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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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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做的,你敢不敢吃?”

    “有什么不敢的?”

    不就是包子么?面是他和的,馅儿也是他剁的,就算真是有毒,还能毒到他?

    那人不屑,宁夏心中一个想法闪过;让北宫逸轩装了几个包子入盘时,亲自端了走到他跟前:“诺,是你吵着要吃的,敢吃你就吃一个,若是你不吃,往后可别说我不守承诺!”

    不就是一个包子么?他还怕了不成?

    那人拿了筷子将那小小的包子给夹了丢进嘴里,这一咬下去,便是瞪大了眼。

    见他张嘴要吐,宁夏一步上前:“可是你说的敢吃,吃了又吐,岂不是让人笑话了?男子汉大丈夫,自己说过的话,如何能又给收回去?你可是立志做皇帝的人,君无戏言之说,可得早早练就。”

    宁夏这笑眯眯的与他说着话,那人面色都变的有些诡异。

    瞧着那人被烫的不行了,宁夏这才啧啧两声:“咽下去呗,你这般厉害,还怕这么一个汤包?”

    刚出炉的包子,里头是由鸡汤和成的馅儿,别看小小个,却是烫的很!你不是拽的很么?烫不死你丫的!

    那人几口将包子囫囵吞下,瞧她眸中得意之时,一抬手就要将她推开。

    他得喝凉水!那包子一咬破,嘴里烫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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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2:你真厉害
    周宇鹤被烫的不行,急着要寻凉水来喝,宁夏在他伸手来推之前,便自发的退开,指着盘中的汤包:“还要?”

    那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瞧她盈盈一笑之时,一声冷哼,进了厅中去倒水喝。

    “是你不吃的啊,可别说我食言而肥。”

    说笑间,北宫逸轩交待着应瞿要吃自己动手,而后端着两盘子的汤包与她一道进了厅中。

    “汤包呢,里面有热汤,很烫的,吃的时候,也有个诀窍。”

    说话间,她将汤包轻轻夹起,慢慢移到汤勺上于他说道:“吃汤包不能一口吃下,别看这小小个的,吃起来却是有法子的。‘轻轻提,慢慢移、先开窗、后喝汤’这是灌汤包的吃法口诀。先咬一小口汤包皮,让汤汁流出来,把汤喝完了再吃。这样吃灌汤包才不会烫嘴,而且超级好吃哦。”

    说罢,将那装了汤包的勺子递给北宫逸轩,那人按她这法子吃起来,确实美味。

    那汤汁流出之时,还是有些发烫,此时他总算明白方才周宇鹤为何被一只小小的汤包给整的面色异样了。

    她啊,真是……

    瞧着二人坐在那儿慢条斯理的吃着,周宇鹤一声冷哼,这女人一回来就硬气了?胆儿又开始肥了?有北宫逸轩给她撑腰就开始放肆了?

    舌头烫的发麻,被二人无视之时,始终觉得心里头不舒畅,这女人气人的本事倒是有增无减,看来是在山里头对她太好了,才让她这般记不住!

    别给他机会再逮着她!否则有她好受的!

    抄起她手旁那未曾动过的一盘汤包,那人一声冷哼便走了出去。

    那人一走,外头端着盘子吃着的应瞿忙将手头的东西放下,拿了长剑,跟了出去。

    “得,咱们又得做了。”

    相视一笑,出了厅去,唤来冬沁几人,要吃的自个儿做,这小两口也是吃了就回屋去休息了。

    一夜相安无事,次日天明,自是快马加鞭的追着队伍。

    同坐一辆马车 ;,宁夏瞧着他手中拿着书册之时,忙凑上去看着。

    她以为这人又是在看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曾想,竟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瞧了两眼,生涩难懂,低头看着那封面时,愣了愣。

    逍遙劍法

    剑法?

    “逍遥剑法是师父给我的最后一本剑谱,练就第九式之后,打开瓶颈,功夫自是一日千里。”

    瞧她又抬眼看着剑法之时,北宫逸轩解释道:“这也是我近年来练就的唯一剑法。”

    “这名字倒好听,谁取的?”

    “师父给时便是这名字。”

    逍遥王,逍遥剑法,他的师父倒是会省事儿。

    一般看不懂的东西,都感觉特别厉害;尤其是这种看着就头晕的东西,他居然看的那么认真,让她特别的崇拜。

    扯着他袖子,宁夏一脸崇拜的问道:“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你现在是第几式了?”

