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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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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隐呢?”这家伙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她还要回王府去,这会儿南宫昕肯定急坏了。
男人听她一问,也不管身下的女子究竟有没有满足就抽身而去,“你直接叫他的名字?你知道这样是什么下场吗?”
女子不满意地将手臂缠上他的腰,男人看也不看,甩开她:“滚!”
三个女子立刻脸色一变,吓得转身就抓起衣服离开。
“名字起了就是用来叫的。何况我还没有找他的麻烦呢,谁让他无聊得把我带回这什么宫的?我可不打算留下来,我要回家!”
男人听她这么一说大笑着鼓掌,“好!太好了,真是大快人心啊,你真该让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听一听。我是贺兰鹰,隐宫的二宫主,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傅云若。”她下了床穿上鞋子,虽然腿上仍然有些疼痛,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跑出装饰华美的房间。
“你去哪儿?这里可不能随便乱跑,会迷路的。”贺兰鹰抓住她的胳膊:“你要去哪儿,这里到处是五行八卦布置的,你没人领着转到死也是出不来的。”
傅云若哼了一声:“轩辕隐在哪儿?带我去找他。这个死人,他丫的不经过我同意私自带我回来,我可没答应!”
贺兰鹰一脸看好戏的期待,连忙自告奋勇地叫道:“骂得好,我带你去找他。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罢,便兴奋地拉着她跑出去。
傅云若见他衣衫不整,袒露着胸膛,笑道:“你不能把衣服穿好么?”
贺兰鹰摆摆手:“无所谓的,人生出来就是什么都不穿的,我这叫回归本源。”
什么谬论!
难道他还能一天到晚光着身子到处跑不成?
她摇了摇头,这隐宫的人怎么都这么莫名其妙?贺兰鹰还说轩辕隐阴阳怪气,但她看,这家伙也好不到哪儿去。
贺兰鹰带着她绕过行行重行行的亭台楼阁,最后停留在后园梅林之中。
“这家伙果然跑来这里了。”贺兰鹰哼哼两声:“傅姑娘,你尽情地骂他,我给你撑腰。”
傅云若低笑,心想这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钻。
没走几步她就看到轩辕隐站在梅树之下,低头望着地上一座小小的坟茔。
贺兰鹰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想不到宫主你还有这等多愁伤感的心思,你把貂儿埋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这么有感情?”
轩辕隐淡淡道:“不是我埋的。”
“雪歌埋的?唔,想来你也做不出这么有感情的事来,即便这只貂跟了你二十年。”贺兰鹰耸耸肩:“傅云若小姐找你,要跟你理论呢。”
“你叫傅云若?”他自动省略了后半句,只听自己想听的前半句。
“带我回来,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要回家,没时间跟你玩。”她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
贺兰鹰佩服地望着她,叹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傅小姐,我佩服你的勇气!”
“有什么好佩服的?胡扯什么?轩辕隐,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她瞪视着他,看着那双冰冷的银瞳直盯着她,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
贺兰鹰差点没高声叫好起来,他兴奋得心脏狂跳,“多少女人看宫主一眼都吓得半死,别说女人,男人也是。你居然不怕他?为什么?你不觉得他冷冰冰的,像鬼吗?”
轩辕隐将目光转向了贺兰鹰,挥手就是一招致命杀招。
贺兰鹰机灵地躲了开来,他并不害怕,只是跟轩辕隐斗斗嘴而已,虽然每次说话的人只有他自己。
“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不会吃人。”她顿了顿:“轩辕隐,你倒是说句话,我想回家去了。”
轩辕隐见贺兰鹰夸张地把嘴巴张成了O型,不客气地朝他就是一个狠招过去。
贺兰鹰跳起来,捂住嘴:“我走行了吧,你们继续慢慢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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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四)
清浅的月色很快就将他的身影带走,消失在梅林之中。
这时,有隐宫的手下人跑了过来“宫主,八大派的人全都捉来了,正在林外等候,您看怎么处置?”
“带进来我看看。”他扫了一眼傅云若:“傅云若,我不会放你走的。”*
“你凭什么不放我走……我可是……”她的话音未落,目光就转向被押进来的一群武林人士身上。
眼前的武林中人不止有各大派的掌门,还有武林耆宿,一眼望去,却个个宛如被霜打了的柿子——蔫了。
众位掌门一见到轩辕隐,立刻愤怒地低吼起来:“你这个魔头,要不是你在武林大会上用诡计,我等岂会被你擒获?”
