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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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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王妃娘娘的主寝干什么呢?难道就只是好奇的瞎逛逛?那还要看你卑贱的身份够不够格呢!”

又猛地甩开小玉的下巴,力道大得差点没有令小玉摔了个狗吃屎,筱汐很是嫌恶的在自己的衣衫上擦了擦手指,阴恻恻的对浅夏道:“小姐,依奴婢看,这个贱丫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咱们还是将她交给王爷吧!想来只要王爷将她往惩戒院的刑堂一送,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丫头,扮坏人还真扮得像模像样,浅夏投给筱汐赞赏的一笑,然后道:“也是,本妃最烦的就是处理这些吃里爬外的事情了,还是交给王爷处理最为妥当了。筱汐,筱蓝,你们俩将这丫头押到惩戒院去吧,待王爷回来了禀告一声便是了!”

“不!不要!求求王妃不要啊!”惩戒院的刑堂那是什么人可以进去的地方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惩戒,咬一咬牙,忍一忍,最多就是破了层皮便可以回来的,可是那刑堂却是有进无出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比炼狱还要恐怖万分的地方呀!

凡是会被人收买的人,绝对是怕死的那种,小玉自然是不例外的。只是,她比荻罄院的仆妇幸运的是,似乎只要王爷不知道,她便有一线的生机。

“你该求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本妃!”见筱汐的恐吓起了作用,浅夏不紧不慢的说道。

微微怔了怔,小玉了解了浅夏此话的意思,犹豫了许久,才重重的一头磕在地面上,悔恨交加的道:“小玉知错了!求王妃娘娘宽恕!”

“熟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筱蓝与浅夏对视一眼后,便走至小玉的身旁,将她扶起并柔声道,“你在水菡院也已经待了快三个月了,王妃娘娘的为人如何,想来不用我细说没你心里亦是明白的。

其实,王妃娘娘早就看出你的心思不在水菡院了,只是,觉得你小小年纪,每天都要做这些粗活亦是不易,便睁一眼闭一眼的随你去了。

只是,小玉呀,你可要看清眼前的现状呀!

就今儿一早王爷对我与筱汐的左叮右嘱,你应该亦是可以看出王爷对待娘娘的疼宠有加了!

更有熟语说:良禽折木而栖,你难道真的愿意被人要挟着做一些你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么?而这些事情还不一定能帮你讨得了好处。”

筱蓝的这一番劝导不可谓不深入人心,特别是她指出了小玉是被人要挟的,虽然是不确定的试探,却是没有半点破绽,并很快便从小玉流泪的眼眸中得到了证实。

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已经泣不成声的小玉狠狠的哭了个够,并将自己在水菡院中的任务全盘托出……

待交待了小玉一些事之后,主仆三人回到内寝,筱汐不满的嘟着小嘴道:“小姐偏心,让我扮黑脸,让筱蓝做好人,还教她说那么好听的话!”

“这不是刚巧是你抓住了她的么,所以只能让你扮个黑脸啦!”这丫头,居然计较这个,浅夏无奈的失笑道,“不过呢,我觉得筱汐的演技着实厉害,将小玉吓得一愣一愣的!今儿能收服小玉,筱汐的功劳记第一等!”

“真的啊!”终于开怀,筱汐脸上露出笑意,“只要能帮到小姐,不管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方才还一副委屈的模样呢,这会儿就开怀啦!”筱蓝笑话她,不过,随后,便担忧的道;“只是,小姐,那个小玉真的能够相信吗?”

“所以,咱们还得做好后续的事情呀!”自信的一笑,浅夏胸有成竹,“现如今,只有咱们三个女人办不了的事情,我只能请大哥出面帮忙了!去取笔墨来吧!”

“是!”原来放才小姐要笔墨便是要给大公子修书,筱蓝恍悟的赶紧去准备。彼时,翠微苑的主寝之内,只听得“啪”的一声脆生生的巴掌声响起,雪漫略黄的脸颊上顿时留下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

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指着已经慌乱的跪在地上的雪漫,呂微澜急剧的喘着气,原本姣好美丽的脸蛋上却是一片阴狠的狰狞:“你这个没用的小贱婢,连有人在我房中动了手脚你都没有察觉,你是存心想要害死我还是怎么的?啊?”

