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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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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聊天,给她转移注意力,等她慢慢睡着了,半夜偷偷的给她翻身,为了让她睡得舒服,在她腰下垫了软枕,给她擦汗,给她量体温,通常等到天光大白他才昏沉沉的睡去。

    他几乎比怀孕的乔心还要辛苦,但每次看到乔心摸着肚子笑的温柔幸福的模样,再苦再累,似乎也值得了。

    几个月下来,傅衍玑整个人憔悴了不少,白奎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胡子拉碴,眉眼疲惫,双眼却贼晶亮的男人是自家那个矜贵淡漠的高冷少爷吗?

    到了第八个月,乔心只能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乔心本就细胳膊细腿,偏生那肚子大的吓人,瞅着真挺违和,她的所有近身事务全被傅衍玑一手包揽下来,没有一个人能近乔心的身。

    吃喝拉撒全被傅衍玑包管了,乔心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心疼的不行,偏生心底还很甜蜜,其实她知道自己现在真挺烦人的,又任性脾气又坏,但她管不了自己,曾经叱咤风云的沉稳冷静全都见了鬼,就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似的,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

    大肚子折磨的她难受无比,她有时候会怨恨傅衍玑,要不是他,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虽然肚子里也是她的孩子,但她倔脾气上来了就什么都管不了了。

    当然这种情绪还是很少见的,更多的时候乔心会抱着斐烟送她的那本医书安静的看,融会贯通,直到把它变成自己的东西,随着肚子吹皮球似的一天天大起来,她也开始惶恐起来,她知道斐烟不是吓唬她的,虽然她现在看着挺正常,被傅衍玑照顾的无微不至。

    她身体破损严重,加之胸口隐疾,再者她怀的的是双胞胎,凶险更甚一分,她按着书里说的良方从六个月的时候就开始调理,当时她还给傅衍玑好好解释了一通,再三保证不会有问题,傅衍玑拗不过她请了陈沂检查了一遍方子确定没问题才答应。

    预产期越临近,乔心就越害怕,她经常看着傅衍玑的脸不自觉泪流满面,她好害怕离开他,所以她经常一遍遍的问他:你究竟爱我还是爱宝宝。

    “因为是我们的孩子,所以我爱”。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我们的宝宝,不准拈花惹草,不准给宝宝找后妈……“。

    傅衍玑脸色黑沉无比,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咨询了医生,医生说这是产前忧郁症,每个孕妇都会有的症状,只要丈夫做好心理疏导,安抚好孕妇情绪,一切都会好的。

    他耐心的安慰着她,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和她说话,把情意说给她听,把爱放到她能感受到的地方,日子越来越近,傅衍玑都快崩溃了。

    ”咱不生了好不好,以后都再也不生了,没人会抢走我对你的爱,心儿,不哭了啊……“。他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目光沉痛而晦暗。

    生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痛的事,他舍不得她痛。

    ”阿衍,我不想离开你,你别走好不好“,她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语无伦次的说着傅衍玑听不懂的话。

    ”好,我不走,我一直在你身边,那你现在别哭了,哭成了泪包等儿子出来会笑话你的“。

    乔心破涕为笑,小拳头捶打在他胸上,突然,小脸皱成了一团,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流。

    ”心儿,你怎么了“?傅衍玑的惊呼传出去几里远,守在外边的医疗团队快速奔进来。

    乔心的胳膊从他身上滑落,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手背上、额头上青筋暴露,眉头紧蹙,仿佛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疼……阿衍……我好疼……啊……“。她细微的尖叫针尖般扎的傅衍玑心血直流,双眼血红,他紧紧的抓着乔心的手,抹着她额头上的冷汗,两鬓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能直接拧出水来。

    ”疼、医生她疼,快点救她啊“。傅衍玑回头朝一群医生大吼,只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帮心儿承担痛苦。

    一群医生吓得瑟缩一下,为首的女医生快速检查了一遍乔心的情况,看到她身下聚集了一滩水渍,语气快速沉稳的说道:”羊水破了,看来是要生了,一队准备“。

    傅衍玑几乎把世界上最优秀的妇产科医生全部请来了,包括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器械,整个屋子俨然成了一个崭新而严密的手术室,一群穿着消毒衣带着消毒口罩的医生有条不紊的忙碌着,给乔心插上氧气,条理清晰的给她做着各项检查。

