,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只怕这会儿已经会痛哭失声了。
何娥华的秀眉一蹙,上前一步,素手轻轻地搭上了耿少南的右臂,柔声道:“大师兄,别这样说,其实,其实你这段练得辛苦,我都知道,你每天白天要督促师弟们练功,天天晚上都来这里练剑,师妹我看在眼里,也很心疼,你的伤还没有好,这样硬撑,我怕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何娥华的眼中写满了担忧与怜惜,一动不动地看着耿少南,如果是换在以前,耿少南做梦也会笑醒,可是现在,他的心中只是稍稍地一动,再次变得忧伤起来。
耿少南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师妹,这回武当大战,我的表现太差了,完全不如徐师弟,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只有对自己狠一点,再狠一点,才能撑起武当,才能保护师弟,还有,还有你。”
何娥华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自家兄弟,有什么如不如的,大师兄,从小到大,你在我眼里,就是最棒的,即使是徐师兄,也有许多地方不如你呢,这回的大战,你的表现也很不错,徐师兄那里是地形有利,可以伏击,我们这一路却没有这样的地形,那些机关都给金不换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好像我们武当的所有布置,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呢。”
耿少南咬了咬牙:“武当肯定有他们的内鬼,再联系到那个救走陆炳的神秘黑衣人,这次的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个阴谋,我看那屈彩凤上山,就是利用了徐师弟,想要害我们的,所以现在我谁都不能相信,只有你爹,我师父,还有你,才是我要信任,要保护的人,我得让自己尽快变强,让我有能力保护武当。”
何娥华的嘴角勾了勾,说道:“大师兄,我觉得你现在对徐师兄有些太苛责了,弄成这样,也不是他希望的,这些天他每天都自我囚禁在思过崖上,你不知道他有多伤心,多难过呢!”
耿少南冷笑道:“他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引出来的,若不是他招惹上了屈彩凤这个妖女,怎么会弄成这样!现在他不过是为了逃避师弟们看他的那些愤怒眼视,才躲到思过崖上的,师妹,我知道你喜欢徐师弟,可是现在是大是大非,他是怎么对你的,你不是不知道,难道现在还要帮他说话吗?”
何娥华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低下了头,春葱般的玉指,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眼中的光芒闪闪,似乎是在作很激烈的思想斗争。
耿少南叹了口气,语气稍缓:“其实,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说徐师弟,他对我们武当,是有感情的,这从他上次一听到武当有难就回来报信,就可以知道了,但是,他对屈彩凤的爱,让他失去了判断力,不光是屈彩凤屠杀我们武当这件事,在这之前,他不顾我们武当在大战中的惨重损失,却要去帮毫发未损的巫山派防守锦衣卫的突击,就可以看出他心里孰轻孰重了。”
“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徐师弟是接掌武当最适合的人选,但是这次,我算是看清楚了,他的心里,屈彩凤比武当更重要,就算现在,也依然如此!我绝不能让武当落到这种人的手里,更不能让他再一次次地伤害你!”
何娥华闭上了眼睛,痛苦地摇着头:“大师兄,别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徐师兄他,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他现在还会对屈彩凤有感情!”
耿少南冷笑道:“是吗?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做什么!我天天在这里练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听到那屈彩凤的消息,就随时要去找她拼命,我已经派了几拨师弟下山轮流打听情况了,这才是报仇的样子。可是他徐林宗呢?除了躲在思过崖上,他做了什么?恐怕在他的心里,巴不得屈彩凤永远也找不到吧!”
徐林宗的声音突然缓缓地响起,透出一股子坚定:“大师兄,你误会我了,我上思过崖,就是要痛悔我所做的一切,要痛悔我给武当造成的灾难和损失,把我心里对屈彩凤最后的一点留念,也彻底地消除。这些天我已经想明白了,以前我的自私,还有自以为是,给武当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要屈彩凤一在江湖上出现,我就会去亲手取了她的性命,以祭奠师父,还有那么多死在她手上的师弟们!”
耿少南转头看着从一侧树林中缓步而出的徐林宗,冷冷地说道:“是么?徐师弟当真是这么想的吗?很好,听说巫山派给消灭后,屈彩凤却是逃过了一劫,她现在不停地抢劫官方仓库,或者是攻击各大镖局的车队,抢劫银两,明显是想要再重建巫山派,光是这半个月,作案就达十起之多,请问徐师弟对此有何感想,准备如何去消灭屈彩凤,为紫光师伯报仇呢?”
徐林宗咬了咬牙,说道:“本来那天师父出殡的时候,我说过,要带领武当弟子,杀上巫山,为师父和师弟们报仇,可是陆炳比我们动作快了一步,现在巫山派已灭,屈彩凤也是来去无踪,我们没办法抓到她,只有另想他法。”
耿少南哈哈一笑:“另想他法?就是象你这样成天坐在思过崖上,等着她把巫山派再重建起来是吗,等到她重新招兵买马,成了气候,然后你再带武当弟子们强攻,再死个几百师弟,然后看着她逃掉,对不对?”
第一千七百六十三回 当面问责
耿少南越说越激动,神情也变得自责而愤怒起来:“对那屈彩凤,我竟然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杀害师伯,屠戮师弟,如果,如果我早点发奋练功,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还有之前我落在巫山派,落在陆炳的手里,南京城里给屈彩凤一路追杀,若是我争气一点,武功再强一点,若是我有徐师弟的功夫,又怎么会拖累门派,招惹上屈彩凤这个祸害,弄成这样!”
