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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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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沈凝芷的这一番提议,萧卿墨与浅夏也都是有着防范的,确实担心着她如此的一个举动,是否是别有用心。

但懿旨一出,就算是想要找借口也万万不能抗命了。

只在一边收拾着细软的时候,浅夏微带疑惑的问道:“卿,是你让任御史在朝堂上如此一说的吗?”

因着任晓伶的关系,所以,浅夏不得不多个心眼,问了一句。因为她始终记得宝儿曾经与她说过,柳拾叶与任晓伶都想要对她不利,只是一直未见她们出手。

可这次,一个柳拾叶明明等到了萧卿墨兑现承诺想要放她离开,但她却毅然的拒绝了。而那个任晓伶,更是在萧卿墨还没有对她说什么的时候事先来找了自己,表达了不想离开的意愿。

虽说,她们的顾虑确实很对,但居然愿意有名无实的待在一个永远都不可能正眼看她们男人身边,令她不得不又想起宝儿的叮嘱来。

“咦?我以为是夏儿去对了任晓伶说的呢?”萧卿墨原是托付了另一位私交交好的官员,并已经打算好了万一暴露了他,便为他准备好后路的,却没想到任御史却抢先提了此建议。

因着任晓伶来求夏儿,不要将她休离出府,他便只觉的认为是夏儿暗中相助了一把让任晓伶这么做的。

“这是你前朝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随意插手呢!”羽眉微微一蹙,浅夏心头疑虑,这二人这般不愿离开王府,恐怕不只是简单的怕被家人看清,世人议论吧。

萧卿墨亦是皱了皱眉头沉声道:“看来是有人将咱们之间的对话透露给别人听了。哼!没想到,走了一个呂微澜,又来了个任晓伶,还真是当我是良善之辈呢!早知道,我便该让她们亲眼目睹呂微澜最后的下场。”

“事已至此,咱们以后多留一个心眼便是了,此时还是进宫要紧。待皇上醒来,咱们回府后再与她们计较罢!”原以为一切已经平静了下来,没想到最后还是要与人暗斗,浅夏只觉得真是有够累人的。

不过,好在如今的萧卿墨已经不是当初的萧卿墨了,夫妻二人一起合力来整治王府的一些吃里扒外的败类,总要比她当初孤军作战还背腹受敌要来的轻松许多了。

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陈御医已经扮了喱夜的模样守候在外面,而可怜的喱夜只能扮成一个普通的小厮。

见他依依不舍的与筱汐说着分别的悄悄话,萧卿墨调笑着道:“幸好咱们回京之后因为许多意外而耽搁了给他们俩办喜事,不然,这一趟进宫,倒是生生的拆散一对新婚的鸳鸯了。”

“是啊!”浅夏亦是浅笑着道,“不过,希望这次皇宫之行,咱们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然后待出宫的那日,便给他们将好事办了吧!”

“嗯!一定!一定的!”看一眼浅夏已经显怀的微凸小腹,萧卿墨计算着此次一定将事情解决个圆满,这样,他的夏儿才能安心的将他们的小宝贝生下来。

————

来到宫里的时候,萧凌墨夫妇和萧宇墨夫妇已经安顿好了,正在正殿中等着萧卿墨与浅夏。

原来,沈凝芷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以着成年皇子原不宜在宫中居住的理由,将三兄弟夫妻都安排在了一个宫院中。

这样,方便她安排人暗中监视。而若是萧凌墨与萧宇墨跟萧卿墨并没有联成一线的话,还可以起到相互制约的效果。

萧卿墨与浅夏自然是觉察出了沈凝芷的意思,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未作任何的表示。

因着老二萧笙墨已经离世,那三兄弟中,萧卿墨便是三人之中最年长的一个,自然就是住进了正寝殿,萧凌墨与上官多多住东偏殿,萧宇墨与秀嘉儿则在西偏殿。

收拾妥当之后,三兄弟各自带着自己的小厮便相携着去了承乾宫陪伴萧承昊,三妯娌则聚在了浅夏的寝殿中说着私房话。

“三皇嫂,嘉儿真是要多谢你的指点,不然,我这孩子恐怕将无缘来到这个世上。”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被一个小小的侍妾算计,秀嘉儿的脸上就涌现一股恨意,眼眶也微微泛了红。

“咱们是亲妯娌,原该互相帮衬着。”浅夏淡淡一笑,未曾表现出得意之色,“只是因为我自己也吃了那吕侧妃很多的亏,便学着多了一个心眼而已。原是让你做预防之用,却不曾想还真是有人会下这个狠手!”

