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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剑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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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益发相信,昨夜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的碰见了那些鬼魅。
既然知道,这回我就学了乖,前进的路上我就开始仔细的看周围,寻找着那佛家真咒,这一天才到午正,我就找到了,便在那里休息,不敢乱走一步,这天夜晚,又是阴风阵阵,鬼哭神嚎。有了前面的经验,便老老实实的打坐睡觉,等待天明。
以后虽有些惊惧,总体却是安然,在鬼叫声一天比一天厉害中。我也渐渐的离开白骨栈道。而就这条栈道,我就走了近一月。期间有五六次受到是在行走途中,突遇阴云遮天,阵阵阴风拂面,真是几度断魂。
山势渐渐的平缓,天空仍是阴沉沉的,太阳在上面也没有多少威力,我一步一步往前走,很快就发现有岔路,和白骨栈道刚好形成一个十字路口,在这个十字路口中,密密麻麻的刻着数十个佛家真咒,尽管当时才是末正,我却不敢再往前走,可是目光扫处,却发现上面有好些字,依旧是苍劲有力。
“左为吟哦,右是荒城,前行枉死。”“此为通衢、诸鬼交错、避之宜早、万莫停留。”我见了这些,连忙往前走,连回顾都不敢,只是才走数步,空中飘来一块阴云,而后天色昏暗,周围阴风阵阵,我赶忙退后,进入那数十个佛咒当中,刚觉心安,暴雨夹杂着雷声,当头打来,这雨下了个没完没了的,等到雨停风住,我已经全身湿透,在看天色,分明已经入夜,至此走又不敢,一时也分不清方向,留在当地,更是不妥,方在沉吟迟疑间。
那数十个佛家真咒在那一刻突然光芒大盛,似是发现什么一般,紧接着阵阵阴风从四面吹来,几乎将我吹起,却是稍差一点。我吓的赶紧盘膝坐地,减少受风面积,将头也埋在两膝之间,这时才发现自己很冷,那四面阴风吹来,更是刺骨阴寒。而在这其中,挣扎着求生,那种滋味实在是难受极了。
也就在此刻,我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抓我的头发,赶忙抬头,这一看,更是让我心胆俱寒,四面都是鬼物。
我的左边是白骨骷髅、右边是夜叉,前面是阴森森的碧光,带我回头,看向后面,一个头有四角,背携六翼,足是牛蹄的东西望着我,而那抓我头发的正是这个鬼物,它的一双眸子看着我,里面有着看见食物的光芒。它的一只爪子正在空中乱挥,好几次碰到我的头发,在性命悠关之际,我再也顾不了许多,抄起匕首,刷刷几下,满头发丝飞舞。那东西的爪子也收了回去。
我方在思索下一步它会做什么时,它和它的同伴就给了我答案,但见它们退后一些,又是阴风阵阵,不过这回却不是四边齐动,而是依次来击,我就有如风中的树叶一般,来回摆动,也不知过了多久,被左右前后摆动的我就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申时了。感觉肚子好饿,便从随身的包裹中取出一点东西来吃,同时看向四周,这一看去,顿时我就不由的叫苦起来在我的右边,依旧站着那个四角六翼牛蹄的怪物,而在我左边,则是一个新的怪物,它一身黑色的老皮,看不清楚是公是母,头上顶着浓密的树叶,若不是他来回走动,我还以为它是一棵老树。
在它们虎视眈眈下,我是没有丝毫的勇气走出那佛家真咒组成的圈子,看着水壶,里面的水尚有很多,准备的干粮依旧充分,但一想到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个小圈子我就毫无再吃喝的心思,开始我还想和它们比耐心,但很快我就发现,在这个方面就不用比了,它们只是白天当职罢了,夜晚,有阴灵把守着,也就在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是那么的想活!
