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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的连环杀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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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宋老头在自家后院看着长势茂盛,绿油油的蔬菜,喜不自禁,他想:“过几天就可以摘下来,买个好价钱了。得赶在天黑之前,把菜地的草除掉,土松完。”

    这时候,女儿小琴哼着歌,轻快的走进菜地,兴高采烈的老远就喊,“爸,你回去吃饭吧,我来松土。”

    她快步来到到父亲身边,左看右看,开心的赞道:“哇!这些菜长的太好了!”

    宋老头抬起头,慈爱地望着小琴,美滋滋的说,“是呀,今年的菜比去年长的好,肯定可以卖上好价钱!”他边锄地边说,“没剩几块地了,等锄完再回家吃饭。”

    宋老头最心疼这个女儿,她从小就乖巧听话,几乎没惹父母生过气,非常体贴父母。平时宋老头是很舍不得让女儿去地里干活的。

    小琴看到父亲头发灰白,佝偻着腰使劲的锄地,不禁心痛万分:爸爸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要辛苦操劳,我们做儿女的怎么能忍心呢?

    她心疼的抢过父亲的锄头,撒娇的轻推着父亲,“爸!快去吃饭吧,别菜凉了,就这么两小块地,我来锄,一会就锄完了。”

    宋老头见女儿执意要锄地,只好松开锄头,听从女儿的命令,回家去吃饭。

    吃完饭,抽了一根烟,天色渐渐有点黑了。宋老头估计小琴已经锄完地,马上就会回来,可是等了好一阵,小琴也没有回来。他有点疑惑,问正在忙着剁鸡草的老伴,“天都快黑了,小琴怎么还没回来?”

    老伴低着头,快速的边剁草边回答,“是该回来了,你快去看看!”

    宋老头叼着烟,不慌不忙的来到后院,放眼望去,朦朦胧胧的菜地里,哪有小琴的身影,锄头搁在地上,地还没锄完呢。

    这丫头,毛毛躁躁的,跑哪里去了?莫非到其他地里去了?

    他环顾四周菜地,根本没有小琴的身影,便着急的呼唤,“小琴!小琴!”没人答应,回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

    他一阵眩晕,头开始发懵,担心的大声叫喊起来,“小琴!小琴!你在哪里?”还是没人回答,这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

    不知道为什么,宋老头的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他实在不敢多想。

    他沿着地头来回转着,并不停的呼喊小琴的名字,黑黝黝的菜地里,根本没有小琴的回应。他的双腿有点发软。忽然,他拍了一下脑门,嗨!我瞎紧张,老糊涂了!小琴是不是从侧面绕回家了。

    他急不可耐的回到家里,见老伴还在低头剁草,连忙问:“小琴回来没有?”

    老伴伸手抓过一把草,放到菜墩上,漫不经心的回答,“没见她回来。”

    宋老头开始恐慌起来,追问道:“真的没回来?”

    “没回来呀!”老伴诧异的抬起头,问:“怎么了?”

    “小琴没在菜地里,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老伴失手把刀掉在地上,吃惊的嚷道:“啥?怎么会呢?不是才出去一会吗?”

    她昨天一晚上不知为什么,老是心神不宁,睡不着觉,心中忐忑,正嘀咕呢。她迅速的跑到院后,对着菜地大声呼喊,“小琴!小琴!”没人回答,真的没人回答。

    老太太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宋老头害怕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安慰老伴说,“别急!别急!我去看看,她是不是去她姐姐家里了。”

    小琴今年20岁,个子高挑,瓜子脸,樱桃小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非常漂亮。她性格温顺,待人接物很有礼貌,凡与她接触的大人小孩没有不喜欢她的。

    她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姐姐,姐姐也都已经成家。

    小琴一直想出去学习,由于父母年龄大,身体不好,常年吃药,家里经济比较困难,她高中毕业后就回家帮父母种菜地,卖菜。

    她计划自己挣学费,抓了十几头猪仔,还有几十只雏鸡,精心饲养,想等养大后,卖成钱当学费。

    宋老头踉踉跄跄、心急火燎地跑到大女儿家,喘着粗气问道:“小丽,小琴来了没有?”

