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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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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三国混战,自然是抢兵权的好时机,不管是周宇傲还是周宇恒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周宇傲向来受宠,若真有机会一展雄威,东周皇帝必然会给他这机会;只要他上了战场,你就有机会让那人有来无回。如此一来,你的劲敌少了一个,再对付周宇恒,还怕那皇位被人所夺?”

    若是两个皇子都死在了战场上,在北煜为质的周宇鹤就是唯一能继承皇位的皇子;到时候不用周宇鹤着急,东周皇帝就会派人来接周宇鹤回去!

    这想法,固然是好,只是要实施起来,却相当的难。先且不提北宫逸轩让人乔装大宇士兵行凶是否会破败,单是北宫逸轩此计之后的目的,就让周宇鹤不能轻易应下。

    “北宫逸轩,你以爱为名处处相护;此时却来与我商议此等大事,你敢说你没有二心?”既然有心合作,自然是要清楚双方的目的,否则被人算计,那都是活该!

    周宇鹤这般问着,北宫逸轩垂眸沉思,似在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将心中计划说出一般。

    见此,周宇鹤一声冷笑:“你也别装了,你不过就是想利用她罢了,你只需回答我,暗中助她之人,如今是在东周还是在北煜?”

    暗中助她之人?

    心中一动,北宫逸轩抬眸而言:“本是在东周,此次她伤重,再加上内力尽失,故此正往北煜而来。”

    “她连这个也告诉你了?”得了答复,周宇鹤目光一沉:“能知晓我的密事,她背后那力量不容小觑。”

    “正是!”沉声而回,北宫逸轩与他说道:“既然今夜说开了,我告诉你也无防,我护她,是与她做了交易,我护她周全,查出当年庄家受人构陷的证据;她将背后的力量给我,也将庄家旧部一并给我。”

    “北宫逸轩,你终于肯说实话了!北宫荣轩落败,如今你再得她的力量,帝位与你而言,还有何难?你娶她,不过就是要得她的力量,如此一来却让皇帝和太后对你有了防备,得不偿失之事,你如何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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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她让我打的(4月打赏加更9)
    小皇帝怀疑庄家旧部之事,周宇鹤早便听说;此时听北宫逸轩承认了利用之事,便是冷笑不已:“你逢人便言自己对她是真心,她也配合你演绎着深情;别以为这样就能蒙蔽皇帝和太后。那二人若这般容易忽悠,北宫荣轩早就成功了,哪儿能轮到你来耍心思?”

    “此事不劳你费心,我敢这般做,必是有法子打消他们的怀疑。”北宫逸轩的态度表明,此事之后就是他的底线,别的都能谈,这最后保命的法子,他是不愿多说的。

    自己的猜测得了证实,周宇鹤面上三分嘲讽:“既然如此,便不是她与我合作,而是你与我合作;如此一来,她有没有解药,与你何干?待你功成之日,她终究要死,你又何必求那解药?”

    “解药不给,她不交出那些人;特别是查出你密事那股力量,我非得不可;既然解药能让我得如此力量,我又何必惹她猜忌?”凭空之事,北宫逸轩却是回的理所当然。

    见他蹙眉,接着说道:“如今她与染九合作,哪怕是最后得不了解药,她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将你一并毁了;指不定她死之前,还会让你成了染九的囚徒,若你想落入染九手中,我便成全你;若你与我合作,让我得到她那力量,我自保你不死。”

    “你将她给我,我将她控制了,那力量自然归你。”落败之前,他想过控制她来指证周宇恒,可与谢雅容那事之后,他便是出动了所有的力量,于他看来,倾巢之力,必能大胜;故此,捉到她时,再没生出控制之心,只想着将她折磨至死。

    怎奈,天意弄人,她竟是窥破天机,坏他计划。

    不对!

    猛了掀了被子,周宇鹤冷眼而对:“她言窥破天机知晓那些密事,她言窥破天机,知晓我必败;如今你来与我说那些都是胡言?”

    “窥破天机?”一声吡笑,北宫逸轩摇头瞧着他:“真是愚不可及,她若真有那窥破天机的本事,何以让你捉了那般折磨?你道东周、北煜大军何以会到?那是因为方晓去框着刘国公放了行。”

    “方晓兄妹不是刘国公的人?”周宇鹤心中一惊,他明明查出那兄妹是刘国公之人,为何方晓最后会给庄映寒办事?