直到后来我遇救之后,才知道,那两个怪物一叫树魅,一叫鬼帝。都是《鬼魅志》上的有名凶物。
57。第二卷:惹祸根苗…第五章:如此和尚
似这般相持了两三日,我渐渐的受不了,若不是还有一点理智,我都想送出去供它们处理算了,那树魅和鬼帝渐渐的只是白天来,夜晚再也不见它们的影子,虽然夜间依旧受苦,比起它们在的时候要好很多,因为知道食物和水完的那天,基本就是我命尽之时,所以每天都只吃三成饱。我是挨日子,它们则是挨时间。
这般又相持了三四天,眼看食物将尽,我也有了觉悟,准备做个饱死鬼算了。刚好那天中午下了一场雨,我便将衣服全部脱掉,雨水将我身上和地上的污秽都冲洗的干干净净,心中想着,这样干净的上路倒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树魅和鬼帝都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似乎只要我一倒,它们就要将我分尸。也就是在这一刻,一股浓烟突然飘来,不经意的吸了一口,顿时嗓子干涩,呼吸都有些不畅,在看向周围,鬼帝和树魅都消失不见,吟哦林那边有着浓浓的烟雾。
紧接着传来啾啾声,和哭嚎声,天空也在这时变得阴沉,阵阵阴风疯狂吹动,我正要坐下避免被吹起之时,突觉被什么东西抓住,紧接着脑袋一痛,已然昏迷。待我醒来,已在一个新的所在,四外望去,不见一人,我方在疑惑,一个声音从我头上传来:“喂,小子,我慈悲,快去浓点东西来给我填饱肚子。”
抬头一看,不由的吓了我一跳,在我头上,一个和尚正在打坐,我一时呆住,然后就听他说:“怎么又是个呆子呢!”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知道是他救了我。大恩不言谢,这个说理我是懂的。听刚才他的意思,似乎是饿了,再看附近,居然是个小村子,摸摸身后,行囊还在,连忙跑过去,用银两换来一些吃食,并做好,这才去见他,那知他居然不再,我方要寻找。
却听到一个声音:“我慈悲,现在的小辈啊,真是没有礼貌,我这老和尚救了他一条小命,他连个屁都不放就想走!”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人卧倒在地,因为开始看见他,他是凌空打坐,以为他只会在上面,却没有想到,他会像狗一样躺在地上,稍后看见他的长相,我差点笑岔了气。
因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个阴阳脸。左边的脸很白,有若无瑕白玉,右边脸很黑,和锅底的颜色一样,眼睛也是一大一小,眉毛一边有一边没有,就连鼻子,也是一边大一边小。他见我笑,自己也笑,还问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般生具佛相的人。
宁捭阖说到这里,郭斐诗突然插口说:“二哥,有你这么编排人的么?”
易鹰扬也很不满:“你确定你说的还是人?鬼都比他好看。”便长辈中的纪韵、易多闻也认为这话不可信。
突听繁星说:“你说这人,我是认识的,还是我比较敬佩的一个,他的行事很有趣,也是一个真性情的人!”众人看向繁星,都有些诧异,谁都知道,繁星的眼光,有多么挑剔。但听繁星说:“捭阖,你继续说。”
见繁星这么说,宁捭阖又接着说:“我见他自嘲的有趣,也笑着问他:“老前辈怎么知道你像佛?””
他却正色说:“我慈悲,你见过长相如人一般的大佛、菩萨么?”
我一时语塞。他见我拿着有肉,更是说自己没有白救我。便说还便夸我通晓事理,很有慧根。还说有酒就更好,我听出他的意思,分明是要我拿酒给他喝,刚好有人挑着一担酒从旁边路过,我便买下来,这回他吃的更欢了,手到肉尽,口到桶干。我在一边看的是目瞪口呆,十斤牛肉,八斤猪肉,两桶酒不过片刻,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他却摸着微微有些凸起的肚皮说:“好久没有吃个这么痛快,喝个这么开心。只是这酒也太难喝了吧。”
宁捭阖说到这里,彤儿又插话了:“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越听越怀疑,猪都吃不了那么多,难说他比猪还猪吗。”这话却没有多少人怀疑,因为在这里就有那么一个存在,但见谷千姿笑着看向繁星:“可能不可能,问问我们的师父就知道了!”
