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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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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彩凤的眼中泪光闪闪,一想到自己的师父,也是自己的母亲那样的惨死,她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她侧过了身,轻轻地拭着自己的眼睛,李沧行默默地看着她独自神伤,又想到了自己师父死时的那副惨烈之情,不觉也是双眼微红。
屈彩凤抬起了头,嘴边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沧行,听你这样一解释,我的心里好受多了,你说得对,也许沐元庆也只是一个工具罢了,找他报仇没用,反而可能会断了线索,其实,其实这道理我也明白,但我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所以我才想来找你,也许,也许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是希望你能好好地说服我吧。”
李沧行长出一口气:“彩凤,你能这样想就好了,老实说,你那样负气而走,我真的有些担心,一来是你的伤势未复,二来是我怕你这样一怒之下上武当山,很可能非但查不出真凶,反而会惹出天大的麻烦出来。”
屈彩凤不高兴地一挑秀眉:“沧行,你是不是把我看得也太轻了啊,我就算上武当,也肯定是要先礼后兵,问个清楚的,总不可能上来就杀人吧。能惹麻烦?”
李沧行双目炯炯:“不,我想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虽然我已经让陆炳作了保密和防范,可是那个黑手有可能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事情,如果他以沐元庆为诱饵,设下圈套,那可就不好办了!”
屈彩凤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他能设圈套呢?我想他杀了沐元庆灭口,切断所有的线索才是上策吧。”
李沧行冷笑着改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对屈彩凤密道:“彩凤,如果我是这个黑手,绝不会就这样简单粗暴地断掉线索的,如果这时候杀了沐元庆,那无异于不打自招,承认自己所有的罪过。到时候不仅是我,还有灭魔盟,包括锦衣卫,都会全力追查他的下落,这个人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有一个庞大的秘密网络,顺着严世藩这条线索查下去,早晚会现形的。”
屈彩凤秀目流转,回密道:“嗯,你说得有道理,只怕连那魔教冷天雄,还有世上所有对那个金蚕蛊有想法的人,都会来找他的,这人不可能真正地彻底消失,总要有所动作,所以他杀了沐元庆,也不可能隐藏自己的行踪。那么沧行,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呢?”
李沧行微微一笑,这个问题在他刚才的思想中已经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他会利用你急于报仇的心理,把仇恨引到你身上,试问如果那沐元庆故意装着不能动,那么你情急之下,万一对他出手,一下打死了沐元庆,那怎么办?”
屈彩凤先是一愣,转而哈哈一笑:“你还别说,沧行,这事我真的干得出来呢,嗯,要是这样的话,武当上下自然以为我再次打死了武当的长老,你就是去解释,灭魔盟的人也不会信的,到时候象楚天舒这样的人肯定也会趁机挑拨,逼着各派对我出手,到时候你要是想维护我,势必也要和这些正道各派翻脸成仇,那时候我们只会自相残杀,这个黑手。是万万不能追查了。”
李沧行认真地点了点头:“彩凤,你真的是很聪明。这些事情一点即透,现在你明白了我的苦心了吧。我绝不是不让你报仇,而是说要报仇一定得找对了对象,你说是不是呢,师妹?”
屈彩凤的脸色微微一变,她刚才只顾着和李沧行说话,一时失神,没有意识到沐兰湘已在附近,只见一边的草丛里,一个高挑婀娜的蓝色身形站了起来。清秀的脸上,满是忧伤,嘴里紧紧地咬着乌黑的秀发,可不正是沐兰湘?
沐兰湘幽幽地密道:“师兄,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一边的?”
李沧行叹了口气:“我若是连你都感知不到,那在这个世上活得还有意思?刚才我改用传音入密的时候,就是知道你已经到了附近了,师妹,难道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这么多的隔膜。连面对面地说话也不可以了吗?”。
沐兰湘使劲地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
李沧行扭过头来。微微一笑:“好了,小师妹,你的想法我都清楚。换了我在你这个位置上,也会是同样的无所适从。现在好了,彩凤已经冷静下来了。你还有可担心的呢?”
