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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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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海宝诧异的瞪大了空洞的眼睛,摇了摇手道:“你疯了?吃错药了?你好不容易才完成了任务,现在为什么要放弃。”
她淡挑了柳眉,微握了小小的拳头,一双眼眸看不出喜怒道:“别唧唧歪歪,不然我现在就去杀了封云野,我们谁也别想好过。”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杀人,她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有何可惧的。
绿海宝不可置信的看了她,口中嘟嘟囔囔说了一串,最后蹲下圆嘟嘟的身子趴在半空中道:“你赢了,愿望使用成功,时间轴将会退回一天前。”封云野可是它的死穴,谁也不能碰。
她轻睁了眼,一瞬之后眼前的画面开始迅速的后退,如同电影的回放一样,只不过速度快了很多,光谷陆离的十足。
“叮”
一声空灵的叮声像是从远古传来,在骆驼上懒洋洋打盹的祝君好忽然抬头睁大了眼,眼前是无边无际的沙漠,不远之处破旧的沙城悄然矗立。
她回到了昨天。Y
仿佛一场糊涂的大梦,梦里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这次她不会错过。
如同昨日一样,众人踱步进了城中,直奔皇宫,祝君好满心欢喜的胡思乱想着,若是等会见到修修她要不要来一个热情的法式热吻呢,这样会不会显得她有点轻浮呢,还是来一个温馨的拥抱比较好,热吻以后有的是时间。
皇宫之外一个个下了骆驼,唯独她没有动,封云野轻皱眉上前看了她,一双褐色的眼眸带了几分柔意道:“君好,你怎么了,方才见你一直笑,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她“呵呵”笑了一声,当然最开心的事情,只不过不能告诉这些人,懒洋洋的动了动胳膊道:“没事,只是身体不舒服,你们进去吧,我在外头等你们。”
她才不要把笛家的黄金宝藏都给封云野,这是她的嫁妆,要给也是她们家修修。
封云野微微眯了褐色的瞳眸,一副了然的模样,点了点首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让无雪陪着你,我与其他人进去,你在此多多小心些。”
祝君好挥了挥手送走了他,仰首看了万里晴空,抑郁的心情一下子化开了,去他的劳什子的系统,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她现在就想好好谈恋爱。
边无雪一边敛了袖子,一边轻移莲步走了过来,看得出对封云野把她留在外头是很不爽的,一双美眸一刀刀的割着祝君好,朱唇一张道:“封郎让我留下来陪你,他既然如此说了,我作为他未过门的媳妇,便陪你说说话。”
她嗤笑了一声,瞎狗护着粑粑。真以为她能瞧得上封云野?一个种马花心的男人,自以为是潘安宋玉,她早都受不了,撇了撇唇仰首看了天,懒得理会边无雪的醋意,她可要想着等会要怎么腻歪。
边无雪轻皱了鸦色的眉,美眸一转,微撩了了鬓边的发道:“对了,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客栈的事情我想可能不是你男人做的,那日我早起出门见了你男人,他不放心在门外给你守夜,杀人的事可能不是他做的。”对付情敌软化不行那就声东击西,把她支走。
她轻凝了眉,本来很反感边无雪一口一个你男人,可现在解开了心结听起来怎么就这么顺耳呢,对与边无雪说说的到有了些计较,封云野道是纪修指使白煞星杀的人,可边无雪又道纪修在门外守了一夜,若是他做得又何须多此一举。
这其中怕是有些猫腻,得抓住白煞星好好问一问。
见她不说话,边无雪微咬了朱唇,低首含羞道:“你男人对你真不错,封郎待我也很好,他说回带我回中原娶我做妻,我好生欢喜。”
她说前一句时祝君好轻点了点下颚,修修确实待她不错。边无雪说道后面便懒得听了,包子配狗,天长地久,这样也好,免得去祸害别人。
她一言不发,边无雪也不好再自讨没趣,一敛衣摆静悄悄的立在了一旁。
殿中不断的吵杂声刺耳,封云野皱眉流星大步走了出来,一双褐色的眼眸浸染不悦,看了骆驼上神游太空的祝君好,眼眸一眯道:“机关为何打不开?可是你记错了?”
