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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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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

    最后,你是说找出暗道便和离是吧?那我接下这条件,毕竟这是之前就说好的。我不仅找出暗道,我还要将那暗道给他毁了,我不但要毁了暗道,我还要将摄政王府一并毁了。

    至于毁暗道,毁王府的开支,我两袖清风,穷的很,故此,你也别奢望我能自个儿掏腰包;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不仅要按我说的去做,太后那儿,你还得给我撑着。”

    这一路来,跟小皇帝几度过招,生生死死之事也算是经历过了;放肆之事,在雪域之时便已经做过了,面对他时,她也不想再试探磨叽。

    他和太后不同,太后要杀她,是根本不给她一个回旋的机会,她若是敢在太后跟前这般放肆,只有死路一条。

    小皇帝就不同了,小皇帝想掌握全局,可他此时处处受制,不管是太后的压制,还是朝堂之上,摄政王所给的威胁。

    这些,都是他的心头之结,他迫切的想要将一切收到手中,却又要压下这种迫切的心理,与众人周旋;所以,给了宁夏一个放肆的机会。

    换句话说,在他逼迫她之时,她也能给他相等的回击。毕竟在她身后,有所谓的庄家旧部,还有逍遥王在撑着。

    宁夏这一番话,听得小皇帝眯了眼,那一步抬来之时,宁夏退后一步,说出她的最后一个要求:“皇上,这男女有别,可是祖宗就传下来的规矩,还请皇上自重,动手动脚这行为委实不当。”

    受够了他动不动就拉手搭肩的习惯,还有那动不动就扼脖子威胁的臭脾气!

    宁夏这些话,让小皇帝气的笑了,目光阴沉的看着她,就似要将她看穿了似的。

    “阿姐,你的意思是,至高无上的后位,也不能将你留在宫中?”

    那般大的诱惑,她居然不动心?若不是想换个皇帝,她如何会不动心?

    他这看似一个简单的问题,却是抛给了宁夏一个难回的提问。

    这小屁孩儿是认定了天下女人都想坐那位置,就跟周宇鹤认定了北宫逸轩有野心才同意合作是一样的。

    她若是言辞恳切的说着不想坐那后位,他必会主动将答案转到她想换个皇帝的选择之上。

    瞧着那人面色阴沉之时,宁夏这才抬手接过他手中的茶杯:“皇上,我若为后,后宫之中,便容不下别的女人!”

    瞧他眸中闪过一抹笑意时,接着说道:“我所想的,只得那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双人?

    这话,让他想到草原之时,逍遥王所说的话,眸光一闪:“逍遥王倒也说过这样的话,只是男儿有妻无妾,平白让人笑话。”

    “笑话不笑话,那我管不着;此话我与逍遥王亦是说过,既然他已然应了我,皇上还要怀疑我与他的用心?”

    换句话说,宁夏要转达的意思是,既然逍遥王是同意了一双人之说,我才与他合作的,若是他违背了这承诺,我自然与他分道扬镳!

    小皇帝自然就将她的话理解到位,正在琢磨着这里头有空子可钻之时,宁夏笑着说道:“外力因素,来一个,我杀一个。”

    你要给他安排侍妾,没关系,你安排一个,我就杀一个;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官家小姐能安排过去;如今北煜官家小姐死了不少,你维持朝政都难,还有多少人给我杀的?

 ;。。。 ; ;
0355:京中文皇帝,关中武皇帝
    若是一个个的赐婚过去就死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与朝中大臣交待!

    若你不安排官家小姐就更好办了,我杀起来更省心。

    一场交锋,小皇帝败下阵来;在她浅笑着将杯子放到桌上之时,他那面色着实说不上好。

    有太后压着,她放肆不得;可谁让小皇帝正在长大呢?这翅膀一天天的硬。了,自然想要自个儿飞,太后那手伸的太长,这可不太好。

    所以,这也算是那母子俩给了她一个空子可钻。

    垂帘听政这种事儿,还真是哪儿都有的!太后想要控制一切,小皇帝也想要飞的更高啊!

    “若皇上没有别的吩咐,安国先行告退;对了,宫里头呆的久了人会烦闷,还请皇上想个法子,让我能自由出宫才好。”

    让北宫逸轩进宫来跟她相会,着实不妥啊。

    那人沉着脸一挥手,宁夏浅笑着抬步而去;瞧着她步伐轻快的走出去时,小皇帝抬手一挥,将桌上的杯子扫到了地上。

    庄映寒!待朕根基稳固之时,朕倒是要看看,今日这话,你是否还说的出来!

