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妖刀记-第2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贞操换取功力提升,成为顶尖的高手。她定是试过你的阳精,要拿你当大补丸,谁知道你个奸盗之徒兼通左道,也懂她那门小九九,这下子强盗遇着贼爷爷,大水冲倒了龙王庙,就成这样啦。”

说着摊开掌心,绯樱色的水渍光润润的,如湿墨渲染,有浓有淡,自是从龙杵上所得。

耿照哭笑不得。“听来我怎就这么坏?”

黄缨噗哧一声,本欲说笑,忽然蹙眉,喃喃道:“姥姥近一旬没现身了,谷内无有貂猪补充,各部教使都有些坐不住啦。盈幼玉把你从外四部弄来,消息早已走漏,就算杀她灭口,旁人也要满屋子的搜你这头新貂猪,藏在哪里,迟早都要露馅儿,这可是大麻烦。”

耿照听她又提灭口,心中不喜,说一次还能当是玩笑,听她一本正经的口吻,还是考虑过了并不可行,否则便要动手了似的,皱眉道:“我吸了她一小部分的阴功,已足惩戒。你别说的像黑道之流,轻易便取人性命。”

黄缨轻吐猫舌,嘻嘻道:“是是是,耿大侠的教训,小女子一定牢记在心。可惜你这惩戒似乎太轻了些,要不一家伙将她吸得扁扁的,多拿些利息也好。”

耿照被她逗笑了,想想自己未免太过严肃,感激她轻轻放下、毫不萦怀的好脾气,和声道:“她的功力不合我用。那股阴劲在丹田里刀攒也似,实在是不舒服,这种利钱拿得多了,怕要弄死自己。”

“不能化为己用么?”

黄缨口气有些着紧。“她们吸元阳也是据为己有,你武功高她这么多,怎地不能用?”

耿照摇头。“非属同源,不是说吸纳就能吸纳的。我知道的双修之法,是在女子的丹田内种下一枚阳丹,用以转化入体的男子元阳,使双方互蒙其利。这位盈姑娘所用的道理,似与此相仿,亦是在男子体内留下一点阴劲,渐渐转化阳气,待水到渠成时,才一鼓作气吸尽。

“受了阴丹的男子,初时可能觉得丹田凭空多一股阴力,随着时间过去,甚至隐隐与原本的内力结合,运使益发得心应手,殊不知是祸端。待阴阳两股劲力混为一元,这些个天罗香的教使逆运阴丹心诀时,你猜这股内力是听谁的使唤,往哪里去得?”

黄缨打了个冷颤,喃喃道:“与虎谋皮、引狼入室,说的就是这种事了。那些男人自以为占了便宜,怎知连命都要搭进去。”

耿照肃然道:“我虽涉‘天罗采心诀’,毕竟不同碧火功,能于昏迷间自行发动,料想她无意强取内力,而是打算趁阳精离体、男子阳气最弱时,将阴丹送入丹田。”

黄缨拍手笑道:“怎知遇上修练过自家绝学的江洋大盗,领粥的打劫粥棚,稀哩呼噜吐给你一家伙,蚀到家啦。”

耿照挠头苦笑:“怎听起来我就这么坏啊。”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露出一抹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神情,低声道:“现下,我知道将你藏哪儿啦。不过得同你借样东西。”

耿照孑然一身,连衣裳都没有,料她不会“借”头发指甲这么正常的东西,双手急忙忙捂住要害。“不行!这没商量。你打什么歪主意?”

“哪还由得你!”

黄缨狞笑着伸出十指,一步步逼近:“你叫啊你叫啊,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就乖乖从了吧!”

“代使,代使……”

盈幼玉被唤醒时,只觉腿心里热辣辣痛着,摇摇头略凝起恍惚的神识,才想起自己已非完璧,应是那貂猪之物太过硕大,破瓜时留下的创裂所致——她马上就明白自己错了。少年那婴臂粗的巨物完完全全插在她初经人事的嫩膣中,她骑马似的跨在他腰上,弯翘的怒龙连根部都不见,柔腻饱满的浅琥珀色耻丘就压在男儿茂密的乌茸之上,结合得紧密无间,仿佛本就是相连的一体。

稍一动就清晰起来的痛感,提醒她此非梦境而是现实,虽然跟记忆中残留的片段似有出入,怎么都凑不起来。还有身后这温软酥腻的触感……

女人对香气自来敏感,盈幼玉于此又远胜常人,一下就把这肌肤香泽与那呼喊“代使”的声音联系起来,脑海浮现一张憨傻的白皙圆脸。“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怎么进来的?”

