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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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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用这种蠢法子取精?盈幼玉忍不住想。

就算只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连出几回了,怎么会有人捱这种苦、受这种累,用这么不灵巧又容易受伤的部位,去应付用口手就能轻易解决的东西?更别提喜欢了!

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婊子,她们是变态……不,是受虐狂!就算用装的,她也无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扑向男人的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盈幼玉按着他的腹部艰难起伏,玉户口热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贯穿、被塞满似的异物感仍无法习惯,越急越弄不出精水,愤怒与挫折渐占据女郎心房,本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门又痛起来。

她想起男子那剥壳儿水煮蛋大小的紫红肉菇,及菇底倒钩般高高翘起的伞状肉褶,登时魂飞魄散。若非门外的冒失鬼发那声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这庞然大物是怎么弄进身子里的,遑论将它拔出,只得认命地慢慢坐回。

这姿势几乎让她蹲骑在男儿腹间,翘高臀股不让阳物深入,泄了气似的,半坐半跪在他身上喘息,忽有些鼻酸。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难的?姥姥跟护法们不是总说“水到渠成”么?时间到了,自然就会了……怎么跟她们说的全不一样?

郁小娥要是闯将进来,一定笑掉她的大牙。

盈幼玉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家了,就算现在想放弃,就让宝贵的处子之身白白被破、十几年苦修的阴功付诸东流,她也无法一迳起身。是真的很痛很痛啊!这种事情……这种事……呜呜……姥姥……

她仰头不让泪水滚出眼眶,仿佛这样就不算哭泣,胸臆里的抽噎却不是说停就停的,裸着一身蜜色柔肌的少女就这么昂着细颈抽搐,倔强地咬着呜咽,直到有种奇特的感觉像是戳中了什么似的,令她身子一颤一颤,不由自主地轻摇。

双修之术,开宗明义第一条便是“不为欲奴”若被身体欲望所支配,即非率性修道的法门,而沦为和合交欢之末道了。

盈幼玉坐了近十年的玉具,学的是如何勾起男人欲火,心境维持空明,趁男子情动取其元阳。至于女子快活,那是外四部自甘下流的堕落之举,内四部自不屑为之。

她偶尔也自渎取乐,抒解同侪竞争的压力,但仅止于揉揉小豆儿、爱抚玉乳一类,从没像现在这样,玉户里插着滚烫的巨阳,将蛤顶的小玉芽压着坚硬的肉棒缓缓扭动,享受这扞格的角度所产生的厮磨快感。

“好……好奇怪……”

盈幼玉磨了片刻,只觉膣里流水潺潺,又酸又痒,又是美人,小屁股却停不下来。

她细长的双臂夹着两团精致饱满的玉乳,身子微倾,臀股不紧不慢地划着圆,开始有点舍不得停下,越动越快、越快越美,晶莹的汗珠被甩得离体飞溅,一如激涌的快感。

以她之久经锻炼,配合绝强的腰腿肌力,才能如此驰骋。盈幼玉自暴自弃似的榨出每分体力,娇喘愈急,小巧的琼鼻布满密汗,异香随着体温攀升不住蒸腾,终于迸出激昂的尖叫!

“呀────!”

少女气空力尽,扑倒于男儿胸膛,岂料肉芽上的激烈擦刮并未稍止,她就像伏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肌束团鼓的俏臀仍不住上下颠着,噗滋噗滋套弄着粗大的肉棒──持续堆叠的快感,令少女的思路一霎空白,回神才惊觉: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单靠自己的力量,来维系如此激烈的抵紧、厮磨和擦刮。“貂猪”醒了!

盈幼玉猛然抬头,赫见一双如兽红眼,不及惊叫,已被抓着翻转过来,裸裎美背贴上冰冷光滑的乌檀床板,两条细腿高高昂起,扁窄的腰臀被掀离床面。

她见腿心里沾着落红的两片娇脂,被比玉具粗上三倍余的紫红肉柱撑开,蛤顶豆蔻勃起如婴指,剥出幼嫩的肉褶间,沾了薄浆似的浓稠蜜汁,既光润又细致,说不出的精巧可爱。

少女突然迷惑起来。

她从没这么仔细看过私处。每回洗浴,总是以香料胰子细抹几遍冲净便罢,不曾低头多瞧。野人般的蜜色肌肤与粗硬毛根已令她如此憎恶,那种地方……谅必更不堪入目吧?

