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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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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微微侧目,神色复杂的看着,至今仍在自欺欺人的主子,心头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哪怕是他这个局外人,也能看出,上官姑娘这回只怕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主子身边,不论主子做出什么事,都难感化她,难让她回心转意。



    上官若愚丝毫没有在意,南宫无忧的纵容,她黯然捏紧拳头,直勾勾盯着隐卫腰间悬挂的令牌。



    只有那名隐卫将令牌刮在腰间的黑色缎带上,所以才会被她一眼认出。



    “那是什么?”她咬牙问道,心头升起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猜测。



    夜月面露一丝难色,不知道是不是要为她解释,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帝王。



    南宫无忧神色不变,如一尊佛,无悲无喜。



    这已是一种默许。



    夜月硬着头皮从人群中走出来,往前两步,拱手道:“回禀娘娘,此物乃是影部的令牌。”



    “影部的?”如果她没有记错,兵部尚书独子遇害一案,最后被定为是某杀手组织干的,为什么这个杀手组织的令牌,会突然变成南宫无忧麾下神秘组织的所属物品?



    她知道,能够解释这诡异画面的,只有一种可能。



    那个所谓的杀手组织,从头到尾,便是影部的人建立的,又或者,是他们伪造出的假象!



    “兵部尚书的独子,是你的人杀的?”她霍地抬起眼眸,眸光清冷,透着一股让人不安的威严。



    南宫无忧轻轻叹息一声,她想知道的事,他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你若回来,朕便告诉你。”他没有在情敌面前处理家务事的习惯!



    这是交易,也是交换条件。



    只要她回来,他什么事都会依着她,顺着她。



    “操蛋,你少跟我来这套,我且问你,兵部尚书独子究竟是不是你杀的?还有,红莲之死,究竟同与有没有关系?”当初她推断,杀害兵部尚书独子的杀手,也许与杀害红莲的,是同一个。



    但她没有证据,如今想来,若是推论正确,那岂不是说明,就连红莲,也是他的人所杀?



    为什么?



    翻腾着万千情绪的眸子,无声控诉着,逼问着,向他寻求一个满意的解释。



    “南商帝,这做人啊,得敢作敢当。”风瑾墨在一旁悠然把玩着肩头垂落的黑发,笑得玩味儿,“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呢?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闭嘴。”南宫无忧凉凉扫了他一眼,满是狠厉煞气的黑眸,犹如一只蠢蠢欲动的猛兽,骇然至极。



    风瑾墨见好就收,不动声色的向周遭的隐卫使了个眼色,待会儿若是抓住机会,他们就将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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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厮杀,那些消失的生命
    东方等隐卫绷紧了浑身的神经,戒备的盯着眼前这帮声势浩大,人数众多的敌人,呼吸有些急促,有些沉重。



    他们知道,能够脱身的机会,只有一瞬,若是抓不住,今日,他们必将伤亡惨重。



    “是你所为吗?”上官若愚危险的眯起双目,一字一字咬牙问道,“是不是你干的!给我回话。”



    她只想知道,他做过的事,还有多少,是她所不知道的。



    “是。”南宫无忧坦然点头,他曾说过,只要她问,他便不会有任何隐瞒,这话至今仍旧作数,“他辱了你。”



    没有人能够骂她,说她的坏话,更何况,还是当着他的面。



    那人,该死!



    他平静至极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悔意,更听不出任何的歉意,仿佛他下令杀害的,只是脚边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而非一条鲜活的,活生生存在的,人命。



    上官若愚只觉得太阳穴抽抽的疼,伸手暗了暗眉心,“那红莲呢?她又做了什么事?她的死,是不是也同你有关?”



    白皙如玉的手掌黯然收紧,绷紧的缰绳,发出咯吱咯吱细碎的声响。



    他缄默不语,不愿回答,因为他知,若她知晓内情,必定会比现在更疼,更/无/错/小说 m。qulED。COM痛。



    “娘娘,这些事您先回来再谈好不好?”夜月忍不住出声劝道。



    “回来?”她凉凉的讥笑一声,“回哪儿去?”



