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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守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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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鲜血模糊的人,慕容弦轻轻握着他的手,放在脸颊旁,垂睫轻轻呢喃道:“哥哥,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怎么就丢下我一人呢?”

无尽的黑夜凉透入心,带着飘雪,一寸一寸地透入心肺。慕容弦悲痛难耐,她眼中有点湿润,声音沙哑酡。

“小主,”一个黑衣老者走上前:“小主,皇上来了!”

跪着的黑衣人主动让出一条道,从未有过的惊惧,一个个秉着呼吸不敢抬头看这一刻那黑衣男子的脸。

楚煊赫面容冷峻,带着优雅而俊邪的脸庞,夜色下增添了几分诡异,他瞧着地上的人眯了几眼,低下头拿起他手上的玉钗和签条,看了半天,似乎像看穿什么东西一般。

慕容弦嘤嘤哭泣。

半晌,楚煊赫才道:“小弦,别哭了!”

慕容弦抬起头呆呆的望着他。

昏暗的月光投在了楚煊赫的脸上,映出那阴晦不明的绝色脸庞,他的唇,紧紧抿着,带着一种冷芒万丈的冷酷:“那人哪有那么容易就死的!”

“可是……可是……”慕容弦喃喃道:“他身上有着哥哥的玉牌!”

楚煊赫淡淡道:“你不知道慕容玥身边有一个暗影的装束和他一模一样!那假的玉牌做得巧夺天工,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

“不过,”他缓缓说道:“也许你哥哥脑子坏掉,不知道死到哪里也有可能。”

一时又静了下来,仿佛凝了夜的沉静,慕容弦擦了眼泪,颤抖地站起来:“你以为我哥哥现在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楚煊赫凤眼微眯,透着一抹疑问,透着一抹冷狠,暗光穿过那长长卷得好看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道暗青色的影。

他的整个人,就如是黑暗的的夜神一般,绝艳却阴森。

慕容玥,很好,你最好是真的死在某个地方!要不然,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楚煊赫一脸的阴郁站在那里,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一种森森的冷气,慕容弦忽然不堪寒意地打了个冷颤。

他望着底下的人,冷冷道:“你们跟着人,还让人给算计了!你们还真当是没用!”他言语虽轻,可是慕容弦却知道,他是当真怒了。

她也知道他说得这个“人”指的是江笑影!那四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自从上一次江笑影出事以后就一直在暗中保护她。

跪在前面的四个黑衣人不敢说话,各个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都去领了惩罚!”他问,脸色本就阴郁着,谁知声音更是冰如万年寒冰,吐出的话可以冻坏整个夜色一般。

“是!”那四名黑衣人消失在黑夜里。这一去再也不会回来。

慕容弦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看到楚煊赫冷冷的面容,却是开不了口。半晌才道:“哥哥没有回来,会去哪里呢?”

楚煊赫冷冷一哼,眼神邪魅:“放心,他就算死了,我也会将他找出来的。”

慕容弦小声的说道:“哥哥如果没事,为什么不来见我们?”她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眼角滚出几滴泪水:“哥哥一定是出事了!”

他会不会是想背弃诺言,躲起来?楚煊赫眼神幽冷,如含了深冬霜冻一般:“放心,他命很硬,又那么惜命,就算出事了,也不会轻易的死去!”

他眯着眼,看着乌压压的一群人。清冷黑亮的眼眸泛着寒意,“事情查了什么样?”

黑衣老者走上前,犹豫道:“还没完!那人心思缜密,收集情报,暗中部署,老臣发现,他们与西北那一块的一个藩国联系的十分紧密,甚至……甚至……还隐隐与西南沿海的船只来往密切!”

“到现在就只查到这些?”楚煊赫冷冷地笑了:“布置着这么大的网,培养杀手,暗卫,情报收集,联系藩国,出海……需要多少钱财!你们查得怎么样?”

黑衣老者道:“我们追查到他们在西边隐隐有动静,又发现了一个藏宝库,都是云英国留下的,已经在控制之内了。”

他们低着头,不敢再说话,楚煊赫的脸,明暗不定,以那些个家族这些年的经营,恐怕整个大源国到处都有他们的联络地点和人马暗卫,作为赫赫有名的世家之一,绝不会只有眼睛看到的那一点政治上的势力。

这些事情,莫家知道多少,冯家知道多少,余家知道多少?这天底下的暗线,有多少掌握在东方家手里?有多少掌握在莫家手里?有多少留存在这些世家!