没想到竟是这么浅淡的藕色。好好看。

快感未褪的少女露出痴迷的笑,蜜颊涨起两团娇红,眼睁睁看着怒龙挤溢着汁水,“唧──”一声长驱直入!

耿照的身体在快感里醒来,下体像被裹进一枚太过合身的小皮鞘,鞘儿的材质奇软奇韧,足以承受最激烈的挺动,故身躯自行其是,不愿再被胶于一团黏滞阴湿的异质中。

那感觉就像困在水底。抓不住又挥不开的水流涌入全身孔窍,像要炸裂胸膛似的,将肺吹鼓如猪肾般,令他痛不欲生……身体好重好重,仿佛永无止尽地向下沉沦,伴随着不住积累的压力。

直到那团湿紧吞纳了他,蛭口似的不住向上吸啜;渐渐的,四分五裂的身躯开始朝同一个方向聚拢,他才开始有了感觉:气血凝滞、筋骨欲裂、肌肉痉挛,紊乱如涡流的内息,刀一般刮痛了虚弱的丹田……这种濒临崩解的体内异变并非头一回遭遇,但前两次都有明姑娘,心魔关时是,重塑经脉时亦是。

而这回,他仍受明姑娘的余晖所笼罩。

那种吸啜的感觉耿照异常熟悉,身体本能而动,自行回到了与明栈雪双修时的状态。对方修为不及明姑娘于万一,但有鼎天剑脉加持的碧火真气只需一点阴火,便能达到“一阳初动”之境,慢慢收拢散乱的真气;纵使步履蹒跚,不能一蹴而及,却已开始调息复原。

意识恢复之间,女体轮廓也清晰起来:钢片般的细薄娇躯有着骄人的弹性与紧致,散发青春野性,浓烈如兰腐的馥郁体香令他感到熟悉,还有刮人的粗硬毛发也是。

他想起了媚儿。双手紧扣少女肌肉贲起的两瓣翘臀,更重、更深的刨刮她,十指陷入她既软又绵,又像能把魔手弹飞的股肉,才发现蒸腾着异香的肌肤比汗渍还滑,似无半分毛孔,分明抓住了,又觉什么也抓不住。

只有一贯到底的蜜膣才是实在的:温热、湿濡,紧凑到几乎难以退出,每回一拔,都不免扯带娇躯跟着向后滑,再深入时又像破开一团全新的血肉……他用力抽插,仿佛只靠阳具串刺女孩儿,感觉她滑溜的胴体在臂间一挣一跳,像是掐住疯狂扑翅的幼鸟,又如被抛甩上岸的人鱼,分不清究竟是占有抑或破灭。

少女平坦的小腹绷着清晰的肌肉线条,蛮腰韧薄,弹动间不住与他厮磨,夹着汗水的肌触比真丝更滑,耻丘那撮硬毛却像松果的球鳞般刮人。热辣辣的刺痛加倍突显柔肌的曼妙,让他进出更凶猛,少女难以自控的迎合与律动也益发激昂──耿照突然醒来。

她的动作唤出落水前最后的记忆片段:他凌空跃起,抢至灰衣人身前,为防强敌追击爱侣,无意间使出了“落羽天式”……

耿照睁开眼帘,映入一张浅褐色的、五官细致如人偶般的小脸,双眸紧闭、柳眉蹙起,光洁的巧额及鼻尖上布满汗珠,贝齿间迸出苦闷的呻吟,一如她不住扭动的娇躯。

他不认得这张脸,也不知两人何以至此。

在烽火连环坞时对雷冥杳施暴,以及三奇谷中几乎强暴染红霞一事对他仍有阴影,耿照亟欲抽身,发现少女十指掐入他铸铁般的双臂,似要推拒,更像不让离开,眸中水波朦胧,皱着眉艰难开口:“要……还要……呜呜……给……给我……呜呜呜呜……给我……”

她两条细腿被他扛上了肩,像要折断纤腰似的,迎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打桩;与深色柔肌毫不相称的花唇即使充血肿胀,仍是淡细的浅藕色,有着跟她充满野性的结实胴体无法联想在一块儿的文静气质,衬与臀股间狼籍的淫水落红、扑面而来的浓烈体香,狂野与斯文的巨大反差,直欲逼人发狂。

