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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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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那就让我们见分晓吧。”女子使出了杀招。
  傅云若也不甘示弱,她虚晃一招,忽然飞起一招,一招高踢腿直接把女子手中的匕首踢翻在地,她一个打滚抢过了女子的匕首,顿时占据了上风。
  “想不到你这贱人还有点功夫。”
  女子句句贱人听得傅云若很不爽,她挑眉:“你丫的到底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叫道:“昨晚放火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女子低哼:“是又如何?”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九)
  傅云若蹙眉,想了想:“你千方百计的要我死,我既跟你素未谋面,应该没什么仇怨。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为了男人?别告诉我你是贺兰鹰的女人。”
  女子冷笑:“跟贺兰鹰没有关系。”
  “跟他没关系?难道和轩辕隐有关系?”傅云若抚额叹息:“这个死贺兰鹰乱说话,还说什么不怕轩辕隐的女人几乎没有。看来你应该是因为轩辕隐的关系了。没关系,我理解嘛,你嫉妒我。”*
  女子狂怒,尖叫道:“谁嫉妒你这贱人。我只是讨厌你这贱人一边勾引宫主,一边还跟二宫主不干不净,你这种女人不配得到宫主的注意……”
  “你瞧,说漏嘴了吧。我说你是嫉妒我嘛。我得到轩辕隐的注意,你不高兴了?唉,你以为我想得到他的注意?要是你能放我走,我求之不得。”
  女人的情绪因为她最后一句话而渐渐平复了下来:“你想走?”
  傅云若见她情绪平复了,点点头:“对,你要知道,我不是自愿跟他回来了。我要回家。”
  女子蹙眉:“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你是宫主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
  “我该感到荣幸吗?”她翻个白眼:“你待见他,不代表所有人都要喜欢他吧?我可不会因此而受宠若惊。我要回家,为什么我要留下来?”
  “好,如果你真的想走,我可以想办法放你走。”她顿了顿:“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要是放了我,以后你死了我每年给你烧纸钱。”
  “你——”女子怒瞪着她:“牙尖嘴利,面目可憎!”说罢她转身拉开门跑了出去。
  这女子到底是谁啊?
  她斜倚在门框上向外看着,正打算回屋补眠,忽然看到远处隐约一个熟悉的踉跄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那身影越来越近了。
  是贺兰鹰!
  浑身是血,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贺兰鹰。
  傅云若连忙跑了出去扶住他:“你怎么样了,快死了吗?”
  贺兰鹰没好气地说:“还没死呢。”
  傅云若见他还有力气说话,果真是还没死,但也半死不活的了。
  她将他扶到床上躺下,“你伤得很重,我叫小婢去请大夫看看。”
  贺兰鹰拉住她的手:“我自己可以疗伤,大夫是看不好的。”
  “喏,我刚刚还在想,你要是死了,我就每年给你烧纸。”
  贺兰鹰盘腿坐起,咳嗽着笑:“多谢美意了,这样我在地府就不会没钱花了。”他顿了顿:“你好像很失望我没死?”
  傅云若拿起帕子擦着他脸上的血迹:“怎么可能呢,只是没想到轩辕隐没杀了你。”
  贺兰鹰运功疗伤,淡淡道:“本来他想杀了我,我的武功与他不相上下,他要杀了我也没这么容易。不过,我告诉了他一句话,所以我们停战了。”
  “什么话?”
