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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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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人。

浴池中的水忽然涌动了几下,令的她一个猝不及防差点就被暗涌的水流卷入水底。本能的想要抓住某一样东西稳住自己的身子,免得在一个小小的浴池中还会溺水,却待触手之下是温热和不着寸缕的光滑肌理时,再次惊跳了起来。

“王……”他他他?他居然也下了水了?惊慌失措又加目瞪口呆的浅夏,睁大了一双水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将他自己脱了个精光的萧卿墨,忽然感觉她原本觉得还蛮宽敞的浴池显得那样的窄小,小的一股窒闷感袭来,令的她的呼吸都不顺了起来。

“真是学不乖的夏儿呢!”嘴角微微一勾,萧卿墨深如黑潭的眸中毫不掩藏他那强烈的想要的欲。望,紧紧的盯着浅夏因为泡了澡而显得愈发嫣红莹润的朱唇,性感的喉结饥渴的上下滚动着。

一手强烈占。有的揽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柔腰肢,一手轻柔的撩起浅夏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青丝,眸光在不经意的下移中又深邃了许多:“我可是说了,叫错了名字是要接受惩罚的!”

“那那那……”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言语不伶俐的时候,浅夏的心头惶惶,逃避的水眸压根就不敢直视萧卿墨满含危险的深眸。他他他,他不是应该在那方面不行的吗?可是,为何在紧紧相贴身子间,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双股内侧的某一处是那样的炙烫如热铁呢?

虽然,前世今生,她都还不曾与他圆房,但出嫁之日娘亲是已经将男女之间的事情都说与她听过,因而她知道那一处热铁代表的是什么。

愈发的紧张着,浅夏已经觉得舌头仿似不是自己的了,怎么也没有办法控制住的好好说一句完整的话来。

“夏儿,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萧卿墨却已是受不住的一声低喘,伴着暗哑的轻唤,浅夏只觉下颌被热烫的指尖抬起,然后面前一暗,轻颤的双唇便被两片炙热的唇瓣覆上。

“唔~”想要说些什么来逃避那可能发生的什么,可是却不知是被热水泡晕了头,还是内心之中隐隐有着某种渴望,浅夏缓缓闭上了双眸,接受着他狂野的席卷而来的热潮。

纤柔的身子不知何时被抵上了池壁,昏昏沉沉的眼前只是一片氤氲的烟雾萦绕,微微抵抗的双手早已在不知不觉之中化作柔软的藤蔓,紧紧的缠绕着他的颈项。

或许正是浅夏这情迷之中的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却是增加了萧卿墨掠夺的激。情。

仅仅是这样纠缠的亲吻显然已经无法满足萧卿墨更多的需求,带着仿佛能够将人燃烧殆尽的火热的大掌找寻着令人向往的地方,沿着纤细的腰肢渐渐攀爬向上,一掌罩住那饱满的浑圆,霸气中又不失轻柔的辗转碾揉,微微的刺麻惹来浅夏一阵接着一阵的轻颤。

不知餍足的唇舌滑向她敏感的耳垂,灵巧的舌尖描绘着姣好柔软的轮廓,萧卿墨只觉的身体的某一处已经想要暴涨开来的再也无法忍耐。可是,他依旧忍着那股即将要破闸而出的激流,气息不稳的征询着最后的意见:“夏儿!夏儿~可以么……”

可以么?

仅仅这三个字,却像是带着催。情的药剂一样颤栗了浅夏的心中的柔软,水眸微微掀开,看着浴堂中飘散着的氤氲水雾,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下了螓首:“嗯!”

