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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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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了一下,还是抬头笑了一声道:“恭喜你了,这不是好事么,为何哭丧着脸。”话说回来,封男神的战斗力不容小窥,播种机一样能力让人咋舌。
    封云野苦涩的笑意凝在了唇角,褐色的眼眸尽是无奈,低了头轻道:“君好,我只想娶你,从一见到你到现在都是如此,我的心意你还不懂么?”
    “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注定是不同路的人,你还不明白么。”她淡淡的道了句,她的性格外柔内刚,看似温柔无害的表皮下是一只野猫。若是嫁给封云野,那就等同以后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辈子呆在一个庭院为了一个男人和一帮女人争来都去,那样的生活就像一条没有知觉的鱼,她想想都害怕。
    封云野沉凝一瞬,轻叹了一声,祝君好话中的意思他明白了一半,可却不懂她为何这么别扭,男人三妻四妾岂不是长事,这高门大院里那家不是妻妾成群,为何要如此介意。
    “君好,我便同你说最后一句、你若愿回头,我便抛下这一切,高官厚禄算的什么,我带你去看看这锦绣江山。”他抬首一双如茶温泽的眼眸深深看了她,一字一字的温柔道。
    祝君好抬袖轻遮了眼眸,封男神期待的眼神闪亮亮的,太有杀伤力了,情愫万千难以言说。可她怕要负心了,她的心很小,只能装的下一个人,轻吸了一口气道:“云野,抱歉,我不能答应你,你已经有无雪了,你若是如此抛下她,她可怎么办。”
    边无雪和她不一样,如果怀胎之时被男人抛弃怕是会一死了之。
    封云野幽幽的叹息一声,百般千般的感情都随风而逝,一瞬之后他轻道:“君好,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没爱过、蓝翔、没听说过、保大人。她心底偷偷的吐槽一句,这都是经典的回答答案,面上点了点下颚道:“你说罢,我听着呢。”
    “若是重来一次,那次在青莲教救你的是我,我们会不会还是现在如此。”封云野沉了声满怀期待的问道,有的人棋差一招,便步步皆错。
    她一怔,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在江州与青莲教之时她确实喜欢封云野多一些。低头思了一瞬后抬头道:“会吧,我们不是缘分的问题。”而是本质的性格上差距太多,一个名门出身的贵公子,深受封建社会荼毒,对女人就是干脆利落的物质化。她是一个新社会的女权主义者,任性独立,偶尔耍些小心眼,两个人从头到尾彻底的南辕北辙,怎么可能在一起。
    封云野轻点了点头,苦笑一声,起身拱了供手道:“封某明白了,祝姑娘,珍重。”顿了一声轻道:“若有一天你愿回头,封某的怀抱永远为你张开。”说罢旋身几步拉开了门。
    纪修此时正倚着栏杆,气定神闲的抱了双肩的,见了封云野出门便道了句:“你既与她说完,那本座有些话也要问问你。”说罢拂袖旋身大步离去,封云野轻顿一下跟了上去。
    她撑着下颚叹了一口气,到了一杯茶浅饮了一口,唇齿留香,心底安宁了不少。
    有些事情不能强求,何况封云野除了她以后会有大把的美女,大好的人生,而修修只有她一个了。
    边无雪不知从何处绕了进来,双手一合关了门,一双美眸怨毒的扫过淡定的她,深吸了几口气,骄傲的胸膛一起一伏道:“你们方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未想到封郎竟这般的情深。”