圆脸巨乳妹慌乱起来,支着她背门、如软枕一般的乳峰左晃右摇起伏如浪,段差之巨,颠得她又晕起来。“代使饶命!代使饶命!”

乱动一阵忽然停住,静默片刻,那巨乳妹才怯生生道:“代……代使,我想下床去同代使磕头求饶,但我下去就没人扶着代使了。我……我是当下还是不当下?”

盈幼玉险些没气晕过去,本想反手掴她两记,无奈一扭膣里便疼,几欲迸泪,唯恐在这村姑面前失态,咬牙道:“不、不必了。就这样罢,你别……别乱动。”

“是、是!我不动,我不动。”

歇了半天,似才想起代使正等自己回话,嚅嗫道:“是代使放……放我进来的。”

“胡说……啊……”

盈幼玉气得挺腰,膣里又痛又酸又麻,又隐有些美人,威严的斥喝却以娇腻的鼻音作结,闻之令人怦然。她吁吁细喘着,没敢轻举妄动,巨乳妹竟当作没听见似的,兀自叨絮着说下去:“我怕貂猪不干净,本带了胰子布巾来给代使二洗……一到门前,听屋里乒乒乓乓一阵,似是闹腾得欢……谁知道门突然打开,代使和貂猪都没穿衣裳,在比武呢!家生都打烂啦。”

盈幼玉举目四望,果然几翻灯倾,乱得像是炸了锅,连她宝爱的玉具都摔在地上,硬生生断成两截。

练功房的门扉开了一边,粗大的横闩扔在地上,的确是从里头打开的模样,并无自外头破坏的痕迹。

巨乳妹说话颠三倒四,盈幼玉还是努力从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交媾之间,貂猪突然醒来,挣扎想要逃出——横闩便是在此时被取下——她在昏迷前奋力将他制服,又把恰巧踅至廊前的巨乳妹唤入……

“……然后呢?”

盈幼玉揉着额角,试图从脑海唤起一丝印象。

“没有然后啦。”

巨乳妹光听说话的声音口气便蠢得吓人,令她不由蹙眉:“代使睡着啦,我不敢动,他也没动。”

盈幼玉伸手捏开少年颔骨,看看他舌上颜色,又检查了眼白,看不出用药的痕迹,暗忖:“郁小娥若常汲取这厮的元阳,自是用药将他变得痴傻,要容易控制得多。”

天罗香老于用毒,外四部尤擅迷魂药,郁小娥在私藏的貂猪身上施用独门迷药,似也非是奇事。

她渐渐习惯身子里胀满的异物,冷不防一扬手,“啪!”

结结实实掴他一记,少年吃痛,巨阳倏地一撑,盈幼玉“呜”的一声缩颈轻颤;好不容易喘过气,见他面无表情,她再提掌也不知闪躲,心中叹息:“果然是傻的。没想我的……却给了个傻子。”

不知该悲哀抑或失笑。

天宫用的貂猪,一向不许外四部胡乱施药,该用什么方子、怎样的体格年纪施用剂量若干……都有严格规定,盖因外四部愚鲁莽撞,药坏了少年不打紧,却发生过取精种丹后、男子发狂伤人之事。盈幼玉猜想自己运气不好,竟碰上一回,也可能郁小娥城府深沈,投药以为防范,不欲旁人分沾雨露。

她忍着不适提运内息,发现折损了小部分功力,忙按男儿腰腹一用劲,这才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纯阴内力,不禁骇异:“怎地忒短的时间里,已结成如此阴丹?”

急命令那村姑道:“把门关上!”

指着掉落地面的烛台:“给我护法。我若喊你动手,你便照准他面门敲落,毋须留力。”

黄缨依言拾起鎏金烛台,活动臂膀,甜笑道:“代使放心,我在家乡常舂米,再来几颗也不妨,一样打得稀烂!”