彤儿也不在说话了,因为宁捭阖又在讲述了。
他看着我,露出满意的笑容,而后说我让他很满意,也要我满意,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到了一个和尚本不应该去的地方,便我们也不屑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又停住,因为有人打断了他,这个人,却是繁星:“他带你去了秦楼,还叫了那里的姑娘对不对。想不到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多少变化。”
花成荫突然一拍大腿:“师兄难说你们现在说的,跟当初你和孤月师兄说的是同一个人?就是那个连孤月师兄也钦佩有加的人物。”
繁星露出回忆之容,最后点头说:“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们都老了,他却依然故我。”
花成荫在旁边指着易多闻对纪韵说:“以后你的看紧点,小心他偷嘴。”
这话一出,年纪大的,入门久的都有着淡淡的笑意。易多闻则苦着一张脸,纪韵的脸色相当平常,直似说的不是她丈夫一般。闵紫竹一直眼观鼻、鼻观心,这时,却不由自主的偷眼看向宁捭阖,脸上却有着淡淡的怒气,只是她没有感觉到罢了。谷千姿在一旁打量两人,眼中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繁星似乎知晓,有意无意的说:“花师弟,你却错了,那人虽将佛家戒律悉数抛入脑后,饮酒、吃肉、杀该杀之人、打架、骂人、诳骗等等,总之是在佛门能犯的不能犯的,他都犯过,这无需争辩。但女色这一点,他却是万万不会触及。”
众人听繁星这么说,一个个把目光都投向他,花成荫也有些诧异:“师兄,这和你以前的说话似乎有些不同啊!”
繁星不语,半晌,才问说:“你知道,大哥钦佩他什么不大哥和他在什么方面最像么?”
花成荫看着繁星,缓缓吐出两个字:“莫非是专情!”
孤月专情、天剑门所有人都知道,当年柳风痕一句话,他就可以不顾一切的将素不相识的千寻送回鬼医门。正邪两门优秀的女子都爱他,他却一个个的拒绝,为斩断不相干的情丝,又单人只剑进入封剑冢。那人专情居然可以和孤月并肩,诸人大都不信。
却见繁星点头说:“花师弟、你若是和尚,进入秦楼你会怎么去?”
花成荫一怔,而后不由的脱口说:“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的溜进去。”
繁星又看着宁捭阖:“你继续说吧!”
几乎是下意识的,宁捭阖听到繁星要他说,便插口说:我当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见他一个出家人吃肉喝酒,还时不时的冒出两句粗话,本想拒绝逃跑,却又想到他救过我的命,便答应,他又向我要了张人皮面。我一发现是去那里,就浑身不自在,想要偷溜,又被他死死的看住,接着他要我拿出所有的银子,又吩咐老鸨将所有的姑娘都唤出来。
仔细的看了看,我正嫌那些女子不好看时。他却笑嘻嘻的叫了个二十一二的姑娘,然后就抓着我一起上了楼。我正担心时,他却和那姑娘开始谈佛家理论,那姑娘开始是极度不耐烦,几次打断他,后来却和他越谈越开心,在他们谈经论佛中,我睡了过去,醒来时他们依旧在那里谈论。
而后不久,那姑娘就跪在地上,请求他收她为弟子。他却拒绝说:“龙门寺中只有和尚,没有尼姑,当年我也曾带过几个回去,却无一例外得被哄出去,现在给你指条路:“离这里三十里有个叫白龙庵的,你到那儿去吧!那里会收你的!”最后这句却是繁星和宁捭阖同时说的。
而后众人看向他们的目光也自不同起来。花成荫看着他们,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是误会你们了,但那人,去秦楼真的如你们所说。”
其他人也都看向繁星和宁捭阖,目光中有着淡淡的怀疑。“我相信,繁星师伯是不屑欺骗我们的!”说这话的,却是闵紫竹。
闻听此言,众人都看向她、而此刻繁星的面色却有些怪异。他有些落寞说:“他们专情,可我繁星却不专情,就是那次和他们一起去秦楼时,我完成了童子向男人的蜕变。而那时他们四人大谈特谈佛家理论。”
这话出口,众人的目光再次转向他,繁星却直如没见:“以后我、大哥还有他曾数度同往秦楼,他们一直畅谈佛法和说法,而我则翻云覆雨,彻夜不休。而一至天明、被挑中的姑娘十九步入空门。”繁星顿了顿,接着有些深沉的说:“这些话我本不该说,不过这里弟子众多,将来若是嫁人娶妻而被对方抛弃。能自我解脱者才是真正的解脱,如果实在是无法解脱,避入空门也不错。”他在说话时,眼光有意无意的扫郭过几个女弟子,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只是,又能有几人能明白他眼中的深意?