    祝君好轻抬了眸,封云野的安保措施做的可真差,看了看边无雪愤恨的模样后语重心长的安慰道:“过了明日他便是你的人,这男人你要看的紧,也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我这已是有了良人,他也就嘴上说说,你不必当真。”
    边无雪冷笑一声,莹白的脸颊满布愤怒的红晕,几步站在她身侧不冷不热道:“良人?一个十恶不赦,一个浪妇*,你们倒是好生的般配。”本是回京之前她不知纪修的身份,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众人背地里又喊着他谢九公子,封云野也从不提他。她并未多想,今日一见这一袭飞鱼服她就明白了,什么谢公子,这就是五年前将她家灭门的恶魔,化成灰她都忘不了。
    她并不知这其中的弯弯曲曲,边无雪劈头盖脸一个浪妇*骂的膛目结舌,缓了一瞬拿起桌上的茶盏毫不犹豫的泼在了边无雪那张美艳无双的脸上,杯中的茶还带着温度,边无雪“嗷”了一声,狼狈不堪的站了起来。
    对与这种泼妇,她向来都是能动手,就动手,别吵吵。
    边无雪一张脸被茶水烫的通红,额头上的茶叶还滑稽的挂在鸦黑的发髻上,整个人狼狈极了。水袖抹了抹脸,心底委屈极了,她生的貌美,人人见了她都和蔼可亲,那被人这样过,抽泣了几声道:“你竟敢泼我的脸,我要告诉封……”说及此又想起方才封云野的话,怕是说了受罚的是她了。
    祝君好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摊了摊手,看似无可奈何的样子,泼水不泼脸那泼什么地方,若是泼衣服春光乍泄怎么办,她也不想想。
    她这副样子更激起了边无雪的怒意,她一跺脚抓起青花白瓷茶盏重重的磕在桌上,“啪”的一声碎了四片,随手抓了一片后冷道:“我看你毁了容,那个恶魔和封郎还不喜欢你这个贱人。”说罢便作势要向祝君好脸上划去。
    不是吧,玩这么大?祝君好蹭的一下蹿起了身子后退几步靠了窗,虽然她不是很看重这张脸的魅力,但是毁容是万万不行的,抬了手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纪修与封云野应该就在附近,她喊一嗓子边无雪可就要挂了。
    边无雪冷笑一声,扔了瓷片,祝君好以为她放弃了,微微松了一口气。未料到下一瞬边无雪冲了过来,狠狠的推了一把她圆隆隆的肚子,一下将她从窗上推翻了下去,她一怔之时只觉满眼的天旋地转,一阵阵刺骨的疼从全身上下席卷而来,像是被千军万马踩过去一样,耳畔喧哗惊叫震耳,有温温热热的血从身下流出来,接而是满目压抑满布的黑暗。
    “不好了!祝姑娘从楼上翻下去了!”边无雪扯开了嗓子叫了一身,娇躯颤抖不止,满目的惶恐不可言说,这般模样直教男人心疼。
    纪修率先冲到了楼下,拨开人群浅扫了一眼躺在当中的祝君好,身形微微一滞后深抿了唇,几步上前跪到她身旁输了内力护了筋脉,随后一把抱起了她,一言不发的拉了一旁的马翻身上去,挥鞭奔驰而去,
    封云野后步到了房中,只从楼上瞧见他远去的声音,方向似乎是皇宫,微吸了一口气看了颤颤惊惊的边无雪,厉色问道:“为何好端端的会坠楼?你与她说什么了?”
    边无雪一双美眸泪水潋滟,贝齿咬了朱唇委屈道:“封郎,明日我是你的妻子,你怀疑我么,我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么,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封云野轻闭了眼,不在与边无雪说话,只求她平安无事,不然他会愧疚一生。
    祝君好迷迷糊糊之中只听见周围嘈嘈杂杂,像是一群鸭子跑来跑去,她想起学校饭卡上还有八十八没有刷掉,钱包里肯德基的优惠劵不用就快要过期了,最主要的是她的党费还没有交,所以她不能就这么死了,起码要活过来把党费交了。