    乔心意识开始模糊,她五指虚无的抓着,傅衍玑已经换上消毒衣,赶忙跑过来抓住乔心手,放在唇边吻着:”心儿,我在这里“。

    氧气罩下的唇瓣无声的张合着,傅衍玑凑过去,听她微弱的声音:”疼,阿衍,真的好疼……“。

    她曾经穿梭于枪林弹雨中,刀片生生剜下一块肉来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那么多无法忍受的苦难她都挺过来了,却在这一刻,那无法克制的痉挛般的疼痛让她连哭泣都显得那么脆弱。

    傅衍玑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的世界一片空白,只有她的嘤嘤哭泣一点一滴的揪着他的心,怎么办?

    该怎么办?

    他恨不得替她生受那些痛苦,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安慰着她,鼓励着她。

    ”夫人用力,已经看到胎儿的头了……来,跟着我的动作,深呼吸,吐气……深呼吸……“。

    ”啊……“。乔心恨恨的抓着傅衍玑的手,指甲掐进掌心的皮肉里,鲜血流沁,傅衍玑却仿佛感觉不到掌心的疼,他心疼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哇……“婴儿响亮的啼哭划破长空,守在门外的白奎和简菱喜不自胜,生了生了。

    ”恭喜先生夫人,是个小少爷呢”。

    乔心脱力了般重重跌回床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傅衍玑看都没看自己儿子一眼,他抱着乔心的手眼睛眨也不眨的定在她的脸上。

    “夫人可千万别睡着,还有一个宝宝在肚子里呢,来,我们一起努力,深呼吸……”。

    乔心真的没有力气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飘着的,但腹部传来的剧痛又把她模糊的意识给拉了回来,她不能退缩,那么多大风大浪都挺过来,这么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牙齿把下唇都咬破了,她手指脚趾狠狠的蜷缩着,一声痛苦的低吼,五官因疼痛而扭曲,她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脱落出去,她对着傅衍玑微微一笑,彻底的陷入黑暗中去。

    “恭喜先生夫人,又是个可爱的小少爷”。

    女医生托着浑身染血的的小宝宝,蹙眉道:“怎么不哭呢”?

    娇娇小小的一团在她的手上托着,眉目闭着,看起来就像睡着了,安静的不可思议。

    小婴儿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样明亮清澈的颜色,像极了他的母亲。

    而他的哥哥在早准备好的婴儿床上声嘶嘹亮的哭着,中气十足,兄弟俩对比十分明显。

    医护人员把早准备好的毛毯裹在他身上,和哥哥放在一起,一模一样的眉眼,只是一扯着嗓子大哭,一安静的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可爱极了。

    几个年轻的姑娘看的双眼冒星星,真的太可爱太可爱了,也好想有两个这样的双胞胎儿子啊。

    “嘀……”,心电仪突然发出尖利刺耳的警报声,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傅衍玑不可置信的盯着心电仪,曲线上下浮动,就像他的心,刹那间,坍塌成空。

    医生赶紧上前,扒着乔心的眼睛检查:“病人进入休克状态”,听诊器放在乔心胸口,医生握着听诊器的手都在颤抖。

    “心脏……骤停”。

    她们是来自各个国家最顶尖的医生和团队,针对乔心的身体已经做过最详细的计划,几乎把所有的突发状况都考虑进去了,但没想到孩子平安降生后母体竟然会猝死?

    不……这不是猝死,现在还不能下定论,虽然心脏停止跳动,但她本人还有意识,这连科学也无法解释。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傅衍玑双眸血红,整个人像个魔鬼般可怕,“心儿,你答应过我不会再离开我,你为什么不守承诺,你想抛下我和孩子一个人离开吗?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上穷碧落下黄泉,你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围着的医生一个个都红了眼眶,这个男人是那样高高在上的身份,是她们几辈子也触摸不到的存在,而现在,却因为爱人的离开,而疯癫发狂。

    你听到了吗?看啊,你丈夫多么的爱你,你的一双孩子多么可爱,你怎么忍心离去,你这个傻姑娘,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女人嫉妒你嫉妒的发疯吗?