    “回朕的身边,只要你回来,任何事,朕都将既往不咎。”只要她愿意回来,他不会再过问她此番逃离之举,不会再调查,是谁在暗中助她离开。



    深沉如夜的黑眸中,闪烁着笨拙的恳求与期盼。



    上官玲有些不忍,“坏蛋看上去好可怜啊。”



    “白痴。”上官白无语的瞪了她一眼,她怎么不想想,娘亲被关在那个鬼地方时,不也一样可怜吗?她怎么可能事到临头,去同情敌人?



    上官玲被挨了一句骂,只能无辜的缩缩脑袋,再不敢说话。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的说道,眉宇间已是一片决然,“南宫无忧,我绝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死心吧。”



    清脆明亮的声音,回到在这护城河畔,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



    影部的隐卫已是不敢回头去看帝王的脸色,那股让他们毛骨悚然的寒意,近在咫尺。



    主子怒了!



    他们真不知该佩服皇后娘娘无所畏惧的找死行为,还是该嘲笑她有勇无谋的冲动,激怒主子,和主子唱反调,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股叫人不寒而栗的杀意,引起了东方等人的警觉。



    “南商帝,你想同孤开战?”风瑾墨眉梢一挑,笑道:“两国和平历年已久,南商帝今日,是打算将孤围剿在此,挑起两国战火吗?”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



    但凡南宫无忧下令动手,只怕会将此事上升到国家与国家的严重高度,风瑾墨若能安全离开,回到北海,必定不会咽下这口气,再加上风王对他的宠溺,为了替他报仇,掀起两国战火,不是没有可能。



    夜月只一想,就将很有可能出现的后果想得一清二楚,他狠狠皱眉,迟疑的向主子看了一眼。



    “那又如何。”南宫无忧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神色冷峭,“朕此生在乎的,唯有一人,天下万民,与朕何干?”



    话铿锵有力,却又无情至极。



    不少京城中的侍卫,纷纷感到心寒,但哪怕是这样,他们也不曾对帝王产生任何质疑。



    忠诚,什么叫忠?是明知道帝王做的是错的,也要毫不犹豫的尾随、支持。



    或许这是愚忠,但这些人,每一个,都愿意为此付出,即便是他们的生命。



    “你当真不肯回来?”他微微转眸,寒潭般深邃漆黑的眸子,定眼凝视着她,眼底凝聚的暗色,仿若黑洞,要将她吞没。



    上官若愚暗暗咬牙,“不回,我宁死不回!”



    “是他给你灌下了迷魂汤么?”眸光微冷,所有的暖意,被寸寸冰封,身影蓦地在马上消失,手掌轻轻抽出腰部软剑,直逼风瑾墨而来。



    他的速度奇快,似一抹惊鸿,眨眼间,就已突破以东方为首的保护网,抵至风瑾墨眼前。



    凝重的杀意如同巨山,直面扑来。



    风瑾墨倾身而上,手腕一翻,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南海腰间别着的弯刀吸出,紧握在手,迎上近在咫尺的敌人。



    一红一白的身影在空中交缠,互不相让。



    从头顶上散落下的可怕劲风,吹起漫天沙土,模糊了所有人的视野。



    “杀!救出皇后。”眼看着主子亲自动手,夜月当即拔刀,埋头冲向敌人。



    主子想要做的事,他们绝无二话。



    “杀杀杀!”南商国的护卫高喊着口号,如同一只只嘶鸣嚎叫的饿狼,双目猩红,从前方杀来。



    “冲!”东方早就看这帮人不爽,拔刀出鞘,第一个迎了上去。



    人数悬殊的交战,却打得势均力敌,刀锋相触,火花四溅,以东方、南海、北斗为首的三人,仗着超凡的武功,手起刀落,无情收割着那些实力逊色的敌人。



    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战袍,一张张浴血的面孔,带着男儿的刚毅与肃杀。



    即使人数悬殊,即使这里是南商的地盘,他们仍旧不曾退缩,不曾害怕。



    “娘娘。”有护卫趁乱试图凑近上官若愚身旁。



    “滚蛋。”她一脚将人踹飞,面容森冷,“老娘说了,不会跟你们走!”