轩辕隐往前走了几步,淡淡道:“你们,是投降还是选择死?”
“投降在你这魔头手中,还不如死了痛快。”一群人议论纷纷,个个不服气:“轩辕隐,你敢跟我们一决胜负吗?”
“我问,你们是投降还是死。”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绝不投降!”峨眉的清风师太叫嚣着:“魔头,你来跟我打一场,输了我便赴死!”
轩辕隐看也没看她一眼,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忽然他身形一动,还不待看清下一刻只听一声惨叫,清风师太已倒在地上。
众人惊诧地望着他,一瞬间有些毛骨悚然。“投降的留下,不投降的——”
他眼皮抬也不抬:“杀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八大派的人全杀了?这家伙够心狠手辣的啊。
隐宫的属下立刻带着八大派的人离开,有的人选择留下,立刻被人鄙夷。有的人选择赴死,立刻惨遭横祸。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他回眸看着她,魔魅的俊颜靠近了她,“你怕了?”
傅云若伸手摸上他的脸,只觉得触手的温度微凉,她没心没肺地说:“你杀就杀呗,关我什么事?”她才没那么多正义感。“喂,我说你放我走吧,我——”
轩辕隐目光一闪,捉住她的手,“还没有人敢碰我。”
傅云若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又不是妖怪,怕什么?”
轩辕隐低眸,看着她在月色下莹润美丽的脸庞,微薄的夏衫勾勒出她妖娆的体态。他忽然心中一动,指尖探上她的腰际,微微一用力就把她身上的腰带扯断了。
“你——”傅云若正要挣扎,不想他指尖在她身上某穴道一点,立时就让人觉得浑身酸麻,竟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了。
“轩辕隐,你不缺我这一个女人,隐宫里那么多美女……”话音被他倾覆而下的薄唇完全封住,只剩下咿呀的呜呜声从她口中传出。
他不顾她的抵抗强行占有了她,而这时——
“你居然不是处子!”他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力道大得她觉得手腕都快要被折断了。她对上了他的眸,阴沉的,诡谲的,狂暴的,不似先前的冷漠。
“停止!你这个混蛋,快停止!”她伸出手捶他,痛得脸色惨白。
他的动作粗暴毫无节制,傅云若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痛……该死的混蛋,你轻点……啊……”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你第一个男人是谁?”他的语调让人浑身汗毛直竖,阴鸷的眸闪过一抹杀气,似乎恨不得将那个提前占有了她的男人碎尸万段。
傅云若抬眸,对上他的脸庞,忽然掀起手,狠狠地、用力地在他脸上就是一巴掌!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五)
傅云若抬眸,对上他的脸庞,忽然掀起手,狠狠地、用力地在他脸上就是一巴掌!
“我已经成亲了,你这白痴!”身子痛得要死,她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丫的还不滚出去?”
轩辕隐这辈子从未被女人甩过巴掌,尤其听到她说已经成亲了,他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才让她连甩了两个巴掌。*
他的脸顿时扭曲起来,“你成亲了?”
“对,我成亲了!我是睿亲王妃,你现在知道了?”她瞪了他一眼:“你认为我可能还是处子?强迫我,这样很显得你有男子气概吗?轩辕隐,你就是一个无知、无聊、没心没肺没脑子的混球!”
他一手掐住了她的颈项,“没人敢这么说我,傅云若,你找死!”
她恶狠狠地,轻蔑地望着他的银眸:“除了会强迫女人,你还会做什么?”
他的眸瞬间涌起狂风暴雨,握住她脖子的手收紧,已经动了杀意。
但当暴风雨即将扑面而来,他却忽然松开了手,从她身上退开,解开了她的穴道。
欢爱过后的身体残留着男子的种子,她起身,看着身上斑斑驳驳的咬痕,遍布的青色吻痕,恼怒更深。
她拢紧了衣衫,看着他忽然大步离去。
“放我走!”她对着他的背影大吼。
轩辕隐头也不回地回答:“休想。”
这死男人!
看来指望他放她走是不可能的了。
而她如果没人领着,短时间内也别想离开这个像迷宫一样到处是五行八卦的隐宫。
这里,离京都远吗?