  他掀起一只眼皮:“因为你,我还要留着跟他一起抵挡朝廷的人马。我擅长的是奇门八卦,这点他很清楚。”
  “你好好疗伤,我出去转转。”她起身离开房间。
  早晨的隐宫掩映在晨雾之中,云山雾罩,只觉一片苍茫。
  傅云若转身向早起的侍卫询问厨房在哪儿,然后让人带着她去。
  去厨房的路倒是不难找,顺着走廊一直走下去就到了。
  虽然时候仍早,厨房中已有不少人在忙碌了,为隐宫一天的早餐而准备着。
  傅云若的到来引发了一阵骚动。对这个宫主带回来惹了很大风波的女子,这些人是戒备而又好奇的。
  “傅小姐,您是想吃什么东西吗?”厨房的管事问。
  傅云若摇摇头:“我想自己动手做点吃的。”
  “这……傅小姐,你想吃什么,我们来做就是了。”
  “我想自己做,不用客气,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她低眸开始准备材料,厨房里的人见她如此,也只好随便她了。
  她低头准备了些材料,随后做了一道鲜美的鸽子馄饨,盖上盖子出了厨房,沿着走廊往回走去。
  刚走到一半,正好转弯处迎面碰上轩辕隐。
  他的脸上也挂了彩,只是不像贺兰鹰那么严重罢了。
  看来,他的身体是没什么要紧的了,至多是皮外伤。相比而言,贺兰鹰则严重得多了。
  见到她,轩辕隐停下了脚步,眸光扫过她手上端的东西。
  “让开。”她淡淡道。
  “我是这里的主人。”他靠近了她,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无形中扑面而来。他的眸深不可测,忽然,他伸手掀开了盖子,看到了其中香气扑鼻的鸽子馄饨。
  傅云若冷冷地提醒他:“不是给你的,不用看了。”
  他低垂着眼帘,苍白的嘴唇微微一动,似乎要说些什么。
  终究,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在抬手的瞬间,啪的一声打翻了她手中的馄饨!
  香气扑鼻、热腾腾的馄饨顿时洒落在地,混入泥土之中。
  “你——”
  “既然不是给我的,那就不要了。”抬眸,他的声音冷酷而决绝。
  傅云若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托盘朝他脸上砸去:“你真是个蛮不讲理的混蛋!”
  他接住了托盘,木质的托盘便在他手中粉碎,坠落。
  他抬起了脚,一步步朝她逼近:“傅云若——”
  她斜睨着他:“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你就这么糟蹋了。好,你狠,我再去做!”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
  68:打野战
  她转身要走,却被他压在廊壁上,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不准!”
  他顿了顿:“傅云若,我不管你曾经嫁给谁过,从今天开始,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不然,所有你在乎的,在乎你的人,我全都不会饶过!”*
  这一刻她真的又冒出来抽他一耳光的冲动。
  这个疯子!
  “即便要跟整个朝廷作对吗?你该知道,我丈夫,我娘家都是做什么的。他们不会放过掳走我的人。”
  “你以为,我在乎那些朝廷的人么?”他的额头还有些青紫,说出这话的时候,傅云若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跟一个佛教徒谈论圣经。
  驴头不对马嘴。
  完全不对。
  他的思想跟她的思想差别太大了。
  她忽然冒出了一句:“你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轩辕隐一听这话,顿时又动了怒气,好像跟她在一起,他就十分容易动怒。
  这个女人不怕他,还会不怕死地突然冒出几句能气死人的话来。
  他低头狠狠地覆上她的唇瓣,不管这里是不是会有人经过,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有损于他英明神武的宫主形象。
  傅云若膝盖一弯朝着他腰部狠狠捣去,他却仿佛长了三只眼似的捉住了她的腿,狠狠一掐。
  这死混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她的腿一定被他掐青了。
  而他又故技重施,再度点了她的酸麻穴。
  傅云若死瞪着他:“你就不会别的招数吗?”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就在这种地方掀起了她的裙摆!
  “你疯了,这里是走廊!”
  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的走廊啊,这家伙有暴露癖不成?万一有人经过,老天……
  “我就要在这里要了你。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你不也很想要么?”
  因为担心被人看到和暴露在外面的不安,她的心理和生理都拔尖抵达了崩溃的边缘。
  “你丫的变态!”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谈话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有人!
  她一阵紧张,这男人还有没有半点羞耻心?“有人!”
  疯了!
  耳听着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他甚至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图!
  精神和理智的双重折磨几乎要把人逼疯,就在远处的人即将转过弯时,他忽然抱着她就这么飞身而起,越过墙头,落在了回廊的另一侧。
  这里是一个小花园,眼前大片茂密的花丛郁郁葱葱。
  他抵住了她虚软的身子,回廊一侧,有丫鬟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咦,这鸽子馄饨怎么打翻了?”
  “不知道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那个傅小姐不是做了馄饨要给谁送去的么?”
  “好像是有什么声音,是女人的叫声。在那边,我们去看看。”说罢,便传来她们跑动的声音。
  傅云若清醒过来,懊恼地瞪着他:“你想被人发现吗?”