屈彩凤微微一笑,上前几步,拉起了沐兰湘的双手:“好了,妹子,刚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我一时情绪激动,对你也态度不好,得罪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你也知道,我就这个急脾气。”
沐兰湘的嘴角边勉强勾起一丝微笑:“我怎么会怪姐姐呢,我只是,我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想到我爹,我就,我就…………”她说到这里时,声音变得哽咽,眼中也是泪花闪闪,再也说不下去。
李沧行叹了口气,密道:“彩凤,我有些话想和师妹单独说一下,你在这里等我们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过来,好吗?”。
屈彩凤笑着撩了撩额前的秀发:“你们两口子的悄悄话,我可不愿意听,我回城里的客栈了,脚上的伤我也要处理一下,你们慢慢聊吧。”她的话音刚落,大红的身形冲天而起,在密林中几棵大树之上如灵猿般地闪转腾挪,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李沧行转头看着对面的沐兰湘,她清秀的脸上仍然是不见任何喜悦的神色,头微微地扭向一边,似乎不敢和自己的目光相对,李沧行轻轻地叹口气,密道:“师妹,彩凤已经答应不会莽撞地向你爹寻仇报复了,你这回应该安心了吧。哦,对了,陆炳也这样答应了。”
沐兰湘幽幽地密道:“大师兄,我现在担心的根本不是我爹的事情,老实说,刚才我想了许多,屈姐姐说得有道理,如果他真的是做了这么多的坏事,那么,那么不管是样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我谢谢你一直为我爹这样开脱洗罪,但是我现在担心的真的不是我爹的事,而是,而是…………”说到这里,沐兰湘抬头看了李沧行一眼,眼光中充满了一言难尽的复杂神色。
李沧行柔声道:“你担心的,是我的安危吗?是怕我对付不了那个黑手?”尽管现在他已经知道刚才只不过是自己做了个美好的春…梦,但梦由心生,只怕沐兰湘在梦里说的,也差不多是她本人的真实想法吧。
沐兰湘的娇躯微微一颤,猛地扑进了李沧行的怀里,李沧行能感觉得到她的泪水横流,把自己的胸口衣服都弄得一片透湿:“大师兄,我真的害怕,这回我们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强敌,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包括我爹在内,我都可以失去,只有你是我不能离开的,我真的,真的无法想象万一没了你,会是怎么样的情况!”
李沧行心中一阵温暖,轻轻地抚着沐兰湘脑后的秀发,在她头顶的道姑髻上吻了一下:“好了,师妹,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现在的我不是当年莽撞冲动的热血少年了,我知道分寸,不会贸然地以卵击石的,就象严世藩,以前强过我的也不是一点半点,但我隐忍这么多年,终于在今天把他彻底地打败,这个黑手,我也一定会最后战胜他的。有你陪在我的身边,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沐兰湘连忙伸出了手,堵住了李沧行的嘴:“这个字可不能乱说。”她突然意识到李沧行是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和自己说话,并非字从口出,一下子也羞红了脸,拿开了自己的小手,转过了身,心中一阵心猿意马。
李沧行哈哈一笑,从背后环住了沐兰湘的腰,她明显轻轻地震动了一下,低声道:“师兄,别这样。”可是那温润的娇躯却不由自主地靠上了李沧行宽阔的胸膛,她闭上了眼睛,脸上充满了幸福,在心爱之人的怀里,让她格外地有安全感,所有的一切烦恼,都抛到了脑后。
李沧行轻轻地吻着沐兰湘的脖颈,低声地密道:“师妹,我答应你,不会莽撞,不会乱来,我现在已经有了成熟的计划,一定能查出这个黑手的下落,我答应你,只要解决了此事之后,我们就远离江湖,再也不问世事。”
沐兰湘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师妹一切听你的。”
李沧行笑着松开了手,密道:“好了,我们也应该去找徐师弟和林师妹他们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要好好合计一下。”
沐兰湘笑道:“好的,那我去找屈姐姐了,咱们在客栈碰头吧。”
李沧行想到在山岗上的事情,心中一动,突然问道:“对了,我刚才在岗上走火入魔的时候,你是用办法救我回来的?”