盈幼玉急于验证,没工夫理她,忙逆运心诀,只觉抵着花心的杵尖一颤,一缕阴息抽丝般逆流入体,原本空虚的丹田又渐充盈。她专心行功约盏茶工夫,所失已悉数取回,隐有增益,不仅如此,丹田内还有一股暖洋洋的异感,顿觉神清气爽,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喜不自胜。——郁小娥这蠢物,全然用错门道,白白浪费这绝佳的鼎炉!

比起那补人的阳精,这种与阴丹自然相合、能自行增益的体质才是真正的稀世奇珍!在其他男子身上,须耗尽其生命精元方能转换而得的滋阴补月之质,这名痴呆少年却可以轻易供应。若能反覆施行,她将无止境地提升内力,直到能驾驭《天罗经》内所有绝学为止——这将彻底改变天罗香。困扰历代教门菁英、“内力配不上招式”的难题,终要在她盈幼玉手上获得解决。这是……这是连姥姥都做不到的事!

盈幼玉几乎兴奋得叫起来,欢喜不过一霎,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急问黄缨:“我昏迷了多久?”

黄缨腹里暗笑,装作扳手指数数儿的模样,吊足了她的胃口,才嚅嗫道:“有、有半个时辰了罢?我记不清啦。”

(糟糕!

盈幼玉面色微变。她种的阴丹,只有自己才能吸出,即使孟庭殊、夏星陈依样画葫芦,也无法于丹田结成第二枚。故姥姥派去“收割”绿林高手的教使,须得一以贯之,否则便失去意义。

她将耿照丹田里的阴丹吸回,此际男儿腹中空空如也,宛若无主祭肉,落入旁人口中,这只鼎炉就算是拱手让出了。在藏起之前,最保险的便是再扎扎实实种一枚阴丹,一个萝卜一个坑,最多就是鱼死网破,决计便宜不了谁。

盈幼玉想不起先前是怎么让他泄的身,却无多余的时间浪费,支使黄缨搬几凳顶住门板,自己咬牙缓缓摇动小屁股,也不管巨乳妹在一旁观视,欲将少年先据为己有。

她不知道的是:耿、黄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翘硬的龙杵,重又塞进她干涩的膣户里,弄得黄缨满头大汗,频频埋怨“你太大了啦”、“再缩小些”但凡雄性象征受到肯定,只会令男子更兴奋而已,这点耿照倒是比他的共犯还要辛苦得多;末了就着黄缨的津唾向上一顶,总算全根尽没,盈幼玉呜咽一声身子发颤,渐渐苏醒过来。

旧创之上又添新伤,动起来可比先前更难受。盈幼玉忍痛弄了几下,居然还痛过了先前的印象,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角。谁知巨乳妹极不识趣,趴着凑近榻缘,奇道:“咦,代使,你湿了耶。”

“胡说!我、我哪有哭——”

却见巨乳妹伸出剥葱似的幼嫩指尖,探入她腹底的刚毛之中,摁着阴户顶端的小豆豆细细挑动,一股酥麻的异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方直窜至顶,浑身不由一悚,昂着细颈呜呜轻颤,宛若餍足的猫儿。

“别!别……啊……别碰我……呀!呜呜……”

“没碰没碰!我看着貂猪,别让他弄痛了您。”

巨乳妹非常讲义气。

盈幼玉平生最恨他人触摸,但巨乳妹落手处暧昧不明,说摸貂猪也使得,重点是:这蛇窜蚁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膣里撑满的巨阳折腾得盈幼玉苦不堪言,反倒突显出小豆豆遇袭的舒爽,实难割舍。

她直着臂儿双拳撮紧,死摁着男儿下腹,似要推拒又像阻挡,始终没把动作做完,仿佛这样已足以向自己交代。

比起男人的身体,黄缨对女人可了解得多。就凭盈幼玉这点微末道行,一摸腿心便漏了底,黄缨灵巧的指尖宛若蠕动的毛虫,不住在挺凸的阴蒂打圈圈,盈幼玉呜咽着扭动身子,撑扩至极的膣口在滑动间渐渐漏出水声,粗亮的毛茎沾上点点淫蜜,如甩着露珠的马鞭草。