  轩辕隐抽出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袍,将她的裙子放好。
  傅云若腿软地几乎站不住,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眼见两个丫鬟远远地看到了他们。
  “奴婢参见宫主!”她们连忙行礼。
  “嗯。”他挥挥手,示意二人离开。
  两个丫鬟对望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直到她们走了,傅云若才靠住墙壁喘息着。
  轩辕隐垂眸,抬起她的俏脸,“傅云若,你该明白你要做什么选择了吧?”
  “对,我明白了。”她明白了要坚信离开这个变态的选择。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明白就是最好,贺兰鹰,你最好再不要跟他碰面。”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一)
  说完,他这才满意地解开她的穴道,转身离开。
  切,男人的嫉妒!
  傅云若靠在墙上休息了半晌,这才缓过神来。
  想到她那做得香喷喷的馄饨,她一阵懊恼,转身回房。
  等回到房间,她刚一进来就看到贺兰鹰坐在桌前吃着一碗鸽子馄饨。*
  “云若,刚刚厨房里的人送来的,说是你准备的,味道不错啊。”他一边吃一边咕哝着。
  傅云若一怔,她做的不是被打翻了吗?
  是轩辕隐!
  他让人送来的?
  她微微一震,这家伙,哼!
  以为他叫人送碗馄饨,她就会原谅他吗?
  休想!
  不管他了,他爱怎么就怎么着,她反正是要走的,她可不是被吓大的,难道因为他的恐吓就留在此地不回睿亲王府了吗?
  南宫昕怎么办?
  傅云若想到这儿,愁眉不展,转身去浴室沐浴,洗去一身的粘腻。
  刚洗完澡回到房间,她发现一个女子背对着她在给贺兰鹰看诊,“伤得有点重,外伤就用我给你的药擦一擦,内伤你要吃我特指的三花玉露丸,再疗伤半月方可痊愈。”
  贺兰鹰见她回来了,笑道:“云若,我给你介绍,这是隐宫的医女雪歌。”
  “你好啊。”傅云若笑眯眯地走到她面前,忽然脸上的笑在看到雪歌的一瞬间渐渐收敛了起来。
  这女子容貌清丽端秀,宛如夏日一朵清莲绽放。
  只是——
  她就是早晨那个要拿匕首杀她的女人!
  傅云若美眸微眯,她没认错,是她没错。
  这个女人是隐宫的医女?看这一刻她娴静的样子,让她一时不能喝早晨那个凶狠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雪歌淡淡扫了她一眼,那样子倒像是不认识她似的。
  她愿意装,她也陪她装。
  等到雪歌起身要离开,傅云若送她出去。
  到了门口,雪歌回眸:低声道“傅云若,你若是有意,今日子时到我的药殿里来,我送你出去。”
  傅云若心头一喜,点头。
  果真是她。
  管它的,今夜她就要走!
  “我不认识那里。”
  “会有人来带你去的。”
  雪歌离开了,傅云若心中高兴,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愉快地叫人准备早餐。
  吃好,喝好,晚上走好。
  轩辕隐一定想不到,她会通过雪歌离开吧?
  这一天傅云若都乖极了,晚间贺兰鹰回自己房间疗伤去了,轩辕隐也并未来找她。
  她躺在床上假寐,等待子夜的到来。
  直到午夜渐渐到来,她这才推开门,刚出来便看到一个蒙着面纱的小婢站在阴暗处:“傅小姐,请跟我来。”
  傅云若随即跟在她的身后,从小道蜿蜒而上,过了半刻钟,方才到达药殿。
  这里是医女雪歌制药和住宿的地方。
  小婢将她引进殿中,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装饰简洁,到处是药材。炼药的丹炉正燃烧着熊熊火焰,不知道是在熬制什么药。
  “你来了。”雪歌从侧殿走了出来,向她招了招手:“跟我进来。”
  “你打算怎么送我出去?”她走进侧殿,雪歌拉着她的手到了墙边。“这里有一个地道,你从这里出去,即可离开隐山,出了隐山,五里外有个小镇。”
  到了镇上她就可以去官府求助,让官府的人把她送回京都去。
  “好了,我也不多谢你了,你我各取所需,对吧?”她微微一笑:“你好自为之吧。”
  雪歌低眸,陷在阴暗中半明半暗的脸庞有些阴沉,不见半分喜悦。
  “我若是走了,你怎么办?”傅云若挑眉,虽然在喜悦之中,她也并没有丧失警惕,此刻,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太——顺利了。
  她真的就能这么容易离开隐宫吗?
  雪歌又真敢冒着风险放她走吗?