    “你诧异?我也诧异!那根本不是刘国公的人,那分明就是庄映寒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此次雪域之行,若是皇上死了,对我最是有利,北宫荣轩废了,皇上死了,我自能名正言顺的坐上那皇位。可最后我才发现,她留了一手,方晓兄妹二人是她的人,我竟是被框骗了这般久;也幸得我及时出手相救,否则染九安排那妖星之例,怕是加上我北宫逸轩之名!”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面色微变:“她竟是这般能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一介女流,竟是将此话领悟的如此深刻;周宇鹤,听我一句劝,将解药交出来,对你,对我,对她,都有好处;她要的,不过是还庄家一个清白,既不影响你夺位,亦不影响我争势,而她的力量,却能助你我完成大业。”

    这话,最具诱。惑;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还庄家一个清白;而她所有的那些力量,却能助他二人同登宝位,大家互惠互利,有何不可?

    “她要杀宇文瑾?”

    再次发问,已是过了一刻钟。

    北宫逸轩点头:“她怀疑当年的事与宇文瑾有关,目前正派人寻找证据;如今她与染九合作,也是想查出当年之事;染九随行回京,自然是想借她来对付你我。”

    带上一个周宇鹤,是为了不让周宇鹤再去与染九合作。

    周宇鹤闻此再次沉默。

    不得不说,他确实没想到方氏兄妹本就是庄映寒之人,如此说来,她这盘棋,下的可真大!

    方氏兄妹是她的人,却深得刘国公的信任,单是这二人所作所为,就让他对她改变了看法。

    她这般能忍,哪怕受困受累也不能改变计划,不得不依附于北宫逸轩,靠着与北宫逸轩合作得一时周全,只怕身后势力并非全然听她安排。

    就如当初她所说,若她死了,或者她一时改了计划,只怕会引起身后那人的怀疑;若那人只听令于她到是好办,怕就怕在,那些人是庄家旧部,却并非死忠之士;若是那样,庄映寒若有异样,必会引身身后之人的反击。

    所以,就算是控制了她,也是于事无补。

    难怪北宫逸轩选择了迂回之术,原来是早便将这些看了个明白。

    心中将这些给想了个清楚,半响之后,周宇鹤这才说道:“当初养蛊,就没想过配解药,在我计划之中,此计必成。”

    所以……

    北宫逸轩心中一紧,面上却是一片平静:“无碍,没有现成的解药,有方子也成;只要能将真正的方子拿去宽着她的心,她便不会那般烦躁的常来寻我要答复。”

    “方子倒是不成问题。”

    听他这般说,北宫逸轩唤来暗卫,将笔墨送上。

    “按此方子配药即可,只是这些药材,均难寻,特别是那寒谭黑莲,需到深山幽谷之中方能寻到。”

    一边说着,周宇鹤提笔将解药的方子写了出来。

    立于一旁,瞧着那加了许多药材的方子,北宫逸轩负于身后的手,微微一紧。

    瞧着那赤炼之毒赫然在例时,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管药材多难寻,只要有了对的方子,就不怕救不了她!

    “方子是对的?”

    拿起方子,北宫逸轩淡淡的问了一句。

    周宇鹤点头:“既然你我都是为了那皇位而争,待你成功之后,将庄映寒给我。”

    虽说在这之前相互算计相互利用,现如今既然有相同的目的,能合作,又何必自讨苦吃?

    只是,庄映寒,他是非弄到手不可!她给的一切,他要一点一点慢慢的,全部还给她!

    将那方子收了起来,北宫逸轩毫不犹豫的点头:“待我坐上那皇位之后,庄映寒于我便没了用处,给你又何防。”

    说到这,北宫逸轩动了动手腕,拳头在他捏紧之间,噼啪做响:“只是,她说在你手中受的罪不轻,她如今伤口一痛就恨不得对你抽筋剥皮;所以,将我踢下了床,让我来揍你一顿,方能解了她心中恶气。”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双眼一瞪,那笑起来本是透着坏的笑容,此时却是冷了几分:“她让你来揍我?”

