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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守则-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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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慕容玥眉眼松散开来,有了一些意气,银色的面具在烛光地闪着寒光,转身端起旁边放着的金壶,对着大胡的君王高正笑道:“祝大胡君王马到成功,能早日踏破徐州,横驰大源的土地。”
高正击掌大笑,“好!朕也敬精明神武的慕容王爷一杯。”
“皇上。”东方念端起酒杯对着大胡皇帝婉转一笑,敬上满杯,用出谷黄鹂般的声音,娇柔说道:“皇上可也要喝我这一杯酒。”
高正大笑道:“众位不必拘束,今晚不醉无归!”
“谢皇上,”将士们伏地叩谢,一时觥筹交错,美艳的舞姬曼妙的身姿,让平时肃穆的军营平添了丝丝春色。
突然,东方念幽幽道:“我肚里怀着的男孩,是大胡未来的君主。”
她的声音清脆可人,众人皆是一愣。
东方念侧首望着高正。高正一笑,并没有反驳,能拉来大源的慕容玥是东方念献计,他见东方念处处为他着想,为大胡着想,现在还怀着身孕,对她的宠爱有增无减,对她的话也就没有细细去追究,只当作先哄着美人开心。
东方念嘴角咧开微笑,白皙的双手夹起面前的一道菜,送入高正的嘴边。
美人如玉,白皙的双手,让大胡君王一阵心荡神摇,连吞带嚼的咬着筷子。
慕容玥玩味似的玩着自己手上的酒杯。
在他的对面,呼延承面色凝重,望着东方念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银面下,慕容玥的笑容越来越大。
突然,一声吆喝,一群将士绑着一个人闯了进来。在场的人皆是一愣,音乐停止,舞姬花容失色地退了出去,将士们一脸莫名。
呼延承怒道:““发生什么事了,要把人抓到宴会上来?”
“元帅,小的刚才见此人在宴会周围鬼鬼祟祟,抓了他,发现,他是大源人。”士兵扬声说着,又将那人往前一推。这人手脚被缚,满身地血迹,被大胡的士兵拖着倒在地上,十分狼狈。
东方念抿了一口美酒,懒洋洋地抬眼问道:“大源人?又是什么诡计?”她嗤笑道:“大源如今是没有人了吗?要找这种人混进我大胡军营里。”
男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哼!”的一声转头。
女子挑眉道:“今儿是好日子,不要扰了众位的兴致。小杨,让乐师继续。”
“奴婢遵旨,”小杨拍拍手,悠扬地乐曲又响了起来。
东方念的不理不睬,似乎毁掉底下男人的尊严,在场的将士嘲笑的望着他,各种污言秽语蜂拥而至。
倒在中间的男人羞得满面通红,急怒攻心,竟不管不顾地朝东方念的位置上唾了一口:“你这无耻贱妇!长的是如花面孔,行的是毒蝎心肠,身为大源人,真是有辱大源之风!贱人一个!”
音乐停止。
男人继续怒骂道:“我这回来就是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妖女!杀了你旁边的男人!你们面前的食菜上面早已下了毒药,哈哈哈哈……我看你们如何嚣张!”
东方念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吵杂的场面瞬间寂静。
突然,高正捂着肚子叫道:“寡人肚子好痛!”
众人一惊。
只见,高正捂着肚子倒在东方念的身上,面色苍白,浑身抽搐。
“皇上!皇上!”东方念花容失色,扶着高正,大叫:“传御医,传御医!”