很好,这些百年世家家族不仅在朝堂上抱成团,现在更要覆了大源国!有道是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东方家这样世家。还生出了那样的女儿。

楚煊赫微微皱眉,却仍旧没有睁眼,整个人透在阴暗里,看不清脸色,过了半晌,他揉揉额头,才淡淡的说道:“灭了罗刹阁!”

这件事总要讨回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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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江笑影的眼睛睁得极大,眼睛里没有泪水,呆呆的看着头上的床帏。她一动不动,眼睛一片空茫,见不到任何情绪。

她终究还是害了他!

他们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江笑影觉得整个灵魂像是被落到千年寒冰里中,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而她冰冷的困在里面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这可恶的男人,位高权重,还长着那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又会甜言蜜语,逗女孩子笑,世间上多的是很好的女子让她挑,他完全可以选来选去,找一个阳光明媚的女孩子共度一生。

她拒绝了他那么多次,还咬了他,说过恶毒的话。但任是没能够撼动他,他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他还是一直等着她。

瞧吧,要他走,他不走,这会儿出事了吧,还害她在雪地里等了那么久。

活该,真的是活该!死了最好,以后就别再她跟前晃来晃去,免得她心烦。

死了,她才不会去帮他收尸。

她以后会找另外一个人嫁了,和和美美的过完一辈子,他死了,就在天堂看着她不守妇道,另嫁他人吧。也别想着她会每年去帮你烧纸钱。这个人在地上过惯了富贵生活,也不知道到天上过得惯没有钱的日子,穷死他。

无论如何,她的未来里总不会有他。

不过没关系,她会过得很好,会让他嫉妒,让他连死了都不瞑目!

她不会再想起他,她会将他忘了一干二净,在她江笑影的世界里,他就是一颗过客,路过了,就什么也不会有。

她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不要流眼泪,她一滴眼泪也不会为他这个骗子流。

她觉得这样最好,明明是最好的,心里却像死了一样绝望。

烛光在轻风中摇曳,火花摇动,突然一阵风吹过,烛火灭了。

江笑影只觉得头晕晕的,昏了过去。

黑暗中,一个黑衣男子飞身而入,身形修长,一身黑衣溶于夜色中,一个转身,那张银色面具在黑夜里发出淡淡的银光。

他缓缓走到江笑影的床头,手轻轻地抚上了她那昏睡过去却依旧皱得死死的悲戚面容。

不说话,不理会,就可以不伤心,不在乎吗?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笑笑,你还是那么傻!

她刚才张着眼睛,眼中那掩不去的脆弱与痛苦,他在黑暗处瞧得那么清楚。

她明明是感觉到那人出事了,却依旧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样,心里面还会觉得有一丝丝的可能,才可以继续自我欺骗。

看着这样的她,他竟然不知如何面对,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他刚才在窗外已经立了很久,本想等着她睡下了再进来,可是看着她双眼圆瞪,面容沉痛,却还要死撑的,他再也忍不住,只得用迷香,迷倒了她。

手抚过她的头发,将那凌乱的发梢轻轻地理顺,她的肤色本就是偏白,十分净白的那一种,今日更是显得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白得,比比那白雪还要白。

轻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拉起锦被,为她掖好。

却发现,睡中的她,泪水从眼角里流下来。

看着那紧闭着的双眼中,泪水缓缓地滑落,浸湿了枕芯,他心里复杂万分,修长食指轻轻划过,想接起那晶莹玉泪,可是却发现,那泪,似外面漂浮的雪花一般,无论你如何接,也接不完的。

睡梦中,那眼泪一直流。毫不忌惮的流。

来人缓缓地低下头,冰凉的唇,吻在了她同样冰凉的眼角,笑笑,他只觉得感伤漫延了全身,一直扩散。

“再等等,再等等……”他在她耳边呢喃。

江笑影一直在做梦。

所有东西都变成模糊的背景,从泛着白光的深处绽放出一点一点的明媚,明媚中带着点桃红,那是她衣服的颜色,她天真烂漫的扑向楚煊赫,慕容玥从楚煊赫身后跑了出来,先接住她,他没有带着银色的面具,不会总是一身黑的穿,他笑呵呵的抱着她说:“笑笑,叫玥哥哥,叫玥哥哥!”

“死慕容玥,离我远点!”她鼓起腮帮子,朝楚煊赫伸出手。

他发脾气:你要什么时候才会叫玥哥哥呢?

