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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第八宗罪-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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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已来一发乖离棒就不好玩了。
吉尔也不矫情,一把拎起瘫倒在地上的小女孩,三蹦两蹦消失在樱逝的视野里。
“傲娇了呢~”樱逝捂嘴一笑,望望远处jǐng车似乎已经呼啸着开来了,“那么……我也该走了。”
双翼一展,樱逝也融入了这漆黑如墨的夜空,圣杯战争的第二夜,就快结束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王之酒宴(一)】………
() 一路飞回艾因兹贝伦城堡的樱逝,在破碎的大厅里看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身影,征服王驾着他的牛车,载着他的小Master韦伯,此刻正在大厅里豪放地笑着。
“红包套,你来这里做什么?”樱逝飞速挡在了爱丽的身前,抽刀指着牛车上的征服王,“是来捡便宜的么?”
艾因兹贝伦城堡爆发如此大规模的战斗,想要瞒住英灵们几乎是不可能,而且除了Rider和吉尔之外,所有的英灵都参战了,Rider来此除了想趁着大战刚完,大家战力受损的时候捡便宜,樱逝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喂喂,第八位的小哥,不要那么戒备嘛,”Rider从牛车上扛起一个大木桶,指着它说道,“我只是想来找你们喝一杯罢了,同样作为王……话说,第八位的小哥,你到底是哪一位啊,到现在我都想不出历史上有什么了不起的英雄是跟你一样的。”
樱逝在Rider面前使用的宝具都是斩魄刀,根本在历史上就没有任何记载,而他的名字也未被人传颂,吉尔却说樱逝是一个王,但他又不是恩奇都,征服王绞尽脑汁也没有将樱逝跟历史上可以称为王的英雄对号入座。
“可不要将我跟你们这些凡人相提并论啊,”樱逝听到Rider没有敌意,也就收起了戒备,指着背后张开的羽翼,倨傲地说道,“我生于众生之前,在我之后无有真神,你以为我是谁?”
“啊!啊!”牛车上的韦伯指着樱逝背后的黑翼,使劲地拽着Rider的衣服,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来。
“冷静点啊,我的小Master,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处变不惊啊……”Rider看着惊慌的韦伯,有些无奈地揉着眉心,他这个Master什么都好,要决断有决断,要智慧也有智慧,就是大容易受到惊吓,就跟刚出生的兔子一样。
“他、他、他是……”韦伯一边吞咽着唾沫,一边打着磕巴。
“难道说,你知道他的身份了么?”Rider那熊掌般的大手在韦伯身后不断地拍着,想帮自己的小Master顺顺气,可越拍韦伯咳嗽得越厉害,最后不得不停手,等着韦伯自己平静下来。
“存在于开天辟地之时,漆黑的十八对羽翼,能够称之为王的……”韦伯吞下了最后一口唾液,涩声说道,“只有地狱之主,堕落天使长,傲慢的路西法了啊!!”
“噢噢噢!原来小哥是这么厉害的存在吗!?”Rider也瞪大了眼睛,但语气里却没有像韦伯那样带着恐惧,有的反而是兴奋,热血和开心,“能和传说中的堕落天使长一起喝酒,这可真是让人高兴啊。”
“你应该感激涕零地跪地谢恩,杂碎。”一个金光闪闪的身影走进了艾因兹贝伦的大厅,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傲慢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呦,吉尔,不是送小萝莉回家了么,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樱逝笑着跟吉尔打着招呼,顺道还调侃了他两句。
“那个金光闪闪是我叫来,不过你还真是慢呐,Archer。”Rider依旧豪爽地笑着,“我们再逛街的时候碰到了,我就顺便邀请他来了。”
“哼,是那边的杂碎叫我来的,说要通过酒宴来证明谁才是真正的王者。”吉尔神sè倨傲地扫了Rider一眼,充满了不屑。
“现在人都到齐了,我说Saber,还有路西法小哥,作为主人,你总不会在这种地方招待我们吧?”见最后一位也到了,Rider扛起酒桶,示意作为主人的樱逝他们带路,去一个合适于喝酒的场所。
“真是失礼了。”虽然今晚被刺激到了,但Saber却没有失去应有的风度,在得到爱丽首肯后,将Rider等人带到了艾因兹贝伦城堡的小院子里。
“还真是寒酸呢。”吉尔皱着眉头,有些厌恶地扫了一眼没有任何摆设的后院,除了几棵树,就是光秃秃的地板,用来举办酒宴明显不合适。