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

盈幼玉正半睁迷濛星眸,享受蒂儿上的快感,忽觉一抹凉滑异感自股侧袭来,既轻且重、既麻痒又勾人,宛若蛇走。她“啊”的一声缩臀欲避,不意触动腿心痛处,臀肌为之一束。

那逼人的湿凉沿着绷圆的臀线蜿蜒迤逦,肆虐过股缝、腰下等,一路搔着脊柱往上爬,盈幼玉头皮发麻,连叫都叫唤不出,“呜呜”地颤抖半晌,才发现榻缘早不见了巨乳妹,只余一条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蹂躏着敏感的小蒂儿;黄缨绵软硕大的乳瓜正顶着她的臀瓣,整个上半身推着她的腰腿往前倾,敢情那又湿又凉、破壳儿小蛇似的灵巧异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幼玉连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湿濡与唇瓣的柔软凉滑弄得她魂飞天外,不自觉地扭起小屁股来,痛楚却远低于前度,进出之间膣里渐渐品出巨阳擦刮的爽利滋味,咬唇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舒服!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黄缨腹里暗笑:“那是你资材好啊,天生的婊子!”

嘴上断不能如此奚落,笑道:“我给代使推屁股。好使力了,啥事都顺心!”

须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最是扞格。黄缨推她身子前倾,膣管与怒龙之昂翘同向,出入抵触大大减少,自是乐多于苦。盈幼玉只觉这巨乳妹直是不可思议,双手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连交媾这种毫无乐趣的苦差,都突然变得妙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驱赶下榻,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黄缨体态虽盈,手脚一点儿也不笨拙,指尖舌尖两头分心,犹有余裕,连沃乳雪肌也是大杀器,贴着盈幼玉的背门一滑,二姝都是肤质细腻、几无毛孔的身子,这下竟不见迟滞,黄缨乘势溜上乌檀云榻,环住盈幼玉的身子,对腿心的攻势丝毫没落下,另一只手却握她坚挺的玉峰,将幼细的乳蒂夹在指间,以指节硬处轻轻箝住。

盈幼玉美得魂飞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紧。

黄缨出的馊主意,简单说就是“擒贼擒王”只消收服盈幼玉,该把“貂猪”藏哪儿,就是盈姑娘要伤脑筋的问题了。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头或貂房的活动阳具有办法。

“况且,”

黄缨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说服他。“你身上的伤,靠双修采补才好得快,不是么?我瞧这儿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普天之下,只有采天罗香的补你不会睡不着觉,她们采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咱们这叫‘劫富济贫’,乃是大大的侠义之举。”

耿照哭笑不得。“你有把握再……再做一回,便能让她帮咱们?”

“靠你自然不行。你强奸她几回,不过报仇时多断成几截罢了,她一有机会还不讨回来?”

黄缨眉开眼笑。“这事,你得靠我。”

黄缨揉着盈幼玉既挺又软的乳峰,边啮着她昂直的鹅颈,轻吻滑腻的颈背与肩胛,喃喃道:“代使,您的奶子真是好看极啦,这般挺,又细软得紧,像还没压出水的鲜豆腐,轻轻一刮,便能片下满满的一匙。”

指腹顺饱满的乳房下缘一勾,果然又弹又颤,掌里大半只翘乳都晃起来。

盈幼玉闭着眼看不见自己,耳蜗里磁颤颤地回响着巨乳妹的迷濛低语,半边身子都麻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无,感官却为她的话语所引导,比亲见还要清晰,轻吟道:“果……果然……啊……好晃呢。”

黄缨越过她细薄的美人肩,直视榻上的耿照,捧起盈幼玉的翘乳恣意蹂躏,笑道:“任谁见了代使,都想揉一揉的。”

耿照心念一动,想起与黄缨闲聊的那些旖旎艳事,蓦地省悟:“她是揉给我看的!”

见她红着小脸露出一丝坏笑,“弄进她身子里”的心思复又燃起,杵径陡地胀大分许,又烫又硬,盈幼玉忍不住惊叫,颤声道:“又……又变大了!怎会……怎会这样的……好硬……好硬!呜……”

黄缨咬着樱唇双目放光,仿佛在想像男儿那粗长的巨物,是如何在身子持续膨胀,硬烫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扣住盈幼玉阴蒂的指尖更霸道、更激烈地向上猛提,盈幼玉连喘息亦不可得,纤腰一扳,臀股像被指尖勾起似的,整个人几乎趴上耿照胸膛,随着她疯狂的揉捻奋力摇动!

