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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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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恼羞成怒之下抓起墙角的铁丝捅死了栾枫。

    她第一次杀人,害怕的尖叫起来,然而栾枫却笑着安慰她:“斐烟小姐,别害怕……”。

    后来就有了宝儿,那时候她几乎夜夜噩梦,她抱着宝儿不撒手,她不敢告诉宝儿,他的亲生父亲被他母亲亲手杀死了。

    明明都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要把错都怪罪到栾枫身上?

    一声悠长的叹息,带着震颤人心的平静和沧桑,捡起地上的大衣披在身上,她抬起纤白皓腕挑起栾枫的下巴,这无疑是一张精致的有些过分的混血脸庞,高鼻深目,然而眼睛却是条纹清晰的褐色,面相上,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冷酷无情。

    他的脸上还带着惶恐不安,斐烟忽然就笑了。

    “栾枫,你喜欢我吗”?

    栾枫预想中的愤怒、伤心全都没有,他面前的女子平静的令人心惊,他几乎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喜——欢”。他重重的点头,从第一次来到南宫家族,第一次在花园里遇到斐烟,他便喜欢上了她。

    即使她娇纵蛮横,即使她眼底从没有过自己,然而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猝不及防,这样的毫无理由。

    “究竟有多喜欢呢”?她挑眉,唇边带笑,然而那面容却是一片平静。

    栾枫不解斐烟这奇怪的表现来自何处,他落寞的说道:“斐烟小姐、我不是秋少爷”。

    “我知道”。斐烟挑眉看着他,眼底带着了然。

    “原来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了南宫秋,真是个傻子”。斐烟摇摇头,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轻柔飘渺:“你是栾枫,栾川的栾,枫叶的枫,你今年二十二岁,属虎,双鱼座,母亲在你十二岁的时候得病离世,你其实是江南丝绸大户栾家的私生子,你的父亲抛弃了你的母亲,另谋新欢,你恨他,你苟且偷生,就是等着某一天回去给你母亲报仇”。

    随着斐烟每说一个字,栾枫的震惊就多加一分,双眸大睁,不可思议的瞪着斐烟,唇瓣颤抖着,“你……你怎么知道”?

    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自己的身世,她怎么会知道,还了解的一清二楚,栾枫心底的震惊无以复加。

    她偎依在他怀中,栾枫手脚僵硬,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现在发生的事情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期。

    “栾枫,你愿意为了我而改变吗?放下你的软弱,变得强大,强大到足以保护我,和孩子”,孩子两个字她说的很轻,脑袋浆糊的栾枫并没有听清。

    一切都按前世的轨道而走,那么这一刻,斐烟手指下意识放在小腹处,唇边带着浅淡柔和的笑容。

    宝儿已经在她的肚子里了吧,再过十个月,她就能将那娇娇软软的小婴儿抱在怀中了吧。

    宝儿,这一世,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你将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孩子,有爸爸,有妈妈,咱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

    她不爱栾枫,但为了宝儿,她会试着接受他,他愿意为了她去死,并且心性纯良,只是多年的磨难让他披上了懦弱的外衣,她透过他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到了他眼底的坚毅。

    以前的她只看到栾枫是个低贱的下人,配不上她,然而时过境迁,此时的她再看栾枫,虽然此时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但他长相优异,尤其是那双褐色的眼珠,宝儿就是遗传了他的眼睛吧。

    那又如何,只要他爱着自己,只要他是宝儿的亲生父亲,一切她都可以不在乎。

    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她不求轰轰烈烈,只求一世安然,守着她的宝儿,一生平静悠长,这是她做梦都想的事情。

    你愿意为了我而改变吗?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栾枫呆愣愣的看着他怀中的女子,笑容恬淡轻柔,与以往娇纵蛮横的斐烟截然不同,这样温柔的斐烟,会令每一个男子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保护欲。

    “我是栾枫啊,最下贱的私生子,南宫家族卑贱的仆人,你怎么可能看上我”?栾枫苦涩一笑,语气自嘲,直到现在他还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怎么可能呢,斐烟小姐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只是这梦也太逼真了吧。

    斐烟心底叹息,想要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思想真没那么容易,没关系,时间还有那么长,慢慢来。