    “还在第九式。”

    “好厉害!那么说来,你很快就能破瓶颈?”

    她这般崇拜,北宫逸轩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三年前就在第九式止步不前,故此更专注内力修为。”

    “……”

    “这个,嗯,那个怎么说的来着,我以前看玄幻小说,都说功夫修为这种东西,急不得的,这种事儿都是得看机缘;如果咱们这是玄幻世界,就需要什么宝物啊什么的来帮助提升;咱们这是正常的世界,估计是要靠什么有用的药啊什么的,当然坚持不懈,悟透其中玄机也是关键。”

    三年还在原地踏步,换她来 ;,早就急的走火入魔了。

    “我明白。”

    她这般安慰,他将书放下:“宫中那次,还有雪域那次,我都是用的这一招;只是还未参透其中精髓,哪怕我此时内力深厚,却也不能完全驾驭;故此每次使出这一招再是厉害,也是极损内力。”

    三年来只得招数,难窥透其中深意,虽是着急,也更明白机缘之事;故此也没曾乱过心神。

    倒是这次她受罪,让他心中有些焦虑,若是这一招悟不透,他谈何护她周全?

    周宇鹤给的一切,他得亲手还之!

    “嗯,你明白就好,急不得的。这种事一急,反倒容易出事儿。”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儿,她受过那罪,所以不想他也犯那种事儿。

    剑谱已是熟记于心,看与不看,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习惯性的将书给拿了出来罢了。

    瞧她翻着桌上的书时,目光一闪,随手抽了一本那啥漫画给她:“闲来无事你瞧瞧便好。”

    宁夏接过书时,翻看一看,眨了眨眼:“你脸皮怎么比我还厚?”

    浅浅一笑,宠溺的捏了捏她那小巧的鼻梁:“这叫勤能补拙。”

    “……”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好吧?

    宁夏无聊的翻着手头的书,那人却是乘她转眼之时,在那一堆书中抽出一本册子,走到火盆前,将那册子的一页撕了丢进去。

    瞧着那烟冒了起来,宁夏埋怨道:“你烧什么呢?有烟啊!”

    “之前做的手札,有些错的,先给撕了,免得到时出错。”

    他拿了册子回来时,她好奇的接过,瞧着里头全是他笔记之时,更是好奇。

    随意一翻,只见这手札图文并茂,细细一看,全是药名。

    有几个熟悉的药名入眼之时,宁夏问道:“这些全是解药相关的?”

    “嗯,先弄清楚这些药材,到时再炼解药也有个底。”

    他随意回着,她却是握着他手臂,一副狗腿样儿:“逸轩,你真厉害!什么都会!我真是捡到宝了!”

    还会自己做这些东西,他很细心有木有!

    “当真!”

    “嗯嗯!”

    那人猛点头,北宫逸轩深深一笑;有个女人这般崇拜着,感觉不错!

    二人说话间,宁夏一皱眉:“赤炼,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就回你主子那儿去,这鬼鬼祟祟的,跟谁学的?”

    赤炼刚到,听她这般说时,从帘子外伸了个脑袋进来,瞧她转眼看来时,吐了信子,而后又跑了。

    “其实我挺喜欢这小东西的。”随意翻着手头的书,宁夏说道:“要不是小东西拍醒我,兴许我就冷死在那河里头了。”

    那么冷的天失去意识,真会死人的。

    她对赤炼越发的喜欢,这让北宫逸轩眉头微蹙;周宇鹤养这宝贝,倒是比他本人更有法子让人心软。

    马车向前,那车中二人看书的看书,悟功夫的悟功夫,后头车中那人听了赤炼的话之后,便是一声吡笑:“那女人倒是真厉害的,框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北宫逸轩那点本事她也能昧着良心去夸着。”

    这话分明就是想表达那女人会骗人,可说出来时,他也没觉得发酸。

    他什么都会,什么都比那男人强;庄映寒为什么就是不愿与他合作?那男人到底能给她什么?

    冥顽不灵,简直不可理喻!

    赤炼也在他肩头直点头,显然是很认同周宇鹤这话,主子那么厉害,她怎么就不跟着主子呢?真是个傻子!