她道:“等赫哥哥不要我了。”可是赫哥哥怎么可能不要她了,楚煊赫从后面向慕容玥踢了一脚,把她拉了过来。

“你记得啊,”他叫:“等小煊子不要你了,来找我啊!”

他在她房里的第一次见面,说过“你可要记得你的诺言!”,难道就是这个诺言?

往事就像流水一般。

他咬了她一口,他总是又霸道又温柔:“笑笑,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他亦是语气很平静的说道:“忍住。会没事的。”明明白白受了那么严重的箭伤,却还是要问她“你没事吧!忍着点!”

她怀疑他,他赤红着眸子说道:“你真的是冷血的!”

他说过:“让你以前背负那么多,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最后在梅花林里,他告诉她他求了一个上上的姻缘签?没错,是上上签,她也得了一张。

但她却没能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能告诉了。

那些潜藏在记忆里被她努力压制的画面再一次如火山般喷薄而出,灼热的触感烧焦了整个脑子,撕心裂肺的疼痛瞬时间袭来,将她的冷静和自持击的灰飞烟灭。而那个伟岸高大的身躯在烈火中轰然碎裂,碎成很多块,轻飘飘的飞,像是莫也摸不到的灰烬。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恨不得就此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惟愿大梦一场,再也不要醒来。

江笑影在天快亮里醒来,头像是被千百个锤子一同砸过一样的疼,她睡眼朦胧中睁开眼。泪水试了整个枕巾。

她眯着眼睛,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她的脸颊边。

她伸手一摸,除了泪水,还有一根长长的东西。

她愣了好久才看清,是一根玉钗。幽幽的反射着微光,还有些刺眼。

好久,好久,她呆呆的看着那根玉钗。

于辛走进来,发现她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喉咙一哽咽:“小姐,别这样!”她的身体都是寨澈澈的冰冷,于辛轻摇着她的手臂,声音里渐渐带了哭腔。

于辛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远,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江笑影愣了好久才测过头,扬了扬手上的玉钗,疑惑的问道:“是你让人找回来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沙哑,像是破碎的风箱,于辛微微一愣,好像没听明白她的话一样,看了看她受伤的玉钗道:“不是我,我没有!”

江笑影静静地看着那根玉钗,突然,她仓皇的从床上爬下来。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跃过于辛,用起了轻功朝外面跑去。

“小姐!”于辛惊得大叫。

江笑影连鞋子也没有穿,赤着一双玉足跑了出去,她急得在后面追。

街上下着大雪,大雪飘到她身上,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轻飘飘的往不知道的哪个方向走。

天才亮,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于辛带领着丞相府的护卫跟在她后面,生怕她一时想不开。

江笑影一边跑,眼泪一行行的从她的眼里涌出,没有声音,就那么无声的滑落,滚过她尖尖的脸孔,滑过瘦瘦的下巴,冷风吹过来,像是薄薄的刀子,那么疼,却还带着微微的喜悦。

慕容王府就在面前,她不管不顾的上去,用力地敲着大门:“慕容玥,你给我出来!慕容玥!慕容玥!”

突然间,慕容王府的大门轰然一声打开,守门的老头迷迷糊糊的望着她。

江笑影跃过老头,冲了进去。

“慕容玥,你出来!”她就像是一只横冲直撞的老虎在王府里的各个地方搜寻他的身影。

慕容王府那么的空荡荡。

老头愣是看了好久,才认出那是丞相大小姐,他颤悠悠的走上前,道:“大小姐,王爷昨日带着人回华南了!”

他回去了。

这里已经空了。

江笑影突然间泪如泉涌。

于辛惊慌失措的冲上来为她搓手搓脸的取暖,她呆愣愣的任人摆弄,“小姐……你怎么啦?”

江笑影终于再也忍耐不住,趴在她肩膀上,捂住脸孔,放声大哭,她呢喃道:“于辛,他还活着。”

第一百五十章 风云再起

天下着大雪,雪花飘飘,在一间装饰华贵的屋里,暖气腾腾的冒着。

东方家的嫡小姐东方念坐在窗前的暖铺上,微眯了一双好看的凤眼,看着架子上的绿鹦鹉。

那只绿鹦鹉不时得在横杆上渡来度去,一边叫囔道:“死慕容玥,死到哪里去了?”那声音婉转得像极了她最憎恶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银月悄悄地瞟了东方念一眼。见东方念面无表情,才小声道:“这只鹦鹉不知怎么的,就落到了我们园子里,属下拾到,将东西带回来的。主子若是不喜欢,属下这就拿去杀了。”