    她缓慢的睁开眼之时头顶是荼白的床帐,周围嘈杂的声音一瞬间静了下来,一双近在咫尺的墨眸直勾勾看着她,顿了顿之后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她被边无雪推下了楼,然后就不记得了,等等……
    她的孩子怎么了,慌忙低了头看了腹部,圆鼓鼓的腹部依旧安然无恙,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知是她身体棒还是系统送的孩子命大,从二楼摔下来居然没事。
    纪修扫了她一眼慌张的模样,一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皓白的脸,像是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末了满足的轻笑了一声道:“嗯,活着就好,我累了,去休憩了。”说罢起身大步离开。
    这什么状况?就这么走了么,说好的生死恋呢,她摸了摸脸,一侧首这才扫见屋中站了一屋大大小小人,个个挎着医箱满怀期待看着她,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叟笑眯眯道:“祝姑娘,多亏督主输了内里保了您的筋脉,这孩子才能安然无恙,下官也只是进了绵薄之力。”
    另一个年纪稍微小点的男子不悦道:“王医官别给自己戴高帽,若不督主后半夜从宫中拿回普济丸,就凭你那半吊子的水准。”
    老叟脸一红,干咳了几声后道:“话虽说如此说,这普济丸宫中只有一颗,也不知陛下是如何舍得的。”
    祝君好轻眨了几下眼,心底有些甜丝丝的,却又不明白,明明很担心她,为何方才一见她醒了又走了。
    红妆十里,锣鼓喧天,锁拉响彻,披红挂绿的迎亲的队伍从玄武街头一直到街尾,风光无比,百姓们拥拥簇簇挤着前头,就为看一眼是何家的人如此大的排场。
    高头大马上的新郎面如冠玉,眉宇如松,俊朗非凡,不少未出阁的姑娘偷偷瞥一眼便满面通红,心底记挂着日后也要寻一个这般的如意郎君。
    坐在轿中的新娘正是边无雪,此时的一身红裙摇曳,如歌如魅,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日子,她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她最爱的封云野。
    街尾之处一匹黑马疾驰了过来,马上的男子一袭翰墨的飞鱼服,夺人目光。

  ☆、第58章 他黑化了

第六十一章:他黑化了
    三月春光正好,一路的桃花烂漫芳菲无限。
    纪修利落的下了马,他径直向那顶珍描宝披的红轿走去,桃粉的花瓣落在墨色的衣摆之上,随衣袍摆子在空中翻飞,划下一道猎猎的弧线。
    轿边一列列红衣的护卫见了来势汹汹的人皆是一愣,孟礼的名头在这京城之中谁人不知,谁人又不给他三分薄面,孟家的婚礼都有人敢来抢亲。几个眼尖的看见这一身飞鱼服不由头一痛,心底骂声活阎王后便逃命似的往后退去,剩下几个不懂事的抽了腰间的佩剑拦在轿前,一个刀疤脸的汉子率先扬了扬手中锋利的佩剑,两道粗粗的眉一扬凶巴巴道:“你是何人,敢来骚乱封……”
    他未说完便捂着脖子身子后仰到了下去,如同铜铃一般的眼里尽是不可置信,纪修轻扫他一眼,扬了扬手中方才一瞬夺过的剑,一滴血珠顺着剑尖滚落在地,在厚沉的青石板地上开除一朵血花。
    他一言不发,风轻云淡,却比说了任何话都令人恐惧,剩余的护卫惊恐拥挤着向后退去,差事可以换,但命却只有一次。
    坐在轿撵中的边无雪侧耳听着外头的喧哗,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抬轿撵的也跑掉了。她微微定了定神,封郎就在不远处,若是出了事他定会赶来的。思及此,她掀了鸳鸯戏水的锦绣盖头,一抬眼便见明利的剑尖抵在喉上,执剑之人让她做了多少年的噩梦,这张脸化成灰她也认识。
    纪修手腕轻抬,明晃晃的剑尖抵在了那如雪似月的脖颈上,几乎要刺出血来。轻敛了眉,眼眸微眯沉声慢条斯理道::“昨日的事可是你做的?”
