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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守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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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进口的,崔嬷嬷好生气派,寻常人都都戴不了呢……”这话,她说得意味深长。不想再多话,她挥挥手,让人带出去。

这个崔嬷嬷并不在在素枝吐出来的名单里,潜伏时间太长了,十年,十年,十年前楚煊赫才刚刚登基,父亲才任丞相,自己才五岁,十年,竟然那么长。江笑影闭目不语。十年前,百年世族,先帝的先皇后的娘家倒下,东方家才挤进四大家族,他们就有这么长远的眼光。这个家族以后会问鼎第一世家,真是不容小觑。

她休息了一阵,便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

“发生什么事了?”她闭目问道。

“也没什么,”于辛将要端给她:“今日一连打发出去几十个下人,一些不服的在那里闹着。”

“嗯。”她心静静的躺着,没有多余的言语,细细想着这几日的事情。那香囊在她发现中毒后醒来的第二天就不见。也亏得她在家中各处安插的暗眼,很快就发现了崔嬷嬷,府里的老人。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凡是和素枝名单里有关的人物,外加崔嬷嬷等人,一并杀的杀,卖的卖,这下府里空了大半。

“小姐为什么不把崔嬷嬷关起来,审问一下呢?”于辛问道。

有什么好审问的,连素枝都不知道她的主子是什么身份,崔嬷嬷就能知道?从没见过哪个家族做事居然会不露一点痕迹。东方家到底布下多少眼线和人手,怕是一牵动,整个京都都要荡一荡。

她静卧了半晌,忽然觉得太过安静了。静得她有些诧异,不由得微微睁了眼。一眼,便看见面前的慕容玥。

现在还是晴天大白日也,他怎么来了。

她看了看四周,于辛趴在桌上仿佛睡着了,而院子外面只有蝉声阵阵,竟是一人也没有。

看来以后丞相府要多加守卫,青天大百日,高手如慕容玥就可以在丞相府进入无阻。

慕容玥身穿一身的黑衣,脸上的面具却是银色的,他长了一双极是动人的眼睛,微狭而上扬的眼尾,眼珠极黑,眼瞳很亮,让人看了,觉得里面有碎闪闪的星。

这双眼睛像极了那个人。

慕容玥的母亲是先皇的姐姐,楚煊赫的姑姑,长得和先皇有八分相像。小时候,慕容玥和楚煊赫站在一起,像双胞生的。

大白天的,江笑影看着他竟然有一些恍惚。

“大白天就发呆。”慕容玥细长的凤眼眨了眨:“我带你出去玩。”

江笑影还未作反应,整个人就被他拦腰抱起,只是一瞬间,他带着她飞向屋顶。

“啊……”江笑影看着眼前的东西不断的倒退,双手攥着慕容玥的衣服。尽管她认真练武,也学习了一些轻功,但是向慕容玥一样飞翔,她现在还学不来。

慕容玥带着她来到乡间。

阳光很大,他买了一把红雨伞遮在她的头上。

路是黑土路,铺了一层细碎石子,干净清爽。一边菜田,黄澄澄大片,小风一吹能抚出金浪来,另一边的河水清澈,如镜的湖面映着天光,明晃晃铺出老远。有些兴致好的渔夫扣弦唱上两句,越发衬得幻境一般。

就在这乡野淡素如水的景致里,远远,出现了一抹亮眼的红色。

行人纷纷回头望,只见来路上,一个美人儿打着把颜色艳丽的红纸伞,坐着一匹小毛驴,慢慢悠悠地往前走。而站在前面牵毛驴的是一个黑衣男子,银色的面具,气质非凡。

这姑娘水灵,红伞一把,映得雪白肤色粉盈盈,越发俏丽娇美。行人纷纷看着她。

两世为人,江笑影还没有坐过毛驴,她在上面扭捏了一下,见路上的行人都回头看她,更加不好意思。

“他们是看你长得漂亮呢。”慕容玥笑道。

江笑影嗔了他一眼,抬头看着这如梦景致:“怎么想到带我来这里?”