南宫昕他肯定急死了。
.............
南宫昕的确急死了。
派出去的人马不少,但因为顾及到傅云若的名声,不敢大肆张扬,只得暗暗寻访。
在山中他们发现了两拨人马的尸身,第一批是劫掠傅云若的黑衣人,他们已经被铁手帮耳朵杀死。
而第二批则是铁手帮的人。
只是,劫掠的人都死了,马车也找到了,却不见傅云若的踪迹。
这诡谲的情况另人百思不得其解,而凶手并未向王府提出任何要求,显然并不是为了钱而来的。
“找到了吗?”南宫昕面色沉重地望着赶回来的探子。
“回王爷,还没有找到。属下已经寻遍了节灵山四周,仍未发现王妃的踪迹,只是——”他顿了顿,“属下人等在林间找到了残破的女子衣物,似乎是昨天王妃所穿的衣衫,因是延平坊所制的衣衫,专供王室所用,所以臣等猜测这是王妃的衣物。”
南宫昕眸光一整,抓过那被撕破的半截衣衫一看,顿时脸色一变,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际:难道傅云若被歹人玷污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脑海一阵轰鸣,不敢深想。
“南宫昕!”气冲冲的叫声将南宫昕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他看到傅筠急冲冲地跑了过来,身后的仆人劝着:“傅公子,您不能这么闯进来……”
“让他进来吧。”南宫昕揉揉发胀的太阳穴,从昨日到现在他未曾睡觉,眼中已经满布血丝。
傅筠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若若呢?”
“你都知道了?”
“你废话,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若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傅筠火冒三丈,看到南宫昕一脸倦色,这才放开他。
“若是她出了事,不劳你大驾,我自己先惩罚我自己。”
傅筠蹙眉:“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是吗?”
南宫昕点头:“节灵山附近全都找遍了,根本没有半点痕迹。”
“你就没想想从哪些杀手身上下手吗?那些尸体存放何处,我要去看看,先找到幕后主使再说吧。杀手被杀,显然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尸身全都存放在京兆尹停尸房内。”
傅筠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忽然道:“你最好找到我妹妹!”
.........
“你说什么?傅云若失踪了?”南宫郁停下了批阅奏章的笔,抬眸:“怎么回事?”
高公公点头:“皇上,其实不是失踪了,昨日睿王爷和王妃在去皇觉寺的途中,王妃为歹人所劫。后来派人到处寻找,奇怪的是,劫掠她的歹人竟被人杀死,又发现深山之中另一批歹人的尸体,而王妃仍然不见踪迹。”
南宫郁的眼神瞬间阴鸷起来:“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劫掠堂堂的王妃。高全传朕的令,命令东林卫所有探子全数寻访睿王妃的下落。如有寻到,重赏!”
高全点头:“奴才这就去办。”
南宫郁放下了毛病,起身在御书房内来回走动着,神色严峻。
傅云若,她现在是生还是死?
他可不希望她死了,那个小女人,他还要继续跟她玩下去。
想到她绝妙的身子,叛逆的性子,每一样都让他难以割舍。
她宛如一朵肆意燃烧的火焰花,绝美妖娆,狂烈魅惑。她的一切都像一个致命的蛊惑将他的理智全都拉下水中。
明明是同样一张脸,为何从前他没有发觉他竟然会对她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
他仍然认为她不是以前的傅云若,哪怕调查过傅家的人,确认她的确是傅云若。
直觉,告诉他,她,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
他要这个女人,不管她是不是他弟弟的老婆。
“传令下去,找不到傅云若,提头来见!”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六)
在傅云若终于打算离开梅树林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她不知道怎么走回去。
按贺兰鹰的说法,她没人领着走到哪儿都会迷路。
“小姐,奴婢领您出去。”她正愁得慌,忽然看到一名婢女走进梅林:“宫主吩咐奴婢,带您回去休息。”*
“太好了。”经过一整天激烈的运动,浑身都痛了起来。
上午在被人劫持,晚上又被人XXOO。
这会儿她浑身粘腻,很想好好洗个澡。
随着小婢出了梅林,她留心看着她的脚步,先前还默记了片刻,先往左,再往右,退三步,进二步——
但走着走着实在记不住了,实在太多了。
待到回到原来的房间,房中已经被婢女整理过了,淡淡的龙涎香遮盖了先前欢愉的味道。
小婢将她带往后面的浴池,本来要服侍她沐浴,但傅云若不喜欢洗澡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看着,于是就打发了她离开。
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上的痛感,她一边咒骂着轩辕隐,一边想着办法。
贺兰鹰,从他身上或者可以找到办法。
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他有敢冒犯轩辕隐。
傅云若正想着,忽然听到一阵低笑声:“美人香汤沐浴,妙哉妙哉!”