    她去意已决。



    优雅的将左腿收回,把两个宝宝护在身后,默默向后方挪动,这么激烈的战斗,她还是离远些比较好,万一被殃及,这刀剑可没长眼睛,错伤了她倒没啥,错伤了宝宝,那可不得了。



    “娘亲,人家好怕怕哦。”上官玲轻拍着加快跳动的小心脏,战战兢兢说道。



    “不用怕,有娘亲在。”只要她在,她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的孩子。



    上官若愚警觉的避开战局,护着宝宝,慢吞吞往河畔靠近,试图先上船,避免被误伤。



    “咻。”一把长刀忽然从她背后挥来。



    好在上官若愚早有防备,立马将两个小家伙往地上一扑,整个人狼狈摔倒,长刃贴着她的头皮飞过。



    “若愚。”本与风瑾墨势均力敌的白衣男子,余光瞥见这令他肝胆剧烈的一幕,竟露出破绽。



    风瑾墨顺势出手,锋利的刀尖噗哧一声,没入他的左边肩头,鲜血宛如泉涌,滴答滴答,从高处挥洒落地。



    上官若愚也听见了这一声呼唤,茫然抬起头,染满尘埃的面容,在看见上方他被一刀戳伤的一幕后,微微变了。



    似紧张,似惶恐。



    虽然只有一瞬,却仍旧被他看在眼底。



    眉宇间闪过一丝满足,她终是在乎他的。



    手掌缓缓抬起,紧握住刀刃,薄唇微启:“她在关心朕,朕怎能受伤?你该死!”



    双指轻轻一折,竟将那锋利的刀刃咔嚓一声以内力折断,手腕一翻,趁风瑾墨诧异之际,刀片从指尖弹出,如同暗器,噗哧袭上他握刀的手腕。



    “唔。”一股尖锐的疼痛从手腕传来,风瑾墨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



    左手无用,他还有右手!



    今日,他绝不会退让半步,狭长的桃花眼,轻扫过下方正在逃离战局的三道人影,眸光坚定且决绝。



    “南商帝,她在你身边并不快乐,你何苦死死纠缠?”他凌空站定,讥笑着,讽刺道。



    南宫无忧神色不变,随手点住穴道,止了不断流淌的鲜血,长发如玉,玉冠高束,尊贵得宛如神祗,高不可攀。



    “又如何?”哪怕彼此伤害,哪怕只能互相折磨,他也绝不会放手,更不可能放开她。



    “呵,看来交涉失败,不知南商帝可敢与孤打赌?”风瑾墨状似无奈的轻摇着头,笑容似有妖气,“若今日,孤能带她离去,从今往后,她便是孤的,还请南商帝,自愿放手。”



    “放肆。”回应他的,是一声修罗般阴鸷的低喝。



    白影忽闪,内力暴涨,杀意包裹在他的身侧,如炮弹般,再次逼来。



    三千华发似群魔乱舞,在空中翻飞。



    上官若愚刚跳上甲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了让她窒息的一幕。



    那人仿佛入了魔,拼着被风瑾墨手中断剑刺伤的危险,任由断剑刺入腹部,不退反进,一掌击中他的胸口,将那抹红影从半空击落,尔后,顺势坠地,步步紧逼,仿若要将他诛杀于此地似的。



    “漂亮哥哥……”上官玲也看到了这令她心惊肉跳的一幕,吓得小脸瞬间变得惨白。



    “爷。”东方一走神,被夜月一刀贯穿肩胛骨,他咬着牙,反手挥出一掌,将夜月逼退,尔后,发了狂似的,朝风瑾墨坠落的方向冲去。



    他绝不能让爷死在这种地方,绝不!



    “砰。”红色的身影坠入他的怀中,顺势翻身,背部朝上。



    “轰轰。”两股强悍的内力,无情袭上他的胸口,东方虎身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消退,只剩下如纸般的惨白。



    “哇——”鲜血从口中喷出,溅了风瑾墨一脸。



    他怔怔抬首,只见跟随他多年的护卫,面露一丝欣喜放松的浅笑,随后,便彻底失去了生息。



    东方,死了?