慕容玥道:“看你心思太重了,带你出来走走。”

“嗯。”江笑影深吸一口气,鼻尖尽是田野花香,整个人也精神起来。

一会儿,只觉小毛驴停。人影一晃,慕容玥进去。一会子的工夫,他手里还提着一壶酒出来:“这里的梨花酒很好,你可以尝一尝。”

他抱着江笑影下来:“我租了一个小船,我们就坐在小船里赏景看水。”

有石阶通着下边渡船。慕容玥先下去,踢落了石子,入水咕咚一声响,回音清远。江笑影在后头跟着。石阶生苔,她便揽了披风与裙子,摇摇晃晃的下。

慕容玥在前头探手过来,她连忙握住了,这才站稳。觉出他手心发烫,下意识便要抽回去。

慕容玥却没觉出唐突,将她扶下来才松了手。解披风铺在船上的座位上,示意她过来坐,“这边最好。”

窄窄的小河,一边是灰底白墙、黑瓦木窗,一边是绿野新田水,上一半房子,水下一半影子,江笑影看得入迷。

小蓬蓬船的船头,坐着红伞白裙的美人儿,船尾是轻轻巧巧撑船的慕容玥。

船儿刚刚打了个弯,江笑影就听到远处有人奶声奶气吆喝,“美人姐姐,美人姐姐!”

听到叫声,江笑影下意识的抬起头,见不远处一所宅子对着河面的窗户口,一个小胖娃正端着个大碗,碗里热腾腾的饺子,手里举着筷子对她招手:“美人姐姐,美人姐姐!”

男孩子摇头晃脑的样子别提多可爱,水汽蒙蒙湖面上,轻舟小船红伞下,江笑影对小胖墩笑得甜美,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瞧得那小孩儿叼着个饺子傻愣着发懵。

这会儿,一个胖大婶从男孩儿身后走来,拧着耳朵就带了进去,还隐隐听到数落声,“什么美人美人,你就知道跟你爹学,迟早变成二流子!怎么不见得你叫老娘美人。”。

江笑影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慕容玥见江笑影笑了,也跟着笑。

江笑影听到笑声,也回头瞧了他一眼……慕容玥眸光明澈,映着她的倒影,干净得像是一泓清水。

见江笑影呆呆的看着他,笑道:“怎么了?”

江笑影回过神,巧笑吟吟:“你不是要请我喝酒吗?”

慕容玥开了拿起梨花酒,给她倒了一杯:“你生病,喝少点。”

江笑影抿了一口,满嘴梨花香,还真是好酒。她一杯完后,拿着空杯眼巴巴的看着慕容玥。

慕容玥摇摇头,抬起头,那酒壶的酒就咕咕的落进他的嘴里。

江笑影嘟起嘴,上前就要夺酒。

船顿时摇摇晃晃的,慕容玥生怕江笑影摔倒,伸手拉住她的手,才碰到了她的手指,觉出那冰凉柔软来,却不由就停了一停。

她的手停在他的手上,四周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赛过一下。

第75章 风景正好

5

她的手停在他的手上,四周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赛过一下。

便又望向江笑影。

江笑影眸光明澈,映着他的身影,干净得像是一泓清水。

他的脸上一时竟也有些发热:“你生病,不能再喝酒了。”

江笑影抿了唇,不可置否:“等我毒清了,我一定要买上几桶喝个痛快。榛”

他笑了:“下次带你去华山一边看明月一边喝酒,山顶的风景最好,坐在那里,连心胸都开阔了,一时间便能凡尘尽忘。”

江笑影有了兴趣:“这么好,你去过?”