    “正是,本是让我来毁你的容,好不容易才让她改了主意,她只说了,只要揍得你在床上躺上几日就好了。

    我保证,不打残,不打脸,决不影响你称帝,但是,她的伤痛一次,我便打你一次;且在我坐上那皇位之前,你不得寻她的麻烦,不得对她用毒,不得对她动手。待我成功之后,她说她有的是法子自保,故此,我不必再管她的任何事。”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咬牙切齿:“她让你打你便打?你此时大可回去告诉她,你打过了!”

    不是说不打脸不打残吗?既然看不出来,何必真打?

    北宫逸轩却是摇了摇头:“她的人就在外头守着,说了得我亲自打,估计是想增加你我二人的误会,不让我们合作;毕竟她此时是与染九在合作的。染九可是应了她不下毒,不耍阴招,若是我不按她要求办,只怕她一个不高兴,让我得不偿失。”

    说完,北宫逸轩目光一闪,言了一声‘得罪’之后,便是抬手狠狠的一拳过去。

    屋子里,传出周宇鹤的声声闷哼,足有一刻钟的光景,北宫逸轩这才甩了甩手,瞧着倒在地上,面色发白的人:“时辰不早了,我也当回去了,她还在等我。”

    说罢,甩袖离去。

    周宇鹤瞧着他出了门,暗卫将门关上之时,口中的血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庄映寒,你给我等着,总有一日让你落到我手中,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屋子里,周宇鹤对那庄映寒咬牙切齿;屋外,北宫逸轩勾了嘴角,无声一笑。

    这法子真好用,早知如此,他便早说要称帝好了。

    有时候让人相信自己有野心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让他人认为是有同样的目的,合作起来也更放心不是?

    离了那院子之时,北宫逸轩不由的甩了甩手:“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贱才能发现她的好,才能围着她献殷勤,掏真心。”

    按她所说,谁能活下来,谁就是女主;有他在,他自然是要让她活下来的。

    既然围着女主的男主、男配都是千篇一律的到最后发现女主的好,进而献殷勤,掏真心,那他就要把这种未知的可能给扼杀于摇篮;他倒要看看,隔几日就将周宇鹤给打的吐血,那男人能不能与她继续纠缠?能不能发现她的好,能不能给她献殷勤,掏真心!

    反正周宇鹤说的是坐上皇位之后将她交出来,他这辈子都不会坐上那皇位,周宇鹤就瞪眼等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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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渣男真是做的出来
    得了方子,揍了人,北宫逸轩心情不错的回了院子。

    开了房门进去,见她眼巴巴的瞪着他时,目光一闪,忙上前去:“蝉儿怎的还没睡?”

    “你不在,我不敢睡啊。”她是真怕自个儿睡的沉了,没他摇着,就被庄映寒给挤走了。

    这毒的事儿还没着落,就有庄映寒来抢身子,她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她这一脸纠结的模样,看的北宫逸轩心中不是滋味儿;为了让她宽心,将那方子拿了出来:“方才出去时,我想了个法子,便去寻了周宇鹤,没曾想,这法子倒是管用,他将真正的方子给我了。”

    “真的?”激动的坐了起来,宁夏接过那方子,看的心潮澎湃:“有赤炼唉,真的有赤炼哎。”

    “嗯,是的,这次肯定是真的,只是这里头许多的药材不好寻。”

    听他这般说,她好奇他是如何将方子到手的,北宫逸轩想了想,这才说道:“我与他说,我要夺位,故此要你身后那股神秘的力量相助;他深以为然,却也有所怀疑,故此我与他说,方晓兄妹根本就是你的人,你自导自演一出好戏模糊为了众人的视线。”

    除了周宇鹤被揍之事,今晚谈话的内容,他尽数告诉了她;宁夏听后,愣了许久,这才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的印了一下。

    若非有伤,她真想把他扑倒狠狠地表扬表扬。

    “炮灰,你真是太聪明了!这法子用的真好,与这种人打交道,自然要多耍点心思;只能让他知晓你的目的,知晓你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亦敌亦友的,才能真正的合作。”

    早知道这法子管用,就该一早用嘛!至于这般担惊受怕的让人心里不舒坦么?

