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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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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讶道:“这是谁说的?当王不如当山寨头子?”

屈彩凤的美目中光波流转,说道:“那些供奉英布的山寨都这样说啊,说大家要象英布一样讲义气,即使当了王,也不跟狗官和官府同流合污,刘邦后来欺压百姓,杀一起起事的兄弟,英布就一怒而反,虽然兵败身亡,但也不失英雄好汉。我以前也信这些,但今天听了你所说,这英布本身就是个卖主求荣之人,我看他也不可能为了兄弟出头。”

李沧行微微一笑:“其实这次传言倒是没有说错,当年刘邦灭项羽,除了本来就跟着他的手下外,就数韩信,彭越和英布这三个人出力最多,功劳最大,后来这三个人也都给汉朝封为了异姓王。”

屈彩凤正色道:“这三个人我都听说过,尤其是韩信,不过他们的结局好像都不太好,最后先后都给刘邦所杀。又是为什么呢?”

李沧行叹了口气:“帝王之心无常,打天下时可以称兄道弟,同生共死,坐天下时就会担心这些兄弟以后会威胁到他的统治了。所以历代开国君王,往往要大杀功臣,本朝洪武皇帝,不也是火烧功臣楼么。”(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回 绝恋情诗

屈彩凤勾了勾嘴角,叹道:“权力真的会让人异化,连对自己的生死兄弟,也要下手夺命吗?沧行,你如果以后真的有一天起兵造反,当你当上皇帝以后,会不会也跟刘邦,朱元璋这样,忘恩负义,转而诛杀自己的兄弟们呢?”

李沧行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不是他们那样的人,对权力也没有兴趣。要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也不起兵了。彩凤,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对你,对小师妹,对我黑龙会的兄弟们翻脸不认的,我李沧行可以对天发誓。”

屈彩凤幸福地靠在了李沧行的肩头,柔声道:“好啦,随口一说而已,看你还这么认真,嘻嘻。那后来呢,吴芮也给刘邦杀了吗?”。

李沧行摇了摇头:“没有,大概是吴芮一早就看出了刘邦绝非容人之君,不会与自己共富贵,所以很聪明地选择了交出权力,解散兵马,甚至把大部分的封地给了刘邦的儿子和兄弟,只保留了湘江以南的这长沙城附近的一小块区域,实力弱小,又是边远蛮荒之地,当时的整个岭南都归南越王赵佗所有,所以实际上吴芮的长沙国成了边疆地区,刘邦自然也不会再对他赶尽杀绝。”

“可是韩信就没这样的好运气,三大异姓王中,他的功劳最大,可以说没有韩信,刘邦肯定会输给项羽,所以平定天下后,意气风发的韩信就成了刘邦眼中最大的一根刺,先是把他从齐王改封为楚王,然后又夺了他的兵权。转封为淮阴候,韩信发了几句牢骚。刘邦就示意自己的老婆吕雉以谋反的罪名杀了韩信,岂不知韩信拥兵百万。坐拥半个天下的时候都不去造反,偏偏要在无兵无权,被严密监视的时候反而要造反了?这不过是刘邦诛杀功臣的借口而已。”

屈彩凤恨恨地说道:“皇帝没一个好东西。沧行,以后你可别学他们。那彭越和英布,也是为了韩信报仇而起兵造反吗?”。

李沧行叹道:“彭越的情况和韩信也差不多,早早地给夺了兵权,安置在长安,他看到韩信的下场后,为韩信发了几句牢骚。于是被加了个罪名,流放到四川,在出长安的路上,他碰到了吕雉,因为两人以前有过交情,彭越还救过吕雉,所以请吕雉帮忙向刘邦求情,不要把他流放到四川去。”

“可是这吕雉却是心肠歹毒,当面答应。背后却跟刘邦说,彭越对被流放四川心有怨气,而四川又是可以形成割据之地,不如早除之!于是刘邦就把彭越召回。连同他的三族一起处死,彭越本人则被剁成了肉酱,分别传示四方的王爷和诸侯。警告他们,这就是对刘邦不忠的下场!”