他说到这里,双眼通红,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若不是对着何娥华,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只怕这会儿已经会痛哭失声了。
何娥华的秀眉一蹙,上前一步,素手轻轻地搭上了耿少南的右臂,柔声道:“大师兄,别这样说,其实,其实你这段练得辛苦,我都知道,你每天白天要督促师弟们练功,天天晚上都来这里练剑,师妹我看在眼里,也很心疼,你的伤还没有好,这样硬撑,我怕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何娥华的眼中写满了担忧与怜惜,一动不动地看着耿少南,如果是换在以前,耿少南做梦也会笑醒,可是现在,他的心中只是稍稍地一动,再次变得忧伤起来。
耿少南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师妹,这回武当大战,我的表现太差了,完全不如徐师弟,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只有对自己狠一点,再狠一点,才能撑起武当,才能保护师弟,还有,还有你。”
何娥华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自家兄弟,有什么如不如的,大师兄,从小到大,你在我眼里,就是最棒的,即使是徐师兄,也有许多地方不如你呢,这回的大战,你的表现也很不错,徐师兄那里是地形有利,可以伏击,我们这一路却没有这样的地形,那些机关都给金不换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好像我们武当的所有布置,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呢。”
耿少南咬了咬牙:“武当肯定有他们的内鬼,再联系到那个救走陆炳的神秘黑衣人,这次的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个阴谋,我看那屈彩凤上山,就是利用了徐师弟,想要害我们的,所以现在我谁都不能相信,只有你爹,我师父,还有你,才是我要信任,要保护的人,我得让自己尽快变强,让我有能力保护武当。”
何娥华的嘴角勾了勾,说道:“大师兄,我觉得你现在对徐师兄有些太苛责了,弄成这样,也不是他希望的,这些天他每天都自我囚禁在思过崖上,你不知道他有多伤心,多难过呢!”
耿少南冷笑道:“他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引出来的,若不是他招惹上了屈彩凤这个妖女,怎么会弄成这样!现在他不过是为了逃避师弟们看他的那些愤怒眼视,才躲到思过崖上的,师妹,我知道你喜欢徐师弟,可是现在是大是大非,他是怎么对你的,你不是不知道,难道现在还要帮他说话吗?”
何娥华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低下了头,春葱般的玉指,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眼中的光芒闪闪,似乎是在作很激烈的思想斗争。
耿少南叹了口气,语气稍缓:“其实,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说徐师弟,他对我们武当,是有感情的,这从他上次一听到武当有难就回来报信,就可以知道了,但是,他对屈彩凤的爱,让他失去了判断力,不光是屈彩凤屠杀我们武当这件事,在这之前,他不顾我们武当在大战中的惨重损失,却要去帮毫发未损的巫山派防守锦衣卫的突击,就可以看出他心里孰轻孰重了。”
“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徐师弟是接掌武当最适合的人选,但是这次,我算是看清楚了,他的心里,屈彩凤比武当更重要,就算现在,也依然如此!我绝不能让武当落到这种人的手里,更不能让他再一次次地伤害你!”
何娥华闭上了眼睛,痛苦地摇着头:“大师兄,别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徐师兄他,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他现在还会对屈彩凤有感情!”
耿少南冷笑道:“是吗?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做什么!我天天在这里练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听到那屈彩凤的消息,就随时要去找她拼命,我已经派了几拨师弟下山轮流打听情况了,这才是报仇的样子。可是他徐林宗呢?除了躲在思过崖上,他做了什么?恐怕在他的心里,巴不得屈彩凤永远也找不到吧!”
徐林宗的声音突然缓缓地响起,透出一股子坚定:“大师兄,你误会我了,我上思过崖,就是要痛悔我所做的一切,要痛悔我给武当造成的灾难和损失,把我心里对屈彩凤最后的一点留念,也彻底地消除。这些天我已经想明白了,以前我的自私,还有自以为是,给武当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要屈彩凤一在江湖上出现,我就会去亲手取了她的性命,以祭奠师父,还有那么多死在她手上的师弟们!”
耿少南转头看着从一侧树林中缓步而出的徐林宗,冷冷地说道:“是么?徐师弟当真是这么想的吗?很好,听说巫山派给消灭后,屈彩凤却是逃过了一劫,她现在不停地抢劫官方仓库,或者是攻击各大镖局的车队,抢劫银两,明显是想要再重建巫山派,光是这半个月,作案就达十起之多,请问徐师弟对此有何感想,准备如何去消灭屈彩凤,为紫光师伯报仇呢?”
徐林宗咬了咬牙,说道:“本来那天师父出殡的时候,我说过,要带领武当弟子,杀上巫山,为师父和师弟们报仇,可是陆炳比我们动作快了一步,现在巫山派已灭,屈彩凤也是来去无踪,我们没办法抓到她,只有另想他法。”
耿少南哈哈一笑:“另想他法?就是象你这样成天坐在思过崖上,等着她把巫山派再重建起来是吗,等到她重新招兵买马,成了气候,然后你再带武当弟子们强攻,再死个几百师弟,然后看着她逃掉,对不对?”
第一千七百六十四回 阴影中的凤舞
黑石道长的声音突然冷冷地响起:“好了,不要再说了,大敌当前,你们师兄弟却还在这里不能齐心协力,让师弟师侄们看到了,象什么样子!”
耿少南和徐林宗的脸色双双一变,转身向着桥上的黑石道长行礼,何娥华的神色轻松了不少,刚才看着她最在乎的两个男人当面吵了起来,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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