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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的连环杀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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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千恩万谢的走了,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女人的老公来了,张扬批评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呢?”男人眼睛冒火,大声嚷道:“她有神经病,整天疑神疑鬼的,现在还跑到你这儿来冤枉我,我看这日子没法过啦,这个臭女人就是想把我的名声搞臭。”
张扬严肃的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女人心胸小,她在乎你,才和你计较。你是个男人,多忍让忍让,怎么能打老婆呢?再说打人也解决不了问题。女人嘛,好好哄哄她,不就没事儿了,至于这样么?”
那男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张扬顿了顿,又随意说道,“你也别怪你老婆,她说你8月份的一天,夜不归宿,你说去打麻将了,其实根本没去,你去哪里了?”
张扬注视着那男人,男人脸色突变,神情紧张,张扬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情绪,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没关系,虽然你比我大,但咱们都是男人嘛,互相可以理解的。说说无妨,你是不是去和哪个女人幽会了,说吧,我保证绝不乱说,不会告诉你老婆的。”
“什、什么时间?8月份?那么久了,我哪能记得?”那男人用颤抖的手,紧压着焦干的喉咙低声说。张扬做出一副若无其事,故作轻松的样子,继续说道:“她说好像是8月5号吧,你哪能不记得呢?就是欧阳林老婆报案前的那天晚上,全镇人都帮着找欧阳林的那天,你不会是去了欧阳林家吧?”
那男人像触了电似的跳起来吼道,“她胡说八道,我明明打了一晚上的牌,她纠缠的没完没了,找了这个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看他是想害死我!”
张扬看到他惊慌失措,极力辩解的样子,思忖道:难道真是他们合谋杀人了吗?还是等王力敏他们来盘问吧。
张扬微笑着对那男人说,“你对自己的妻子要好点,女人爱你才管你、找你,看你妻子利利索索的,平时把家里家外收拾的干干净净,这女人还是不错的。要珍惜呀!男人要心胸宽广些,别和女人一般见识。好啦好啦,消消气,回去给妻子认个错,哄哄她。”
男人看到张扬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舒了口气,绷紧的神经总于放松下来。他感激的连连对张扬道,“好的,好的,张主任,谢谢你!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快回家吧。”张扬把他送到门口,久久的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从视线中消失。他才返回办公室,靠在椅子上,他觉得头脑发涨,最近接连发生了几起案子,全都没破,小镇上的人惶恐不安,他的心理压力之大不言而喻。
他想透透气,就站起来,活动了几下胳膊,把办公室窗户打开,却看到办公室后面的篮球场上,有几个小伙子在全神贯注的投篮,里面好像还有齐明明和梁新,便悄然走了过去。齐明明一眼瞟到了他,顺手把篮球传给张扬,嘴里说道:“张主任,来,放松放松。”
张扬会心的一笑,稳稳地接住球,耍了几招花式运球,然后一个利索的“三大步”,把篮球送入篮筐,齐明明目不转睛,由衷的赞赏道,“哈哈!张主任,没想到,你打篮球有一手啊。”张扬谦虚道,“一般般啦,我看你投篮投的非常准嘛。”说着把篮球传给了旁边的梁新,梁新接过球顺势便左手勾了出去,“刷!”三分球!空心篮!把大伙看的目瞪口呆。
这时候,小豆子和候阿宝几个人赶了过来,他们想打全场赛,张扬便下了场,坐在球场边休息。齐明明连忙跟过去,递上一只烟,讨好的说,“张主任,好长时间没见你,听说欧阳林被人给害了,找到嫌疑犯了吗?”
张扬看着齐明明关心的样子,轻轻摇摇头,齐明明渡着步子,用电视里神探惯用的腔调说,“我觉得呀,这杀害欧阳林的人,很有可能与杀害菜地小琴、井洞无名女尸的人,是同一个凶手!”张扬眉毛一扬,问道:“你有什么根据?”