    这几人一路的快马加鞭,终于是在第二日夜里追上了队伍;小皇帝知晓几人赶到之时,也没说什么,只将应瞿召去问了话之后,便直接下令加速回京。

    几日赶路,终于是入城,小皇帝直接下令,命宁夏回宫伺候太皇太后,就这样给了她一个理由不用回摄政王府。

    如今的北宫荣轩虽说还是个关键人物,可那人废的差不多了,宁夏已经不将他当一回事儿;倒是宫里头那太后,让她有些拿捏不准。

    宁夏是以侍疾之名进的宫,众人均在猜测这是不是她和摄政王和离的前兆?毕竟那二人和离,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回到安兰殿,伤已是好得差不多的秋怡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终于是回来了,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儿可真是不少!”

    秋怡叹气,冬沁也跟着叹气,这一路叹下来,宁夏也是叹了口气:“回来了也不清闲啊,打起精神,还得给太后请安呢!”

    这句话,听的秋怡二人面色微变。

    “主子,如今摄政王都差不多废了,主子也算有功,太后应当不会寻主子的麻烦了吧?”冬沁问的小心翼翼,显然也是这几个月在外撒野惯了,这一回到宫里头来,才想到还有一个太后在等着。

    秋怡亦是面色沉重的看向宁夏,宁夏瞧着这清静的安兰殿,转了转脖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若是有心不让咱们好过,哪怕咱们有功,也会为过。”

    宁夏这般说,那二人也跟着应了一声。

    到宫里头都得梳洗一番再去请安,因着方才回来,这许多事儿还没着落,秋怡二人去准备着东西,方晓就在适应着环境。

    宫中外男不得入内,哪怕方童是宁夏的随从,也不得进宫中去;如此一来,方童就跟着北宫逸轩进了逍遥王府,方晓自然是跟着入了宫。

    宫里头,宁夏收拾着;宫外,谢雅容以圣女之名,由应瞿亲自护着,到了早便准备好的圣女府。

    圣女府就在达官贵人所处的一条街道,府邸甚宽,外头看上去,可是阔气的很的;可谢雅容进了那道门,越往里走时,面色就越加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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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3:出尔反尔
    只得一个老管家和一个小丫鬟守在门口就不说了,这圣女府看上去是不错,可一进来她就知道了,住到这里头来,那是什么都得自个儿掏银子的。

    以往在谢府,好歹有月银,且府上还有丫鬟伺候着;可到了这里,伺候她的只有染九留下的两个丫鬟,这两个丫鬟只管她不死,别的可是什么都不管的。

    因着挂着个圣女之名,谢雅容也回不得谢府,如今被安排到这里来,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是不好过的。

    “皇上有交待,圣女莅临凡尘游渡劫难,皇上忧上天责怪,不敢给圣女安排锦衣玉食,招待不周,还请圣女见谅。”

    既然你是来这尘世渡那九九八十一难的,那就不能让你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不然你的劫难渡不了,皇上可是有大罪的。

    说起来还是小皇帝腹黑,被宁夏给框着出了间宅子,对小皇帝而言是没有什么;可小皇帝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所以了,谢雅容这圣女府,空有其表,住在这里头,可就不似表面看起来那般风光的。

    应瞿这一本正经的扯着皮,偏生那人还得笑着说客气;直到应瞿走了,谢雅容这才冷着一张脸,进了那布置简单的屋子。

    越是瞧着屋子里的简单,谢雅容便越是恼恨,这一切,都是庄映寒造成的,若非庄映寒,她又如何会被摄政王抛弃?又如何会被染九威胁?又如何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越想,心中便是越恨,镜中那绝色之容布满戾气,生生毁了一副好皮相。

    “庄映寒!你给我的一切,我谢雅容必要一一还与你!”

    那眸中的恨意,就似一把烈火,欲将那人烧个干净。

    在圣女府相反方向的质子府,周宇鹤的待遇却是截然不同。

    虽是质子,可东周皇帝的书函还没送到,只要周宇鹤乖乖的呆在质子府,哪儿也不去,小皇帝就没理由寻他的麻烦;小皇帝不敢把周宇鹤怎么着,非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得护着他的周全;若是让人死在北煜了,就给了东周皇帝找茬的理由。

    所以,宁夏把周宇鹤留下做质子,这是给小皇帝找了个烫手山芋;当初若是能乘乱将人杀了才是最好的!