    风瑾墨呼吸一滞,体内被重伤的筋脉,开始隐隐作痛,胸口似被利刃刺穿,钻心的疼痛,从神经末梢传来。



    “南宫无忧!”他一字一字咬着这个名字,杀意染满眸底。



    将身上失去生息的侍卫推开,拂袖起身,澎湃的内力,掀起他艳艳红袍,如若杀神,冷冷凝视着前方白衣飘飘的男子。



    “你找死。”他低吼道,赤手向南宫无忧逼去。



    那人巍然不动,对于一个失去冷静的敌人,他连退的yu望,也不曾有过。



    手中软剑轻轻在空中滑出一道优美的寒芒,迎上风瑾墨急速逼来的身躯。



    红与白的身影,再度交缠,青丝与白发如海藻般乱舞着,纷飞着。



    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那些人,有些是她熟悉的,有些她从未见过。



    她看见夜月浑身浴血,看见宫中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护卫,被砍掉手臂,还在拼死战斗。



    不该是这样!



    不该是这样的!



    身体踉跄着后退,正当她神色恍惚之际,凌空一抹人影,被人掀飞,砰地一声,砸到船头的甲板上,身躯微微抽搐几下,脖子一歪,又是一条生命失去。



    就死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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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以死相逼,放行!
    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惨死在这里。



    上官若愚余光瞥见几乎两败俱伤,浑身染满鲜血,伤口纵横的两个男人,一咬牙,“都住手!别打了!”



    但她的呼唤,却没有被任何人放在心上,战斗仍在继续,倒下的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汨汨的血泊染红了大地,眼所能看见之处,遍布着淋漓的血渍。



    “娘亲,别嚷了,他们听不见的。”上官白特不想让娘亲白白浪费力气,出声劝道。



    上官若愚急得不行,她用力挠着头,究竟该怎么办?这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画面,她两辈子也未曾遭遇过,未曾碰到过,一时有些无措。



    谁想,正当战斗打得不可开交之际,森林深处,一株参天大树上,手持弓弩的黑衣人,缓缓瞄准正在河畔的画舫船头,来回跳脚,像只跳蚤一般的女子。



    去死吧!



    阴鸷如毒蛇的眸子冷若寒冰,猛地按下弓弩的发射按钮,一支淬了毒汁的羽箭,破空而至,笔直的朝上官若愚逼来。



    “小心。”南宫无忧与风瑾墨对持一掌,各自在半空后退数步,余光忽然瞥见那支偷袭的羽箭,神色大变。



    他伸手想要将暗器握住,奈何,在与风瑾墨的。无。错。小说 M。quLeDU。Com打斗中,内力流逝太多,竟只能勉强缓一缓羽箭飞行的速度,掌心被锋利的箭头擦过,一道血痕立即浮现,从被扯裂的伤口中,漫出一滴滴黑血。



    风瑾墨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已再无力气去替她挡下攻击。



    只能怔怔的瞪大双眼,在心头期盼着,她能平安。



    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上官若愚被那逼近的羽箭震住,她根本来不及躲,箭头近在咫尺,几乎就一寸的距离,便能贯穿她的咽喉。



    心跳仿佛在这一秒出现短暂停顿,就连呼吸,也被她忘记。



    她以为,这次她死定了!哪想到,一抹如月光般清润的海蓝色身影,蓦地凌空跃下,单手搂住她的腰肢,原地一转,另一只手握住一支玉笛,以内力挥出,玉笛与羽箭在空中相撞,卸去其飞来的力道,只听叮当一声碎响后,两只武器同时掉落,落入护城河中,引起水花四溅。



    “卧槽!”当危机解除,上官若愚才猛地回过神来,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妈蛋!她刚才以为自己死定了有木有?这次,完全是捡回的一条命。



    “那啥,谢谢这位侠士出手,小女子感激不尽。”捡回小命,她忙不迭低头向这突然闯入战局的人连声道谢。



    哎呦喂,果然美女身边总有几个默默守护的骑士啊,这么狗血的戏码,居然也能在她身上发生?