这一声虽轻,可是却犹如一块重石敲击在萧卿墨的心上。心头狠狠的一阵战栗,席卷着狂野的气息的唇舌再次卷着她的丁香,极尽辗转纠缠。

将她整个人牢牢的抵在池壁上,火热的指尖在她滑腻的水下肌肤上飞舞着,带起她整个的热情。

有力的大腿分开她纤柔无力的双腿,已经不能再等待的挺立在幽谷前试探着,直到微颤的顶端感受到自她身体中翻涌而出的那道热流,终于低吼一声缓缓的探入。

“啊~疼……”清澈的水池中泛起一片绯红的同时,撕裂般的疼痛令浅夏不由的惊叫出声,本能的想要抗拒那个巨大物体的侵入,破碎的声音带着半是清醒半是迷离的暗哑,“好疼啊~萧卿墨,你出去,你快出去……”

如果说前世那夜的洞房疼的更多的是心里的伤痛,可此刻身子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与那次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儿,夏儿,你放松,放松点儿!”即将要获得救赎的解放近在眼前,却因为浅夏强烈的疼痛而生生的打住的强忍痛楚,萧卿墨的不适感似乎并不比浅夏少多少。

萧卿墨的额头、发际,乃至整个裸。露在空气中的后背前胸,都因着难耐的涨痛而大汗淋漓。

可他此刻顾不了自己,只想要减轻浅夏的疼痛不适。怜惜的吻去她眼角克制不住而流出的泪水,诱哄着她紧紧咬着下唇的朱唇开启,灵动的舌尖再次窜入她的檀口中温柔的与她的丁香嬉戏缠绵,直到她的意识再次被他挑动,渐渐的放松了紧绷的身子。

缓缓的以着折磨人的缓慢速度再次试着推进少许,那紧致的包裹令得萧卿墨几乎失控,但他依旧还是征询着浅夏的意见。

“夏儿,可以承受了么?”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为了怜惜一个女人的感受而如此的克制自己,萧卿墨此时只想要解放那胀满的疼痛而没有细细的追究自己的原因。

浅夏不知道他所谓的承受是什么,只是觉得即便身子疼的厉害,可是却又觉得好似缺少了什么一般的空虚着,又看着他憋涨着看上去似乎比自己还要痛苦的脸色,不知为何,心头一软,竟然没有任何考虑的点下了头。

“呵!夏儿~”这无疑就是一种鼓励,萧卿墨顿时喜上眉梢,再也不用克制的沉下腰身,深深的填满她……

从来不知道欢爱是这么的劳累却又欢愉,浅夏更是不明白这人明明这么的精力旺盛,却为何能够在催情的花香面前把持住。

是因为他怜惜着呂微澜,怕伤了她的身子而忍耐着的吗?

为何,这样想的时候,心里会泛起微微的酸涩呢?

稍稍的挪动一下身子,浅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寝房并已经睡了一觉的,要不是身子的某处疼的厉害,她说不定就将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当做春梦一场了。

床头的琉璃花瓣灯座上不日前嵌上的夜明珠的光芒柔泄了一室,即便是隔着床幔依然可以将一个人看清。

身旁的他,赤。裸的肌肤依旧滚烫,相较于自己的微凉,恰是鲜明的对比。眉眼柔顺,闭合着掩去了时而妖孽时而阴狠的精光。高挺的悬胆鼻在左侧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阴影,鼻息均匀而轻缓。

薄薄的嘴唇轻呡着,嘴角微微的勾起,形成了一个浅笑着的弧度。

欸?浅笑?!

猛地一凛,浅夏一抬眼便看见萧卿墨深潭似的狭长黑眸半弯着,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那眼眸中跳动着某种炙热的火焰。

他他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还喜欢夏儿看见的么?”某个妖孽男笑花了双眼,半撑起光溜的不着寸缕的身子貌似是让她可以看得更清楚。

只是,半罩着她的娇小对浅夏来说压迫感十足,不自禁的想要后退,只是忘记了自己正枕着他的手臂,小小的***动轻而易举的被他制服。

裸。露的肩膀处传来他热烫大掌霸道的贴合,克制不住的一阵酥麻似电流穿过整个身子,浅夏不由得呼吸一窒,全身绷紧的迎视着他压下的越来越低的俊颜。

“王、那个,你,呃……”大脑又是一片混乱,从来不知道自己一紧张会乱了方寸,更连话语都没办法完整的说出的浅夏,只能警惕的看着他,“你、你……”