鲜血从高正的嘴巴里鼻子里涌出来,他头一歪,倒在东方念的手臂上。
“哈哈哈……”男人大笑起来:“我也算为我大源做了一些事!”紧接着,咬破嘴里的毒囊,口吐鲜血而死。
场面顿时混乱一片。只有寂静的一角,慕容玥负手而立,银色面具下噙着一丝冷笑,缓缓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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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十二 无赖的帝王
靖州内,大胡王的死讯已传出,凶手直指大源。
原本在大胡京城的三个皇子忽闻丧父,大哭一场,急急从靖城赶到了靖城,发誓报仇。
高正在位之时,太子的人选未落,呼延承元帅以皇上临终前曾默许东方皇后肚里的孩子为太子为由,昭告天下,欲以东方念为摄政皇太后,在太子出生前总揽一切大权。
三个皇子年纪颇大,在大胡深有家族背景,自然不信,然而,呼延承手上的兵权却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后来有高人对三个皇子进了言,此事颇为蹊跷,三个皇子抓来了东方皇后身边的宫女,严刑拷问之后,得知东方念与呼延承私通之事,又得知,父亲被害可能是东方念与呼延承一起联合起来做的……在高人的帮助下,他们短短时间便想清前因后果,杀父之仇不共盖天,对东方念和呼延承的阴险毒辣恨之入骨,怎能心甘情愿将手上的权利交出,受制于人,扶一个孽种登基旄?
而后,东方念与呼延承欲指兵攻入徐州,三个皇子担心如果徐州被攻下,再一路南下,大源被东方念和呼延承吞入,那以后,他们更可以只手遮天,不可一世,于是暗暗调兵遣将,从军队里将自己的家族军悄悄抽走。
东方念和呼延承怕夜长梦多,派杀手去杀三个皇子,想再次嫁祸给大源。
然而,三个皇子早就有准备,在高人的帮助下逃离靖城。领着自己的亲卫兵退回大胡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三个皇子经过思量,一向明争暗斗的他们,终于冷静下来,暂时联手,各自指挥部族的军队,在大胡边境设下亲兵驻守,发出罪诏,称东方念与呼延承私通,设计杀害皇上,篡位谋朝,不可赦,将二人赶出大胡,不许跨进大胡一步。
而在前方准备攻城的东方念和呼延承,忽闻粮仓着火,后方出现变化,急急退兵回去,这才发现事态的严重。
三个皇子抽调了世家的亲卫军,使得靖城的军队调动陷入混乱。不仅如此,他们还放火烧了粮仓,关上大胡的边境,阻断了粮食运送的道路。
前面是敌国大源,后面是结仇的皇子,这二者,将东方念和呼延承的几十万大军堵在中间。
东方念暗自心惊,短短十几日变化这么这么快,她很快冷静下来。向已经踏平关外的慕容玥借粮借兵。慕容玥如今执掌着整个关外,又可以从华南走水路调兵遣将,运输粮草。然而,慕容玥以不参与大胡内战为由,带领着自己的二十万军队退回关外,扬言,要粮食和军队可以,来银两来换。
而此刻,大胡的三个皇子生怕慕容玥加入到东方念的军队里,杀进大胡,源源不断的从边境送银两给他,请他按兵不动。
慕容玥收下。借着这笔钱,扫平其他几个部落,在关外休养生息,治理着关外的百姓。并且在关外的边境上戒严,阻了东方念往西的路。
东方念气得吐血。
而此刻,王朴再次领兵向北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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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点滴露水,夜里的月亮又明又圆,雾却愈浓,将远处的整个徐州城笼于其中,迷蒙缥缈。江笑影看着安静的月夜,喃喃低语要起风了。
她想了想,提步朝楚煊赫的住所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徐州城中一派萧条。城中的老百姓被遣送出一大半,徐州城里行走的大多是穿着军服的将士。
江笑影悄无声息地穿过大街,来到了元帅府门外。
门口立着身着黑甲的守卫。楚煊赫在书房里和将士讨论着军情,江笑影径自进了他的房间。趴在窗前,望着院中草木深深,又回头看了看沙漏,等待着。
正待发呆,在屋内听到院中有人说话,急忙奔了出来,看清是外公和楚煊赫,心里愉快,不由得往前跑了几步:“外公!”
