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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春色人不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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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因为证据确凿,绑架事件的主使者于子澜本因被判刑十三年,却因为辩方律师出示了于子澜的精神诊断书而宣判无罪。
于子砍的辩护律师出示了一张精神病医院的鉴定书,表明被告人于子澜犯有精神分裂症,经法庭正需鉴定确定,被告于子澜不负刑事责任,宣判销案,只是责令于子澜的监护人于邦豪对她严加看管和进行治疗。
但真相却并非如此。
于子澜不想坐牢,因此在辩护律师的“建议”下,周晚妍通过关系找到人造假作了一张精神病鉴定书,又花了巨额买通了鉴定医院的人员。
于邦豪虽然不愿以“精神分裂症”决定了于子澜的一生,但谁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被关进那个冰冷的监牢,忍受十几年?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接受。
因为是在国内进行审判,因此子叔并没有作为原告亲自出庭。
知道了结果后,段远希等人对这个审判都十分愤怒,子叔的反应却很平静。
子叔侧头,洞彻的目光投提向嘴角带着慵懒笑意的秦观,他转头对上子叔的视线时,眼里有着一闪而逝的狡诈。
她有一种感觉。
于子澜的的事情却并没有因此结束。
果然,在于邦豪夫妇都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两天后,当地的政府对于于家提出必须对于子澜进行强制医疗的通知。
于是,惊恐万分的于子澜被送进了当地的一家精神病院。
无论于邦豪花多少财力物力也无法改变。
……
常绿的树木即使冬天也依旧茂盛。茂密的树叶,枝条随风摇曳,交错纠缠着,形成*龙般的浓荫,光线无法透过,显得有些阴暗。
子叔在庄园一处偏僻的树荫下寻到懒散地半靠在树旁的秦观。
秦观手里点着一支烟,青白色的烟雾袅袅,弥漫在树下,久久不散,若非看到着迷蒙的白烟,或许她很难察觉到秦观的所在。
自从那日在厨房里与他交谈过一次后,在大屋里就几乎不见秦观的身影,今日他却是难得一整日都留在家中。
踩着柔软的泥土,子叔慢慢走到秦观 身边。软软的土地消去了子叔的足音,却逃不过秦观敏锐的听觉,她懒懒地睁眼瞟一眼向他走来的子叔,轻微地挑挑眉,而后又继续闭目养神,慢慢地抬起手,将指间的烟优雅地凑到嘴边。
“是你搞的鬼?”刺鼻的烟味让子叔微微皱眉,没说什么,子叔稍稍后退一步,注视着秦观,她开口问道。
从嘴里慢慢突出一圈青烟,狭长的眼眸慵懒地扫一眼子叔,嘴角轻略挑起,秦观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平生搞得鬼很多,你指的是哪次?”
抬手轻轻挥去向她飘来的呛鼻的烟雾,子叔略微一怔,慢慢说道:“于子澜的事。”
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秦观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是我做的?”
一六五童年秦观(VIP)
顿了顿,子叔反问道:“我只是觉得,发生的这一切,很像你的作风。”看着秦观挑眉的模样,子叔反问道,“不是吗?”
其实那只是她潜意识的一种猜测。从那个一直为于子澜声辩的律师在最后突然改变了策略,拿出医院诊断书证明她有精神分裂症开始,到后来审判结束不过两日,情势突变,于子澜被人送进精神病院。
这一切手法很像秦观的行事作风,给人一个希望,然后又让他挫败地一塌糊涂,发生的突然,结束得诡异。
秦观不答,却是低笑,枝桠间打下的斑斑驳驳的光影让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真是让我欣喜,你这么知我心,让我又是惊喜又是欣慰,而且。。。越来越舍不得放开你了。”
不理会他话中的戏谑,子叔又问,“为什么要插手?”
他曾经提过“不动她们”,她猜测他所指的人是周晚妍母女,那么如今秦观的作法是在让人费解。
秦观半眯眼,似乎也在寻思自己的动机,半响,轻慢慢地笑道:“她让我很不高兴!”