    “人生而平等,没有高矮低贱之分,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也是血肉之躯,人首先要自尊,才会得到别人尊重,你一点都不差,至少在我眼中,你是优秀的,只是你的潜能还没有被开发,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万丈光芒,会成为别人仰望的存在”。

    他在斐烟小姐眼中是优秀的?栾枫几乎不敢相信,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柔软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斐烟抬头仰望着他,温柔的笑道:“不要怀疑你自己的能力,也不要怀疑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我是斐烟,你是栾枫,我已经成为了你的女人,所以从此以后,你要对我负责,要肩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从现在起,你不可以再软弱下去,相信我,好吗”?

    “斐烟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斐烟撅着嘴巴不满道:“你怎么还叫我小姐啊,叫我斐烟或者烟儿都好,千万不要再叫小姐了”。

    “不敢,小人怎么敢直呼斐烟小姐的名字,万万不可”,栾川摇头,一张脸涨的通红。

    斐烟没发现这男人这么迂腐,呆呆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勾着他的脖子站起身来,此时才发现两人都未着寸缕,斐烟倒是觉得没什么,但栾枫却脸红的赶忙转过身去,扭捏的样子真像个小媳妇。

    斐烟笑着将衣服扔给他,肚子饿的咕咕响,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但衣服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只能遮住重点部位,斐烟囧的不行,由此可见昨夜战况有多激烈,刚一弯腰,身下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她脸色煞白,差点站立不稳。

    穿好衣服的栾枫赶忙扶住斐烟,担忧的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斐烟摇摇头,但嗔怪的眼睛却明确的写着:“还不都是怪你”。

    栾枫脸色更是涨红的如同熟透的虾,脸都快垂到胸口上去了,闷闷的说道:“对不起,小姐,如果你恨我的话……”,急急抬起头来一脸的视死如归:“你就杀了我吧,我是不会怪您的”。

    斐烟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对与这个一根筋的男人她彻底无语了,但同时心底有一丝丝的甜蜜,手指点着他的胸口,男人被逼着倒退:“你还敢怪我,要不是你那么饥渴,我何至于现在连走路都困难,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啊”。

    栾枫抿着唇,垂着脑袋小声道:“我是第一次,是凭着本能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一下子就把斐烟逗笑了,斐烟不再捉弄他,对守在门外的人沉声道:“拿两套衣服来,快点”。

    南宫秋的人一整夜都守在门外,听到吩咐终于如获大赦的飞奔而去。

    等斐烟和栾枫都换上崭新的衣服,斐烟是一身冰丝蓝的连衣裙,轻柔曼妙,娇美无双,栾枫手忙脚乱的穿上,斐烟给他整了整衣领,在栾枫越来越红的脸色中,拉起他的手往外走去。

    栾枫缩了缩手,斐烟却握得极紧,回头瞥了他一眼:“怕什么,有我在这里,谁都不能再欺负你”。

    栾枫头垂的更低,心底五味杂陈,他以为是梦,可是当踏出房门,阳光洒落在身上,那么灼热的温度,令他猛然惊觉。

    不是梦,一切都不是梦,手心传递而来的温暖和柔软,真真切切的告诉他,一切真的不是梦。

    “头抬起来,昂首挺胸,把你的懦弱都给我丢掉”。斐烟冷酷的声音在耳边乍响,栾枫心底颤了颤,下意识抬头挺胸,斐烟满意的勾唇,牵着他在两个守门人惊异的目光下,大步离去。

    她斐烟的男人,绝对不该如此软弱。

    路过花园,洒扫和来往的下人都像见了鬼似的瞪着那两个招摇过市的人,怀疑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没错啊,就是斐烟小姐和栾枫,可是这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还有那交握在一起的小手,这个世界是玄幻了吗?

    斐烟小姐是谁,神医世家斐家的小公主,痴恋三少,她们都以为她会和三少在一起,但谁知某一天三少领回来一个美的过分的女子,宣布她就是他南宫秋的未婚妻,由此,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斐烟大小姐就暴怒了,但无论如何她和栾枫都八竿子打不着啊。

    难道是斐烟小姐想找一个人来气气三少?可是她找谁都行,就是别找栾枫啊,虽然长着一副好皮囊,可是那身份,真是低贱到尘埃里去了。

    他们这里哪一个都不比栾枫差,斐烟小姐怎么没看上他们呢?