    见她无碍,南宫无忧悄然松了口气,骤停的心脏,再度恢复跳动。



    可当他看清那在船头,举止亲昵搂着她不放的男子后,沾染几分血渍的面容,当即冷了。



    怎会是他?



    风瑾墨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狭长的桃花眼里,溢满了相同的惊讶。



    “沙千宸?”他怎么会现身在这种地方?



    “沙沙沙。”丛林中,细碎的摩擦声由远及近,正在缠斗的两帮人马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时停手,戒备的看向四周。



    难道还有埋伏不成?



    只见在森林中,大批身穿沙兴国独有服饰的将士,手握利刃,如蚂蚁群般,排山倒海的从里边跑出,他们在战场外,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南商、沙兴、北海两国隐卫及护卫,困死在中央。



    无数羽箭搭在盾牌上,箭头对准中央地带,明媚的阳光下,那些羽箭,仿佛散发着阵阵寒芒。



    “朕来得可还算及时?”清润如雾的嗓音,缓缓从她的头顶上飘落下来,犹如天籁。



    上官若愚面露惊诧,霍地抬起头,当沙千宸那张似白月光般温柔的面庞清晰映入眼帘,她才真的确信,这不是梦。



    “表哥?卧槽,你怎么会来?”她惊喜的问道。



    “你出事,朕怎能不来营救?”沙千宸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喂,别随便动手,知道啥叫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吗?”上官若愚撅着嘴,双手护在头顶上,不许他随便碰自己的发型。



    兄妹二人旁人无人的谈笑着,殊不知,这太过亲密的一幕,落入某些人眼里,却如针般,刺痛双目。



    “沙千宸?呵,稀客啊。”暗藏讥讽的话语,脱口而出,南宫无忧优雅拂去面颊上沾染到的血渍,眸光冰冷,“带重病潜入南商,沙兴帝是想与朕开战吗?”



    他怎么敢!怎么敢用他的手去碰她?



    嫉妒在他心里发酵,想要杀人的yu望,蠢蠢欲动,如野兽般,在胸腔里咆哮着,嘶吼着。



    如冰凌般骇人的目光,几乎要化作实质,沙千宸坦然将手掌放下,微微转身,海蓝的衣诀随风飘荡,他傲然立于船头,笑道:“南商帝,今日,你若想强行带走朕的妹妹,只怕要先问过朕身边的将士,是否愿意答应。”



    “杀杀杀!”将士们齐声高吼,一双双如同战士般凶狠的眸子,死死盯着战圈中央的白衣男子。



    谁敢伤害他们的公主殿下,就要先问过他们手里的长剑,踩过他们的尸体。



    “呵,要战便战,没有人能将朕的妻子带走。”哪怕是深受敌人围困,他的立场依旧不会改变。



    她是属于他的。



    干涸的丹田,再度腾升起一团内力,强大的气浪将他的衣诀吹得猎猎作响。



    白发如魔,凌空乱舞,他静静站在中央,周遭竟无一人,胆敢近身,那股无形间散发的骇然气势,叫人闻之胆寒。



    “哦?”沙千宸眸光微微一冷,他原以为,她过得极好,殊不知,她竟会遭遇到这种事,向来温和的面容,染上几分肃杀,左手缓缓抬起,就要下达绝杀令。



    正如南宫无忧不惜一切也要夺回她一样,作为兄长,作为哥哥,他同样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的亲人。



    “够了!”怀中忽然发出一声怒喝,上官若愚猛地从他怀里抽离,后退数步,弯腰将地上那把掉落的刀刃捡起来,横在脖颈间。



    “若愚!”风瑾墨吓得当场惊呼,她想做什么?



    南宫无忧黯然握紧拳头,眸子黑如夜空,看不清任何情绪,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却顺从的停止动作,这世上唯有她,轻飘飘一句话,让令他回心转意,能令他成魔,亦成佛。



    “若愚……”沙千宸不赞同的拧起眉头,“把刀放下。”



    “不,”真特么够了!这场闹剧还要进行到几时?她深吸口气,目光决绝扫过这三名名震三国的男人,咬牙道:“谁都不许再动手,不然,老娘宁肯死在这儿。”



    她不是圣母,却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因为她,葬送掉性命,心里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她得承认,她没办法背负,这么多条生命。



    那重量太重,远不是她能去承担,能去扛下的。



    “南宫无忧,今日,你要么放我走,要么,带着我的尸体回去。”她知,要想阻止闹剧延续,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说服他!