夜深露多,石阶上结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脚下一滑,直往前扑,楚煊赫忙扑了过去。只是隔得远了些,将她接住,还不及挺身,他只得将她护在怀中,自己倒在了地上。
余成笑着过来,道:“你们两个,一个身为君主,一个是大家闺秀,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楚煊赫抱着江笑影站起来,道:“笑笑,看来徐州城的伙食太好了,你最近又长胖了许多……”
江笑影瞪了他一眼:“净胡说。”
楚煊赫又道:“笑笑,你的手也瞧着粗了很多,连带那腰身……啧啧……小肚子都出来了……”
他平时在人前行事都是模有样,也不知道今天怎么的当着众人的面露出这种无赖相;江笑影心中又气又怒;羞红了脸:“外公,你看看,他欺负我……”
余成摸摸鼻子,自行离开了。
江笑影生气的走进房间,却见楚煊赫正倚着门框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气恼他说她胖,瞧瞧门外面还站着几个守卫看着,更是恼怒:“把门关了!”
语气很生气,已是命令。
楚煊赫嘴角不自禁地向上扬了扬,他回过头,从善如流地把房门给带上。
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笑影一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揪着他的手臂,恼怒道:“我哪里胖了,我哪里胖了!”
去掐他胳膊,楚煊赫边笑边躲。双臂一伸,轻轻搂住了她。的手臂,是如此温暖,如此有力。江笑影挣扎了一下就在他的怀里安分下来。
楚煊赫叹道:“笑笑,你大半夜的来找我做什么?”
江笑影粗声道:“我来看看你身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楚煊赫挑眉:“你下午不是看过了吗?”
江笑影揪着他的衣襟道:“再看看,再看看。”听说靖城内东方念又吐血了,她不放心他,所以来看看。
楚煊赫一遍一遍摩挲着她的秀发,好不温柔地望着她,叹道:“笑笑,你大半夜不睡觉,气势汹汹来我房间,如今又让我把门关上,孤男寡女的,还揪我衣服……笑笑,你是不是在gou引我啊?”
嗖地一下,江笑影的小脸,已闪电般的速度涨得紫红。半晌才道:“你净胡说!”
瞧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楚煊赫觉着有趣,便想要逗逗她,他凑过去,缓缓的往她的嘴边吹了一口气。
女子的脸色嫣红,目光带水,呼吸里充盈着淡淡香气。恼怒的推开他:“看来你很好,我走了。”
脚才刚迈出一步,他一边手臂已经跟着伸了来,轻轻往她肩膀一搂,她不由自主便噔噔被他拖着往后面,一落落在了床上。恼怒抬头,见他还那样没皮没臊地对着自己笑,嚷道:“你是皇帝也,现在外头还在打战,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楚煊赫正色道:“你不是要看我身上的伤吗?”于是,他动手解开自己的外衫。
他胸口上面的伤经过这么个月的调整已经结扎了,几条红色蜿蜒的小蛇交杂在一起。江笑影从他的臂膀慢慢往下看,男子的肌肉劲瘦用力,纹理中蕴藏着力道,在烛光和阴影的相互交错里更显脉络清晰,生机勃勃。
不知是谁的心“怦怦”乱跳,寂静的房间里听来格外清楚。两人面对面的喘着气,心脏的跳跃互相撞击,楚煊赫一点没犹豫,低头吻上来。
来势汹汹,几乎要把她拆卸入腹。
两人刚碰到的一刹那,一阵充满男人阳刚气味的灼热气息便朝她扑面而来,令她呼吸一闭,不由自主地便扭头躲开,可是眼前一黑,一张嘴已经被他吻住了。
江笑影忽然觉得,这段日子以来的存在于他俩之间的平淡怪异、若即若离的氛围在那一刻忽然就变味儿了,心神恍惚,直觉得喉咙里伸出一种饥渴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婉转呻吟。
楚煊赫眼中掠过一丝仿若明了的浅浅笑意。两人一直接吻,吻来吻去热火朝天了,连同对方的呼吸都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江笑影的手不自觉的撑上他的腰间,手指才轻抓,楚煊赫身上滑丝的束带便落了下来,紧接着内衫也掉落在地。上身光裸,温热的几乎触感让她她一慌神,似乎烫到了手掌,急急抽回,又撑上他身下的某处,异样的感觉让她如遭雷击。