傅云若回眸一看,来人不正是贺兰鹰么?
说曹操曹操到。
她闲闲地将身子藏进水中,“你来做什么?”
贺兰鹰慢条斯理地走到浴池边,俯身看着她:“找你有话要说。”
“噢?你要跟我谈什么?”她好整以暇地笑:“要是你打算跟我谈谈放我出去,我还有点兴趣。”
“你可是宫主带回来的人,我可不能放你出去。”他挑眉:“你跟宫主谈得怎么样?那家伙向来阴阳怪气的,这次居然把你带回宫来,可真是让我吃了一惊。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些了解他的想法了。不怕他的人少,不怕的女人更是几乎绝迹,佩服,佩服!”
傅云若游到他身边,抬起手臂:“看到了吧,你该知道我跟他谈得怎么样了。”
本来光洁的玉臂此刻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记,她的香肩上同样也是遍布咬痕。
贺兰鹰皱眉:“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我这里有上好的药,你抹在上面,很快就能恢复了。”
她并不接药,忽然抬起手臂将他扯进浴池中。
“哎呀,我的衣服都湿了。”贺兰鹰夸张地叫着,眸光却并不带半分懊恼,而是满是兴味地望着她:“你说怎么办?”
傅云若勾住他的脖子,轻笑:“你要惩罚我么?”
贺兰鹰眸光扫过她若隐若现的白皙雪峰,挑眉:“你可是宫主的女人。”
“我不是他的女人。”她靠近了他,妖娆地笑:“我并不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瞧瞧他对我做的这些事——你能帮我涂药么?”
他似乎也不是就那么有强烈的道德感,耸耸肩:“乐意备至。”
傅云若起身,在浴池旁边坐了下来。
贺兰鹰拿起药瓶蹲在她身后,看着她满身的青紫印记:“唔,这家伙可真是够残暴的,也不知道控制点力道。傅小姐,你家是哪儿的?”
“我说我是睿亲王妃,你认为呢?”
贺兰鹰手上的动作一顿,忽然扳过她的脸:“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真的了。”
贺兰鹰蹙眉,“宫主疯了吗,他为什么要把你带回来?”
贺兰鹰并不想跟朝廷有什么瓜葛,江湖之人,与朝廷向来是两个世界。
傅云若淡淡道:“这也是十分凑巧的事情,我为歹人所劫,没想到被轩辕隐碰上,我知道他不是会特意想英雄救美,但误打误撞救了我倒也是真的。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我带回来。贺兰鹰,现在,我的丈夫睿亲王一定在到处寻找我。很快就会有人查到是他带走了我,隐宫虽然在江湖上很有地位,但是和朝廷抗衡,是不是该好好考虑考虑?”
贺兰鹰沉默片刻,“我们隐宫并不怕朝廷。你如果以为宫主知道你的身份会放了你,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这人十分固执,凡是他决定了的事情,从来不许更改。而且,就算是别人查到我们隐宫带走了你,他们也很难找到这儿。隐宫,隐宫,隐藏起来的宫殿,你若以为隐宫这么好找,那就错了。”
“看来,你们是不怕朝廷大军围剿了?”她勾唇一笑:“好吧,那么我也不再多说了。”
贺兰鹰一边给她涂药一边似笑非笑地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哪里奇怪?”
“但凡大家闺秀,尤其像你这样的身份被俘,又被人强占了清白,寻死觅活的常见,像你这样想着怎么逃出去的,倒是不多。你大概也能想到,你就算是回去了,在他人眼中已经失了名节,你这王妃还当得成吗?别人的闲言碎语你受得了么?”