58。第二卷:惹祸根苗…第六章:秦楼和尚
繁星说完,看着宁捭阖说:“徒儿、好久没有吃过你做的饭了,今天你来为我们做一餐吧!”宁捭阖点头答应,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望向清风城。
这个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两双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不过很明显,宁捭阖也没有隐瞒的打算。而这两双眼睛的主人一是繁星,一是谷千姿。
郭斐诗、苟不利、云昭等听说他要去做饭,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跟了过去,留在当地的也就只有几个老辈繁星、花成荫、易多闻夫妇以及谷千姿、闵紫竹、张智佳、燕蕾、姚石、于化龙、郭问情等几个小辈。
繁星似有意似无意的说:“唉,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让捭阖说他的遭遇,如果说出,那些事情入得斐儿和鹰扬的耳中,必然从此多事;我若是不问,又无法压抑自己的好奇之心,捭阖对我必然也有着不满。你们说是该问还是不该问。”
易多闻听得这话,便问说:“师兄说斐儿和鹰扬多事,那么不让他们知道不就可以了吗!”
纪韵本也要这般来说,见丈夫已经说出,便不再言语。繁星知道他们想听,自己本就是为将来郭斐诗、易鹰扬等人闹事后找靠山,推卸自己这个师父的责任,见花成荫不说话,便直接问说:“花师弟怎么看?”
花成荫沉默片刻,才点头说:“师兄说的多事,莫非是指这个方向?”他的目光看向的却是清风城。
繁星点头说:“是啊、百年前、幽冥就开始在那里经营,现在也应该稍稍挫下他们的锋芒,让他们息息心中的妄念!”
花成荫惊说:“可他们却有很多耳目在我们这里,就郭斐诗和易鹰扬两人恐怕是不够。你我等长辈又不能和他们破脸。这事还是不要说的为好。”
繁星却又神秘的笑笑。易多闻、纪韵、花成荫等都一惊,而后同声说:“莫非师兄你已经有了胜算?”
繁星摇摇头说:“我没有丝毫的打算,又怎会有胜算,只是解忧把休休交给了郭斐诗,我近来见她满面杀气,担心她惹祸罢了。琅缳仙山仙子降临的日子又要到了,我们虽然在这次宗门大比中成绩泛泛,但琅缳之行却是难免。估计十五左右,可道便会要你们动身了。”
花成荫一惊,不由自主的惊呼说:“唉、又是百年了!”然后便不再说话,面色似喜似悲。繁星也不在问,片刻后,花成荫似是下定了决心,终于说说:“让宁捭阖讲!”
他们这些老辈说话,却让一干小辈摸不着头脑,谷千姿不由的开口问说:“师父,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繁星看着她微笑不语、谷千姿还欲再问,一道声音打断了她,那是易鹰扬独特的声音:“开饭咯!”