齐明明看张扬很重视自己的见解,眼睛里射出喜悦的光芒,头头是道的分析道,“这小镇原来一直是风平浪静的,却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出了几起人命案,岂不怪哉!我早就给你说过,肯定是内地的越狱犯,变态狂,特别嗜血,隔阵子就想杀人。”
张扬故意用一种温和的责备口吻说,“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说有一个变态狂痛恨女人、专门杀女人吗?、、、、、、”
明明面红耳赤,眨巴着眼睛,疑惑的问道,“我上次真是这样说的吗?现在情况有变化了,世界上万事万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嘛,我估计凶手觉得作案手法雷同,没什么意思,而且也容易被发现,为了混淆办案人员的视线,牵着他们的鼻子,让他们晕头转向,他改杀男人为乐了。”
张扬听到此处,内心发出一声怒吼,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穷凶极恶的凶手。忽听明明又说道,“也不能排除欧阳林妻子的嫌疑啊,杀夫的女人可是不少,这世道,一切皆有可能呀,你说对不对?张主任,不能光看表面现象。”
也许如他所说,真有这样的人。那么,周妙芸又是怎么回事?她和案件有没关联呢?
明明发现梁新好几次在球场上望着自己,便挥手叫道,“梁新,过来,休息一会。”梁新犹豫了一下,走过来,张扬热情的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梁新,梁新默默的接过烟,轻声说,“谢谢!”张扬摆摆手,微微一笑。
明明忍不住碰碰梁新,“梁新,你觉得欧阳林是被什么人谋害的?”梁新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又徐徐的吐出烟圈,淡然的说,“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刑侦人员。”
“阿宝明天要带我们去看发现欧阳林的现场,张主任,你和我们一起去,好吗?”明明央求道,张扬含笑答应道,“明天如果我不忙,就和你们一起去。”
这期间,梁新一直漠不关心的看着阿宝他们打篮球,偶尔瞧一眼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明明。
张扬心说,虽然明明有忧郁症,可他很多看法和自己不谋而合,等王力敏他们的尸体检验结果出来以后,就好寻找破案线索了。
张扬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脑子里对案件总是挥之不去,一种忧郁的阴影满布在他的脸上。
早晨,他刚进办公室,明明突然出现在眼前,神秘的说,“张主任,我昨天晚上发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溜进欧阳林的家,我怀疑欧阳林之死与他们有关。”
张扬惊奇的问,“你怎么会跑到她家附近去呢?”明明回答道,“我专门去跟踪、监视她的,看她有什么动静,有何苗头。我发现周妙芸很少出门,那个男人进去一个小时后,东张西望的才出来,我看这其中必有猫腻。”
张扬提醒说,“你别被人发现,臭骂你一顿。”明明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拍拍胸脯,“不会被发现的,我使用反侦察的方法,跟踪他们。”
他们正在谈论着,一个小孩带进来两个风尘仆仆的人,其中一人用四川话问道,“请问,谁是张主任?”张扬站起来,“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情?”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自我介绍道,“我们是四川绵阳公安局的,来调查两个人的情况。”说完,递上警官证,张扬仔细看完警官证后,客气的和他们握手,然后给他们倒上茶水,他们看着明明却不说话,张扬示意明明,“明明,等有时间咱们在继续分析,你先回去好吗?”
明明看出来人有话不愿当自己面说,就知趣的走了。这时两人拿出照片,“张主任,请你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你们镇上的人?”,张扬接过照片,认出是小镇上的方勇刚和李春江,他疑虑到,不会他们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第三章 风波再起 一、李春江的家事
李春江家祖籍福建,母亲生育了10个孩子,他在家里排行老小,上面有3个哥哥,6个姐姐,还有个80岁的老奶奶跟着他们,他的爷爷被强行征兵,从此就杳无音讯。