屈彩凤听得花容失色。饶她是女中豪杰,仍然听得几乎要吐了出来。说道:“这刘邦,这吕雉怎么会如此残忍!这哪是人做的事情!”

李沧行的眼中冷芒一闪:“当皇帝的就是如此,不要说近两千年前的刘邦吕雉,就是现在,为了震慑谋反的人,凌迟,炮烙,灭九族这些刑罚,不也是一直存在的吗?”。

屈彩凤咬了咬牙:“那英布看到彭越的这堆肉酱,就造反了?”

李沧行点了点头:“正是如此,英布一直呆在他的封地当他的九江王,所以他有造反的实力,看到彭越的肉酱之后,他大怒,一边联络岳父吴芮,一边打出反旗,正式反叛。彩凤,你说得对,这是他第三次背叛了,也越来越容易。”

屈彩凤冷冷地说道:“虽然我不喜欢英布这个人,但这次我还是支持他,就应该让他这样的人杀了刘邦吕雉这对贱人才好。只可惜英布没这个本事,最后失败了。对了,吴芮这回没帮他吧。”

李沧行微微一笑:“正是,吴芮可是老滑头,很清楚双方的实力对比。才不会感情用事呢。而且这时候,吴芮已经死了。”

屈彩凤失声道:“什么?死了?也是被刘邦杀的?”

李沧行摇了摇头:“没有,传说中吴芮和他的夫人毛氏极为恩爱,在当上长沙王之后,和爱妻泛舟湘江之上,共诉这传奇的一生,当时的吴芮不过四十岁,却半开玩笑地跟毛氏说,自己感觉大限将至,要毛氏死了以后,改嫁别人,不必为他守寡一生。”

“可那毛氏却是个奇女子,当场就说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还说若是吴芮不在人世,她绝不会独活。”

李沧行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我初读史书的时候,还以为这是很感人的爱情故事,不过现在看来,只怕吴芮也一早看出了刘邦的狼子野心,必不容他,与其落得个韩信,彭越,或者是英布的下场,不如早早自我了断,传位于儿子,这样才能彻底消除刘邦的忌惮。而那毛氏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选择了丈夫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屈彩凤的眼中泪光闪闪,显然作为女人,更容易被这样凄美的爱情故事所打动,她的鼻子开始抽泣起来,低声道:“沧行,若是有那么一天,你真的不在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李沧行心中一阵感动,这是屈彩凤和他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跟自己如此表白,他叹了口气:“后来吴芮几个月后就无疾而终,而毛氏也很快随他而去,二人就合葬在这长沙王墓里。至于英布,是在他死后五年才反叛,吴芮的长子吴臣继承了长沙王爵位,没有跟着英布反叛,而英布虽然开始小胜,后来却难敌刘邦的御驾亲征,也败亡了,他兵败之后,投奔吴臣,希望这个小舅子能念在亲戚的份上,收留他这个妹夫。”

屈彩凤长叹一声:“只怕这个小舅子,会杀了妹夫,拿英布的头作为向刘邦证明自己忠诚的道具吧。”

李沧行微微一笑:“一点也不错,吴臣就是这么做的,不过听说英布死后,他以前纵横天下的兵器冰之哀伤,也从此下落不明,有人说是吴臣把这把上古神兵藏在了父母的坟墓之中,也不得而知了。”

屈彩凤奇道:“冰之哀伤?”(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一回 神秘基地

李沧行点了点头:“正是,这是一对双刀,据说是上古时期遗留在人间的神兵利器,黄帝的大将风后曾经用它斩杀过魔神蚩尤的几个兄弟,所以说刀中有魔灵,一般人极难驾驭,英布早年做过骊山刑徒,在挖石头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了这对魔刀,后来就靠着它纵横天下,横扫千军,成为一代名将,当英布死后,这两柄绝世好刀,就再也没了下文了。”