楚煊赫扑了上去,宛如巨松般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上去,紧紧贴着女子,男人的体肤仿佛散着高热的温度,透过数层衣物烙逼她的肌肤。
楚煊赫一边吻,一边恶狠狠的抵着她,全身热气腾腾又战栗又坚硬无比,江笑影浑身无力,能感受到他皮肤下的脉络,血液汹涌奔流。他身上醉人的气息一阵阵将她淹没,她在这种压迫下快要被研磨成一滩水,或者是蒸汽,难以在发出一丝力气。
楚煊赫的手摸进她的衣服里面,正在更一步前进的时候,门外面,有人敲门:“皇上,王将军传来战况。”见里面没有答应,于是,继续敲着门。
楚煊赫怒骂道:“该死的!每一次都是这个时候。”他披了一件外衫,飞快的出了门。
江笑影躺在床上,她身上的外衣早已解下来,青丝落在肩上,喘了几口气,只是一会儿正待站起来离去的时候,楚煊赫又回来了。
江笑影心里十分紧张的,只是心里的一些念头致使她刻意压抑住这种情绪,她觉得应该为自己找点事做,于是她对他笑了一笑:“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向后靠着,软绵绵的斜倚在墙上,歪着脑袋瞧他。黑色的眸子宛若最清澈的溪水,垂放下来的长发如一汪瀑布一般,脸颊因为害羞而微微发红,处处都洋溢着如水的温柔,美得让人窒息。
他也看着她,门一挥,关上,他的神情里带了点笑,薄唇紧抿,神色严肃又难以忍耐。
江笑影道:“发生什么事了?“
下一刻,她忽的被人扯起来使劲按到墙上,冰凉的墙壁上沁着水珠从后背传来丝丝冷意,可是前面的那具滚烫结实的躯体再次压上来,她脑袋里又立即轰得一声炸开,整个人战栗着不能自己。
他将胳膊撑在墙上,低下头去同她接吻。
她双手扶上他的颈部。
呼吸愈加粗重,衣衫蝴蝶似的纷飞在内室,满地熏香尽数被覆盖。
原本凝滑如脂的肌肤上印出红痕片片,女子的气息一层层的侵蚀环绕,周身触及的,手下揉搓的,皆是嫩软滑腻,他的手不住摩挲下移,少女突兀有致的身躯像是诱人征服的巅峰,致使他的身心里,只剩下勇往直前的冲撞。一个挺身便冲入臀瓣之间。
感受到身下流出的液体,里面忍不住jing挛疼痛起来,她下意识地扭动挣扎,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等一下就会好了,等一下……”楚煊赫凝视着她,目色幽暗而闪烁,声音带了浓厚的沙哑,压抑得仿佛在忍受着什么折磨一般。
过了一会儿,小腹处涌动着一股热流,江笑影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并拢,感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喟叹一声。口中混乱地发出哼唧之声。
烛火静静的燃烧,月光从窗外探进来,留下树枝摇晃着的斑驳身影。
结局十三 凤凰再生,天下至尊?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在灰白的墙上勾勒出一道金黄色的圆圈,屋内人影两人人影相交,尽是霏糜的气息。
楚煊赫伸出手轻轻为女子理着紊乱微湿的额发,她半边身子露在被单外面,颈背上几道青青紫紫的痕迹,那是他先前过于冲动留下的痕迹。
刹那间怜意徒生。
他轻轻搂着女子的肩膀,触手的肌肤滑腻的惊人,看了她半天,少女闭着眼睛,削肩薄背纤弱,但是该圆润的地方却很饱满,山山水水,丘壑分明。昔日的少女已经长大了,他看来看去,不免又有点蠢蠢欲动,又怕惊醒到她,只得扯过被单替她掩了。
动作很轻,却仍然惊醒了睡着的人旒。
江笑影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一双眼睛仿佛蒙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水雾,氤氲而柔美。看清了人,眼角弯了弯,像是在笑,更像是在娇嗔。“赫哥哥。”那声音软软蠕蠕,竟似是能生生的让他麻痒到心里。
江笑影脸颊无法抑制的彤红一片。正待要说些什么打破这尴尬的时候,身子便是被一股柔韧劲道给困在了他手臂间,欺压上去。紧接着男子的吻便是铺天盖地的缱绻而来,好似是火花四射,极热,她不争气的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不知天南地北。
