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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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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这之前,染九必会插上一脚;可如今与她都说开了,他也懒得再与她装疯卖傻的;瞧着二人恩恩爱爱的模样时,笑了两声,埋头继续吃着。
染九虽是没说什么,可那心中,却是与周宇鹤此时想的一样:庄映寒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被这么一个男人给迷的神魂颠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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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奇怪梦境
吃过晚饭,各自回帐休息;当二人终于是清静下来时,北宫逸轩将那两张方子拿了出来。
“蛊毒的方子我先试着配,这醉凝脂的方子必是不假。”
周宇鹤只当他是要用蛊毒的方子来与她谈什么协议,却是想不到,他随口所提的‘容貌关乎社稷’之言,才是他今日的目的。
蛊毒解药虽是重要,却不能急于一时;再加上这药不敢轻易尝试,故此需要更多的时间;而这醉凝脂却是不同,药材够了,就能成功配制。
上次他给周宇鹤寻那普陀散时,留了少数,没想到,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方子会不会有问题?”
瞧了一眼那方子,宁夏不由的担心。这要是方子有问题,用了之后毁容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这是给他用的,他自然不会搞鬼。”
将那方子收了起来,转而问着她:“你与染九谈的如何?”
“猜的不错,他果然是想在皇上那儿做手脚。”她与染九谈话之时,有一句话说的很是巧妙,她与染九说‘若是我输了,在北煜呆不了了,我就与你去大宇’;染九一听这话,当时就喜了。
回的什么来着?呵!
“他说,若是我在北煜呆不下去了,便乖乖的与他回大宇。”将那原话说出来时,宁夏还是忍不住的笑了两声:“他是想逼的我在北煜呆不下去,谁能让我在北煜呆不下去?自然是那小屁孩儿;他要逼的我在北煜呆不下,自然是要扯上一些不能说的事情。”
此时宁夏越加的肯定,与染九这过招之中,定能将庄家之事扯出个苗头来!那宇文瑾能让染九来渗和,染九必是对当年之事有所了解的。
“既然如此,你多加小心,皇上那里,我先去给你通个气。”
一个染九,一个周宇鹤,外加一个小皇帝,他们都认为他对她是有所图;不管他表现的如何有情,都只会被人当做是在作戏。
以前不觉得这样好,此时二人到是觉得,被人这般误会,却是好处多多。
比如说今日,周宇鹤认为北宫逸轩只想要蛊毒的方子,便在斟酌之后,写了不全的方子出来;而那醉凝脂的方子,他不过是随口一提,那人便是立马写了出来。
从这一点可以看来,周宇鹤也是个自负的人,若非如此,他应该拿醉凝脂的方子做了给解药的交换条件;而不是白白的将那方子给了北宫逸轩。
对于说是做交换,是因为北宫逸轩与他说的,蛊毒的药需试用之后才能决定是在路上就给他解药?还是等到了京中再给解药?
“对了,方晓给北宫荣轩拿去的那盒醉凝脂也用了好些日子了,那里头的东西,也该发作了吧?”
这许久没管那废了的渣男,今日提起这醉凝脂,她这才想起来,那加了东西的醉凝脂送过去也好些日子了,北宫荣轩也该烂脸了吧?
“应该就是这几日。”
想着北宫荣轩往后再也离不得面具之时,宁夏就觉得痛快的很;那个男人也该谢幕了,等到苏江之事一过,只要她和北宫逸轩还活着,就一定要把渣男手上的兵权还给小皇帝。
从此之后,她和炮灰就能做一对自由自在的快活鸳鸯了。
“对了,这个时候小屁孩儿应该以渣男手废为由,将那兵权给收回去。”哪里能给一个废人那么多的兵权?这机会不是正好么?
瞧她想的简单,北宫逸轩摇了摇头:“军中之事,不如想的那般容易;在军中他有亲信,就算是兵权收回,皇上也无法去整顿;再加上刘国公手中的兵权,到时若是有人借机闹事,对皇上而言,便是得不偿失;毕竟,那是北煜的军。”
做为皇帝,收回兵权自然是要不少一兵一卒,若是打的自损而收,对北煜而言,绝对不利。
听他这般说,宁夏只得叹息:“难道,真得等到苏江之行才能将这些事儿都给解决了?”