其实,就算是自己不曾经历呂微澜的多次陷害,但就从秀嘉儿与上官多多两人一直被人暗中算计着喝了息子汤,便也知道一旦她们怀有了身孕,便会招人暗算。她只不过提前嘱咐了一声,落了个好声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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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嫂说得对,咱们几个妯娌之间不互相帮衬着,那就说不过去了!”秀嘉儿连连点头。

她这一胎来得可真是不容易的,若是没有浅夏相助,她今生压根连为人母的荣耀都不会有。而再若是没有浅夏之前的提点,恐怕就算是欢喜了一场,结果还会以悲伤收场。

何况,经历过此事之后,萧宇墨一气之下,将那几个侍妾全部都遣了出去,竟是一次性的为她清理了障碍。

“三皇嫂和五弟妹都是有福气的,偏生我肚子一点儿都不争气,至今还未曾有好消息。”羡慕的看着秋装下浅夏微凸的小腹,以及才一月有余两月不到还未见显怀的秀嘉儿,上官多多一脸的哀伤。

“说到这个,四弟媳你可别觉得三嫂我多嘴啊!那时陈御医帮你诊断时,亦说你身子还未伤到根本,怎的至今还未有好消息呢?”浅夏原也不愿意多管闲事眭。

只是,一是因为她们同是女人,见她哀伤和落寞,心中便起了怜惜之情。二也是为了萧卿墨,因为他一旦举事,这两个兄弟的支援虽然力量并不是很大,却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只要能够帮上忙的,她便试着从他们的后院入手。

如今看来,秀嘉儿这边已经是完全没有阻碍了。可是,这上官多多却是有些问题的。自罗源避暑狩猎一行,她已看出此女胆小懦弱,恐怕并不能左右萧凌墨的思想。

上官多多闻言,想要张口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最后,只能低下头逃避回答占。

浅夏与秀嘉儿对视了一眼,眼中都出现深思。那秀嘉儿因为尝到了自己怀有身孕而得到的天壤之别的对待,对上官多多自然也多了一份关切。

便挥了挥手,示意三个随侍的丫头都出去,这才低声的问道:“四皇嫂,你与四皇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是啊!四弟妹,此时,只有咱们妯娌三人,你若遇上什么困难,便与咱们说说,集三人之力,相信一定会帮你想出一个好办法的。”浅夏看这情形,定是两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了,一个说不好,说不定那萧凌墨就跟当初的萧卿墨一般不与上官多多同房呢。

“三皇嫂,五弟妹,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啊!”当是被她们说中了心事,上官多多忽然猛地跪在了地上,低低的饮泣了起来。

“哎呀!四皇嫂,你这是在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秀嘉儿赶紧一把将上官多多搀扶了起来,又拿眼睛看了一眼浅夏。

浅夏微微一叹,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希望她此时的帮助不会太晚,也希望萧凌墨不会成为萧卿墨的妨碍。

“是啊!四弟妹,有什么你只管说出来,咱们一定会帮你想办法出主意的!”但不管怎样,能够帮人一把也算是为腹中的孩子积德,以及为萧卿墨挣一分宽容。

于是,上官多多便一边啜泣着,一边将那日得了陈御医的诊脉,知晓了自己其实一直被人暗中下了息子汤之后的事情娓娓道来。

却是因为她当时太过激恼,竟是直接去跟萧凌墨说是,一定是他最宠爱的妾侍暗中给自己下了药,只为哪一天能够取她代之,当即便惹恼了萧凌墨,自那之后,便再未与她同过房了,便是哪里可能有好消息传出。