    听着那杯子落地的声音,外头的小太监忙垂首走了进去,宁夏却是步履轻快的往前走着。

    太后,你心狠手辣,你儿子同样不输于你!真想瞧瞧,你母子之间掐起来,是何等的精彩!

    宁夏让小皇帝给个出宫的法子,小皇帝倒也办到了,她这前脚回了安兰殿,他的赏赐跟着就到了。

    瞧着宫人摆上桌的金银首饰,宁夏却是握着手中的一块玉,笑的眉眼舒畅。

    这玉可是小皇帝贴身戴着的,这般给了她,她还真是感激。

    得了玉,宁夏真想立马就出宫去,可一想着太皇太后,便是将玉收了起来,带着秋怡三人去了永宁宫请安。

    对于太皇太后,她心中始终有一种放不下;这种放不下,与小皇帝的试探无关。

    宁夏带着秋怡三人到了永宁宫时,太皇太后正在佛堂念经;方麽麽去请示之后,将几人带到了前厅候着。

    过了小半个时辰,方麽麽这才扶着太皇太后走了进来,宁夏忙行了一礼:“安国叩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身着素色袄袍,瞧她眉宇柔和立在那儿时,无声一叹:“无需多礼,赐坐。”

    “谢太皇太后。”

    先前小皇帝说是太皇太后重病在床,此时见着老人家气色不错时,宁夏也没多话,太皇太后倒是见她面色平静时,目光微闪。

    沉默半响,太皇太后开口说道:“瞧你后头那宫女面生的很,听说是路上收的?”

    “回太皇太后,正是,路遇她兄妹二人,想着身边也缺个有功夫的,便收下了。这一路上,她兄妹二人倒是立了大功,旁的不说,这次的陡壁埋伏之险,便是她舍身开路救下皇上及众人。”

    宁夏这话,太皇太后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抬眼细细的打量着方晓,瞧了几眼之后,想到小皇帝的托付,便是叹了口气:“人老了,身子骨不行了,听说皇上路途遇险,便是一口气没上来,卧了床;听得皇上无碍,这两日才好了些。说起来,皇上也是有心的;皇上听说我卧床之事,便是寻你要了食谱来做面食。”

    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笑着点头,宁夏回道:“百善孝为先,皇上遵循孝道,是北煜之福。”

    都说人老成精,太皇太后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看人自是能看的通透的;先前是对心狠手辣的庄映寒有所成见;如今庄映寒一心为皇上办事,还数次救皇上之命,这让太皇太后心存疑惑之余,也感欣慰。

    此时见她回话无怨无怒,面色平静,笑容淡然之时,便觉得小皇帝所言极是有理。

    “太皇太后,孙儿这皇位,稳之艰难;先皇遗愿,策封庄映寒为后,孙儿当初不听太皇太后劝阻,将她嫁于摄政王,是一时糊涂。

    孙儿这一路想了许多,她身后有庄家旧部,亦是有心归顺,若能收为已用,自能稳固北煜江山。

    摄政王与刘国公觊觎皇位,李家亦是权倾朝野,孙儿得先皇之命稳固朝岗,怎奈仁君难为,应对诸多外力,孙儿实感有力无心。”

    当小皇帝立于身前,面色悲凉的说着那份无助之时,太皇太后那本是念佛,不参政事的心,也不由的为之悲凉。

    小皇帝这皇位,委实坐的忐忑,先是手足觊觎皇位,再是太后旁政不放;那李家人更是仗着有太后撑腰,朝野之中对小皇帝的旨意甚是敷衍。

    这一切,让一个十岁的孩子来承担,如何让她不怜?

    北煜皇帝,只能是北宫姓氏,可如今北宫荣轩已然废了,她也不必理会是谁动的手,她只知晓,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不是那么容易坐的;宫中生活几十载,对于手足相残之事,司空见惯。

    如今北宫荣轩败了,太皇太后又不认同长相妖娆,出身低。贱。的北宫逸轩参与皇位之争,故此能危及小皇帝的,也只有刘国公和太后娘家那些人了。

    自已儿子是皇帝,哪个皇孙继承皇位都是一样的,可如今最让她喜爱的也只有这小皇帝,所以,对于小皇帝话中转达的意思,她自然不会拒绝。

    儿媳再好,也是外姓人;孙儿相求,自然是要全力相助的。

    想着这些事儿,太皇太后便是叹了口气:“难得这些日子没下雨,安国陪我出去走走?”