“卿!”只有一指之隔的停下了附身的姿势,萧卿墨轻轻吐出的气息扑在浅夏柔嫩的脸颊上,如春风拂面,又令的她一阵颤栗。

仅仅是一个字,可是,霸道得似乎只要她不开口唤他,便会迎接更多更沉重的处罚。

她可以说是她是好女不跟男斗的识时务为俊杰,而不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么?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光溜的大腿外侧,有一个危险的斗志昂扬的物体正在迅猛的膨胀中。

瑟索了一下,浅夏唯有轻启朱唇,柔柔的吐出一个字:“卿”

只是,她却不知“危险”之下的这一声唤得又柔又媚,不但没能避开危险,反而更加增加了几许的危机。

只见萧卿墨的眸色越加的暗沉,拍打在她脸颊上的呼吸越发的炙热,薄唇更是带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捕捉住她微颤的红唇。同时,坚硬如铁又热烫似火的身躯整个覆上她的柔软娇躯,狂肆的掠夺了起来。

无法想象自己已经瘫软的身子如何能再一次承受,浅夏本能的抬起娇软无力的酥手毫无存在感的轻推着。

萧卿墨,你骗人(6000+)

无法想象自己已经瘫软的身子如何能再一次承受,浅夏本能的抬起娇软无力的酥手毫无存在感的轻推着。

显然略微不满她的手胡乱的挥舞着,萧卿墨大掌一扣,便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握住反剪在床头,稍稍喘息的离开她的朱唇片刻,暗哑着声音诱哄着:“乖!夏儿,再给我一次,一次就好!”

“疼呀!”不知道原是抗议的强硬语调为何变成了仿似邀约的柔媚轻喃,出声后,浅夏悔得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了去。

“不会的!我保证这一回不会再疼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萧卿墨只感觉自己可以对任何人都能忍耐,可唯有在品尝了她的***蚀骨之后,再也没有办法克制想要深深的埋在她的紧致中的强烈愿望。

而在他挺身而入的那一瞬间,依旧疼痛难忍的浅夏毫不犹豫的就对着他的肩头一口咬下,咬牙切齿的含糊着道:“萧卿墨,你骗人!煨”

“夏儿,那是因为你太过紧致了!”肩头的疼哪里及得上纾解的欢愉,萧卿墨丝毫不在意她的牙齿还紧紧的咬着自己肩头的皮肉,因为被紧致的柔软紧紧包裹着的畅快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这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浅夏狠狠的加重了齿下的力道又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萧卿墨,你快出去呀!好疼……”

哪有进去了还会退出来的道理,萧卿墨丝毫不妥协的努力耕耘着:“乖!夏儿乖!一会儿便好了!夏儿……组”

什么叫一会儿便好了,那绝对是对初尝情事的浅夏的欺骗。硬是折腾了许久,才在浅夏就快要承受不住的晕厥过去的时候,萧卿墨释放了所有的激情。

俯视着媚眼如丝的浅夏,爱恋的吻遍她的整张脸,却是不舍得与她分开的干脆一个翻身,让浅夏压在自己的身上。

“你,你还想要做什么?”这样的姿势太过羞人,可是浅夏已经被折腾得全身娇软无力,只能谨慎的瞪着他。

“夏儿是还期待着为夫做些什么吗?”餍足的妖孽男只觉自己爱煞浅夏这明明没有半分的抵抗力,可依旧戒备的模样,在他此时看来,是这般的让人着迷和眷恋。

浅夏闻言,顿时大窘,她竟从来不知道这男人原来亦是个会耍嘴皮子的。更何况,此时的姿势如此的暧。昧,空气中又散发着某种欢爱过后的淫。靡味道,当真是让人想要不脸红都不行。

“你快放我下来啦!”俯视他的感觉不可谓不好,可浅夏毕竟初尝人事,这么羞人的姿势对她来说太过刺激了。

“不放!”萧卿墨却是坚定无比的说道,夜明珠的柔和光芒下,深如黑潭的眼眸中跳跃着一抹妖冶,像是害怕她待会儿恢复了体力而逃开,他的双掌便用了几分的力道,不轻不重但却绝对是霸道的紧紧箍着她的柔若无骨,“为夫喜欢这样抱着夏儿!”

就这样抱着,那她还要不要睡觉了?