他的唇舌在她嘴里细细流连,微带薄茧的指腹轻然摩挲着她的肌肤,江笑影全身忍不住的颤栗,莫大的欢愉从指尖蔓延至脚趾浓。
欢愉累积,亟待爆发。
太多的汗水从他脖颈,胸口滴落,滑落在女子的肌肤上,浸湿了平铺在床上的蚕丝被,只有最清晰的炙热和磨砺,毫无隔阂的碰撞,起起伏伏,男子握住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便是一个挺身,将灼热的***深深的固定在女子体内的最深处,熔岩一般的炽热液体瞬间贯穿所有的灵魂感知,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只觉眼前烟花漫天。
楚煊赫的脸颊贴在少女细腻的皮肤上,紧紧的拥住她,江笑影埋首楚煊赫怀里,与他十指交握。
楚煊赫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再启唇时,嗓音轻微沙哑,却是轻含笑意,道:“笑笑……”
江笑影触着滚烫的胸腔,猫儿似的嗯了一声,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只是脸颊和脖颈都红透了。两人静静相拥着,少女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手捏着他手臂上面的肉,对昨天他说她胖的事耿耿于怀:“我哪里胖了,我哪里胖了……”
楚煊赫呵呵一笑,捉住她的手不停地吻上去,直到她喘不上气,稍稍挣扎,才不满的咬了咬她娇俏的耳垂,看着少女因吃痛而晕起水雾的愤怒眸子,他轻然摩挲她的眼眉,只觉得真真是好看的紧:“你哪里不胖了……比之前大了好多……这里……”他的手往下,挤得两颗白玉团子有些变形。
话说,男人都是有劣根子的,一旦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恶趣味。
江笑影啪的一声打下他的手。
下一刻,带着男人醇厚气息的吻轻柔的吻上她的唇瓣,细细描着,脉脉的温情,细致的缠绵。如同在细细描绘着浮世美卷一般。
江笑影拍打着他的背,嘤嘤叫着。
过了好一会儿,楚煊赫才放开她。
被他吻了好久,意识已是陷于晕沉,只蹭着他,一边柔柔问道:“你今天很闲吗,不用去办事?”
楚煊赫抚着少女光洁的背部,低头道:“我这不正在办事吗?”
江笑影生气的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的红点上方:“别油腔滑调了,和你谈正事呢。”
楚煊赫低喘了一口气,一握住她作乱的小手,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你是故意的?“他方才又被撩拨了一次,忍了又忍。
她侧过身子,离他远点,内心甚有自知之明,两人靠得太近了,指不定待会儿又要做些什么。
楚煊赫心里无限柔软了起来,挪了过去环住女子,嘟囔道:“我正在为大源国的未来繁衍后代……娱乐身心……”
江笑影气得抓着他的手臂,咬下去,贝齿浅浅的印下一方牙印。
楚煊赫看着手上的牙印,浅浅的、一点点,也不疼,心里止不住“咯噔”一下,呼吸愈加粗重:“看来你很有体力……”把持不住,伸手擭住她的手腕,密密的吻下来。她不肯,一直挣扎,可是此刻,楚煊赫难耐得狠,细细吻着她,直到她喘不上气,最后才半诱骗半强迫的再次闯入。每一次撞击都撞到最深处,汗珠滴落在她的脸颊。
再一次的缠绵后,两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外头的阳光正好,偷得浮生一日闲。
江笑影悄悄的起床,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去,身畔的床榻沉了沉,一双用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湿漉漉的吻便是落在她的面颊上。
江笑影离开他些许距离,微微气恼的凝睇着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的道:“别闹了,该起床了。青天大白日的,找点实事做。”
楚煊赫看着她,眸光粲然,耍赖道:“你怎么会觉得这不是实事呢?笑笑,我和你讲过了,在床上最能体现男人有没有本事。”
江笑影捡起地上的衣物,全部扔在他的头上:“皇上大人,你的臣民还等着你呢?外头还在打战,你怎么还可以如此闲空?”