屈彩凤笑了起来:“我正好这回把双刀给打断了,要是真有这两柄刀的话,也能让我重新有称手的兵器呢。”

李沧行的眉头微微一皱:“彩凤,这刀中的凶灵,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别当是可以轻易降伏的事,就是我这几柄兵刃,每一样当初接手时,都差点要了我的命呢。若不是我身具龙血,只怕早就给那刀灵反噬了。”

屈彩凤顽皮地眨了眨眼睛:“这样啊,那你反正有龙血在身,什么样的刀灵剑魄也不怕,等你找到了这个什么冰之哀伤,就由你来驾驭这两把刀吧,等你驯服了刀中的凶灵,再交给我,不就行了?”

李沧行哈哈一笑,伸出手在屈彩凤的瑶鼻上刮了一下:“彩凤,你可真能胡闹,这刀灵剑魄,只跟第一次驯服它的主人会有契约关系,不是普通兵刃还可以转赠的,除非,除非是你亲自驯服它才行。”

屈彩凤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哎。看来我还是得出了这个地方后才能打造一副兵刃了,算了,反正这长沙王的墓早早地给人盗过。估计就算有什么冰之哀伤,也早早地给人偷走了。沧行,这地方我不太喜欢,听到了这么多悲伤的故事,那些背叛,同生共死,反目成仇。我都不太舒服,我们还是早点治好了伤。就离开这里吧。”

李沧行点了点头,刚才正说话间,二人正好走完了这条甬道,李沧行其实对这种密闭空间。冷风凄凄的地方也多少有点害怕,尤其是他真正地见识过这个世上还是有鬼神的,纵使自己武功绝世,也绝不希望这墓里会出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与屈彩凤这样一路且行且聊,倒是让他很顺利地走出了这条甬道,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却是一处洞穴。

这洞穴是一个天然的岩洞,方圆大概几十丈见宽。一道暗瀑自从岩壁流出,而洞中有一块平坦的大石,上面盖着一些兽皮褥子。洞边的地面上,摆着一些干粮,一道水潭,正在那暗瀑之下,潭水青绿,深不见底。

李沧行本能地看着洞穴的四周。墙壁之上,立着四五个烛台。里面都有些粘稠的东西,看起来象是灯油,又象是油脂,散发着一股龙涎香的味道,整个山洞里浑然天成,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暗道或者出路。

李沧行的眉头一皱:“彩凤,这里真的是你所说的长沙王墓吗?怎么看起来就是个山洞,别无墓室呢?”

屈彩凤秀眉微蹙,说道:“我当年一开始发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但当地的人就是说此处即是长沙王墓,谁说得清楚呢?我们在这里营建基地的时候,也从没有发现过任何暗道机关,就是在前几天,我还来到这里察探过一番,这些干粮肉脯,也是我当时补给的,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之处。”

李沧行摇了摇头:“那么,进门的时候那正三圈反四圈的开门方式,是你设的机关还是长沙王当年留下来的呢?”

屈彩凤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发现这里时,这里是个大黑洞,早就给枯枝和泥土盖住了入口,后来我是找了寨中的机关大师,设计了那个进门的石碑,这才彻底地建成了一个基地,本来我们是想把这里做成我们的长沙暗舵,即使分舵有失,也可以让兄弟们撤到此处待援,但后来巫山派总舵都灭了,这里也失去了用途,所幸洞庭帮的人并不知道这处所在,我来的时候,这里明显有几年都没人来了,粮食补给都发了霉,所以我是前天刚刚更换的。”

李沧行点了点头,指着那些烛台问道:“这烛台上,究竟是些什么东西?看着不太象普通的灯油啊。”

屈彩凤微微一笑:“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是啥东西,后来听一个巧匠说,这好像是南海的万年人鱼脂,可以做长明灯用的。”

李沧行恍然大悟起来,当年在刘裕的墓里时,也好像见过这玩意,他凑上去闻了闻,又一看这油脂的成色,果然和当年见过的鱼脂一模一样,就连那香味,也是似曾相识,他点了点头,说道:“还真是人鱼脂,先秦两汉的坟墓里,有不少这种东西,可以作万年灯用,只是越到后世,这东西越稀少,到唐朝的时候,就几乎绝迹不见了。想不到这个秘洞里竟然还有这种人鱼脂,看来还真的是长沙王的坟墓没错。只是这里就是个山洞,他的坟墓,又能在哪里呢?”