东方念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从两片薄唇里硬邦邦地吐出一句:“不用!”她伸手抚摸着鹦鹉的脑袋,淘淘扑哧的翅膀闪开,一边叫道:“笑笑,笑笑,快来!榛”

东方念目光一暗,手上一使力,那鹦鹉的声音渐渐弱下,脑袋顿时在她的手上化成血淋淋的肉团。如果手里面的脑袋是江笑影的就好了,她想着越是用力。

银月递上手绢。

东方念觉得解了一点气,慢里条斯地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问道:“慕容玥死了,这么大的动静,全部被压下来了?诣”

银月低头道:“是。京都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各大家族好像都不知道这件事一般。”

东方念冷冷一哼:“华南那一块也没有动静?”

“是的,主子。”银月道:“是没有动静。”

东方念冷眸一转,脸上一阵冷森的笑:“除了他之外,也没有人可以压下这件事。”她嘴角一抹笑:“看来,我们这个皇上还是有一些手腕的……”

那只鹦鹉浑身是血的躺在架子上,血还在从脑袋里冒出来,样子十分难看。东方念嫌恶的遮了一下鼻子。银月赶紧叫人将这东西抬出去。

“灭了罗刹阁也是他的主意。”东方念那双狭长的凤眼中,也藏有着的,是一抹怒意。尽管早知道杀了慕容玥会有什么后果,岂是一个梦馨和罗萨阁能承受得住的,但是她不介意把京都弄成一团糟糕,她知道,任何一个世家大族后面,都有百年的家族奋斗史,那慕容世家从大源国开国以来,一直都在四大家族之内从未动摇,他家的势力,绝不会比现如今的皇帝差,那慕容玥的属地在华南,一般不轻易见人,可是若真的云清风淡,也不会将自己嫡亲的妹妹慕容弦送进宫来,而每年吏部的官名中密密麻麻的官员名字中复姓慕容的也不少,更何况,慕容家族底下有几万的家族亲兵。

他远在华南,家族势力在京都却盘根错节,看似什么也不在乎己并不代表没有争权之心,只不过如何争,再往上就是那帝位了。不争帝位,不代表不想控制局面。

若是以后她上台真的当皇后,慕容家,是潜伏在暗处的冷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射出来。

所以,这个人不得不除!

既然要除掉慕容玥,即必须有所牺牲,罗刹阁是她底下最优秀的杀手组织,不过,那又怎么样,她总是可以再培养一批。而梦馨本就是个该死之人,死了也就死了。

“慕容玥死了,他家的位置也不能一直在哪里……”东方念是嘴角一抹冷笑,眼神中一抹残忍,让人望而胆寒:“把这件事情悄悄传出去,这么一大块肥肉,有的是人争。”

银月领命。

东方念拍拍手:“尤其是要让那位知道……”她眸光一厉,怒意迸出:“上一次在华安寺如果能将她一起除掉去是最好的,可她居然身边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在暗中保护她,让寂元和尚无处可下手!那些暗影是江笑影自己培养的?”

她闭上眼睛,想了想:“不可能是她,她身边哪里这么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是慕容玥的,若是慕容玥知道,也不会着急的去送死?”

银月道:“丞相江栋华名满天下,身边能人异士多得是,里面就不乏一些江湖人士尾随着他,有可能是江栋华暗中拨给江笑影的。”

东方念睁开眼,脸上地阴冷一转,带了几分冷森森的笑颜:“那老头在那位置上面那么久,还是有一些手段的,东方英成的死不也没有陷害到他吗?”

她心里越想越气,总觉得有一些事情漏掉了,每次都这么好运的让那一家子人多过去,实在让她不爽,十分的不爽。

银月安慰道:“小姐,莫要生气,好歹我们让冯家的人付出代价,吃掉了冯家。”

这也算好事了吧,至少东方家一直在自己掌握下。

大雪纷飞,夕阳西下,夜幕降临。积雪在不断的纷扬翻飞,冰雪从窗户外扑在东方念的脸上身上,东方念静静地站在没有觉得一丝冷,“慕容家族长死了,冯家倒了,局势更加复杂,叫各个暗线盯紧每家每户的动静,一旦发砚,立即禀告。”

银月一愣:“是?”

“这潭水越深越混乱,对我们就越有利。”她抬起头来,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喃喃道:三年,她要守孝三年,这三年她要布置好全局,等着一发冲天。

“再过一个月,江笑影就要及笄了,我要送她一件礼物!”