“还真是挑剔呢,吉尔。”樱逝双手一拍,按在地面上,一阵震动过后,原本空旷的小院变得富丽堂皇起来,一个小小的方石桌放在小院的正zhōng yāng,上面刻满了jīng细的花纹,镶金戴玉的纹路,让人一看就知价格不菲,几根粗大的石柱也拔地而起,jīng雕细琢的图画显现其上,最上部还吊着几盏莹莹发亮的华贵灯饰,闪着迷离的光辉。
“材料太少,暂时也就这样吧。”樱逝拍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摆手示意大家可以入座了。
“哦哦,小哥可真是好本事,不过……”Rider先是赞叹了一下樱逝的鬼斧神工,而后语气一转指着小桌边空旷的地面,“小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没有哦,我可什么都没忘记呢。”樱逝诡异地一笑,手一挥,身后地狱之门轰然洞开,属于地狱之主的宝座从中飞了出来,落在小桌边上,樱逝轻盈落座,“王的酒宴,想要喝酒可以,但是,能不能坐下,就看你的本事了。”
酒宴开始之前,樱逝便抢先发难了,桌子有,酒有,允许你喝,但前提是你得坐下来,否则站着喝酒自然而然就要比别人矮一头。
“你的花样还是那么多,混蛋。”吉尔嘴角一翘,巴比伦的大门同样被打开了,一个闪耀着金sè光辉,遍体珠光宝气的王座飘然而出,四方桌的一面被吉尔拿到了。
“哎呀呀,两个人都有自己的王座呢,真叫人羡慕。”Rider可没有自己的王座,但是他也没有丝毫怯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高大的身躯,及时没有凳子的支持,也与桌子平齐,完全不妨碍喝酒。
看到征服王的动作,樱逝和吉尔两人嘴角弯了一下,Rider虽然在宝具上输了一筹,但这光明磊落的作风却让人钦佩,很合两人的胃口。
Saber则是直接站到桌边,表情没有丝毫的羞赧,骑士不惧挑战,也从不因实力的差距而懊恼。Saber跟Rider一样,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短处展现了出来,但她却没有像Rider那样席地而坐,因为那样就好像认输了一样,哪怕落于下风,也永不言败,Saber坚定地站在了方桌的最后一面。
不带烟火的交锋,第一回合,Saber和Rider略处下风,但却都展露出令人佩服的气魄。
“那么,来喝酒吧!”征服王挥拳将身边的酒桶盖子砸碎,拿起舀酒的勺子,崴了一勺酒放在嘴边喝了起来。
“那个……Rider,虽然对于你的爱好,我不便多说什么,但是……”樱逝戏谑地看着征服王将酒勺之中的红酒喝完,才开口提醒道,“我不得不告诉你,那个东西是用来舀酒的,而不是酒杯。”
“诶?”饶是大大咧咧的征服王,此时脸也红了,白了这么大个乌龙,来他身后的韦伯都捂着脸不知该作何评价。
“切不说酒具,但这劣质酒,怎么能配得上王的酒宴。”吉尔的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通过酒香就分辨出了红酒的品质。
“怎么会……那个人明明告诉我这是极品的啊……”征服王摸着后脑勺,完全没有被人骗了的觉悟。
“哼,不懂得分辨好酒的杂碎,”吉尔鄙视地看了征服王一眼,伸手巴比伦之中拿出了一个金sè的酒壶,“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极品吧。”
另外一边,四个黄金制成的酒杯落入吉尔的手中,被摆上了桌子。
“看看吧,然后牢记在心中,什么才是王者之酒。”吉尔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收藏,尽管全部都是黄金制成器具,却没有丝毫暴发户的感受,吉尔使用这种东西,似乎是天经地义的。
“呜哦!这可真是好酒啊!”征服王抢过酒壶抱在怀里,闻着里面溢出的酒香,毫不做作地赞扬着。
得到了征服王的肯定,吉尔的下巴抬得更高了,只有这种酒才配得上他的身份,最古的王,乌鲁克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只喝极品。
“嘿,吉尔,在我面前说好酒,你是不是忘记了点什么?”樱逝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想了起来,同样从自己的宝库中取出了一个酒壶和四个酒杯,与吉尔不同,樱逝的酒具是晶莹透亮的,鲜红的液体在透明的酒壶里轻轻滚动,上面空着的部分似乎还有些紫红sè的氤氲。
“这是神之酒哦。”樱逝笑眯眯地将水晶的酒壶放在乐儿桌上,“用耶稣的血液酿成的酒,是我的收藏呢~”
吉尔的脸sè有些僵硬了,他的酒是人世间最好的就,奈何樱逝的酒是神之酒,用圣子耶稣的血液酿成,是凡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的东西。
“耶稣的……血……?”征服王这回大脑可是有点真的转不过弯来了,樱逝这个介绍实在是有点太惊世骇俗了,对然他已经知道了樱逝的身份,但现在樱逝突然拿出这种东西还是让人觉得震撼不已。
“当然了,这是当年我离开的时候,亲手放的血。”樱逝炫耀般地摊着手,他当年叛离天堂的时候,亲手将耶稣身上的血放了干净,虽然杀不死他,但也可以泄泄愤,结果谁知道耶稣的血被贝露赛布布给接走了,直接酿成了酒,美味香醇,乃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美酒,神之血酒。
“喔喔!”