屈彩凤微微一笑,从李沧行的背上滑了下来,轻移莲步,走到了那大石之上,伸了个懒腰,就此躺在了一具虎皮中间,笑道:“也许这个山洞就是长沙王的墓室呢,沧行,你可别忘了,这里可是给盗过的,盗墓者也许早就把这墓中的陪葬品,连同吴芮夫妇的石棺全给盗走了呢,只留下一个空的墓室在这里。”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以他曾经去过刘裕墓室的经验来看,他觉得屈彩凤的话不太可能,吴芮毕竟是一方诸候王,墓室也有其定制,象刚才的那个长长的甬道,两边都贴了砖,头顶也镶了瓦,而这主墓室却就是个光秃秃的山洞,连砖瓦都不镶嵌,实在是不合定制。

再说了,盗墓之人往往是盗取墓中的陪葬品,绝不会对装着尸体的石棺感兴趣的,往往盗墓之后,石棺的盖子和墓主的尸首会散落一地,绝不可能象现在这样什么也没有。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盗墓者要把棺材移出墓后分赃,也不可能做到扛着一具容得下两人的大石棺,穿越那整个长长的甬道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二回 刮骨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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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想到这里,不觉摇了摇头,此处确实透着几分怪异,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他很清楚,未来的几天,只怕都要在这里了,当务之急,先尽快治好屈彩凤的伤势,然后再离开此处,不知为何,在这个没有任何其他逃生通道的地方,总让他觉得不太安全,不太靠谱。

屈彩凤躺在虎皮大石上,一脸的倦容,她今天打斗了半天,又受了重伤,虽然青缸剑灵神奇地封住了她的伤口,但毕竟是被穿肩而过,已是重创,这一路以来,跟李沧行说了这么多话,对于一个虚弱的伤者来说,也是不小的消耗,只有躺在这虎皮之上,才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和舒适。

李沧行叹了口气,手中的火折子在这一路上已经烧掉了大半,他把火折点进了那些油灯里的灯芯之中,顿时,山洞里被照得一片通明,尤如最好的牛油巨烛一般,把整个山洞里都照得如同白昼,纤毫毕现,龙涎香的幽香一下子弥漫在了整个山洞之中。

李沧行的鼻子抽了抽,不知为何,他总是有点不喜欢这股子香味,也许是因为那种人鱼也是类人的生物,燃烧其油脂是件残忍的事情,让他心中不舒服,也许是因为这香烧起来总有种怪怪的味道,让他心跳加速,皮肤发热。

李沧行点完了墙上的几束油灯之后,也看清楚了整个山洞的格局,点灯时他仔细地检查过了石壁。每一处后面都是厚厚的山岩,完全不可能有什么暗门空格之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心中暗暗称奇。难道这里真的是长沙王的坟墓吗,会不会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

屈彩凤看着李沧行在这山洞里走来走去,到处敲敲打打,秀目流转,笑道:“沧行,我早就查过了,这里没有机关,也没有暗格的,就是一个山洞而已。你不要想太多的事情,早早帮我治伤吧,治好了以后,我们原路返回。”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心想不管如何,这里毕竟是个隐秘的所在,在这里治伤应该是不成问题,他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屈彩凤坐起身。抬起左手,一指洞西边的几处架子,说道:“沧行,这里有药水和药粉。能治我的伤,麻烦你拿过来。”

李沧行“哦”了一声,走过去。只见架子上放满了瓶瓶罐罐,上面写着字条。尽是江湖上难见的治伤圣药,象华山派的行军止血散就有十几瓶。看起来屈彩凤在这里作了充足的准备,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场。