沐兰湘的脸色微微一红,转而笑道:“是用我们武当的纯阳无极功啊,混合了一些峨眉派的冰心诀,很快就把你的内力给导正了呀,师兄,其实你这内力也很好引导啊,没想象中的那么难治。”
李沧行的眉头一皱:“就这么简单吗?嗯,好的,辛苦师妹了,那咱们分头行事。”
沐兰湘笑着转身离去,李沧行默默地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刚才她抱自己的时候,他特意注意了一下沐兰湘右臂上的那个守宫痣,红艳艳的还在,格外地醒目,想到梦中和沐兰湘的那阵缠绵,李沧行喃喃地自语道:“真的,只是梦吗?”。他摇了摇头,眼中神光一现,发足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六回 重回武当
十二天后,武当。
真武大殿前的练功场上,辛培华正带着一批中坚弟子们在场上练习阵法,自从落月峡之战后,伏魔盟各派都亲眼见识到了魔教总坛卫队那种三五人小队结阵时的强大战斗力,尤其是在千人级别的群战中,小队与小队之间的配合,更是可以把战斗力成倍地增加,少林派的一百零八罗汉棍阵,虽然也是威力巨大的阵法,但人数太多,需要的空间很大,群战中的效果还不如这种三五人一队的小组作战。
战后,伏魔盟各派痛定思痛,开始苦练各种阵法,象武当就把以前创建时张三丰真人留下的真武七截阵法拿出来,加以改进,这真武七截阵当年是武当七子联手使用,对功力的要求极高,绝大多数武当弟子根本达不到这要求,于是当年的紫光道长只好去繁就简,省去了许多精妙的杀招与变化,变出了一套低手版的真武七绝阵。
经过了这十多年来武当上下的改进与发展,这套七人合使的真武七绝阵已经初步完善了,历次武当弟子与魔教精锐的上规模群战中都会使用此阵,由于武当弟子功力精纯,配合时间也比临时召集的魔教各分舵成员要长许多,因此几次大规模的交战,都占了上风,有了一个接一个的胜利,武当弟子们也是越打越有信心,即使是只入门三四年,连连环夺命剑也没学全的弟子们,摆起这真武七绝剑阵,也是有模有样了。
自从两个月前。徐林宗秘密以出巡为由,带了几十名弟子下山之后。武当上下的大小事务,就暂时交由了当年的小师弟辛培华来掌握。二十多年前青涩的小师弟,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沉稳内敛的中年道人,身为武当派执剑长老的他,这会儿正头戴道冠,穿了一身深蓝色的长老玄袍,看着场内的数百名弟子一招一式地演练着七绝阵法,可是他的眼光却显得有些散乱,抚着黑色的长须,若有所思。
一个三十上下。穿着天蓝色精英弟子袍的道人,正是辛培华的嫡传弟子木松道人,看到辛培华这样子,小声地问道:“师尊,您这是怎么了?”
辛培华的思路被木松道人从远处拉开,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唉,木松,你说你掌门师伯这一走就是两个月,一点消息也没传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木松微微一笑:“我们灭魔盟才成立,掌门师伯想必是四处联络其他各派去了,这回他走得这么隐秘,对外只是说闭关三个月。要不是师父您昨天告诉弟子,弟子现在还以为掌门师伯在关内呢。”
辛培华的眉头仍然是紧紧地锁着:“我总觉得这回事情有些不对,往日掌门师兄外出。总是会派人回武当报个平安的,也会和我以飞鸽传书的方式掌握武当的情况。可是这回他一走两个月,一点音信也没有。我只怕…………”说到这里,辛培华收住了嘴,陷入了沉思之中。
木松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褪去,说道:“师父,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弟子下山一趟,去联络掌门师伯呢?”
辛培华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暂时没这个必要,这两天再看看,若是三个月后掌门师兄仍然没有消息,那你再下山,去浙江台州联络黑龙会的会长李沧行。”
木松的嘴角勾了勾:“师父,我们武当的家务事,为要让外人插手呢?再说这个黑龙会里鱼龙混杂,跟我们伏魔盟的各派也没往来,还有些人说,说…………”他看了一眼辛培华,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低头不语。
辛培华摇了摇头:“说李会长跟妙法长老之间不清不楚的,对不对?”
木松咬了咬牙,抬起头,说道:“我听别的门派的师兄弟说过,这个李会长早年出身于我们武当,后来就是在山上犯了色…戒才给赶出师门的,后来还在锦衣卫里混过多年,跟倭寇还有些关系,这样的人,这样的门派,不少师兄弟都反对跟他们结盟,组成灭魔盟,弟子实在是不明白,为妙法师姑要和他扯在一起,甚至不肯回山。”
辛培华的脸色一沉,说道:“胡说八道,当年李师兄是我们武当的大师兄,连师父我的武功,也是他手把手教的,对他的人品,我最清楚不过,他绝不是犯了色…戒给赶出去的,妙法长老在那次大会上也公告了天下,她至今仍然是处子之身,这就说明当年李师兄绝不是犯了戒,这事一定是有奸人陷害,或者就是前任的紫光师伯设计,让李师兄离开武当,卧底各派去追查黑手呢。”
木松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可是,可是既然如此,为何这么多年来,紫光师公和掌门师伯从来没有把这事跟我们大伙儿说明呢?若是李会长真的没有犯戒,有了如此的势力,为何不让他重归我们武当门下,以壮大我们武当的实力呢?”