“没有。我也是听人讲的。”慕容玥看到她的脸怂下去,赶忙道:“下次,一起去。”他想到以后,语调一时也放柔了,“……日后我带你去看。衣”

江笑影的脸也有些微红。她抬头看向慕容玥,目光晶莹剔透,哑着声音笑道:“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有一种柔软温暖的情愫蔓延开来。那感觉便像春夜潮水般静默而汹涌的来,顷刻便将一他们两人填满了。

慕容玥凝视着江笑影,一时竟有想抱着她亲一亲的冲动。他向来就是想做就做的性子,于是往前一扑想将人搂在怀里。

江笑影连忙躲开她。

她白晰的脸变得火红,美丽如星辰的眸子,又羞又恼地瞪着慕容玥,气恼地低喝道:“慕容玥……你可不要无礼……”她看了看四周,船已经驶入街市,正在入一个石拱桥,桥上可是有人在看着,一下子心里更怒了:“这么多人在……”

慕容玥似笑非笑问道:“难道你喜欢人少的时候我抱你?”

江笑影脸更红了,头都快埋到船里面了。

慕容玥笑得凤眼成了月牙,眸光似有情似无情,动作优雅中见邪魅。

小船打破了水中的倒影,静静前行。

江笑影静静地看着两岸,心思也在迅速转着,过了一会儿,她打破了这寂静:“慕容玥。”她的手划过水面,荡起一阵阵水花。

“嗯。”慕容玥看着她。

江笑影想了想:“问你一句话,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她歪头,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慕容玥一愣。

江笑影抬头仰望着她,白瓷般的脸如染了一层光辉,荡漾着让人心动的潋滟华光。没想到她如此直白,慕容玥一时有一些心慌。

“若是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江笑影对他一笑,像什么事情也没有。

慕容玥说道:“笑笑,这世间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他眯起双眸:“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例如,我到外面买一件东西,却在路上撞了一个人,那个人成为了自己的意中人。”

“那么你说,我到底是想去买东西,还是找意中人?”

江笑影蹙起眉头,似乎听得懂又似乎没听懂。

慕容玥轻轻拉住她的手心:“我是来找意中人的。”

地上起了凉风,天迅速暗了下去,江笑影看着慕容玥的双眸,一时不懂到底是真还是假。那双双眸像极了她最恨的那人,她把头转开:“我要回去。”

到了岸上,她径直上了岸,朝人群里走去。

慕容玥看着她的背影搔搔头,心说这丫头真的不太正常,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女人善变吧,可这么瞬息万变的,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慕容玥追上她,可是江笑影径顾着自己走,理也没有理他。

“笑笑,笑笑,笑笑!”慕容玥叫着她。声音软软中,真真实实地透着某种暧昧。

江笑影更气了。

她一边用手频频地揉搓着额头,她这一世没想过和任何人发生感情,如果真的要成亲,她也会找一个自己认为好拿捏的男子成亲,而不是去找慕容家族的少主。

他的眼睛还长得像楚煊赫!

“你别跟着我!”江笑影怒道:“离我远点!”她气急了向人群中跑去。

跑到最热闹的地段,回过头,却见慕容玥没有跟在身后,她稍稍舒了一口气。

“江大小姐?”耳畔传来陌生的声音。

江笑影回头,望向那人。高大的身形,爽朗的五官,好笑的星眸,一身儒衣。

“王公子?”王易达。

王易达朝她拱手,笑道:“大小姐竟还能认出在下,当真是在下的荣幸。“

“你不也是认出了我吗?我亦是与有荣焉。”江笑影温温的道,瞥眸看去,没见到慕容玥的身影。

王易达扬眉笑道:“我正从丞相府里探望令堂弟出来,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江小姐,江小姐是出来买东西的?”

江笑影笑得神色温婉:“我到我名下的门店这里来视察看看。”她笑道:“上一次王公子救了梁书,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你呢!”