樱逝掀开壶盖,令人沉醉的酒香弥漫在这个不大的小院子里,征服王贪婪地闻着,一丝酒意就这么满上了黝黑的脸庞。
“噗通!”
征服王的Master
;韦伯直接倒在了地上,脸上满是红晕,嘴里还说着胡话,只是闻了一会,这个没喝过酒的少年竟然就这么醉倒了!爱丽可能是由于人造人的关系,虽然有了些许醉意,但却没有像韦伯那么不堪,可能是对酒jīng的抗xìng比较高吧。
未饮人先醉,开坛十里香,不外如是。
………【第一百九十九章 王之酒宴(二)】………
() Rider吞了下口水,努力地将目光从水晶酒壶上挪开,摆弄了一下手中的琉璃杯,表情严肃了起来。
“呐,据说圣杯只被授予与其相衬的人,为此,才会有了这场位于冬木市的战争,为了选出最配得上圣杯的人,我们才集结于此,进行战争。”Rider拿起樱逝的酒壶,轻轻地倒了一点出来,抿了一口,“但是,如果我们互相之间承认了的话,那也就不必为此流血争斗了啊,不是么?”
“嘿,Rider,自称为征服王的你,竟然害怕流血的战争么?”吉尔嗤笑一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好真实辱没了你的名声啊。”
“金光闪闪的,你要分清楚,我只是想要避免不必要的争斗而已,却并不是畏惧战斗。”Rider摇了摇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
“于是,你就想来跟我等确认么,Rider。”Saber并不理会吉尔对Rider的嘲讽,而是端庄地喝了一口酒,声音凛冽的问道。
“没错啊,既然互相都自称为王,并互不相让,那这可就并不仅仅只是争夺圣杯的战争了,而是谁更适合于成为王,成为圣杯之王的问题了。”Rider虽然笑着,但战意却是不由自主地散发了出来,这可是王之道的战争,谁胜利了,谁就是真正的王,圣杯的王,赌上征服王的尊严,也要赢得胜利的战斗!
“哈哈哈……真是令人发笑啊,一个个穷光蛋竟然想要在我的面前自称为王,”吉尔仰天大笑,眼中的神sè如同天神在俯视蝼蚁,“摆在桌上的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么,王的资格,可不是你们这两个一脸穷酸相的家伙能够染指的。”
吉尔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收藏,他的宝库中,只有一级品,不,应该说只有特级品,全部都是时间最好的东西,只有王才能收集,使用这些东西,对于吉尔来说,这,就是自身为王的证明,毋庸置疑。
“哼,Archer呦,我承认你的酒确实是好酒,而樱逝小哥的酒更是极品,”Rider摆摆手,用不赞同的语气说着,“但圣杯可不是酒杯,首先,你要向圣杯许的愿望是什么?不问清楚可是不行的啊。”
Rider很敏锐地将话题转移开了,收藏上面,他确实比不上眼前这两位究极土豪,那就从旁击破好了,从一个人的愿望就能看出他的野望,他的心有多高,他的资格究竟有多重。
“不要妄下断言啊,杂种。”吉尔的语气依旧是那样高傲又波澜不惊,“首先从抢夺圣杯这个前提来看,就是没有道理的。”
“那个圣杯,本身就是属于我的。”吉尔又喝了一口酒,宣布了自己对圣杯的所有权,“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宝具,准根溯源,全部都是出自我的宝库。”
“不要看我,”樱逝轻摇着手中的琉璃杯,轻笑了一声,“我的宝具可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自然不是从吉尔宝库里面出来的。”
樱逝的宝具统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包括玛门的宝库,都是玛门自己从别的世界或坑或骗,或抢或夺,弄过来的,自然跟吉尔的宝库没有关系。
“喔?金光闪闪的,你曾经拥有过圣杯么?那么那个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Rider顺着吉尔的话说了下去,东西是谁的无关紧要,抢过来便是。
“不知道,不要用杂碎的标准来衡量我,”吉尔这声不知道说得是理直气壮,面对Saber和Rider诧异的表情,继续说道,“我所拥有的财富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但,只要是宝物,就必定属于我,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想要擅自拿走……”吉尔的眼神锐利了起来,“厚颜无耻的偷窃行为,也要有个限度才好啊!”