“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盯着黄缨的脸庞,暴胀的怒龙向上戳顶,想像少女丰盈的身子里,是不是也这般紧窄刮人……浮上黄缨雪靥的两团娇红鼓舞了他,仿佛在身上摇动的非是麦肌弹手、美腿修长的细致女郎,而是她身后的雪润少女——“……呀!”

高潮轰至,盈幼玉惊促一唤,旋即无声,颓然倒于男儿的雄躯,耿照也逼近临界,黄缨的一双小手忽然自盈幼玉乳下穿出,按于耿照胸膛。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半身回过双臂,紧紧抓住黄缨丰满的雪臀,掐得她低低呻吟一声,搂住男儿脖颈;便在三人交叠、难分彼此的瞬间,滚烫的阳精二度注满了盈幼玉狭小的膣管。

她生平头一次被两人一前一后、浑无罅隙地夹在中间,肌肤相贴,挤滑着大把汗水,却不觉讨厌,反有种莫名的安心之感,维持着这样的姿态遁入空明,重新结丹,与他体内的阳气搬运周天,像是浸入了暖洋洋的温水,说不出的舒泰。

直到激烈的拍门声将她吵醒。

“幼玉,开门!”

夏星陈自来藏不住心思,声音里的怒气直要迸入门隙:“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顾情面啦!快开门!”

咆哮声中还夹杂着劝和,盈幼玉听出是自己的侍女。她吩咐了她们守住长廊两端的楼梯,谁也不让进的。

身后的巨乳妹惊醒,慌慌张张地滚下云榻,右手末三指却勾着她的掌缘,嚅嗫道:“怎……怎么办,代使?我……我要不要去开门?”

盈幼玉直觉便想甩开,手掌却未扬起,迟疑一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才缩回,淡道:“找地方躲好。没我的吩咐,死都不许出来。”

见那巨乳妹拔腿欲跑,忽然想到:“是了,你……你叫什么?”

巨乳妹愣了愣,嘻嘻笑道:“我叫阿缨,代使叫我阿缨就好。”

盈幼玉忍俊不住,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

终究没说出口,只低声道:“要命的,就快躲起来!”

一撑云榻俐落下床,落地时腿心热辣辣一疼,似提醒她适才的激烈与荒唐。

“砰”的一声,两扇门扉倒撞开来,被巨乳妹插回去的门闩从中分裂,如当斧锯,“匡匡”两响,落在盈幼玉赤足旁。夏星陈与孟庭殊并肩而入,手里分拉一条灿亮的丝线,烛映下不住反射耀目虹晕。

那是在本门的至宝“天罗丝”上沾金刚砂制成,她二人从门缝间将丝线穿入穿出,齐齐施力,才将坚实的门闩“锯”成了两截。此物各部教使皆有,但用于主殿里的教使修室,恐怕是破题以来的头一遭。

夏星陈见云榻上赤身露体的精壮少年,怒火更炽,信手将天罗丝一放,柳眉倒竖:“盈幼玉!你口口声声说要团结四部,一齐对付郁小娥,却私藏貂猪,不顾众姊妹阴功反噬,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庭殊好整以暇地收卷天罗丝,见夏星陈欲上前理论,伸手挽住,一抬下颔道:“没甚好说的。比起咱们,盈代使现下怕要同郁小娥更近乎了。”

夏星陈垂眸望去,发现盈幼玉腿间一片狼籍,新藕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片片猩红,一缕白浆从微隙的玉蛤口卜卜流出,看来无比淫靡。

“幼玉!你这是……这却又为了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盈幼玉是姥姥最宠爱的教使,前程远大、傲视群伦,怎会学郁小娥那自甘堕落的贱婢,把处子元阴浪费在貂猪身上?莫非她与那貂猪……也有不可告人的情意?

连随后抢入的两名侍女都目瞪口呆,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敬爱的盈姑娘居然与外四部看齐,做出这等令人失望的勾当来。

“盈幼玉……”

孟庭殊看她的眼神似有三分悲悯、三分惋惜,更多的却是嘲弄与轻鄙,微微叹息着,摇头笑道:“‘狗急跳墙’,说的也就是这样了。你做这等蠢事前,怎不与我等商量?”