王易达道:“江小姐何须如此客套,这于在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江小姐还不回去吗?”王易达神情抹过一层疑惑:“我出来的时候,丞相府的人好像到处在找你。”

该死的,出来那么久,都忘记时间了。

江笑影略有些尴尬:“出来忘记告诉他们了……你也知道,最近出了梁书的事,他们不让我出来……”见王易达温雅含笑,越发不好意思:“哎,我这就回家。”没见过哪个大家闺秀出门没有坐马车带人的,这下,脸丢大了。

王易达道:“我送江大小姐回家。”

“不好……”江笑影竟有些尴尬,不觉就红了脸,抬头结结巴巴道。

王易达脸上浮出一丝微笑:“刚好我也买了糕点……里面有梁书喜欢的,也是要送给他的,都是顺路……”

顺路,顺路,人家都给你找台阶,你再不搭上未免不识趣了?江笑影点点头,从怀里拿出手绢,蒙在脸上。

近晚的夕阳,晚风徐徐,分外凉爽宜人。

王易达宽大袖袍随风飘猎,江笑影白裙飘飘,两个人站在一起倒像一对璧人。她悄悄回了一下头,还真是没有再见到慕容玥的身影。

“王公子在国子监任主薄,梁书没有给你添麻烦吧?”江笑影找了个话题聊。

“江少爷很是认真,从没有给人添麻烦。”王易达认真的回答。他回答完后,就停在那里,就仿佛在等江笑影继续问。

江笑影嘴唇张了张,本想再聊一些东西,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想到有什么共同的话题,总不能说,哎,真是对不住了,我没有看好我的妹妹,让她被人给害了。这话说出来,两人毕竟有过婚约的,而且还是太后下懿旨的,大家都知道的,会不会伤人啊?

她正犹豫,便听那温雅如竹的嗓音说:“令妹最近如何?”

江笑影见他的面色坦然,一定也不像被人带了绿帽子的样子,于是她也淡然的说道:“她在寺庙修行。”

王易达点点头。

过了一个拐角,出了巷子,便是玉带一样的拱桥。两人走上拱桥。桥下水清,映着明月。

“今天的明月真亮。”江笑影说道。

王易达望着她的面庞,笑着点了点头:“确实皎洁明澈,不染纤尘。”

这个人到是个翩翩公子,还好没有真让他娶了江梦影。江笑影说道:“舍妹的事真是对不起你。”

“二小姐也是个受害者,再者,事发之后,丞相府自动解除婚约,顾全了我的脸面,到是我要谢谢丞相府。”他认真地说道。

他继而问:“丞相大人最近身体可好?”面露惭愧道:“我听说那秦亮在丞相府大门大闹了一场,那秦亮平时颇有才华,大家也挺放任他的,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王公子不用觉得惭愧。”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王易达说话爱引经据典,随口一个故事便趣味盎然,还不用费脑子就能听懂。

几个故事下来总能轻易将江笑影逗乐了。一时间倒也没回觉得话难找。

时间流逝得飞快。

王易达将江笑影送进江府。一直望见江笑影在下人的陪伴下消失在长廊里,他才转头去找江梁书。

“小姐,你出去也不说一下,你知不知道多担心死奴婢了。”于辛气愤的说道:“你在外面一个保护的人都没有,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我一开始还以为小姐是被人绑走了!可是我们连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找谁报仇?”于武说道。

“小姐,你身体没有全好,为什么要偷偷跑出去啊?”

江笑影微垂眼睫,一边认真听着于辛于武的轰炸,脑子里想的却是慕容玥去了哪里。

她又将上一世和慕容玥的一切细细回想,心里微微叹口气。再加上这一世,这一世他是最大的改变,她难免怀疑发生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一场局。上一世,她做着别人迷局中的棋子,这一世,她却不允许再有这种事发生。

“好了,”江笑影道:“府里今日走了一半的人,整个守卫都空了,我偷偷出去,路上一个守卫都没有看见,看来,丞相府的守卫以后一定要加强,要比以前更强。”

是有必要招进一些武艺高强的人,并且出动江管家培训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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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科举只剩一个月了。