祝君好低首轻瞥他一眼,侧首一脸的无辜道:“怎么会,打不开我也没有办法,你们一群大男人都搞不定,我一个小姑娘又有什么办法。”想让她机关,真是想的美,一分钱也别想从她这拿走,都是她和她们家修修的。
一句话反驳的封云野无话可说,人家把宝藏拱手相让已是仁至义尽,他已不能再强求什么。摇了摇头之后转首继续走向殿中,方走了一步就听声后一阵阵凌乱急促的蹄声。
他听这声厌恶的皱了眉,祝君好却喜悦极了,踩了镫子利落的翻下骆驼,不远之处十来个黑色的身影逐渐靠近,她一颗心七上八下跳的不停,仿佛要从胸膛冲了出来,这感觉就像是在头等的大奖揭晓一样。
打头的纪修一袭暗纹玄色衣衫,身姿清瘦挺拔,浅浅的阳光洒了他一身的流金,这傲然绝立的模样让她心口痒痒的。一见她,纪修侧首与身后的贾不全交代了一句后翻身下了骆驼,几步走到了她身前,眼睫一垂,眉目间尽是风轻云淡的笑意。
他还未说话,她却率先一把抱住了他,这似乎是第一次她主动的拥抱,往日里都纪修死皮赖脸讨来的,如今是她甘之若饴。耳侧温温热热的胸膛里的心跳一下子急促起来,像是战场上的擂鼓一样,她微抬首,杏眸弯弯如上弦月清新,唇角一弯软糯的声线道:“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纪修轻怔,他曾想过多少次这个场景,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真实。他低首细细的看了她,碎金斑驳的阳光浅洒在眼底,化尽了墨玉的底色,似同涟漪一般漾开点点琥珀的光泽,勾起唇角轻问道:“可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哼,我可不会这么容易的饶了你。”末了的醇厚如酒声音溶入了一丝笑意里。L
祝君好想起不久前的事情有些心虚,侧首脸颊蹭了蹭胸膛,低声细语温柔道:“没有,你不是说要娶我嘛,我带你看看我的嫁妆。”谁说她不会温柔,只是有的人没有资格见识到她的温柔而已,她又不是封云野,做不了中央空调。
纪修颔首轻眯了墨色的眼眸,眼尾融入了阳光的暖意,微顿了之后缓道:“好,随你的。”往日她像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如今却温顺的像个小奶猫,不过两个模样他都喜欢。
她拉了纪修的衣袖,一转身便见一旁观看的封云野一张俊朗的脸铁青,微微吐了吐舌头后道:“抱歉,我家的宝藏不能给你了,这可是我的嫁妆,只能给我男人。”
她说完之句话便听闻纪修一声低低的笑声,揉了久违的快活,让她心底也舒服极了。
封云野后退了一步,拧眉拱手道:“君好,你怎可食言,你知道我……”辽东的一百万两当着纪修的面不好说出来,只需提点一下,他知道祝君好懂的识大体的。
她微微侧了首,唇角一抿又是人畜无害的模样道:“我可没对你许过诺言,这藏宝图给你,你进不去地宫也不能怪我。”她确实没对封云野许过任何诺言,倒是封云野说要娶她做妾又说娶她做妻的。
纪修从身后揽了她的腰,俯身到了她耳侧,慢条斯理轻声道:“他说的是辽东的事?给他罢,正好抓个现形,解决那个老匹夫。”这事他早已知道,也就只有孟礼与封云野以为他蒙在鼓里。
她侧首瞥了一样纪修棱角分明的侧脸,可真够阴险的,不过她喜欢。回首看了封云野,改了一脸的无谓,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来道:“好,我方才糊涂了。”
封云野皱眉疑惑的看了一眼纪修,褐色眼眸一眯,但此时不是他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后温声道:“那就请祝姑娘了。”何时他都是贵公子的做派,风度翩翩让人如沐春风。
祝君好坦然的拉了纪修的衣袖向殿中走去,在里面等待的人已经沸腾了,一个个急躁的催推着破旧的龙椅,像是困兽一样。她轻皱了眉,几步走到了柱子前,本是想拔腰间的匕首却是一顿,像是摸到烫手山芋一样抽开了手,浅浅吸了一口气转首看了纪修道:“这个机关必须用我血引,把血滴到这个龙嘴里才会打开门,你可带着匕首?”