    这些人心底的小九九斐烟当然不知道,她能站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呼吸,年轻的脸庞散发着朝气,入目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栾枫眼角一直偷偷观察着斐烟,见她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勾着嘴角不自觉笑了,心底一片柔软,悄悄握紧了斐烟的手。

    不管斐烟小姐有什么目的,他发誓,此生,他都会守护在斐烟小姐身边,再不让她受一点伤害,就像她说的那样,他愿意为了她,而变得强大,强大到足以保护她。

    栾枫心底的信念悄悄剥壳发芽,并以极速生长开花,直到长成参天大树,足以为她遮挡任何狂风暴雨。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但他会努力的,直到足够站在她的身边。

    “我从来没发现,南宫家的花园是这么的漂亮”,漫山遍野的花儿,一眼望不到尽头,云雾缭绕更是增添了一丝仙气,仿佛身在仙境。

    “烟儿,烟儿我终于找到你了”。女子惊喜的声音突兀响起,斐烟眼珠骤冷,下意识握紧了栾枫的手,栾枫不解的蹙眉,他发现斐烟的手冰冷的很,不对啊,他一直都握着她的手,怎么突然就凉了呢?

    “烟儿你昨晚上跑哪儿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真的快吓死我了”。她抱着斐烟的右臂,关心的说道。

    斐烟看着面前的女子,嘴角笑意加深,而那双漆黑眼珠,却是漠然无情。

    “安宁”?

    “嗯”?轻轻淡淡的声音却令安宁蹙了蹙眉,下意识看过去,女子眼底凝聚的冷酷笑意令她心底颤了颤,突然松开了抱着斐烟的手。

    “啪”的一巴掌扇在安宁脸上,太突然,令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包括安宁,她愣愣的捂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令她眼底戾气一闪而逝,蹙着眉委屈的说道:“烟儿,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你为什么要打我”?

    是啊,这是此时花园里所有人心底的疑惑,众所周知,斐烟小姐和安宁可是比亲姐妹都要好呢,而安宁是谁?不过是大小姐身边的一个伺候丫头,南宫家族的规矩,小姐年满十二岁,生活能自理之后,这些伺候人的丫头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沦落到和他们一样的地位,但安宁不同,虽然大小姐不是很喜欢她,但她却极得斐烟小姐的喜欢,斐烟小姐经常往南宫家族跑,和安宁的关系那是与日俱增,而安宁也借着斐烟小姐在南宫家族一众奴仆中昂首挺胸,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极为惹人厌恶,大小姐早就把她赶走了,却因为斐烟的关系在南宫家安心的待了下来。

    谁都知道安宁的心思,不过是借着斐烟小姐往三少床上爬,就只有斐烟还把安宁当姐妹看,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认定了安宁是她的好姐妹,殊不知她的好姐妹正算计着她最爱的男人呢。

    女人傻到这个份儿上,也没谁了。

    此时看到安宁挨巴掌,虽然心底解气,却也不解,不该啊,斐烟小姐对安宁那可是掏心窝子的好啊,咋会无缘无故的就扇巴掌呢?

    “烟儿?呵……我斐烟的名字也是你这个低贱的奴仆能叫的?打你一巴掌算轻的,如果再有下一次,你的嘴就别想要了”。

    安宁——面前的女人无疑有一张姣好的面容,看起来我见犹怜,然而那双眼底闪烁的光昭告了她的野心,有多少次,她就是被这个女人的外表给骗了,一边拉着她口口声声的好姐妹,一边算计着她妄想爬上南宫秋的床,前世的她究竟是有多傻啊,才会被这个女人骗的团团转,以至于最后搭上宝儿的性命,落得个凄惨下场。

    她的一切悲剧,虽然是自己执念太深,却也是安宁一手促成,这个女人,有着柔美的外表,却是蛇蝎心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和沙玥,前世就是着了她的道。

    对了,想起沙玥,斐烟扭头就跑,栾枫疑惑的跟着她跑。

    安宁捂着肿起的脸颊,咬牙暗恨,瞪着斐烟离开的背影,眼底的狠戾犹如粘腻的毒蛇,嘶嘶吐着蛇信子随时准备着咬上一口。

    “怎么会这样”?不该啊,难道是斐烟发现了什么?