盈幼玉冷笑。

“商量什么?你们全给郁小娥吓破了胆,夹着尾巴逃出定字部,说一句‘丧家之犬’,怕还客气了些。我没有和这种对像商量的习惯。”

“你————”

孟庭殊杏眸一烈,居然抢先动手。

她长年被盈幼玉压在头顶,不管怎么努力,永远是坐二望三,总得不到师长最关爱的眼神,积怨已深。

与大剌剌的夏星陈不同,她一见盈幼玉的模样,便知她用了阴丹心诀。此法虽能使功体倍增,头几次施行时却是以自身功力为籽为渠,来灌溉男儿丹田,此际盈幼玉非但不比平日,怕连六成功力都未必有,正是乘虚取之的好机会。

她自夏星陈身畔掠出,食指迳取盈幼玉胸口,看似单刀直入,却隐有五六手后着,无论盈幼玉如何格挡,终不免落入陷阱之中。盈幼玉竟不闪不避,在指尖将按上玉乳的瞬间,反手拿孟庭殊的腕子。

硬碰硬对功力不足的盈幼玉来说,不啻是下下之选,孟庭殊本担心她仗着招式精妙,多少有些周旋,见她居然舍弃拆解,心中大喜:“教你输得心服!”

蓦地腕上一股奇异阳劲透体而入,全身内力顿滞,盈幼玉反掌一甩,“砰!”

将她摔上了云榻。

孟庭殊差点撞晕过去,盈幼玉嫌恶地甩开她的腕子,长腿勾起地上半湿的大袖衫,连衣带踵砸在她胸上!孟庭殊“哇”的一声眦目吐气,连话都说不出,张着樱桃小口奋力吞息,宛若离水金鱼。

盈幼玉单腿将她压制在榻上,腿心妙处大开,纤毫毕现。孟庭殊艰难转头,见她浅润肥美的玉蛤沾满晶亮水渍,细小的洞口像是经历过什么极其巨大的物事,一时竟难全闭,开歙间散发出兰腐般的腥麝气味,刺鼻却不难闻;流到大腿的精液已然化水,玉蛤里仍不住淌出浓稠的白浆,不知被射了多少进去。

盈幼玉带着一抹诡笑俯视她,忽然伸指在阴唇间抹了一下,勾起一缕欲坠不坠的浓白,缓缓移到她闭合不起的小嘴上,全甩进了孟庭殊口里。孟庭殊恶心欲死,无奈胸口受制呕之不出,唯恐那浓厚的浆水流入气管,喉头“骨碌”一搐,汩泪咽入腹中。

“幼玉!”

夏星陈目瞪口呆,回神不禁哇哇大叫:“你、你怎能这样?好欺侮人!”

盈幼玉冷笑不止,玉腿一收,只见孟庭殊翻下云榻,单手按着腹间,面上表情十分怪异;目光瞟向床上的貂猪,腰腿微微一动,盈幼玉抢先横臂,朝她昂起了姣好的下颔,既是示警,也是示威。

“庭殊你怎么了?你们……你们看起来好怪……”

夏星陈都傻了,交替着望向二人,冷不防被孟庭殊叉开颔颊,以指尖勾了嘴角残精,迳送她口里。夏星陈顿足欲呕,忽瞪大眼睛,“骨碌”一声咽下去,喃喃道:“这阳精好……好补人!是那貂猪?”

盈幼玉不置可否,淡然道:“你吃的,是我已汲去阳气的精水。”

夏、孟二姝面面相觑,终究是孟庭殊反应更快,恍然道:“你适才克制我功体的纯阳内息——”

盈幼玉点头:“便是自精中所得。”

夏孟两人交换目光,须极力克制才不致失声欢呼。孟庭殊一瞥门边二婢兀自摸不着头绪,扬声道:“还愣着做甚?快关门!你家代使不怕人看么?”

二婢如梦初醒,赶紧掩上门扉;回头孟庭殊倏忽欺至,“格格”两声,已将二人的喉间软骨捏碎!

第百四二折 胡取禾兮·问盗以赃

这下变生肘腋,夏星陈惊得呆了,尖叫:“你做什么!”