    当然,若是周宇傲的人跟来动手杀人,只要能捉到凶手,小皇帝自当置身事外;可这暗中之人不显身,一切都只能是空想。

    想着这事儿,小皇帝心里头就不痛快;将手中的折子丢到桌上,起身问道:“应瞿,朕对庄映寒,着实不想再费心思了;她要与摄政王和离,朕若是准了她,岂不是白白的便宜了逍遥王?”

    把那股势力拱手相让,他想想就不甘心!

    虽是不甘心,可同意和离,承诺赐婚之事,已然出口;君无戏言,如今回了京,他若是不按承诺去办,只怕会引得逍遥王的策反。

    应瞿这心里头也是忐忑的很,之前他给小皇帝出了主意,以太皇太后病重之说试探庄映寒,那人虽说对太皇太后委实在意,可皇上听说了逍遥王与庄映寒之间的事儿之事,就觉得这法子行不通了。

    “皇上,是您承诺了和离、赐婚之事;不如,您与太后去说说?太后若是开了口,摄政王妃和逍遥王必当有所顾忌。”

    应瞿这也是被问的乱出主意了,小皇帝却是眸光一亮,浅笑着看向应瞿:“你倒是提醒了朕!”

    他可记得,太后给庄映寒定的是找出那暗道;给逍遥王定的,是收回摄政王手中的御林军,和离之后,需得收回那二十万的兵权方能赐婚。

    这三个条件,那二人可是只做到了一样;如此一来,有何条件提赐婚之事?

    只是,若强行压制,逍遥王必会不满,不如……

    想到这,小皇帝眸中算计一笑:“摆驾永和宫!”

    话说宁夏梳洗之后,已是晌午,琢磨着去了永和宫必是被虐,故此决定吃了饭才带着秋怡二人去了永和宫。

    对于太后而言,方晓面生的很,万一太后不高兴了拿此说事儿,那可就不好办了。

    她可不想带着方晓去主动找虐,所以还是带着秋怡二人来了。

    一进永和宫,就听着里头的说笑声,心说太后今儿个心情不错,看来她来的是时候。

    正在想着,便听到太后说道:“皇上有心了。”

    小屁孩儿也在?那她来的就不是时候了。

    “安国叩见皇上,叩见太后。”

    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宁夏跪在下方,那上头的人却是一个都没喊起来。

    得,回去又得揉药酒了。

    “都退下吧。”

    太后瞧着下方的人,淡漠的潜了宫人下去,只留下一个麽麽于身旁伺候着。

    秋怡二人也被潜下,无奈只得守于门外。

    跪在地上,宁夏瞧着眼下那一方砖石,琢磨着太后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正在想着,上头那人开口了:“摄政王妃救驾有功,当赏,不知摄政王妃想要怎样的赏赐?”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么?你给我个自由成不?

    心里头磨叽着,宁夏浅声回道:“为北煜臣民,自当护皇上周全;安国不求赏赐,只求太后、皇上做主,一道圣旨,让安国与摄政王和离。”

    和离么?

    太后冷冷一笑,轻抚着尾指上的护甲:“和离之事,逍遥王离京之时倒是与哀家提过;只是你那暗道之事至今没有眉目,若是早早和离,你当如何回那摄政王府,又如何给哀家寻出那暗道?”

    还回摄政王府?她是抽风了才会再回那鬼地方去!

    “暗道之事安国本该一查到底,怎奈雪域之行,将摄政王伤作废人,摄政王对安国恨之入骨,只怕是回了摄政王府,也无法再寻暗道。”

    宁夏这话,上头的人便是由麽麽给扶了起来,那人慢慢的走到跟前时,宁夏只觉得一股压力而来。若是在这之前,她必是吓的垂首垂眼不敢大口呼吸;可雪域之行经历了许多,那生死一线都经历过了数次,她这胆儿也确实肥了不少。

    故此,在太后走到跟前时,她神色淡然,脊梁挺。直的跪在那儿,丝毫不显慌乱。

    瞧她这镇定垂眼的模样时,太后眸中寒意一闪而过:“你的意思是,暗道之事,你便半途而废,撒手不管了?”

    呃,那哪儿能啊,要是让别人知道那暗道,杀进了皇宫,你们死了,我到哪儿活去?