辛培华轻轻地叹了口气:“人家已经离开武当十几年了,有些事情可能是有误会,错过了以后就很难再回到以前了,这些是长辈们的事情,你这小辈懂,不要乱嚼舌头,现在看到李师兄在外面已经威风八面了,我这个做师弟的也是真心为他高兴,黑龙会的强大对我们武当绝不是坏事,现在沐师姐一直留在他身边,也是为了维系我们武当和黑龙会的良好关系,以后能一起对付魔教呢。”
木松的唇上两抹八字胡动了动,似乎是有话要说,看着辛培华,却是忍住了没有说出口,辛培华看着他的这个样子,奇道:“木松,你这又是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吧。”
木松叹了口气:“师父,其实。其实这些话一直在二代三代的弟子们中间流传了,都不太好听。所以弟子也一直不敢和您说。”
辛培华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声:“是有关妙法长老的闲话吧。”
木松咬了咬牙。开口道:“原来师父也听说过了,其实,其实弟子已经多次制止过师弟们的这种私下议论了,但这些话确实难以阻止,大家伙儿怎么也没办法转过这个弯来,明明是我们的掌门夫人的妙法长老,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假结婚?然后,然后又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跟着那个李沧行走了。师父,说真的,这阵子大家都不太想下山了,碰到别派的师兄弟们,或者是那些同道的武林中人,都会给人背后耻笑的。”
辛培华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长在人家身上,那些闲言碎语是阻止不了的,我们都是出家修道之人,要静心养气才是。妙法长老和掌门师兄。还有李师兄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也很复杂,连我都不是太清楚,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现在妙法长老已经公开宣布和掌门师兄之间是假结婚,而她以后也会跟着李师兄一起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时间长了,这些闲言碎语自然也就会消散了。”
木松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的神色:“这么说来。那个传言会是真的吗?师父,有人说李会长想要借着跟妙法长老的关系。来吞并我们武当,先是逼掌门师伯退位。自己取而代之,然后再把两派合并,他来当这个新掌门,是这样的吗?”。
辛培华的脸上怒容一现,黑须无风自飘,厉声道:“这话是何人所言?”
辛培化这一下动了真怒,惹得在广场上练剑的弟子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招式,纷纷向这里看过来,就连一直背对着辛培华,指导大家练剑的二十几名蓝衣精英弟子,也纷纷回头想看个究竟。
辛培华站起身来,对着那些练武的弟子们沉声道:“大家继续练剑,不要受其他事情的影响!”几百名武当弟子纷纷举剑行礼,辛培华回头看了一眼木松,低声道,“跟我来。”
二人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山道,远处弟子们练剑时的呼喝声和剑风破空,内力激荡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辛培华的脸色一沉:“这话是谁说的?”
木松低头道:“是华山派的几个师兄说的,还有洞庭帮的几个同道也都这样说,上个月弟子跟三个师弟下山采办的时候,在渡口的小镇上遇到他们,他们就是这样说的,弟子一时气愤不过,险些和他们动起手来,后来还是丐帮的公孙帮主在场,这才阻止了我们的出手。”
辛培华的眉头一皱:“这件事情为何当时不向为师报告?”
木松低着头,轻声道:“类似的事情几乎天天都在发生,师父您没有下山,可是外面几乎都在传这个说法,师弟们一开始还会激愤难忍,可是时间一长,大家连反驳的劲也没有了,因为妙法长老一直不回来,还有人说,有人说…………”他抬头看了一眼辛培华,欲言又止。
辛培华上前一步,抓住了木松的手腕,厉声道:“说?”
木松只觉得手腕一痛,吓得一吐舌头,连忙道:“最近,最近有言论,说是,说是掌门师伯这回下山,不是去联络其他各派,而是,而是去了浙江台州,去跟那,那李会长理论了。说,说这个是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辛培华气得大骂:“放屁!”他一挥手,木松只觉得手腕处一阵大力袭来,下盘不稳,向后直倒退了四五步,才勉强站住,胸口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几乎站立不住。
木松的脸色一阵惨白,连忙下跪说道:“弟子一时失言,请师父降罪!”