弹弹烟灰,白末破碎地散落。秦观垂眸,睨着指间还剩半根长的烟,轻笑着用两根手指拧住中节,旋转搓动,断节的两截香烟变成了垃圾被他扔在了泥土地上。
子叔思考着秦观的回答,却是无语。
不过这却是符合秦观喜怒无常的性格,可以为了自己的喜好,把人搅得天翻地覆。
注视他一会儿,子叔低声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童年,才会形成像你这样的性格。”
“哈哈哈哈。。。”秦观忽然笑出声来,打量着子叔的神情,深不可测的细眸中满是兴味,“你想了解我的过去?”
朝秦观瞟了一眼,子叔一边转身离开,一边回答道:“没什么兴趣!”
对他知道的越多,就感觉越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虽然得到否定的答案,秦观却伸手拉住子叔的手腕,止住她离开的打算,自顾自地说道:“我不到十岁接手秦门,是我父亲最忠心的手下扶持我。其他十岁的小孩会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在十岁的时候就被扔进原始森林,参加暗无天日的极限训练,不仅要防到处可见的毒蛇猛兽,还要对付那些拿着真枪,随时可能出现致你于死地的人。”眼光扫过,发现子叔有在听的模样,秦观轻挑唇角笑了笑,继续说道,“一天二十四小时,你都必须随时保持警惕。我曾因为不小心打了个盹,一条手臂几乎废在那十分钟的大意下。要想活命,就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冷血。回到秦门后,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他们还专门培养了一批保镖,每年都有新的人替补上来,但每年那些人依旧一批批消失。”
都替他消失在鬼门关口了。
“从那时候我就清楚地了解了自己的立场。既然终究要有人亡,我亡不如别人死。”
小小年纪,被迫成长,帮里争权夺势的血腥旁人难以想象。即使不喜欢满手鲜血的感觉,他也必须学会在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环境里生存,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跟其下的组织帮派周旋,想尽办法除掉那些随时想拉他下台,了结了他的对手。
“你知道我握到实权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看着轻皱眉头的子叔,秦观轻勾唇角,轻讽地说道,“我首先瓦解了将我扶持上台的那些人的势力。”
子叔愕然,“他们不是忠于你的吗?”
秦观轻笑,漫不经心地调开目光,慢慢说道:“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而已。太多人垂涎我的位子,显露于外的不过是些废物,但也有人聪明地藏住他的野心,明是效忠于你,背地里却早有了取而代之的想法,谋划着一切。”
即使是那些曾经和他父亲出生入死的兄弟,在面对权势名利的诱惑,他们也无法抵挡地掉进欲望的深渊。
听着秦观毫无感情的轻笑,子叔不由得感觉心冷。同时也为秦观感到悲哀,从小过着那种每天都必须算计提防的生活,也难怪他的性格会如此。
脑中还有一个几年前看到的影像,那是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小男孩,手里捧着一束百合花,欢快奔跑着,脸上是阳光灿烂的笑容,没有一丝忧愁烦恼。
虽然厌恶过秦观,但此刻脑海里却不停想起和小诺一般大却早已生活在血雨腥风中的小男孩,心中不觉添了些许同情。
子叔久未出声,秦观侧头,正看到她脸上隐约流露的表情,复杂中带着怜惜的眼神。
那种从未有人敢对他流露的表情,秦观眉头微皱,心中却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悄然升起。
“听完了不害怕吗?”秦观似笑非笑地靠近子叔,“我就是这么一个无心可怕的人。不过可惜,你没有选择的机会,除非我厌倦,否则你注定要跟我到死。”
熟悉的恶劣口吻重新传来,子叔心中长叹了口气,“时刻不敢忘怀,可以了吧!”