    心里头嘀咕着,宁夏浅声回道:“回太后,暗道之事,安国还会继续查看,只是如今安国再回摄政王府,只会自讨苦吃,不如另劈新道,寻个可靠的法子查出暗道之事。”

    这一路宁夏也是想了许多,特别是这暗道之事,她有个大概的法子,只是这法子大兴土木,不太好搞,所以一直没与北宫逸轩提。

    太后听她这般说,一个冷笑;也在此时,小皇帝起身走了过来:“不知王妃在府外如何查看?”

    “回皇上,安国此时还只有一些大概的设想,具体的法子,需得查出依据之后方能做出方案。”

    小皇帝淡淡的‘哦?’了一声,瞧着她目光平静之时,接着问道:“既然如此,也当进摄政王府才是,若是王妃与摄政王和离了,还如何将此事完成?”

    “皇上此话,莫不是想出尔反尔?”

    就知道这小屁孩儿此时在这里不正常,果不其然,他这是想赖帐了!

    宁夏这一问也是一路上跟他耍脾气耍惯了,一时间忘了人家的妈还在这儿守着呢;太后一听宁夏这般放肆,扬手便是一巴掌甩下去。

    那长长的护甲眼看就要甩到脸上来,宁夏这避也不行,不避也不行;就在她骂着自个儿嘴贱之时,一只手伸来,阻止了太后的行为。

    “母后,王妃并非无礼,只是之前朕与她说过此事。”

    小皇帝打着圆场,太后目光幽深的瞧了他一眼,这一眼,颇具寒意,小皇帝忙说道:“王妃一路上救了朕数次,逍遥王更是及时出现救驾有功;也是朕糊涂,当时便承诺让摄政王与王妃和离,更是承诺了逍遥王与王妃的婚事。

    此事未曾与太后商议,是朕的疏忽;今日也是巧了,朕正准备与太后商议此事,王妃便是来了;如今朕也知晓太后的意思,不如,此事交由朕来处理?”

    “皇上,和离、赐婚如同朝政,儿戏不得!哀家平日里与你说过的,还需牢记!”

    收了手,太后冷声而言;小皇帝忙笑着应是:“都是朕疏忽,如今朕明白了太后的意思,此事交由朕处理,不知太后可有异议?”

    今年去一次雪域,太后发现回来之后,许多人都有了变化;就像小皇帝,此时的他越加的内敛,就连她也有些看不清了;而庄映寒在她跟前的感觉也是不同了。

    瞧小皇帝淡笑着看来时,太后摆了摆手:“罢了,既然皇上有心处理,哀家便不再插手;哀家只提醒一点,和离,赐婚,均儿戏不得!今年雪域之行,多少官家小姐在那雪山之上香消玉殒;此事皇上还得给诸位大臣一个交待,若是在此时传出摄政王二人和离之事,皇上可曾想过,旁人可会以此为由头发难于皇上?”

 ;。。。 ; ;
0354:来一个,我杀一个
    太后的意思,小皇帝自然是明白的。

    这一次去雪域,赚的是小皇帝,败的是摄政王,而这一次死了那般多的官家小姐在雪山之上,不给个交待是说不过去的;若是这时传出摄政王夫妻和离之事,就怕有人拿此为由头,说小皇帝为了打压摄政王,而置无数小姐性命于不顾。

    不管当时情况是如何,这以讹传讹,舆论这种东西,是很可怕的;一旦有人说起此事,那就是在滚雪球,对小皇帝而言,自是不利。

    所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提和离之事。

    那母子二人的谈话,听的宁夏心都凉了半截。

    尼玛的,和离,泡汤了?

    “太后所言极是,是朕疏忽了,若太后无事交待,朕便与王妃去御书房商议此事。”

    太后瞧了二人一眼,淡漠的道:“去吧!”

    二人行了礼出来,小皇帝坐上御辇,宁夏跟在一旁;这一路上宁夏都是规规矩矩的垂眼看着脚下的路,看似恭顺的很,可小皇帝却明白,这人平静的面容之下,已然将他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可忘不了,在雪域之时,她是何等的大胆!

    临近御书房了,小皇帝眸中笑意一闪而过,一抬手,小太监便是扬声喊道:“停!”

    御辇停了下来,小太监走到宁夏跟前,轻声说道:“王妃请!”

    请?请什么?

    一抬眼,瞧着小太监视线转那御辇时,宁夏就呵呵了。

    这小屁孩儿,下战贴啦?他自个儿出尔反尔,如今还要让她知道,是他出手相救?他耍心计,还得要她感恩戴德?