少女有一双与面孔同样精致的玉乳,犹如两只倒扣的琥珀碗,单掌便能握满一只的尺寸不算傲人,但配上纤薄的肩腰、细长的上臂,视觉上的份量却超乎想像地硕大;尤其以她几近完美的坚挺乳型,竟有着不逊于雪峰豪乳的惊人绵软度,佐以丝滑的肤触,被夹在两具汗湿的胴体间掐扁揉圆,变形剧烈,堪称视觉与触觉的双重飨宴。

耿照确定非是自己强暴了她,清明不过一霎,旋即去衔她小巧的焦糖色乳蒂,以及几与乳头一般大小的细致乳晕,支起大腿奋力进出,靠着本能追索苏醒之前,掠过脑海的那抹异样──少女却已到了紧要关头,身子剧烈扭动,咬在唇齿间的苦闷呻吟变成失控的尖叫,双手抵他胸膛用力推撑,似极抗拒,长腿却如蛇般缠紧男儿熊腰,小屁股迎合抽插奋力挺动。

“呜呜……不要、不要!呜……你、你给我……我不要先……不要先来!你先给我……别拿……不行……呜呜呜……那是我的……啊啊啊────!”

纤腰一扳,气味腥烈的蜜汁大把飞溅,喷得满室异香。

耿照心神略分,灵思登时消散,再加上腰臀被她缠得死紧,难以摆脱,索性一轮猛插,痛快射了她一膣;龙杵尚未离体,浓浆已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汩出,与少女沾血的淡细花唇相映,如拌了山药泥的鲤鱼脍上点着樱渍,说不出的淫靡,又觉鲜滋润口。

少女抽搐着弹动几下,似将失神,扁着小嘴呜咽:“怎……怎会这般……这般爽人……呀、呀……”

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修长纤细的腿胫一松,脱力似的自他股后长长滑落,瘫软在檀木牙床上。

那丝一般的异样滑利差点让耿照又射一注,赶紧自汗湿的蜜色胴体上起身,信手点了她的昏睡穴,盘膝坐下,欲调内气,才发现丹田里多了一小股纯阴内息,略一思索,心下雪亮:“她想以双修法害我,没想到明姑娘传我抵御心法,功力反倒被我吸走了一小半。”

忆起在莲觉寺有类似的遭遇,不由一凛:“莫非,这姑娘竟是天罗香之人?”

这股纯阴内息与碧火功并不相容,便以明栈雪传授的双修秘术炼化,亦须耗费若干辰光。他功力未复,体内诸脉运行不顺,功力不足原先两成,略一运气便觉阴劲像刀一样的刮着气海,隐隐生疼。

蓦听廊间有人蹑足,暗忖:“拿个清醒的,也好问明所在。”

未敢大意,潜至门后无声无息抽出横闩,以背顶住。

来人附耳贴近门板,冷不防耿照起身一让,那人“哎唷”一声跌了进来,露出几无布料遮掩的大片裸背,腴臀、大腿等无不是酥如沃雪,到腰肢两侧却是忽陷圆凹,曲线玲珑,玉背亦无余赘,尽显青春胴体之骄人。

少女缩成一团,举起蝉翼般的纱袖挡头,哀求道:“代使饶命,代使饶命!我怕貂猪不怎么干净,来给代使二洗。”

果然左手握着一团凝酪似的玉兰花胰子,肉呼呼的肚兜边上掖了白巾,倒也没比溢乳更白,敢情是随身带了清洗器具来的。

以袖挡头之举分明无益,不知怎的却有股喜感,估计那什么代使真要看见,也难生气。耿照看清了少女的面孔,又惊又喜,掩上房门插回横闩,双手握住她丰腴的上臂,低声殷问:“你怎穿……穿成这样?这里是哪里?‘貂猪’又是什么东西?”