“我知道我当时的做法不当,之后也跟他道过歉,可他却一味的以我善妒中伤为由,不再与我亲近。”

“你这方法确实是错了,不该直接诬赖了他最喜欢的女人!”浅夏暗中摇了摇头,试想,正是情义深浓的时刻,却忽然被一直无所出的正室指责,定然会惹恼了男人的。也就难怪以后的数次碰面,都只见萧凌墨一脸漠然,而上官多多却是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了,“那你回府之后,可有做过一些事情补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而且,只要是我做的事情,他都会觉得是错的。”上官多多哽咽的,眼泪越流越凶了。

“三皇嫂,你想个法子帮帮四皇嫂吧!”秀嘉儿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傻到直接去告状,而是用了柔情与萧宇墨恩爱,才换来如今的美满。

只是,让她要想法子怎样帮助上官多多改善夫妻之间的关系,倒也是有心无力了。

“容我想一想!”浅夏没有料到自己不但要想办法与自己后院的女人们斗法,如今还要帮着妯娌处理夫妻关系和后院的事情,当真还是有些头疼的,“四皇子平日里可有喜欢做的事情?”

不过,想要改善萧凌墨与上官多多之间的关系,还是要趁着在宫里的这些日子了,不然,他一旦回到府中,自然就会去找小别胜新婚的爱妾去了。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喝喝茶,听听小曲儿。那小妾就是会唱一些小曲儿,才被他看中带回了府的。”那小妾原是茶楼卖唱的,身份卑微,也难怪上官多多连名字都不愿意叫。

“那四弟妹你可会哼一些小曲儿?”先试试投其所好了,浅夏打算着。

“我……”一个出身大家的闺秀,自然是不会唱曲儿的,上官多多脸色僵了僵,似是觉得浅夏问她这个问题有些玷污了她的身份了。

也是知道她不会的了,浅夏暗暗摇了摇头。其实在她看来,只要能够与夫君恩爱,就算是投其所好的学一两曲小曲哼哼也是可以怡情的。但看来,别人的想法与她还是不一样的,便只能作罢。

“那你便先泡点好茶给他吧!我待会儿让筱汐给一点沁醇茶楼的晨露寒翠给你。但你要记得,只是帮他泡茶、沏茶,待他喝时,你便退下,在他没有主动与你说话前,你一定不要先跟他说话。而待他与你说了话,并问你这茶叶是哪里来的,你也千万不能说是从我这儿拿去的,便说是知道他喜欢好茶,便托了娘家兄弟想了许多办法才得到的一点点。”

浅夏郑重的叮嘱着,她可不希望自己省出来的好茶最终糟蹋了。倒也不是心疼茶叶,只是担心事情又被上官多多搞砸的话,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恐怕是很难维系了。

“晨露寒翠可是沁醇茶楼中可遇不可求的顶级好茶,三皇嫂你若给了我……”萧凌墨是个爱喝茶的,自然有时候也会在府中提及一些好茶,只是上官多多未竟的话中虽有敬佩浅夏竟然舍得送这么好的茶给自己维系夫妻关系,却又是有些担心往后萧凌墨若再问她要,那该这么办了。

浅夏是极其聪慧的女子,自然听出了她语中暗含的意思,便解释道:“所以,我才要让你说是你娘家兄弟千方百计才帮你得来的。你也知道这晨露寒翠是可遇不可求的,那么,即便你以后没办法得到这好茶,我相信四皇子亦能够明白和体谅。毕竟,他是爱茶之人,当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也定然能够体会你为了让他喝到即便是每日都去沁醇茶楼也未必能够喝到的好茶是费了多少的心力。”

“多谢三皇嫂,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将事情弄砸了!”一个女人嫁了人,就是想要在夫家享受最尊崇的地位和夫君的疼爱,经历了一次挫折的上官多多自然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了。

“嗯!为了你自己将来的幸福,四弟妹也要极力的争取!”浅夏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端看上官多多个人的造化,若是还是不行,那她也无能为力了。