  雪歌抬眸,淡淡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走吧。”她催促道。
  “不急。”傅云若动也没动:“轩辕隐大概会察觉到是你做的,我知道那个疯子,他不会饶了你的。”
  雪歌眸光一冷:“哼,宫主就这么在乎你吗?”
  傅云若勾唇:“他当然在乎我,今天他还跟我说,要杀尽所有我在乎,在乎我的人。”
  雪歌握紧了粉拳,忽然推开她移动了墙上的机关,顿时出现一扇石门缓缓打开。
  她斜觑着她:“你走不走?”
  傅云若低眸:“当然要走了。”
  她往前迈了一步,忽然揽住雪歌的手臂,狠狠将她推了进去。
  雪歌猝不及防,未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而这时傅云若忽然关上了机关,石门顿时关闭。
  唯有一道透风的小孔可以穿出话来。
  对面,传来了雪歌惊恐的声音:“放我出去,你这个贱人!”
  这石门的里面,没有开关,怪不得她出不来了。
  傅云若听她的声音,立时感觉到不对劲。“告诉我,你今天叫我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放我出去,不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你快放我出去,难道你不想回家了吗?”
  傅云若懒懒地挑眉:“不想,在这儿有美男,有锦衣玉食,我回家也是这些,干嘛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去:“算了,我不回去了,我去找隐去,告诉他,我要做他的女人,一辈子跟他在一起。你嘛,就呆在地道里好了,对了,反正你也可以走出地道再回来的不是么?”
  “傅云若,你放我出去,我告诉你!放我出去!”她的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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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二)
  傅云若蹙眉,她挪动了机关:“好,我放你出来,你要告诉我实情。”
  她刚一打开石门,就见雪歌一脸苍白地、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抢在她前面把石门关上了。
  她好像很害怕。
  “里面有什么东西?”*
  雪歌松了口气,瞪着她:“你这贱人,对,我是根本没打算让你逃走!地道里藏着一条巨蟒,没想到你倒是警觉,不然现在你进入没多久一定会碰上它,到时候——”
  傅云若脸色一变,忽然上前就是一耳光扇在她脸上:“你丫的也忒毒了吧?巨蟒?好啊,我说今天你怎么这么好心要放我出去呢,敢情是急着送我去死啊。要不是我够警觉,岂不是死翘翘了?哼,我走了对你更好,你非得赶尽杀绝?”
  雪歌捂住脸,怒道:“你走了,宫主还会去找你,只有你死了才能一了百了。只要你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不怕他的女人了,他会跟我在一起……”
  什么谬论!
  “我看就算天下的女人死绝了,他也不会要你。”傅云若嗤笑道:“你真是让我觉得可悲。”
  雪歌狂怒:“你胡说,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什么,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了,我跟他的感情哪里是你能懂的?”
  “呀,青梅竹马,可惜是兄妹情深。”她掏掏耳朵,闲闲地一语中的,把雪歌一时气得语塞。
  正在这时,一阵轻笑声传来“没错,我也觉得她很可悲呢。”
  傅云若抬眸一看,只见贺兰鹰大步走了进来,此刻的他依旧一脸淤青,但是看不出半点虚弱的痕迹。
  “贺兰鹰,你来做什么?”雪歌低哼了一声。
  他笑着走了过来,俯身望着雪歌:“我来啊——”忽然扬起一个手刀将雪歌劈晕在地。
  傅云若一怔,“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鹰忽然变了语调:“云若,是我呀!”
  傅云若一愣,忽然见他将脸皮扯了下来,露出一张桃花春水的脸来。
  此刻,他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是我,怎么,吓着啦?”
  是风寂!
  她整个紧绷的身心顿时松弛下来,扑上去抱住他:“你这死家伙,怎么混进来的?你怎么找到我的?”
  风寂呼了口气,看看她并无大碍,这才道:“我一听说你出了事,就出去打听了,查到了那些黑衣人和青衣人的身份,后来我从铁手帮之人的口中得知当天隐宫宫主出现,猜测可能是他带走了你。所以,我今日就易容潜入隐宫来寻你了。”
  傅云若蹙眉:“他们说隐宫很难找到,你倒是神通广大,贺兰鹰受伤是早晨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寂笑道:“我以前跟我师父一道来过一趟隐宫,见上任的宫主。隐宫虽然神秘,但也不是只有隐宫中人才找得到。只要它一天仍然存在世间,终究会被人找到的,不是么?我没见过轩辕隐,但见过贺兰鹰。至于贺兰鹰受伤的事情,我还真是不清楚,我混进来时是在早晨,守卫还不知道里面的事情,见我从外面进来,他们还莫名其妙呢。我是进来之后又做了番手脚才弄成现在的样子。”
  “你懂五行八卦,还懂得易容?”