成与败,都是在苏江之后,不管是她,还是北宫逸轩,还是小皇帝,都是在那之后,被北宫荣轩给弄死的。
虽然庄映寒是自杀的,可是,那疑点重重的结局表明,这一切,必然也有北宫荣轩的手笔在其中。
“时辰不早了,睡吧,有什么明日再说也不迟。”
该来的终究要来,能过去的坎儿,自然是不会将人堵住,就像这雪域之行,小皇帝没出事,北宫荣轩倒是失败而归。
“嗯,晚安。”
相拥而眠,本该是一夜好梦;可入了梦的宁夏,却是睡的并不好。
睡梦之中,总是听到一阵敲打木鱼的声音,就似许仙被法海那破木鱼给敲的心烦意乱一般。
浑浑噩噩的翻来翻去,宁夏这睡的不安稳,将她给搂着的北宫逸轩亦是被她这般折腾的没了睡意。
正想问她是否有心事时,却瞧着她眉头紧蹙,似很难受的模样。
“蝉儿,你如何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轻拍着她的面颊,北宫逸轩问的十分担忧。
梦中,宁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放眼望去,四周都似被迷雾给挡了视线,只有那阵阵木鱼的声音不停的传来。
与此同时,一声钟响于耳边传开。
那声钟响之后,便是一阵听不清的诵唱之音,就在这诵唱之中,那前头的雾缓缓消散,当她瞪着眼看去时,只见着一女子跪于蒲团之上;她此时所立之处只能见着那女子的后背,心下好奇,正想上前去看看是何人之时,只觉得地动天摇,一瞬间,那些画面便消失于眼前。
“蝉儿,快醒醒。”
声声急促的喊声传来,宁夏猛的睁了眼,瞧着北宫逸轩一脸恐慌之时,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蝉儿,你方才梦到什么了?”他的手,还握着她双肩;瞧着他半跪于床上时,她这才发现,她此时不是躺着,而是坐在床上的。
“我,我梦到了一个女人,我还没来得及去看那是何人,便醒了过来。”瞧他这般惊慌的模样,宁夏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你怎的这副模样?”
“没什么,醒来便好,醒来便好。”一把将她抱住,北宫逸轩双手都在发颤;她方才明明在怀中睡的不安宁,可当他将她搂住时,她却忽然之间面色发白,没了呼吸。
一边说着醒来便好,北宫逸轩抱着她重新躺下;见她面带疲惫之时,压着不安,轻声说道:“我见你睡的不好,怕你做了恶梦;你梦里只有一女子?”
“嗯,好似一女子跪于蒲团之上,耳边尽是讨厌的木鱼之音,还有那钟响,吵的心烦。”这般说着,宁夏打了个哈欠,窝进他怀中:“好累,我睡了。”
“嗯,睡吧。”搂着她,瞧着她闭了眼时,北宫逸轩那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木鱼?钟响?
难道是寺庙?
女人?那是何人?
方才她那梦境,会不会是庄映寒的记忆?若不是,她为何会忽然之间就没了呼吸?
这一夜,北宫逸轩再不敢入眠,就这么守着她;宁夏倒是那梦之后再无异样,一觉睡到了五更。
五更之时,北宫逸轩给她穿戴妥当之后,冬沁端来热水,伺候二人梳洗。
离了这四季如春的峡谷之后,自然是朝那草原而去。
当再次回到这草原之时,天雅那特有的铃铛声很快就出现于耳中。
归程不同来时,有许多的时间来休息整顿;此时赶着回京过年,小皇帝早就下了命令,物资补充之后,立马就上路!
天雅坐于高马之上,瞧着宁夏坐于车中,由丫鬟掀起车窗瞧着外头时,一拉缰绳,马儿便走了过来。
“王妃怎的不出来走走?坐在车中能瞧着什么好景色?”
看着天雅,宁夏不由的想着那小公主;此时她倒觉得,天雅与小公主倒是有几分相似。
性子爽真,有些小心思,也懂得审时度势。
对方的邀请,宁夏只能举着双手,与她说道:“如今我是伤员,自然是老老实实呆在车中的好。”
“王妃拼死救驾,什么都没得到;倒是那谢雅容一朝飞升,成了那狗屁圣女。”
圣女的事儿,早就传开了;天雅不齿于谢雅容那可笑的圣女身份,却又感叹于摄政王的可悲之处。
听得天雅对圣女这般不屑时,宁夏笑道:“公主这话可不对,圣女乃众国皇上都得好生保护的人物,到了这草原,大汗不也是不敢放松警惕?”