    二人目光相接时,小皇帝目光柔和,朝她浅浅一笑:“走了许久,当是累了,不如一并进来坐坐。”

    坐你妹的坐!我要真上了御辇,那才真是找死!

    救皇帝,那是有功,太后还得象征性的说个赏字;勾。搭皇帝,那是过,要是传开了,保证今儿晚上太后就能弄死她!

    什么暗道不暗道的,哪有皇帝的名声重要?而且雪域那些纠葛,小皇帝是肯定没与太后说的;这小屁孩儿有了自个儿的心思,自然是要给自个儿作打算的。

    “眼见御书房就要到了;皇上若是下来走走;倒是不错。”

    平静的回着话,宁夏那不冷不热的态度,看的小皇帝目光一闪,当真就从那御辇之中走了下来。

    那人抬步在前头走着,宁夏就与他保持距离,在后头远远的跟着;瞧着她跟宫人都走到一块儿去了,小皇帝停了下来,就在那儿等着她。

    瞧着身旁的宫人都不敢走了,宁夏直觉得头疼,慢慢腾腾的走上前去,浅声说道:“你赢了,回你的御辇坐着去!”

    目光幽深的看着她,直到她面上带着笑意看来时 ;,小皇帝这才说道:“王妃说的是,还是御辇坐着舒坦,再多的眼睛瞧着,也瞧不出个花样来。”

    嗯,是的,你不过就是想用太后来压我,你赢了!

    小皇帝回到御辇之时,宁夏这才浅浅的吐了口气;直到进了御书房,那后头鬼鬼祟祟跟着的宫人,这才回了永和宫去禀报。

    一进御书房,小皇帝自然是屏退了宫人;只得二人了,小皇帝这才走到她跟前,浅声说道:“阿姐,有些事我也做不得主,你也当明白我的无奈。”

    “你出尔反尔。”

    她这简单的回答,听的小皇帝眉头一蹙:“阿姐,正如太后所言,此次雪域之事牵扯众多,若是在此时让你与摄政王和离,你可想过会有怎样的后果?”

    “你出尔反尔!”

    “阿姐!”瞧着她平静的看来时,小皇帝压着不快,缓声说道:“和离之事,我自会处理,但绝非此时;那雪山中死了不少人,此时还需先将此事处理了才行。”

    “你出尔反尔!”

    不管小皇帝说什么,宁夏就是这么一句话;简单粗暴,却将她心中的不满表达。

    她这不变的回答,听的小皇帝心中恼怒,却是压着火气,一副头疼的模样说道:“如今两全之策,也只得听之任之;圣旨我不下,让人去传消息,便说你与摄政王已和离;你也无需回那摄政王府。”

    “这与和离有何区别?”让别人以为她与摄政王和离了,和他下圣旨的区别就在于,有了问题他不用负责任吧?

    到时候别人若是问起来,他就只需回一句‘圣旨未下,何来和离之说?’,到时她就只能呵呵了。

    “哎,阿姐,你可真是让我……罢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小皇帝亲自动手倒了杯茶递于她:“阿姐,我真是拿你没法子了,你也别再与我为难可好?那暗道之事,还需你去查,我自是不会让你难办;只是那事儿乃阿姐与太后之间的承诺,我也插不得手,只能暗中派人助阿姐办事。如此,阿姐可还怨我?”

    先是阻止太后动手,再是这般放软。了态度,宁夏瞧着他认真的模样时,想了想,不确定的问道:“皇上,你那谋士给你出的主意不错,不知你觉得这态度待我,可是委屈了?”

    这小屁孩儿以情惑人的手段有所增进 ;,却还是很可笑;他若是年长几岁倒还不错;可这张稚嫩的脸,想要演绎深情,很滑稽好不好!

    她这般拆穿,让小皇帝恼了,一瞪眼,沉声说道:“阿姐,你可别逼我!”

    “算了算了,你我之事太后也是不知,瞧你这态度,也是不想让太后知晓的;皇上,我最后再与你说一次,你的皇位,我和逍遥王会尽全力给你保住,至于原因,你无需多问。

    还有,庄家之事,我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就算当年之事与先皇有什么牵扯,那也与你无关,父债子偿之事,我是不会用到你身上的。

    最后,你是说找出暗道便和离是吧?那我接下这条件,毕竟这是之前就说好的。我不仅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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