    白芒闪的边无雪轻闭了眼,她双手捏紧了大红的喜服,精致的下颚颤抖不止。微抬了首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白洁的脸颊滑了下来,断断续续的哽咽道:“哥哥,你可真不记得我了?你已经杀了我的家人,现在你又要杀了我么?”说罢仰首抹了抹泪水,眼眶通红,梨花带雨的模样煞是可怜,咬了咬唇从袖中拿出一个光洁无字的白玉牌递了过去。
    这白玉牌是早些年边家的老爷从西域带回来的,上好的蓝田玉。那年年关之时送了边家每个孩子一个,纪修也有一个,若是他看到这白玉牌自然会边无雪是谁了。
    纪修低眸轻瞥一眼玉牌,眼底波澜不起,眉目风轻云淡一扬,偏生几分凉薄之意,沉道:“若是旁事,我到可以饶你一次。但这次你不开眼,就休怪我无情。”话音一落,举剑横扫,银光一闪之间血雾迷离,腥味扑鼻。
    边无雪双手捂了脖颈,温热的鲜血从嗖嗖的从脖颈之中挤着,落了衣裙上龙凤呈祥的图案上,渲染出一大片的湿腻,她仰了仰首,张唇无力的唤了句:“封郎……”她不想管什么血海深仇,只想光明正大的嫁给心上人,为他生儿育女,却未想到在这大婚之日却落得这个下场。
    纪修微颦眉,微躬身从她手中抽过了白玉牌,封云野急促的呼唤声悠远而来,纪修站起身手腕一翻丢掉了剑,旋身大步向前而去,围观的路人早已四散,空荡荡的长街只有孤零零的迎亲队伍。封云野与他擦肩而过之时身形一顿,几步从轿中抱出了香消玉殒的边无雪,那一张美艳的脸了然没了生机,他双臂颤颤,旋了身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冲着我来,无雪她做错了什么!”
    “叮”一声,白玉牌落在了封云野的脚下,碎成了一地碎玉,纪修旋身冷冷淡淡瞥他一眼,淡道:“本想连你一同杀了才能解恨,罢了,依着玉牌饶你一命。”说罢衣袖一拂,头也不回的离去。
    封云野打了个踉跄跪在了地上,扎在膝上的玉片虽疼,但比不起她心底的伤,双手紧紧抱紧了怀中边无雪的尸体,这曾经美丽无双的眼眸如今散神茫然,他永远也看不到这个女人了。
    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往日里都按着父亲要求的温良恭谨,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杀生,可现在他迫切的想杀人,想为边无雪报仇,想一雪前耻,想夺回他心爱的女子。
    此仇不报枉为人。
    他跪了许久,天色暗淡,万家灯火之时他抱着边无雪站起了身,温褐色的眼眸沁了这夜色的凉意,垂首低声哽咽道:“我从未输过,这次又怎会输。”
    说罢大步向前走去,血红的衣摆在这夜色之中飘逸,恍如有毒的蝴蝶。
    #
    祝君好倚在床塌上打盹时猛听头顶“叮”的一声,绿海宝火急火燎从系统里翻了出来,看着她急急忙忙指手画脚道:“瞧瞧你做的好事,边无雪死了,封云野黑化了!!!”
    边无雪死了?她微睁了眼眸,昨日不还好好的……不对,怪不得纪修早上见了她便说要去休息,原来是去杀边无雪了。一时不知酸甜,她恨边无雪将她推下楼,可修修帮她报仇又惹出事端,让她很是愧疚。
    绿海宝急促的上蹿下跳,跪在地上抱着头嘶吼道:“嗷嗷嗷,蠢女人,封云野居然被你害的黑化了,这可怎么办。”
    封男神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类啊,黑化也是意料之中,她心底轻道了一句,面上轻叹了一口气,瞥了瞥绿海宝道:“黑化就黑化,他活着不就行了。”
    反正这几年流行主角黑化邪恶,说不定封云野黑化了《封武》才会火呢。
    绿海宝锤了锤地,仰头看着她吼道:“你懂什么,我是考吸取他的善因存活,现在他黑化了,我就快要死了!”
    原来是这样么,她轻眨了几下眼,看来绿海宝上次在留园说的话是骗她的,什么主角死了大家都会死,看来封云野死了它会死而已,心底计较了一番,侧首轻声问道:“那他黑化了会不会影响别人呢,毕竟这个世界是依托他存在的啊。”
    “不会!只是和我绑定在一起,你到底懂不……”绿海宝刚说到这恍然大悟,马上住口,一手捂着嘴,另一只圆鼓鼓的手指着她不可置信道:“你你你套我话!”