辛培华闭上眼睛,急促地呼吸了十几下,才算稍稍地平复了一下胸中的怒火,他摇了摇头,睁开眼,说道:“这些话应该不是外帮的人所说的吧,是不是我武当弟子之间传的流言?”
木松点了点头:“师父,正是如此,也就是最近几天开始传起来的,主要是因为大家本来就因为妙法长老的离开而在其他各派面前抬不起头来,然后掌门师伯又是一去多时不回,有些见过师伯下山的弟子就把这事传遍了武当,现在弟子们都是人心惶惶,在议论此事呢。”
辛培华长叹一声:“昔时因,今日果,防人之口,甚于防川,此事靠压也是压不住的,木松,从今天开始,你要在弟子中宣传,说掌门师伯正在闭关,过一个月左右就会出关,把这谣言给制止住。”
木松睁大了眼睛:“可是师父,掌门明明已经下山了,并不在闭关啊,这话说了其他师弟师侄们也不会信的,而且您不是也才说过吗,这些言论是压不住的。”
辛培华咬了咬牙:“压不住也得压,哪怕是靠骗,也得拖到掌门师兄回山再说,木松,现在你是传功弟子,有义务带头导正门派内的风气和言论,可不能自己先信了这些传言,不然还怎么去教导那些师弟们呢?”
木松叹了口气:“那一切谨遵师父的安排,从今天开始,去闭关地送饭的事情就由弟子来做,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掌门师伯在不在那里了。”
辛培华满意地拍了拍木松的肩膀:“很好,还有黑石师公那里,你就让清松过去吧,虽然现在妙法长老不在,但对黑石师公,也不能有丝毫的怠慢,明白吗?”。
木松的眼中光芒闪闪:“好的,师父,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弟子这就在师弟们中间宣布,掌门师件现在人就在后山闭关洞里,现在运功正到关键时刻,不允许其他人打扰了,每天的饭食,由弟子亲自送过去。”
辛培华点了点头:“很好,你去吧,为师一个人要静一会儿。”
木松行礼离去,辛培华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眉头深锁,等到木松的身影消失在山道的拐角处时,才叹了口气:“唉,大师兄,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李沧行的声音平静地在辛培华的耳边响起:“小师弟,难道我和你师姐的想法,你还不知道吗?”。(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七回 真相的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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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培华的脸色一下子大变,转过了身子,只见身后的一棵苍松上,李沧行一身黑色劲装,正站在高高的树枝上,倚在树干上,笑着向辛培华招手致意呢。
辛培华的神色舒缓了一些,本来按着剑柄的手也渐渐地松了开来,可他脸上仍然不苟言笑,沉声道:“李会长,阁下不请自来,以这种方式探我武当,只怕有些说不过去吧。”
李沧行摇了摇头,身形一动,如同一只大鸟一般,从空中凌空而下,他用的是武当的梯云纵功夫,又掺和上了锦衣卫的御风万里的至高轻功,几乎身形在空中完全固定住,凌空向前飞出十丈距离,然后猛地下坠,身后的全黑披风几乎一动不动,整个人只能用从天而降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下子就落在了辛培华的面前。
李沧行看着向后退了一步,开始提气戒备的辛培华,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师弟,时候开始,你也对我这般戒备了?”
辛培华的嘴角勾了勾:“李会长,以前的事情已经不用再提了,你贵为一派掌门,不走山门进来拜访,而是要这样偷偷地潜入武当,这只怕有点过分了吧。”
李沧行摇了摇头:“小师弟,如果不是事态紧急,我也不会采用这样的方式的,武当的内鬼一直存在,只怕这会儿已经得到重要的消息,要做坏事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和你接头。”
辛培华的眉头一皱:“李会长是意思?难不成你已经查到了这个所谓的内鬼的身份?”
李沧行点了点头,正色道:“师弟。现在情况紧急,我只能长话短说。我这次和你师姐到云南一行,去查探那个万蛊门主的下落,你知道我最后查到了?”
辛培华的心中一动,急问道:“你真的查到了万蛊门主的下落了?”
李沧行眼中精光一闪,说道:“不错,说来小师弟你绝对想不到,那万蛊门主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黑石师伯!”