妯娌三人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快要接近晚膳的时候,东宫的一等大宫女带了一些礼品送了过来,并传达了太子妃的心意。说是,为了欢迎几位弟妹进宫,她特意在东宫摆宴,请她们过去相聚。又说因为皇上重病在榻,筵席只是妯娌间的家宴,小聚而已。

随着大宫女来到东宫的时候,苏安染已经吩咐宫人在偏殿中的一张圆桌上摆好了饭菜,正浅笑盈盈的等在偏殿中。

“见过太子妃!”三人按照礼数行了礼,苏安染立即虚扶了一把道:

“都是自家姐妹,都不用这么生分客气了,快起来吧!”

“多谢太子妃!”三妯娌起身后,在苏安染的安排下落了座,这才发现圆桌周围是五张凳子,而她们只有四人。

“太子妃还有客人么?”上官多多首先想到的会不会皇后娘娘,立即有些紧张的问道。

“也不是客人,是太子新晋的良娣,弟妹们先坐着吧,她一会儿便过来了!”苏安染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还是非常热情的招呼着三妯娌,似乎一个良娣并未被她放在眼中。

浅夏心中却是微微一动。此次进宫的都是正妃,表姐请了她们过来聚聚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因为,同辈之中,除了几个未成年的皇子,就只有太子可算是宫里的主人,那她这番便是尽了主人之谊。

可一个良娣却是连侧妃都算不上,就算是再得宠,再是主人,在她们一干妯娌都是正妃的情况之下,她缘何能够同坐一桌呢?而且,还似乎拿着身份姗姗来迟。

秀嘉儿与上官多多似乎与她一般有着这样的想法,只是三人面面相觑了之后,也都没有表示什么。更不便多问,不然,定然会驳了太子妃的面子。

因着浅夏与秀嘉儿都是有身孕的人,因而苏安染很是贴心的为她们准备了开胃的山楂汤,但怂恿上官多多与她一起喝些小酒。

上官多多自是连连推迟,因为她今日想着要泡晨露寒翠给萧凌墨喝呢。

浅夏见状,亦是帮腔着道:“太子妃,您今儿便饶了四弟妹吧,她初初进宫,还有许多不适应的,若是不小心喝高了,怕是不妥呢!”

看着上官多多连连点头称是,苏安染无奈,便饶过了她,自己却是倒了一些,微含幽怨的眼神恰是有着想要借酒浇愁的意味。

但她什么都没有吐露,浅夏等自然也不敢妄加猜测的询问了。

“哎呀!妾身来迟了!王妃与两位皇子妃已经到了呢,妾身真是失仪、失仪啊!”还未准备动筷子,随着一阵轻快的笑声传了进来,随即便是一阵香风扑面,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儿摇摆着腰肢,身上环佩叮当作响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们是妃,而这位美人不过是妾,原也不用起身行礼,但毕竟在东宫,浅夏和上官多多以及秀嘉儿还是有礼的起了身,面带微笑的对着这位良娣颔首示意。

当然,身为太子妃,又将是未来的一国之母,苏安染是绝对不会起身的,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美人道:“钟良娣,你来晚了!”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梳妆的宫女手脚慢了些,妾身才晚来了一步!”这钟良娣显然仗持着太子的宠爱,并未将苏安染放在眼中,被不痛不痒的低责了一声,也不在意。

只是走到留给自己的位子上,端起了酒杯,身后的小太监赶紧上前为她斟了些酒,她便接着道:“妾身迟来,便是该罚!那妾身便先喝了这一杯以表歉意!”

看来此女倒是个快人快语,极其爽气的人,话落,手中的酒杯已经对着朱红的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又像是主人一般的对着浅夏她们道:“大家快请坐呀!”