    “是!”

    瞧着太皇太后朝她伸了手来时,宁夏忙上前相扶;方麽麽及秋怡三人在后头远远的跟着。

    “想当年,你娘亲也是个可人儿。”

    这话说出来,宁夏目光一闪,却未多言。

    “当年之事,归根结底,也是你年幼无知;倘若真个怪罪,也算是你父亲管治无方,让他手下那些年轻气盛的将士犯了错处,逼的先皇做出最坏的决定。”

    今日来,宁夏只是想来瞧瞧太皇太后,还没想说别的;没曾想,倒是太皇太后当先开口了。

    看来,小皇帝给她的压力也是不小啊。

    “京中文皇帝,关中武皇帝,文皇帝写诗酸掉牙,武皇帝提刀跨战马;文皇帝美人儿怀中抱,武皇帝功绩节节高。

    文皇帝朝堂压不住,二八名将不听他;武皇帝开口说一句,二八名将江山拿。”

    当太皇太后口中这歌谣说出来之时,宁夏扶着太皇太后的手便是一紧,抬眼看去,只见太皇太后目光清远的看着高空,也不知是在忆当年的杀伐?还是在考虑眼下的纷争?

    “你父亲一生为国,自小于军中长大,军功无数;先皇曾与他并肩作战,对他甚是敬重。

    年近三十,你父亲仍是独身一人,先皇下旨赐婚,才让他回了京,娶了你娘亲;怎奈当时战事颇多,成婚不久,你父亲又回到了边关,直到四十有二才有了你。”

    这意思是,先皇与庄伟泽还有一份战友情在里头?既然这样,为何要灭人满门?还牵连了二十八家人。

    “你父亲手下有二十八名将,个个军功显著,或许是常胜将军的名头越加的响亮了,便对朝中文臣不屑一顾,故此得罪了朝中大臣。”

    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无非就是千篇一律的文武之将两难融,朝堂之争,引到了最后的战场之上。武将们因着之前的放肆,给自已引来了杀身之祸;毕竟军饷、军粮、武器这些东西都是朝中文官在负责,别人随便搞点手脚,前线武将便是腹背受敌。

    太皇太后一直平静的说着,宁夏也是安静的听着;见宁夏面色平静之时,太皇太后叹了口气:“当年之事,你或许是记不得了;那年你娘亲带着你进庙上香,也不知你是从何处得了半块玉佩,玉佩之上,刻有你父亲通敌卖国的证据,你更是带了一封书函藏于将军府。”

    这话,听的宁夏心中一个咯噔,那个梦境,那个庄映寒始终不让她进入的梦境,竟是这样的吗?

    庄映寒将卖国证据拿回了王府,那是为何?宇文瑾亲自到了北煜,就是为保万无一失?

    “当初先皇想尽了法子,只希望你能说出是谁给的东西;可你就似魔障了似的,只说‘爹爹回来了’;也在此时,边关传来那歌谣,前线战败,你父亲受困,生死不明。”

    若说在大胜之时传出歌谣,还有可能是他人构陷;可在战败之时传出歌谣,那就值得深思。

    “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无人知晓你父亲是如何违抗旨意,扭转乾坤转败为胜,也正是这份看不透的胜利,让那歌谣传的越烈;民间皆传,你父亲才是掌握大局,发号施令的真皇帝;而京中执掌朝纲的先皇,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

    太皇太后这些话,听的宁夏心中难平。

    庄伟泽失败之时,宇文瑾冒险进京,那时传出歌谣,皇上被逼杀人,这一切,明明就有一条线在牵引着,哪怕先皇明知庄伟泽是受人构陷,也有一只手在暗中推动着一切,让他最终做出决定,必须杀了庄伟泽,杀了能助庄伟泽称帝的二十八家人。

    当年之战,当真是庄伟泽受困生死不明?而不是庄伟泽的一个障眼法吗?