少女一怔,明白他终于醒来,臂遮的圆脸露出微笑,放落纱袖时却故意板起面孔,拿手指戳他胸膛,恶狠狠道:“貂猪是什么东西?貂猪他呀,就不是个东西!姑奶奶专程来洗洗,看能不能多像点东西。”

拿起喷香的皂荚胰子往他颊上抹两把,真舍不得抹重了,“噗哧”地横他一眼,脸蛋儿红扑扑的,却是真心欢喜。

耿照与她四目相对,忽觉胸膛暖洋洋的。一别之后忒多事,再见时却与当日流影城上浑无两样,无论如何,她还是那个她,他也依旧是原来的自己,便是置身龙潭虎穴也不怕了,不觉笑道:“好啊黄缨,原来你骂我是猪!”

(第二十八卷完)

第二十九卷 前尘如梦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翠十九娘

本集简介:

独孤弋一生曾有过许许多多的女人,却没一个比得上她。

她为他画过像,一路记下了他从渔村少年走向天下霸雄的模样;他们交换过很多东西,包括初夜、青春,以及一个从未着落言诠、却始终都被视若珍宝的承诺……

武功天下第一的太祖武皇帝,临终前最惧怕的究竟是什么?

强大如他、睿智如萧谏纸,他们到底犯了什麽错,使苍生涂炭,世将不存?

第百四一折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

这名少女正是黄缨。

当日她收拾行装下山追耿照,为赤炼堂的岗哨所阻,料不到耿照早与阿傻易容改扮,在老胡的掩护下轻过险关,自此小虾米泅入大海,展开连场奇遇。

黄缨在山下的王化四镇一家客栈挨着一家打听,毫无所获,又不肯折回,想起耿照是龙口村出身,说不定会先回家一趟,于是越走越远,抵达赤水古渡附近的浮仙镇时,横疏影给的零花也差不多使尽了,灵机一动,欲寻镇中的庵堂落脚。

水月停轩除了“四大剑门”的江湖身份,亦是十方丛林佛脉之一。东海信奉大乘的寺院不多,彼此互通声息,断肠湖亦常有托钵行脚的比丘尼挂单,许缁衣一应供给素斋修室,分文不取。水月弟子出外时,凭剑上的印记即可于各地庵堂暂借食宿,即承此惠。

岂料繁荣熙攘的浮仙镇,竟无一处大乘尼庵,东海本地的佛庙收起香油钱来,可比开店做生意的客栈凶狠百倍,休提那些个荤腥不忌的恶僧,贼眼没离开过她雄伟傲人的胸脯,恨不得张口吞了。黄缨四处碰壁,险被强拉进一间富丽堂皇的俗庙里,终于绝了白吃白喝的念头,将佩剑典当换钱,找了间既干净又便宜的小客店住下。

掌杓的大娘对她十分和善,说她生得像自己的远房甥女,把自吃的插肉面分一半给她还不收钱,两人就着豆焰边吃边聊,投契得不得了。黄缨三言两语摸清大娘的脾胃,索性乱扯一通,专捡她爱听的说,什么自己是打乡下来啦、自幼父母双亡啦,来浮仙镇投亲不遇,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得大娘叹息垂泪,又给她煮了碗鱼汤,好替她光滑白嫩、透着红晕的圆脸蛋“补一补”黄缨吃得肚饱眼皮松,美美地睡了顿好觉,醒来才发现置身甲板,身下给江水浸透,周身捆得粽儿也似。船上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女子,屁股贴脸腿顶骼膊的,横了一地。

“阿缨啊,你醒得最早,足见身板儿好,与别个不同。反正你也是孤苦无依,不如入得教门,习成一身武艺,将来再出谷来给嬷嬷帮手,好不?”

大娘边撑橹边对她说,口吻一般的温婉可亲,与昨夜吃面之时浑无二致。

大娘与信口胡诌的小黄缨不同,说的句句属实,是真觉得这丫头像许久未见的外甥女,只隐瞒一事未提——这客店本是天罗香赤阳分舵的暗桩,除了打探消息,也物色孤身行旅的女子补充新血,小至女婴女童、大至妇人老妪,但看教门所需,无所不拐。

黄缨本领低微,过往在水月门下贪闲度日,亦是无所不用其极,失了防身用的长剑,连阅人无数的赤阳主事也没瞧出她会武,只觉此女身强体健肤光胜雪,便以外四部的标准,也算“根骨甚佳”了,稍加调教,假以时日亦是尤物,遂将她送进冷鑪谷。

黄缨自知没本事逃出去,索性绝了念头,在慧字部待了大半个月,凭着精准的形势判断与装傻逗趣的功夫,居然混得有滋有味。适逢天宫人手吃紧,新任的慧字部织罗使为求表现,赶紧送了批处女入宫执役,黄缨摇身一变,又纳入内四部的辖下;照这样发展下去,以如今天罗香内部之混乱,最终让黄缨混上个迎香副使来做做,未必是没谱的事。

“貂猪又不是猪,没见识!”