苏安染似笑非笑的看了钟良娣一眼,还是不作声,只是隐藏在眼底的却是一抹犀利之色。

浅夏与上官多多和秀嘉儿其实觉得有些尴尬,但既然苏安染什么都不说,她们也不便发表什么意见。而且深入一想,无外乎就是她们的府中也常常上演的妾侍得宠便欺到正妃身上的戏码而已了。

只是,她们人方坐下,那钟良娣倒也不认生的先与她们攀谈了起来。看一眼主次位子的安排,以及微隆起了小腹的浅夏,便热情的说道:“想必这一位便是深得三王爷宠爱有加的王妃娘娘了吧!”

浅夏微微蹙眉,心头多少闪过一丝不悦。虽说太子是储君,地位要比其余的皇子高,但一个小小的良娣却是这样大喇喇的盯着她这位王妃看着,总也是不合礼数的。再有,她总觉得这钟良娣的容貌妖冶有余,端庄不足,却又是觉得很是面熟,却是无端的生出一些厌弃来。

但她毕竟已经是经历了许多的人,心中再有不愉,面上却还是端庄有礼的的回以一笑:“正是本妃!”

似是被浅夏一句本妃而激到,钟良娣的脸上有一道不悦一闪而过,但终究是得了太子欢心的人,表面虚伪的功夫亦是做得很是到位。只见她嫣然一笑道:“王妃娘娘的贤名,妾身早有耳闻,钦羡不已,更是佩服有加。只是一直无缘相见,拜仰王妃姿容,一直觉得很是遗憾呢。”

“良娣夸奖,本妃何来贤名!恐怕不过是些让人笑话的虚名而已了!”贤名?呵呵!浅夏自嘲的一笑。因是萧卿墨隐瞒了呂微澜与萧笙墨之间的丑事,便有有心人将呂微澜的“自尽”联想到她的善妒上面了。

“宫中可是盛传王妃如何从不受王爷待见直至如今王爷独宠你一人的乐事,王妃却是不要藏私的教教妾身可好?”钟良娣旁若无人的笑说道。

可她此言一出,不要说苏安染已经没法保持淡然的变了脸色,就连上官多多与秀嘉儿亦是变了颜色,暗道这个良娣胆子似乎也太大了一些,竟然当着太子妃的面说出这样无理的言辞来。

浅夏亦是微微一怔,但还是维持着笑意都:“良娣客气了!哪里需要向本妃讨教呢!宫里可都知道良娣体贴温顺,贤良端庄,深得太子的宠爱,倒是本妃该好好的向你讨教一二呢!”

“咯咯!好说!好说!”钟良娣倒也不谦虚,就像是压根听不懂浅夏话语中暗藏的讽刺一般,先是挑衅的睨了一眼苏安染,接着又道,“要说到怎么样能够让男人的视线围着女人转,妾身倒还真是有着一些心得呢!”

“钟良娣的心得还是待晚膳后慢慢的说与大家听罢,此时该先用膳为好。”苏安染这时却是淡淡的打断了她的话,说道,“王妃与两位皇子妃此次进宫会小住一阵子,你有的是机会传授心得。”

也不怪苏安染此时忍无可忍的打断钟良娣的得意之情。试想,一个已经许久不曾迎了太子入住寝宫的正妃,如何能够忍受一个刚因得宠而晋位了良娣的女子在每夜独守空房的自己面前大放厥词的说一些勾。引男人的心得来?

“咯咯咯!对对!瞧妾身这不中用的脑子,只是一心想要与各位分享,倒是有些忘形了呢!”钟良娣看来是个极爱笑的女人,一开口便会忍不住咯咯笑。这样的模样,倒是让浅夏也看不出来究竟真是心无城府的绣花枕头,还是隐藏心机最厉害的高手了,“来来来!大家别客气,这些菜肴可都是太子妃一早就关照了小厨房挑了新鲜的食材准备着的,大家一定要赏脸多吃些啊!”