    想着安宁跟了上去,无论如何,她都绝不能放弃斐烟这棵大树,否则她在南宫家族就无法立足,又怎么可能达成所愿。

    “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都别回来”,男子愤怒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斐烟伸手推开门,看着那个背影落寞憔悴的男子,唇瓣张了张。

    “玥儿姐姐呢”?

    南宫秋嚯然看来的目光里,有厌恶,有愤怒,都被他深深的压了下去,最终转变为深不见底的幽邃。

    如果是以前的斐烟,又该黯然神伤,歇斯底里,就为了这个男人,她都曾经做过些什么样可笑的事情啊。

    “秋哥,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是我一时糊涂,我不会奢求你的原谅,但现在我想亲口向玥儿姐姐道歉,你能告诉我玥儿姐姐在哪里吗”?是的,是她做错了,她不会逃避,该她面对的她要勇敢的面对。

    南宫秋何时见过这个骄傲的大小姐底下过头颅,还以为斐烟又在骗他,毕竟这样的手段他以前见了太多,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是女子看来的目光里,清澈而真诚,让他忍不住想要相信。

    感受到南宫秋的犹疑,斐烟不由得在心里苦笑,还真是恶行做多了,南宫秋都不相信她了,活该啊!

    “秋哥,不要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只要让我见到玥儿姐姐,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也再不会踏入南宫家族一步,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让我把他带走”,她举起一直牵着的栾枫的手,南宫秋目光终于落在栾枫脸上,蹙着眉似在想他是谁。

    最后目光惊疑不定的落在斐烟脸上,昨夜他盛怒之下……

    “她失踪了”。良久之后,南宫秋叹息一声,神色疲惫。

    斐烟心底“咯噔”一声,果然如此,到底晚了一步。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女子娇柔的喊道:“斐烟小姐,您慢点啊……”。倒是长记性了,不敢在烟儿烟儿的叫了。

    斐烟嚯然转身,一脚踹上安宁的肚子,猝不及防下安宁撞上门板,“跐溜”一声又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冰凉滑腻的手指已经擎在了她的咽喉。

    “你昨晚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安宁的计划是让她引诱南宫秋,她再把沙玥引过来,借以刺激沙玥,但安宁告诉她最好不要和南宫秋发生什么,否则清醒过来的南宫秋一定不会放过她。

    当时她还感动于安宁的体贴,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怎会容许自己倾心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像个旁观者,冷眼将她和沙玥、南宫秋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和沙玥自相残杀,她好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果然打的一手好算盘,也同时为这女人深沉的心机而震惊,她以前怎么就那么傻,自以为是个小绵羊,实则是匹大灰狼。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斐烟仔细回想起来,前世她错手杀了栾枫,又失了清白,好一段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周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再后来就是沙玥抱着儿子归来,同时也是她的噩梦到来。

    晚了,沙玥已经失踪了……

    “烟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安宁啊,最疼你的安宁啊……”。安宁还在做垂死挣扎,双眸爆睁,整个人直要喘息不过来了。

    她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斐烟要杀她,但那明明确确的杀气让她开始惊慌。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安宁”?斐烟趴在她耳边,声音粘腻幽凉,冷酷低沉:“你欠我的,我都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就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总有一千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你就——慢慢享受吧”。

    她和沙玥一生的悲剧,宝儿和乔心悲惨的人生,一切的一切,都是安宁一手导致,这个蛇蝎女人,她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但现在明显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要先找到沙玥,沙玥已经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就是南宫钰和乔心。

    前生是她对不起沙玥和乔心,而这一生,她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那个清冷美丽的女孩,她的人生该是美丽多姿的,这一生,她该是幸福的。

    “秋哥,你等着,我一定会把玥儿姐姐找回来的”。她没有再看南宫秋一眼,拉着一直处在混沌状态的栾枫跑了出去。

    斐烟回到自己住了地方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离开了,站在山门前,看着脚下延展开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阶梯,斐烟松开栾枫的手。

    “你愿意陪我离开吗”?