一伙人赶到那里一看,发现所有桌子上的食物都是一样,还挺丰盛的,每桌十二盘八盆六碗
也不招呼,四个老辈对着最中间的那张大桌坐下去。其他人也在旁边四张小桌上集聚。正要动筷,却听门外传来一声:“等等我们。”这声音很熟悉,却是寒月的,话音刚落,他人已经落座。紫清峰的弟子都要起立,却被寒月制止。
见众人又要动筷,繁星却高声说:“难得吃一次捭阖做的食物,还刚好庆祝方师妹重证道心。”
他把道心重证这四个字咬的很重,也说得很慢,心字音落,方晴浩恰恰赶到桌子。她也不说话,随手拿起繁星的酒杯对着繁星泼去,繁星依旧不慌不忙,张口一吸,那泼出来的酒就进入到他的口中,而后他笑嘻嘻的看着方晴浩:“师妹、做也做了、罚也罚了,大不了我给你们保密就是。”
这话一出,方晴浩更是悲愤,正要骂繁星,却又无法出口,一时有些发呆。旁边寒月拉着她,似乎在交流这什么,谷千姿冲闵紫竹贼兮兮一笑。
这时,寒月看着繁星说:“方师妹虽然道心重证,修为却由太清初落至太玄……”
他尚没说完,繁星便打断他:“我饿了,要吃饭、什么事情等我吃完后再说。”这话音尚没有落,他就风卷残云,其他人也开始吃起来。
只是,总有些弟子偷眼看向这边,眼中露出丝丝狡黠。繁星和寒月一直像是没有查觉,他们吃的又急又快;纪韵、方晴浩两人细嚼慢咽,眉头不时皱起;易多闻、花成荫两人也吃的很急,直和有人抢一般。
突然,易多闻站了起来,他扫视周围一眼高声叫说:“这个香菇驴肉是谁做的?”
花成荫也高声叫说:“洛洛鱼是谁做的给我出来!”众弟子见到他们说话,一个个强忍笑意,不发一言。
易鹰扬苦着一张小脸,脆生生的说:“是我做的!好吃么?”
他本站在椅子上,说完就跳下来,拿着勺子来到到大桌子旁边,站在一张椅子上给几人舀菜,所舀的正是香菇驴肉,繁星、寒月、纪韵和方晴浩的脸上本来充斥着笑意,这一刻也有些苦笑起来。
易鹰扬看着繁星,笑嘻嘻的说:“师父,从我一出生,你就为我百般操心这勺肉你一定要吃下去。”
他虽这般说,勺子却伸向寒月的碗,寒月立时反应过来,伸手要拦,又觉得有些不是意思,不伸手吧,又知道那一定很难下咽,一时犹豫不决。
繁星却借这这个功夫,飞速吃完两道菜,立马离座。然后镇定自若,不慌不忙的说:“我吃饱了!”
这种行为,立刻给纪韵、方晴浩、花成荫和易多闻制造了很好的借口。于是一个个离开桌子,却并不走远。看着碗中有着半生半熟驴肉的寒月。寒月露出一丝笑容,左手捧着碗,右手却依旧吃着菜,不一刻,碗中冒着热气,而后,寒月三两口的吃完。
饮食完毕,又聚集在一边听宁捭阖讲述他这几年的经历。
我当时就随着他,很快就发现他不简单,虽是和尚,对佛家的一些理论他从来都不屑一顾。专门去一些寺庙捣乱,明着和对方谈论佛理,暗中使坏。他养着一只苍鹰,专和人谈论舍身饲虎,割肉喂鹰,同时赞美对方说行高深、精通佛理、慈航普渡。而后召唤苍鹰,要对方割肉喂之。那些和尚虽满口我佛慈悲、我心善良,实则半点也不慈悲、遇到这种情况,总是不由分说,一顿乱棍。而他本领太高,打上去的精铁大棍往往从中折断,一时凝翠城外所有寺庙,都拼命躲避他,还给他取了个代号“疯和尚!”