浅夏三人实在是有点看不懂这眼下的状况了,只能敷衍的干笑着吃将了起来。

只不过,虽然席间有这位爱笑的良娣有说有笑的融合气氛,但浅夏三人还是觉得食不知味,心中都在暗想着早知如此,便寻了由头不来赴宴了。

有了钟良娣喧宾夺主的活跃表现,自然也有真正的主人苏安染的落寞。只不过,她却是自始至终没有拿出正妃的威严来训斥钟良娣,而是任由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顿晚膳在各怀心思之中结束,又小坐了片刻,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浅夏与上官多多以及秀嘉儿对视了一眼,便起身告辞。

苏安染也不留客,只是默默的将她们送到了宫门外。反倒是那钟良娣十分的客气,非要她们明日白天若是无聊,便再来东宫,她一定会将御夫的心得与她们好好的说一说。

三人无奈的应了,才被热情的钟良娣放她们离开。

经过御林苑的时候,秀嘉儿提议在园子里散会儿步,上官多多终于憋不住的说道:“那个,三皇嫂,我、我有话说,希望你别介意。”

“四弟妹有话直说无妨!”浅夏却不知她怎么一副为难的表情,却又不说不畅快的感觉。

“那个钟良娣的容貌,你们不觉得眼熟吗?”上官多多试探的问道。

“是啊!四皇嫂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呢!”秀嘉儿闻言立即亦表现出了好奇。

浅夏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们俩也有这样的感觉。但自己心中却是有着异样的感觉,总觉得上官多多之后说出来的话会令自己不大舒心。

“奴婢知道两位皇子妃怎么觉得那钟良娣为何眼熟了,她那一双眼睛活脱脱就跟咱们王妃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扶着浅夏的筱汐终于也忍不住插了嘴,语气中满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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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小姐的一双水眸灵动而有生气,魅惑中带着一丝清灵。可那钟良娣的眼睛虽然极像小姐,却是妖魅得很,一看就是一副***狐狸的模样。

浅夏的身子猛地一震,脑海中似乎闪过一道了然,却又随即抓不住具体的影像,一闪而过。

“啊~难怪呢!”秀嘉儿一副恍然大悟的低叫,“我就觉得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仿佛在哪里看见过,却不想竟是因为与三皇嫂一模一样,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反倒一时间不曾想起。”

一听大家都觉得那钟良娣的眼睛与浅夏极像,上官多多担心浅夏不悦的心稍稍放宽一些,低声惋惜着道:“只是,可惜了那么美的一双水眸,却是因为长在了钟良娣的脸上,总觉得缺少了一些灵动之气。”

她原本想说钟良娣的那双眼睛太过狐媚,却一想都说那双眼与浅夏的一模一样,这不等于是间接的也说了浅夏了么,上官多多赶紧便换着一种方法说道眭。

“哼!她怎么能与王妃娘娘相提并论的!”筱汐气呼呼的说道,“只有眼睛有些相像,容貌却是天差地别的!”

她自己也不知怎地,忽然就出现一个眼睛跟小姐长得一模样的女人,心里就觉得特别的别扭。

“那是当然的,王妃娘娘国色天香,哪里是别人可以相比较的!”上官多多的贴身丫鬟翠鸢见筱汐可以不时的插话,便也忍不住说了一句吱。

“是啊!方才奴婢只觉得那钟良娣性格爽朗一直笑个不停,此时想来,她似乎就是有意在卖弄她的那双眼睛,倒是有点儿东施效颦的滑稽感觉了!”秀嘉儿的丫鬟梦娟也露出不屑的说道。

“对对!就是这个感觉!”她这一说,很快便得了筱汐的认同,难怪她怎么都觉得看着那个女人就是那么的别扭呢。

她们说得越欢,浅夏的羽眉却是蹙得越紧。

不是她如今疑心变重,而是身边的阴谋总是没有停歇的时候,令她不得不对这位钟良娣的出现而警觉了起来。

而且,依她对自己的表姐苏安染的了解,她虽然以贤惠之名在外,但实则是一个比较强势的女子,永远都有着一颗不肯服输的心。

却是为何对于一个小小的良娣眼看着就要爬到自己的头顶,却听之任之的姑息她呢?而就算是那钟良娣自己要求来参加今晚的妯娌小宴,按照她以往的性子,也断然不会答应的,何况还任着她在席间表现的如同侧妃一般呢?