    祝君好耸耸肩,这海宝的话太好套了,随随便便就乍了出来,挑了挑鸦黑的柳叶眉道:“你上次在留园说的原来是骗我的,你还不止骗了我这一次。”她本来以为封云野是这个世界的梁柱,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封云野与他们一样,生死都不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影响。
    绿海宝吞了吞口水,空洞的眼珠一转后道:“骗你也是当初无计可施,但他死了我肯定会死,我死了你的期限也久不了,我们三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她晃了晃葱白的手指,轻哼了一声道:“闭嘴吧,反正你这破事我以后不管了,你也别来烦我。”绿海宝说的话真假不知,她是不会相信的,过几个月她就要临盆,这段时间她要好好享受这幸福生活。
    “你不能不管封……”绿海宝说到一半便被她强行关进了系统中,肥嘟嘟的身子夹在一条淡绿的线里像一个小丑,很是滑稽。
    周围终于清静下来,边无雪死这个消息并未带给她多大触动,若是有也只是对纪修的愧疚和一些无可奈何,她不是圣母,昨天边无雪险些要害死她,这个仇她一时半会忘不了。
    她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粗打一算已有七个月了,肚子里的宝宝一天天茁壮成长着,时不时还会踢踢她,让她心里痒痒极了,真想早日看见这个小宝贝。
    想至此又有些辛酸,揉了揉眼睛,一年任务期如果结束了,她回到了现代,宝宝和boss怎么办,没有娘的孩子和没有老婆的男人,想想都可怜。
    “在想何事?这般入神。”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猛的抬了头,额头一下撞在了boss的下颚上,直撞的她脑壳子发疼,这人的下巴是铁做的么,怎么这般硬。
    纪修淡定的摸了摸下颚,好似一点也不痛一般。从袖中拿出一瓶药递给了她,扬眉冷道:“吃了。”
    祝君好揉了揉额头后接了过来,瓷白的药瓶柔滑的如同少女的皮肤,拔了药塞只见里头十几粒黑漆漆的药丸,散发着一股清淡的香味,拧了拧柳眉道:“这是什么,看起来好苦。”
    她虽然不怕苦,但这么多颗一起吃下去也受不了。
    “这叫普济丸,方才从一个赤脚郎中那儿买的,你来试试药。”纪修半抱了肩扫她一眼,风轻云淡的说道。
    赤脚医生开的药能吃么,不会吃死人吧,她瘪了瘪嘴,普济丸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早上白胡子医生似乎说从皇宫求来一颗“普济丸”,才能把她救回来。思及此别过首,杏眸轻眯,眼含审视道:“老实交代药从那儿来的,不然我就不吃。”
    她这严肃的模样却惹得纪修一声嗤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尽数倒在掌中后瞥她一眼,淡道:“看来你又想我喂你了。”说罢含在口中,把住她的腰俯身对了过去。
    这药些许苦涩,祝君好干呛了一下,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那灵活滑溜溜的舌勾着她动不了,一张俏脸因为呼吸困难而通红,她嗔羞的推了一把,纪修才意犹未尽的站了起来。
    她赶忙吞下了口中的药,揉了揉红润的脸颊道:“我自己吃药,不要你喂。”这水都不用喝,在喂一次药她可是要憋死了。
    纪修轻哼一声,带了几分不屑的意味,随手捏了捏她的下颚,慢条斯理道:“你只需知道我对你好便足以,其他的莫要再问。”顿了声后轻道:“你不会想知道药从何处来的。”
    “嗯,你方才去何处了?”她抬了头轻问,既然不想她知道的事情,那她便不再问,免得惹得大家都不开心。
    纪修半倚了床榻,也不脱靴便屈起一腿踩在了荼白干净的床单上,祝君好撇了撇唇一脚把那条腿踹了下去,他眼眸凉凉横过她后又屈膝踩了上来,唇一抬淡道:“我去杀了边无雪。”