这几日秦亮听从了主子的告诫,在客栈里每日勤奋读书,不理世事。他的才学向来就好,压下了这回科举的很多生员。若没有估计错,他稳进前三名。

因为之前丞相府的事情,他可能已经被很多学者所厌弃,但那又如何呢,那些批改答卷的文臣是看不到考卷上面的姓名的。所以,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他在客栈苦读了几日,也没见得有事情发生,便觉得主子多心了,先是听说那江家的少爷落水差点死掉,接着又听说江家大小姐中毒,一连那么多的事情发生,江家哪里还记得自己呢。更别提他与主子的来往一向隐秘,外人根本就察觉不了他们这层关系。

现在他只是个小喽喽,丞相府没有必要对付自己,就算要对付,也得等自己考上之后,给自己下绊子,例如把自己分配到穷山恶及之地。但那时候自己已经有人撑腰了,才不怕他。

傍晚的时候,他的同窗友人王达和刘尚一起来到他的住处。一起来的还有这会儿刘尚书的儿子刘惊臣。那刘惊臣年纪轻轻便入了翰林院,却非受父荫,实因他自己颇有真才实学,乃是上届恩科探花,所做文章颇得皇上喜爱,在没有出丞相府的事情之前,刘惊臣欣赏自己的才华,他们两人也时常往来,甚至称兄道弟。

这一日,刘惊臣在苍穹河摆宴,亲自来邀请他:“听闻你最近在苦读,也不好叨扰,但是今天我在穹苍河设宴,你一定要来。你不知道,我那个死对头,王易达,呸,当年我考了探花,他考了榜眼,自己不想做官,去国子监做了一个教学的博士,到现在还在嘲笑我文章和诗没有他好,是他让我的,要不然我也进不了翰林院。”

“他今天带了国子监的学生在那里聚餐,你可要过去,给我长长脸,把他和他的学生斗下去。”

秦亮心动,他平生最喜欢斗文了,到京都之后,还没有哪一个能在文采上面斗过他的。况且国子监的生员各个目中无人,当众嘲笑自己是抄袭大王,还将自己赶了出来,这口恶气憋在心里,他恨不得一发喷出,但是,这心动很快被压下,他答应过凡事都要要等科举结束以后。

他推脱道:“这不科举考试就要开始了吗?我要用功读书,就不陪你们去了。”

秦亮的同乡友人王达道:“这次参加宴会的都是这届要参加考试的,你才学那么好,他们都不怕你怕什么。况且,这回去还可以探一下其他考生的水平,所谓知己知皮百战不死。”

刘尚也道:“至从上次从丞相府门口回来,你就躲在客栈里,外间不知多少人在传你的作品是抄袭的,难道你不想趁着这次宴会洗脱抄袭之名,还是你真的怕了?”

这话说得刘惊臣面露深思,仿佛秦亮不去就是有问题。秦亮生平最恨就是有人说他是抄袭的,他恨得咬牙切齿,也暗暗发誓如果他得势之后,定不要丞相府好过。

三个人一起看着他:“去,还是不去?”

秦亮想了想,最终咬牙点头道:“去!”主子不是也说过要多与那些庶门出身的生员子弟交往吗?刘惊臣和王易达可是庶门之士的佼佼者。再且,刘惊臣的父亲可是掌管本届科举。

宴会是在苍穹河上的一艘大船举行的。秦亮一行人到的时候,船上已经满是人,秦亮仔细看了看,都是些生员学子,心里放下心来。不是他自傲,这些人玩手段耍心机,加起来都不够他一个人耍的。

十几人一桌,吟诗作对,高谈阔论,论古比今,又有美酒佳肴,自然尽兴。只不过大家看秦亮的目光都是怪怪的,且并不爱与他交流。秦亮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想着等比赛开始后,一定让大家刮目相看。