脸颊上***辣的痛着,可是雪漫连用手安抚都不敢,一双还算有神的眼眸中此时只有恐惧:“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那蔷薇花与橙花放在一起会出这么大的事情呀!而且,而且,您一生病,房中来来往往端药倒茶的丫鬟颇多,奴婢一时不查才没有注意到究竟是谁在房中插了蔷薇花……”

“你个小贱婢,还敢顶嘴狡辩,看来若不将你送到我大舅那边,你是永远都不知道你的命究竟值不值钱了!”不待雪漫解释完,呂微澜就抬起一脚,对着雪漫的面门使劲一踢,将雪漫整个踢倒在地。

要知道,如若不是萧卿墨在最后关头紧急的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那她就可能会因为承受不住行鱼水之欢时的激动,而促使心悸之症发作的更加猛烈,那时,说不定连命都要丢了。

而这一切的发生,还白白的便宜了商浅夏那个臭女人。她知道,昨夜萧卿墨在离开自己这儿便直接去了商浅夏那边。

一个男人虽然能够怜惜她生病的身子而控制住了勃发的情。欲,可是在面对另一个健康的女人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在忍耐住的。

不管以前萧卿墨说过不曾碰过商浅夏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昨晚却是毋庸置疑的与她同房了,这一口气,让她如何能够咽下。

原是想要借着自己生病,让快要被商浅夏勾去了魂魄的萧卿墨回到自己的身边,却不想虽然使成了第一计,却因为眼前这个丫头的疏忽,反而将萧卿墨重又推到了商浅夏的身边,这让她如何能不气恼。

但这样似乎还无法解开她心头的郁气,呂微澜干脆下得床来,穿上鞋子又踢了雪漫数下。

可怜的雪漫,为了让她撒气而不将自己送个那个色老头,只能隐忍着,连哭泣都不敢。

只因为她的主子,不是那种看见你的眼泪会心软,而是反而愈加的厌恶的变本加厉。她只有隐忍着承受皮肉之苦,才能躲过大劫。

自己的脚都踢疼了,胸口传来的惊悸令得呼吸急促了起来,呂微澜这才收回脚,坐回了床上,一边捧着心口,一边喘着粗气道:“还不快去将护心丸给我拿来!”

“是!”身上又是许多的青紫,但雪漫已然习惯,听到呂微澜的命令,赶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去拿药丸,并倒了些热茶。

手指微微颤抖着,似是想要从袖袋中取什么出来,但犹豫过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的直接端了茶和药恭敬的递给呂微澜。

仰头用茶水将药丸喝下,呂微澜这才觉得因为方才的激动生气而扯着疼痛难忍的心口才稍许的舒服了一些。

“滚出去,将你该做的事情做好,别在我眼前晃悠惹我心烦!”恶狠狠的瞪一眼雪漫,呂微澜掀开锦被躺下,想了想,又对正要退下的雪漫道,“去,想办法让商浅夏喝下息子汤!”

隐藏在袖口中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但雪漫只能无力的应声。

————

午后的阳光很是舒适,在房中感觉无趣的便带着两个丫头到清畅园的空地上放纸鸢。

“小姐,您的纸鸢一定是最轻巧的,所以才飞得高,奴婢与您换一个!”已经试了许多次,那蝴蝶纸鸢就是飞不起来,筱汐干脆耍赖的要与原本被她嫌弃的那个乌漆墨黑的蝙蝠纸鸢换。

“你自己技术不好不会放,赖纸鸢做什么?”筱蓝手中的是蜻蜓纸鸢,虽然也不若浅夏的蝙蝠纸鸢放的高,但也好好的在半空中飞着了,因而,她便取笑着筱汐。

“才不是呢,就是这个蝴蝶纸鸢不好放而已!”筱汐可不服气,“怎么说,我小时候也是村里最会放纸鸢的呢!小姐,咱们换吧!好不好?好不好嘛,小姐!”