这般作为,终于激怒凝翠第一高僧释迦,二人先是斗法,释迦大败;接着谈论佛理,他一言不发,释迦却长篇大论,说的天花乱坠,被认为是释迦胜;而后就比慈航普渡,先是释迦找到两个幼童,一僧一俗、释迦是将俗家幼童剃度,他则是将僧童说的还俗,由是又成平局。
稍后他提议,到秦楼进行慈航普渡。听闻这话、围观众人、无论是僧说还是俗世之人,都露出不可思议之容,便释迦大师,也不由的愣神。随后就是百般拒绝,种种借口层出不穷、只是他毫不为之所动。最后更是激释迦说:“我慈悲,你刚还说什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现在连不是地狱的秦楼都不敢去。
既然不敢,你认输好了,把你那凝翠第一高僧的名字给他。”他手指着一人、居然就是那个刚刚被他说还俗的僧童。这下释迦再也不犹豫,两人便同时去往凝翠城最大的秦楼‘梧桐坊’。和尚入秦楼本是一大奇观,更何况还是凝翠第一高僧,于是还不到半路上就被人山人海围住,到的此时,即便反悔也来不及,何况释迦也是有说高僧。
等到地方,梧桐坊的老板又迎出来,将两位贵客迎了进去。不过这回,进入的人倒是不多,他、我、释迦和凝翠城的另八位高僧以及老板和几位凝翠城的有名乡绅。
梧桐坊的姑娘真的跟以往的那些姑娘不同:个个容颜秀美、人人都有特色、我进去后也有个短暂的失神。那些高僧和乡绅更是不堪,一个个目中精光闪闪,也许能保持镇定的就他和释迦了。
他是睁着眼睛,视如未见;而释迦则是闭着双目,口中不住念着经文。他两人本并排行走,在进到姑娘中的瞬间,他暗中使坏,在释迦身上拍了一下,释迦便不由自主的扑到一个姑娘的身上。
这时的老板却适时的说了句:“各位随意、今天不收费的。”
听到这话、哪些乡绅先就忍不住,一个个的冲上前去,抱住就啃起来。开始那些高僧还装模作样的开始诵经,但不到片刻,一个个的脱光衣服,有若饿狼扑羊一般,这时进去尚能保持镇定的,也就他、我和释迦三人。
但片刻后,释迦也忍耐不住,扑倒一人,而这时,他才一脸慈悲的说说:“我慈悲!”而后开始讲经。我当时本是强压欲火,这时听见经声,那股邪念方才缓缓消失。他念的经文很好听,持续时间也很长,也就在他停下的那一刻,门外传来的高声的喧闹,原来是下面的人众久不见上面的胜负,一个个跑将上来,而后便一个个的看到这一幕。
那些乡绅和八个高僧赶忙穿戴整齐,面露愧色,而释迦则继续冲刺,似乎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半晌之后,他穿上衣服,看着门外的众人,口喧佛号说:“我佛慈悲、诸位施主勿怪,老衲刚才是在给她们开光!让他们得见我佛真身。”
宁捭阖说说这里,彤儿红着小脸插口说:“真不要脸,居然这般无耻。你也是,怎么能看这种事情,还讲出来呢?”
郭斐诗也在一边插言,一时间,宁捭阖处于风口浪尖,面对着这样的讨伐,宁捭阖倒没有替自己辩解。只是不由的看向一边的闵紫竹,发现她正抚摸着小东西,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只是他没有发现,在他转头后,闵紫竹就抬头望他,目光中有着淡淡的愤怒。
59。第二卷:惹祸根苗…第七章:慈心医馆
为了逃避他们的责难,宁捭阖吐出一口气,接着述说他的经历。
我当时听到这话,也暗中责怪释迦太不要脸,没有想到他却夸赞释迦说:“我慈悲,你脸皮虽然有些厚,但为人却有些真实,比一些满口仁义说德的家伙要好。”接着改口说:“要是你能一上来就和他们一般,没有丝毫犹豫的上去,而不是强慑心神、苦苦挨受,等实在受不了才上去,那我可能已经认输了。但现在,我们还是来看看慈航普渡的业绩吧。”
他这话是用佛家真言吼出的,给人醍觳灌顶之势。
释迦面色却有些惨白,不过他也没有多说,点点头,和他分立两边,那些姑娘则在刚好在他们中间。一众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人开始向两人移动,只是一边多、一边少。那八僧见状,忙赶将上来,和释迦站在一起,有他们的加入,迈向释迦这边的姑娘渐渐增加。等没人移动之时,两边各十一人,而中间还有百十来位。