最近京都发生了一件大事。

冯家的族长在推搡中将东方家现任族长推死,而后风家子弟又错手杀了东方家的二老爷。一时间,东方家与冯家剑拔弩张。相见眼红。

东方英雄的儿子领着自己父亲的骁骑营包住了冯氏家族的大院,围得团团转,而冯家子弟带领着护卫军将东方家的军队包在里面,互相围困。

一石激起千层浪。

紧跟而来的,是有人告冯家强抢民女,杀人放火,枉故他人性命,并且覆上这些年冯家作恶多端的证据,字字血泪,句句诛心,各大世家阀门闻风而起,一时都竞相告冯家的罪名。

于是,在冯家族长还被关在大理寺的时候,皇上下了一道命令:冯氏家族草菅人命,罪大恶极,特命御林军,查抄冯府,辑拿一干人犯,如有违令反抗者,就地正法!

而冯氏家府就在东方家的掌控下,御林军到的时候,冯家的护卫军已经和东方家的骁骑营打得热火朝天,他们不会吹灰之力,便轻易地进了冯家,将那一干人全部捉住。

随后缉拿问罪,判罪认罪,冯家一门一朝如山倒,除了冯氏的嫡枝成年男子被判死刑,其余举族流放。

这么一大家族就如同十年前的望族王家一样,消散在风雨里。

除了冯家一脉,其余的各大世家和皇亲国戚们,竟然都觉得幸灾乐祸暗暗窃喜,无人会为这事有半点同情。冯家虽然身为世家,那世家风骨早就不在,冯老族长为人跋扈残冷,阴险毒辣,早就不得人心。这会儿下台了,大家竟都觉得可以。

接下去就是各种揣测钻营趁机夺势,皇城内外翻涌,暗流涌动。

而东方家趁此机会,不仅拿回了东方虚竹死后失去的势力,连带了吞了冯家的几把势力。一洗上一代族长东方虚竹离去而渐渐呈现衰败之气,又开始水涨船高,声势日隆。

还有向来低调,对朝中派系争斗保持中立的余家,在冯家倒台后,进了四大家族之内。

还有一件小事。

那慕容家在冯家倒台后,竟也有条不紊的夺了冯家的一些势力。而传闻中已经死去的慕容家少主慕容玥,却突然出现在朝堂里,控告冯氏家族的女婿尹家贪污巨款,还拿上了证据。尹家是和冯家联系最紧的世家,这份证据一上来,于是,冯家的外亲势力一起被拔起。

而慕容玥的出现,也让那些差点儿信了传言的世家望而止步,毕竟慕容家族不是冯家,根据地在华南,又是皇亲国戚,一有不慎,就会跌落深谷。再者,慕容玥本就很少出现在人前,说他死的人是不是别有居心,一时很少有人信了那传言。而那慕容月只是在朝中安分了几天,又消失不见。

那传言就像风一样吹过,不显痕迹。

知道这件事的东方家大小姐东方念砸碎了几个杯子:”蠢货,那人是别人装的!”她还真没有想到,那皇上会让人装扮成慕容玥的样子去迷惑其他人,而她偏偏还得咽下这口气,总不能去告诉其他人,慕容玥是我派人去杀的,亲眼看到人死的!

“主子……”银月小声道:“那些老长老正在商讨下一任家主之位。有几位不服二老爷。”

”这种小事也来叨烦我?”东方念凤眼一冷,气呼呼的将被子砸到她身上,幽光乍现,黯沉如墨的眼如万年寒冰,语调阴沉的缓缓说道:“不听话的人要么赶得远远的,要么杀掉,叫二老爷做好准备!”

夜幕降临,天还下着大雪。

东方英云下了马车,朝院里走去。一进屋里便觉得暖腾腾的,“美人!”他掀起帘子,大步走进去,水晶帘子在他身后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煞是好听。

卿染月穿着一身石榴色的长裙,盈盈朝他走来,手里那拿着一个抱手的暖炉,那皮肤就如同凝脂一般细腻,带着笑,眉毛挑着望着他,一边婉转的嗔道:“爷,这么久才来看奴家,奴家还以为您忘了奴家呢?”声音委婉动人,带着女子的媚色。

东方英云喉结微不可见地动了动,情不自禁地将目光移在女子身上,灵水般的眼睛,鼻子小巧而挺直,两片小润的桃花唇瓣勾人心魂。气质高雅如兰,行走间婉约婀娜,在烛光下灼灼生光,妖异地吸引人。

东方英云过去,才伸手,清染月就跑开了:“哼,你将奴家忘得一干二净,这么多天都没有个音信,奴家才不要见你,你走开!”