    简菱和白奎感觉不妙,推门进来,便感觉到整个屋子里沉寂的气氛,简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到傅少痛苦的模样,她看到小姐闭着眼安静的沉睡着。

    她走到小床边,两个小婴儿并排躺在一起,小胳膊小腿的踢腾着,可爱死了,简菱一颗心瞬间融化成水,伸出手指触了触孩子的小脸。

    “真是天真无忧的孩子啊……”。不知愁苦,不懂分离,懵懂的眼睛好奇的接受这这个世界上一切未知的东西。

    “哇哇…………”,老大刚止了哭声又扯着嗓子大哭起来,从来没哭过的老二也跟着大哥大哭起来,哭的直要背过气去,听得人心疼不已。

    “乖乖,不哭了啊”。简菱不会哄孩子,她摇着小床,柔声哄着。

    可是兄弟俩竟然越哭越来劲,那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声音嘶哑又嘹亮。

    你们也知道了吗?

    哭吧哭吧,让那个狠心的女人听听,她舍得扔下一双幼子离开吗?

    乔心梦到了很多,前世今生交错着在她的梦里闪现,她仿佛又经历了一遍过往,那么真实的感觉,让她恍惚中不知今夕何夕。

    凌乱孤苦的童年,她被人贩子倒来卖去,每次她逃走被捉回来等待的就是一顿毒打,看着别的小姑娘都有爸爸妈妈,可是她的爸爸妈妈在哪里呢?他们为什么不带她回家。

    孤儿院里的日子虽然艰难,但是有阿飞的陪伴,时光总是走的飞快,那时的她天真无忧不谙人间世事,像是她喜欢的蓝天,干净又柔软。

    黑暗里痛苦的挣扎彷徨,永远没有希望的日子,她曾以为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可是苦尽甘来,老天终究怜悯她,赐她新生,她终于踏出一步,看到了外边的繁华纷乱,她如自己期盼的那样,活的肆意,活得飞扬。

    她梦到了诸子峰上的那个夜晚,漫天绚丽的烟花争相盛放,点亮了无边的夜色,那把插向心口的匕首成为了她永远的噩梦,前世今生,那是逃不脱的宿命。

    既然逃不脱,那就彻底沉沦吧。

    可是,为什么心会那么痛,她好像遗忘了一个重要的人,对她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啊……

    是谁啊……

    漫天大火下是少年温柔的呓语,那样浓烈的热度他却笑的一如她记忆里明澈而温柔,年少的相依为命,一路磕磕绊绊的成长,崖顶的生死相随,江南烟雨里的守护分离,生生的从她的记忆里剥离,漫无天际淹没了她脑海的,只剩下那场无情而残酷的大火。

    心儿……不要哭……我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永远守护你。

    她最后的记忆中,他如是说。

    “上穷碧落下黄泉……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熟悉而又沉痛的声音突兀在她耳边响起,霸道、温柔、而痴情。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自烟雾里朝她走来,无论如何努力,她都看不清他的脸,像是永远拢着一层轻纱,那样刻骨的熟悉和感觉。

    “阿衍……”?她喃喃的念道。

    他赶忙爬到她耳边,“是我,是我,心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嘹亮的哭声一**冲击着她的脑海,血液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一阵漩涡吸走,身体突然失重,她“啊”的一声突然睁开了眼睛。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她愣愣的看着面前双眼血红的男人,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每一根毛孔。

    “阿衍……”。她突然就哭了,泪水沿着眼角滴入鬓角的发丝里,她一把扯下氧气罩,想要直起身来。

    却突然被他扯入怀中,那么用力的想要把她揉入到骨血里去的力道,心口隐隐作痛,她却笑的明媚,泪水还挂在脸上,这样微笑着的她,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他抱的那样紧,直想要把她嵌入骨血里去,带着霸道的温柔,嘴唇磨着她的发丝,一颗心依旧抑制不住的颤抖:“你真的吓死我了”。