“看来jīng神错乱的自大狂并不止Caster一个人啊,你也一样啊,Archer。”Saber对于吉尔的狂妄,简直反感到无以复加了,忍不住冷冰冰地刺了他一句,“还有你,樱逝,你也一样。”
说完,Saber连樱逝也囊括在内了,看来她对樱逝杀死Berserker兰斯洛特,连一句遗言都没给他留的行为,并不是一点都不在乎。
对于Saber的讥讽,樱逝冷笑一声并不反驳,反倒是Rider替吉尔辩驳了起来。
“那可未必啊,Saber,隐隐约约的我似乎知道这个金光闪闪家伙的真名了,”Rider的眼中闪过一丝睿智,身为征服王,如果没有过人的才智,怎能取得如此高的成就,“但是啊,Archer,你似乎并不是真正想要圣杯吧?”
“哼,那倒未必。”吉尔冷哼一声,没有正面回答Rider的问题,“但是,在这之前,觊觎我财宝的贼人必须受到惩罚,简而言之,就是名分的问题。”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Archer,到底有什么大义,有什么道理在里面呢。”Rider开始质疑了,从这里开始将是王道之间的战斗了。
“当然是法律了,我身为王制定我的法律,你触犯法律,我实施惩罚,问答无用。”Archer那近乎霸道的发言,这世界就是以他为中心,他,言出必行,掷地有声,不容置疑,端坐于天空,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王。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只有刀剑相向一条路可走了啊。”Rider似乎信服了吉尔的道路,不再质疑,而是直接选择了掠夺,这才是征服王的道路,前行路上,如有障碍荆棘,吾之刀剑必将会下,用铁蹄将其踩碎,无与伦比的铁血。
“还真是狂妄的发言呢,红包套。”樱逝坐直了身体,问了一下杯中神酒的清香,开口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敢于在王面前拔刀的人是何下场么?皆为肉泥而已。”
王的威严不容挑衅,既然敢于手执利刃,触犯王威,那么,万死莫赎。
“征服王啊,”Saber显然也对Rider的发言有所不满,带着些许不满插嘴了,“既然你已承认圣杯为别人所有,却还要武力抢夺么?你这样做究竟是要从圣杯那里得到什么呢?”
“我啊……想从圣杯那里得到的是……”Rider突然羞涩了起来,黝黑的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是**。”
“哈?”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征服王的愿望雷得不轻,竟然想从圣杯处得到**,实在是太奇葩了。
“虽然我等作为Servant,以魔力固话身体现于此世,吾想转生此世,作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生命在此扎根,这才是一切的基础,以自身的生命面对天地,以此为开端,循循渐进,征服世界,完成伟业这才是……”Rider,不,征服王大口地喝干了杯中的酒,豪放地宣言着,“属于吾的王霸之道!”
“那……并不是一个王该做的事情!”过了半晌,Saber断然否决了征服王的为王之道,语气不容辩驳。
“那么,让我来听听你的想法吧,不列颠的骑士王。”征服王并没有恼怒,反而想要听听Saber的想法。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取得圣杯那个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重新选出合适的王!”带着悲伤,Saber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Saber呦,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是想要颠覆历史么?”一直豪爽的征服王却皱起了眉头,显然,他对于Saber的愿望,并不认同。
Saber点头了,剩下的人表情不一,吉尔还好,并没有像樱逝那样,大笑,只是轻笑两声,而樱逝确实放声大笑,笑声里饱含了重重感情,嘲讽,轻蔑,不屑,不一而足,却独独没有赞扬这等带有褒义的声音。
“太可笑了啊,Saber,你竟然唯独想要颠覆自己为王的那段历史,”笑完了,樱逝脸上的表情骤变,带着森寒地冷厉,质问道,“抹杀自己和那群以你为王之人的努力,这可真是……太丑陋了,Saber!”