她这毫不留情的打脸让一众人霎时无声,一瞬之后又嚷嚷着她反水了,封云野轻笑一声,抬手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纪修点了头,躬身看了龙嘴,随后站起身一抬手,贾不全立即会意将一把匕首递了上了,他接过后半眯了眼看了她,唇角轻扬有些傲气道:“不行,你老实呆着,用我的血试试。”说罢一旋身一把挽了袖子,露出干干净净的手臂,手腕一翻便划了下去。
她无奈的撇了撇嘴,旋身问封云野要了金疮药,若是以前她会觉得纪修看不起她是个女人,可现在一想却满满的都是爱,只觉得暖心。简易的帮他包扎了一番,不知是纪修运气好,还是这机关并没有这么邪乎,片刻之后“轰隆”一声,龙椅推移开来,露出下面的入口。
此后的情况相差无几,不多赘述。但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上次的经验,这次祝君好压住了情况,并未惊动到蛊雕。
第五十九章:童年往事
封云野一出敦煌便快马加鞭与他们分道扬镳,祝君好与纪修则选了慢悠悠的水路回京,文人墨客最爱赞颂的江南风光确实美得眼花缭乱,锦里繁华,婉转的小南小调一声声催的春意匆匆赶来。
走之时是正月的十五,大雪飘飘,这回来之时一路的柳枝早已抽了芽,嫩嫩的立在枝头。
这一日到了扬州,一艘画船剪开了碧绿的湖面,在这烟波之中穿梭,祝君好闲闲倚在栏杆上,这艘画船雕栏画柱,奢华辉煌,这是一进扬州时知府送给他们的见面礼,看来这知府是认定纪修是个贪官了。
一个红裙袅娜的美貌女子小心翼翼的捧了一盘晶莹的樱桃过来,一口江南吴侬软语道:“祝姑娘,这是我们知府送来的,您尝尝。”
她侧身随手捏了一颗樱桃,这个女子名叫四喜,是在这船上伺候着的,她估摸着估计是传闻中的扬州瘦马,也算是个可怜人。
此时画船靠了岸,四喜扶着她下了岸,纪修与贾不全已在岸边等着,这一早boss神神秘秘的说带她去个地方,终于让她盼到了。
纪修上前拉了她的小手,二话不说大步向前而去,四喜和贾不全连忙匆匆的跟上,一路的青瓦白墙恰如水墨画一般展开,只让她眼花缭乱。
几人至了一所高门大院前,门头匾牌之上只挂了“边府”两个大字,匾牌裂纹陈旧,灰尘满布,想是许久未有人打扫过了,纪修旋身看了她,唇角轻抿道:“我带你见我娘。”说罢上前叩了门。
这是要见父母了么,节奏也有些太快了吧?她微微瞪了眼,又连忙缩了缩因为怀孕而圆鼓鼓的肚子,若是让未来婆婆看见她这幅样子还不得气死了,早知道她来之前把肚子缠一缠。
开门的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叟,满脸的褶皱如同菊花一样,老叟半开了门一见纪修如同见鬼一样猛的后退了几步,一脸的煞白,纪修倒也坦然的推开了门,旋身淡定的对祝君好伸了手。
她侧眸看了回不过神的老叟,这模样可一点不像是欢迎的样子,不过这与她也没关系,反正修修不会这样吓她。上前一把握了纪修温温热热的手,两人缓步走进这座古朴典雅的庭院之中,这园子看起来有些年头,摆设的花盆花卉陈旧,倒也讲究,只是这空荡荡的府邸里寒酸的似乎只有老叟一个下人,结合种种,看得出这是一个没落的商贾之家。
纪修所说的娘,其实她有些了解,他爹挂了之后便领了便当改嫁了,再也没有出来刷过存在感了,和修修的关系想来也不会太好。