 ;。。。 ; ;
0356:送房送钱?
    想着这一切,宁夏心中甚是难平,特别是在太皇太后说出庄映寒拿了书函藏于将军府时,她只觉得心里头有一股戾气在无端的生出。

    “先皇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兴许是内疚,兴许是遗憾。孩子,人死如灯灭,那些过往,本该随之入土。”

    “太皇太后这话会不会太自私了些?”这话,是脱口而出,就似心里头有一人想要质问太皇太后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藏在最深处的庄映寒心有不甘,当这一切慢慢的浮出水面时,宁夏只觉得那人似要冲破什么禁锢,夺了身体,然后昭告天下,当初那些事,是何等的龌龊可耻。

    她这反应,自是在太皇太后的预料之内;瞧她面色有异时,叹了口气,似想要说什么,却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先皇说的对,该来的,终究要来;如今我也不想多说别的,只希望你在看清一切之后,能明白先皇当年的苦心。”

    说罢,太皇太后喊了一声方麽麽,方麽麽忙大步上前,扶着太皇太后。

    “我也乏了,你且回去吧。”走了两步,太皇太后又折了回来,方麽麽忙退开数步。

    “恩恩怨怨,错综复杂;如今的一切,看似纷争,可败者已败,夺不回的东西,亦是无可奈何;我只希望,北煜,在千百年之后,依旧是北宫姓氏。”

    说罢,太皇太后在方麽麼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瞧着那人走远了,宁夏这才抬眼看向高空。

    快过年了,离那些事,日子也越发的近了;太皇太后说的没错,该来的,始终要来,太皇太后兴许是在告诉她,做事需三思而后行,不要再犯当年的错处。

    可是,她连当年之事都还弄不清楚,她当如何三思?

    “回安兰殿。”

    浅浅一声,宁夏几人回了安兰殿。

    在永宁宫呆了大半个时辰,回到安兰殿之后,宁夏换上一身简单的衣裳,拿着玉佩,带着几人准备出宫。

    人还没出宫,就被皇上跟前的小太监给拦了下来:“摄政王妃,皇上召见。”

    又见?这才见过不到一个时辰,他该不会又想出尔反尔,想把这玉佩收回去吧?

    搞不清楚小皇帝在想着什么,宁夏握着玉佩,一边琢磨着跟着小太监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宫人退的干干净净的,进去之时,只见着小皇帝伏案写着什么;下意识的握着那玉佩,宁夏上前一步:“不知皇上召见,所谓何事?”

    她一问,那人才抬了头,瞧着她手里握着玉佩一副谨慎的模样时,指着那玉佩:“此玉佩……”

    “我的!”一口接下,宁夏表示有些不高兴:“皇上方才送去了安兰殿,就是我的了!”

    有这玉佩才能出宫,他要是收回去,难不成让她自个儿装上翅膀飞出去不成?

    就算她有翅膀,这皇宫上方严禁不明物体飞过,只怕她这一飞上去,就被穿成刺猬掉下来了!

    她才不要一直呆在宫里头,不能和离已经很心塞了,能自由出入皇宫是她妥协的前提,要是连这点要求也不能满足的话,她就要找北宫逸轩来解决这问题了。

    有问题,找老公,她此时才发现,北宫逸轩好苦逼啊。

    瞧她这般在意,小皇帝虽是知晓她在意的原因,可瞧着自小戴着的玉佩在她手中握的那般紧时,小皇帝心里头也是有些欢喜的。

    总有一样东西能让你在意的了!此时是玉佩,将来是后位!

    一声轻咳,小皇帝站了起来:“君无戏言,既然我已给了阿姐,自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出尔反尔的事儿你又不是没做过。”浅声嘀咕,宁夏瞧他走来时,认真的问道:“皇上召我来所为何事?”

    “方才阿姐的要求,我考虑过了;和离之事虽是驳不得太后的意,可这赐宅子之事,太后却是不会管的。”

    纳尼?赐宅子?

    微一偏头,宁夏不确定的问道:“皇上,你赏的那些金银首饰若是换了银子,哪怕是装饰新屋,买些丫鬟,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对付谢雅容的法子,这小屁孩儿拿来对付她,怎么可能有用?再者说了,就是不变卖首饰,不是还有北宫逸轩在么?

    她男人哪儿能看着她被人欺负?