更漏显示不过是四更天的模样,难道就这样睁着眼睛对视,然后聊天到天亮?

他精力旺盛可以不眠不休,她可不行哪。全身上下被他折腾得没一个地方不酸疼,手足更是无力,眼皮也在打着架,不好好的休息一下补回体力,她都怀疑早上起得了床不了。

硬的不行,那她就来软的吧:“卿,别闹了好吗?我好累好困,要睡觉……萧卿墨,你消停一点可以不?”

那那那,那个什么,居然在她还没有讲完话的时候,又在她体内昂首挺胸了起来,浅夏当即吓得惊叫了起来。

“呵呵!呵呵!”讪笑几声,萧卿墨想说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可是她娇软的亲昵语调,就像是催。情剂,轻而易举的便点燃了某处的热情。

虽然他精力旺盛到不介意再来一次,但是,他也知道浅夏绝对承受不了了,于是赶紧安抚着快要炸毛的她:“夏儿,乖乖的别动,你不动我便不动!”

这是一句什么话?那意思是在说她才是罪魁祸首么?浅夏很想要辩驳几句,但接触到他深眸中跳动的那抹危险有热烈的仿佛就要再次将人燃烧殆尽的火焰,还是乖乖的住口,免得“惹祸上身”。并干脆将螓首埋在他胸前,不再与他多说了。

原以为就这样睡在一个人的身上,会没有踏实感,亦因为他胸口猛烈的心跳声而睡不着,却没料想他渐渐沉稳的心跳声却像是给了她无比的安定,再加上实在是太过疲累,便很快进入了梦乡。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萧卿墨的心中微微一暖,轻轻抬头在她的发顶印上一吻,闭上双眸亦很快的睡去。

————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身子依旧疲软,只不过私密处似乎有着丝丝阴凉的舒服感觉,疼痛感亦是舒缓了许多。

那种阴凉感似乎也存在于手腕上,浅夏伸出手来的时候,便闻到了淡淡的幽香,再仔细一看,原来狰狞的伤疤上似乎涂抹着药膏。

是他涂的吗?

呆呆的看着这道已经跟了她近三个月的伤疤,浅夏的心中五味杂陈:他在为她涂抹药物的时候,却不知是什么表情呢?是愧疚吗?因为愧疚才会想要将这伤疤去掉吗?

只是,已经三个月了,他能将之去掉吗?而她,又希望这疤痕就此去掉么?

水眸微暗,浅夏此时亦是不知道自己心里作何想法,只有不再深究自己的心意,免得乱了自己的心绪。

腹中这时传来饥饿感,浅夏摸了摸腹部的时候,便又不自禁的抚了抚下腹,昨夜两番欢爱,可会有小生命在此中孕育呢?

只是,又不由得想到那时筱汐的猜测,虽说当时她只将那当成是筱汐的戏言,可此时却也不由的纠结起了此事。

确实,如果一个姬妾四年不曾有孕,那只能说此女子可能身有隐疾,不能受孕。可是五个姬妾都不曾有好消息传出,再加上进府后便得萧卿墨爱宠的呂微澜亦是还不见有孕,这似乎太过诡异了一些。

或者,就只能说患有隐疾的是萧卿墨本人了。只是,看他昨夜那般神勇的表现,硬是要将隐疾什么的往他头上套,显然是说不过去的吧!

想起昨夜的旖旎,浅夏蓦地一下子红了脸,赶紧下床,以免躺在床榻上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小姐,您起了呀!”时时要蹑手蹑脚的进来看看浅夏有没有醒的筱汐一见浅夏已然下床,立即跑进前来。在看见自家小姐雪白的玉颈上点点青紫淤痕,粉脸儿一红,掩嘴偷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瞎笑什么?”不用照镜子,浅夏亦是知道昨夜那么激烈的纠缠,萧卿墨一定是在她脖子上留下印迹了。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似乎极其的喜欢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他的印记。不管是以前戏弄她,还是昨夜的情动之时。