两人穿庭走堂,分花拂柳,直至了后院女眷居住的地方,参差不齐的小楼矗立其中,周围皆是花草,倒也雅致。庭院之中的地上坐了一个妇人,面容白净,五官美秀,看得出年轻时定是一个貌美的女子,她未穿鞋,只着了荼白的布袜,仰着头喃喃自语着。
这……是神经病吧,祝君好心底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纪修旋身看了她,神色有些微微的异样,唇角一抿道:“她被吓疯了,这些年都是这幅鬼样子,莫要害怕。”
有这样说自己老母的么,她轻捏了纪修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哪有你这样的,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按着他的性子不会闲着无事来这么一出的,定是有别的意思。
纪修淡薄的唇轻一抿,眉眼微微带了凉凉笑意道:“五年前我屠边府的时候将她吓疯了,本想连她一起杀了的,她跪着求我,我一时发慈悲便放过了她。”
他说的极为平淡,好似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祝君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来boss不止弑父了,他还想杀过他老母。她突然觉得她被纪修带的有点变态了,这个时候居然有些心疼他,扬了扬手拍了拍肩膀,柔了声音道:“过来,和我说说,我都站在你这边。”
她这轻轻巧巧一句话实在是温柔极了,至清至纯的温柔安静,纪修轻眯了带了笑意的墨眸,一把将她拉进怀中,慢条斯理道:“我的事情你似乎知道不少,但却唯独这个你不知道。”顿了声之后淡言:“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幼年曾在这住过几年,这的人皆是豺狼虎豹,满怀祸心,我杀他们是应当的。”
她轻颦了颦眉,要是平常她肯定会觉得纪修是个变态了。可若是了解他才能意会他所说的意思,作为一个拖油瓶的日子想当然不好过,这个做娘的估计只顾着自己享受荣华富贵,压根记不起来还有个儿子。无奈的叹息一声,这种坏境再加上司影这个老变态的潜移默化,还真是毒上加毒了,要是她早晚给这帮人整疯了。
仰了仰首,晶玉似的杏眸莹润,轻声道:“你以前这般可怜,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把以前缺的爱一起给他补回来,反正大爱无疆,她就当带孩子了。
纪修微微诧异的看了她,嗤笑了一声,轻摸了摸她的额头缓声道:“君好,你为何会觉得我可怜,我从小虽然颠簸但并未缺衣少食过,算不得可怜。”顿了声淡定道:“我本性就是如此,怪不得任何人。”
未料到这个回答,虽然比起那些吃树根或观音土的,纪修是幸运不少,但某种条件下,两种人都是同样的贫瘠的,不过她们家修修倒也看得快,本性如此,这世上哪里有天生是坏人的。
坐在地上的老妇忽的转向他们这边,空洞的眼神不带情绪,像一个布偶一样,抬起手对祝君好挥了挥唤深情的道:“雪儿,是你么,雪儿你回来了?”
☆、第56章 河蟹好吃
第五十九章:河蟹好吃
春寒料峭,这妇人若是坐地上久了怕要染风寒,祝君好踌躇一下小碎步上前搀扶起了她,夫人一双呆滞的眼睛紧凝了她,双唇嚅嗫几下,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是雪儿么?我的雪儿回来了?”