傅云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在乎名节那个玩意儿吗?什么狗屁名节不过是男人给女人套上的一个枷锁,我何必在乎?就算被人强占了,我就要寻死觅活吗?我还是很珍惜我的小命的,死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活着才是最大的勇气。何况,我可不是个出了事就寻死觅活的人。”
她顿了顿,靠近他的耳畔:“我会睚眦必报,谁得罪了我,我绝不会放过他。”
贺兰鹰玩味地望着她,“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七)
65:万众瞩目的偷情
“谢谢。你也是个没有道德感的男人。”
贺兰鹰大笑了起来,“真是难得,居然有人一语中的看穿了我。”
“彼此彼此,因为我也是个没什么道德感的女人,别指望我有什么正义感和三从四德的观念。”她忽然皱了皱眉:“轻点儿,痛。”*
贺兰鹰指尖停在她的背上某处,“痛?”
他将她放回了床上,附在她耳边低喃:“我知道你接近我是想要我放你走。”
傅云若好整以暇地支起下颌,似笑非笑地问:“既然如此,你还想进这个圈套里?”
贺兰鹰眸光暗沉,极其正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但我愿意走进你设的圈套。我可以放你走,但在此之前,我有个条件——”
他在她耳畔说完了条件:“你答应吗?”
傅云若想了想,指尖划过他的胸口,解开他的衣衫:“我答应。”
说她没道德感也好,说她不自爱也罢,女人除了可以利用自己的聪明,还能利用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为了得到自由,利用一下自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
她并不在乎皮囊属于谁,又被谁占有过,只要她的心永远在自己手中,那就无所谓。
傅云若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鹰,你到底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她娇笑着问。
贺兰鹰好笑:“现在问这个问题可是大煞风景。管我跟几个女人上过床,现在我在你身边,不是么?”
两人陷入疯狂之中,薄薄的帷幔遮不住满溢的春情,偶尔调皮的微风掀起了纱帐,起起落落间唯见亘古的戏码上演。
夜风,带走房外匆匆走过的身影。
没过多久,一阵火苗燃烧了起来,很快,木质的门窗就被这火焰吞噬。
火,越来越大。
而房中的两人因为沉浸在激情之中,仍未感觉到即将而来的危险。
他们没感觉到,隐宫的其他人可是发现了。
他们立刻敲锣打鼓跑来救火,而轩辕隐听到小婢回报,得知傅云若所住客房着火了,也赶了过来。
直到火势渐渐大了起来,房中的傅云若和贺兰鹰这才被惊醒过来。
眼见火焰已经把整个门板燃烧了起来,外面众人纷纷端着水过来扑灭火焰。
“怎么会起火呢?”贺兰鹰惊诧地坐了起来,连忙随手披了件衣服跳下床,傅云若也裹上衣服下了床,“门被封住了,窗户也烧起来了。我们找两床被披上,冲出去。”
但找来找去,床上还有房中只有薄薄的丝被,毕竟是夏日,没有厚棉被。
傅云若立刻把桌上的茶水全浇在被子上,拉着贺兰鹰:“我们一起出去再说。”
正在这时有人狠狠将房门踹开,接着一人冲了进来,外面的火势也似乎被控制住了,大群的人跟着他一起冲了进来。
傅云若捂住口鼻,定睛一看,却看到轩辕隐瞪着一双银眸,阴鸷地望着她和贺兰鹰。
不止是他,其他人全都盯着他们两人,眼中的神情说不好是幸灾乐祸还是莫名其妙。
傅云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贺兰鹰。
好吧,他们现在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发生什么?
而除了木头烧焦的味道,屋中更弥漫着淡淡麝香。
真是万众瞩目的偷情啊。
当场被这么多人撞见,还真让她有些意外。
傅云若咳嗽了一声:“我想换个房间。”她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八)
轩辕隐忽然冷冷地开口:“全都滚。”
他一声令下,无人敢不从,立刻房间只剩下他们三人面面相觑。
木头烧焦的气味让傅云若咳嗽了一声:“我们出去再说。”她刚走两步立刻被轩辕隐扯进怀中。他的手探入她的私处,感觉到一阵粘腻的湿意。*
“你跟贺兰鹰刚刚在做什么?”他一字一顿地问着。
她挑眉:“你都看到了不是么?上。床而已。”
贺兰鹰尴尬道:“宫主,是我的错,我强迫了她。”
这家伙,倒是很有男人气概,敢承担责任。
傅云若顿时感觉到轩辕隐环住她腰际的手收紧,那铁钳般的臂膀勒得她纤腰生疼。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愤怒。
这家伙真是她白天看到的没有人气的那个轩辕隐吗?