东方英云摸着胡子,上前一把捉住美人,笑道:“美人,别乱动,我这些日子忙得厉害,连分身也分身不出来,实在想你想你很,今日才抽空过来的。”

卿染月跺脚,娇嗔道:“骗人,老爷定是看上了其他女子,一时将我给忘了!”

东方英云忙道:“绝对没有,有了美人我就没想过要其他人,真的是这些日子太忙了!”

清染月扬起眉毛,微微怒道:“老爷你可要给我好好讲一讲你最近忙些什么,让奴家看看你是否真的忙得不行,连过来一趟都不能。”

东方英云为了哄女子开心,忙说道:“我大哥和二哥一下子都死了,族里最近在商讨谁是下一任族长,哼,真是气人,居然有人认为我不配当族长,硬是要找我麻烦!”

卿染月一听,担心道:“谁这么讨厌,你是东方家嫡出的儿子,老大死了,老二死了,不就该你当家长吗?”

东方英云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伸出舌头在她耳背上轻轻一舔,笑道:“已经解决了,美人。”

卿染月推开他,眼睛发亮:“那老爷是不是要做家长了?”

见美人如此兴致勃勃的样子,东方英云道:“当然,那些老匹夫全被我那大侄女派人解决了。”

卿染月不解地道:“东方念小姐?”她捂着嘴巴笑:“老爷,她一个姑娘家的如何解决这些问题呢?老爷说笑了。”

东方英云笑眯眯的上前来说道:“我那大侄女的能耐可真的是不一般啊,我还从没有见过哪个女子的能耐能像她一样。”

第一百五十一张 不想嫁人?

东方英云的神色变了几变,啧啧称道:“怪不得我爹怎么喜欢大侄女,手段真的不是一般啊。”他一只手已经温柔地抚上卿染月的脸。

他的手指冰凉,带着一股浓浓的浊香味,卿染月妩媚的凤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人却是没有动,微微仰着下巴,漾着一丝微笑着看着他:“老爷,你给我讲一讲嘛。我老早以前就听人说过,大姑娘素有智慧,她到底是如何行事的,可从未见过?”

软香在怀,东方英云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一边细细地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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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的芙蓉苑内,暖气扑得十足,江笑影坐在榻上,手里抱着个小暖炉,身上穿着厚厚的大袄,看着来信榛。

西北战事告急,外公不能如约回来,特此送上了上好的软剑一把,送给她当做及笄的礼物。

西北战事告急?江笑影眉梢一挑,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西北可是风平浪静的,等到明年秋天,才一发不可收拾,导致外公身死靖城,这会儿,怎么这个时候就告急了呢?

外面写着大雪,江笑影透过窗户瞧着雪花乱飘,心里面有一些迷茫。外公现如今已经年过六十,终究还是老了。今年见不到外公,明年呢?她压下心里面的不安,事情突然有变,一定要提醒外公多加小心易。

江笑影写完信,交给于武,让人送了出去。

她敲着桌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一世有太多的东西和前世不一样,前世的这个时候,东方念已经被册封为皇后了。如今,比起前世,现在的状况好了太多。

但是未来已经改变,前路迷茫,更是不可而知。

西北战事告急意味着外公回不来,如今的丞相府地位已经无人可以动摇,如果,外公再回来,岂不是再给丞相府添了一把大大的助力,相比,那些世家也不愿看到这种状况。

这一次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凑巧的?

于辛见她面露担心之色,一边又拿着被子盖在她身上,一边道:“小姐,你实在不用担心,余大元帅老当力壮,数十年不经沙场磨砺,宝剑可锋利的呢。”

江笑影盖着被子,眉头皱得紧紧地:“像外公这种年纪的人,早早就应该退下来,颐养天年了,哪里还要拼死拼活的上战场呢。”先皇在位的以前,大源国的军权是落在世家手里,皇权旁落得厉害,后来,先帝与当时身为慕容家家母的长公主联手,从王家手里夺回了西北几十万的军权,交给了外公。外公年纪大却没有退下来,还不是因为找不到后继之人,这大元帅的位置还有可能再被世家拿走。

世家门阀在先帝之前,门第高贵,已是在朝中军中形成了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就算到现在,世家的势力依然渗透着整个军部,外公如果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帅权旁落,皇帝大概又得再受这些所谓的世家望族掣肘!

这皇帝当着可真是可怜。不过,只要为了博美人一笑,大概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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