    小丽眨巴着眼睛,摇头回答,“没有呀?爸,怎么了?”

    宋老头含着眼泪说,“刚才小琴在菜地换我吃饭,一会功夫,人就不见了。”

    小丽是个胖乎乎的女人,天塌了都满不在乎。她大大咧咧地说,“爸,没事!也许是小米有什么事情,叫小琴去她家了。”小米是小琴的二姐。

    她立刻给小米打电话,“小米,小琴在你家吧。”

    “没有呀?姐,怎么了?”小米不安的问道。

    小丽大声说,“爸说,刚才小琴在菜地换他吃饭,现在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问是不是来咱们俩家了。”

    “我刚从外面回来,没见小琴。她会不会去哪个同学家了?”小米猜测到。

    小丽说,“那咱们赶紧找找。”她们急忙给小琴几个要好的同学、朋友打电话,人人都说没见过小琴。

    小米赶紧来到小丽家,姐妹俩根本就没想到小琴会有什么事情,安慰老爹道:“不会有事情的,她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孩,说不定现在已经回家了,咱们回家去看看。”

    姐妹俩牵着老爷子的手往宋老头家走去,一路上,宋老头满脑子都浮现着小琴进菜地时的笑脸,他盼望赶紧回家,见到心爱的小琴坐在家里。

    他们匆匆忙忙走到大门口,老太太听到脚步声,立刻冲出来,满怀希望的问:“找到小琴了?”

    这下,姐妹俩面面相觑,心里有点发毛,这么晚了,小琴还没回来,不会真出什么事情吧?

    姐妹俩虽然忧心忡忡,但担心父母急坏身体,便安慰老父老母道:“小琴不会有事情的,我们再出去找找,会找到她的,你们放心好了。”

    小丽和小米急忙给各自的老公打电话,叙说了小琴失踪的事情,催促他们赶紧去找人。

    小琴的姐夫和他们的朋友们,忙不迭四处打电话,凡是能想到的人,都询问了一遍,大家都回答说,没见过小琴。

    他们满怀希望的又在菜地、地头、屋前院后,沿着离家不远处的一条石板渠,呼叫着小琴的名字,进行地毯式的收索,最终还是没见到小琴的踪影。

    小琴,那个漂亮的女孩,就这么在不到20分钟的时间里,在自己家后院的菜地里,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第二天的清晨,在十几公里外的石板渠里,有人发现了一具女尸,经辨认,死者正是小琴。

    当宋老头得知小琴真的出事情了,立刻昏厥过去,几天都神智不清,醒来后只是老泪纵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常常到后院,呆呆的凝视着菜地,巴望,幻想某天小琴会突然出现在那里锄地。他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他本来话就不多,现在更是沉默寡言。

    老伴则嚎啕大哭、痛不欲生,天天以泪洗面。始终不肯相信自己活泼可爱的女儿,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了。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死的。

    派出所怀疑是谋杀,到现场勘察,什么线索也没发现。

    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是她自己失足掉到石板渠里,因为菜地离水渠有几十米的距离。她换父亲吃饭时,天快黑了,她明明是要帮父亲把地锄完的,怎么可能又去水渠边呢?

    有人推测是有袭击者把她拖到某处害死后,抛尸到石板渠里的,那么,这个凶手是谁呢?

    小琴家是单家独院,房前屋后都是菜地。一般很少有外人来这里,只有附近几家种果园的,也都离的很远。

    他们种植的东西都是自己拿到市场上去卖。那么,有什么人会在她家跟前,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她掳走了呢?

    而且,如果有人袭击她,她挣扎叫喊,家里人也应该可以听到的,为什么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这,都成了一个谜!
一、治安主任的烦心事
    金银镇地处伊市至乌市20公里处,被318国道劈为两瓣,国道东北面是绵延的山脉,山里矿藏丰富,开发了很多煤矿和铁矿;西南面是一马平川,林则徐修建的黄渠,蜿蜒其间。这里土地肥沃,种植着大片的果园和一些零星的菜地。

    张扬就是这金银镇的办公室主任兼治安主任,他年方24岁,英俊魁梧,头脑聪明,办事干练,深得领导的器重。

    那天,张扬行走在上班的路上,想起一个月前小琴离奇的死亡,脑海在深深的思索:

    小琴家在国道以西,靠近林则徐渠的下方,那里只有7、8户人家,住的相对较远,左右邻舍都是几十年的老相识,不可能作案。

    再说那些住户人员年龄都较大,也不可能有力气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把小琴掳走。

    那么,嫌疑人有没可能是他们的孩子呢?