人家的诅咒在那儿,圣女死在哪儿,哪个国家就要灭亡;皇帝自然是不怕这惑众妖言,但是,各国皇帝都怕那可怕的舆论。故此,没有一个皇帝愿意给别人机会来闹事儿。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过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便将世人都给当了傻子了。”说到这,天雅凌空一甩马鞭,这破空一响,方童便上前一步,挡在了车前。
瞧着眼前这面生的人时,天雅扬了下巴,问着宁夏:“怎么的这般面生?你几时捡来的?”
“公主这话可真说对了,当初离开草原之时,便捡着他兄妹二人;看他们功夫不错,便留下了。”
天雅本是不喜方童胆敢挡她,听宁夏这般说时,疑惑的哦了一声:“功夫不错?马背上的功夫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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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7:赤炼饮血
“倒不怎么样,摔不下马就是了。”
天雅那一问,宁夏随口便接了过去。
听这回答,天雅一声冷哼,目光不屑的瞧着方童。
天雅神色孤傲的瞧着方童,显然是不将这男人放在眼中;那马鞭一甩之间,虽是没落在方童那身上,可那警告的意味却甚浓。
宁夏明白天雅是不高兴了,人家不过是在表达对圣女的不耻,方童出来这一挡,让天雅将心里头的不痛快转到了他的身上。
想着天雅脾气也挺大的,宁夏可不想惹事儿;呵斥着方童退下之后,这才与天雅和和气气的说道:“新收的下人,没个规矩,让公主笑话了。”
能少事儿自然不要多事儿,她现在没精力去应付无关紧要的人。
瞧着宁夏没点脾气时,天雅似有所犹豫;宁夏心里头亦是在揣测着天雅来见她的目的。
之前天雅想嫁渣男,好在没嫁成,如今渣男倒了,这人不会把心思打到了炮灰头上吧?
以前炮灰不受看重,那是因为为人低调,再加上渣男光芒太盛,让他直接被人无视了;如今渣男废了,炮灰救驾显露了本事,从那不受重视的地位一下子升到了人前,他人难免猜测炮灰是否会受皇上重用?
这天雅,不会觉得炮灰是潜力股,所以想来赌上一赌吧?
宁夏还在想着,就听到天雅说道:“如今摄政王倒了,大家都说王妃回京之后必会与他和离;听说王妃与逍遥王走的近,不知婚事是准备在何时?”
草原上的儿女,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不同;草原上能再嫁,也无需遵守那些出门得遮面,男女授受不亲的死规矩。故此,对于宁夏和离再嫁之事,看法自是不同。
只是,这事儿放在心中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天雅这似随口一问,宁夏也就浅浅一笑:“这事儿我也没个准头,便不好与公主多言。”
“这倒也是,按北煜的规矩,就算是王妃嫁给了逍遥王,只怕也做不得正妃,逍遥王必是要娶上能与之身份匹配的女子为正妃,王妃再嫁过去,便是妾;我可记得逍遥王当初说过有一女子待他而娶,他若是纳了你,岂不是违背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天雅这话,听起来甚是直率,可这话里头的意思,却是让宁夏垂了眼眸。
这姑娘,来套话了?
她道北宫逸轩与小皇帝去见大汗怎的这般久未回来,敢情是小皇帝想把他卖了?
不对,小皇帝哪里能让北宫逸轩与草原扯上关系,才倒了一个摄政王,他才不会给自已再养猛虎。
只怕是小皇帝借此机会来试探北宫逸轩了。
心中冷笑,再抬眼时,目光便是淡漠了几分:“有劳公主费心,这事儿还没个苗头,我也无法与公主说道一二;若我真能嫁与他,这一双人的事儿,我倒是要让他坚守的,虽是再嫁,我却非得坐稳那正妃之位不可;若有那不开眼的凑上来,我倒不介意给他府上添些花肥。”
当初想靠上摄政王,如今摄政王倒了,你便打上了我男人的主意?你怎么不直接去找小皇帝更快些?