辛培华这一下惊得脸色大变,倒退两步。脸上写满了惊愕,声音都有些微微地发抖:“这,这怎么可能!万蛊门主怎么会是黑石师伯?”
李沧行叹了口气,神色变得一片黯然:“我也不想相信,但这就是铁一样的事实,由不得我不信,师弟,你知道我为要一个人上山,没带师妹过来吗?就是因为她到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也没法带她过来问黑石师伯这件事,只能找个借口自己先过来。”
辛培华的眉头一皱:“李会长,你说黑石师伯就是那个万蛊门主,可有何凭证?还有。我的掌门徐师兄应你的邀请,下山找你了,怎么这回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李沧行微微一笑。从怀中摸出一物,递给了辛培华:“师弟请看。这正是徐师弟给我的信物,现在他正帮我设法拖着小师妹。我趁这个机会先自己上山,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这黑石师伯问出,你一定要帮我。”
辛培华接过这东西,定睛一看,正是武当的掌门玉佩,他点了点头,收下玉佩,说道:“既然这是徐师兄给你的,那我也没好说的。不过李会长,在我带你去见黑石师伯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事了,黑石师伯怎么一下子就成了那万蛊门主?我到现在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啊。”
李沧行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这个故事太长,我也来不及细说,只能说个大概了。这万蛊门乃是在云南那里的一个邪恶门派,专门靠炼各种邪蛊来控制人,而金蚕蛊,就是他们炼制的最邪恶的一种蛊,可以吞食活人的内力精气,然后服下,不仅能助长人的内力武功,甚至有可能让人羽化升仙!”
辛培华的眉头一皱,说道:“就是那天南少林武林大会中,陆炳拿出来的那个邪物吗?好可怕!这么说来,紫光师伯也是被这东西害死的?!”
李沧行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愤怒:“不错,黑石以前的名字叫沐杰,就是这个万蛊门的门主,这个万蛊门在大明开国之初的时候就被正邪各派和锦衣卫联手摧毁,但是出于自保的原因,当时征伐云南的大将沐英却悄悄地和万蛊门达成了合作,庇护了万蛊门的传人,让其秘密为自己炼制这个金蚕蛊,终于,到了沐杰这辈时,得到了金蚕蛊的炼制方法。”
“但是云南一地,没有绝顶的高手,魔教中人防范极严,想在魔教首脑身上下蛊,非常困难,所以沐杰就想办法在点苍派学了点苍的剑法,然后改名换姓,带艺投入我们武当派。由于他在点苍派的时候,跟当时也隐姓埋名在点苍学艺的陆炳有过某种缘份,所以通过陆炳的运作,顺利地加入了我们武当派,成为了我们所认识的黑石长老,俗家名叫沐元庆。”
辛培化目不转睛地听着这个故事,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师兄啊,这些都是真的吗?听起来简直是匪夷所思,让我做梦也想不到啊。可是有些不对劲啊,如果黑石长老真的是那个奸人,又怎么会带着师姐一起上山呢?”
李沧行的眼中变得泪光闪闪:“沐元庆当时和在点苍派的师妹纪晓君生了一对女儿,一个是小师妹,另一个,就是那个在南少林牺牲的锦衣卫杀手凤舞。”
辛培华不信地摇着头:“这怎么可能?你是说,你是说峨眉的柳如烟,和我的小师姐是同胞姐妹?这怎么可能呢!柳如烟分明是陆炳的女儿,这点全天下的人都看得到啊!”
李沧行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也很难接受这件事,但这就是事实。因为当年陆炳也深爱纪晓君。所以沐元庆为了逼纪晓君回到陆炳身边,留下一个女儿。让纪晓君带着另一个女儿去投奔了陆炳,从此凤舞和小师妹就天各一方。姐妹不能相认,也正是因为她们是姐妹,所以才会那么熟悉,凤舞才能扮小师妹扮得那么象,连我也没有认出来。”
辛培华咬了咬牙:“居然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情,大师兄,我现在开始相信你的话了,也许黑石师伯,不。沐元庆真的是掌握一切的内鬼呢,是啊,也只有他才能害到紫光师伯。这么说来,那个金蚕蛊是沐元庆下给紫光师伯的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不错,不过那不是金蚕蛊,而是功能与金蚕蛊差了许多,但是看起来与金蚕蛊相似的金线蛊,不仅是紫光师伯,巫山派的前任寨主林凤仙也是被下了此蛊。最后被人生生取出自蛊而死。”
辛培华恨恨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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