    她轻轻回抱住他,“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要告诉你……”。

    “因为爱你,我可以跨越生死的距离,这样一辈子,多好”。

    他揉着她的头发,又哭又笑,像搂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品,不,比他的生命还要宝贵,那样生命无法承受的爱,他也告诉她。

    “我爱你,一辈子”。爱她就要说出来,不求来生,唯愿今世安好。

    窗外阳光明媚,花开正好,浪花拍打着海滩,天边海鸥飞没,伸展着翅膀飞向遥远的蓝天,一切都那么的静谧而美好。

    两个小家伙哭的越发嘹亮了,声嘶力竭,让人惊讶小小的身板怎么有那么大的爆发力。

    呜呜……妈妈只要爸爸,不要小bab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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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终于完结了哈哈哈(仰天大笑三声)终于解脱了,说什么都显得矫情,我会休息几天,慢慢更新番外,有想看谁的番外的评论里留言,还有一些没交代完的都会在番外里交代。

    今天是我妈和我表妹的生日,也是高考的日子,我码字码的差点忘了时间,把我妈的生日给忘了就罪过大了,给我妈打电话过去我爸说我妈正等着我的电话呢,看我是不是真的忘了她,哈哈……

    祝愿高考生们旗开得胜,考出好成绩,就像我给我表弟说的那样,辛苦一阵子,嘚瑟一辈子

    滚走了(^_^)/~拜拜
斐烟之良夫养成 携子重生(一)
    番外斐烟之携子重生,不惧风华

    这是位于玉洹山山脚下的一处密林,高矮不一的大树遮了天日,灌木丛深,密不透风,空气里,吸一口都是满嘴呛鼻的腐蚀气味。

    一个拢起的小土堆上盖满了枯叶,不时有鸣虫爬过,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密林里分外醒目,而跪坐在土堆前的一个披头散发的“骷髅”仿佛暗夜十分的夺魂使者,阴风阵阵,诡异惊悚。

    一身衣服仿佛被衣架子撑着,空荡荡的在风里飘荡着,一头冗长的枯发垂落两侧,而那异常羸白苍老的面皮比那桔子皮还要可怕,深陷的眼窝下是一双静寂苍凉的漆黑眼珠,空洞洞一如即将到来的无边夜色。

    伸出一截骷髅似的指头,抚摸着土堆之上的墓碑,上面用刀子刻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岁月有些久远,风吹日晒的那些字迹有些不太清晰了,她却不知疲倦的一遍遍的抚摸着,犹如最心爱的珍宝。

    一个月了,一个月不吃不喝,她就坐在这里,不分白天黑夜,也无喜怒哀乐,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她在向儿子忏悔,生命的尽头,她不想一个人离开,地狱太冷太冷,她想要抱住些什么,才不会冷的从心底都开始颤抖。

    纵使医术无双,她却救不了日渐枯老的自己,亦救不了宝儿,任凭他沉睡在这冰冷漆黑的土地之下,被虫子咬,被分解支离。

    大限将至,她昂头透过疏密的枝叶间隙,一线昏黄投射而来,滑落她的眼底,带着璀璨的星芒和迟暮的沧桑,她勾唇轻笑,带着释然和解脱。

    轰然倒下,倾盆大雨骤然而至。风吹雨啸,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狂奔而来,闪电交织,映得大地明亮如昼,雷声轰鸣,震耳欲聋。

    一夜的风雨交加,天光稍亮时,又是新的一天,而那里,被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没有墓碑,没有土堆,亦没有那个枯老的迟暮女人。

    只有一棵树被闪电劈成了两半,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无人问津。

    ……

    “不,秋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烟儿啊,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烟儿啊……”,为什么她都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他还是不肯看她一眼,她甚至给他灌了达到人体生理极限的烈性chun药,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回头看她一眼。

    为什么?她不美吗?不,她是斐家这一代最出色的女子,求亲的人何其多。

    她在医术方面的造诣和领悟力令斐家多位长老交口称赞,毒医两换,前途不可限量。

    她究竟哪一点比不过沙玥?她不明白,明明她才是所有人口中和南宫秋最相配的人,为什么那个女人一出现,秋哥哥就再也不看她一眼。

    她歇斯底里的吼叫没有换来男子一个怜惜的眼神,男子阴测测的声音诡异而颤抖,压抑着巨大的痛苦与愤怒。

    “既然那么喜欢男人,那我就成全你”。

    没有容她来得及害怕,她已经被破门而入的两个男人拖了下去,身上未着寸缕,年轻娇美的身躯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两个男人目不斜视,擎着肌肤的力量直要戳到骨头里去。