    她这话,听的他一声浅笑:“阿姐,我在用心的待你,不要再这般以已度人了。”

    以已度人这四个字,周宇鹤与她说过,此时小屁孩儿也来说,说的理直气壮,行为却是背道而驰。

    这些人,都喜欢这么说一套做一套么?很恶心好不好!

    “知你不信,我也不与你多言;这是房契,这是下人的卖身契,这些是各屋里的物品清单;你且瞧瞧,若是少了什么再与我说,我再吩咐下去,不需一个时辰便能给你添置进去。”

    小皇帝真诚的将这样契,那样契的交到她手中;宁夏诧异的将玉佩随手挂在腰间,这才接过那些东西。

    “白玉细嘴儿瓶,镶金镂花盘,夜明珠, ;夜光杯……”

    瞧着清单上的东西,宁夏不由的退后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小皇帝,最后不确定的问道:“皇上,您这手笔,太后知道吗?”

    这另一层意思就是,你这么败家,你妈知否?

    清单开头就是这些东西,越是往下越是贵重;宁夏瞧着这些东西,小心脏就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不是高兴的,纯粹是给吓的!

    尼玛的这么大的手笔,他到底是脑子抽了?还是想用房子外加奢侈品来诱惑人?

    “这些事儿,我还是能做决定的;单子给太后送去瞧过了,太后也是赞同。”当然,那些送去的下人,不是小皇帝的人,就是太后的人,能安插自己的人进去,太后有什么不同意的?

    宁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母子俩也太明目张胆了,还真当她宁夏好欺负不成?你给我安排宅子想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我,我就不能跑出去找我男人吗?

    “阿姐瞧着可还满意?本是想着阿姐住在宫中,想出宫便出去随意走走;可仔细一想,却也有些不妥。

    宫中规矩多,阿姐这去一趟雪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我能受得住你这坏脾气,不代表太后受得住;你这一时半会儿的压着脾气倒还行,若是让你成天在宫里头看着太后,与她周旋,你必会生事儿。

    与其让你在宫里头住着烦心,不如出宫去住着;既然不能回摄政王府,又不能和离,不如赐你宅子;哪个皇亲贵族没个几处宅子的,这宅子给你,你爱住哪儿,都无人能说半句的。”

    宁夏沉默,不回答。

    “其实,这也算是物归原主罢了。”

    物归原主?物归原主!

    视线扫向那房契,当看到那上面写着‘庄府’二字时,宁夏那面色就不太好看了。

    回京,太后逼她找暗道,太皇太后方才与她说了当年之事,现在是小皇帝送上当年的将军府,如今的庄府……

    小屁孩儿,你这路,铺的够稳的啊;连你那精明的母后都被你给耍进去了。

    “阿姐,我不再逼你了,你承诺过助我稳固皇位,如今我诚意合作,你还肯给我这个机会?腹背受敌,我也累了,你们只当我愿意那般处处算计?我也是逼不得已。

    如今阿姐愿意相帮,我自是全力配合;还请阿姐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一同查清当年之事;若是先皇之过,我愿赎罪;还请阿姐看在北煜无辜百姓的份上,不要让北煜被他国铁骑所踏,给百姓一个盛世年华。”

    小皇帝这番话,不是预料中的做作深情,也不如之前那般的演绎可笑;他此时放低了态度,放缓了语气,那眉宇之间的无助悲凉,以及那份压抑的苦楚,看的宁夏都不确定他此时是不是在作戏了。

    “阿姐,当年之事,我也只知一二,若是阿姐同意,我愿与阿姐一同去查当年之事;年关将近,可南方降雨不断,我心甚忧;如今已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再与阿姐周旋试探了。”

    南方降雨?

    想到原文里的暴乱,宁夏心中了然。

    是了,这些日子南方降雨不断,也不知道原文里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灾区暴乱,反正北宫逸轩就是死在去查此案之后。

    手中这些东西,她也不知当不当收?她想去问问北宫逸轩,毕竟她算计不过太后,她不知道太后在这其中又有什么手脚?

    可是,当她在犹豫之时,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去庄府!去庄府!’

    就像是一种执念,一种疯狂的执念。

    庄映寒,那是你吗?庄府,原来的将军府,是你禁锢记忆的根源吗?