她忽觉有些心酸,不论这妇人做了什么,但她对这个“雪儿”必定是真心的挂念。轻拍了拍妇人冰凉的手,旋首看了风轻云淡的纪修,微微放下心来,回头轻看了夫人柔声道:“我不是雪儿,你坐着会染风寒的,我扶你进屋。”
妇人微微一怔,忽的甩开了她的手,向后退了几步踉跄的坐到了地上,抬手颤颤巍巍指了她道:“你不是雪儿,你是魔鬼,你要害我!你想要我的命!”说完手脚并用的往庭院里爬去,祝君好本想上前解释,却被纪修一把揽了腰阻拦住。
她转首微微拧了眉,有些不悦,虽然这个女人前半生估计造了不少孽,但落到这个下场也算是自食恶果了,没必要赶尽杀绝。晶玉似的眼眸轻一抬,微抿了唇道:“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就是为看你娘这样么?”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的凄惨的晚景,这些实在算不得美好的回忆。
纪修躬身下颚撑了她肩上,瞳眸淡眯,眉梢轻上挑,微沉了音色道:“无事,就只想带你来这看看,未想到她的病还是这般。”
祝君好撇了撇唇,玉润的眸子一眯认真道:“这件事就莫提了,以后你是我的人,要重新改造,好好做人。”还有半年时间让她刷罪恶值,她会好好抓住机会的。
纪修轻敛了眉,睨了一眼她认真的端方的模样,不由瞳眸生笑,摸了摸她皓白的脸颊,慢条斯理道:“你是我的人才对,你若在和别人苟且,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是是。”她无奈的连声道,别说她没胆子,她是压根就没那个精力,男人一个比一个麻烦,应付的多她也吃不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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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月色朦胧朦胧,白裙红衣的姑娘桥上婀娜,这一方水土名曰扬州。
祝君好记得老色鬼杜牧有一句诗是“十年一绝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句描写现在的扬州的风月产业再合适不过,瘦西湖的两岸花船穿梭,燃灯数万,尽数的粉黛绮罗,烟柳横行。
她虽然没有见过六朝金粉的秦淮的风光,可这号称小秦淮的扬州也可让她管中窥豹了,白日的时候河上加上他们也只有寥寥几艘船,这一入夜满眼的红灯盏盏,甜香的脂粉味穿空飘了满湖。
辛亏她拒绝了纪修住客栈的意见,不然也不会见识到这繁华如斯的场面了。她半倚了栏,初春的夜风吹的鬓边微寒,身后四喜手中挽着她锦妆缎白狐毛滚边的披风,小声惙惙道:“姑娘,你还是披上吧。你若着凉了,我家大人会责罚我的。”
她摇了摇手,今日着的这一袭素雪绢裙,用的是扬州上好的锦缎,此刻倒也不是很冷。
相邻的画船的甲板上,有几个穿着轻纱罗裙的妩媚女子陪着几个公子哥儿猜拳喝酒,一个公子哥儿一斜眼瞥见了她,霎时一呆,见惯了这扬州妖女艳妇,偶一见这干干净净,明丽雅致的可人一些挪不开眼,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扶着栏杆色迷迷的唤道:“不知小娘子多少缠头?”
祝君好听着这声音一怔才明白过来是喊她,原来这公子误会她也是做这行的了,眉头一拧还未语那公子魔怔一样一个跟头翻下了河,砸出一个大水花来,惊了一船的女子,她也是慌忙后退一步,纪修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侧,冷冷淡淡扫一眼那河里挣扎的公子后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船里去。
船舱内铺了墨水兰锦地博古毯,四季油彩绘转屏前跪了一个中年无须的男子,纪修一进来便淡声道:“滚出去跪着。”男子哭丧着脸,如同死了爹一样爬了出去。
祝君好放看了男子一样就只觉身子一斜,被纪修直直压在了楠木云纹的桌案上,生硬的木头咯的脊背生疼,微微凝了柳眉,嗔怪的推了一把道:“你又抽什么疯。”