宁夏这话,听的天雅眸光一冷,宁夏却是不再与她多说,只是瞧着那远处的马儿发着呆。
这头天雅套口风被堵了,那头帐中,北宫逸轩放下了酒碗,淡漠的说道:“多谢皇上美意,只可惜我命人准备的嫁衣喜服只得我与映寒的份,映寒年后嫁入王府,若是让天雅公主到我府上做个妾室,只怕大汗是舍不得的。”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小皇帝和大汗面色各异;小皇帝心说,你没这心思便好!大汗却想,如今摄政王倒了,你也不定爬的起来,让天雅嫁你做逍遥王妃那是抬举你,你竟然想让天雅做妾?
小皇帝本就不是真心要北宫逸轩娶天雅,不过是试探而已,北宫逸轩拿庄映寒出来做了幌子,倒是如了他的意。
因急着赶路,故此北宫逸轩这表态之后,就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虽说没必要谈下去,可这该把的面子也是要把住的,故此,小皇帝沉着脸一声呵斥:“逍遥王休得胡言乱语,天雅公主如何能嫁于你为妾?看你一心娶庄遇寒为妃,她那性子,只怕你此生再别想纳妾。”
小皇帝呵斥着,北宫逸轩给他面子不接话,这该说的说了,该试探的试了,也该走了。
当北宫逸轩回到宁夏车前时,天雅已是离去,瞧着宁夏无聊的望着远处,一声轻咳:“听说你方才落了狠话?”
“嗯,有人仗着身份高,就想来压我;我这脸皮又厚,便直接放了狠话了。”含笑而回,宁夏瞧着众人上了马车准备赶路时,与他说道:“你也没睡好,回车中去睡会儿。”
瞧她真没生气时,北宫逸轩这才松了口气:“就怕你多想。”
“我还不信你?”
她不信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他,要是连他都怀疑了,她还呆这儿有什么意思?
她这回话,他心中一软,深深一笑,交待着方晓仔细照顾之后,便回了自个儿的马车。
前头侍卫开道,小皇帝的马车一走,摄政王的马车就跟了上去。
宁夏这车轮儿刚打了两圈,就听到昊天放轻了声音说道:“夫人,属下有事相求。”
方晓一听,将帘子拉了起来;见昊天骑于马上,与这马车并行。
“你有何事?”
方晓发问了,昊天瞧了瞧前头那车没有异样之时,这才一脸为难的捧着一个盒子,方晓一见那盒子,眉头就是一蹙:“你将这东西拿来做什么?”
昊天忙压了压手,示意方晓小点儿声:“夫人,这小东西在属下手头就要死不活的,今日竟是圈在盒子里动都不动了。”
都说了这东西不能养死了,昊天真觉得这任务比杀人还难。
之前养雪貂倒好,至少那东西想跑就跑,他也不必去管;可这赤炼又不能让它跑了,每日不是网套就是盒子关,这赤炼也不知道该吃什么东西,许多天未进食,此时这一动不动的,真是让昊天心中担忧。
不敢找主子,想到宁夏不怕这赤炼的毒时,昊天就先来找了宁夏。
听他这般说,宁夏想了想,这才说道:“将盒子留下,若是你主子问起来,便与他说,是我寻的你。”
宁夏这话,听的昊天差点儿就是热泪盈眶;此时他倒是真羡慕方晓兄妹二人,在夫人跟前伺候着,可真是比跟在主子跟前要轻松许多。
当那盒子放到桌上时,宁夏想了想,这才叩着盒子说道:“小东西,你别装死了,你若是不跑,我就放你出来;我可告诉你,你主子现在被关着,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保不住你的;你若是不想被捉回来煮了蛇羹,就乖乖听话。”
宁夏这话说了,赤炼就在那盒子里甩着尾巴,听着那声音,一勾嘴角,示意方晓将盒子打开。
盒子一打开,本以为那小东西会跟闪电似的跑出来折腾一番,没想到,它却在此时变成了小老头儿似的,慢慢腾腾的爬了出来,当它爬到宁夏身上时,往她的袖子里爬着,宁夏正在纳闷儿这小东西是不是在演戏时,就觉得手臂上一痛。
“跟你主子一样的浑蛋!你又咬我做什么?”
宁夏怒了,撩起袖子时,就见着赤炼缠在她的手臂之上,那双眼无神的小东西咬着手臂就跟小狗咬着骨头似的,死也不松口。
方晓不知道宁夏不怕赤炼的毒,见宁夏被咬时,面色一变,正准备上前去扯时,宁夏却是将她拦下。
“你等等,你别急!”