细长的俊眸中神采流溢,青年观注视子叔良久,最后,若有似无地笑了。
在子叔还未察觉之时,秦观伸手拉近她,迅速俯下头封住她的唇,吸允她柔软的唇瓣。
一二三.是何关系(VIP)
火烫的唇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强势。在子叔要推开他时,他微使力道,咬了下子叔的下唇,在子叔皱眉痛呼时,他嗜笑退开。
“收些费用。”低沉的声音略显性感的沙哑,细长的眼眸带着深意看着捂住微微渗血的下唇,一时说不出话的子叔,秦观轻佻地舔过带着子叔气息湿润的下唇,慵懒轻笑,“我还得做一件事。”
说完,秦观突然出手,往子叔颈后一敲,将她敲晕,在子叔虚软的身子瘫倒前,他双手一环,便将失去知觉的子叔轻松抱了起来。
“安排好了没有?”声音冷淡了几分,秦观开口问道,对象是静静伫立在身后的人,只是视线依旧锁在子叔的身上。
“是!”平静无波的声音传来,一道纤丽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两人的身旁。
抱着子叔走出大门,秦观俯身坐进车子,冷淡的吩咐道:“告诉叶许廷和段远希,丫头我带走了,再安排一些人拖住他们。”
“是!”因为惊讶而稍微迟缓了一些的回应声传来。
秦观状似无意地瞟过满脸异样神情的子一一眼,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阴霾。
与此同时,秦观的嘴角也慢慢勾起一丝冷淡的弧度。
从安风精神病院出来,满面憔悴的周晚妍就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拦住。
女人神情平淡地告诉她有一个人要见她。
因为探视病人有时间的限制,见不到于子澜,周晚妍心思正乱,无意与女人纠缠,说声抱歉转身欲走,女人却再度拦住她,说见的人要和她谈有关于子澜的事。
“去或不去,全由于太太自己决定,我只是转告我们老板的话而已,如果你想知道你女儿的情况,随时可以联系我。”神情冷淡的女人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周晚妍。
接过名片,周晚妍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多久,因为事关于子澜,且眼前的女子气质也不似一般,思量之下,周晚妍决定还是走一趟。
仿佛原本就预料到周晚妍会有的答案,女人的神情没有多大的变化,点点头,一辆车便从不远处开来停在了两人的身边。
叫出手机和司机交代过后,周晚妍便坐上女人的车。
坐上车,一个半小时后,女人载着周晚妍到了市郊外的一幢清雅别致的别墅前。
沿着一条铺着地毯的通道走去,女人将她带到书房前,帮她打开书房门,侧过身子请她进去后,就关门离开了。
扑鼻而来的是呛人的烟味,朦胧的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书房里没开灯,窗户也被厚重的窗帘掩住,只有从两块窗帘中泄露的一丝光亮让人能分辨房间里的景物。
书房的面积很大,但屋里的摆设却很简单,隐约能见到一张办公桌,一个占了半面墙的书柜,墙上的几副挂画,还有她身后的一排皮质沙发。
“吱嘎吱嘎……”轻缓而规律的声音从八九米远外的书桌旁传来,周晚妍凝神定睛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倚坐在一张宽大的竹藤摇椅上,清闲幽慢地摇晃着,竹藤椅似乎有些年份,才会发出这样吱嘎的声响。
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模样,只能见到他手中一根点燃的香烟,烟雾腾腾中只见火红的一点忽明忽暗地闪烁。
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诡异地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氛中,周晚妍环顾四周,想给自己多少灌注点自信,却是徒然。
按耐住转身离开的冲动,周晚妍努力保持冷静,轻声问道:“您好,请问这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不见回应,摇椅依旧不紧不慢地摇着。
周晚妍轻皱娥眉,于是第二次出声询问。
“嘎。”男人将踩在摇椅脚踏上的双脚放下地面,立时停止了摇椅的动静。
“好久不见了,秦太太!”沉寂的空气中,掩隐在黑暗中的男人低沉开口,魔魅磁性的嗓音回荡在书房中,竟让周晚妍有种心生寒战的感觉。
“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想到他说要和他谈于子澜的事,那定是和她有关,于是轻咳一声,柔声道:“对不起先生,鄙夫姓于。”
“觉得这个称呼很生疏?”带着一丝轻讽,男人低笑道,“看来秦太太的记性不太好,是否要我提醒一下?”
慢条斯理地从宽大的皮椅中起身走出书桌,挺拔伟岸的身躯带着一种强势的存在感向周晚妍慢慢踱去,像是森林中漫步的猎豹,每一步都是优雅而危险。
随着他的接近,高大的身躯渐渐分明可辩,男人脸上的俊美轮廓也渐渐清晰。
直到走到距离周晚妍不到一米远的距离,他才停下步伐,微低头,负手而立盯着周晚妍,窗外幽明的光线显映出他的侧脸,那是一张嘴角勾笑,慵懒魅惑的俊颜。
眼中恍惚一下,而后渐渐清明,周晚妍像是见到鬼一般,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颤声说道:“秦劲松……”
秦观嘲讽地低笑,伸手为她鼓掌,“我是否该为我父亲感动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你依然记得他?”