李沧行拿了一些治刀剑伤的药膏和药粉,又拿起一坛烧酒,一大团棉絮,走了过来,这会儿的功夫,屈彩凤已经把右肩的衣服给褪去,雪白粉嫩的香肩上,一道又长又深,血红血红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甚至从这道伤口向里看,除了红色的血肉和筋络,白花花的骨头外,还能看到另一边的空气,真真正正是给捅了个透肩凉。

屈彩凤的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咬住了一根木棒,即使是刚强如她这样的女中豪杰,也知道接下来要进行的是药粉穿体而过,反复清除伤处脓血的事情,几乎就是关二爷的刮骨疗毒,当年李沧行都为这个痛得小便**,而屈彩凤今天,还不知道要痛成啥样。

李沧行走到石床的边上,在盘膝坐起的屈彩凤对面坐下,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彩凤,我以前这样治过伤,很疼,连我也受不了,你这样坐着,当真可以吗?要不还是躺下,我用绳索捆住你的手脚,然后帮你清理创口,好吗?”。

屈彩凤笑着摇了摇头,可是她的声音却有些微微地发抖,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安与害怕,她说道:“没事的,沧行,我忍得住。你上次这样治伤,是不是在巫山派给我刺了一刀的那次?居然治伤的时候连你也受不了呀,哈哈。沧行,你可真丢人,我还真想看看那次是怎么治你的呢。”

李沧行想起当年的情形,凤舞,也就是柳如烟含情脉脉,满眼泪光地抓着自己手时,那眼中的同情,怜爱,恍如隔世,也许从那时起,她就爱上了自己,也怪自己愚钝,竟然不知道她那眼神的意义,后来她变身凤舞,虽然容貌完全改变,可是那双眼睛里的爱意,却是永远无法改变的,难怪自己总是觉得凤舞似曾相识,其实她的眼睛,早就出卖了一切。

李沧行心中一阵黯然,说道:“彩凤,你还是躺下的好,现在你不知道那有多痛,真动起手来就知道了,你毕竟是女孩子,不比我这皮粗肉厚的大老爷们。”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冷冷地说道:“好了,沧行,我不喜欢给人那样捆着,即使是在你面前也不愿意,你看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根木棍,就是怕我忍不住时咬的,你放心吧,即使痛晕过去,我也不会吭声的。”

李沧行知道屈彩凤性格极为倔强,再劝也是枉然,于是点了点头,拿出那坛烈性烧刀子,打开了封泥,顿时整个山洞里都盈满了酒的香气。

屈彩凤哈哈一笑:“对了,还有这个呢,来,沧行,给我整两口。”

李沧行皱了皱眉头:“不行,烈酒会加速你的血液流动,这对治伤不利。”

屈彩凤自顾自地拿起旁边的一个药碗,往坛子里舀了一大碗酒,一仰头,咕嘟嘟地全部灌下,她抹了抹嘴边的酒渍,笑道:“也可以麻醉我的意识,让我感觉不到痛,对不对?”

李沧行无奈地摇了摇头,屈彩凤很喜欢和他对着来,这和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小师妹几乎是两个完全相反的类型。也不知以后万一真的可以三个人在一起生活,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李沧行的双眼中冷芒一闪,把一堆柴火推到了石床下的一个铜盆里,右手阳劲一吐,一道灼热的内息吐出,瞬间就在火盆里点起了熊熊的火焰,他拿出一把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对着沉默不语的屈彩凤说道:“现在,我们就开始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三回 死去活来

屈彩凤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嘴里,紧紧地咬着那根木棍,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坚毅,她的粉白雪肩,带着那道长长的刀痕,完全暴露在李沧行的眼前,而胸前的山峦,绵延到上胸的位置,一点山脚沟壑,如同起伏的波涛,掩盖在那护身的软甲之下,随着她的呼吸,慢慢地怂动着,换了平时,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脸红心跳,可是这会儿李沧行满脑子都是治伤的事情,眼中只剩下了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对于其他地方,甚至是视而不见。