脸上绯红,浅夏含嗔的斜睨了筱汐一眼,“快去打水来吧,我要洗漱,叫小厨房做点吃的,我饿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筱汐调皮的笑着,并揶揄着自家小姐,“不过呢,王爷临上朝的时候早就嘱咐过奴婢与筱蓝了,说小姐昨夜劳累了,叫咱们俩不要吵了您休息,还让去各房各院知会了今日不用来水菡院请安。并连早膳都交代好要给您温着,免得您醒来肚子饿,等得饿坏了!所以,小姐您一切慢慢来,不用着急。”

说罢,又笑得十分的揶揄。

“你这丫头,今日这话怎的这般多,还不快去!”那家伙,是要闹得人尽皆知还是怎么地,他也不怕呂微澜知晓了吃醋生气的加重病情么?

脸上热烫的厉害,浅夏只能将筱汐轰了出去。

坐在梳妆桌前,只见铜镜中的娇颜眉梢含春,嘴角带嗔,娇嫩的两颊粉霞翩飞。朱唇带着微肿的莹润,纤细姣好的下颌往下,便是蝤长的玉颈,颈上点点红痕满布,一直延伸至领下。

好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家伙!

暗暗腹诽了一下,浅夏赶紧拍拍娇艳欲滴的脸颊,想要拍散那抹发烧般的红晕,免得待会儿筱蓝进来了也笑话她一番。

穿戴整齐,筱汐也已经捧了洗漱的用具进来,掩不住窃笑的服侍着浅夏洗漱,主仆俩少不得又斗了一会儿的嘴。

最后,还是端着早膳进来的筱蓝一本正经的呵斥了没大没小、没尊没卑的筱汐:“筱汐,你学的规矩又忘记了是不是,小心王爷回来看见了责罚你!”

“王爷这会儿还没下朝呢!”嘻嘻笑着,筱汐帮着筱蓝一起将几样小菜摆上桌。

“王爷没在你就可以没规没距的吗?”只能说腾几句,筱蓝对筱汐这不受教的性子已经完全没法子了。

不过,这倒是让浅夏听着觉得不对味儿,接过筱蓝递来的红豆银耳蜜枣粥,她略带疑惑的问:“筱蓝,筱汐,我怎么听着你们谈论王爷很是顺口呢?你们与他什么时候这么熟络了?”

“当然是从今儿早上开始呀!”筱汐藏不住话,叽叽喳喳的就说了出来,“小姐,您不知道呀,今儿一大早,王爷可像是个婆子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奴婢们好生的伺候着小姐您。不能让您累着,不能让您饿着,不能让您怎么怎么地,啰啰嗦嗦的说了好多。啊!对了!王爷还让奴婢要给您身上擦消痕祛瘀的药呢!他说了,有些地方他已经帮你擦过了……”

“噗……咳咳咳……”什么叫做有些地方擦过了?那个臭男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啊?居然在丫鬟们耳边说这个!

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粥被浅夏喷了一地,差点也害得她被米粒呛死。

“小姐!您没事吗?”筱蓝和筱汐赶紧拍抚着她的背,希望能让她觉得这样会舒服一点儿。

只是,她说错什么了吗?只是传达了王爷的原话而已呀!筱汐一头雾水的看着咳得厉害的浅夏,真心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害得小姐这般咳嗽了。

“小……”心中有疑惑自然想要问,只是她刚冒出一个字,就被筱蓝打断了:

“筱汐,你别再说话了,不然又要累得小姐猛咳了!”

筱蓝大约知晓自家小姐这猝不及防的咳嗽是什么原因,暗暗的笑着却不曾道明。虽然王爷也并不是第一次与小姐住在一起,但她却感觉昨夜的这一次对她家小姐来说意义重大。

看王爷今儿一早所表现出来对待小姐的紧张,想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的紧密了些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筱蓝由衷的为浅夏喜悦着,更是期望自此以后,王爷的重心可以大部分的放在小姐身上,令小姐早日怀上嫡长子;那小姐在王府将来的地位将永不可摧了。

一顿半晚不早的饭吃好,待筱汐收拾了碗筷出去,筱蓝自袖袋中取出一方手帕缓缓打开,面色凝重的压低着声音道:“小姐,这是昨晚奴婢跟随着雪漫在清畅园的池塘边发现的香灰!她原是要倒在池塘中的,奈何昨夜有些儿微风,洒了一些些在岸边的柳叶上,奴婢便连同柳叶一起摘了回来!”