    “说起来,染九的到来也是关键之一;他与染九的旧仇,是不会那么容易解开的;你与染九合作,他自是要吃亏,只怕这两日他瞧着镜子里那一脸狼狈之人,便是将你与染九给骂了个遍。”

    在敌对与合作之间,周宇鹤必是选择合作的;不然这一路上,他在染九手中吃的亏怕是难以想象。

    如今有北宫逸轩承诺相护,哪怕是被北宫逸轩隔三差五的揍一顿又有何防?反正是不打脸,不打残,顶多内伤。

    内伤之后,北宫逸轩又要自个儿掏药材给他诊治,所以在周宇鹤看来,北宫逸轩顶多再打他一次做做样子,就不会再动手了。

    但是这仇,周宇鹤是肯定记着的,北宫逸轩有信心能护她周全,自然不将如今的周宇鹤给放在眼中。

    有了方子,心情愉悦了许多,当那人脱了衣裳上。床来时,宁夏一脸笑眯眯的将他给抱着,相视一笑,心里头都是轻松了许多。

    “睡吧,我守着你。”

    守着她,白日里他再补眠就好。

    提到这,宁夏眉头又裹了起来:“若那梦不到头,我岂不是每晚都得让你守着?”

    “回京还有一月的路程,这个梦再长也有结束的时候;此事必与当年之事有关,不然庄映寒也不会在这时候来寻事。”抚平她的眉头,北宫逸轩安慰道:“待这事有了眉目,就能查出当年之事的内幕;若真是受人构陷,这必是庄映寒的执念所在,我们必须还庄家,及那二十八家人一个清白。”

    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庄映寒那不知是残魂还是执念的存在。只有庄映寒彻底消失,他才能放心。

    “还庄家一个清白……”窝进他怀里,宁夏真是无力的很:“我这倒霉催的,早知道就不嘴贱了……”

    要是不嘴贱,就不会穿越,也就不会有这一茬接着一茬的遭心事了。

    “若你不来,我去哪儿找一人白头偕老?”

    她实在是对这些没完没了的事儿累极,他这话却是幽深又落寞。

    听他这般说,宁夏笑了一声:“你死都死了,跟谁白头偕老去?”

    “是啊,死了也就不会孤单了。活着,却无所爱,那才是真悲哀。”

    说话间,将她搂的紧了些;不由的想起,她目光时时随来的情形。

    当初若非她目光相随,他又如何会与她有这段波折之情。

    想到这,北宫逸轩忽然想起她被谢雅容拉进莲塘那一次,当她醒来见着周宇鹤的那份惊讶。

    忽然发现,她好像从一开始就对周宇鹤有所抵触,此时想起,不由问道:“蝉儿,我有一事不明。”

    “嗯?”抬眼瞧着他,宁夏问道:“怎么了?”

    “你当初未曾与周宇鹤见过,听说他是云闲之时,为何反应那般大?而且,之后的种种看来,你对周宇鹤的抵触和防备都是莫名其妙的。”

    提到那人,宁夏心里头又不是很痛快,见他瞧来时,这才说道:“之前对他倒是没什么,他救过我,我对他也该感激;可是一想到原文里他把庄映寒丢给了老虎那什么,我这心里头就有点接受不了;连带的对他有些抵触。”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如果不是因为顾忌着原文里的剧情,她也不会对那人那么大的防备,以至于潜意识里将那人做了敌人。

    听她这般解释,北宫逸轩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时辰不早了,你睡吧。”

    再次入睡,她果然没再发梦;见她睡的沉了,北宫逸轩这才闭目浅眠。

    次日天明,收拾妥当的人,自然是继续赶路,因为方子到了手,北宫逸轩派了消息出去,命各方的人去寻药材。

    染九答应过不耍阴招之后,竟是出奇的安静,没再来生过事;宁夏这闲着无事,看会儿风景又与方晓说会儿话;这东拉西扯之间,就说到了谢雅容身上。

    方晓笑了两声,与宁夏说道:“这些日子旁人都在揣测着,那谢含怎的对谢雅容这般好?之前可是斗的厉害的很的。后来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圣女是神女下凡,与谢含本就不是亲兄妹,没准儿,那谢含就是第四个裙下之臣。”

    这话,宁夏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谢雅容如今虽说是贵为圣女,可她却也是凡夫俗子,这吃穿用度,那也是实打实的要银子来采办的。