她眯着眼抿着笑,简单说了自己是怎么被掳进谷里,这儿又是什么地方。也是她口齿便给脑子机灵,三言两语交代完,听得耿照佩服不已,苦笑道:“下山后的事,我几天都说不完,可没有你这么厉害的嘴巴。”

黄缨脸一红,“啪!”

轻打他手背,嗔道:“好啊,一阵子不见,嘴变得这样坏。”

耿照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我佩服你,怎地嘴坏了?”

黄缨红着小脸,一本正经盯着他瞧半天,“噗哧”一声,耸肩道:“哎唷,合着真是冤枉了你,原来你……不是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哪个意思啊?”

耿照如坠五里雾。

黄缨也不同他说,遥指榻上横陈的玉体,坏笑道:“你叫什么撞天屈?实打实地强奸人家,要不是我撞破好事,没准后头还有更坏的。”

耿照无可置辩,讷讷地抓耳挠腮。

“我也不知怎么了,一醒来就这样啦。我记得——”

印象渐渐廓清,喃喃道:“在溪边。那个灰袍人……我们都受了伤。还有那帮公人服色的打柴汉子……是了!红……二掌院呢?她人在哪儿?”

黄缨吃了一惊。

“红姊也来了?没见到啊。是不是你记错了?”

耿照表情凝肃,一迳摇头。“我不知道。只记得昏迷前,我和她是一道的。”

黄缨心中五味杂陈,本想问“这段时间你们都在一块儿么”转念想:“管她呢,现下他是和我一块。”

心怀顿宽,嘻嘻笑道:“不要紧,我四处打听打听。若红姊也在冷鑪谷,总能找到的。”

耿照想想也没别的法子,握住她又软又滑的小手,诚恳道:“遇着你真是太好啦,好在你平平安安的,一根头发也没少。我请潜行都的诸位姊姊到处打听你的行踪,始终放心不下。”

黄缨小脸烘热,虽不知什么是潜行都,可没漏了“诸位姊姊”四字,一脸的坏笑:“那还不摆一桌谢我?忒多姊姊,美死你啦。”

也未抽回小手,就这么任他握着。耿照叹道:“有什么美的?眼下正需姊姊时,身边一个也没有!有潜行都的姑娘们在,逃离此间也多些把握。”

黄缨摇头道:“没这么容易。”

将禁道之事说了。“……若无姥姥的手谕,谁也出不去。听说禁道里住着吃人的黑寡妇,每年都有不晓事的蠢丫想偷偷出谷,最后都祭了那些母蜘蛛的五脏庙。有你这般壮丁加菜,人家怕要乐歪啦。”

耿照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算不准论法大会后究竟过了多少时日,无法判断蚕娘将雪艳青送回否,抱臂沉吟:“天罗香雪门主与蚳姥姥也在谷中么?容不容易见得?”

“按说都在这座主殿里,不过浴房的姊妹说了,门主与姥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见你时自会出现,除非是极为亲近之人,等闲并不易见。那还是在从前,现而今这两位已失踪多时,八部教使各自为政,谁也不服谁;要不是忌惮一个姓明的大敌随时可能杀将进来,早就窝里反啦。”

说着轻叹一声:“我都不知这些蠢人在想什么。冷鑪谷住得好、吃得好,连干活儿都轻松,日子多舒心啊!教她们在断肠湖待上一年半载,才知眼下的好。斗得你死我活的,有什么意思?”