“好好好!跟你换!”浅夏无奈的低笑着答应。

一听可以换,筱汐就立马将手中的蝴蝶纸鸢给往地上一扔,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浅夏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蝙蝠,乐滋滋的放了起来。

“小姐,筱汐这丫头的脾性,都是小姐您宠出来的!”一旁的筱蓝很是无语的看着她们俩,笑道。

“啧啧啧!筱蓝姐姐这是羡慕还是嫉妒呀,是不是觉得小姐待我比你好,你吃味了呀!”筱汐得意洋洋的笑着。

“……”这下真是无语了,筱蓝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筱汐那洋洋得意的表情了,只能摇了摇头道,“筱汐,我发现你的脸皮比在太傅府的时候厚多了!”

“臭筱蓝,你居然说我厚脸皮,我跟你拼了!”小嘴儿微嘟,筱汐跺了跺脚,对筱蓝挑衅道,“咱们比赛,看谁的纸鸢放得最高最远,然后得胜者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情!怎么样,敢不敢比?”

她这是仗持着此时的蝙蝠飞得比蜻蜓高呢,筱蓝不屑的想着,但看她那吹牛的架势,绝对更快就会跌落下来的,筱蓝立即爽快的道:“好!比就比!到时候,你要是输了,可别哭鼻子赖账啊!”

“我才不会赖账呢!”筱汐可不服输,她的蝙蝠可是比蜻蜓飞得远多了,“一炷香为限!小姐您作证哦!”

“行啊!”

浅夏在一旁看着两人较真的比起了赛来,浅笑着退到一旁的假山石边坐下,抬头看着在天空飞舞的一墨一青两只纸鸢。

从出生之日起,她便在父亲的严厉和娘亲的教导下严习妇德女戒,一直都安安分分循规蹈矩的做着太傅府的大小姐,从来没有过憧憬外面的想法和渴望。

可是,重生了一次过后,她却是那样的渴望着外面的世界,如若,有机会,她真想要走出这个就像是圈养着无数宠物的牢笼,与他过着一夫一妻平凡的生活。嗄!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倏然一惊,浅夏没有料到自己幻想的未来的规划中,居然有着萧卿墨的存在,当真是吓了好大一跳。

果然,女人是不能交心的,一旦将心交出去了,像她这种骨子里依旧有着传统妇德的人就还是会以夫君马首是瞻的。

不行不行不行!她可不能就因为昨夜与他有了真正的夫妻之实而丢失了自己的灵魂和立场,不然,到最后受伤的绝对还是自己。更何况,这偌大的王府之中,多得是虎视眈眈的女人。

说曹操曹操到!

不知道究竟是谁传承了这么一句话,浅夏刚想到后院的那些个女人,就听见一群莺莺燕燕的笑语声渐行渐近。

“贱妾见过王妃娘娘!”少了一个薛跃歌,似乎并没有令得原来的五人组合有什么伤心的表情。或许,正是因为少了一个竞争的对手,她们反而幸灾乐祸了,又怎么会为了别人而伤心伤神呢?

“都是自家姐妹,不用太过拘礼!都起吧!”说着自己都有些厌恶的客套话,浅夏具有主母之范的道。

“王妃娘娘好闲情呢,带着丫鬟在府中放纸鸢!”还是岑宝儿首先发言,有些羡慕的看着在半空飞舞的两个纸鸢。

“只是闲来无事,又觉今儿天气甚好,便出来走走!”只怕是不管哪一个女人,都很羡慕那两只在天空飞翔的纸鸢的吧,浅夏粗略略扫了一眼四人的面色。

“还是王妃娘娘福气好呀,晨起的时候就听小厮传话,说道娘娘劳累了需要休息,免了贱妾们的请安!如此午后,阳光明媚,王妃娘娘又得闲带着丫鬟们放纸鸢!这一番闲情逸致如何是咱们贱妾可以相比拟的!”语调酸涩,只着了比较单薄的一袭夏衣的竹沐雪掩不住眼中的羡慕和嫉妒。不过是初夏的季节,空气中还透着微寒,她也不怕冻着自己了。