楚煊赫伸了个懒腰,道:“战就要打完了……王朴昨天来报,东方念和呼延承逃到东面的禹州,打算渡海,到东方念早年布下的岛屿去。”
江笑影叫道:“可不能让她逃了。”
楚煊赫眉梢一挑:“你以为慕容玥的海军是吃素的?禹州沿岸已经埋伏下海军,只待他们到了海边,就将他们一举拿下。”看着少女还是担心的模样,楚煊赫安慰道:“你可放心,我和慕容玥演了这么大盘的戏,没有打算放过她。”
她担心的可不是这个,她担心的是东方念在走投无路之下,会选择玉石俱焚。
她看了看楚煊赫,掩下心里的担忧,走到床边,低眉垂首,为楚煊赫整理凌乱的衣衫。
楚煊赫双掌捧起她的脸颊,吻蜻蜓点水一般的,点过少女的额心、鼻翼、颊侧、唇角,嘟囔道:“真是我的好老婆!”
江笑影眸光中闪过无奈之色,右手亦是握住他不安分的双手,道:“再闹下去,一天又要过了。”
楚煊赫见她面色暗淡,以为她还在担心,只得细细与她说道:“慕容玥的造反是假的,演戏就要真演,要不然怎么迷惑东方念,迷惑大胡?迷惑在朝堂上面那些蛀虫世家?你瞧,朝堂上面那些蛀虫不是急急逃了吗,连带以后肃清朝堂的事都省了?东方念以为自己胜卷在握,杀了大胡皇帝,现在带领着几十万军无处可去;高正留下的三个皇子,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大胡就算没有东方念也会陷入争权的局面,这一旦兵戈相见,损耗的就是大胡几十年的国力。”
他考虑了那么多,怎么就没有考虑一下,如果真的惹恼了东方念,东方念做出一些伤害他的举动怎么办?许神医从西域传来的解毒方法,连命蛊分为母蛊和子蛊,母蛊在东方念身上,子蛊在楚煊赫身上,只有母蛊自行散了子蛊才会自己消退,而身为母蛊的东方念怎么可能会将身上的蛊虫摘除?如果她不摘除的话,楚煊赫的命就会一直和她相连着。
好恶毒的女人!
楚煊赫说:“笑笑,你不要想太多,慕容玥会没事的,大家都会没事的!”他将女子拥进怀里:“等打完战,回京都将该办的事情办完,我把皇位给慕容玥,我们两个做个潇洒闲人,游山涉水。”
江笑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服自己,既然是抛开一切,就不要再想了,不该去深想东方念接下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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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龛上的香,一烛接着一烛的燃尽,东方念坐在高位上,等待着呼延承从海边那里传来消息。
呼延承不曾回来过。
随着香火氤氲,刻漏流沙,渐渐的,心情被焦躁与不安给替代。
快要近午时,终是再也等不下去。
她倏然起身,尚未出得房门,便是远远的瞧见宫女小杨气喘吁吁的跑来,心便是径自下沉。
宫女小杨未得在我身前站定,急道:“皇后……皇后……那……那呼延元帅……在海边被人抓了……来接应的人……是大源的海军……”
东方念咬牙,忍去突来眩晕,竭力克制的喉间欲将吐出的鲜血,然而,身子还是不由得颤了又颤。她面色平静的问:“是大源的兵马?慕容玥的?”