boss派男友,一天抽疯三次,坚持二十年不松懈,你值得拥有。
纪修轻哼了一声,两手轻拢了拢她交领之处,凉凉淡淡道:“你穿这般单薄,若是着凉怎么办。”
原来是因为这个么,她吐了吐舌头,侧首弯唇道:“是有些凉,但我身体棒,才不会着凉。”
想她现代的时候还参加过冬泳比赛,回家头发上全是冰渣子,也没感冒发烧,在古代却被boss惯得像个娇小姐一样了。
纪修轻抬了眉,搭在她衣领之上的手向下挪了几寸,不重不痒压了她胸前的不能描写,一手撩了她的裙摆,长指流连在她的腿间,淡道:“你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分开些。”
小狼狗又发情了,祝君好微微推了他的肩,月牙一样的眉梢轻颦,一脸认真道:“修修,先等等,你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
她不肯动弹,纪修便掰开她的腿欺身压上去,俯身摸了摸她光滑如玉的脸,低首吸了一口她发间的气味后惬意道:“且说来听听,讲的好有赏,讲不好……干死你。”
她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轻咳看一声缓道:“从前有个小孩子,生下来就喜欢戳他爹的脑袋,他爹很奇怪啊,就问他你为什么戳我脑袋,他说“谁让我娘怀孕时你一直戳我脑袋,你以为这样戳别人很舒服么。””。
虽然月份足了,可以做那档子事,但是总被人戳脑袋肯定不舒服。
纪修眉头一顿,疑惑一分,转瞬明白过来,轻哼了一声后道:“你蠢还以为我蠢么。”说罢一手扯开了她的衣带,三下两下将她的外衫脱了下来。
又被羞辱了智商,祝君好脸颊微红,恰如桃夭,贝齿微咬了唇,深吸了几口气道:“修修乖,真不可以……唔。”
一个深深缠绵的吻落了下来,像是暑气一样热湿激烈。
纪修毫无费力的褪了她的衣裳,她此刻上身只着了桃色的鸳鸯戏水肚兜,皓月似的肤色莹润柔滑,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在荼白的缚裤之下交叠。
祝君好呼吸越发的急促,俏脸红的如同三月里的花,含了欲言又止的春意。这感觉太不对劲了,这次又要被吃干抹尽了么,她深咬了牙,在此诚恳的要求道:“修修,真的不可以,我……”
纪修一指轻压在她带了夜冰凉唇上,软糯的触感不由的墨眸一深,低了头轻吻在她的脖颈上,不重不轻的咬了一口。本是敏感之处,祝君好疼的打了个颤。他轻抬眸冷冷淡淡扫了她,修白手指一下递到了她湿热的口中,眼眸一眯道:“我一不留神你就招蜂引蝶,真想十二个时辰都把你带在身边。”
软软的舌头被他的两指捏住动不了,她只得无声的张了嘴“哈”了几声表示不满,耳旁不远之处似乎传来一阵惊呼,一道凄厉的女声喊道:“不好啦,黄公子死了!”轻一怔,黄公子是方才那个男人么,好端端怎死了。
脸颊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回过了头,纪修黑漆漆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漩涡一样紧凝了她,醇厚如酒的声音微微带了情…欲的沙哑道:“这会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胆子够大的。”
===河蟹,我在老地方,你懂哒===
☆、第57章 血溅红裙
第六十章:血溅红裙
湖光山色,锦绣河山。
京城里的春天多了几分暖意融融的妩媚,嫩黄的盏春花与浓粉的桃花交映,恰如二八少女婉约清宁的容颜。
咕噜噜的马车滚过平整的青石板地面,祝君好一手撩了白绉纱的车帘,淡淡温意的阳光洒在她的下颚上,带了丝丝的春光灿烂,街边的商铺林立,酒旗斜厮,来往之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这从扬州到京城一走便是一个月,江南的烟雨让她骨子里都生了一股慵懒,若不是纪修催着回京,她定想好好玩上个把个月。
马车前后一列列穿着飞鱼服的番子骑马护卫,眼前不远之处纪修一骑当先,挺拔瘦削的身姿如同画描的似的,在一群碌碌的之中煞为乍眼,她看了一响,不由的点了点下颚。