    “你逼我。”她明知道,要放她走,对他来说比死更痛,更疼,她怎能如此狠心?



    上官若愚不忍见他这副无声控诉的模样,将头撇开,手中刀刃稍稍用力,竟蓦地划破肌肤,一条红色的血痕,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出现。



    南宫无忧亘古不变的冷漠面具,终于龟裂,眼底凝聚着深入骨髓的疼痛与惊怒。



    “住手。”仿佛从嗓子眼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两个字,格外生硬。



    他没得选,她就在他的眼前,他怎能看着她自刎?



    浅薄的眼皮缓缓抬起,他深深望着她,像是要看穿她的灵魂,看清她的心,究竟有多硬,有多冷。



    上官若愚轻咬唇瓣,口腔里,漫开一层浓浓的血腥味道。



    不要怪她,她只是不想让事态继续恶化,他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



    “主子……”夜月担忧的唤了一声,瞅瞅誓死不肯回头的女子,再看看前方形单影只的白色身影,心情很是沉重。



    姑娘她根本是在逼着主子放手,用如此决绝的方式,割着主子的心啊。



    这一刻,夜月竟不由自主的开始埋怨上官若愚。



    明知道主子有多在乎她,有多看重她,她怎还能做出这种事?



    “放行。”没人知道,这两个字他究竟有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



    更没人知道,当眼睁睁看着她被沙千宸护着,纵身离开之时,他的心有多痛。



    那抹熟悉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消失在无边天际。



    南宫无忧宛如石化一般,静静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没有他的指令,隐卫们不敢妄自行动,只能看着两国的护卫撤退。



    “主子。”夜月忍不住走上前去。



    “哇。”内力反噬,一口心头血蓦地从他的唇瓣中喷出。



    “主子!!”这一幕,看得夜月肝胆具裂,得有多痛,才能导致内力反噬,逼出那口弥足珍贵的心头血来?



    “回宫。”他随手擦去唇边的血渍,仿佛浑然不在意,最后看了眼她离开的方向,眸光漆黑一片。



    若愚,今日朕放你走,非朕放弃了,而是朕舍不得伤你。



    但你要记得,即使化作厉鬼,朕此生也会牢牢缠着死,不死不休!你要去哪儿,朕便追到哪儿,永不相弃!



    翻身策马,他率领护卫返回皇城,滚滚马蹄声,惊得森林中栖息的鸟儿再度展翅,数片羽毛盘旋落下。



    帝王回宫,早已接到消息的朝臣,在宫门前跪迎,本是想问问今日的骚动因何而起,但谁想到,汗血宝马四蹄生风,竟越过他们的头顶,笔直冲向禁宫,不曾有片刻停留。



    百官茫然的对视一眼,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没看见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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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朕身边从不需要背叛者
    “吁。”一路疾速赶路,在落日时分,绕过丛林,抵达了位于森林十里外的一座城镇——游牧城。



    风瑾墨身重内伤,不能再加速赶路,沙千宸决定先在城中落脚,稍作歇息。



    “别太担心,朕此番前来,特地带上军中医术高明的军医,有他在,北海太子,理应不会有大碍。”从客栈二楼的客房里出来,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神色焦虑的上官若愚,含笑安慰。



    “你确定吗?”她不是很清楚受了内伤应该怎么治疗,只是,根据目测,他身上的皮外伤十分严重,被北斗抱入客栈时,身上的红袍,几乎染满了淋漓鲜血,那些露骨的伤口,光是看看,就让她心生不安。



    “确定。”沙千宸放柔声音,“他并非常人,这点伤势,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



    能在宫中一路厮杀,稳坐太子宝座,风瑾墨的经历,远不是寻常人可以比拟的。



    “那就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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