小杨摇头,想了想,又点头,说道:“好像是的。”
东方念手指她,半晌,蓦然仰头大笑,几近癫狂,笑罢,道:“好……好……他们导演了一场好戏……怎么东南沿海几省沦落,什么造反为母报仇……虚张声势……”
很多的事情,她来不及细想,也无暇细想。但是,只要细细去想,一切缘由便是清晰起来。
慕容玥一开始就在和她开玩笑,却偏偏装得如有其事。
一个是帝王,一个是王爷,联手设了一个天大的局。
真是好一个绝妙棋局,好一个造反杀人,好一个杀人不见血。
女子近乎癫狂的笑着、说着,远处,一道红色的身影站在那里,不远不近的看着,听着,恰如隔岸观火,波澜不惊。
东方念止住笑,望着那人,柔柔的唤道:“风儿。
卫风缓缓走近她:“你无路可去了,和我走吧。”
东方念笑道:“既然无路可去,这里已经被包围了,跟着你能去哪里?”
回答她的,是恒久缄默。
过了好一会儿,卫风极轻极轻的声音飘渺若虚无:“我自然会为你杀开一条血路。只要你能静心隐世。”
东方念直直的看向他眼睛深处,笑意森然,这一世她以为重生之后,可以一路畅通,而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于她意料之外,始料不及。可是,就算落到如此的境地,隐世?她不会去做的。
她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眉心,笑:“我是谁,我是云英国的武皇后,百年为轮,凤凰再生,凤凰者,翱翔四海,山河一统,天下至尊。”她看着他,笑眸粲然,“我还没有败呢。”
她道:“风儿,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败的。”
卫风的眸光暗了暗:“事到如今,你已经败了。”
东方念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不会败的,就算我输了,楚煊赫也得把我好好的供着,他不会杀我的!他也不可能杀我!我活着就会好好折磨他。”
卫风看她目光好似颤了颤,坚毅的唇角抿了又抿,许久,才道:“你已经怀孕了,难道你不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吗?”
东方念嗤笑一声:“孩子……”她抚上自己的肚子:“这不过是我用来拴住呼延承的一颗棋子,算得了什么。”让楚煊赫不痛快才是最最最重要的。
她想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准备刺进自己的胸口。
卫风拉过她的手,打落匕首。
“小杨,你来和她讲。”卫风唤道。
小杨在东方念的身后战战兢兢的讲道:“皇后娘娘……中了连命蛊的人是不可能怀孕的,而你却怀孕了……”她顿了顿:“少主每日要我们喂你一碗他亲手熬的汤。”
风声晃了惨淡月色,月影绰绰,映出的,是东方念苍白的容颜,她指着卫风,真的是在笑:“你很好……你很好……很好……”每一个字碎成碎片,又拼凑起来,再零落成一地的碎片,每一个碎片都如刃利的刀子,剐着她心口上的每一寸血肉。
她真的是有一个好孙子,他……竟然联合着外人一块将她逼入绝境!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一刀杀死你!”她恶狠狠的说道。
卫风叹了口气道:“既然重活一次就好好活着,何必争权夺势……”
“啊……你该死!”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发了疯般扑过去,揪着卫风的衣服。一枚暗器从她袖口射了进去,虽然偏离了心脏数寸,可是血却如岩浆般喷涌出来。
卫风缓缓地倒下去,软倒在地上,一双眼眸无光亮的看着她。
东方念如没了灵魂的娃娃般呆呆看着他,事情残酷到这等地步?她居然被自己最相信的人出卖了,如果她不是来做天下至尊的,那老天爷要她何苦再来走这一遭?
她是凤凰,她没有输,即使少了与楚煊赫之间的联系,她也不会输。
她用沙哑的声音叫道:“你们都以为我走投无路了?不,没有!他们以为他们这就赢了,皆大欢喜?他们错了!”她哈哈大笑起来:“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在尽精竭力的计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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