“是的,因何而嘲笑,因何而质疑,自己堵上xìng命,为之奋斗一生的国家灭亡了,为此心存疼惜有何过错!”Saber激动地对樱逝叫喊,不明白他的嘲讽因何而来。
“喂喂,Rider,你听到了么,这个自称为王的小姑娘竟然将生命奉献给了国家啊。”吉尔却再也忍不住了,在他看来,将生命献给自己的祖国是何等的愚蠢,简直比宫廷表演还能让他开怀。
“有什么可笑的!”Saber一拍桌子,怒视吉尔,“身为王,就该肩负国家社稷,为国家和臣民挺身而出!”
“不,你错了。”Rider严肃地摇着头,“国家和臣民才应该将生命献给他们的王,你完全说反了!”
“正解!”樱逝竖起了大拇指,“既然选择了自己的王,那就该为王奉献,既然托庇于王,就该付出自己的血肉,作为王的利剑,供王驱策!”
“那不就是暴君的行为么!”听了樱逝的话Saber更加生气了,眼前三人的行为在她眼中都是暴君的行为,压榨臣民的血汗,向臣民无限度地所求,那正是暴君的标准。
“暴君么?我并不否认你的说法。”樱逝站了起来,站在王座的阶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Saber,“在我看来,王和臣民之间的关系是互相地,吾为王,为他们擎起一片晴天,汝为臣,自要为王构筑一片坚硬的大地。王在臣民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而臣民披荆斩棘,臣民则要化身成为王的武器,奉献自己的一切,这是理所应当的!”
樱逝一席话掷地有声,他不为征服王和吉尔,只求回报却不付出,也不屑Saber,孤高自赏,燃烧奉献。也正是这种做法,让樱逝在堕天使之中一直被崇敬着,是樱逝在他们收到压迫的时候,带领他们反抗,率领他们与天堂派来的天使大军,激战三天,最后不负众望,逼得耶和华不得不与堕天使们划河而治,之后樱逝又以绝高的姿态进入地狱,以血腥暴力的手段镇压了地狱之中所有的恶魔,确立的新的秩序,成为了地狱里独一无二的王。
在那期间,死去的堕天使不计其数,然而,他们死得其所,为了他们的理想,化作坚实的大地,成为锐利的宝剑,樱逝在他们的心中是明灯,是崇高无上的信仰。
“没有错,我们是暴君,却也是英雄,但是啊,Saber,对自己的统治感到后悔的君主,却是昏君!那是比暴君更加不堪的存在!”征服王点着头,虽然他的做法跟樱逝不太一样,但并不妨碍他对樱逝的肯定,只有对Saber,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肯认同的。
吉尔虽然没有发表看法,但从他跟樱逝的关系来看,显然对樱逝的王道持肯定态度。
清廉高洁的亚瑟王,Saber的为王之道,被人嗤之以鼻了。
………【第二百章 王之酒宴(三)】………
() 面对征服王的质疑,Saber毫不犹豫地反击了:“亚历山大,你的继承者因你而亡,你的帝国也分裂为三,对于这个结果,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感到悔恨么!”
“没有。”征服王干脆地否定了Saber,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悔意,“因为这是吾的决断,吾及吾的臣民为此努力,奋斗,付出生命,哪怕迎来的只有毁灭,吾会痛心,会流泪,但绝不会后悔。”
“怎么会……”Saber感到震惊,实实在在的震惊,她完全不明白征服王为何如此坦然地面对自己珍爱之物的灭亡,却没有丝毫的悔恨。
“因为那是对所有跟随你的人,最大的侮辱。”樱逝开口了,晃动着酒杯,双目shè出透人心脾的厉芒,“他们拥护你的决定,为你的决定不懈前行,哪怕付出生命和灵魂,但最后你却否定了他们的努力,认为那是错误,这是对那些抛头颅,洒热血之人的侮辱,你,不配作王。”
“你说什么!”Saber急了,怒视着樱逝叫了起来,“身为王必须做出正确的决定,正确的的统治,正确的治理,这才是一个王,一个合格的王该做的事情!”