    她疼晕了过去。

    两个男人扔垃圾似的将她仍在一间破旧的房间里,屋顶一盏破败的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砰”一声巨响,门被从外边锁上了,同时被推进来的还有一道昕长瘦弱的身影。

    他长得很好看,灯光下尤其俊美,面部轮廓很深,高鼻深目,是个长相精致的混血儿,只是眉间一丝软弱和习惯性的垂头动作令他看起来太过懦弱。

    此刻的他,看到面前不着寸缕昏死过去的女人,眼底掠过一抹欣喜,随后眉头深蹙,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滚滚而落,他不其然后退一步,转身大力的拍着门板,声音急促:“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他终于沿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双手撕扯着衣领,体内燥热难当,仿佛有一团火球在身体里滚来滚去,叫嚣着想要破体而出。

    目光落在前方那团雪白的酮体之上,目光倏忽血红,他忽然将头狠狠的撞向门板。

    不……怎么可以这样……他就是死,也绝对不要玷污斐烟小姐。

    然而那样烈性的药,世间根本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南宫秋那个男人完全是个例外,不出几分钟,他整个人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意识,他双眸血红的爬向她,然而意识里保留了一份清白,他不该这样做,停手吧……

    然而内心里又有个声音蛊惑着他:你这个懦夫,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多么光明正大的机会啊,不是你的错,这一且都是别人逼你的……

    他没有错,他不能死,为了活下来他付出了太多,他只有活下来才能够报仇,才能够……赎罪。

    他终于把她抱在了怀中,刹那间脑海里仿佛一簇烟花炸裂,内心的渴望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仿佛一团烈火将他焚烧殆尽,他动作笨拙的像个孩子,遵从内心最原始的**,粗暴而倍加温柔。

    刺痛、终于令她清醒过来,映目的灼热让她不适的眯起眼睛,她下意识抬眸看去。

    那是一张十分精致的面容,因为太过精致而有几分女气,他闭着眼睛,身体轻颤,像是在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和欢乐,额头上冷汗滚落,“啪嗒”一声滴在她胸前的肌肤上。

    脑海里刹那间一片空白,她就那样,惊恐的睁大眼睛,水雾弥漫开来,却化不开她心底的空洞和苍白。

    这张面容,深刻在她的脑海中,最后定格的记忆里,他脸上溅满鲜血,却微笑着擦去她脸上惊恐而悲愤的泪水:“斐烟小姐,是我对不起你,能死在你手里,我很幸福”。

    “啊……”,她忽然一声惊叫,男人忽然睁开眼睛,停下动作惶恐的看向她:“斐……斐烟小姐”。

    她忽然咬向他的肩膀,疼的男人眉狠狠的揪着,闷哼一声,眼底却有笑意流转开来,在斐烟看不到的角度,这样俊邪无双的男子,当是勾魂摄魄的风流。

    “你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她喃喃低语着,带着悲伤的低泣,双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倾在他的身上,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是那样的娇弱堪怜,令人止不住心疼。

    男子局促不安的想要站起身来,然而她抱的那样紧,仿佛他是她此生唯一的救赎,男子不解的蹙眉,不该是这样啊,他想起过无数种斐烟小姐醒来的画面,悲愤、伤心、怒火滔天,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却万万没想到……

    她像个迷路的孩子似的,趴在他的怀中,她的泪水落在他胸前的肌肤上,带着滚灼的温度,烫的一颗心焦灼不安。

    在他走神的空档,女人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眉目妖娆绮丽,光影流转间便是夺目的光华暗影。

    “真的不是做梦”。她的表情似哭又似笑,男人不解她这种奇怪的情绪来自何处,他想,斐烟小姐是不是因为刺激过大而出现幻觉把他当成了秋少爷?

    真的是这样吧?他想。

    心底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只要斐烟小姐开心,就是把他当成了秋少爷又如何?