    来之时,有北宫荣轩宠着爱着,什么东西都是他给掏银子采办,享受惯了高待遇的人,自然是不会把生活水准给降下来的;如今北宫荣轩不再管谢雅容的死活,谢雅容掏银子的地方就多了去了。

    女儿家,又没有母亲庇护,哪里来那般多的银子,只怕这些日子都在典当首饰过日子的。

    只是,那谢含之事又如何传出来了?她还没让方晓却传这话呢。

    “对了,还有一事属下没来得及与夫人说。”

    瞧宁夏不以为然时,方晓接着说道:“出发前一晚,盯着谢雅容的人来禀报,说是摄政王派了人去将那些赠于谢雅容的东西都拿了回去,全部给了叶宣。”

    “什么?”

    这一下,宁夏就不再是不以为然了;一脸诧异的问道:“这种事儿,他怎么做的出来?”

    东西都送出去了,那渣男怎么好意思去要回来?这不是有**份吗?

    “派的暗卫去的,那四名女子只管谢雅容活着就成,对于这种事儿,根本就不管;谢雅容眼睁睁的瞧着暗卫将那些东西都给拿走了,还得端着架了,装作不在乎的模样,也真是难为她了。”

    一边说着话,方晓将那炉子上温着的药端了过来;宁夏接过勺子,一勺子一勺子慢慢的喝着,喝了几口,就摇了摇头:“这般说来,这些日子的用度,都是谢含给的?”

    也难怪能传出谢含是那第四人之说了,谢雅容没了金银度日,北宫荣轩又不再管她,她这圣女总不能不吃不喝的真当神仙吧?

    谢含倒是乘着这档子,又去钻了空子。

    “不对吧,那四名女子不是守着谢雅容的么?谢含去找她,她们不拦着?”

    既然是染九给安排的人,没理由放任谢含去找谢雅容吧?

    “这个属下便不知晓了,昨日休整之时,属下远远的瞧了一下,那四名女子只管她的安危,就连用膳都是与她分开来的;谢含派了丫鬟给谢雅容送膳食,都没人过问。”

    “这样啊?”

    再次喝着药,宁夏不解染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要把谢雅容给捧起来,为何又让她过的那般惨呢?染九那心里头,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休息之时,还得套套那人的话才是。

    心里头记着这事儿,这一日过去,到了驿站之时,宁夏让方晓去请了染九,有意有车中逗留了片刻。

    染九过来的时候,那谢雅容正由四名女子护着走了进去。

    赤炼在瞧着那人抱着雪貂而来时,一下就钻进了她的衣裳里。

    那冰冰凉凉的东西绕到了臂上,宁夏暗骂一声‘胆小鬼’。

    打着哈欠,染九转了转脖子,慢慢悠悠的问道:“找我何事?”

    “倒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谢雅容你不准备用来对付我了?”

    她问的这般直白,染九笑了两声,似觉得无趣一般,随口答道:“那女人哪儿有本事对付你?我的小红小绿小紫喜欢她,这才将她留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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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1:什么都没听到
    什么小红小绿小紫的,那是些什么东西?

    见他也没什么心思解释时,宁夏问道:“仅此而已?”

    “那是自然,哎呀你放心啦,每天赶路,我都累死了,没心思设计你;等到了京都再说吧,好歹也该等你伤好了再玩儿嘛。”

    瞧着她那还包着的手,染九直摇头:“你就应该将周宇鹤那双手给打断,也就你舍不得伤他。”

    “我都这样了,还如何断他双手?你若是有本事,你去断了也好。”下了马车,宁夏随口那么一接,结果这话一接,后头便是一声冷哼。

    转身看去,只见着周宇鹤面色不是很好的站在那里,若非他此时失了内力,只怕已经动手了。

    说实话,如今这方子到手了,宁夏对周宇鹤还真没什么顾忌的了;瞧着那人怒目而视时,问着染九:“你说他伤你之处还未好?”

    “可不是嘛,我肩头现在还疼呢。”染九从善如流,瞧着周宇鹤目光阴沉之时,顿时笑眯眯的上前:“我这会儿手痒了。”

    “从正门进去,左边那一排第二间有打手无数,你若是手痒了,尽管去练练手。”

    跟来的北宫逸轩瞧宁夏目光微闪的转过身去时,压着笑意,与染九说道:“你若是敢去练手,我定然佩服你的胆识!”