主持人一声锣声响:“文斗!今年的文魁除了得到十两黄金之外,另外增加了一个神秘大奖。”主持人神秘地笑道:“人生喜事,金榜提名日,洞房花烛时……这个大奖等比赛结束后再宣布,大家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再一声锣声响,比赛开始。

秦亮一路上斩关过将,把前来打擂台的人一个个打下去。妙语生花,引经据典,引得底下的人不断喝彩。

“哼。”场上有人不服:“不过是个抄袭其他著作的,也不知道刚才有多少语论又是从哪本书里出来的。”说话的是个国子监的生员,名叫陈百万,他在先前秦亮因为《论语新编》而名声大噪时就与秦亮不和,到现在还是经常攻击秦亮。

秦亮正色道:“自古以来清者自清,秦某光明磊落却也不惧歹人流言诽谤说抄袭扬名,敢问在场的各位,秦某刚才说的哪一句诗词是抄袭的。”

“秦兄是忘了你那本论语新编了吧。”陈百万冷冷的说道。

秦亮一脸坦荡:“书都是有共通的,如大家看着天上的明月就会想起亲人一般,这种情感是共通的,写出来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又如大家认为杀人放火是坏事,都认为杀人放火者该死,这就是一种情感的共通,写出来的解释也大概相同……秦某不才,只不过与之前的先人有过共通的语言和理解。”他怕大家还不明白,继续解释道:“这么多的大儒都写过论语解释,尽管言语各有不同,但是寓意确是相同的,难不成这些大儒都是相互抄袭的吗?”

这虽然是歪理,但是仿佛也有一点道理,位上有一些生员不住点头,陈百万也不再说话。

王易达笑了,他鼓起掌:“好个情感互通。”他敲了一下锣:“有没有谁要打擂台的?”

众生员无人愿意上台,皆敬佩的看着秦亮。

“这里一共有一百一十八名学生,”王易达朝秦亮拱手:“秦公子是当之无愧的文魁。”

主持人走出来,拉起秦亮的手:“有一个神秘礼物要送给秦公子。”

大家只见帘子掀开,一个绝色美人婷婷立在那里。

“迎春苑的花魁轻水,配上我们的文魁。”主持人将秦亮往轻水那里一推:“才子配佳人,秦公子你可要好好珍惜,轻水姑娘一般不迎客的。”

秦亮原是想走的,可是挡不住众人的推行,于是,他佯装醉酒上厕所,躲到茅厕里去。

他在茅厕里扣了几声门,悄声问道:“如何?”

“我仔细查探过了,一切稳定,没有诈。”

“那花魁?”

“放心,一切正常。”

秦亮松了一口气,回到位置上,再看那轻水,泼墨般浓烈的黑发,那似雪般晶莹剔透的肌肤,那黑白分明的凤目,一种凛冽高华的气度扑面而来,只一个字能够形容,那就是美。秦亮心里觉得痒痒的,至从来京都以后,他已经禁欲很久了,这会儿觉得下面蠢蠢欲动。想到这里已没问题,他当下也不客气,一把搂住眼前的女子,在众人的喧哗中往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他闻着女子身上好闻的味道,觉得头昏昏沉沉起来,也不客气,就要撕扯起衣服行起事来。

正待尽兴时,大门却被一声轰的打开。

“靠!”一个贵族公子领着下人站在门口:“老子找你很久了,原来你在这里!”

秦亮还未看清楚,就被人拖了起来扔到地上,他心性向来高,当下不满的拉住那个将他拖开的男人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老子在办事吗?”

公子哥儿嘴里骂骂咧咧道:“瞎了你的狗眼,你是什么东西,连我的女人也敢抢!”

秦亮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一股躁动在心里面横流,他想也没想伸脚用力踹中了前面男人的要害:“老子要你断子绝孙!”

公子哥儿怒吼着,疼得闭着眼睛,一手捂着股腹处,一边狠狠道:“打,给老子往死里打!”