那时李春江还没出生,有一天,他父亲刚从田地里劳作完准备回家,突然来了几个国民党兵冲上前,不由分说把他父亲抓走了。他父亲是位老实巴交的农民,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也是家里赖以生存的靠山,没有父亲的家,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
他的父亲被抓走后,老奶奶和孩子在家里成天哭哭啼啼,母亲则是六神无主,以泪洗脸。这时,邻居来看望他们,对他母亲说,“孩子他妈,你先别光顾哭呀,听说被抓的壮丁还关在县里,你赶紧想办法,打点打点王保长,求他帮忙疏通关系,他应该有办法把孩子的爸爸救回来。”
母亲经邻居提醒,擦干眼泪,赶紧东借西挪,筹措钱财买上礼品,来到王保长家。王保长看见母亲,顿时满脸堆笑,迎上前来客气的说,“哎呦!大妹子,你怎么有时间来我家了,快请坐、快请坐。”
母亲诚惶诚恐的含着眼泪说道,“我不坐了,我家常贵被抓壮丁了,请你帮忙想想办法把他救回来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说着把礼品递上,王保长瞟了瞟礼品,收起笑容,摇摇头,很为难的说,“妹子呀,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上呀,人都抓走了。”
母亲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了,想想办法吧,你知道我家里有5个孩子,还有80岁的老母亲,本来日子就紧巴巴的,全靠常贵撑着,他要是抓走了,我们全家老小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王保长捻着胡须,沉吟了片刻,说道,“好吧,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救常贵回来,不过—”他停顿下来,看着母亲,欲言又止,母亲生怕他变卦,焦急的说,“只要你肯帮忙救出常贵,你有什么要求,我能办到的,都会答应的。”
王保长听到这里,心中暗暗高兴,但他却不动声色,咕噜咕噜转着眼珠说,“这个事情真不好办那,不过,你既然这样求我,看在同乡的份上,我会尽力帮忙的。”母亲感动的刚要说“谢谢”,王保长突然又接着说,“嗯—我想把你家的儿子过继过来。”
母亲一听,心猛的一抽,泪水流了下来。这个儿子刚满2岁,长的方面大耳,皮肤白里透红,异常聪明,人见人爱。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他上面有4个姐姐,他是父母的心头肉,母亲委实舍不得送人。
王保长看到母亲闷声不响,不愿给孩子,就沉下脸说道,“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帮不了你的忙啦,你把你的点心拿回去吧。”母亲颤抖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望着王保长。
看到母亲在痛苦的犹豫,王保长口气又稍稍温和的说,“其实你的儿子跟着我会过上好日子的,你看你家里穷的饭都吃不饱,孩子在你家里也是活受罪。”母亲看出来,如果不给他孩子,他真的不会帮忙救出常贵,便狠下心,眼泪汪汪的答应了。
王保长随即笑逐颜开,他担心母亲反悔,急忙说,“我现在就去你家抱孩子吧。”母亲感到揪心的疼,愁眉苦脸一脸的苦相,王保长看到母亲不情愿的样子,生气道,“你如果实在舍不得,我就不去抱孩子了,你的事情我也不管了。”说完转身要进内屋。
母亲急了,“好吧!好吧!王保长,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把孩子给你抱来。”王保长心头一阵狂喜。其实,他早就看上常贵的这个漂亮儿子了,每次见到这个孩子,他都按捺不住冲动,想把孩子抱回家。唉!这孩子多可爱呀!要是自己的多好!他虽然心里很瞧不起这家穷人,却非常羡慕他家有这么俊俏的儿子,他常常恨自己夫妻不争气,一个孩子也生不出来。
刚好国民党要摊派壮丁,他灵机一动,就把常贵的名字报了上去,让人抓走了常贵,趁机要挟他们把儿子送给他。
王保长得到儿子后,欢喜无比。几天后,他托人将常贵放了回来。常贵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进屋去看小儿子,他满屋子转了一圈,也没见着小儿子,他问妻子,“小五子去哪里了?”母亲垂下眼帘,愧疚的低声说,“送给王保长了。”
常贵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话了,大声喊道,“什么?你把孩子给谁了?你快去给我抱回来。”
母亲抽抽噎噎的哭着说,“是为了救你出来呀!王保长答应帮忙,但他非要小五子。”
常贵如万箭穿心,他拉开门,“我现在就去把小五子要回来!”母亲堵着门,拉着常贵的胳膊,伤心欲绝的哭着说,“你如果去要儿子,他们肯定还要抓你去当兵。”常贵暴跳如雷,挣脱掉妻子,大声吼道,“当兵就当兵!我就去当兵!小五子决不能给他,我现在就去抱回来!”