    山风刮的栾枫一头细碎短发凌乱不堪,他目光亮晶晶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斐烟,重重的点头:“我愿意”。

    “即使前路未卜,棘荆纵横,即使会身首异处,客死他乡,你也愿意吗”?

    栾枫毫不犹豫的点头:“我愿意”。

    为了你即使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男子面容英俊,而眉目缱绻柔情,眼底积压的懦弱不知何时悄然流逝,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不移的信念,他很高,娇小玲珑的斐烟只到他的肩膀处,她需要仰起头来才能看清他的面容。

    太过瘦弱而显得十分单薄,山风一吹,仿佛弱不禁风的拂柳,但挺直的脊背却如身后巍峨的玉洹山,风吹不折,雨打不弯,静静的屹立在那里,为依傍他的人心甘情愿的遮风挡雨。

    眼眶突然有些湿润,斐烟赶忙垂下脑袋,任泪珠滚落而下,栾枫一时有些局促不安,小心翼翼的拽着她的手臂,想给她擦泪又赶忙把手缩了回来。

    “是……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啊,斐烟小姐,你不要哭啊……”。他不会哄女孩子,只是看到斐烟的眼泪,一颗心绞着疼。

    “吻我”。她忽然抬头,泪痕犹在,却笑的恬静。

    “嘎……”。栾枫愣在那里,双手不安的卷着衣角,抿着唇的样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吻我”。她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度,不容置疑。

    “斐……斐烟小姐……”?

    斐烟突然挎上他的脖颈,把他拉向自己,红唇已经凑了上去,栾枫一颗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脚趾头羞涩的蜷缩着,他想退缩,然而斐烟力道那么霸道,根本不容他后退,他有点害怕,有点激动,但更多的,是心底渐涌的欣喜。

    山风那么大,一头秀发吹的四散飞扬,纠纠缠缠一如这错乱浮沉的人生。

    她说:“留在我身边吧,让我赎罪”。

    我会试着,渐渐爱上你。

    爱情犹如毒药,两情相悦的人是彼此的解药,而对于一厢情愿的人来说,却好比穿肠毒药,前世南宫秋之于她,她已肠穿肚烂,即使身负绝世医术,却永远无法救赎自己。

    她之于栾枫,又何尝不是毒药。

    他是宝儿的父亲,也是她前生亏欠良多的人,如此单纯的男人,她不该错过。

    执念再深,也不过是场无妄的追逐,很久以前,她就已经释然了,既如此,又为何执着那天边的浮云,而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栾枫,我们试着相爱吧”。一句话,炸的栾枫找不着北。

    ------题外话------

    如果喜欢斐烟的番外的话,玥会接着写下去,就当成一则小故事看,会有萌哒哒的小包子什么的,不会很长,后边还有别的番外
斐烟之良夫养成 携子重生(二)
    斐烟带着栾枫离开了南宫家族,她没有回头,背脊挺得笔直,就像她对南宫秋承诺的一样,有生之年,除非逼不得已,否则她不会再踏入这里一步。

    她必须先找到沙玥,才能阻止之后的悲剧。

    但是世界那么大,她要到哪里去找沙玥?

    斐烟有些头疼,自早上醒来到现在,她的脑子一刻都没有休息过,处在一种极度的兴奋中,脑仁突突的疼着,她停下脚步,揉了揉额角,脸色有几许苍白。

    栾枫扶着斐烟坐到休息椅上,拍着她的背柔声道:“你没事吧”?

    斐烟摆摆手,机场里到处都是拖着行李箱来去匆匆的行人,广播里甜美的女声用英文流利的播报着航班消息,斐烟觉得胸口有些闷,摆摆手虚弱的说道:“没事”。

    她斐家世代学医,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再清楚不过,早上没吃饭,又一路疾行,有些低血糖而已。

    从包里翻出一颗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感觉令她好受了不少,栾枫已经体贴的把水杯递到她面前,水杯里氤氲的冒着雾气,男子的面容有些模糊,眉目却温柔如许。

    “谢谢”,斐烟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直到胸口那股不适消失,她站起身来说道:“我去接开水”。

    “你在这里好好歇着,我去接水”,栾枫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就跑了,斐烟愣了愣,看着男子慌不择路离开的背影,她几乎能想象到他现在肯定是红着一张脸,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斐烟又从新坐下来,靠在椅背上,尽力忽略大厅里乱糟糟的人声,让自己的心恢复平静。

    她在想,沙玥究竟会去哪里?