大家一阵扯拉,一群人对着秦亮拳脚打踢。

秦亮的脸上肿了一大块,嘴角流出血来。他拼命的爬着,浑身都很痛。但那些人还是不放过他,拳头不停的往他身上捶过来。有人抬起花瓶,对着他的头上砸去。

血流满了秦亮的眼睛,遮盖他的视线,秦亮忍无可忍,从脚底抽出防身的小刀,对着空气疯狂的乱砍着。

他站起来,手里拿着刀,没人敢往前,他得以慢慢向后退,退到门口时,有人闯了进来,那人跑得急,直接撞到秦亮的背上。

秦亮被一撞,脚底一滑,向前面扑去。

只听见刀刺进肉里的声音,耳边传来尖叫!空气中血腥四溅,公子哥短暂的哀嚎声响彻耳边。

面前的公子哥脸不断再放大,秦亮瞪着他,还没有回过神,公子哥抓着他的肩膀,恶狠狠地瞪着他,身子慢慢滑倒,一双眼睛还瞪得好大。

“公子,公子!”一群人惊恐地围住那个公子哥。

身后有人拍了拍秦亮的肩膀,秦亮回过头,却见陈百万站在后面,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过了好半天,他才知道他说了“逃!”

逃?为什么要逃?秦亮脑子一阵阵痛,他就不该来这里喝这么多的酒,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他,主子会帮他的。

脑子里却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这辈子完了。

------------

秦亮和陈百万死了,连带死的还有冯氏家族族长的老来子,冯易容。

江笑影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和妙如妙语坐在亭子里钓鱼。

“这样拿,对,要拿好,不要掉了。”江笑影手把手教妙语拿钓鱼竿。

“姐姐,这样子对不对?”妙语抬起头,软软的说道。

阳光刺眼,江笑影轻轻抚摸着妙语的头发,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与眼前所见,倏然重叠。

他们并没有想让秦亮杀死冯易容,只是要他得罪冯易容在京都混不下去,可是真不巧啊,那陈百万一听秦亮出事了,跑得比谁都还急,直接撞到秦亮的背上,这一不小心,刀就刺入了冯易容的胸口,当场毙命。冯家的老族长被气得吐血,直接葬毙了这二人。

冯家向来和江家不和,上一世江家倒台之后,丞相府的女眷,连同妙如妙语都遭到冯易容的毒手。也好,总要防患于未然,不是吗?

江笑影抱着妙如、妙语,只觉得此处风景正好,满堂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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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别院里一个幽静的小院,画栋精深的闺室,窗户微微敞开,顺着缝隙看去,其间烟雾缭绕,暖暖的香气弥漫。

看起来是那么美好,只不过在一间小房间里传来一阵谩骂声。

“蠢货!”东方念拿着鞭子狠狠对着面前的女子甩去:“都是蠢货。”她怒不可赦,秦亮居然死了!她狠狠的鞭打着面前的女子,要她好好保护人,她居然没有看住他!

女子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任由东方念鞭打,血红的印记在她身上一道道出现,很快就又不见了。

喘息了半晌,东方念终于顺了气,扔下鞭子:“我不信他们就是被领到苍穹河,这么死去!”一定有阴谋,一定有,秦亮这人诡计多端,在来京都之前就已经通过画册将京都有权有势的人认了个大概,他记忆那么好,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公子哥儿是冯家的小儿子,还会和他起冲突,杀了他!

背对着光线的女子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

“什么到没有查到?”东方念想了一想:“房间的香料呢?”

“是。”跪在地上的女子说道:“一切都很正常,香料也只是普通的香料。就好像都是凑巧发生的。”

“凑巧发生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凑巧!”东方念猛地咬牙,声音紧绷,隐约的面容有些狰狞,令跪地的女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查!继续查!”她花了那么多的力气培养的棋子,就这样没了,她原本还指望秦亮去拉拢那些庶门权贵,她心理哪里能甘心:“江府把所有的探子全部赶出来了?”

“是,不过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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