耿照一凛:“她说的是明姑娘。”

料想以明栈雪的身份,昔年距门主大位不过一步之遥,能与现今的门主雪艳青一般、于冷鑪谷来去自如,似也非是奇事。看来欲离此地,不出一近一远、一里一外二法:若雪艳青已回,找她讨血河荡的人情,以此姝直肠直肚的坦荡脾性,出谷应是不难,这是近的;远的就只能等明姑娘杀来,届时里应外合,亦能脱出。只是无论采取何计,多少要对不起另一厢,他既不愿雪艳青被杀个措手不及、冷鑪谷尸横遍地,更不愿明栈雪因此受到损伤,沉吟了半晌,却想不出第三条万全策。

黄缨不知他心中计较,只不想见他眉头蹙紧,轻轻挣开握持,两只小手捏他面颊,笑道:“现下发怵嫌晚啦,被你摆平的盈姑娘可不是小狗小猫,堂堂章字部教使,说风就是雨的人物。干下这等事,便杀她灭口,冷鑪谷还不翻两番?”

耿照急欲辩解,可惜面皮被拉如松狮犬般,哇啦半天,字句全搅在口里。黄缨“嗯嗯嗯”地听了,连连点头:“你要负责到底么?果然是好样的。待她醒了,立马押着拜堂,就不算强奸啦,是个现成的蜘蛛姑爷。”

“……肥野汁噜忽爷!”

(没有蜘蛛姑爷!

“听来挺好吃的。”

黄缨眉花眼笑:“喜宴要这道菜么?我记下啦,一会儿给你……骚腻蛮日日(烧一盘试试)——”

原来耿照冷不防捏住了她的鼻子。两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双双捧腹弯腰。

“小……小声点!”

黄缨抱着雪白的小肚皮满地打跌,不忘踢他一脚,上气不接下气道:“哎唷!当心……当心惊动了其他人,逮你个强奸教使的现行!哎唷喂呀,笑……笑死姑奶奶了……”

耿照憋笑憋得满头大汗,咬牙道:“你比我还大声!说甚——”

见她酥沃的巨乳颠如掀浪,映得满眼花白,乳上沁着细小晶莹的汗珠,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络,说不出的诱人,射后凋萎的雄性象征突然勃挺起来,硬得隐隐生疼,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身无片缕,这等惊人的变化自逃不过黄缨一双妙目。她收了笑声,只余咻咻细喘;错愕不过一霎,旋又恢复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咬唇瞅着男儿撑出腿间的昂扬巨龙,像在研究什么新鲜物事似的,片刻才道:“你……想强奸我么?”

耿照胸中“轰”的一响,血气上冲,直欲鼓破耳膜,慌乱之间,又隐有一丝背德似的淫猥快感。这奇异的怦然令他口干舌燥,身子本能挪近少女,岂料一动丹田痛如刀割,神智一霎清醒,勉力摇头道:“我们……我们是好朋友,我不会……不会那样的。你别……别害怕。”

黄缨半点也不像害怕的模样,“嗯”了一声,分不清是放心抑或失望,蓦地咬唇一笑,低声问:“你同她那样……很舒坦么?”

耿照大窘。

这样的话题和同侪联床夜谈,都不免脸红心跳,何况是赤身露体,听着一名仅着轻纱、近乎全裸的青春少女说?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狰狞的怒龙已翘硬着弹动了几下。黄缨似不意外,吃吃笑起来,忽伸手拿住巨物,软滑的小手捋着惊人的滚烫粗长,肌肤上传来的异样反差令耿照忍不住“噫”的一声,长长吸了口气,舒服地眯起眼,已然不及避开。

与郁小娥、雷冥杳,乃至明姑娘和宝宝锦儿等俱都不同,这样的举动在黄缨做来,与其说挑逗,更像是“挑衅”与偷偷伸脚绊人一跤、故意吃掉对方偷藏的糕点之类的恶作剧没两样,只是其中并无歹意,单纯想看看“你会怎样”罢了。

耿照没法生她的气,甚至连严正地斥责“你别这样”都觉得有些过了,犯不着打坏朋友间的义气,只嘟囔着“好啦别玩啦”百般无奈。黄缨抓着他的把柄坏笑道:“一定美得紧,你们这些臭男人才忒欢喜。喂!你老实说,是用手舒服呢,还是用女人那儿舒服?”

耿照脸一红。

“不太一样。”

“废话!谁不晓得不一样?”