以前只有吕侧妃一人得宠,她觉得自己至少还有机会,并且王妃还会安排她们侍寝,心里多少对这个不受宠的王妃有些感激。可如今连王妃都掺合进这个争宠的圈子中了,她不免有些担心自己从此之后又不知哪一天才能轮到侍寝了。

柳拾叶依旧清高的昂着她那美好的头颅,但即便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可眼眸中还是闪烁着一丝担心。

而任晓伶平时就沉默寡言的紧,一双美眸只是盯着天空中看,没有多少焦点的眼神,却不知在看纸鸢,还是看那偶尔飘过的几朵白云。

“哦,对了!王妃娘娘,本来贱妾们几人是准备一早给您去请安的时候,要答谢昨儿在翠微苑时,王妃娘娘帮咱们解困的,只是王爷传了话便没有过去。在此,咱们就先谢过王妃娘娘了,至于感谢的礼物,待会儿便叫人给王妃娘娘送去。礼物轻薄,还要望娘娘莫要嫌弃呢!”不愧是最会溜须拍马的,竹沐雪见柳拾叶和任晓伶不说话,而马大哈的岑宝儿又还没想到这茬,立即抢先了说道。

“竹平妾太客气了,各位姐妹也不用太过破费,本妃并不曾做什么呢!”大方得体的浅笑着,浅夏发觉自己似乎越来越会隐藏自己了,明着是没有任何的心计,暗里却仔细的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

“约莫也是吕侧妃自己房里的丫鬟不小心,想着侧妃生病了,不能来清畅园赏她最喜欢的蔷薇,便自作主张的摘了些。原也是讨好,不想反而累着侧妃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本妃是只知道那橙花是可以养心的,却不料还有别的作用,唉,也实在是咱们自己知识浅薄啊!”

“啐!谁知道是不是那吕侧妃自己想要博得王爷的欢心,而自己故意上演的苦肉计呢?”岑宝儿原是无心一语,却不料那三人俱都微微颤了一下身子,虽然极其轻微,但始终注意着她们的浅夏还是注意到了。

呵呵呵!事情当真是有趣了起来:蔷薇遇上橙花,又有第三张黑手相助,令呂微澜差点丢了小命!如今,又不知还会出现什么样意料之外的事情呢?

呂微澜啊呂微澜,看来不用我出手,就有人看不惯你狂霸着萧卿墨不放,而想要暗中对付你了呢!

“欸?岑侍妾,这话可不能乱说呀,要是传到吕侧妃的耳中就不大好了吧!”故意有些担心的环视一下四周,像是看看有没有翠微苑的下人在这周边活动,浅夏心中却暗笑道,她们四人这身边的丫鬟,说不定就有被呂微澜收买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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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可是胆大到连萧卿墨身边的人都敢下手的呢!

心中已显胆怯,但嘴巴却还是硬朗的岑宝儿故作不以为然的道:“若是贱妾乱说的,她不做贼则心不虚,那自然不会将贱妾的话当真了!”

呵呵!没想到这岑宝儿看着大大咧咧胸无点墨,讲出来的话倒还有几分水平了。

她这样一说,就算是有人去呂微澜的面前多嘴告状了,可却不能明着将她怎么样,因为真要与岑宝儿较真,那就等于坐实了她自己使了苦肉计,做贼的喊抓贼了。

浅夏水眸中暗光浮动,心头又有了计较煨。

不冷不热的与她们交谈着,浅夏显示了足够的耐心。

“咦,我道是谁在放纸鸢呢,原来是筱汐和筱蓝啊!不用行礼了,你们继续!”不多时,一道浑润低沉的嗓音传来,紧接着萧卿墨英挺颀长的身姿出现在宽阔草坪的另一头,见两个丫头慌乱的就要行礼,他便阻止了,可一低眸就看见不止是浅夏主仆三人,眉头略微皱了皱,轻飘飘的道,“怎么你们都在啊!”

明显的看见他的身子顿了顿,但随后又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厣。

“见过王爷!”浅夏率先屈膝行礼,身边的那四人可能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时候见到萧卿墨,一时喜悦的忘记了,一听浅夏的声音,赶忙福身:

“贱妾等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这些声音,当真是说有多娇媚便有多娇媚了。

“都起吧!”人已近前,但萧卿墨眼中只有浅夏一人,在看见她鼻尖上的微微薄汗后,一边轻柔的以指腹为她擦去,一边轻责道,“午后还是挺热的,你怎么就这样站在太阳下晒呢,也不怕伤了身子?”