    她强迫症发作,再次将那条腿踹了下去,谁知纪修轻一抬便搭在了她膝上,推了几下都纹丝不动,只好抬了头吸了一口气道:“把腿拿开。”顿了声才道:“你怎知昨日的事和边无雪有关系。”昨日她坠落的事只有边无雪与她知道情况,边无雪不会傻的去承认。
    “不要。”一句话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祝君好气结之时纪修又慢条斯理道:“并不知晓,只是隐约觉得有些猫腻,如此看来到没有冤枉她。”
    祝君好吐了吐舌头,看来直觉不错啊,不过凭着直接杀人可不好,她一歪首轻叹了一声缓道:“修修啊,以后不要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去杀人,也不要随便吓唬别人,你也不瞧瞧那几个御医让你吓的。”
    胆子大的御医,比如白胡子和后生仔还好,胆子小的险些要失禁。
    纪修轻扫她一眼,压在她膝上的腿向上挪了一分,压在她腿根'上,侧首淡看了她道:“我并未恐吓他们。”
    她凝了柳眉,淡粉的唇微微一翘,轻哼一声后道:“那你有没有说什么“治不好她就给她陪葬”这种话。”多少电视上的男主邪魅狂狷,咆哮马一样看着御医这样恐吓,动不动就要全家陪葬,御医可真是高危行业。
    “你想的美。”冷冷淡淡的一句打击,直教她萎靡,纪修向后靠了一分,微微扬了扬下颚,唇角一翘轻道:“若是治不好我给你陪葬便是了,何须连累无辜之人。”
    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督主说情话。她心底一软,两颊生笑,直甜到心里去。

  ☆、第59章 生猴子啦

第六十二章:生猴子啦
    夜色深沉,月如冷勾。
    镂空的雕花窗格透入斑驳月光,洒在厚沉的青石板地上如同一地白霜,静寂的房内只有男子低沉的喘'息'呻'吟声,一声声由缓而疾,听似痛苦万分。
    他双目紧闭趴在浴桶边沿上,一双薄唇苍白无血,裸露的脊背线条平滑,突出的脊骨锋利入刀,恰似一头待战的豹子。浴桶浑浊的水恰如血一般,上面漂浮不知名的药材,偶有一条蛇从水中探出头来,那碧绿的眼睛像是从地府爬上来的魔鬼。
    一个须发飘逸的老叟站在浴桶前,色彩绚烂的苗族衣衫搭在骷髅一般的身骨上,若不是一双幽幽的眼眸转动着,同行尸走肉也无有区别了。双耳带了闪亮亮的银环,面庞漆黑似铁,干瘦的手正从腰里的挎篮摸出一条墨黑蛇的扔到水中。
    浴桶中封云野仰高了首,俊秀的脸颊因为失血而显得晦涩,双手紧紧的抓了浴桶边沿,干净的指尖早已渗血。
    老叟抖了抖空荡荡的竹篮,伸手轻拍了拍浴桶边沿,而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来,一口生硬的中原话道:“封公子,这蛇浴要受万虫噬身之痛,这只是开始,你若受不住了和老叟说便好。”
    他本是西域苗疆的一个蛊医,前些日子这位风流的白衣公子将他请到了高门大院的孟府之中,命他做出苗疆秘术之中的“蛇浴”。这蛇浴便是集齐七七四十九种相性互克毒蛇,再以一百零七种名贵药材作为引子,放与浴桶之中,倒上新鲜的人血,泡上一月便可重塑筋骨,神威大增。
    封云野仰首的动作未变,脖颈之上凸出喉结抖动了几下,茶色眼眸微微睁开,梁上昏黄斑驳的光影跌入眼帘,颤抖的唇一抬艰难涩道:“无…事,为了……她,这些算的什么。”
    他曾爱慕边无雪的美貌,更爱祝君好的柔中带钢,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死在了与他大婚之日,无尽的血将她大红的喜服染成了一朵凄艳曼陀罗。而另一个,从未正眼看过他,却让他念念不忘。
    祝君好啊祝君好,那怕他退一万步,在她的眼里他永远都是伪善的代表,不论如何努力。都不会改变。