绕过呆楞在原地的周晚妍,秦观走到门边,按下开关,书房里光线骤明。
秦观脸上依旧带着笑,伸手摘掉脸上的银边细框眼镜。
周晚妍的视线依旧不敢偏移地盯视着他,才发现他只是长了一张和秦劲松相似的五官,秦劲松儒雅斯文,脸上虽不常笑,却让人觉得温暖,而眼前的男人,嘴边虽是噙笑,却让人心生恐惧,他的五官似是柔和,仔细看去,却有种阴冷的感觉,而且他身上完全不可比拟的气势,也绝对不是温文的秦劲松拥有的。
“你是秦劲松的儿子?”
秦观淡淡扫过她惊疑的脸,轻慢地笑道,“真是让人心寒啊,秦太太连自己叫了好几年的观儿都忘了吗?”
“你是秦观?”周晚妍掩唇,她实在无法将眼前气质阴冷的男人同记忆中那个天真幼稚的小男孩联系在一起。
秦观挑挑眉,对她的惊讶不以为然,懒懒说道,“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只是要和你谈谈你女儿于子澜的事。”
“子澜。”周晚妍脸色一白,眼中又浮上焦急担忧的神色。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于子澜近期的消息?因为每次去却总是见不到感觉很急啊?”
虽然不知道秦观到底怎么会知道,周晚妍急迫地问道:“她现在怎么样?”
“怎么样啊?”秦观懒懒笑笑,走到一旁的沙发闲雅地坐下,放松地将手臂伸展在沙发靠背上。
回国后,他看过属下的人送来的录象带。
一二四.意外真相(VIP)
录象带里,出现的是一个在病床上不断挣扎,歇斯底里的女人,惨白的犹如骷髅的脸上,两只明显深陷的眼睛像两个死气的黑窟窿,她的手腕被金属的扣环牢牢的绑住,一条不过两米的铁链束缚住了她的自由,她的嘴里不停嚎吼着,同时双手也在不断撕扯着自己本已残破的衣裳。
“哥哥是我的,远希也是我的,他们都爱我,他们都爱我……我才是他们捧在手中的宝贝,我才是,于子叔抢不走,辛家大小姐抢不走,姓沈的也抢不走……抢不走,哈哈哈哈……”
她的精神显然已经极尽崩溃,但他已经交代下去,要院方好好照顾治疗这个特殊的“病人”,不管她的精神如何崩溃,不管她的行为如何激烈疯狂,也要努力控制住她的情况。
他不会让她真的疯了,他只会让她更清醒的感知周围的环境,更真切地体会那种永不能摆脱的恐惧。
望着周晚妍焦急的表情,秦观慢条斯理地说道:“听说因为她行为疯狂,会和其他可怜的病人不小心有了肢体上的碰触,因此院方人员将她独自关在一间病房里,只是那个病房的光线似乎不太好,不管白天黑夜里面总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而且隔音效果很差,周围都是那些严重精神患者的病房,所以每天总是听见他们不停地哀嚎哭泣,那个声音可真恐怖,听着像地狱里遭受刑罚的冤鬼一样凄厉,因此听说住在那个病房里的人不免会受些惊吓,不过嘛,这个方法叫以毒攻毒,听说很多精神病人听着听着就感觉自己的病听好了。
看周晚妍的脸色越来越白,整个人像是要晕过去一般,秦观又好心地补充道:“哦,还有,那些严重精神患者的房间似乎还有一个通道是互通的,据我了解有些精神患者喜欢利用那个通道去和自己的新朋友打招呼,只是这招呼如何打,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只是投资过那个精神病院没住过……”
“是……是你……你就是那个把小澜送到精神病院里的人?”周晚妍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指着秦观。
秦观摸摸下巴,脸上是有些疑惑的表情,“这个,我就不太记得了,我这个人做了太多类似的事,不记得有没有这一件了。”
周晚妍扶着墙壁才能支撑自己站着,她连续摇头,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般,她瞪大双眼看着秦观,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最后凄惨地叫道:“你怎么能这么做,她是你的妹妹啊!”
“妹妹?”秦观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惊讶的表情,仿佛早已经知晓一般,但说出口时,却是,“于子澜不是于邦豪的女儿,于轼轩的妹妹吗?什么时候又成了我秦观的妹妹了?”