“香灰?”浅夏凝目看着白色手帕上的点点青灰,那雪漫应当是比较谨慎的,这树叶上沾着的香灰极少,“香炉之灰咱们院中一般如何处置的?”

“咱们院一般都是与小厨房的灶灰一起处理,奴婢一早亦是暗中打探过,不管是哪个院落中小厨房的这些香灰灶灰,还是大厨房里的灶灰,都会统一的安置在一起,由专人负责清理。而翠微苑里,平日亦是那样处置的,只有昨夜却是由雪漫趁着夜深人静倒进了池塘。奴婢觉得蹊跷,才将这香灰带回,只是可惜只有这么一星点儿!”筱蓝有些惋惜的道,虽然她怀疑这香灰有些什么猫腻在其中,奈何太少了,恐怕没有多大用处。

微微拧眉,浅夏自然亦是觉得雪漫这样大费周章的行事绝对事有古怪,于是先用银针试了试,没毒。便又用手指轻捻一点儿凑到鼻尖嗅闻。

这一闻,竟是闻出了一丝笑意。“小姐,怎么了?”筱蓝疑惑的看着她,这香灰有什么好笑的?随即,亦学着浅夏在指头沾了点然后凑到鼻端一问,随即便脸色一变道,“啊!好重的香味!”

仅仅是一星半点儿居然有这么浓烈的香味,也就难怪雪漫要将这香味倒在水中了,因为约莫只有流水的洗刷才能将这么浓烈的味道除去。

“你再细细闻闻,闻得久一些,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反应!”取过一旁的绢帕擦掉手指尖的青灰,浅夏示意筱蓝道。

筱蓝依言重又将青灰放到鼻下细细的闻着,不消一会儿,忽然就觉得脸上莫名的***了起来,这种感觉竟然是与她闻到夫人给小姐的那包东西的反应差不多。

面色一变,筱蓝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这是那个……”

“没错!”微微颔首,带笑的水眸中看不出过多的情绪,“这里面应该加上了依兰花的粉末,不然这催动情。欲的功效不会如此强烈!”

难怪她昨儿不过是进了呂微澜的寝房中一瞬,便觉得呼吸急促,热血上涌了,原来在橙花和蔷薇之间,还有着这依兰的作用。

那呂微澜真的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么?还是她笃定萧卿墨能够因为她生病而忍着?这其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原因呢?

“你最近盯着雪漫可有什么结果?”若有所思的将筱蓝的手帕折好,浅夏淡淡的问。

“行动举止倒也没什么异常,只是好似每一次如果那位不顺心的话,便会拿她撒气,好几次都是带着伤从寝房中出来的。而与她一起住的几个丫头关怀的在背后说几句那人的坏话,她却还帮腔着,倒是让奴婢很是不解呢!”就算是再好的主仆,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故事也只不过是传说而已的吧?这让筱蓝很是费解。

而且,要说真的好的话,就像是自家小姐,就算是自己和筱汐偶尔做错事或是闯了祸,她可从来都舍不得责罚她们的呢。

而那个呂微澜却是动不动就打骂雪漫,约莫着对雪漫也不会好到哪里,那雪漫为何还这般的死心塌地跟着呂微澜的?不会只是陪嫁丫头这么简单吧?

筱蓝的一句不解,让浅夏却是闪过一道灵光,欣喜的道:“筱蓝,你去取笔墨来,我……”

“喂,你在这儿做什么?王妃的寝房是你可以随便进来的么?”浅夏的吩咐还没说完,就听见外室传来筱汐严厉的质问。

“奴、奴婢只是,只是进来打扫的!”一个怯懦的声音,小声又颤抖。

“小姐,是那个小玉!”筱蓝已然听出了声音道。

“呵呵!终于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尾巴啦,筱蓝,咱们出去,就让我会一会这个吃里扒外的奴才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浅夏是真的想要看一看呂微澜究竟是收买了一个怎么样的大胆丫头,连主子的外寝都敢随意的进出了。