    那既然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和就足够了。他相信祝君好会一点一点爱上他的,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浴桶之中的水越发浑浊,粘稠的血液味混杂着各式各样的药材味,老叟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封云野丰神的剑眉皱的发紧,一身健美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不断有血珠从他的脊背上涌出来,浑如一桶血水之中。
    万虫噬身,若是没有见识过的人不会知道有多痛,如同无数的长着利齿的蚂蚁钻进了皮肉之中,一个个凶猛的啃咬着经脉,让人只觉死了比活着还痛快。
    老叟掩着鼻子注目看他一会,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个乌漆漆的药瓶放在了红木的桌案上,一边往门外退一边道:“这是你要的半月丸,按照我同你说的,与蛇浴相辅相成,食了之后半月内力大增,但半月之后便会成了一个废人,你可要想好了再吃。”说罢再也忍不住屋内的怪味窜出了门去。
    封云野垂首趴在浴桶边沿,瞪大褐色的眼眸满布血丝,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思考,脑袋里只有仇恨,只有切骨的仇恨才能让他燃起活下去的*。
    只有能报仇,能夺回她,一切都是值得的。
    #
    于此同时的祝君好正躺在凉亭的摇椅之中,盛开的紫藤花从飞檐画梁一直垂到红木的栏杆之上,恰似惬意。
    初夏的凉风吹的鬓角碎发飘飘,轻侧了首枕在了软枕上,此时身孕已近九个月,太医嘱咐近日可能要分娩,要万般小心些。她倒不在意,产婆整日伺候着,这诺大的园子里一群人眼巴巴的看着她,又能出什么事。
    “看我干嘛,切片西瓜来。”她眼皮子一挑,瞧着不远之处半抱肩沉默的boss道,现在可是她当女皇的时候,不好好使唤小狼狗以后没机会了。
    纪修轻扫她一眼,一拂袖拿出袖中的匕首,桌上圆滚滚的西瓜是一早瓜农送来的,一入夏祝君好便每日一个西瓜,名曰解暑,实为解馋。
    他手腕一翻锋利的匕首一下深深扎入西瓜之中,一瞬之后完整的西瓜平整四裂了开来,不多不少完美的四分之一。又是一挥匕首,一牙西瓜平滑无皮的落到了盘中。
    这闪亮的“刀工”让她叹为观止,要在现代说不定还是个西瓜王子,纪修端了盘子过来,一倾身风轻云淡的递到了她眼前。一手捏了一块轻尝一下,瓜汁四溅,满口的甜蜜,舒服极了。
    祝君好一弹手有意拍了拍纪修的肩,玄黑的衣袍上留下点点西瓜的湿渍,晶亮明澈的杏眸微微一弯,含了夸赞道:“不错,越来越会伺候人了。”半个月前切个西瓜就像车祸现场的脑瓜子一样,让她看见就反胃,经过她不懈的调'教,这半个月已经完全掌握了如何切西瓜、木瓜,如何剥葡萄、荔枝、桃子。
    看着不可一世,戾气十足的人乖乖伺候她,这种成就感快要爆棚了。
    纪修侧眸盯了肩上白白净净的小手,一手轻捉了她手腕撇了下来。扬起眉梢,捏了她的下颚,看似不经意的眯了墨黑的眸子道:“你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说罢轻扫一眼她胸前的波涛汹涌的。
    她羞嗔的瞪了一眼,单手捂了捂热热的脸颊道:“谢谢夸奖,彼此彼此。”自认为脸皮子厚,但比起boss这种说荤话都面不改色的人还是差远了。
    这娇俏的模样勾的纪修心痒痒,他蹲了身低眉瞥了一眼祝君好白生生的脚,抬手握了她的脚,光裸皓白的脚腕上系了一个红铃,更衬的肤白如玉,似香而来。下颚微微一抬,淡声道:“可困了?我抱你进去。”
    似乎是有些困了,她晃了晃首点了点头,一瞬后葱白的指尖又竖起来摇了摇,娇憨的面上认真道:“我们家乡的医生说怀孕要多运动,你给我把鞋穿上,我自己走一回。”
    “嗯。”淡答应一声,纪修拿了地下的缕金的凤头翘履,握了如玉她的脚腕施施然穿了上去。前二十四年从未想过一日会给一个女子穿鞋,还会如此的求之不得,任劳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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