周晚妍紧咬下唇,虽然年逾四十,甚至近五十,却因为保养得极好,而使得她看起来就像年方三十的少妇。
做出那样让男人怜惜的脆弱可怜的模样却一点也不突兀。
只是秦观看来却觉得好笑。
周晚妍颤抖地说道:“她真的是你妹妹,是我离开你父亲时就有的,她是你的妹妹,秦观,你去把她放出来好不好?就算妍姨求你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吗?”秦观漫不经心地看着周晚妍,眼中充满轻蔑,“那甚至还是我父亲亲口对我说的。”
“那……你怎么忍心……”
“为什么不能忍心?”秦观扬眉轻笑,“你当初可以为了享乐,忍心地移情别恋,我父亲可以为了你忍心抛下他毫无自保能力的儿子,我又为什么不能忍心对付一个我根本就看不上的妹妹?你知道我父亲当年是如何做的吗?他因为你一句‘放我自由,你再这样纠缠我我生不如死’就服了一整瓶安眠药自杀放你真正的自由,让你永远不再担心会有一个男人揭你曾经跟过一个男人好几年的底。你知道他正在吞安眠药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他要我绝对不能伤害你和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亲妹妹。”
“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违背你父亲最后的嘱咐,为什么要将你的亲妹妹送进会折磨死人的精神病院?”
秦观看着她,嘴角冷笑,为这般自私的女人。
不过奇怪,同样两个维护自己家人的女人为什么一个看来就很可爱让他欲罢不能,这一个却让人几欲作呕?心生厌恶?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秦观狭长的眸中散发着冷洌的寒光,却依旧勾唇轻笑地说道:“因为她擅自伤害了我的人。”
他的东西,他的玩具,他的人,除非他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破坏。
一二五.夫妻情断(VIP)
“你不能……不能连你去世的父亲最后一个要求都不遵守。”周晚妍凄绝的容颜,宛若当初她求他父亲别再去找她时一般。
“连他最爱的你都可以伤他的心,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周晚妍痛苦地垂眸,说道:“当时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劲松的孩子,那样的环境,每天提心吊胆,你让我如何生活?要保住孩子,只能离开他。”
纤柔的鹅蛋脸,淡秀的眉微微拧着,紧闭的双眸看不到里面那总会让男人心疼的水波和忧郁,只有那带着湿气的眼眸揭示着她的悲伤,韵味十足的小嘴,粉色的唇瓣轻轻地颤抖,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她的无奈和无辜。
将周晚妍完美的演技看在眼里,对她的娇柔做作只觉得可笑。
秦观大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真的是那样的吗?正确答案应该是我父亲本想为你解散秦门,给你一个稳定的生活,而失去权势也意味着将失去财富,那么他又如何给你想要的生活?”
嘴角挑起嘲讽的笑,“不如说是因为你看上了另一个男人,而他又有我那个傻瓜父亲所没有的财富。”秦观起身,慢慢靠近周晚妍,又慢慢地开口道:“当年费劲心机,故意制造了一切的假象,让于邦豪以为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而你则在他最失意的时候出现,化身温柔贤淑的解语花去安慰失望愤怒的于邦豪,你不甘心只做他的地下情妇,就安排了一个男人用药迷晕沈芸,在于邦豪面前上演了一出奸夫淫妇被捉奸在床的戏码,让于邦豪日渐冷淡沈芸,最后又使计将沈芸赶出于家,你则正好挤身成为于邦豪正式的太太,后来你为了怕沈芸会重新回来抢走你手上的一切,暗地里花钱动手脚断她生路,让她和她女儿几乎饿死街头,最后还让沈芸因为没钱就医而病死在外面,是吧,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不,我从来没做过那些事,你在胡说什么?”因为事情全被秦观揭穿,周晚妍脸上的肌肉越来越紧绷。
“都是假的吗?你不承认当然可以,只要我手中的证据帮你承认就行了。”
看秦观从一旁的保险柜中取出一叠厚厚的资料,周晚妍想要上前抢夺,却被秦观一把推倒在地。
周晚妍几乎崩溃地喊道:“秦观,你已经将小澜逼得生不如死。如今你还想做什么?”