“那么,你这个王是‘正确’的努力吗!”征服王的严重似乎带着某种可怜的意味,看着慷慨激昂的Saber。
“这样就可以,为理想献身才是王!”Saber的表情高洁而又神圣,庄严地好像在宣誓。
“那究竟是谁的理想,Saber!”樱逝一声断喝冲口而出,语气严厉,甚至带上了丝丝杀气,“那究竟是谁的理想呢?告诉我,Saber,是你的,兰斯洛特的,高文的,还是不列颠臣民的理想,告诉我,Saber!成为一个孤高圣洁的王,究竟是谁的理想!”
“当然是!”Saber张开嘴,但是那句理直气壮的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当然是……当然……是……”
“是你自己的理想!”樱逝将酒杯重重顿在桌上,语速越来越快,“没有人希望自己的王是毫无yù望的,没有yù望就代表着没有目标,没有目标臣民必定茫然,不知为何而战,为何而生存,迷茫的王和迷茫的臣下,这个国家,如果不灭亡,我反倒觉得奇怪了!”
面对樱逝的话,吉尔和征服王都没有表示反对,或者说他们都是这样想的,一个王,如果没有了yù望,国家如何强盛,版图如何扩大,人民如何安居,战士举不起刀剑,骑士跨不上战马,这样的国家,最终的结果,只能迎来毁灭,被湮灭在历史的长河里。
“可是,身为王,不正确怎么行!”Saber干涩地为自己辩护,“如果王不正确,国家会怎样,身为王,就必须做出正确的决策这样才能……”
“逻辑错误!”樱逝毫不留情地打断了Saber,“Saber,你搞反了,不是王必须做出正确的决策,而是王的决策必定是正确的!”
“什……”Saber不明白两者之间有何差别。
“既为王,坐于苍天之上,那么,王的话就是臣民的话,王的意志就是臣民的意志,王刀尖所向,就是臣民的厮杀之场,王脚踩之处,就是臣民安居之所,只因为,他是王!”樱逝说的斩钉截铁,不带丝毫犹豫,“他的愿望是臣民的愿望,因为,他是王;,被臣民用肩膀扛起,他的每一条命令都被臣民坚决执行,因为,他是王;得到臣民的拥护,为臣民指引方向,因为,他是王,所以,他才是王!”
樱逝这**裸的暴君宣言掷地有声,既然臣民们将他当做一个王,那就说明他的愿望,他的利益与臣民是一致的,所以臣民才会奉他为王,战士才会集结于他的麾下,否则,王的统治是不会稳定的,终会有一个新的王将他推翻。虽然樱逝的发言有些偏激,但却意外的合适于那些动荡的年代,相对于一个治世的明君,他们的臣民更需要一个带领他们厮杀,让他们憧憬的暴君,一个有血有肉,肆意展现自己yù望的王。
“樱逝小哥说的不错,”征服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无yù的王,还不如一个摆设,Saber,你的理想高洁而又艰难,有谁会想成为这样一个王,所为王,就要比谁都强yù,比谁都要豪爽,比谁都要易怒,包含着清浊,享受人生边缘,这样臣民才会燃起憧憬之火,被他们的王所折服,人人都想要成为王。”
“确实,Saber你的主张能够拯救国家一时,救济百姓,但是啊……”征服王叹息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有些惋惜地问道,“那些一味被拯救,却看不到未来之人的结果……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吧……”
Saber似乎看到了以前自己dú lì于土丘之上,浑身浴血,尸骸遍地的景象,眼睛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是的,恐惧,因为那些都是由于自己的错误,兰斯洛特带走了格尼薇儿,圆桌骑士団离她而去,大不列颠支离破碎
,全部都是因为她。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她坚持的理想,才会酿成这种后果,Saber不敢想,她害怕得到这个答案,但……答案却已经摆在了她的面前。
喉咙因为激动而感到干咳,Saber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想要喝一口酒,来润一润自己的嗓子,同时也平缓一下自己的情绪。但一直洁白修长的手却挡在了杯前。
“Saber,我不承认你是一个合格的王,”那只手是属于樱逝的,他将琉璃杯拿离了Saber的面前,“这酒是我拿来款待王的,没有展现出王的yù望,舍弃了迷茫在光明中的臣民,独自一人以清廉高傲的姿态现于人前,只知为自己那渺小的理想而焦虑,你,不配称王,只是一个被自己理想束缚在王位之上的一介小姑娘而已,你,不配喝它。”
“我……我……”Saber颤抖着,面对樱逝毫不留情的指责,Saber竟然后退了,那个永不言败的骑士王,被樱逝那刻骨剜心的话语击退了。
乌云盖住月亮,昏暗的院子里,只有几盏小灯坚强地散发着光芒,琉璃炫彩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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