    他把他们每家的情况梳理了一遍,随即摇摇头,也不可能,符合嫌疑人条件的人员,都去外地上学或者打工去了,嫌疑人不可能是他们。

    那么,会不会是外来人员呢?

    常常听人说,有很外地逃犯,都藏身于深山里的煤矿,这些杀人越货的逃犯,会不会恶行不改,窜下山来作案。

    张扬冥思苦想也没理出头绪,他暗自叹口气,“公安来了都没找到蛛丝马迹,看来这件案子,真成悬案了。”

    想到如花似玉的女孩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惨死,自己作为镇上治安办主任,负有很大责任,他的心情感到异常沉重。

    张扬正出神的想着,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差点和他撞个满怀,

    “对不起!”那人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呵呵!没关系。”

    张扬定睛一瞧,原来是镇上齐治青的儿子齐明明。他个子中等,五官俊秀,听说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南京大学,上学期间,由于压力较大、太过用功,导致精神有点错乱,现在休学在家。

    张扬记得,他带公安刑警们去检查小琴的尸体时,好像看到明明也在那附近转悠。

    张扬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他作案吧,随即摇头,嗨!真是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呢?

    下午,张扬心事重重地刚进办公室,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传来李书记的声音,“小张,明天早晨上面要来检查工作,今天要把相关资料全部集中到会议室。”

    张扬抬起胳膊,看看手表,还剩5分钟就到下班时间了。

    他快步来到各办公室,见莎莉他们都在做下班准备,他笑呵呵的说道:“嗨!美女们!都先别走,明天早晨上面要检查工作,你们把工作资料都拿到会议室去。”

    莎莉一听,就皱起眉头,嘟囔道:“早不通知,晚不通知,偏等下班时间。回去晚了,万一碰上连环杀手怎么办?”

    张扬心中有点不悦,但却笑着说,“哪有什么连环杀手,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自己吓唬自己。急着回家干嘛呀。”

    莎莉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和小左把资料抱到会议室。

    她们正在会议室忙着把资料排放到会议桌中间,突然“嗵”的一声巨响,把大家吓了一跳。

    原来是个花盆被摔在地下,接着冲进来一个穿玫红色长裙子的胖女人,她气势汹汹的指着莎莉就开始怒骂,骂似乎不解气,又用力把胸脯拍的“嘭嘭”作响,接着又使劲“啪啪”的拍着桌子。

    小左看到这个傻女人情绪激动,好几次把自己的巴掌都拍痛了,忍不住去搓手,还是继续拍桌子,就忍俊不住,却没敢笑出来。

    那莎莉却只顾低头摆放资料,像是没听见似的,硬是一声不吭。

    小左感到有点奇怪,莎莉向来伶牙俐齿,从不让人,这次怎么修养如此之好,居然任这胖女人百般辱骂。

    看到胖女人一副不把莎莉骂倒骂晕,誓不罢休的样子,小左实在看不下去。再说自己不去劝解,情理上也说不过去。于是,她好言劝胖女人道,“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嘛。”

    胖女人骂的口干舌燥,无人理她,正觉无趣。听到有人接她的话茬,又来了情绪,她恶狠狠地冲到小左面前,指着小左的鼻尖,吐沫四溅,声嘶力竭的吼叫一番,把小左吓的连连后退。

    莎莉轻轻拉了一下小左,悄悄说,“别理她,她就这样,装疯卖傻,死不讲理。”

    张扬在办公室听到吵闹声,不知出了什么事情,赶紧到会议室,见胖女人正发疯似的又吼又叫。

    “玛依奴尔,你怎么了?”他用带着民族腔调的语气问道。

    胖女人朝张扬看了一眼,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揉着鼻子,声泪俱下,指着莎莉吼道:“我好欺负吗?啊?”