我家男人特么的就是帅,就算毁容了也是个背影杀手。
打头的马忽的仰鼻长鸣一声,许久未听到封云野晴朗的声音隔空传来,“封某要见君好,你为何要阻拦?她又不是你的人。”
祝君好探了头,只见封云野一身锦绣华服,风流不改,端立在马前揽住了去路,微拱了手义正言辞的模样,真不知是要见她做什么。这个角度看不清纪修的神情,只听着他低低笑了一声道:“她本就是我的人。滚,不然莫怪本座不客气。”
封云野一凝眉,忽的瞥见了祝君好,一下子笑展眉头,暖的似冬日的太阳。对她挥了挥手融融笑意道:“君好,我有些话想同你说说,若是不说,怕是以后没时间了。”
纪修转首轻瞥了她一眼,略含了警告的眼神危险极了。她吞了吞口水,微咬了腰唇道:“嗯,你要说便在这说吧。”其实倒是挺想知道封云野要说些什么,但碍于boss的淫威要收敛一下了。
封云野茶褐色的眼眸微微一暗淡,低首苦笑了一声,无奈苦涩的样子很是辛酸,在抬首恳求似的道:“君好,此话只能同你讲,我在醉君楼布了宴席,你同我去,一炷香的时间便够了。”
她偷瞄一眼面无表情的纪修,这样子一般又是生气了,心里头打了几下鼓,权衡一下还是去听听封云野要说什么,待回来在哄哄boss。轻抬了头点首道:“那好。”说罢目不斜视的下了马车,天知道纪修此刻的样子绝对是要吃人了,她哪敢看他。
封云野展眉一笑,率先走了几步指了不远处高高耸立的酒楼道:“诺,就是那儿,无雪也在哪儿。”
祝君好敛了裙摆小心翼翼的走着,祷告着boss此时千万别再街上和封云野翻脸,不然她夹在中间像双面胶一样。方走到纪修身侧,只听“唰”的一声,他利落的翻身下了马,一把捉了她的手腕后淡声道:“我陪你去便是,何必如此唯诺,我又不会吃了你。”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心头一颤,其实纪修有时候也是蛮通情达理的嘛。封云野虽然不愿纪修跟着,但也无可奈何,三人行了片刻便到了醉君楼上。
一间临窗的锦绣房中,杯盏温酒,菜肴满桌,边无雪一人坐在桌上,几人进了房中落座。封云野踌躇一下,扫了一眼边无雪与纪修道:“雪儿与督主可否暂避一下,我与君好有些话想说说。”
边无雪秀丽的眉头一颦,哀哀怨怨的扫一眼祝君好后乖乖的走了出去,眼神恰如苦等十八年王宝钏一样幽怨,这模样直教她打了个冷颤。
纪修不为所动的抱了肩闲坐在一旁,对封云野的话置若无闻,仿佛是来看戏的一样。她侧首晶莹的眼眸盯了片刻,轻叹一口气诱哄道:“修修乖,一炷香的时间而已,你还不相信我么。”
她的话果然起了作用,纪修俯身与她耳侧,墨黑的眸子轻一眯,带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危险,淡薄的唇轻一翘道:“嗯,你若是做了出格的事情我要……干死你。”
末尾三个字掩与清清淡淡的尾音中,她俏脸一红,嗔怒的推了一把道:“滚,那家的臭流氓。”纪修低笑了一声出了门去,封云野脸色越发的难看,沉吟了一瞬才张唇一字一顿道:“君好,我明日要与无雪成婚了。”
祝君好微怔,有些惊讶,这两个人发展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赶得上神州七号了。简直是从一见钟情滚床单结婚生孩子一路全部包邮了,三媒六娉什么的难道不讲究么,边无雪也无所谓么。
见她惊讶的神色,封云野低首苦笑了一声,温润的声音带了丝丝的哀怨道:“你从不关心我的事,从初见便是这样,你的心里只有他,那怕他那般的对你,你还是念念不忘。”顿了一声后叹息道:“无雪有了身孕,我爹命我娶了她。”
她低首淡抿了唇,她虽不懂爱情,两人关系上修修愿意一次次的退步,她明白。而纪修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她在尝试着用耐心去包容,两人互相迁就不就是这样么。
犹豫了一下,还是抬头笑了一声道:“恭喜你了,这不是好事么,为何哭丧着脸。”话说回来,封男神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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