外室中,由于被筱汐恶狠狠的瞪着,那名唤作小玉的丫头已经瑟瑟发抖的状似就要跪了下来。

一张小脸还算白净,只不过是那种放在人群中,你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的普通样貌,光看这一点,浅夏还是有些佩服呂微澜的用人的,正因为不出众也不引人注意,所以很多事情便好办。

只是,可惜的是,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养在深闺什么都不懂的商浅夏了。这一世,自那次她呂微澜与薛跃歌上演的那一幕戏码开始,她便叫筱汐和筱蓝留意着水菡院的所有下人了。

之前,一直不曾出手是因为他们还不曾如此的明目张胆,而她之前又是有一段时日是住在荻罄院中的,自己这边亦是没有什么值得他们透露出去的信息。

因而便睁一眼闭一眼的没有清除他们,不想,倒是给他们涨了胆了,昨夜萧卿墨才在这边过夜,那边就让这小玉行动了。

那呂微澜是太不将她商浅夏放在眼中了吧!

“小姐!这个粗使丫头居然胆敢溜进外室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要干嘛!”一见浅夏出来,筱汐便告状。

“王、王妃娘娘!”双膝一软,小玉这下是真的腿软的跪了下来,一副担惊受怕的胆小模样,倒是让人不由得会产生一丝怜悯之心。

若是前世的浅夏,一定会觉得这样胆小的丫头断然不会做出卖主求荣的事来的,心一软也便饶过她的擅闯了。

可惜的是,此时的她心中只想着自己方才与筱蓝的对话,万不能被人传了出去。那样,呂微澜有了防范,她便失了机会收集她的罪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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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清清淡淡的明知故问着,浅夏在椅子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丫头,“来本妃的寝房作甚?”

“回,回王妃娘娘的话,奴、奴婢叫小玉!奴、奴婢是进来看看需不需要打扫一下地面!”颤着声,抖着肩,小玉始终低垂着头。

“是吗?那你看看这地面可还要打扫呢?”也不是个多机灵的人儿吧,不然,一个粗使丫头怎么会连规矩都不懂的就闯了进来呢?

“……”白色大理石石砖铺地的地面光洁亮堂,都能将整个人影都映照了出来,这样的地面自然是不需要再打扫的了。因而,这个叫小玉的丫头怔怔的回不出话来。

“还是——”清淡的语调忽然转成犀利,浅夏的水眸之中射出一道寒芒,“你是想要到本妃的内寝打扫?煨”

“不不!奴婢不敢!”浑身一个颤抖,小玉吓得匍匐在地,“奴婢没有其他的想法,真的只是进来看看需不需要打扫。”

“你个臭丫头还敢狡辩!”筱汐听了却火起,要不是碍于浅夏在场,她早就想要踢一脚这个满嘴谎话的小丫头了,“不消说粗使丫头不能随意进入主寝,就算是领了主子的命令可以进来,那也要站在门外等着主子的传唤,你倒是胆子肥得很呀,一个人偷偷进来,是想要偷东西还是什么的?”

“筱汐姐姐,小玉没有偷东西,没有!王妃娘娘,小玉真的什么都没有拿!”像是忽然找到了一个救赎自己的借口,小玉立即上下翻动着自己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以示清白厣。

“啐!看不出来你平时老老实实的,做起事情来还真是有点儿心眼哈!”看了浅夏一眼,得到暗示的筱汐鄙夷的轻嗤了一声道,“我说你偷东西了么?你倒是很会找着台阶就下的呀!我问你,你鬼鬼祟祟的贴着门缝听见什么了?”

“……”见筱汐忽然这样话锋一转的问了这话,小玉惊了一惊,随后立即辩解道,“奴婢没有偷听什么!”

“是吗?”忽然猛地一下子蹲在小玉的面前,筱汐抬手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那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一不是打扫地面,二不是偷东西,三又不是偷听,那你进来王妃娘娘的主寝干什么呢?难道就只是好奇的瞎逛逛?那还要看你卑贱的身份够不够格呢!”

又猛地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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