    “来,来,到我办公室去,别在这里吵,有什么问题,我来解决。”张扬对胖女人招手道。

    胖女人朝着莎莉“呸!”的吐了一口,又狠狠瞪了一眼小左,不情愿的跟着张扬走了。

    进到办公室,张扬请胖女人坐下,倒了杯水递给她,她接过来一饮而尽,差点没呛着,接着又举着杯子,粗声粗气的说,“再给我到一杯。”

    张扬看到胖女人滑稽的样子,开玩笑说道:“看吧,你大喊大叫的,渴的吧!再来一杯,继续大喊大叫。”

    胖女人连连摆手,“不喝了!不喝了!我不会对你大喊大叫的。”

    “那你好好说,为了什么事情,你这个样子发脾气。”

    胖女人气呼呼的说:她去办公室找人,看莎莉办公室的花土有点干,就好心拿莎莉的喝水杯子给花浇水,没想到莎莉沉着脸,把杯子从她手中夺走,她觉得受到歧视和欺负,就撒起泼来。

    张扬了解情况后,为了缓和她的情绪,语气温和的劝道:“玛依奴尔,你热心的帮助浇花,没错,是做好事情,应该表扬你。那个莎莉对你态度不好,是不对的,她有错,我们要开会点名批评她。”

    “不过嘛,”他用拇指掐着小指的尖尖,对胖女人比划道:“你嘛,没必要为了这么尕尕的事情大吵大闹,影响不好嘛。”

    “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好吗?我给你解决。”

    玛依奴尔看到张扬态度和蔼,彬彬有礼,不由频频点着乱蓬蓬的大脑袋,说,“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吵了,我听你的。”

    胖女人终于像打了胜仗似的,昂着头,心满意足的走出办公室。

    临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来嚷道:“你一定要开会批评她!”

    “好的,一定的。”

    张扬就是这样,善于调解各种纠纷,化解各种问题。从不激化矛盾,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些找事情的人,常常是怒气冲冲而来,经过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调解劝慰,最后都高高兴兴而走。

    大家对他这种能力都很佩服。这也是领导对他非常器重的原因。

    第二天早晨,上级检查工作组刚走,张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一群人乱哄哄的朝办公室走来,为首的是小豆子,拐拉着罗圈腿,气喘吁吁、惊慌失措,老远就喊:

    “张主任,快去看哪!3号井后面的废井里有个死人。”

    张扬一听,大吃一惊,“什么?你们看清楚了?”

    站在小豆子旁边的黑蛋,连连点着光头说,“就是,就是,我们几个人去追呱啦鸡,呱啦鸡朝这个废井洞里飞去,我们把洞口堵上,进去抓呱啦鸡,结果发现里面有个死人,好像死了很长时间,我们没敢靠近。”

    张扬让他们赶紧带路,进到废井洞里。果然,老远就看见一具尸体,为了保护现场,他让小豆子们千万别再靠近尸体。

    他立刻给派出所打电话,派出所民警来后,经过勘察,确认是具女尸。尸体已经高度腐烂。面目模糊不清,长发,衣服已成碎片,唯一能看清的是女尸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

    这个女人是谁?是什么时候被人谋害的?谁也不知道。

    经过排查,附近从没有女性失踪人员的报案,公安们提取了一些女尸身体上的物质样本,也没查出什么结果。

    一直也没人来认领女尸。

    此案又成了无头悬案。

    在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菜地小琴的案件还没侦破,又出了件无名女尸案。

    小镇上一时众说纷纭,人人都像福尔摩斯一样,判断、推理、猜测。有怀疑女尸是被人在其他地方杀害后,弃之废井的;有说可能是直接在废井洞里遭人杀害的;也有说,不定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扬感到忧心忡忡,非常自责。镇上治安归他主抓,现在出了两起命案,年底安全分也没有了。

    难道真如莎莉说的,有个暗藏的连环杀手在小镇上吗?

    如果有,这太可怕了!
二、两个好朋友
    齐明明在家服完治疗精神病的药物后,就去找朋友梁新,见梁新正在帮奶奶劈柴。

    他说,“梁新,你知道吗?昨天小豆子他们在3号废井里,发现了一具女尸。”

    梁新淡淡的说,“我奶奶已经给我说过,我还不相信呢。”

    “公安人员一点线索也没有,看来又是悬案呀!”