  “媚天派所学甚多,这些都是我跟师父学到的。若是不懂五行八卦,我可不能擅闯此地。云若,你在这里有没有受伤,被人欺负?”风寂问着。
  傅云若苦笑:“你觉得呢?那个死轩辕隐,他想留我在隐宫陪着他。”
  风寂脸色微微一凛,他的手微微拨开她的衣领,顿时看到了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
  “这死家伙,居然这样对你!”风寂恼怒地叫道:“他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傅云若翻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懂吗?”
  风寂语调温柔了起来,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别担心,我会带你出去的,万万不能让你留在这里受苦。”
  “我们要怎么出去?易容吗?如果是这样,那隐宫岂不是形同虚设了,随便会歌易容术的人,岂不是都能进来?”
  风寂摇头,“你以为易容术是走江湖的卖的狗皮膏药,人人可学的么?据我所知,江湖上懂得此术的人不出十人。而且,懂得易容术又懂得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人更在少数,此外,知道隐宫位置并进入过的人,更是寥寥无几。所以我是有九分的把握才会大胆进来的。待会我看我先帮你易容成雪歌,我们好方便出去。”
  “好,这事可有点冒险,你确定可行?”
  风寂无奈:“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冒险就冒险吧,现在就动手,乘着夜色也好遮掩一番。”
  他立刻从怀中掏出药瓶和一张薄薄的纸张一样的东西涂上,往雪歌脸上一盖。
  没过多久,待他取下,这东西已经成形,赫然是雪歌的面容。
  “这么简单?”
  风寂把东西递给她:“这是一次性的简易易容法,只能用一次,一旦出汗就毁掉了。”
  傅云若点头,抬头将这东西盖在脸上。
  风寂帮她弄好,再找了件雪歌的披风,让她蒙上头发,这样一来,在夜色中看去,分明是雪歌无疑。
  “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傅云若望了望镜子中的自己:“还真像。”
  “当然了,我的手艺可是一绝,快走吧。”他戴上面具,正拉着傅云若要走,忽然听到一声阴恻恻的低冷声音:“去哪儿?”
  轩辕隐,推开了殿门,出现在他们面前。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三)
  在他身后,矗立着大群的侍卫,人人面色沉肃,整齐地排成队列。
  他的身形在夜空和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极为高大,此刻,他陷入阴暗中的脸庞像极了索命的死神。
  他的目光扫过躺在地上昏迷的雪歌,又看向一旁的“贺兰鹰”。*
  “你以为易容就能出去么?傅云若,我告诉过你什么?”他的语调极轻,仿佛轻柔的絮语。
  “他告诉你什么?”风寂低声问着。
  “他告诉我,不要跟贺兰鹰在一起。”她抚额叹息:“怎么这么倒霉!”
  还没逃出去,就被抓了现行。
  风寂好整以暇地望着轩辕隐,忽然笑道:“宫主,我喜欢她,你把她赏给我怎么样?我们兄弟何必为了一个女人闹不和呢?”
  傅云若瞪他一眼。
  轩辕隐冷笑:“你勾引我的女人,这又算是什么?贺兰鹰,你再多事,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好奇的声音响起:“怎么这么热闹,出了什么事吗?”
  真正的贺兰鹰跑了过来,冲到殿门前问:“宫主,半夜三更的,到雪歌这儿干什么?你不会是想非礼人家吧?”
  众人惊诧地看着两个贺兰鹰。
  贺兰鹰往殿内一看,惊讶地指着面前的‘贺兰鹰’:“哇,你跟我长得好像啊。还有,你怎么长得跟雪歌一模一样?”
  傅云若翻个白眼,怎么好巧不巧地被贺兰鹰撞见?