两人似是一定要在这里分出胜负,于是释迦做狮子吼,他则依旧唱那方才唱的那段经文。渐渐的中间那些人又开始向两边移动,稍后他身后的被渡者也开始像释迦移动,八僧面露喜色,只是在快到释迦身边的时候,又掉头向他这边跑,如此来来回回,似是有诸多考虑,又像是正在询问谁是真佛一般。这样持续了近一个时辰,他停止了吟唱。一道我慈悲的声音直入人心弦,久久不息。
而释迦依然如故,吼叫不息。突然,满空俱是鲜花,正由上向下缓缓飘落,直似有人在空中抛洒一般,我便望向空中,那里没有丝毫人影。这也引起围观者的惊呼,一时
间,人人争相跪拜,释迦更是面露喜色,对着他喝说:“真佛在此、尔何不跪。”
他却淡淡一笑,跌坐地上,而后一言不发,似是在沉思,众人都不知道他在作什么。两刻过后,闻的梵唱声从半空中飘来,而且是越来越近。他依旧在那里盘坐,又过片刻,空气中居然传来一股异香,那梵唱之声也近在耳边。
悠然一声暴喝:“起!”我注目他所坐处,一片青莲正缓缓的在他面前升起,初始叶很小,一出地面,便飞速生长,不片刻,已经孕育花苞,也就在我眼前。当此之时,又是暴喝一声:“闭眼!”
我当时并没有闭目,只看见所有荷花齐齐开放,接着光芒四射,那光芒亮的异常刺眼,我感觉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耳边传来梵唱之声,声声扣人心弦。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景象令我震惊。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释迦和另外八僧的脸上更是充满惊喜和崇敬。再看他人,居然已经离开。我就知道不妙,赶紧跑路,却还是慢了一步,那些人已经醒悟,找不着他,便跟着我,一个个要我收他们为徒。
我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本身又无甚法力,怎能收徒。因知道龙门寺是当今的第一佛家庙宇,便推脱说他是龙门寺的高僧。我和他不过是萍水相逢,要求佛拜师,可去龙门寺。
当日虽把他们哄走,不过几日后麻烦又来,不知是谁说我是那和尚的俗家弟子。一时间在凝翠城中,我吃喝都不要钱,只求给他们一片避邪玉符。我又没有那些东西,于是又开始流浪,这回的方向,则是清风城。
一听到清风城繁星立刻打断他“你自下山后,一直没有和师兄弟聊天,更没有在回天机峰看看,现在已经是申正,也该各处走走。这些话明天再说吧,不必急在一时。”
宁捭阖见他说时,挤眉弄眼,知道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便点点头,冲谷千姿说:“这个水壶,是一个朋友叫我交给你的,她说对你有用。”在说话时,他解下随身携带的一个水壶,递给谷千姿。
谷千姿接过水壶,仔细的扫了一眼,顿时眼圈发红:“我小师妹红颜是不是死了?她是怎么死的?她的贮泪壶怎么会在你手上?”在这几句话中,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闵紫竹闻言、也吃惊说:“你说红颜妹妹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宁捭阖见他们伤神,自己也异常难过:“她原来叫红颜啊,可在清风城为什么改做戚红泪呢!”
宁捭阖似乎是很不明白,但这没有妨碍他回答两女的话:“她是在清风城含冤而死,幕后黑手我寻找了两年却一直没有找到。”
听得这话,谷千姿的脸色更加阴寒,眸子中有一股浓浓的杀意,牙齿更是被咬得咯咯响:“又是清风城!”似乎清风城和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一般。
就是闵紫竹看向清风城的目光中也有着一股杀意,脸色更是冷的可怕,和她平时的冷有着本质的区别,平时的冷,是一种清冷,一种心傲。现在则是寒冷,彻头彻尾的寒冷。
易鹰扬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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