李沧行站起身,走到那寒潭附近,仔细地洗了几遍手,多年的江湖经历让他知道,治伤时如果手上不干净,感染到伤口,那是可以送人性命的,洗完手之后,他又用烈酒把手来回清洗了三遍,直到目光所及处,手上没有一丝污垢,才坐回到了屈彩凤的对面。

李沧行的手,向前伸出,碰到了屈彩凤的右肩,手指触及那如雪肌肤的那一瞬间,屈彩凤似是触电似地抖了一下,这是多年来,她这如冰雕玉凝般的身子,第一次被一个男子这样触摸过,让她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又也许是因为伤口被烈酒所激,一阵剧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李沧行却是不为所动,他沉声道:“彩凤,得罪了,忍着点!”按在屈彩凤伤患附近的两只手指突然一用力,狠狠地把她的伤口向着两边撑开,本来已经被青缸剑气封住的口子,一下子大开。而鲜血如同决了堤的河水,汹涌而出。

屈彩凤尽管早有准备。但这一下仍然痛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强忍着不出声。银牙已经在那根木棍上留下了好几个齿痕,额头上,身上的香汗直冒,肩窝里渗出的汗水,混合着伤口处的血液,在她的右肩部乃至右胸,汇成了几道血流,向着软甲下面的地带奔腾而去,很快。这亮银色的软甲,就被染得一片透红。

李沧行的动作飞快,左手二指仍然紧紧地撑开伤处,而右手则是抄起一把棉花,单手搓成了一根半尺长,一寸宽的棉条,浸在了烧刀子里,本来还膨松的棉条,遇到了烈酒之后。很快就缩成了一根棉棍,透发着浓烈的酒气,李沧行右手运这根棉棍如风,瞬间从屈彩凤的肩部那道恐怖的伤口中穿过。透肩而出。

这下屈彩凤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一咬,这根粗有三寸的木棍。竟然被她生生咬断,银牙之上。尽是斑斑血迹,她的眼泪。额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在脸上淌成了河,声嘶力竭地叫道:“我的妈妈呀,疼死我了!”

李沧行紧紧地一把搂住屈彩凤,原来撑开她伤口的左手捏住了在她肩前的棉条的一端,而右手则迅速地穿过她的左腋之下,绕过她的整个肩背,接住了透肩而出的另一侧棉条。

烧刀子的烈性侵蚀着屈彩凤肩部的伤处,里面被这根浸满了烈酒的棉条,已经搅得是一片血肉模糊,黑色的淤血不停地顺着棉条流出,几乎把这白色的棉条染成黑红一片,剧烈的腥臭味很快盖过了浓烈的酒味,李沧行心中暗暗吃惊,想不到这青缸剑上,居然带了如此厉害的尸毒,若非这样清洗伤口内部,只怕不用一个月,这毒气攻心,屈彩凤的命也保不住了。

屈彩凤纵横江湖二十多年,身上伤痕无数,只一看自己身上流出的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娇躯在剧烈地抖动着,两座紧紧顶在李沧行胸前的珠穆朗玛,也随着她大口地喘气而忽高忽低,她的声音在发着抖:“好,好厉害的剑毒,沧,沧行,麻烦,麻烦你了,帮我,帮我清理,清理干净些。”

李沧行叹了口气,一边尽可能温柔地拉动着棉条,一边柔声道:“彩凤,还好发现得早,处理及时,我先用烈酒给你清洗,这毒看起来是杀人过多后留下的尸毒腐气,用雄黄即可克制,清洗三遍酒棉之后,我便换雄黄给你处理内部,今天我还不能给你直接上外伤药,你这情况,只怕要处理个三四天才能封口。”

屈彩凤再也说不出话来,闭上眼睛,使劲地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中,李沧行只感觉到屈彩凤的一只左臂,轻轻地抱上了自己的腰,在这一刻,他感觉到这位女中豪杰,是那么地痛苦,那么地无助,这一刻,她不再是名震天下,让人闻风丧胆的巫山之主,而是一个最纯粹的,最无助的女人,身受刮骨驱毒,药棉过体之痛,死去活来,而自己,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