    那第二间,住的是摄政王,北宫逸轩要染九去练手,那分明就是让染九去找事儿。

    “你佩服我有什么用?又不是给我银子。”一声冷哼,撇了嘴,染九回到宁夏跟前:“哎,你男人好像不太随你的意啊?”

    本是想着今日又能好生的揍那周宇鹤一顿,如今北宫逸轩明显是在护着周宇鹤的,这倒让染九不敢真放肆,毕竟,他打不过北宫逸轩……

    染九抱着雪貂,与宁夏说着她男人不让她好过,宁夏倒是装了回傻:“啊?是吗?”

    瞧着几人都看来时,宁夏眨了眨眼,本来是想窜着染九动手来着,结果被人抓个现形,她这也够倒霉的了。

    说起来,她最近还真是没什么好运气,看来这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的养伤就好。

    心里头想着,宁夏扬起受伤的手,与染九说道:“打架容易,养伤不易,且打且珍惜!”

    “……”

    宁夏这话,换来了染九一个白眼,那人一抬手就朝她手上拍来。

    “别整天动手动脚的,我们不熟!”忙将手缩了回来,宁夏也是一声冷哼,抬步便走。

    被她这一呛,染九笑了两声,大步跟了上去:“我帮你让她那八十一难快快到来如何?”

    这话,听的宁夏一愣:“为何?”

    “别整天问东问西的,我们不熟!”

    那人傲娇的一声冷哼,回了这一句之后,抱着雪貂大步而去。

    宁夏瞧着他步伐轻快时,无语的抚额:“方晓,你说这人是不是脑子里少根筋?”

    方晓还没回话,便听到后头那人说道:“是的,他脑子里少了根筋。”

    周宇鹤信步而来,走到她跟前时,阴沉的说道:“他少的那根筋,进了你脑子里。”

    什么意思?

    周宇鹤主动来挑衅,宁夏倒是意外的很;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只见那人轻摇着头,看样子,是让她不要理会?

    不理会就不理会,她才不愿意跟他多说话呢!

    一声冷哼,宁夏抬步就走,留下周宇鹤在那儿咬牙切齿。

    “她让你打我还不解气?还想让染九来断我的手?”

    周宇鹤这话,北宫逸轩一声轻咳:“放心,我会护你周全;若她的伤好的快,不痛了,自然就不会再让我动手。”

    北宫逸轩这话说完,周宇鹤一声冷哼,抬步便走。

    昊天跟在北宫逸轩身边,见这一个个的哼哼着走了,心里头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厉害的很。

    夫人也真是的,手上的伤还没好,就能窜着染九来对付周宇鹤,就不怕反被染九算计了?

    “你方才听到什么了?”

    转眼瞧着憋笑的人,北宫逸轩淡淡的问着。

    主子发问,昊天忙收起乱七八糟的心情;因着不知道主子指的是哪一句,昊天也不敢乱回话;偷眼瞧着主子那沉着的面色时,他觉得自己最好是哪一句都没听到;故此,认真的答道:“属下方才一时走神,什么都没听到。”

    “嗯,走吧!”

    满意于昊天的答复,北宫逸轩亦是抬步进了驿站。

    外头 ;,一个个的进了驿站,站于那高楼之处的人,双手负于身后,瞧着那些人各自回了院子。

    “谢雅容这些日子都靠谢含接济?”

    小皇帝这一问,凌羽丰上前应道:“回皇上,正是。”

    “继续盯着,仔细留意那几个女人有什么动作。”

    小皇帝根本不会管谢雅容死活,他只想知道,宇文瑾将谢雅容给捧起来,是想做什么?

    “是!”

    凌羽丰正准备退出去,小皇帝又说道:“仔细盯着庄映寒和逍遥王,逍遥王要娶庄映寒,必是为了那庄家旧部,一旦发现他与庄家旧部有联系,直接动手抓人,若他敢反抗,杀无赦!”

    “是!”

    夜幕之中,各自回了院子用膳休息;北宫荣轩瞧着镜子里那开始溃烂的脸,一抬腿便是将凳子给踢的老远。

    明明已经好了,明明已经开始结疤,为何会忽然化脓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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