    梁新用力劈柴,鄙视的说,“我看那些公安人员都是饭桶!”

    “就是!菜地小琴的案子,也没有破出来,”

    梁新轻蔑的翻了一眼,“哼!全是无能之辈。能破出案子才怪!”

    明明扬着头,若有所思,“这个案子的确不好破,什么线索也没有。你想啊,那里是荒郊野外,根本找不到目击证人。嘿嘿,我看目击证人只有凶手自己了。”

    梁新似乎没听见,明明继续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杀害的,咱们这里的派出所,没有刑侦设施,那些刑侦人员又没什么智慧,想破案?难啊!”

    明明低着头,嘴里叽咕着,突然,他兴奋的笑起来,

    “哈哈哈!梁新,你不是常常看侦探小说吗?咱们小时候就梦想能当侦探,我认为凭咱俩的聪明才智,说不定可以破这个案子。我觉得呀!你就是福尔摩斯,我就是那华生。哈哈!看来,咱们应该是天作之合呀。”

    梁新停止劈柴,深深的望着明明,有点心酸,暗想,“明明精神还是有点错乱。”

    明明见梁新一副沉思的表情,以为梁新赞同自己的提议,迫不及待的紧盯着梁新,问:“我说的对吧?你向来比我聪明,你分析分析,是什么人干的?”

    梁新放下斧头,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应付道:“我判断,这个案子不是外面的流窜犯干的,就是因情杀人。”

    明明佩服的点点头,然后又摇头叫道:“不对!不对!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两起案件有关联。说不定是同一个人干的。”

    梁新惊奇的问,“哦,为什么?”

    “你想呀,死的都是女人,会不会有个变态狂,心灵扭曲,仇恨女人,看到独行的女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杀!杀!杀!”明明夸张的作出瞪眼睛,举胳膊挥刀砍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大侦探,别忘了,菜地小琴尸体上没有刀砍的痕迹,井洞女尸也没有刀痕。”

    明明看着梁新,吐口粗气,“你总算高兴了,看你刚才很不开心的样子。我都害怕你和我一样也有忧郁症了。”

    明明突然又道,“咦?你怎么知道?那两个女人没有刀砍的痕迹呢?你好像去过现场了!嗨!要不,你就是天生的大侦探,有第六感觉!”

    梁新满脸放光,洋洋得意的说,“那当然!天生我才必有用!咱们现在不如去现场看看,或许真能找到点什么线索。”

    明明煞有介事,毕恭毕敬的鞠躬,“请!梁大侦探!”

    他们兴致勃勃的往山上的废井洞走去,山上寂静无声,感觉整个世界,就掌控在他们两人手中。

    他们来到废井洞口跟前,望着井口荒凉的景象,梁新握紧双手,皱着眉头,犹豫着要不要立刻进去。

    明明调侃的笑着,大声说,“梁大侦探,你害怕了?”

    “谁害怕了?走,进去!”

    梁新大踏步朝井里跨去,明明一把拉住梁新的胳膊,“等等,咱们先看看有没什么特殊脚印。”明明蹲在地下,仔细查看。

    “这里有什么可看的,”梁新焦躁的喊起来,“没看这么多脚印,杂乱无章,肯定是那天公安来查案踩的。”

    明明才不管呢,在那小心翼翼的左瞧右看,还真像侦探。

    忽然,他兴奋的指着一棵小草,“看!这里夹着一个烟头,说不定是犯罪分子留下的。”

    梁新眉毛一挑,不以为然,“说不定是那些查案人员随手扔的。”

    明明把烟头轻轻的装进塑料袋里,他们开始往井里走去,井里寒气逼人,阴森森的,明明不禁打了个寒颤,梁新四处张望一番,却感觉很爽,“好凉快啊!”