黄缨露出一脸狞笑,纤长的五指又掐又捋的,突然发起狠来,弄得他仰头吐气,呲牙咧嘴。“世上有什么比人的手更灵巧?要多大劲有多大劲,有什么榨不出的?弄进身子里有甚好玩,你说呀你说呀。”

“唔唔……哈、哈……不一样……”

耿照奋力拮抗着杵茎上强烈的摩擦快感,唯恐少女产生误解,将来闺阁有失,定要与她说分明。“女子那儿……唔、啊……不只是紧,还又湿……又热……又轻又软……唔唔……”

黄缨灵机一动,朝胀成紫酱色的膨大龙首唾了几口,和着香津一并握入掌中,不再一味使劲,反藉着液润擦刮滑动,套弄得滋滋作响,浆腻的挤水声分外淫靡。

“……这样呢?”

“还、还有女子的胴体……也是美不可言。做……做那档事时,见腰腿臀乳之美,更令人难以克制……”

黄缨冷笑不止,百忙中分出一只左手,掌缘贴着肋间向上托,捞起堆雪似的大把腴肉,原本沉甸甸的乳瓜被她托成了一只昂然翘起的肥美玉笋,小手却陷于乳坠中看不真切,只余满满酥白直欲汩爆轻纱,像极了揉酥的羊乳袋子;半液半固的酪浆把薄薄的囊袋撑满胀圆,温腻的乳质甚至沁出糸眼,玉脂般的覆满表面,又黏又润——掌中的男儿雄物立时有了反应,黄缨只觉怒龙又胀大分许,不禁得意起来,一边揉着硕大浑圆的酥胸,一边套得杵茎唧唧有声,乜眼笑道:“是不是这样?还有别的么?”

耿照双手后撑,美得熊腰弹颤,一跳一跳地挺动着下身;大口吐息之余,居然还能有话:“除……啊嘶————除、除了形象之美,女……女子的呻吟喘息亦如天籁一般,此间妙处……哈、哈……非……非是口手能比……”

黄缨心想:叫两声还不容易么?说段单口相声都行!正欲发声,忽觉不对,她一边捉着男人的命根,一边揉自个儿的大奶,现下居然还要直起脖子叫上一通,有比这更蠢的么?思之无名火起,“啪!”

响亮亮地扇了龙杵一记,嗔道:“不玩啦,丑也丑死了。你想骗得我乖乖躺下,让你……让你弄进身子里,我才不上当呢,哼!”

说着雪白的小脸胀得通红,说是嗔怪恚怒,更像三分兴奋、三分害羞,另有三分却是暧昧混沌难以言喻,总之就不像在生气。

耿照吃痛不过,双手捂着两腿夹紧,弯如熟虾也似,直是冤到了姥姥家。黄缨所指自是栽赃,他全没那个意思,然而抬眸瞥见少女雪润丰盈的大腿,以及肌肤薄处的淡淡酥红,忽觉若能“弄进她身子里”滋味定妙不可言……回神一凛,既赧且愧,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瞧,深呼吸几口,低道:“男人这儿……不能打的,要命得紧。”

黄缨当他是装腔作势,见男儿面庞苍白,才不禁变色,乳瓜隔着薄纱贴紧他的手臂,急道:“对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疼得厉害么?我、我给你揉揉——”

都快哭了出来。

耿照嗅着她身上的肌肤温泽,感受臂间那难以形容的绵软巨硕,若非身子虚乏余痛隐隐,几乎把持不住,没敢再让她碰触要害,抢先握住她细小的柔荑,温言抚慰:“无妨,歇会儿就好。那位盈姑娘没存好心,她与我做……做这等事,原是为了采阳补阴。若非我曾学过这门心法,现下趴着动不了的,恐怕就是我啦。”

略将采补的道理解释了给她听。

自来冷鑪谷,黄缨最欢喜的不是吃好睡好干活轻松,而是外四部对男女情事毫无遮掩、开诚布公的习气,大大满足了小黄缨对这码事的强烈好奇,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天罗香一如其他武林门派,入室未有三年,等闲不授技艺,但腹婴功的根本即养女子之阴,入门时媚术武功并未分流,十分粗浅,六个月内未被淘汰之人,便能得授。黄缨来的时日尚短,却与各处旧人相善,道听途说七拼八凑的,倒也非一无所知。听他交代完,沉吟不过一霎,旋即颖悟:“内四部教使是守贞的,听说要寻阳气充足的男子,以贞操换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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