心里头不痛快的人,瞧着那赤炼在咬着手臂之后,眼睛慢慢的亮起来时,心里头闪过一抹疑惑。
过了许久,当赤炼松了口,再次神采奕奕的扬着小脑袋冲她吐着信子时,宁夏目光转到手臂之上,它是咬着了血管,它这一松口,那血便是滴了下来。
喝血?
刚才赤炼是在喝她的血?
这想法一闪过,宁夏心中便是一喜,意思是,蛊毒与赤炼也有关?
有了这个猜测之后,宁夏让方晓给她处理着手臂上的伤,同时扯着赤炼说道:“小东西,你若是跟着我,我天天给你喝血;若是我发现你再去找周宇鹤那浑蛋,我就把你丢锅里炖蛇羹!”
赤炼在她包了布的手腕上绕了一圈,听她这般说时,竟是双眼发亮的猛点头。
瞧着这一人一蛇竟是谈和了,方晓于一旁震惊的瞪大了眼,好半响才说道:“夫人竟不怕赤炼的毒!”
方晓的震惊,持续了很久,赤炼之毒让她不敢近身,而宁夏竟是不怕赤炼的毒, ;不怕赤炼的毒,却又不抗其他毒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晓表示不解,宁夏也解释不了这现象,故此,当马车停于驿站,几人又聚在一起时,方晓就拉着那几人去讨论了。
然后,方晓才发现,昊天知晓宁夏不怕赤炼的毒,所以昊焱也知道了,方童也知晓;闹到最后,方晓才知道,她的震惊,算不上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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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8:所谓真相
外头几人讨论着赤炼的事儿,北宫逸轩却是瞧着盘在她枕上的赤炼面色不好。
“炮灰,我跟你说, ;我发现了一件事情。”看他脸色不好,宁夏忙给他解释:“我听说小东西半死不活的,就让昊天拿来瞧瞧,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他睡了我的地方。”
北宫逸轩不计较到底是昊天给她送来的,还是她让昊天送来的;只是那枕头是他睡的地方,她竟让赤炼给占着了。
“暂时而已,呆会儿我让它回盒子睡去。”把这不重要的一句带过,宁夏拉着他的手,微显兴奋的说道:“我发现赤炼喝了我的血之后,精神会好上许多。”
“喝你的血?”北宫逸轩也愣住了:“如何说?”
宁夏将事与他说了,他便瞧着那枕头上冲他吐着信子的赤炼:“看来,赤炼的毒,真是蛊毒配方之一。”
见他也这般想,宁夏心里头也高兴,半年时间去了差不多半个月,如今发现了赤炼与毒有关,相信解药肯定能配出来的!
高高兴兴的将赤炼给收进了盒子里,小两口也心情愉快的相拥入眠,有了前几夜的事儿之后,如今北宫逸轩哪怕是浅眠都些提心吊胆。
闭目假寐,却是随时留意着她的呼吸,当她呼吸沉长之时,他更是不敢放松警惕。
这几夜便是如此,只要她深睡之时,就会忽然的面色发白,没了呼吸。将她摇醒,她只说自已是做了梦。
第一夜,她说只见着一女子的背影,第二夜,见着了一尊佛像,第三夜,视野放宽,她说自己好像在一间大殿之中。
北宫逸轩猜测着那梦境与庄映寒的联系,此时的宁夏却是瞧着眼前的人,呼吸一窒。
见她又是没了呼吸,北宫逸轩忙将她摇醒;见她睁眼那一抹疑惑时,肯定的说道:“今夜,你必是见着那妇人容貌了。”
“你怎么知道?”宁夏诧异的看着他:“我真是见着那妇人容貌了!”
那人面容姣好,穿着华贵;最关键的是,那人她之前在梦境中见过,分明就是庄映寒的母亲!
宁夏说完,又是问了一句:“你怎的知晓是妇人?”
“庄伟泽常年在外,庄氏忧其安危,常进庙上香祈愿。若没猜错,你近日频发之梦,必是庄映寒的记忆,这份记忆必是与什么重要的事有关,且此事庄映寒不愿让你知晓,故此她才会在你入梦之时,企图占了身子。”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宁夏呆住了:“她如何占这身子?你不是说,在我虚弱之时她才会出现?我这虽是有伤在身,状态却是不错,她如何占得了这身子?”