不对劲!这里面一定有着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她此时就像是看着一团迷雾,无法辨别这里面的不对劲在哪里。

三个丫头同仇敌忾的讨论着起劲,上官多多与秀嘉儿却见浅夏一直不作声,心里有些没底,上官多多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三皇嫂,您生气了吗?”

“呃?”从一团迷茫中回神,看着上官多多与秀嘉儿一脸担心的模样,浅夏知道定然是自己的不应声而令她们有所顾虑了,随即淡然一笑道,“四弟妹不要多心,我没有生气。只是,一开始我也觉得那钟良娣似是在哪里见过有些面熟,却不想竟是我自己每日必会从菱花镜中看见的自己的眼睛,便不由的出了神了。”

“是啊!我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相象的眼睛呢,当时在席间就差点忍不住想要说出来了!”见浅夏真的没有生气的模样,上官多多稍稍松了口气,到底是不怎么藏得住心思的人,便将当时的心情说了出来。

“我却是没有四皇嫂看得这般仔细,只是觉得眼熟,倒是一时间没与三皇嫂联想在一起!”秀嘉儿此时想来,就更加的觉得那双眼睛与浅夏真的不是一般的像,又觉得自己的丫头说得有理。就算是再像,但因为不是同一张脸,那双眼睛倒是因为长在那样的脸上二显得糟蹋了。

“天底下万万人,有几个长得相像的也在所难免,只是没想到我还能从别人的脸上看见自己的眼睛,这感觉还真是有些奇怪和微妙呢!”浅夏不欲围绕在这个意外的发现上面多说什么,便转移了话题道,“啊!你们闻,是不是有桂花的香味?”

“正是桂花呢!”秀嘉儿已然看出浅夏不想多说,便一边阻止了三个丫头低声的讨论,一边顺着浅夏的话题说道,“这味道应是从西北角的方向传来的。”

“对!正是西北方,我已经看见桂花树了,一树的金黄,当真好看的很!”三妯娌中,上官多多的身形稍稍高出浅夏与秀嘉儿一些,脚尖稍稍一踮,便就着月色看见西北角一处宫墙内的桂花树,不由有些兴奋的道,“三皇嫂,五弟妹,不如咱们去摘些桂花酿酒吧!”

“四皇嫂竟会酿桂花酒么?”秀嘉儿亦是来了兴致。

“我家小姐从小是生长在南方的,从小便会酿桂花酒,外祖老爷他们可喜欢喝了!”上官多多的丫鬟翠鸢忍不住自豪的说道,“还有桂花糕和桂花圆子等等小点,又香又糯可好吃了。”

“那咱们便去摘一些吧,酿酒做做点心什么的,也好打发在宫里的日子!”浅夏看着有些害羞的上官多多,暗暗可惜她竟然没有想过亲手做一些东西来讨好萧凌墨。不过,她既已经决意要帮她一把,便好人做到底的再借着她自己的手艺推她一把了。

————

回到寝宫的时候,萧卿他们正等在宫苑中,因为今夜是萧琀墨轮值,因而三兄弟用过膳之后便结伴一起回来了。

互相问了好,萧卿墨轻轻揽住浅夏的渐已丰满的腰身,便问道:“太子妃怎的便请你们过去用膳了?别传到皇后耳中当你们不为父皇担心呢!”

“只是说妯娌之间难得能在宫里相聚,随意的吃个晚饭而已。”浅夏见萧凌墨与萧宇墨也有这样的疑问,便回答着。

“那你们怎么才回来?”萧宇墨亦是学着萧卿墨搂着秀嘉儿,生怕她肚子了的孩子有个什么闪失。

秀嘉儿舒心的笑笑,看了一眼浅夏又看了看与萧凌墨站在一起,却收敛了在她们面前的随意而显得有些紧张的上官多多,道:“却是我与三皇嫂贪嘴了,想要吃四皇嫂做的桂花圆子之类的点心,便拽了四皇嫂一起去摘了些桂花,故而晚了些回来!”

浅夏赞赏的对着秀嘉儿微微颔了颔首,后者则回以会心一笑。(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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