这人,需要表现的这么肉麻吗?

浅夏暗中腹诽着,若不是从他的眼神中确实能看见对自己的关爱和疼宠,她便要怀疑他这是故意在姬妾们面前上演这恩爱戏码,是想要让她招妒而陷害她了。

而且,她明明是站在有些阴头的假山石后面,哪里算是站在太阳下晒呢?再说了,她有那么娇弱吗,一晒太阳就伤身子?

眼角余光中都能看见几个女人眼中正喷射着叫做羡慕妒忌的火苗,未免惹火上身,更不能让方才好不容易才转移了她们嫉妒的目标转回自己身上来,浅夏立即不着痕迹的稍稍后退一步,与他保持着比较和谐的距离,然后低声道:“浅夏无碍!”

只是这后退的一小步,似乎就惹来了某人的不满。只见萧卿墨剑眉微蹙,一双狭长桃花眼危险的半眯着,虽然没有开口说什么,但里面警告的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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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在翻个白眼,浅夏无奈暗叹:这个霸道的男人,难道没有看见他就快给自己树敌了吗?他是王爷,是这个王府的主子,是所有女人的天,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可她还要独善其身,以免被人暗算,总得小心为上吧!

为防他忽然发飙,浅夏故作看不懂他即将要发怒的表情,瞄一眼一脸渴盼,连柳拾叶都失去了笃定淡然和清高的四女,很是得体的道:“今儿还真是凑巧,除了侧妃姐姐生病休养,咱们姐妹能够凑到一起闲聊。此时王爷亦是回来了,不若,咱们一家趁此时机好好的聚一聚如何?”

说罢,不敢看萧卿墨那双桃花眼中猛地射出的凌冽寒芒,浅夏对着那边还没有分出胜负的筱蓝和筱汐道:“筱蓝,筱汐,快回水菡院准备一下点心和好茶,王爷与诸位姐妹要过去聚聚!”

“是!”一听主子命令,两个丫头也来不及多想什么,就收了风筝先回了水菡院。

“你倒是挺大方的呀,夏儿,嗯?”凑近浅夏身边,萧卿墨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一声低喃,吓得浅夏不由的一个激灵。

可她有自己的想法,这个男人只要晚上好好的哄哄铁定没事,那四个得罪了可是说不好会与呂微澜连成一气的。到时候自己要防这个,又要防那个,可不要将她折腾的半条小命都没有呀。

所以,权衡利益,眼下还是得罪他更好过一点儿。

只是,让浅夏怎么都没有料到的是,原来男人小心眼外加赌气的时候,做出来的事情是要比女人还要来得夸张一些的。

就只见这个时候,萧卿墨坐在主位上,不管身旁次位上的浅夏正瞠目结舌的看着,一左一右两条大腿上,分别抱坐着竹沐雪和岑宝儿。

竹沐雪今儿穿着本来就少,在浅夏看来,她的衣着在温暖的日光照耀下还能保持不冷,可在这阴凉的屋子里,应当是有些凉意的。

可她此刻看来就是那么一个热情如火啊!一双雪臂紧紧的勾着萧卿墨的颈项,唇脂擦得极浓的红艳欲滴,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当众吻上萧卿墨凉薄的嘴唇了。

坐在萧卿墨的大腿上还是那么的不安分,蛇腰轻扭,臀部款摆,就差没直接扭到萧卿墨大腿根处的那个重点部位了。

这这这——这是一种什么情况?

心里不自觉的微微泛着酸,浅夏一瞬不瞬的盯着竹沐雪的臀部,还有她那索吻般的红唇,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过大胆了?还是太过寂寞难耐了?

她只知道这竹沐雪是这几人中稍微风***妖媚的,可这状况看着也忒让人毛骨悚然了吧。

不要说这厅中有着她这个正妃,还有几个姬妾,更主要还有许多的丫鬟,包括萧卿墨的贴身小厮喱夜。

她和他,他们这是想要唱哪一出?