她忽然问了一句:“如果一个人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那你杀不杀呢?”
她天外飞天的一句话让贺兰鹰莫名其妙,但轩辕隐是知道她的意思的。
他推开了她:“我什么人都杀!”他的目光对准了贺兰鹰:“到神峰去。”说罢,他转身就走。
“神峰?他要你去干什么?”
贺兰鹰抚额叹息:“他要我去神峰,跟我打架啊。这家伙生气了,他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因为他不轻易动怒。”
不轻易动怒,为啥她发现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直动怒?
傅云若想着,“那你怎么办?他不会打死你吧?”
贺兰鹰回眸在她唇上一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值了!”他转身扬长而去。
他的口气虽然吊儿郎当,但傅云若还是有些担心。
是她设了圈套让他钻进来,他钻了进来,现在又跟轩辕隐闹翻了,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就难说了。
“唉,你去吧,要是你真的死了,每年这个时候,我会给你烧纸的。”她咕哝了一句,走出房间。
这时,她的脚踢到了什么,骨碌碌作响。
傅云若低头一看,却是一个小瓶子,触手滚烫,散发着一股烧焦了的油味。
仔细一看,地上果真能看到油被烧过留下的污痕。
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她盯着那个油瓶,她才刚来,就有人想让她死翘翘了吗?
最近看来她是犯冲,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到了这里居然还有人想害她。
她找到小婢,让她给她重新安排一间干净的房间。
小婢奇怪地盯着她,忽然问:“小姐,你不是宫主的女人吗?为什么要跟二宫主……”
傅云若瞪了她一眼:“你问这么多,小心知道太多被人灭口。”
小婢立刻闭嘴不问了,带她到了对面的房舍住下,但眉间眼角处处透出一股隐藏的轻蔑,好似很不满意她的行径。
傅云若懒得理她,她不指望每个人都喜欢她。喜欢她的人自然会喜欢她,不喜欢她的人强迫他们也不会喜欢她。
她本来还想先等等看贺兰鹰会不会被轩辕隐给打死,然而一直都没有消息。
她实在困了,先去睡了。
要是贺兰鹰真的死了,她会给他掬一把同情泪的。
直到天色将明,傅云若听到门吱嘎一声轻响,有人走了进来。
她闭上眼假装睡着了,感觉那人的脚步很轻,蹑手蹑脚地到了床边停下。
那人在看她。
这目光似乎没有善意。
她隐约感觉到一股危险的临近,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把锋利的匕首正直朝着的胸口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傅云若一个翻身滚到了床里侧,那匕首险险地擦过她的衣衫,深深地扎进床板之中。
她看清了,那是个女人!
这匕首刺得如此深,刚刚如果扎的是她,她现在早就没命在了。可见,她的恨意有多深。
傅云若机警地从床上一跃而下,摆开阵势:“你是谁?”
女子抽出了匕首,转过身,掩在早晨阴暗光线中的脸庞带着一股狠绝的冷血嗜杀:“要你命的人!”
她冲了上来,以着极快的速度朝她挥动着匕首。
傅云若手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她一脚踢起板凳砸向她,堪堪避开了女子疯狂的攻击。
“我不认识你,你若是隐宫的人,似乎我也跟你无冤无仇。”她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口退去,看得出这个女人是个练家子,她可不打算跟她拼命。
何况,为什么她要跟她拼命?她连这个女人是谁,怎么得罪她的都不清楚。
“等等,你总得告诉我,为哪里得罪你了吧?这样,我去阎王殿的时候好跟阎王交代啊。”她打趣着。
女子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耍嘴皮子,你这贱人,早死了早省心。”
YD,这话怎么说的?
傅云若来气:“你又不是阎王爷,我的死活你以为你决定得了?本来不想跟你折腾的,好,既然你不给面子,我也不给你脸子!”
“哼,那就让我们见分晓吧。”女子使出了杀招。
傅云若也不甘示弱,她虚晃一招,忽然飞起一招,一招高踢腿直接把女子手中的匕首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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