    宁夏瞧着手中的房契不说话,小皇帝垂眼之时,掩去那抹笑意;再抬眼时,平静的说道:“若是阿姐愿接下这些东西,不知今夜可否一杯清酒祝阿姐乔迁之喜?”

    “这……”我还没想好啊。

    心里头纠结,她确实想去庄府,想要借机查查当年之事;可是,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啊?

    一个她不得不入的圈套……

 ;。。。 ; ;
0357:阿姐,我好累啊
    “我也瞧过了,府上当添置的也都添置的差不多了,乘着天还没黑,阿姐可以去瞧瞧,那府上布置可是与当年一样?”

    这……

    沉默良久,宁夏试探的问道:“皇上,你没算计我吧?”

    “我若说无,阿姐可信?”

    好吧,她不信。

    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小皇帝也是个行动派,在她决定收下这些东西之后,他随手抄起桌上那信封给她:“黄金万两,不够了再来与我说。”

    “……”

    房子,奢侈品,现在连黄金也给了,小屁孩儿,你说实在的,你是不是改变策略了?

    手里头一堆值钱的东西,宁夏真是觉得忐忑的很。

    在这份忐忑中,小皇帝进去换了身玉色袍子,那衣裳普普通通的,却是掩不去他的贵气。

    “走吧,早去当能早归。”

    你确定不是想看看我在进将军府之时,会不会有破绽吗?

    两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带着几人出了宫去。

    前头的车上,应瞿瞧着小皇帝面上带笑时,暗中抹了把汗。

    看来,他给皇上出这主意,皇上很是满意!

    终于是满意了,不然,皇上再让他想法子,他是真想不出来了;对付女人,他倒是有法子,可那是他的女人,自个儿对付起来,自然是简单!

    那庄映寒,委实不好对付啊,皇上这般费心去讨好,他可真怕皇上得不到好处,恼羞成怒动手杀人之时,连累到他……

    后头的马车上,宁夏手里头还拿着那堆东西,嘴里头直念叨:“这是什么圈套啊?什么样的圈套啊?”

    方晓瞧她嘀咕个不停时,与秋怡打了个眼色;秋怡一声轻笑,端着小匣子上前:“主子,您别再想了,您不是常说,该来的始终要来?既然皇上都将这些给您了,您就放放心心的收下就成;这些东西,不是本就是庄家的么?”

    是啊,本就是庄家的,可是早不还,晚不还,在这会儿还给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心里头琢磨着,将那些东西都收进了小匣子里,这小小的一个匣子是由红木而成,托在手中颇有份量;那匣子上镶着白玉宝石,漂亮的很。

    一路上都有些不放心,不知道小皇帝这次是真的想要她合作而放低了姿态?还是在前头套着网等着她往里钻?

    到了庄府,宁夏下车时,只见着门口立着两名威严的护卫;瞧着小皇帝二人下车之时,忙上前喊道:“奴才叩见皇上,叩见郡主。”

    嗯?郡主?改称呼了?真好!

    有些高兴的进了大门,这一进去,宁夏心里头就有些悸动;她没来过这里,可是,先前那些梦境之中,多多少少有些画面是带着这些布置的。

    从正门进去,往左走便是大厅,哪里是那间屋子呢?

    许久之前的那副画面,让宁夏隐隐的不安;她明明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可潜意识里就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走那边,沿着这条路,穿过那走廊,然后再是越过那池塘……

    宁夏沉默不语的在前头走着,秋怡几人心中忐忑在后头跟着;小皇帝目光一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头,就似在赏着景,又似在想着什么事儿。

    直到宁夏停在一间紧闭的屋前时,小皇帝这才目光一沉。

    这屋子,他当然知晓,资料上记载,庄氏一杯毒酒死在这屋中,找到庄映寒时,她就似痴傻了一般,跪在庄氏身旁,面无表情……

    抬手推开房门,瞧着屋子里的布置之时,宁夏走到那记忆中的位置,仿佛看到地上,那人双眼紧闭,七窍流血的模样。

    “娘亲,娘亲,你醒醒,不要丢下寒儿,娘亲…”

    那记忆中的画面,让她头疼欲裂,记忆的洪流就似被打开一道口子,让她难受的呼吸一窒,面色发白。

    瞧着她的异样,秋怡欲上前搀扶,身旁那人却是一抬手,阻止了秋怡的行为;目光冰冷一瞪,几人便是被威慑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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