“做什么?”秦观掀唇,看着她,眼底藏着诡异的神采,“只是想看一场戏而已。”
话说完,他拍拍手,嘴角泄出一道残酷的笑,等待着,与书房相通的一道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拄着拐仗的男人。
只见于邦豪死死盯着满脸惶恐惊惧的周晚妍,几欲喷火的怒目、绷紧的牙关还有拄着拐杖却止不住颤抖的手都表明了他已经听到了方才她和秦观对话的全部内容。
“人都是自私的,为了私欲,自然什么都做的出来,我不怪你,我现在做的一切也不过秉承人性而已。”秦观轻笑,眼角眉梢都透着阴险。
谁让她们欺负他可爱的玩具?
“邦豪,你听我解释啊……”
周晚妍的脸色像死人一般苍白,她急奔上前,双手紧紧抓住于邦豪的衣袖,焦急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于邦豪使劲抽回手,将周晚妍推离几步。
“你不用解释了,你以为我是聋子是傻子吗?”于邦豪愤怒无法自抑,“不,我是瞎子,才会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欺瞒了这么多年。”
秦观不再搭理这对男女一眼,任他们在书房里争吵。
这种无情的人看着都伤眼睛。
走到与书房相隔的另一间房,里面一片死寂,秦观微眯眼眸,旋转金属把手打开门,果然,屋子里面已经没有了子叔和子一的身影。
闭上眼,忽视心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心绪。
秦观慢慢地踱进房中,坐进那张还有些微余温的宽大舒适的靠背椅,闭上眼,懒洋洋地往后靠去,脸上的表情深沉而淡漠,根本看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等待着,果然未过多久,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
张开细长的眸,秦观脸上神色未变,将手机靠近耳畔,一个带了几分嚣张的声音传来入耳内,“要想见你想见的人,限你在三十分钟之内到达蓬山,超过一分钟,可就再也见不到了,到达山脚,自然有人去接应你,不要想耍花招,你的一举一动如今都在我们的监视之内。”
一二六.秦观救美
这里到蓬山,开车去正好要三十分钟,他们将时间掐的这么准,是预防在他这期间去搬救兵吗?
轻讽地低笑医生,秦观穿上外套,走下楼去,向着目的地驱车而去。
身后陡峭的悬崖,不知深度,下面烟雾迷蒙,云雾缭绕。
双手被人压挟在身后,子叔没有挣扎,无聊如何都没有办法挣开,不如保持气力,看看后面的情况,再做打算。
忍耐住肩胛处的不适,子叔抬头,视线对上被一群人包围在悬崖边上,却悠闲自若的秦观,心中不禁苦笑。
如果不是如今状况特殊,她实在很想为秦观处变不惊的沉着从容喝彩。
是否可以说是流年不利?一年之中她第二次被绑架。第一次是因为于子澜,这次却是因为秦观。
这样的情况既在子叔预料之外,又在她预料之中。
她从米兰从秦观带回国,却原来是为了安排她看一场白骨精现形戏,却不想,正听到一般的时候,子一趁他不注意,将她敲晕带到了这里。
本以为子一是秦观的女人,但如今看来……
子叔看了眼身后的情景。
恐怕是有人想借她来威胁秦观。
她该感到荣幸么?秦观没认为她是累赘,反而前来救她。
以秦观的身份,恐怕对这样的时间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如今却是被迫与他联系在一起的自己被牵连。
此时的情况不比当初面对于子澜叫来的那些人,那些人只是要毁了她的人生,而眼前这些人,却是真正的狠角色,一个不小心,随时可能丧命于此,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
“秦观,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和秦观说话的男人面目狰狞,左边的袖管里空荡荡的,子叔看着他的脸庞,只觉得似曾相识。
秦观眼眸半合,即使身处数十人的包围,后退无路,他的神情依旧闲散,“如果菏泽句话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我会觉得更好听。”懒懒的抬眸,看向那个男人,眼中满满的不屑,“你的能耐,只有户籍户外的份,一个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娼都能对付的无能之辈,真是可惜当初那个男娼只是弄惨你的一只手,而不是把你愚笨的脑袋一起收拾一下。”
咬着牙关,额头的青筋急遽地跳了几下,霍赢阴狠说道,“到了现在,你还敢嚣张,不过可惜,你能嚣张的日子也只有今天了!”
“霍赢,我奉劝你还是识清自己有多少本事再来威胁我!”秦观如常般的懒散,却给人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被一举激怒,或因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指着秦观的太阳穴上,“你这只丧家犬,落到如今的境地,你最好乖乖听话!不顺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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