母亲哀求常贵道,“你想想吧!你把孩子抱回来,他们肯定又要把你抓走,没有你,我们一家老小怎么过日子呢,母亲那么大年龄了,她怎么受得了打击,孩子抱走了,咱们可以再生呀!”常贵听到这里,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痛苦的嚎啕大哭起来。
几年后,国民党兵败如山倒,王保长害怕受到清算,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悄悄地带着小五子逃到台湾,后又转辗来到马来西亚,在那里挣得一份家产,娶了姨太太,后来他年龄大了,把公司交给小五子管理。
王保长越是到晚年,越思念亲人,他盼望能回大陆和亲人团聚。他常常回忆往事,儿子生母当年痛苦的求他救常贵,含泪送儿子的情景历历在目,使他感到非常的愧疚,追悔莫及。
他在临终之际,怀着悔恨的心情,告诉了小五子真相,希望小五子有机会能回大陆,去看望自己的亲生母亲,替自己道歉赎罪,再去看看自己离别多年的养母。
改革开放后,小五子遵从父亲的遗愿回到福建,他的亲生父母早已远离家乡,不知去向。他只见到了自己的养母,养母也已年迈,他给自己的养母盖了新房子,让她安享晚年。
由于自己是商会会长,有事急忙赶着回马来西亚了,他想等到下次有机会,再来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兄弟姐妹。
几年后,他通过各种关系,打听到亲人的消息,听说自己有9个兄弟姊妹,父亲早已去世,母亲还健在,他激动不已,他多么想见到朝思暮想的母亲呀!
他回大陆急匆匆来见自己的母亲,不料母亲却于半个月前病故去世,他感到伤心不已,后悔自己来晚了,他在母亲的坟头跪拜不起,痛哭流涕。
其实母亲是自缢身亡的。她与小儿子李春江住在一起,她常常思念自己的小五子和二儿子,二儿子早年参加解放军后,去国外执行特殊任务,就再没和家里联系过,谁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母亲想起来就泪流满面,郁郁寡欢。有天为了一点小事情,和儿媳挣了几句,她生气并联想到思子的痛苦,万分绝望的自杀了,临终前她还不停的呼唤自己的两个儿子。
李春江不敢告诉哥哥真相,只说母亲病故,可怜母亲千辛万苦把9个孩子拉扯大,自己却在日思夜想的儿子回来之前,凄惨的离世,让人唏嘘不已。
小五子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给生母尽孝而感到惋惜,他决定给兄弟姊妹们的儿女们提供全部学费,并给小弟弟李春江一笔钱。
二、交友不慎
李春江有了哥哥给的这笔钱,觉得才大气粗,得意忘形,常常吆五喝六的请人吃喝,一帮不务正业的食客,天天围在他身边,李大哥长李大哥短的,叫的李春江心花怒放,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这些钱就被他挥霍的所剩无几。看到钱越来越少,他开始着急起来,整日想着怎么再去弄点钱回来,撑所谓的豪爽面子。他想问哥哥再要些钱,但又难以启齿,怕哥哥骂他败家子,将来连孩子的学费也不提供了。
他没有了往日志得意满的神情,开始唉声叹气,他的朋友方勇刚来找他,见他闷闷不乐、愁眉苦脸的,很是奇怪,不解得问他,“你现在不缺钱财,有吃有喝的,干嘛愁眉不展的?”
他垂头丧气的说,“唉!我这阵请客吃喝,把我哥哥给我的钱都快花光了。”方勇刚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你哥要呀。你哥哥那么有钱,还愁什么?”
李春江也跟着坐在沙发上,“我哥哥给我钱,是希望我做点什么事情,他要是知道我请客吃饭把钱花光了,会把骂我的狗血淋头的。他最恨挥霍无度,铺张浪费的人。”
方勇刚满不在乎的眉毛一挑,“那就别问他要了,想想办法,咱们自己也可以找机会去挣钱!”
方勇刚的父亲是一位高级军官,在部队看上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医生,无情地抛弃了方永刚母子,母亲郁郁寡欢,在方勇刚8岁那年,离开人世。
方勇刚无依无靠,只好投奔父亲,由于从小就和父亲分离,父亲对他毫无感情,非常冷漠。后母对他则是冷眼相待,不理不睬。他小小年纪就在亲身父亲的家里,饱尝了寄人篱下的痛苦滋味。
他痛恨父亲的无情,讨厌后母的傲慢,十来岁时便愤愤然的离开父亲家,浪迹天涯。也许是老天看他可怜,他流浪到镇上后,镇领导得知他的身世,对他非常同情,安排他到矿上做维修工作,他才有了安身之处。
李春江和方勇刚默默地坐了一阵,觉的无聊,就晃晃悠悠的一起去他们常去的小商店,那里经常聚集着一群闲人,不是议论东家长西家短,就是打牌下象棋。他们老远就听小豆子高声在说,“你们听说没有,龙龙开车去四川倒了一车树苗回来,挣了一万多元钱。”
“真的?”