曳着裙褶飞步掠前,堪堪接住一名瘫倒的侍女,见她歪着脖颈动也不动,直是不活了。

那侍女乃盈幼玉心腹,名唤沫春,夏星陈来找盈幼玉串门子,十有七八是她点茶备馔,伺候珍玩。有时盈幼玉练功未回,又或临时被姥姥叫走,夏星陈便与沫春瞎聊着打发时间。对她们来说,沫春非但不是形同陌路毫无瓜葛,彼此间情面纵不比盈幼玉,也算熟人了,怎下得这般毒手!

“你开口前先用用脑子!”

孟庭殊从怀里取出洁白的手绢,拭了拭霜华般的白皙小手。“那榻上的貂猪,将改变教门的未来!你的反应若能快些,我便不用抢着独个儿杀了。还有脸问我!”

回头凝着盈幼玉,正色道:“幼玉,这样的诚意,你瞧够不够?”

盈幼玉俏脸沉落,咬着唇没有介面;与其说思量,更多的是调适。

沫春、荷渥都是她的贴身侍女,相从数年,一向体己知心,失去二人于她不啻是沉痛的打击,然而易地而处,她能懂孟庭殊狠下杀手的用意。

其一自是为了保密。此事关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沫春、荷渥虽是天宫侍女,毕竟非属菁英;在不在一条船上,也要遇着事才知晓。以现今冷鑪谷内形势严峻,委实冒不起这个险。

再者,却是为了向盈幼玉输诚,明快地斩断自己的退路。

天罗香教下,对“自相残杀”的处罚极重,孟庭殊一口气杀了俩,若拉上刑堂问罪,纵使侥幸保住一条小命,余生也只能蒙着脸在地底巢城度过了。以她自视甚高、过惯花花日子锦衣玉食的脾性,怕比杀了她还难受。

孟庭殊尝过精水——还是盈幼玉行功化纳、汲去精华的残渣——领教过足以压制腹婴功的阳劲,一条跨越本门武学之限的大道在她眼前豁然开展;以盈幼玉的手段,既牺牲宝贵的处子元阴,肯定已种阴丹于丹田。若不将丹取出,又或取出时刻意施为,弄死了貂猪,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便成泡影,不知须历百十年后方能再有。

权衡轻重,孟庭殊决定先低头,以换取资源之共享。将盈幼玉的侍女灭口,看似与此目的背道而驰,却最能提醒盈幼玉当前的处境:在随时将发生动乱、却谁也逃不出去的冷鑪谷内,坐拥这个诱人已极的巨大好处,她该与什么样的人结盟,才能活到收割阴丹之时?

这不是小女孩儿过家家的游戏。稍有不慎,春荷二姝便是现成的榜样。

盈幼玉理解孟庭殊的言外之意,若回以“诚意不够”下个要死的怕就是夏星陈了。她望着夏星陈既惊恐又茫然的神情,知她到得这时,还没察觉自己将有性命之忧,想起过往种种,终是不忍盖过了不忿,淡然道:“今儿死的人够多啦,我相信你。”

孟庭殊虽极力掩饰,仍能看出松了口气,僵冷的雪靥勉力挤出一丝微笑,袖管轻动,似要与她击掌为誓,见盈幼玉神情漠然,为免自讨没趣,硬生生忍住,转头对夏星陈道:“这两具尸首由你带到后山处置。”

夏星陈被她峻声斥回了神,俏脸煞白,颤道:“我、我不要!人……人是你杀的,怎能叫我……我不要!”

“好啊。”

孟庭殊冷笑:“那你出去随便杀俩,当作入伙的投名状。就杀你屋里的迎星、迎夏俩姊妹好了,省事又利索。”

夏星陈一脸茫然。

“投……投名状?投什么名状?”

“貂猪呀。你若想幼玉也分你一杯羹,总得做点事罢?”

夏星陈会过意来,嚅嗫道:“那……那我不要好了。你们武功都比我强,那只貂猪给你们罢,我不要了行不?”

孟庭殊笑道:“也行。那只好杀你啦,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夏星陈忍不住小退半步,见她不像是说笑,哀声道:“庭殊你……你别吓我。我扔就是了。”

孟庭殊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冷冷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