    她低头吻向他,一个轻柔的吻如羽毛般痒痒的,他浑身僵硬,伸出的手忽然垂落,闭着眼睛任凭她在他身上作乱。

    纤长洁白的手勾着他的脖子,两相交融,她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似悲似喜,恍惚中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脸上。

    他听到她说:“对不起、栾枫”。

    栾枫、栾枫……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叫栾枫,等等……斐烟小姐知道自己是栾枫?她没有把自己当成秋少爷?这个认知令他不敢置信,然而还来不及细想便被那席卷而来的狂热夺去了所有情思。

    温度骤然升高,这个破败、布满灰尘的小木屋里,女子陡然提升的尖利声音里,犹带着颤抖和惊喜。

    老天终究怜悯她,给她重来一生的机会,她再不会那般糊涂,那般执念深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秋哥不爱她,追逐了一生,交付了整个青春和生命,以及宝儿和身下之人的性命,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

    圈禁半生,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挣扎,背负着仇恨和无法救赎的罪恶,一步一步,走向**的深渊。

    她永远忘不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灵魂抽离的感觉,大雨冲刷去身上的泥泞和罪恶,霹雳乍响的电闪雷鸣中,一生的画面走马观花般在她脑海中浮现,那是怎样糟乱糊涂的人生啊,只为了心底的一点执念。

    斐烟,莫辜负了你斐家小公主的名头,以及你那绝世无双的一身医术。

    还有他……

    她垂下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浮浮沉沉中,她越来越紧的抱着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

    一线日光透过破败的木格窗子投射而来,灰尘遍布的地上铺着一件大衣,而两个白皙的酮体交缠着拥抱在一起,阳光投射在他们身上,那么静谧而安详的睡容,任谁都不忍打扰。

    栾枫忽然睁开了眼睛,记忆有那么几秒的空白,随后彻夜的疯狂席卷而来,他脸色刹那间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睡容恬静安然的女子,颤抖着伸出手,在触上她肌肤的那刻又猛然缩了回来。

    不是做梦,真的不是梦……

    他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他想要起身,却发现女子的手牢牢的抱着他的腰,那么紧的力道,让他又猛然跌了回去。

    叹息一声,他迷恋的看着她的脸,也只有这样,他才敢近距离的看她,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笑的明艳而活泼,就像山里开得荼蘼的山茶花,那么肆意明烈的绽放着自己的美丽,可是她的目光永远都追随着秋少爷,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很多时候,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落寞的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子娇嗔怒骂,肆意风华。

    他栾枫是谁?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南宫家族里最低贱的下人,他的童年、少年都是伴随着奚落、嘲讽长大,为了心中的信念,苟且偷生的长大,这样肮脏混乱的他,怎么配的上斐烟小姐。

    等她醒来,会恨不得杀了自己吧,毕竟自己夺了她的清白,任何一个有尊严的女子都不会容许自己的清白被一个低贱的下人夺去,更何况,她还那么深的爱着另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迷茫的想着,而面前的女子睫毛颤动了一下,栾枫浑身僵硬,屏着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像桃仁一样形状漂亮的眼睛,漆黑的颜色深沉而带着历尽沧桑的平静,秋水洗涤而过,清澈而暗香浮动。

    栾枫几乎沉溺在这样潋滟的眸光秋色中,他呆愣愣的看着,连紧张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很美吗”?女子挑了挑眉,好笑的问道。

    栾枫呆呆的点着头。

    随即反应到什么,立马翻身而起跪在地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声音颤抖而语无伦次:“斐烟……小姐……都是我不好……你杀了我吧,都是我的错,我就是死也不该玷污您的清白……”。

    斐烟看着面前诚惶诚恐的年轻男子,目光倏忽有些悠远,似乎透过他看到了遥远的未来。

    那时,她悲愤中醒来,他就是这般诚惶诚恐的跪在她面前,然而那时她一心念着南宫秋,所有的男子在她面前都被她自动忽略,她一心想嫁给南宫秋,使计不成,被南宫秋扔给了栾枫,等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恼羞成怒之下抓起墙角的铁丝捅死了栾枫。

    她第一次杀人,害怕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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