只觉得广袖中的手指甲就要掐伤了掌心了,浅夏极力的忍着一口气。即便眼中已经有了对萧卿墨的控诉,可脸上还得维持着僵硬的笑意。

下面坐着的柳拾叶面色惨白,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萧卿墨。另一个任晓伶眼中甚至已经有了泪花,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卿墨紧紧揽着竹沐雪和岑宝儿的大掌。

一干丫鬟们和喱夜早就侧过了头去,半点不敢看这个有点淫。靡秽。乱的场景了。

至于正被萧卿墨抱着的岑宝儿,却不似竹沐雪那般妖娆,看了一眼原主子柳拾叶后还非常不屑的对竹沐雪道:“竹姐姐,你这是沾了痒痒粉还是怎么的,总是扭个不停,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儿吗?”“你才沾了什么粉呢!”被比自己身份小一节的岑宝儿这般说了,竹沐雪脸上立即就挂不住的反唇相讥,“你也不瞧瞧你除了胸前的那两坨肉比较大些,其余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比得上别人的!”

讥讽的说出这一番话,竹沐雪的眼神却是示威般的投向故作矜持的柳拾叶,那意思就是在说:你自己要假装清高,不肯低声下气的讨王爷的好,偏偏是硬塞了一个胸大无脑的给王爷,也难怪王爷不甚上心了。

柳拾叶本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人,哪里看不懂竹沐雪这挑衅的眼神。可是,向来矜持的素养让她学不来纡尊降贵的与她们一起争夺萧卿墨,只能在自己心中气苦。

狠狠的瞪一眼还要多嘴的岑宝儿,暗怪都是她先要与竹沐雪耍嘴皮子,累得自己受辱。

“我……”原本是想要再回几句嘴的,可是原主子的威严还在,岑宝儿只能暗咬了一下嘴唇,不再说话。

看着萧卿墨倒是不在意女人们当着他的面吃味儿,浅夏暗暗腹诽:只当他或许还是个有节制的男人,不想这么快就暴露本性,果然,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特别是将觊觎的东西吃到了嘴之后,本性就毕露了。

收起酸酸的心思,干脆也学丫鬟们将眸光调向外头,来个眼不见为净,正巧看到外面小玉的身影。

浅夏微微朝着小玉点了点头,示意她将这边的讯息传给翠微苑那边。

虽然看着这样的场面,自己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但相信呂微澜知道了,绝对是愈加的难受。她既要生病,那就让她好好的病一场吧,不然太难为她的一番苦心了。

时刻注视着浅夏的表情的萧卿墨,自她掉转了视线之后,心里就越发的郁闷了。

她那满不在乎的表情是装的,还是真的对于他抱着别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吃醋,并无动于衷?那他在这里像个傻瓜一样的举动又是为了什么,这不是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添堵吗?

郁气上涌,搂在竹沐雪和岑宝儿柳腰上的大掌不自禁的使了力,紧紧的扣着。

“王爷,您弄疼贱妾了!”腰上吃痛,本还在扭腰的竹沐雪立即停止了扭动,一脸凄苦的看着萧卿墨。

哪知她不看还好,一看生生的吓了一大跳。虽然对她们来说,从进王府至今,能够见到萧卿墨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每次见面时,萧卿墨的面色都是非常和顺温润的。

但是,此刻,他这张如神隽刻的俊颜上一片戾气,勾人的狭长桃花眸中更是冰寒一片,有着能在五月天中将人给冻结住的阴冷之气。

“滚!”非常简洁的一个字,萧卿墨手下松开,但眼神却是直直的盯着浅夏,只让浅夏就算没有接触到他的眸光亦是不由得颤栗了一下。

别看岑宝儿平时大大咧咧的胸大无脑,但因着自小便看惯了别人的脸色,因而萧卿墨滚字出口,她已然非常自觉的从萧卿墨的腿上跳下,若有所思的看一眼浅夏之后回到柳拾叶的身边。

可那竹沐雪这会儿却像是被鬼迷了心窍,看不懂萧卿墨的脸色,还赖在萧卿墨的腿上撒娇道:“王爷,贱妾的腰好疼呢,走不了路了!”