    会是拉斯维加斯吗?毕竟那是她和南宫秋第一次相识的地方。

    随后她否定了这个想法,那里可是南宫秋的地盘,如果沙玥出现在哪里,南宫秋肯定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也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的事情。

    脑海里一个想法一闪而逝,却快的斐烟根本来不及抓住。

    她蹙着眉,安静的坐在那里,与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沉静秀丽的眉眼看起来别具一格,十分吸引人眼球,有几个男人偷偷的往这边望了好几次。

    安静温婉的东方女人,在这个世道,还是十分受欢迎的。

    她想起乔心,她对她了解不是很多,却也知道她小时候是在中国的孤儿院长大的……对了中国,斐烟猛然站起身来,把刚跑回来的栾枫吓了一条,他端着水杯疑惑的问道:“怎……怎么了”?

    他又做错什么事了吗?

    斐烟拉起他就朝售票厅走去,脚步匆匆,把栾枫给唬的一愣一愣的。

    对,就是中国,她想起前世在密室的时候,沙玥被她激的说出了真相,她那次失踪就是去了中国,她把刚出生的乔心扔给了当地的一个很有权势的男人,然后抱着南宫钰回了南宫家族。

    毕竟两个孩子她顾不过来,在那个重男轻女的时代,如果非要选择一个的话,被抛弃的那个,注定了是乔心。

    沙玥又心生怨恨,后来完全变成了一个疯子,现在想起来斐烟就觉得后背发凉,不能再晚了,她必须尽快找到沙玥,否则,又要重蹈覆辙。

    斐烟越心急就越出错,栾枫没有身份证明,也没有护照,根本无法跟她一起离开,斐烟本想着把栾枫先一个人放在这里,等她找到沙玥再说,毕竟现在的时间耽误不得。

    但栾枫拉着她的袖子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可怜兮兮的嗫喏:“小姐,不要抛下我”。

    斐烟无奈的叹息一声,最终败下阵来,她明白,现在就是着急也没用,一步一步来吧。

    她找人尽快帮栾枫办理了身份证明和护照,等到中国已经是三天之后,随着人流步出机场大厅,夜晚的寒风呼啸而来,斐烟冷不丁打了一个颤,栾枫赶忙脱下自己的褂子披在斐烟身上,虽然没什么用,但到底是温暖了一些。

    国外的天气和国内完全是两个极端,两人都衣着单薄,斐烟带着栾枫钻进了一家服装店,再出来的两人全副武装,行走在寒风肆虐的大街上也一点都不冷。

    斐烟一直在想着那个男人是谁,在沙玥落魄时,依旧守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根据她的推测,那个男人在京都,绝对是个不容忽视的存在,看来,她必须要好好调查一番了,不能再盲目的找下去了。

    两人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斐烟开了两个房间,刚好是对门,斐烟把房卡交到栾枫手中,说了句晚安便回了自己房间。

    栾枫站在走廊里,看着紧闭的房间门,唇瓣抿了抿,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一声低低的“晚安”机不可察的消失在空气中。

    斐烟洗了一个澡,换上酒店的浴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顺手打开了电视。

    浴袍是对襟款式,腰间系着一个带子,露出胸前一片娇艳的春色,一双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极具诱惑性,斐烟盘腿坐在穿上,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想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最后她一下子仰倒在床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想了半晌,终究是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几乎是在铃响的第一时间对方就接通了,一道略显稚嫩的男声传了出来,懒洋洋的,透着股不耐烦。

    “喂,谁啊,打搅小爷我睡觉”。

    斐烟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微笑,心底霎时柔软一片,她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声音了,眼眶一下子就有些湿润。

    这个臭小子,还是那么懒,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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