“我只是猜测。”本是不想将她入梦就会没了呼吸之事让她知晓,可才应了她不会隐瞒,便如实说了。
听说自已有可能在梦中被挤走,宁夏瞪大了眼:“尼玛,原来睡觉真会睡死人啊。”
若真如他所说,庄映寒在她深睡之时就出来抢身子,她岂不是不敢睡觉了?
宁夏心里头紧张,顿时睡意全无,坐起身子,一脸的焦虑:“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啊?你说穿越就穿越吧,怎么就穿越的这么苦逼?人家穿越都是有几个男人守着护着,我这穿越却是个个都来算计,个个都想杀了我;又是中蛊又是中毒的,还有一个随时想着来夺身子的原主;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宁夏这碎碎念,碎碎念,说了一堆话不停口,北宫逸轩却是只听到了一句话;见她那满面的愁容时,双眼一眯,身子一倾,靠近她:“别人穿越都是几个男人守着护着?”
“可不是嘛,这穿越不就是女主嘛,人家就算穿女配也有男主、男配围着转,虽说前期各种恩怨,到最后误会解开,恩怨一清,发现了女主的好,可都是围着女主各种献殷勤,各种掏真心。
我这男主、男配倒都是围着我转了,可都是来杀我的啊,我什么时候才能让这路子转一回,让我也享受一回不被人杀不被人算计的好命啊?”
宁夏心里想的是,要是那些人忽然良心发现,忽然发现她不该杀,能放她一条活路就好了,可这话听到北宫逸轩耳中,却是成了另一层意思。
“不被人杀,不被人算计,是不是代表着到了最后,都是千篇一律,穿越女让男主、男配掏真心,献殷勤?”
这话,北宫逸轩问的很是随意,就似在跟着她的话顺下去似的;他这随口一问,她也就随口一答:“穿越文不都这样吗?我要是活到最后,也算是女主了吧?没理由把女主干掉了,我还是一个女配吧?”
“嗯,是这么个道理。”
简单的回了一句之后,北宫逸轩沉默的起身,见她瞧来时,平静的说道:“许是睡前多喝了些水,我去去便来,你盖好被子,仔细别着凉了。”
“哦。”拉了被子盖到身上,宁夏脑子里全是庄映寒可能来夺身体的事儿,没注意到北宫逸轩竟是穿的整整齐齐的走了出去。
话说周宇鹤正躺在床上,听到开门之声时,睁眼坐了起来;瞧着北宫逸轩一脸阴沉的进来时,目光一闪:“半夜而来,有何事?”
“没什么,就是她说伤口又疼了,觉得心里头不痛快,让我来与你商议商议;半年内她助你回国,助你登基称帝,前提是她的毒必须解清。”
“半年内助我称帝?北宫逸轩,你这大话也说的太可笑了!”他筹划这么些年都功亏一篑,她想半年内助他称帝,这大话说的也不怕闪了舌头。
周宇鹤自然不信北宫逸轩的话,北宫逸轩却是冷声而言:“若是大宇来犯,皇上必会派兵迎战,有你在京都为质子,皇上大可与东周商议共敌大宇;大宇落败,北煜与东周将其吞并,你说这条件,东周皇帝会不会动心?”
吞并大宇,这胃口,着实不小;周宇鹤却在听这话之后,摇头一笑:“他不会同意的,大宇当初战败,北煜都未曾想过联合东周将其吞并,更别说这十年来已是缓过了气;此时想将其吞并,绝非易事。”
破船还有三千钉,大宇又不是边境小国,再是落败,却是三大国之一,没有万全的准备,想将其吞并,绝非易事。
况且,大宇若是挑起战事,那也是旧仇,与东周无关;东周如何会参与进来?周宇鹤清楚自已那父皇的禀性,只怕非但不会出兵相帮,还会到最后落井下石,见谁败了就来踩上一脚,捞上一笔。
“若大宇滋扰东周边境,抢了东周商户的货物,侵扰东周边境,杀了边境百姓,挑衅东周国威;你觉得,东周皇帝会放任他们为所欲为?”
这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寒:“北宫逸轩,你以为你耍手段就能让他派兵相帮?”
“不,不是派兵相帮,而是派大将出征讨伐!听闻东周太子与二皇子都精通用兵之术,三国许久未战,此时若是有了混战,你说他们可会借机抢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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