“那要不要本王干脆将你两条腿一并废了,给你做个轮椅?”阴鸷的语气足以让大男人们都会颤栗,何况是几个女人。

柳拾叶与岑宝儿、任晓伶一看情形不对,脸色皆一变的赶紧告退:“贱妾们告退!”

那竹沐雪此时才领悟,忙不迭的从萧卿墨的腿上下来,脚下一软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幸好她身边的丫鬟还算机灵,赶紧的扶着她逃也似的离开。

这一群没用的女人,亏得她好心帮她们制造机会。

眼看着那群没有胆量的女人仓皇而逃,浅夏目不斜视的踮了踮脚下的地面,然后看着大门,计算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速度以及借口也赶紧的开溜。

却哪知,脚尖下地,脚跟还没站稳,面前就被一堵暗影遮住了所有光线。

“夏儿这是想要去哪儿呀?啊?”阴恻恻的声调,倒是跟前世那个凉薄的无情男子一般无二。

浅夏头皮发麻,水眸紧紧的盯着自己隐在裙裾下露出一点点绣花的鞋尖,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亦克制着不让保持浅笑的面容变僵。

“呃,那个,妾身,妾身想要给王爷做点点心去!对对!就是这个想法!呵呵!呵呵~!”

自己都知道自己这个说法有多牵强,可是这是浅夏此时混乱的头脑中唯一想得到的借口了。

“是吗!本王还真是要多谢夏儿的体贴了!”瞧吧,本王都出现了,这个就不难想象他心里有多生气了。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不是,若不是他那么明目张胆的给她树敌,她也不至于出此下策的招揽那些个莺莺燕燕。再说了,他方才左拥右抱的不是挺享受的吗,此时生气还真是莫名的很呢!

“应该的应该的!呵呵!”还真想吃点心呀,那她不溜更待何时。浅夏心头松了一口气,脚下刚要动,柔软的腰肢却在瞬间被制。

“本王是饿了,不过——”故意的拖着长长的尾音,萧卿墨俯下头来,薄唇扫过浅夏敏感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压抑着一抹情。欲,“不是肚子饿!”

“不、不是肚子饿?那……”问题一出口,身子便被他手臂间的一个用力而紧紧的贴合在他健壮的身子上,柔软的小腹处隔着薄薄的衣料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一根硬铁。

“唰”的一下,俏脸在瞬间爆红,浅夏抬起手指指着他的鼻子,生生的口吃了起来:“你、你、你……”

“夏儿不是要做给我吃吗,我这会儿便好吃了!”即便心中还是万分的不愉她方才的一番举动,可是当她展现出这么羞怯的一面,瞬间化解了萧卿墨满腹的牢***和不满。

“你、你怎的这般不害臊,喱夜他们都……”都还在吗?透过萧卿墨手臂间的空隙看出去,哪里还有喱夜和筱汐筱蓝的身影,就连之前在外面的空地上来来往往的下人也都不见一个身影。见她张着嘴噎住了话,萧卿墨不用转头看也知道此时厅中再无一人。

“瞧吧,连筱汐他们都知道识趣的避开,而你,居然还胆敢邀请她们过来小坐聊天!”心情变好,萧卿墨亦有了心情来个秋后算账。

想一想真是让他咬牙暗恨。

想他堂堂大禺朝的晋卿王爷,何时这般的憋屈过。做小伏低的对她示好,她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威严,时不时的就会将那几个姬姬妾妾的给他弄过来。

让他很是挫败的会想,是不是她的心中没有自己,才会如此大方的将自己拱手让人。

可是,他又鄙视自己的不争气,明明气得要命,想要好好的教训她一下,却轻而易举的便被她无意间显露出的这些小举动而取悦。

“那个,我这不是为了帮王、呃,为了帮卿与姐妹们联络——啊——萧卿墨,你做什么?”

话没说完,就觉一阵天旋地转,浅夏的双脚已经腾空。为了自己的安全,浅夏本能的一把勾住萧卿墨的脖子,为了这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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