“就是!他们昨天又去了,不知道这趟能不能挣那么多钱。”李春江听了,非常羡慕,有点心动。方勇刚用胳膊捅捅李春江,努着嘴说,“怎么样?想挣钱,机会多的很!”
这时候,一个稍显瘦弱,个头不高的小伙子走过来,笑嘻嘻的招呼道:“李大哥,方二哥,你们也在这里呀。”方勇刚一把拉住他说,“小钱,你上次不是说有个朋友在广州做生意吗?”
小伙子肯定的点点头,“就是,”方勇刚着急的说,“你和他联系联系,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可做。”小伙子爽快的说,“好!我打电话问问。”
这个小伙子叫钱小亮,是四川绵阳人,长的白白净净,嘴巴特甜,很会察言观色。他在矿上干临时工,手脚麻利,眼疾手灵,大家都喜欢他。
他来到矿上就和李春江、方勇刚交上了朋友,李哥方哥叫个不停,搞的两个人晕头转向,相见恨晚。尤其是方勇刚和他更是投缘,常常邀请他去家里吃饭喝酒,海阔天空,胡吹乱侃,如果时间晚了,钱小亮就留宿在方勇刚家。
有一天,他们三人和一群人在一个小酒馆喝酒,看见张扬过来,就热情的邀请他,张扬本不想参加,但又不好意思拒绝。他刚落座,方勇刚就醉醺醺的端着酒杯,舌头打结、口齿不清向张扬敬酒道,“张、张主任,我、我们明天就去广州了,要做一笔大生意。我们挣、挣上大钱后,定会好好的请、请你吃大餐,我祝你万事如意!”
张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微笑着说,“好,好,谢谢方大哥,我祝你们财源广进!一路顺风,!”
李春江也喝多了,他满脸通红,兴奋的举起酒杯,“来,来,张主任,我也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
钱小亮喝的好像不多,他毕恭毕敬的端着酒杯,敬张扬道,“张主任,你是个好领导,我很敬佩你,认识你,我感到很荣幸!”
三、走上不归路
张扬看到他们俩的照片,首先想到的是:莫非李春江和方勇刚跑到内地去贩毒,被公安局盯上,追踪到这里。他指着两人的照片告诉四川民警,“他们两个是我们镇上的人,一个叫李春江,另一个叫方勇刚。”
四川民警严肃的问,“能肯定是他们吗?”张扬点点头说,“就是他们!”张扬试探的问道:“请问,他们犯了什么案子吗?”四川民警表情沉沉的说,“他们在四川绵阳山区里,被人杀害了!”
张扬吃了一惊“什么?他们被人杀害了?”办案民警疲惫的靠向沙发背,“是的,十月五号,我们接到报案,在绵阳华凌山村的后山里,有人在那里发现被野狗刨出来的两具尸体,警方立刻赶到现场,展开侦破工作,经过现场勘察和走访调查,发现该村村民钱志群家有重大作案嫌疑。”
办案警察停顿了一下,端起杯子喝口茶继续说道,“他家的邻居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几天前,钱志群家的小儿子钱小亮,带回两位新疆客人,说是来内地做生意的,路过这里玩几天,他们吃饭时还叫他陪坐。但是,后来就再没见到新疆人,他曾好奇的问过钱志群:‘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家新疆的客人?’钱志群神情不自然的说,‘他们已经走了。’邻居当时还觉得奇怪,怎么没见到他们两人出村呢?