    明明吸吸鼻子,“好像有股味道,”

    梁新耸耸肩膀,冷冷的说,“这里面死过人,当然有味道。”

    明明一听,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不由自主打个冷颤,惊恐的说,“咱们赶紧出去吧,我有点恶心。”

    他们快速走出井外,明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叹道:“哎呀,真是两重天呀!我看,这个女人可能是被杀后才拖入里面的,谁会没事情进到这阴沉沉地方谈情说爱。来,看看有没拖拉的痕迹,”

    梁新朝井里望去,他若有所思,轻声说,“或许这个女人,本就该死呢。”

    看到明明忙忙碌碌,深深着迷于此案,梁新想:明明有精神病,不能刺激他,越是打击他,越激发起他的兴致,不如鼓励他,说反话。

    因此,他大声鼓励道,“明明,我看你一个人就可以破这个案子。”

    明明大喜过望,高声问:“真的?你这样说,我更有信心了。”

    唉!看来反话不起作用!

    却说张扬自从菜地案件发生后,一直在琢磨:

    这到底是何人所为,如真是外地流窜犯作案,难保不会再发生案件。

    现在,果然又出现了井洞女尸。这个人会不会继续作案呢?

    张扬看今天没什么事情,想再去井洞周围探察一番,他带着治安员小刘朝废井方向走来。

    正走着,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上风处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张扬抬头一瞧,原来坡上有两个年轻人迎面走来,那不是齐明明和梁新吗,他们干什么去了?

    他示意小刘不要惊动他们,待他们走下坡,张扬突然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正全神贯注的低头说话,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明明惊慌的说,“没、没干什么,我们随便转转。”

    梁新则仰着头,面无表情的从张扬跟前走过。

    张扬紧皱眉头,对着他们的背影,久久的凝望,思索道:

    “齐明明为什么总爱出现在现场?还有那个梁新,表情怪异,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

    “会不会齐明明病情发作,在脑子混乱状态下不自觉作案呢?”

    “还有那个梁新,形迹可疑。也可能是他们两人合伙作案,不然,他们干嘛一起来这里呢。”
三、互相怀疑
    梁新一路阴沉着脸,明明忍不住说,“哎,你说他们为什么也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或者此案与他们有关?”

    梁新一脚踢开路上的小石子,幽幽的说,“别人是治安主任,来这里勘查,挺正常的。”

    “什么呀,电视上报道过一个团委书记,伪装了好多年做坏事呢,在没有破案之前,人人都有嫌疑。”明明郑重其事的说。

    然后,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梁新,问道,“梁新,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不参加高考呀?你的成绩比我好,绝对能考上重点大学。”

    梁新垂下眼睛,伤感的说,“奶奶没有退休工资,又有糖尿病,爷爷去世也没留下什么钱,那点抚恤金只够生活费,没看奶奶那么大年龄还在卖菜挣钱。”

    “你可以问你爸爸要呀!”

    梁新郁郁的皱着浓眉,“哼!我爸爸是不会给我钱的。”

    明明很是抱不平,“你爸爸也过分,自己儿子的学费都不愿意出,是不是那个女人不愿给?”

    梁新露出厌恶的表情,愤愤的说,“别提那个女人。”

    明明右手搭着梁新的肩膀,感慨道,“唉!要是你妈妈还在多好呀!后娘就是不行,你多委屈呀!幸亏我妈妈还活着。”

    梁新听到明明后面的那句话,一阵心酸,差点掉下眼泪,他转移话题,“你为什么回来呢?忧郁症有那么厉害吗?”

    “我常常头晕,心慌气短,像得了心脏病。注意力不集中,脑子一片空白,感到非常无聊、烦躁。”

    “有时候还出现幻觉,为点小事情就发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特别是宿舍有个室友太让人讨厌了,很多次我都想杀了他。”

    “这个病有那么厉害吗?”

    明明做出痛苦的表情,“当然啦,你不知道犯病时的那种滋味,太痛苦了。”“不过,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心情好多了,没那种烦躁的感觉了。”明明说完笑起来。

    明明和自己在一起心情就好,梁新觉得特别开心,他关心的说,“明明,你要好好调整心态,病好了早点去上学,别耽误课程了。”

    明明点着头,“知道,我决定这段时间边治病,边破案,两不误。”

    却说张扬在山上见到梁新和明明后,始终在怀疑,他们会不会与命案有关,不然他们去那附近干嘛?

    他有种强烈的愿望想接近他们,只要和他们接触,也许就能找到蛛丝马迹。可是,要用什么借口去找他们呢?

    张扬还没找到机会,明明自己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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