李沧行叹了口气,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说道:“彩凤,你要是实在痛得受不了,就咬我吧 ,也许会好受…………”李沧行话还没说完,屈彩凤的樱口一张,编贝般的银牙狠狠地咬上了李沧行的右肩之上。

这一下屈彩凤几乎用上了全力,入肉三分,李沧行痛得手一哆嗦,这一下屈彩凤说咬就咬,几乎没有任何先兆,李沧行本来只是嘴上一说,没想到她一点也不客气,这一下他感觉自己的锁骨都要给屈彩凤咬断了,可是却叫不出声,手还不能停,刚才抖动了一下,手上也跟着一颤,触动了屈彩凤的内部伤势,让她咬得更深了两分,李沧行连忙强忍着痛,尽量保持手部动作的平衡,以减少屈彩凤的痛苦,因为他很清楚,只要屈彩凤痛了,自己也很快要跟着痛!

屈彩凤这一下把李沧行的肩部隔着衣服,都深深地啃出血来,她刚才也是情急所致,无法自控,鼻子里突然钻进一阵浓烈的血腥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咬着李沧行的肩头,已经渗出了鲜血来,她的心一下子痛地无以复加,仿佛这一口是咬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屈彩凤低声地说道:“沧行,对,对不起,我实在是,实在是没法忍住我自己,伤了你,一会儿,一会儿让你咬回来好不好?”(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四回 外科手术

李沧行哭笑不得,手腕一抖,一根浸满了脓血与粘液的棉棒从屈彩凤的体内抽出,他麻利地把一根新的棉棒浸在烈酒中,说道:“你还是找根木棒咬吧,第二轮要来了!”

如此这番,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屈彩凤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晕死过去两三次,李沧行本不忍叫醒她,可是在清理创处的过程中,屈彩凤又生生地给自己痛醒了,开始她还忍着眼泪,尽量不哭出声来,后来实在是忍不住那穿过自己身体的棉花棍子,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感觉,不仅把李沧行咬得肩头血迹斑斑,连衣服都给咬破了,而且是放声大哭,弄得李沧行的肩膀上湿了一片,最后当李沧行长舒一口气,抽出最后一根棉棍的时候,屈彩凤已经哭不出声音了,软得如同一滩烂泥,紧紧地趴在李沧行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李沧行怀里的这位佳人,早已经温湿一片,全身上下如同水洗一般,李沧行轻轻地抽回手,企图拿掉屈彩凤搂住自己腰的那只手,这时才感觉到腰部一阵剧痛,回头一看,屈彩凤十根长长的,涂着红色凤仙花油的指甲,早已经深深地嵌进了李沧行的腰间肌肉里,刚才他专注于为屈彩凤治伤,竟然忘了疼痛,直到这回松下了劲,身上紧绷着的肌肉一阵松驰,才感觉到肩头给屈彩凤咬过的地方,还有腰间给她掐着的部位,火辣辣的疼痛。

李沧行有苦难言,屈彩凤这样的女中豪杰。今天也给自己折腾得这样鬼哭狼嚎,又哭又咬。非是这种刮骨疗法痛到了极致,安会如此?他看了一眼在一边的盆里。已经流满了半盆的黑血,以及那三根散发着恶臭,被污血和脓液染得不成形状的三根棉条,叹了口气,扶着屈彩凤缓缓地躺下,顺便在她的肩部涂抹起一些清热解毒的药泥起来。

屈彩凤的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紧紧地闭着,因为身体的失血和流汗太多,整个人几乎都处于一种虚脱的状态。她那双娇艳的红唇,也早已经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一片,她吃力地从唇齿间吐出几句话,气若游丝,时断时续:“沧,沧行,对,对不起。我,我实在忍不住,伤到了,伤到了你没有?”

李沧行微微一笑。现在的屈彩凤,在他的面前,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全无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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