后来听说山上发现两具尸体,邻居有点怀疑是不是那两个新疆人,经过到现场辨认,发现死者的确就是新疆人。
我们去询问钱志群,起初,他狡辩抵赖,一口咬定不是他们做的。后来在他家找到了被害人的物品和墙上的血迹,他才交待,因为看到被害人身上带有现金,一时鬼迷心窍,起了贪财的念头,和全家人合谋:先把两人灌醉,半夜趁他们熟睡之际,干掉他们。那两人毫无防备,兴奋的大吃大喝,全喝醉了。特别是方勇刚,喝得烂醉如泥,稀里糊涂就被砍杀。李春江听到动静后,挣扎着与他们搏斗,被砍的血肉模糊,死的很惨。他们杀死两人后,连夜把尸体拖到后山上掩埋了。我们去抓捕钱家人,发现参与杀人的钱小亮已不知去向,根据他们的供述我们找到这里。”
警察说完又把案发现场的照片递给张扬,张扬看到方勇刚和李春江两人模糊不清,血肉横尸的惨样,不禁打了个寒颤,感到心情异常沉重。
四、追凶
办案警察果断的对张扬说,“张主任,请你马上带我们去他们两家,一是通知家属他们出事的情况,二是看他们知不知道钱小亮的去向。”张扬深深的叹口气说,“好,那我们就先去方勇刚家。”
一出办公室,张扬就看到明明还在门口转悠,他赶紧把明明拉到一边,低声吩咐道,“明明,别对任何人泄露绵阳来了刑警,有很多事情回来再告诉你。”明明看到张扬如此重视自己,非常高兴,他会心的说,“我知道,我会保密的。”
张扬他们来到方勇刚家,方勇刚的妻子正在低头洗衣服,只听她对儿子说,“你再不听话,等你爸爸回来,好好收拾你。”儿子顽皮的大声说,“我爸爸才不会打我呢,他回来肯定会给我买好多好吃的东西。”张扬听到这里,鼻子发酸,差点掉下泪来。
方勇刚的儿子看到张扬他们,欢快的叫道,“妈妈,妈妈,叔叔来了。”方勇刚妻子赶紧站起来客气的招呼道,“张主任,你们来了,快请坐。”
她给大家泡好茶,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张扬他们,张扬一时不知如何告诉她方勇刚被害的事情。他赶忙介绍,“这两位是绵阳来的刑警,想问你一些事情。”方勇刚妻子心头一紧:勇刚不会在外惹什么是非了?
张扬看到小孩子在一旁,扬着头观望他们,轻轻摸摸他的头,柔声哄道,“小朋友,你到隔壁房间去玩好吗?叔叔们有事情对你妈妈说。”小孩子忽闪忽闪大眼睛,点点头,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这时,四川民警郑重的对方勇刚妻子说,“告诉你一件不幸的消息,方勇刚在绵阳山区遇害了。”
方勇刚妻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直愣愣地看着四川民警问道,“你说什么?”张扬接过话说,“嫂子,方大哥和李大哥在四川被人杀害了。”
方勇刚的妻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不相信的问道,“不会吧?会不会搞错了?”张扬肯定的说,“嫂子,是真的。”
方勇刚妻子大叫一声,向后倒去,张扬和四川民警手疾把她扶住,让她坐在沙发上,好半天她才憋出声来,放声大哭。哭了一阵后,她气愤的问道,“是谁害死他们的?”张扬沉痛的回答,“是钱小亮,绵阳刑警已经破案,方哥他们被骗去钱小亮家,他们贪图方哥他们的钱财,半夜把他们杀害了。”
方勇刚妻子的叫道,“钱小亮?不可能!他前天还来我们家,说勇刚他们回到内地,就和他分手去了广州。”
四川刑警警觉的问道,“钱小亮来过这里?他现在去哪里了?”
方勇刚妻子含着眼泪,摇摇头,“不知道,他在我们家吃完饭后,说是再去李春江家看看。”她伤心地哭喊着,“钱小亮,你怎么能狠心杀勇刚,我们像对待亲兄弟一样,对你那么好,你的心太狠毒了。”
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钱小亮会对方勇刚下毒手,他们对他问寒问暖,每次做好吃的都叫钱小亮,觉得他一人在外,很不容易。他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下手杀勇刚呢?
四川民警对方勇刚妻子说,“嫂子,请你节哀!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凶手绳之以法。你估计他现在会在哪里?”
她抹着眼泪抽抽噎噎的回答,“他那天说要去李春江家,你们去问问他们知不知道。”张扬看她伤心过度,怕她一时想不开,就打电话叫莎莉和小左过来,陪着方勇刚妻子。
他们紧接着赶到李春江家,李春江的妻子在外面打工还没回来,只有两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在家。张扬和刑警们等侯着李春江的妻子,他随意的问着两个女孩,“你们这几天见过钱小亮吗?”
大女儿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说,“钱叔叔昨天还来过我们家。”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没有说,他给我们从四川带回好多吃的。”
“他说起你们的爸爸没有?”
小女儿抢着回答,“他说爸爸和他在老家就分了手,还问爸爸哪时候回来?他在我们家吃完饭就走了。”
张扬看到两个活泼可爱的女孩,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被他们称之为“叔叔”的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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