  本来还想因为贺兰鹰的身份,轩辕隐能放他一马。现在真正的贺兰鹰跑了过来,轩辕隐肯定已经看出来了,里面这个是假的。
  事情,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轩辕隐目光一敛,银眸带了分嘲讽:“你看清楚了,贺兰鹰,他是易容成你的模样,旁边那个,是傅云若。”
  贺兰鹰挑眉,收去了夸张的表情。
  傅云若见已经被人识破,也就不再伪装下去,她揭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本来面目:“没错,我是傅云若。”
  风寂低笑一声:“看来今天运气实在不太好。”他扔掉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来了。
  贺兰鹰鼓掌:“佩服,你的易容术倒真是不错,连我都没认出你不是我。”
  风寂勾唇一笑:“过奖了。现在的情形想必你们也很清楚了,我知道,要从隐宫带走人不太可能。带我还是要试一试,因为我不能放任云若留在这里受苦。作为她的朋友,我更不能看着她在某个暴力男人的阴影下忍受痛苦,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不配得到她。”
  他一番话话里带刺,绵里藏针,轩辕隐不是没有听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就会受苦?你说对了,从我隐宫中带走人,那不可能。我,不会放她走!”
  风寂拉着傅云若的手往前走着:“我知道你不会放她走,但一会儿,我会让你放她走的,你相信吗?”
  轩辕隐道:“那就试试吧。”他一挥手,立时身后侍卫摆开了阵势,而他转身踏出殿外,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们。
  他的眸阴鸷嗜血:“今日,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风起。
  风寂笑容满面地回:“放心,我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豪华墓地,不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傅云若有些担心:“你打不过他的吧?”
  风寂低声道:“你看着,我会用媚天派最为高级的媚术,到时候你就知道威力了。你捂住耳朵,别听。”
  贺兰鹰给她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退居一边,但却摆开随时驰援的姿势。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行了吧,你伤那么重。”
  正在这时,风寂大步走上前,望着眼前杀气勃勃的轩辕隐和一众侍卫,忽然两手在身前画了个圆圈,闭上眼睛静静地运气。
  内力的涌起让衣衫无风自扬,待到他睁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
  这个人,不像过去傅云若曾经见到的那个风寂,那个自恋的,风流倜傥的风寂。
  眼前的人,似乎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之中,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仿佛都变成了燃烧的玫瑰,血色的,妖娆的,从眉梢眼角透出一股宛如罂粟一般的致命蛊惑。
  他微微张开了唇瓣,默念着什么,那声音空寂渺远,仿佛从天空中传来,带着诱人入内的香气。
  一时间,望着他的面容,却仿佛又看不清他的面容。
  好像,一切,都远了,只身进入一个桃花灿烂,缤纷如海的奇妙世界。
  那里,有一个谪仙,他的容貌似雪中堆就,花树堆雪,掩映在百花丛中,偶一得见,却是瞬间消失。
  他变成了一朵罂粟,兀自散发着香气。
  一时间,面前的众多侍卫,脸上的表情由严肃逐渐转为迷茫,最后完全呆滞。
  贺兰鹰也迷茫了起来。
  而轩辕隐一瞬间有些迷茫,朦胧中听到一个渺远的声音对他说:“过来……”
  他抬起了脚,朝着那声音走了过去。
  他朝着风寂走了过去,停在了他面前。
  风寂伸出了手,正要擒住他,忽然之间,本来似乎处在迷茫之中轩辕隐忽然眸光一亮,一掌挥出,朝风寂拍了过去。
  风寂猝不及防,勉强抵抗,然而仍旧被轩辕隐给打伤在地,顿时呕出一口鲜血来。
  他一受伤,所有人顿时清醒过来。
  刚刚看着一切看得很清楚的傅云若这时连忙扑上去扶住他“风寂,你怎么样?”
  轩辕隐冷冷地望着他:“雕虫小技,你以为我怕么?”
  “想不到你意志力这么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抵挡媚术的袭击。”风寂捂住胸口:“算我栽了!”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四)
  风寂看了看傅云若:“云若,对不起,我没能带你走。”
  傅云若摇了摇头:“风寂,你今天能来救我,我已经是很感激了。何况你还把自己陷进来了。”她抬眸望着轩辕隐:“轩辕隐,你放了风寂,我留下来。”*
  “我不放了他,你也必须留下来。”他阴鸷的眸微眯:“抓住他们,送到地牢去!”
  下一刻侍卫全数上前擒住了二人,将他们押入地牢之中。
  傅云若和风寂被分开押送各到一间牢房里关了起来。
  此刻,她坐在牢房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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